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早接触量子力学是在文革初期1966年捡到了一本〈量子力学原理〉书，作者是狄拉克，当时并不知他是何许人物，只是听说到大三要学量子力学，何妨先予习呢！可是读来索然无味，只觉得表象完备性ket-bra的积分等于1， 而书中却没有用显示的演算来告知读者，而且把此积分稍加变化，就更不知是什么东西了。后来有机会翻阅周世勋写的量子力学也得不到答案。终于某一日想到有序算符內的积分方法，才势如破竹，读量子力学的其他内容都觉着十分容易，可谓“会当临绝境，一览众山小”了。所以我传授我的博士生读高量都用我的专著，先学会对狄拉克符号的积分，再体会相应的物理意义。博士生们在很短的时间内又学了量 子先进理论，又完成了课题，取得博士学位，回到原单位，俨然以量子论小权威显摆课堂，他们的朋友评说：士别三日 刮目相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