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曼曾感叹进入加卅理工学院的热情又聪明的学生，本来对量子力学充满兴趣，但学了这课程以后就泄气了，觉着没学到什么东西．如何使这些好学生保持热情呢？费曼很操心，他真是一位对自己学而不厌，对学生诲人不倦的好导师。 我也有同感 ，在学生食堂里问那些学过一年量子力学的学生有什么心得，都含糊其词、左闪右避地说不上来。 是啊，量子计算与量子信息十分诱人，已经参与者呼吁有关方增加长年固定投入，但二十多年过去了，雷声大而雨点小 ，量子论本来就是概率性的，所以实现真正实用的量子计算机也是概率性的。 量子计算机老是仃留在广告阶段，学生的兴趣就不能保持鲜活。 如何能让好学生保持热情呢？ 那就是学深量子论本身特有的数学，即如何积分量子算符函数并挖掘其物理意义，教师若学会有序算符内的积分理论，就是学会量子力学中的牛顿一莱布尼兹积分，对学生讲课时就会有底气，有深度，能游刃有余地从多个角度剖析问题，学生学会了计算算符函数积分就没齿难忘也！ 我想，狄拉克和费曼在九泉下有知，也会很高兴量子力学还可以有这么多新内容可以用新方法讲！唉！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