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说过过几天吗？用不着，早准备好了！

Englishes及说英语—谈英语口语学习
Englishes Spoken—How to Learn to Speak Englishes?                                                                    摘要Abstract                                                                  

It is deemed most difficult to speak English as a non-native language, compared with other three basic language skills in learning an alphabetic language. However, speaking a language is also very easy for a language user, especially when the language is a mother tongue. The two superficially contradictory conclusions can best by explained via an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basic language skills and the competence of the language learner. Based on such an analysis, this article draws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ability to speak an alphabetic language is the precondi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other three basic language skills.

Keywords: spoken English; to speak; competence; effective; sinologise.

关键词：英语口语；说；能力；有效；汉化。

对于语言使用者及学习者来说，说的能力可以算是至关重要的，除非失声。况且，说、听能力的提高又是中国大学英语课程的要求，同时，也自然是所有学习语言者的必经之地。在Dale Carnegie的当年销售量据说仅低于《圣经》的名著《择友惑众术》，即How to Win Friends and Influence People ^[2]中，连Carnegie本人也不得不明言，既然在其学生时代不能够凭借遗传长得胳膊粗、力气大，打架斗殴，领袖群雄，当个流氓头、大姐大、大哥大之流来呼三喝四横行霸道，便只好锻炼身上少有的几处称得起“灵活”的部件之一的三寸不烂之舌，招摇过市，登台演说，侃山惑众，飞流直下三千尺，唾液横行四百斤了。于是其名著《择友惑众术》就这样得以应运而生，乃至风靡世界。目前跟着学的可是大有人在，而且已经被翻译成了汉字、改编成卷成集了^{[3-10, 12, 13, 18, 21]}，即有大量发行，又可免费下载。只可惜英语一经被翻译成了其他语言文字，就很难再用来学会英语英文，倒是彻底变成了复习其他语言文字的工具，而看了这些翻译版本者又找不着原文英文是什么，就是找到仍然是如览天书，还不如不找。不过，至少还是应该承认翻译作品影响颇巨，无以复加，虽然很多人因此就更学不会外语外文了，也许，这就是翻译的真正动机。

既然任何母语都可以用来侃山，可以吹牛，并且鼓动如簧之舌，纵横捭阖，欺东瞒西，南蹿北跳，阿谀奉承，招摇撞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唾手可得，易如反掌，为何不将此百用不爽的母语口语方法用在外语中呢？实在是在外语学习中还没有找到窍门，甚至于连师傅们都经常找不着门，还要依靠学员们，乃至于家长们，大伙儿集资给师傅们去买门，送门上门，抬门上门。对这样的，大概只能说是“活该”了，就像咱们当年一样嘛！那么，既然没门，达不到舌绽莲花的水平，说母语的本领只好在外语学习中忍痛割爱了。

中文为方块汉字，西文为字母文字，两者风马牛不相及，知汉语对英语还是无知，知英语对汉语也是无知，故而互相学起来自然是麻烦重重，或者干脆说用汉化的方法学英语难，用英化的方法学汉语也难。实际上这英语所属的字母文字全球有四分之三的居民在使用^[20]，其普遍性自然足以说明其作为母语学起来用起来并不比汉语中文难，而作为外语学起来用起来则可以说又比汉语中文容易了，何致如此呢？

知识从其可以达到掌握来说只能分作两类，一类是arbitrary，不学不知道，知一不知二，知汉语不知英语，知英语不知汉语，不单独学来就不会，而且是绝对不会；另一类是necessary，推理能推出，举一可反三^[15-17]，知汉语能且只能推理出汉语，知英语能且只能推理出英语吗？大谬不然！知道德文的Karl Marx就知道英文也是Karl Marx，法文也是Karl Marx，也就是说，不像汉语，知英语却可推理出其他文字的！对于所有的母语为汉语的英语学员来说，汉语同英语的关系纯粹属于arbitrary，用汉语是推理不出英语的，同理，用英语也推理不出汉语，只能老老实实认真一点一滴地学来。最好的方法是用汉语来学汉语，用英语来学英语，而且要牢牢记住原文，不是‘推广，推广，推广到光’，‘翻译，翻译，翻译到忘’！甚至是用汉语中文学过的却又不得不用英语英文重复学习一遍乃至多遍，严格地说是一种“费二遍事”甚至“赤膊上阵，费多遍事”的学法！

语言文字一般有五个方面，语法方面的量重一点，即音或者声、形、义、用、类，就是汉字里面很久根本不谈的词类。盖因为汉语中文起家的几乎没有词类的概念，因此隶属语法范畴的“用”同“类”就重要得多了。如果用英文来说明，反倒可以不谈词类，盖因为字母语言起家的不必强调“类”，如此，则可以用四个字，即scene (scope, setting), sense, sight (shape), sound，来代表。而类属于语法，贯穿全局，详说篇幅过多，本文自然可暂时不考虑。

各个母语之间自然无可比较，也无法比较。非要比较则最好是同时作为外语来比较。方块字的汉语中文同字母文字的英语英文比较有下列对立的特点：汉语音形弱相关／英语音形强相关，汉语声旁非绝对表音，英语基本见形可知音；汉字见形知意／英文见形知类，汉语有提手旁可猜出大意，英语有-ion尾多用作名词；汉语听音难写／英语听音易写，汉语写要训练不练不知，英语写来容易不练也会；汉字有形无音／英文有形有音，汉语书同文但语不同音七大方言音各异，英语拼写相同发音近似廿四种方言声互通；汉字见形能用／英文见形难用，汉语知形知义不知音基本能用，英语见book四个字母难说名词动词。

上述特点并未穷尽，而且不能作为全称判断，不过至少可以籍此看出汉语可以叫做视觉的文字an eye language，以形为重，而英语则可以称作是听觉的语言an ear speech，以音为主，而在听觉的语言中，声、形、义、用、类五合一的‘说’是至关重要，首当其冲的，同时，却又是作为母语极易掌握而作为外语极难掌握的。

下面本文主要谈‘说’的重要性以及如何提高‘说’的技能。

听觉的语言的‘说’的重要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说之易’，另一个是‘说之难’，两者是统一的，同一事物的两个方面，并非矛盾，本文也分两个小节来谈这两个方面。

说在语言的四项基本技能中是最容易的，应该是张口就来的东西才叫说，带回去研究研究明天再答复就不能算说了，也就说了不算了。任何一位语言使用者只能当时当地说出自己会说的，自己不会说的就是把脑袋思考‘糊了’嘴巴张合‘裂了’也没有办法说出来。说的时候口若悬河，夸夸其谈，言语窍偷鹦鹉舌，这样的人士多如恒河沙数，不论是母语还是外语，只要是会说的就一定能说出来，只是熟练程度不同而已。

既然如此容易，为什么很多英语学员说出英语时却很难呢？

原因非常简单，答案非常明显，只是很久没有文章提及，被‘名师加权威外带博导’不小心忽略掉了。而且当今提倡提高说、听能力的‘名师加权威外带博导’绝大多数是当年拼命提倡注重读、写能力的始作俑者，自然不愿意承认当年的他们赖以成名的伟大光荣兼英明的决定如今出了大问题，不但没有能够造福华人，简直就可以说是造祸外语学生了。

本文先来分析一下母语的说，也就汉语为母语的说。汉语为母语的人士，普通话也好方言也罢，说起来都是夸夸其谈，眉飞色舞，出口成章，一泻千里，侃山吹牛，招摇撞骗，外带唾沫星子四溅，偶尔也涕泗滂沱，因为他们用母语汉语思维，说出来的汉语母语当然是得心应手，手到擒来，来者不拒，容易得很了。

然而，如果用母语汉语思维，却偏偏想要说出不是汉语的东西，比如将外语英语说得夸夸其谈，眉飞色舞，出口成章，一泻千里，天花乱坠，大概就非常难了！不是大概，而是铁定非常困难！

如果用母语汉语思维就能说出全球五、六千种其他语言，还需要学习语言吗？只要会说汉语的，人人岂不都变成了polyglots！

这就是根本原因，这也就是关键！学习英语将近二、三十年没有效率也在于此！整体学反了！把英语学成了汉语！

说母语汉语用无懈可击的母语汉语思维，不用通过任何翻译，就是翻译也是在母语间翻译，只有一种汉汉翻译，或者叫做中中翻译，或者还有汉中、中汉翻译，自然是母语汉语夸夸其谈，眉飞色舞，出口成章，一泻千里了。

说非母语英语却也用母语汉语来思维，又不得不通过连自己都根本不知道对错好赖的翻译，而且至少是四种口语级别的翻译同时或者先后进行：汉语译汉语，汉语译英语，英语译汉语，英语译英语，颠三倒四，颠来倒去，七颠八倒，神魂颠倒，当然就做不到夸夸其谈，眉飞色舞，出口成章，一泻千里了。不吭吭叽叽，支支吾吾，磕磕绊绊，咿咿呀呀，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样浅显的道理，笔者当年开始学习英语时就没想明白，被师傅们领进偏门了，而且师傅们也被他们的师傅们领进偏门了，依此类推，差不多都在偏门里面呢。幸好还有一点点自知之明，有一点点知人之智，没给师傅们买门加上送门上门，至少没有继续谬种流传，代代相传，彼此彼此，如彼如此，无可厚非。

虽然人类基本上都是双耳双手一张口，多听少说勤干活。事实上绝大多数人不爱听，不但忠言逆耳，只要是他人之言就通通逆耳。于是大多数只爱说，去逆别人的耳，上下嘴唇一碰，什么都有了。连英语的大文豪莎士比亚都不得不承认Men of few words are the best men.，英文的《圣经》里也有句类似的话：Let thy words be few.，可见要是让人们少开尊口是多么的不容易了。然而，《圣经》大概只是想让上帝多说点，凡夫俗子少说为佳。莎士比亚却是一语道破天机，对于英语这种字母语言来说，这‘说’却是学好英语，乃至一切字母语言，的关键！

于是，要想达到‘说之易’的程度应该是用无懈可击的英语想，英语思，才能用无懈可击英语说出来，这样绝对不会说出Chinglish或者叫做Han English ^[14]的东西，因为根本就没有通过母语汉语，控制自己做到不受母语的影响，自然应该不会犯任何同母语汉语有关的错误，任何错误，出任何错误应该且只应该同英语有关。

要想真正说好英语，只能用所学过的无懈可击的英语的word families，structural words，及sentence patterns来想，来说。会10个只能用10个，会300个也只能用300个，想用第301个，可惜不会，多一个既然想不出来，也不可能说出来。自己本来英语不知道的东西，怎么能说出来呢？用汉语思维就是把脑袋撕破了也思维不出英语来！除非用无懈可击的母语汉语想了再用不知正误的英语瞎编出来，蒙对了算有才，蒙错了算倒霉！

这种用有限的、学过的、无懈可击的英语来思考，来说的习惯才可以enable the learner to think in the foreign language ^[19]，就是to think in English，而这种良好的容易的能说出英语的习惯，至少是‘不出汉语式错误的习惯’，同时也是‘可以推理出其他正确英语的习惯’，则要在学习、接触英语的第一天，零时刻，就开始养成，并且还只能是自己亲自养成，别人不帮倒忙已经很不错了。家长同教师要是真正明白的‘明人’的话当然可以提醒、敦促，而且要不断地提醒，否则越晚改起来越困难。在养成了这种用有限的无懈可击的英语想的习惯，再用这有限的无懈可击的英语不断扩大英语，将无知变为有知，而且必须是用英语将对英语的无知变为对英语的有知，进一步达到多知，多知英语多用英语才能够推理出英语，英语知识变成necessary才更容易，并且不断巩固这种用有限的无懈可击的英语想的习惯，才能够保证至少不犯任何同母语汉语有关的错误，扩大英语的知识，说出无懈可击的英语来，才能越说越好。

说句大实话，没心没肺不一定，但是，没心，没有英语的心，绝对不会有英语的嘴！要么出来的就是英语的歪嘴！信不信？

在计算机行业有个概念，叫做GIGO，就是garbage in, garbage out，这个概念用在学习英语上最合适。就算原装的English不是garbage，已经in了，可是学员‘被培养成’的习惯是把已经in了的原装的English变成了汉语中文，甚至是in了以后才变成了汉语中文的，而汉语中文对于English来说根本就是garbage！那么，到了out的时候会是什么东西out就非常明显了，不是garbage，才怪！反过来当然也成立！

如果用英语想，再用英语说，用英语推理英语，学员同英语做到浑然一体，人语合一，中间没有任何障碍，就像英语国家一般人一样，自然说是很容易的。

那么，为什么说又是最难的呢？这是因为在字母语言学习模式^[11]中，说同其他三种基本技能是相生的关系，而其他三种基本技能同说却不是相生关系，当然不能叫相胜关系或者相克关系，只不过比相生关系要弱很多。

在字母语言中，由于前面引言中提到的特点，音，形，义，用，类，在听觉的语言中关系较视觉的文字更为紧密，本文可以举出下面的三个基本技能间的相生关系式：

自己会说就一定能听懂，不论是自己说自己要说的话的还是重复别人说过的话，除非自己的语调非常有特色，只有自己能听懂，别人全都听不懂；或者别人的语调太有特色了，连别人自己说的自己都听不懂。在英国本土有大约二十多种方言，彼此基本都能听懂；在美国本土主要有三大方言区，彼此也能听懂。如果自己会说的不但别人听不懂，连自己都听不懂，就只好自己修理修理自己了，SàL，而且，修理别人也没有用，修理课本也没有用，只能修理自己。

反过来，能听懂的，不论母语还是外语，都不一定能张嘴就说出来。或者说，听的词汇量要比说的词汇量大，而理解听到的英语的能力，如scene及sense也比自己能说出来的强。当然是不能用汉语来理解英语了！

自己会说的自己一定会读，文盲当然除外。读可以有时间作陪，慢慢读，不像说、听，立等可取，没有时间思考，读是可以慢慢来的，会说的一定会读，SàR。

反过来，能读懂的，不论母语还是外语，都不一定能张嘴就说出来。或者说，读的词汇量要比说的词汇量大，而理解读到的英语的能力，如scene及sense也比自己能说出来的强。当然也是不能用中文来理解英文了！

自己会说的自己就应该会写，因为用有限的几十个字母来拼写非常容易学习，标点符号都算上不超过100个符号，成人一天就可以搞定，幼儿、儿童时间长一些。但是，如果自己像某些既然在英语国家长久生活却又长久不长进的文盲一样，只会说不会写，也只能说文盲属于特例。在通常情况下，SàW是成立的。

反过来，能写出来的，主要是外语，不一定能张嘴就说出来。或者说，写的词汇量要比说的词汇量大，因为可以做点研究，东抄抄，西抄抄，南搬搬，北搬搬，专业术语叫做剽窃，而写出来的英文还可以经过不断边看边修改，也比自己能说出来的更合规范。

既然这三个相生关系式反之却不见得，本文可以下结论说最难的也是说，因为其他三项基本技能对说都没有什么帮助，‘非相生关系’，帮不上，所以说最难。

但是，难易相辅相成，还是根据这三个相生关系式，本文可以说，会说的越多，会听的也越多；会说的越多，会写的也越多；会说的越多，会读的也越多，这里的‘越多’既包括自己的说、听、读、写，也包括听别人说同读别人写。所以说是四项基本技能的关键。能够用无懈可击的英语英文想，再说出无懈可击的英语并逐渐提高，其他三项基本技能一定可以逐渐提高到无懈可击的程度。

这就是字母语言也既听觉的语言的优势。如何？比视觉的文字还是有些优点吧？

在对待说上，首先要分清自己同别人，说必须是自己说，不是听别人说，不是帮别人说，更不是替别人说，最惨的，无过于花钱培别人说，甘心当陪练。用武林小说的格式，就是‘若要说英，必须英声’，甚至‘必须全面说英’，自己不去做则没有其他方法，别人帮不上也管不了。在很多的英语角English Corners人们经常看到的场面是某些英语口语好些的better speakers在那里口若悬河，唾沫星子四溅，而那不过是些‘别人’在说，即使自己全都听懂了，同时也分享了不少带有各种地方风味的唾沫星子，也不一定能做到拾人牙慧，唾沫星子分享得再多，如雨露润身，自己不会说的还是照样不会说，因为听同说不是相生关系，会说才会听，会听不一定会说。另外，很多的英语学员练成养成了，甚至可以说被‘名师加权威外带博导’培养了，‘听英语思汉语’的‘巩固汉语’的‘学英成汉’的习惯，听到的英语越多，想到的汉语则越多，整个学反了，听反了，练反了，将英语又学回去成了母语汉语了，越听英语反而汉语越好，越听英语即使英语不会越糟，也好不到哪里去！

为了自己说好英语，说多英语，首先当然必须是自己说。用自己学过的无懈可击的英语来思考，来说。比如想说my father’s father，很好，一点错没有，是非常正确的英语，这样说就行，等到将来学会了grandfather再用grandfather，不用急，没有问题，my father’s father先用着，完全可以达到交际目的，何乐而不为？说my father’s other son是什么意思？应该很清楚，就是自己的brother，同时表明自己也是男性，符合逻辑，在不会brother的时候完全可以如此这般用，而且必须是用英语想了出来，同时用英语说出来，汉语里也根本没有my father’s father或者my father’s other son，要分清汉语同英语，用汉语想也想不出英语来。用英语来想英语，用英语来理解英语，达到无懈可击，才能说好英语，这难道还需要大理论、大权威，甚至‘名师加权威外带博导’来证明吗？

在中国名满海内的New Concept English ^[1]被翻译成汉语后，知道中文书名的学员远远多于记住英文书名的学员，又是被学员们拿来去‘巩固汉语’了。这里的Concept首先是English concepts，而不是汉语的任何东西。New Concept是且应该是全部不掺假的英语的New Concept，全新的，而这个‘new’是针对不是英语的任何其他母语而言的，当然也绝对不是母语汉语，原来的母语叫old，而要学的English才是new。其次，这里的Concept表示其编者Louis George Alexander所苦心经营提出来的一系列学习New Concept English的principles，被翻译成汉语后，concepts，英语的，也没了，principles，英语的，也没有人遵循了，变成了汉化的‘汉式英语学习原理’，如此，能够学好英语的概率到底有多大？能够有效学习英语的方法又到哪里去了？

自五十年代起，很多的英语读物也好，英语杂志也好，甚至专业级别的文选，差不多都加上了汉语注释，又配上了汉语译文，变得汉语比英语还多很多，甚至汉语是英语的好几倍。读者学了半天，读了半天，又差不多全部学成汉语了，学反了，学回去了，这不是瞎折腾嘛！直接去读汉语好了，读了英语没记住英语，又变成汉语，不但费二遍事，费多遍事，简直就是没事干了。甚至很多的所谓‘英语注释读物’都应该改名叫作‘英语读物汉语注释’，‘读物’是英语的，可是‘注释’却是汉语的，还是又折腾回汉语了。更令人不解的是很多的这种‘读物’本来是由汉语翻译成英语的，然后又被加上了汉语注释，真是折腾来折腾去，没够。不信的话也不用去请教什么‘名师加权威外带博导’，只要请问一下那些读过点英文的读者们，读过那些‘英语读物汉语注释’的读者们，读过那些专业级别的英语文选或杂志的读者们，请问他们英语还记得多少？能够张口就来的英语还剩下多少？在这里只能用‘剩下’，几乎根本就提不到‘会’字。再问能够出口成章的到底是英语多，还是汉语多？就连接触英语前用汉语从来不曾学过的任何东西，学过英语后反而都能用汉语说出来？这叫学英语还是复习汉语？

自己说只能用自己知道的那一点点无懈可击的熟练的英语来说，不要掺进汉语，只应该犯符合语言共性的错误，但决不应该犯汉语式的汉语特有的错误。练熟了自己说之后就要‘说自己’了。说有关自己的所有能够用无懈可击的英语说出来的各个方面，连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都可以说，反正别人听不见，是自己对自己说，啥都能说。同时重点应该逐渐转到说点专业上，就是进一步的‘说专业’。

除非打算到英语国家定居，包括某些到那里去长期做业余文盲甚至专业文盲的，否则坚决不要练什么‘英语日常口语’，每日不用的英语是不能成为‘日常口语’的，在中国每日都在练都在用而且有用的口语叫做‘汉语日常口语’，不叫‘英语日常口语’。为了自己能够在英语的国际会议上大放‘绝’词，要是自己认为有可能的话，应该练‘说专业’，为了自己能用英语给别人讲课，当教育家也好，当教书匠也好，也应该练‘说专业’，甚至为了吹牛白话，各领风骚，喧宾夺主，锦上添花，招摇过市，夸夸其谈，也要练‘说’，字母语言一切都是说为重，就象当年的Dale Carnegie一样，凭三寸不烂之舌今天训练这几班，明天培训那几班，后天又开个讲座谈谈如何‘突破’什么的，接着又办它几个‘过关’班，等等，不过，全都是用英语开办的，不是用汉语办的班。然而，光听不练说等于没有用，讲座听了也是白听，自己还是不能举办讲座。请记住：对于字母语言来说，会说的越多，会听的也越多；会说的越多，会读的也越多；会说的越多，会写的也越多，同时，提高了自己的说，听别人说、读别人写也自然越多，而且，专业英语基本一词一义，更容易思、说、写、听、读、梦。

学习英语，任何语言，都是一个‘由易到难’再‘由难到易’的过程，这里的‘难’，‘易’两个字指的都是‘说’。针对英语这种听觉的语言说是四项基本技能的关键。通过用英语想，通过用英语思，用英语说，自己说，说自己，过渡到自己说，说专业，防止汉化的用学习汉语的任何方法来学习英语，乃至把英语学成汉语。要逐渐扩大，慢慢提高，改善自己的发音语调，这可是短时间‘突破’不了，一阵子‘疯狂’难成的。由自己会说的过渡到自己要说的，乃至逐渐过渡到无懈可击地学会说别人会说的英语，到无懈可击地说任何英语，自己的英语。尽管语言永远没有‘突破’或者‘过关’，能够无懈可击地说任何自己想要说的英语就可以说把英语学成了，达到了浑然一体，人语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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