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near

到底有多近

How near to the bark of a tree are the drifting snowflakes,

swirling gently round, down from winter skies?

这冬日天空里漫天轻舞飞扬的雪花啊，

到底距离那大树有多近？

How near to the ground are icicles,

slowing forming on window ledges?

这窗边上慢慢凝结而成的冰棱啊，

到底距离那大地有多近？

Sometimes snow-laden branches of some trees droop,

那些不时被积雪压得低垂的树枝啊，

some near to the ground,

一些贴近了大地，

some from time to time swaying in the wind,

一些时而在风中摇曳生姿，

some nearly touching each other as the snow falls,

一些在飞雪中紧紧相拥，

some with shapes resembling the limbs of ballet dancers,

一些好似在舞动芭蕾，

some with rough edges shielded from snowfall and wind,

一些镶着粗边，再也不怕那风雪。

and then, somehow,

然后，不知何故，

spring up again in the morning sunshine.

它们再次在清晨的阳光中飞跃高扬。

How near to ...

到底有多近……

Z. Pawlak and J.F. Peters,

Z 波拉克，J.F. 彼得斯

Spring, 2002.

2002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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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注：

受人辗转所托翻译了这首小诗。作者之一为波兰数学家Pawlak（Rough Set理论的创始人）。

这首诗歌令我赞叹！它借物咏志，表现了诗人对于人生境遇的深层次思索，寄托了对美好未来的期待和信心。

不管人们在寒冬般的困境中如何表现，它都终将成为过去，人生总会有轻舞飞扬的一刻；只是，当下的人们并不知道那灿烂一刻到底距离现在有多近，这些当下的严寒到底距离人们的内心有多近……

How near，这样的词用得多么妙！原本诗人就以为春天般的期望就是近的啊。

突然就想起雪莱的那句诗：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最近地震灾难等遭遇一番，我也联想到：这首诗歌何尝没有说明人在各种自然、社会灾难面前的表现！

有的低头哈腰，卑躬屈膝；有的迎风摇摆，左右逢源；有的给自己封闭到一个坚硬的壳里，自我保护；有的却手舞足蹈，不知愁苦，正登极乐；有的相互依偎，共度难关……

灾难之后，一切都恢复了原状，好像都没有发生。但，当事人真的可以忘掉自己的行为和选择吗？

世间的一切，就是这样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是的，不同的人可以在首充满哲理的诗歌中得到不同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