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对于新的地方的适应能力很差;适应的时候并不是自己做出了多大的变化,而只是:好吧,我不故意把这个地方想得那么糟糕了。 还真别说,自己就是这么傻。 今天和乔伊聊到周朴同学和我一样的纠结问题:国内国外,生涯困惑。对于生涯的困惑我并没有太感同身受,相反更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少拿钱当faculty. 自我提升,而不是当螺丝钉,其实要有意思的多吧? 但是国内国外呢? 漂泊感?我说不,是荒凉感…… 美国人从小生活在一个衣食无忧的环境里,对于他们可能休息放松就是好的。而中国人,哪怕像我们一样不会被生存环境所迫,也生活在一个生活环境颇为竞争性的社会里;所以,这个社会的文化就是竞争性的。我们喜欢快节奏、分胜负或者能学到什么东西的游戏,和美国人的纯粹hang out和钓鱼很不一样。 然后乔伊说,强调差异无益于减小差异……我想,没错,但是差异确实存在。那是不是应该辩证的看,being different is not something so bad? 我们有了身边更新鲜的玩的东西(美国人的),也可以自己创造出我们更适应的东西(中国人喜欢的);对于后者,我们的创造会更被少数群体珍惜,也让他们焕然一新? 或者这也可以涉及到事业上:虽然英语没有他们那么好,但是我们会中文——会两种语言? 要记得敢于竞争,更要善于转化。 PS:突然想到,其实过去大学里面的fun并没有多少是来自于纯粹的娱乐。更多的来自于广播台的奋斗,口译的兼职,Saint Gobain的研究……还有这些的忙里偷闲。一方面有成就感,一方面有多样性。现在长大了,更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了,所以多样性反而少了。但是我觉得这不重要……针对一个目标的前进中也有多姿多彩的,比如写论文做实验开会已经跨实验室的沟通,科学研究以及工程应用……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