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代基本不大知道郁闷的滋味,因为只干三件事,学习,踢球看球,和女朋友压马路。没有郁闷,但也有愤怒的时候,比如说中国遇到韩国的总是干不过,九七年金州被卡塔尔大逆转,今天依然可以感觉到昨日的伤痛。青春的伤痛。愤青会容易愤怒,但很少会郁闷,
愤怒比郁闷好得多,因为就象一场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郁闷有时候很伤人,就象梅雨季节的潮湿。
真正开始郁闷的时候是开始“科研“生涯的时候。老实说,几门课程不大会难倒我 ,除非是理论物理什么的。郁闷主要来源于事情总是“失控“,明显的实验为何就是不工作呢?但那时的郁闷还是小kiss,大多是初出茅庐的失误,很容易纠正。在科学院念博士时段的郁闷变得高级,开始思索大的方向和整个研究系统,郁闷开始持续起来。那时候和室友有一个派遣郁闷的方法,那就是喝易拉罐的啤酒,喝完之后摆一排在电脑桌上,看谁摆得长。如今小兄弟远在德国,不知道他郁闷的时候还会不会用这招。
曾经以为经过十多年科研的磨练,如今不大会再郁闷了,但不是。一个简单的实验失败基本很难击倒我,因为随着经验的增长,一般很快就会找到原因,然后从头再来。但还是会郁闷,因为命运有时候会掌握在别人手中,非自己努力能左右。
所以看起来人这一生郁闷总是难免的,乃人生之常态,不同生命阶段的表现形式不一样罢了。
今天都郁闷了,明天快乐就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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