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街头小艺人

鲍海飞 2009-12-9

早晨在送女儿到幼儿园的路上还有一丝微雨，到幼儿园的路上要经过一个小菜市场。马路不是很宽，平时，只是早晨买菜的人来回走动而已，经常有自行车、电动车和汽车经过。 

在离那个菜市场入口还有一段距离，就隐隐约约看到了十几个人围在马路上，远远地看见一架梯子拔地而起，其实已经占据马路相当大的一块地方了，来回行车已经受到阻碍了。走近了，才看到原来是两个小艺人，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躺在地上，地上铺者一块红布。小男孩双脚朝天，脚上就支撑着那架梯子，一只脚蹬着一个梯子腿，梯子至少应该有三米多高，我距离他们稍远，我感觉那个梯子应该是个铁制成的。而另一个小女孩，也就六、七岁的光景，开始往上面爬行。旁边还放着一个盆，里面零星装了一些角币。小女孩很熟练，先是用手扶着小男孩的腿，然后扶着梯子的最下一横档，就开始往上爬，转眼之间就爬到梯子的上部。而就在这时，有汽车行驶过来，旁边的人对小女孩喊：“快下来！快下来！警察来了！警察来了！”小女孩似乎没有听见，依然在空中的梯子上做着动作，梯子就在空中来回摆着。我一看，果然是一辆警车，眨眼之间就停在距离梯子这里十几米远的地方。车门左右一开，两个警察出来了。我想，此时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样，会心惊肉跳，为这两个孩子担心。警察慢慢地走过来，来到了梯子前，我距离他们远，没有听见什么喊叫的声音。小女孩也同样就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做着展臂、弯腰等动作，然后就是翻身，又是几个动作，小女孩就下降到梯子的中间了，然后还在梯子上熟练地挥舞着手臂。为了赶车，我很快离开了，没有看到小女孩是如何下地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