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渝：希尔伯特在1900年巴黎国际数学家大会上发表演讲，提出了影响近现代整个学术界著名的23个数学问题 【1】。

当他谈到正确判断一个问题的价值时，说：

- 一位法国老数学家说“一个数学理论只有在你把它说得如此清楚，以至于你能向你在街上遇到的第一个人解释它时，才能被认为是完整的。”（An old French mathematician said: "A mathematical theory is not to be considered complete until you have made it so clear that you can explain it to the first man whom you meet on the street. ）

自从1931年哥德尔提出不完全性定理的证明，90年过去了，几乎没有学者读懂他论文中的证明，更谈不上能向在街上遇到的第一个行人解释了，但是为什么人们会自信地认为哥德尔不完全性定理已经完整了，不再需要批判质疑了呢？

Ruiz：这样看来，仍然有一些数学理论的有效性*是在乌尔姆街（rue d’Ulm）上才获得的，而且几乎没有超出这个范围。

*完成/完备性。

柳渝：三周前我正好去了乌尔姆街，在那里我看到了布尔巴基的旧址， ...

我大概只懂了你评论的一半。

我觉得这句话很有启发性，特别是由希尔伯特引用，而他是一位倡导形式系统公理化的数学家，。。。

Ruiz：完全理解，这是少数几条成功率最高的街道之一，。。。

注1：据历史文献考察，这个法国老数学家是Joseph Diez Gergonne【2】。

注2：乌尔姆街（Rue d'Ulm）是位于巴黎五区先贤祠街区的一条路。巴黎高等师范学校就坐落在这条路边，因而得名ENS Ulm【3】。

参考文献：

【1】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2322490-1325110.html

【2】https://quoteinvestigator.com/2021/09/30/street/

【3】https://zh.wikipedia.org/zh-cn/%E4%B9%8C%E5%B0%94%E5%A7%86%E8%B7%A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