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的诗篇依赖于两个基本的直觉：空间概念和数概念。……  

最近，迎合数学家的“精确巨无霸”的组合模式、几何图形和代数计算，已经随量子场论和弦论的发展将空间概念扩大了。我们正在寻求能数学化这些新发现的新概念，但道路还很漫长。有些有趣而新鲜的代数概念初露了端倪，这说明数的概念没有问题。然而，空间的基本范式似乎出了毛病，这个问题还需要多多努力。 

也许我的数学家生涯多年以来太多曲折。我的研究领域有过巨大变化。例如，我做过经济学均衡理论和计算机的复杂性理论。我现在的兴趣转向了学习理论和人类视觉……  

最近几十年我有了新的爱好，收藏和摄影天然的矿物晶体。我最近的一本书就是这方面的一点儿成绩。也许，数学美与矿物美之间存在某种联系？  

这些年来，我思考科学的方式都有一个共同点。我本是一个地道的理论家，而理论通过数学世界联系着现实。特别在过去的40年里，我潜心于人类的经验世界，其他科学家认为重要东西，是我的工作的动力，而我也相信这些领域可以通过数学得到更好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