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和坏，都是选择的结果。中国的科技模式，我从很早就开始关注，虽然在这个过程中很多人发表了很多反对的意见，但是好不好，到了今天它实际上都已经确立起来了，那就是以技术主义为核心的研究模式。

    可能没有人愿意听，也有人依然希望能发生改变，而更多的人实际上根本不希望改变。不愿意听的人，是导致这个模式最终建立的那些人。希望改变的人，是依然幻想美好的那些人。而不想改变的，是在这模式下已经获得好处的那些人。想的再好都没有什么用，现实的才是真实的。

    在当下，当问题出现以后，再去寻求改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技术主义，几乎是中国的学者一直秉持的理念。虽然说科学报国，但是最终落到实处的几乎都是技术。科学的精神，几乎就没有存在过。技术是支撑现实世界的关键，而科学更多的是一些人的理想，和现实从来都没有关系。

    对于年轻的研究者，难道我们会建议他去解决那些最困难的科学问题么？难道我们会不建议他去进入那些热点的研究方向么？人终归是现实的。没有坚持科学理想的环境，也不应该存在一心坚持科学理念的人。

    苍鹰翱翔在天，虽然高远，却也孤单。麻雀虽然最高不过树木，不也有人间烟火气息。至于真的好和坏，那也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