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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时间打磨,发出各自的声响,
就像风吹在树叶,窗帘或心弦,
不只是嚓嚓的摩擦的声响。
羊年初五,我见到你脸上的陌生,
被时间打磨的陌生。
不适合用新鲜去形容。
我想起上一个羊年,
你眼里的另一种陌生。
对此我说不出话来。
潜伏于岁月的幽灵,
此刻正在散步。我被撞得眼冒星光。
这让我觉察,时间即上帝。
对此我说不出话来。
假如我腾出手,我将会打磨时间,
我要做得跟时间一样。这不是幻想,
这是我能做的自然的回响,
如牛顿描述,作用力与反作用力。
在我触碰缪斯的一刻缪斯也触碰我,
我们之间有爱力,万有的爱力。
我将在漫无目的的抒写中到达目的。
2015-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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