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两个大学同学和我相聚上海。他们当中,一个是国企酒店的老总,一个是私企的老总(老板)。加上我,人民教师,清一色,三个40岁的老男人。
同学相聚不免要一起吃个饭,我们去的地儿在长阳路上,饭店叫“品味时尚”。 吃饭间,两位老总喝了一瓶白酒,外加两瓶啤酒;我是一瓶啤酒。
话语间,得知私企老板现在已是澳洲国籍,干的事大致是两类。一类是倒腾中国中学生到澳洲留学;另一类是倒腾矿。据悉,这家伙已身价数千万,95年时他就已是百万了。不过遗憾的是,前些年和妻子离婚了,如今还是钻石王老五。我和国企老总调侃他,“有钱了,眼力劲儿高了,外界'电磁波'干扰多了,瞅着老婆也不漂亮了...是不是?”
吃饭时,国企老总红光满面,话最多,老是抱怨这一阵“饭局太多,整天喝酒受不了”。私企老总说的最多的则是商场上的那帮家伙(合作伙伴),除了知道挣钱、吃喝以外,如何如何地俗。两位老总纷纷表示对我这位人民教师羡慕不已,而此刻我心里却时不时地想着领导最近安排的工作汇报。
饭后,三个老男人一块去捏脚。当然所有的开销由家资千万的私营老总“承包”。正如国企老总所言,“我们要先消费资本家(外企的),然后是暴发户,接着是国企领导,最后是领工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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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三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在十字街头分手。私营老板说,晚上已经约好了一个大哥继续喝酒。国企老总说,他得去应付一个饭局,“他妈的,还得喝!”。而我也要匆匆回家--写基金, 顺路给家里晚饭捎四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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