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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学家的思维方式
范洪义
物理学的研究成果除了人们发现的新的实验现象和制备的新观测仪器以及由此建立起来的理论知识以外,还有就是物理学家的思维方式。爱因斯坦就认为现代物理学家的思维方式起源于伽利略的数学一实验方式。牛顿思考力学的方式是考虑力作用的直接结果,而虚功原理和达朗贝尓原理分别是将静化为动和动化为静的思维方式,这也是一类物理成果。我在“物理感觉从悟到通”一书中将这二种思维方式分别以二句诗句描述,即“天上虚传织锦梭,人间哪得支机石”。到了拉格朗日和哈密顿,他们对于力学的思维方式从牛顿的即时物理量转移到累积物理量,即从动能与势能来建立理论框架,再考虑作用量,并可延伸到量子力学领域。说到统计力学,系综的概念也是一种新的思维方式。大物理学家费曼的思维方式更是多样化,且灵活多变,不一一枚举。
我有幸为量子力学提供了一个新的思维方式,即在处理问题时先想一下被处理对象是否已经排好了某种顺序,把混乱的东西整理为有序,则问题症结便明朗了,在这个想法支配下我发明了有序算符内的求和与积分理论,成为量子力学理论的有机组成部分,是以往所有习研量子力学者未曾想到过的,所以当我在國外某大学讲学后,有的听众说 ,倘若狄拉克还活着 ,他会感谢我发展了他的符号法。
由此看来 ,研究每一位有特殊贡献者的思维方式也是取得进步的重要一环 ,比较各种思想,渐渐从悟到通,就可高瞻远瞩,一目了然。说到这里,我们就可以理解 ,为什么这些大物理学家同时也是思想家,他们的演讲总是能高屋建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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