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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说曹操,曹操到”对我差不多就是“说老虎,老虎到”。好在写的是中国虎,来的却是邻居的印度虎。
写完“周老虎与薛定谔的恶猫时代”之后,看到
旧的采样方法主要基于“pugmarks”或“footprints”方法,而新法采用“camera-trap surveys, line-transect sampling, and occupancy modeling”。新的采样方法费时4年,在印度28个省动用了88000名观察员,并与卫星图像结合,误差在17%之内。这一“unprecedented effort”耗资仅200万美元,印度政府准备每4年重复一次。
不过,也有人怀疑这样的结论。东部的省份Orissa就反对他们只有45只野生虎的说法,认为他们省内至少有173只。
几天后,路过洛杉矶机场,又看到本期《经济学家(The Economist)》(2008年3月8日版)的封面是关在笼中的一只硕大的虎头。买来一看,标题是:What’s holding India back? (什么拖着印度的后腿?),原来是关于印度发展的专题报告。开头的第一句就是2月29日印度财政部长Chidambaram关于财政状况的讲话:“The tiger is under grave threat (老虎正处在极度危险之中)”。原来,印度连续3年平均9%增长的虎生虎气的经济(tigerish economy)好像遇上麻烦,似乎难以继续。
专题报告认为印度庞大落后的官僚体系就是使老虎退化消失的“笼子(cage)”。上千万公务员队伍(中央3百万,省级7百万)差不多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国家,而未改革的政府机构也差不多代表了“a huge barrier to two things a growing population needs. The first is a faster rate of sustainable growth: the government’s debts and its infrastructure failing set a lower-than-necessary speed-limit for the economy. The second is to spread the fruits of a growing economy to
多数印度人认为老虎只适于用来描述私营而不是公营事业的生机勃勃,不过私营事业更恰当的象征应该是菩提树(peepul, the sacred fig):“Reversed by many Indians, the peepul has a habit of making room for itself, poking up through roads, sometimes smothering its rivals”。至于公营事业,如果下一届政府改革再失败,可能就不是菩提树使对手窒息,而是菩提树自己被窒息而亡了。
报告记述了Indian Administrative Service (IAS) 年仅33岁、却有4年工作经历的“资深”官员Samphel 一天的活动。作为IAS的官员,虽然地位崇高场面气派,但Samphel每天要忙于辖区内564个村庄140万人口的事务,其处理事情的方式和手段,不由得使我想起中国古时“父母官”的所作所为。IAS有差不多5600人,算是印度公务员队伍的精英层,一直是专业非政治化,但现在越来越说不清楚了。负责培养、挑选和管理公务员队伍的是Department of Personnel and Training (DPT),本身差不多有8万人。印度中央政府权力极大,自主权较大的两个省Kerala 和West Bengal都由共产党统治,其中Kerala还是印度最廉洁的省份。
无论从中国自身的发展、亚洲区域的平衡、还是世界格局的变化上考虑,我们都应了解印度的情况、重视印度的研究。
王飞跃3月13日记于CA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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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3-3-24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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