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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经济是中国的经济学家对股市、楼市(炒房)以及金融衍生品等交易活动的总称。中国科学院还专门成立研究机构——虚拟经济与数据科学研究中心。
虚拟经济有两个重要特征:一是价格虚高(成本与价格相比可以忽略不计);二是反(重)复交易(像股票、商品房、文物等)。这好比超导电性,有零电阻和抗磁性两个重要特征。其实,虚拟经济还有第三个重要特征,与制造业相比,虚拟经济增长需要很少的电力、能源、运力等消耗,有点像超导!或者说几乎不需要能源。
虚拟经济的第一、二特征是属于微观经济学的研究范畴,第三个特征与宏观经济增长密切相关。故事要从2009年说起,为了摆脱美国金融危机的影响,国家采取了4万亿经济刺激计划。当国家统计局发言人向国内外记者公布09年中国第一季度经济增长率为6.1%,工业生产增加5.1% 时,外国记者拿国际能源署关于中国当季石油需求、工业用电量数据对我国当季经济增长和工业生产增长率进行了质疑。国际能源署公布中国09年第一季度石油需求下降了3.5%,工业用电量下降3%!经济增长率与石油、电力需求量之间存在明显的矛盾!国家统计局领导表态如果发现数据造假将严肃处理。后来,一些经济学人(王小鲁:读懂中国经济数据)就把中国的增长数据与各年工业用电量、铁路运力需求等进行比较,类似的矛盾现象也出现在1997、98年、2008、14年。为了与相邻年份作比较,也给出96年、07年和13年的有关数据,见下表。
各年税收增长、GDP增长和工业用电增长率
年份/项目 | 税收增长(%) GDP增长(%) 社会用电/工业用电增长(%) |
96 16.77 10.0 7.0 | |
97 16.78 9.3 4.6/4.4 | |
98 12.49 7.8 2.8/2.8 | |
99 11.36 7.6 6.0/6.6 | |
07 31.39 14.2 14.8/16.0 | |
08 17.01 9.6 5.2/3.8 | |
09 9.06 9.2 6.4/4.2 | |
13 9.0 7.7 7.5/7.0 | |
14 8.8 7.4 3.8/3.7 |
表1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全国电力工业统计快报。
如何解释经济增长与工业用电量之间的矛盾?国内外经济学人看法各异,“统计数据造假说”是大部分学者的看法,另一种声音是统计方法(生产法)的不足之处造成。数据矛盾由生产法不足引起的观点很容易排除。因为方法缺限对各年的影响都一样,不会出现个别现象,所以“造假之说”更流行。我2012年发表《同时描述增长与波动的三变量模型》一文时,发现用三变量模型计算的1991~1999年中国年均经济增长率与国家统计局给出各年经济增长率的加总平均值是基本吻合的,可计算2000~2009年时,发现计算结果为6.8%,小于统计局的各年增长之平均值10.3%,有30%的相对误差。当时(2012年)认为是“数据造假”问题,2000年恩格系数统计偏低,个别年份如09年、08年增长率统计偏高引起的。2014年,我又用三变量模型去计算美国经济周期年均增长率,发现同样的误差问题,即计算结果小于美国年均实际经济增长率。1983~1991年相对误差为26%,1992~2001年相对误差为32%,2002~2009年相对误差为13%。显然,用“造假说”解释不通。认为三变量模型有问题?似乎也不对。因为三变量能够推导经济增长收敛律(经验规律),给出收敛速率计算式和结果也是非常可靠的。要摆脱两难境地,唯有进一步大胆假设!只有假定误差主要源于虚拟经济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计算结果的相对误差 ≈ 虚拟经济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虚拟经济的利润率。虚拟经济的利润率从26%进一步上升到32%,继续实行量划宽松,危机发生,利润率下降到13%。这样,对美国金融危机给予量上的解释就显得简单了。
再回到中国,个别年份的经济增长率与电力等能源需求不匹配问题也可用虚拟经济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来回答(可参见本人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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