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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创造了科学,我们也受制于科学。同样,我们被我们所创造的所受制,尤其是我们的思想。自由和必然的纠缠也绝不是想当然的,我们不过是从一种纠缠进入到另外一种纠缠,逃离不过是一种幻想,而对于这种纠缠的正视我相信是哲学的首要义务。
为什么要批判?尤其是批判我们的思想,批判所有?
我们批判,源于我们心灵的困境和生存的困境。对这两种困境的思索几乎伴生了所有哲学家的一生,所以哲学家就是一种另类的逃离者。
但是到了今天,尤其是今天,这种批判获得了一种新的必要。原因很简单,我们受制于科学而达到了一种极限。虽然科学依然在迅猛的发展但是很多问题,尤其是关于客观世界和生命的根本问题的理解,我们受制于科学本身的限度。另外,核对峙对于今天的和平也赋予了与以前不同的生存原则。小说里,练武功的人很容易走火入魔,被反噬。而今天,科学的反噬的问题更加的突出。
在以前,要不然和平,要不然战争,而到了今天,要不然和平,要不然毁灭。这是一个深刻的改变,那些通过战争而作为的问题在今天已经无法通过战争来解决。人类虽然处于和平时代,但是却进入了一种新的不平衡的时期。这个问题,只靠政治家的左右和经济学家的调控,我相信是不能解决的。
以前的哲学,用马克思的观点来说,是代表着利益阶级的学说。同时,以前的哲学并不具有今天这样的背景和挑战。我们需要一种新的哲学态度,他要代表所有人的利益,它要揭示今天时代的问题并且寻求解决的途径。哲学家在今天,必须成为一个守望者。如果我们达不到这样的可能,那么问题也不会被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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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20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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