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是微妙的。这一点自从1900年起，就开始一点点的被科学所揭示出来。电子的双缝干涉实验揭示了，一个电子可以同时的出现在两个地方，这是逻辑不能把握的，同时出现一和二很显然是逻辑不一致的。当然这也可能是我们对于这个现象本身还没有理解透彻的原因。这里边如何从逻辑上把握一个电子、同时、两个地方，至今还没有看到完全令人满意的回答。由于量子力学是非经典的，这难道意味着逻辑是经典的么？这里边有很深刻的道理。

    但是令人奇妙的事情是，最终我们可以揭示出这些奇特的结果。这不是沉思的结果，而是行动的结果，是数学帮助的结果，我们有了一个数学上自洽的理论。 科学发展到了今天，很多方面要比所谓的哲学的观念更加奇妙。而这也意味着，真实是难以把握的，科学的进展是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