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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DNA甲基化检测技术方法
winghy 2018-5-26 17:06
1. 亚硫酸氢盐处理+测序(BSP) : 经过 亚硫酸氢盐处理 后,未发生甲基化的胞嘧啶被转化为尿嘧啶,而发生甲基化的胞嘧啶不变,通过PCR扩增目的片段,并对产物进行测序,将序列与未经处理的序列进行比较,判断CpG 位点 是否发生甲基化 。 2. 全基因组甲基化测序(WGBS) : 是以高通量测序平台为基础,结合重亚硫酸盐(Bisulfite) 处理方法,运用生物信息分析技术,对有参考基因组的物种在全基因组水平进行甲基化研究,是表观遗传学研究的重要方法。 3. Illumina甲基化芯片服务(850K芯片) : Illumina Infinium MethylationEPIC BeadChip(简称850k芯片)全面覆盖基因启动子区、基因编码区、CpG岛以及ENCODE及FANTOM5计划中发现的增强子区。 850K 甲基化芯片不但是肿瘤和其他复杂疾病研究的有力工具,也是目前最适合表观全基因组关联分析(EWAS)研究的DNA甲基化研究技术。 4. 甲基化特异性PCR(MS-PCR) : 在亚硫酸氢盐处理后,使用分别针对甲基化和非甲基化的序列设计的引物 开展MS-PCR,接着电泳检测MSP扩增产物。 若针对甲基化序列设计的引物能扩增出片段,则说明该检测位点存在甲基化,反之则说明该检测位点不存在甲基化。 5. 甲基化敏感性限制性内切酶法(MSRE) : 基于甲基化敏感Ⅱ型限制性内切酶不能切割含有一个或多个甲基化切点序列的基本原理,酶切产物经电泳分离,探针杂交,扫描定量后得出原样本中甲基化的比例。 6. 甲基化敏感性高分辨率熔解曲线法(MS-HRM) : 经亚硫酸氢盐处理后,甲基化与未甲基化DNA存在序列差异,可通过熔解温度及峰型的变化区分完全甲基化、完全非甲基化或杂合甲基化。 7. 焦磷酸测序(Pyrosequencing) : 基于引物延伸的焦磷酸测序技术,通过将链合成过程中释放出的焦磷酸(PPi)转化成光信号,转换成一个峰值,其高度与核苷酸数目成正比,经重亚硫酸盐处理的序列可看作CT SNP位点,因此可凭借峰值信号高低来确定甲基化状态。 8. 荧光定量法(Methylight) : 利用亚硫酸氢盐处理DNA样本,设计分别针对待测序列甲基化和非甲基化状态的Taqman探针和引物进行荧光PCR扩增,以区分甲基化和非甲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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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具潜力的癌症分子标志物:DNA甲基化
热度 1 jgu 2016-11-3 13:48
极具潜力的癌症分子标志物:DNA 甲基化 临床上,原发性肝细胞癌(hepatocellularcarcinoma )目前仅有两个常用的分子标志物AFP (甲胎蛋白)和SF (铁蛋白),均是上世纪60 、70 年代发现的。在找肝癌分子标志物的相关研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找基于遗传物质的分子标志物,但是很难将这些分子标志物与临床的预后及治疗结合起来。 DNA 甲基化异常是肿瘤发生发展过程中的标志性事件之一。人类基因启动子区的CpG 岛通常是非甲基化的状态,在癌症中CpG 岛会发生明显的高甲基化现象(CpG island methylator phenotype ,CIMP ),可能会导致一些重要的抑癌基因、DNA 修复基因的转录沉默,同时全基因通常呈现出去甲基化的状态(genome-wide hypo-methylation ),与基因组的稳定性有很大关联。这两种异常变化均与肿瘤的发生发展密切相关。2015 年Villanueva A(Hepatology 2015) 等人对肝细胞癌患者异常甲基化的研究显示 , 68% 的探针存在低甲基化,32% 的探针存在高甲基化的现象,且这些高甲基化的探针大部分都位于Promoter 区的CpG 岛上。 为了进一步研究肝癌DNA异常甲基化的情况,我们首先用基于分位数的方法分析了TCGA 的50 个肝细胞癌患者的癌组织和癌旁的全基因组DNA 甲基化数据, 可以明显的观察到上述两种肝癌DNA 异常甲基化的现象(图1,左图为全基因组甲基化水平中值,可观察到显著的全基因组去甲基化现象;右图为CpG岛甲基化高四分位值,可观察到显著的CIMP现象) 。 图1 TCGA 样本全基因组及CpG 岛甲基化状态 随后,我们广泛收集了公开发表的三组DNA 甲基化数据集,并与北京协和医院合作新检测了一些临床样本,共计646 个tumor 样本和134 个non-tumor 样本的甲基化数据,令人兴奋的是,仅提取以上两个特征对tumor/non-tumor 构建分类器,就实现了很好的分类效果(如下图)! 我们接下来对所收集样本的甲基化数据和基因表达数据进行了系统的整合分析,结果表明: 肝细胞癌患者基因启动子区的少数高甲基化位点即可区分癌和非癌组织的分子标志物 (如下图)。这些结果表明, DNA甲基化是肝癌极好的候选生物标志物 ,其应用前景还需在血液检测中进一步进行验证。 同时,我们的分析还发现: 通过对DNA甲基化数据及基因表达数据的相关性分析,找到了一些与免疫反应及代谢过程相关的表观遗传分子标志物; 从生存期分析的结果来看,SFN, SPP1 和TKT等基因与肝癌病人的预后密切相关。 ( 作者 :黄倩倩 修改 :古槿) 数据 1: http://bioinfo.au.tsinghua.edu.cn/member/jgu/hcc-dnameth 数据 2:HCCdb http://bioinfo.au.tsinghua.edu.cn/database/hccdb Briefings in Bioinformatics 2016, Advanced Access Genome-wide DNA methylation analysisidentifies candidate epigenetic markers and drivers of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Yongchang Zheng1,*, Qianqian Huang2,*,Zijian Ding2, Tingting Liu3, Chenghai Xue3,4, Xinting Sang1, Jin Gu2,# The alteration of DNA methylation landscapeis a key epigenetic event in cancer. As the accumulation of large-scalegenome-wide DNA methylation data from clinical samples, we are able tocharacterize the patterns of DNA methylation alterations for identifyingcandidate epigenetic markers and drivers. In this survey, we take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HCC) as an example to show the basic steps ofanalyzing the DNA methylation patterns in cancer across multiple datasets. Wecollected three genome-wide DNA methylation datasets with ~800 clinical samplesand the corresponding gene expression datasets. Firstly, by quantitativelyanalyzing two global methylation alterations, it is found that about 90% tumorsacquire either genome-wide DNA hypo-methylation (GDH) or CpG island methylatorphenotype (CIMP). Secondly, probe-level analysis identified 267, 228 and 197hyper-methylated sites in promoter regions for the three datasets,respectively. These local hyper-methylated patterns are highly consistent: 84sites (from 61 promoters) are hyper-methylated in all the three studieddatasets, including many previously reported genes, such as CDKL2, TBX15 andNKX6-2. Then, these hyper-methylated sites were used as candidate markers toclassify tumor and non-tumor samples. The classifiers based on only 10 selectedprobes can achieve high discriminative ability across different datasets.Finally, by integrative analyzing DNA methylation and gene expression data, weidentified 222 candidate epigenetic drivers, which are enriched in inflammatoryresponse and multiple metabolic pathways. A set of high-confidence candidates,including SFN, SPP1 and TKT, are significantly associated with patients’overall survivals. In summary, this study systematically characterized the DNAmethylation alterations and their impacts on gene expressions in HCCs based onmultiple datase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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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DNA甲基化与限制性内切酶
nobodykonws 2016-7-18 19:35
Souce: 纽普生物 2016-07-15 你有没有用过 XbaI 或者 ClaI 酶?有没有遇到过比较奇葩的现象?你是否了解 DpnI 能消化模板 DNA 而不能消化掉新合成的 DNA 的原理?——以上都是因为相同的原因: DNA 的甲基化。 为什么是甲基化? 限制性内切酶在实验室中随处可见,人们很容易忘记这些细菌来源的酶的真正功能。原核细胞为了保护自己,选择性地降解外源 DNA ,可保护个体免于外来 DNA (如噬菌体)侵入的系统,主要由限制内切酶和甲基化酶组成的二元系统。限制内切酶负责降解进入原核细胞的外源 DNA ,甲基化酶则对细胞自身的 DNA 进行甲基化,从而保护细胞的 DNA ,使其不被自己细胞内的限制性核酸内切酶降解。 除了上述限制性修饰系统, DNA 甲基化在调节基因组复制,错配修复和促进 / 抑制蛋白表达过程中发挥作用。参与这些过程的甲基化酶(如 Dam 和 Dcm 甲基化酶)与限制性修饰系统是独立的, 但仍然可以影响某些限制性内切酶是否能有效地切开 DNA 。 常见的实验室 K12 的大肠杆菌菌株如 DH5alpha 包含 3 种甲基化酶识别不同的 DNA 甲序列: Dam 甲基化酶在 DNA 的 GATC moti 的 A 上添加一个甲基。 Dcm 甲基化酶在 DNA 的 CCWGG 的第二个 C 上添加一个甲基。 EcoKI 甲基化酶在 DNA 的 AACNNNNNNGTGC 或者 GCACNNNNNNGTT motif 的 A 上添加甲基。 甲基化酶对克隆和酶切的影响 尽管不是所有的原核 DNA 有着相同的甲基化水平,但是在酶切消化的时候还是要考虑甲基化的影响。尽管有些甲基化酶不属于限制性修饰系统,但是他们识别的序列和有些内切酶的识别位点重合,从而抑制了这些酶的酶切功能。 比如 XbaI 的识别序列是 TCTAGA ,如果在该序列前面有 GA 紧邻或者该序列后面有 TC 接着,那么 Dam 的甲基化作用会使得 XbaI 切不开该位点。 相反地, DpnI 酶切要发挥活性则需要 DNA 发生甲基化。 DpnI 酶在定点突变中是一个很常用的酶,它一般用于老的 DNA 模板的去除。而这些老的 DNA 模板需要从 dam+ 的大肠杆菌中提取才行,这样提取的 DNA 质粒上的 GATC 序列会带上甲基化修饰,刚好可以被 DpnI 酶给消化掉。而通过 PCR 扩增出来的新的 DNA 模板则会被保留。 如何知道某种内切酶会被甲基化修饰影响? 下面列出了被甲基化修饰抑制的常见 10 种限制性内切酶 酶 Dam 甲基化 Dcm 甲基化 EcoKI 甲基化 ApaI 无影响 有影响 无影响 BsaI 无影响 有影响 无影响 ClaI 有影响 无影响 无影响 DraI 无影响 无影响 有影响 HpaI 无影响 无影响 有影响 MboI 有影响 无影响 无影响 MscI 无影响 有影响 无影响 PmeI 无影响 无影响 有影响 XbaI 有影响 无影响 无影响 DpnI 甲基化存在的时候有活性 无影响 无影响 可以通过 REBASE database 查询更多的限制性内切酶的相关信息。 如何控制甲基化? 如果不想 DNA 质粒被甲基化,那么可以通过更换菌种来达到目的。如果你使用的限制性内切酶会被 Dam 或者 Dcm 甲基化酶的甲基化所 block ,那么可以将质粒转化到 dam– / dcm– 菌株,比如说 JM110 ,然后重新制备质粒。值得注意的是, dam– / dcm– 菌株由于缺少 Dam 的错配修复功能,所以 DNA 突变几率大增,所以该菌种不适合长期保存质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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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甲基化与未来健康场景
phenome 2015-6-3 17:56
个人分类: DNA甲基化|5844 次阅读|0 个评论
表观遗传流行病学队列研究的方法学:还很原始
phenome 2014-12-25 20:53
刚读了一篇综述: The role of longitudinal cohort studies in epigenetic epidemiology: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其中专门讲到了DNA甲基化纵向队列研究的方法学现在还处于原始探索阶段,原因当然是-现在还没有像样的时间序列数据(大多已经发表的只有1-2个时间点)。 看样子只有有了超过5,6个时间点的数据,这个领域才能慢慢建立自己的方法学啊。 但是,老外很厉害,好词好句都已经想好了“Box 2: Longitudinal modeling strategies for high-dimensional data” : http://genomebiology.com/content/13/6/246
个人分类: Longi Data|3897 次阅读|0 个评论
吐口水看脑病?唾液vs血液,哪个更能反映精神病患脑部特征?
phenome 2014-12-25 18:26
2015新发表的文献: DNA extracted from saliva for methylation studies of psychiatric traits: Evidence tissue specificity and relatedness to brain. 主要结论: 1. 通过DNA甲基化信息,可以用唾液采集来研究精神疾病; 2. 唾液DNA甲基化比血液variance更大 There was more variability in CpG sites from saliva than blood, which may reflect its heterogeneity. 3. 相对血液,唾液DNA甲基化更“象”脑部变化; Finally, DNA methylation in saliva appeared more similar to patterns from each of the brain regions examined overall than methylation in blood. http://www.ncbi.nlm.nih.gov/pubmed/25355443
个人分类: Longi Data|3399 次阅读|0 个评论
基于表观遗传学的纵向队列研究:奢侈但是大有可为?
phenome 2014-12-25 12:35
最近正在梳理基于表观遗传学的健康跟踪试验,发现与之相近的是一种叫longitudinal epigenetic studies的实验,基于表观遗传信息的此类研究还很少。 这个课件总结的情况中,目前还只有2个时间点的数据,当然其时间跨度比较长。这类研究的一个难点当然是队列的建立,在所需的时间与经费面前,唯有“时间”是不能跨越的瓶颈。当然,看来大家对这个epigenetic cohort study还寄予厚望,因为其科学价值是大大的: 这个课件可以从这里下载到: http://www.bristol.ac.uk/caite/geocode/newcastleshortcourse/epigeneticsinlifecourseandlongitudinal.pdf
个人分类: Longi Data|3870 次阅读|0 个评论
诺贝尔奖 2014 - DNA甲基化今年还有戏吗?
热度 2 phenome 2014-9-5 21:38
据诺贝尔奖官网消息,2014年诺贝尔奖揭晓仪式将于10月6日起陆续举行。其中,生理学或医学奖:不早于斯德哥尔摩时间6日11时30分(北京时间6日17时30分)。 回想去年大家炒作的热门之一是 DNA甲基化。由于我本人正在做DNA甲基化方面的数据挖掘工作,特别关注。 其中生物谷的一篇文章提及: 2013年汤森路透生理学或医学领域的引文桂冠得主是: ●DNA甲基化领域的开创者 Adrian Bird、Howard Cedar 与 Aharon Razin; ●自噬研究领域的专家 Daniel Klionsky、Noboru Mizushima 与 Yoshinori Ohsumi,他们三人的研究推动了对自噬的分子生物学机制以及自噬的生理功能的认识; ●因为在癌基因 HER-2/neu 的研究及相关治疗方面做出贡献的临床研究者 Dennis Slamon http://www.bioon.com/biology/bioinfomatics/583049.shtml 不管怎么样,我对DNA甲基化这个研发方向很有信心。我的信心不是从论文引用出发,而是从 产业应用 出发。不是对DNA甲基化得诺奖有信心,而是对这个方向的应用前景充满期待。 我一直从事医学、健康大数据的分析与挖掘,从发现有价值的生物信息的角度,我认为DNA甲基化信息是人体健康的一个“金矿”。 个体化的健康预警系统必须满足三个特征:(1)必须能实现针对个人的时序健康监测;(2)必须有能够综合反映遗传背景、年龄、环境、饮食、行为等多种因素的健康效应的监测指标;(3)必须基于前一时间(阶段)的健康监测指标,实现对后一时间(阶段)临床指标的预测。 相较去年,今年随着穿戴式设备、健康大数据技术的发展,生命全周期个体化健康跟踪管理技术逐渐走上舞台,得到业界与大众的关注。以DNA甲基化为代表的表观遗传学,在健康管理、健康预警方面有很好的优势,只是目前尚未普及: 技术性能比较 健康预警技术 常规体检 基因检测 (SNPs) 基于表观遗传信息的 个体健康大数据 指标体系 常规临床指标 基因突变、 基因多态性 以DNA甲基化为核心,综合生理、心理、生化、 免疫组库等 是否反映测试当前、短期内健康风险 √ / √ 是否预测中、远期健康风险 X √ √ 是否反映遗传因素对健康的影响 √ √ √ 是否反映环境暴露对健康的影响 √ X √ 是否反映生活习惯、行为对健康的影响 √ X √ 是否提供生命不同阶段的动态、跟踪风险评估 √ X √ 从生命全周期健康管理的角度,由于传统的基因检测(SNPs)检测的是一生不变的信号,其对健康风险的评估能力远远不如动态变化的DNA甲基化信号。随着技术的发展,相信基于DNA甲基化检测的健康管理也将逐步登上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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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甲基化导致冬青叶有刺与无刺的差别
cjj1650 2012-12-21 11:32
冬青( Ilex aquifolium )作为圣诞三宝(冬青、驯鹿和雪橇)之一,其叶片坚挺有光泽,浆果鲜红色,簇附于枝上。圣诞节用冬青和槲寄生点缀环境,是西方人的传统习俗,用冬青树枝编成花环挂在大门上,或是将几枝冬青摆放在餐桌上,据说绿色可以驱邪。而冬青那红艳艳的果实、绿油油的叶子,在寒冬腊月里使人感到一股生命怒放的气息。 (图片来源于网络 Jacinta Lluch Valero/Flickr ) 仔细观察冬青的叶片会发现,在同一枝条上会有带刺和不带刺的叶片同时存在。 Herrera 等发现有山羊或红鹿存在的地方,冬青会长出更多带刺的叶片。进一步的研究发现,带刺和不带刺叶片的全基因组甲基化程度不一样,与不带刺叶片相比,带刺叶片的甲基化水平下降。该研究串联了草食性动物活动、植物表型可塑性以及表观遗传变化之间存在的关系。 Herrera C.M. Bazaga P. (2013). Epigenetic correlates of plant phenotypic plasticity: DNA methylation differs between prickly and nonprickly leaves in heterophyllous (Aquifoliaceae) trees, Botanical Journal of the Linnean Society, n/a-n/a. DOI: 10.1111/boj.12007 全文链接: http://onlinelibrary.wiley.com/doi/10.1111/boj.12007/abstr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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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甲基化,DNA methylation program during development
shellyhep 2012-11-22 14:05
近来收到印第安纳大学 Feng C. ZHOU教授的一篇关于DNA甲基化的综述文章 DNA methylation program during development Feng C. ZHOU Department of Anatomy and Cell Biology , Stark Neuroscience Research Institute , Indiana University School Medicine , Indianapolis , IN 46202 , USA Abatract DNA methylation is a key epigenetic mark when occurring in the promoter region regulates the accessibility of the binding protein and gene transcription. DNA methylation is inheritable and can be de novo -synthesized, erased and reinstated, making it arguably one of the most dynamic upstream regulators for gene expression and the most influential pacer for development. Recent progress has demonstrated that two forms of cytosine methylation and two pathways for demethylation constitute ample complexity for an instructional program for orchestrated gene expression and development. The forum of the current discussion and review are whether there is such a program, if so what the DNA methylation program entails, and what environment can change the DNA methylation program. The translational implication of the DNA methylation program is also propo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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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博文,我来看望您了!
热度 9 xcfcn 2011-5-10 18:39
精选博文,我来看望您了! 我在科学网逛,一般点击“最新博文”,浏览一下原创中自己感兴趣的博文。“转载博文”一般不看,一般也不瞄“精选博文”。偶尔会瞅一眼“热门博文”。至于下面子栏目的文章更是不会巡幸了。 我绝对没有对“精选博文”故意视而不见的意思。我大概比较自负,相信编辑部还不如相信自己的眼光 / 口味。毕竟精选博文也出现在“最新博文”里。 不过,我有点纳闷的是,我这种做法似乎比较另类,上科学网的大部分网友应该还是把自己的选择权交给/委托了编辑部,否则不能理解为什么“精选博文”的点击率奇高。就比如我自己被精选的四篇,我没觉得哪里好,但似乎点击率不错。否则的话,其他博文的点击率就只能在一两百之间徘徊了,虽然有些我觉得写得不错,也花了功夫。可能跟我是科学网“新手”有关,还没有自己的固定粉丝群。 但是,我也知道,我这种口味,容易忽视新博主,如 凤琼 美女,颇有当年孔玲 mm 的遗风。 我看文章比较注重博主这个商标。有些博主那一定是退避三舍的。但这样也容易遗漏一些印象不深刻的博主的好文。比如王季陶老先生几篇关于 金刚石的博文 就让我受益匪浅。这是我今天通过点击“精选博文”才追溯看到的。 另外我要特别感谢李福洋老师。他关于生物学科普的多篇博文让我受益匪浅,尤其是关于 DNA 甲基化 的博文。我觉得科学网应该多一点这种文章。我自己就从科普文章中受益最多。至于教导做人做事的博文最好就免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是这似乎却是科学网的热门。反而黄秀清老师讨论物理学基本问题的博文被封杀,真是感到震惊和诧异。 最后来点反思。科学网鱼龙混杂,但是也藏龙卧虎。有很多文章都值得细细品味,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好好地去品味过。尤其看到好文后,第一感觉却是把她凉在一边,心里总是默默地想,以后有空再好好品味,可是每次上科学网总是奔垃圾去了,凑热闹去了。科学网似乎成了我消遣的娱乐场所。哎,自己就这个品位。 PS:写完此篇博文后,准备夏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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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观遗传学的一段多彩历史(+后续)
热度 33 GumpForrest 2011-4-18 09:46
表观遗传学的一段多彩历史 李福洋 现今的表观遗传学搞得如火如荼。 今天要侃的,其实是表观遗传学漫漫历史长河中一条支流所泛起的几朵浪花,这条支流就是DNA甲基化和去甲基化。 DNA 甲基化是较早发现和得到认可的一种表观遗传学修饰,就是在碱基胞嘧啶( cytidine, C )的嘧啶环上第 5 位碳原子加上一个甲基基团( -CH3 )。这种修饰并非发生在 DNA 序列所有的 C 上,而主要是在 CG 一起出现是的 C 上(后来发现:在胚胎干细胞,也有很多甲基化发生其他 C 上)。别小看了这一个小小的修饰,却给 DNA 增加了额外的信息,使得有限的基因组遗传信息的表现呈现出丰富的多样性和可塑性。 你可能会问了:这额外的信息究竟是些什么呀?这可能几句话说不太清,这样吧,我们先简单地把 DNA 甲基化理解为“一把锁”,凡是被 DNA 甲基化标记的部分,大都是需要被“尘封”“监禁”的基因,比如基因组的“捣蛋鬼” — 转座子,就是被甲基化这把“锁”管制着,失去管制或管制不严,这些“捣蛋鬼”会在基因组里跳来跳去,把基因组搞得一团糟,会引起很多问题,如肿瘤、精神疾病(自闭症等)等,这个话题我以后会专门聊。 DNA 甲基化最符合表观遗传的定义了。 DNA 甲基化在体细胞水平是十分稳定、且可遗传的,也就是说,体细胞分裂形成的“女儿”细胞(还可以继续分裂)不仅继承了“母亲”细胞的基因组 DNA 序列,还十分忠实地拷贝了“母亲”细胞基因组 DNA 的甲基化模式。但是,在生殖细胞形成过程中,还有受精卵向胚胎分化的过程中,基因组 DNA 的甲基化要经过一个大规模的“重塑”,而且时间窗口很短。例如,受精卵在分裂前,显然对精子的基因组DNA甲基化进行了一次“清洗”,在受精卵分裂后很快又开始快速重建。另外,还有生殖细胞(精子和卵子)的形成过程中,也有这么一个甲基化重塑现象。这就提出了一个重要的基本问题: DNA 甲基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事如何被“清洗”掉的?回答这个问题的关键就是找到能够将 DNA 的甲基化基团去掉的 DNA 去甲基化酶( DNA   demethylase )。 然而,这个问题提出容易,解决起来却很不那么容易。从提出来伊始,花了很多人十几年的功夫,却一直悬而未决!为什么?DNA去甲基化这个过程只限于卵子受精后分裂前和生殖细胞生成过程,时间窗口很短,细胞来源有限,无法获得足够数量的细胞或组织进行分子生物学操作来鉴定基因,更无法进行生化操作去纯化酶,因此研究起来极其困难。多年以来这 DNA 去甲基化过程一直是一个很大的谜团。 问题很重要,可是“狗咬刺猬 - 无从下口”。 中间有段插曲。有个加拿大的犹太裔生物学家 Szyf 教授 made a big joke 。Szyf教授也算是 DNA 甲基化领域的一个元老了,然而这老先生他剑走偏锋,最后成为这个领域的另类科学家,边缘人物。他的实验室报道发现了一个 DNA 去甲基化酶出来,发在 1999 年的 Nature 上【 1 】,一时间在圈内引起轰动,但是其它实验室重复不出来,这就很严重了, Szyf 在 JBC 上还专门给出详细条件,给大家分析为什么难重复的原因,但后来还是没有人报道说重复出来的。这老兄倒还是坚持不懈,不停地给JBC灌水,用不同的系统证实去甲基化酶的存在。那时俺入行不久,也从这些 JBC 文章中看出些破绽来了,还想花点时间做点东西批驳他们。于是就跟老板谈起 Szyf 和他的工作,老板一脸的不屑,并说那是浪费时间。对待垃圾,科学家没有时间去证实它是垃圾,只有掩面而过(这是我的理解)。我当时还有一个疑惑, JBC 怎么还能容许他灌水呢?朋友老徐说,学术界大概还想保留这种异端的声音和探索,没准哪天还证明 Szyf 是对的呢。有段时间大家都挺忌讳提 DNA 去甲基化酶这个概念,怕被别人耻笑吧。   DNA去甲基化的研究从此沉寂了若干年。 但是,还是有些有远见的科学家一直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并没有停止探索的脚步。(不好意思,俺也为这个问题着过一段时间的迷,可惜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一些想法被某大牛否定,另外,俺自己也确实没有这个金刚钻,最后也就放弃了)。 2005 年,施扬的实验室发现组蛋白去甲基化酶和催化机制,引起轰动,这也鼓舞了人们去寻找和鉴定 DNA 去甲基化酶的信心。北大尚永丰实验室报道了在卵巢癌细胞有基因特异性“主动 DNA 去甲基化”的现象,美国朱健康实验室在植物发现并鉴定了DNA去甲基化酶。 然而,哺乳动物的 DNA 甲基化酶,依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 不 出来”。 2008 年又有德国多家实验室联合,和法国实验室在 Nature 上发表两篇论文,报道了载体细胞内局部性的主动 DNA 去甲基化过程【 2 , 3 】。这时,DNA甲基化领域的一个亚牛 - 哥伦比亚大学 Bestor 出来在 Cell 上带有讥讽的口吻评论这件事 (The colorful history of active DNA demethylation. 我这篇博文也从他这借个副标题 ) 【 4 】。稍早些时候,海德堡的发育生物学家 Niehrs 在 Nature 上发文报道一个 DNA 损伤诱导蛋白 Gadd45a 促进 DNA 去甲基化【 5 】,但是当即引来针锋相对的反驳。美国加州贝克曼研究所的 Pfeifer 实验室在 PLoS Genet. 上发文否定 Niehrs 的结果,题目也针锋相对,火药味十足: GADD45A does not promote DNA demethylation 【 6 】 ! 但是,后来相继有几篇来自不同实验室的报道肯定了 Niehrs 的结果。 尽 管如此,还是有些问题:1. Gadd4a 基因敲除病并不妨碍胚胎发育,也不会影响受精卵分裂前的去甲基化过程, 2. GADD4a 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去甲基化酶,它只是启动一种 DNA 修复机制,叫核酸切除修复( Nuclear acid excision repair, 简称 NER ,主要用来修复紫外线对 DNA 的损伤),把一段甲基化的 DNA 切了,重新合成新链。这个机制在局部或者是个别基因特异性去甲基化中发挥作用是可以理解的,作为普遍的机制,参与全基因组甲基化的重新编程,恐怕让人接受不了。打个比方,如果想把墙体颜色换了,你是愿意把墙上的砖拆下来换成新砖呢,还是只是把把砖上的涂料/漆除掉呢?尤其是对整栋楼的大面积换的时候?,毕竟一方面是效率问题,另一方面是经济问题。 终于迎来 2009-2010 ,这时, DNA 去甲基化酶才 “千呼万唤始出来”,正式走上舞台中央,成为耀眼的新星。 第二部分: 多彩历史 之 峰回路转 DNA 去甲基化酶的发现和鉴定颇能代表两种不同的研究模式。 (两种研究模式,两个半机制, 7 个分子。) 研究模式 1 :假说驱动型研究( Hypothesis driven ) 这是经典的科学研究模式,需要首先提出假说,然后设计实验验证之。假说很多时候都是错的,因此对我们一般人而言也是高风险的一种策略。这种策略的成功不仅需要直觉、想象力和勇气,还需要丰富的经验和扎实的基础,当然逻辑推理能力也是必不可少的。欣赏高水平的科学研究,有时会有读福尔摩斯探案般的智力享受。在 DNA 去甲基化的研究上,我们可以欣赏两个 hypothesis driven 的典范。 首先出场的,是 Anjana Rao ,原哈佛大学病理系免疫学家,现在到了加州拉霍亚变态反应研究所,2008被选为科学院院士。她原本不是表观遗传学圈内人,但是大牛就是大牛,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就像当年施扬,原来也不是专门做组蛋白甲基化修饰的,但是灵感来了,闯入表观遗传学领地,还是做出了出人意料的重要发现。 Rao 的想法是, DNA 去甲基化可能是通过氧合(羟化或加单氧反应)的机制,这种想法可能是从一种模式生物 - 非洲锥虫(非洲锥虫病,导致嗜睡)的研究中获得的启示。锥虫中有一种酶 JBP1 ,它可以把胸腺嘧啶的甲基加一个氧(羟化),形成羟基,然后由其它没酶在这个羟基上连上一个糖基,这样形成一种独特的结构 ( 被命名为 J 结构 ) ,虽然没有除去原来的甲基基团,但在基因的表达调节中发挥作用。胸腺嘧啶和甲基胞嘧啶的结构十分类似(都是嘧啶环),甲基基团的位置相同, Rao 推测在高等生物可能也存在类似的酶和机制。基于这个假设,他们通过蛋白序列进行多轮同源搜索( PSI - blast ),终于在人和鼠的蛋白数据库找到了三个基因 Tet1, 2, 3. 而且发现这类基因在后生动物门中都普遍存在 , 提示这种功能机制的重要性和保守型。 通过细胞学实验和生化分析,他们获得 两项极其重要的发现 :1.证实这三个蛋白都对甲基化胞嘧啶具有氧合修饰作用,只是活性强度不同,这应该是他们所期望的计划内的成果;2.甲基胞嘧啶被氧合反应催化之后形成了新的修饰形式 - 羟甲基胞嘧啶 ( Hydroxyl-methyl cytidine, hm-C ) ,这种修饰形式赋予DNA新的表观遗传学特性和信息【 7 】;这第二项发现可能是出乎意料的计划外成果,可能影响更为深远。 紧接着,他们又将工作快速推向深入,把这种修饰与造血细胞的分化联系到了一起 ( 2009年 Science ),然后还发现其异常(Tet2突变、缺失)与血液系统肿瘤发生密切相关(2010年 Nature )【 8 】。表观遗传学领域的一个明星人物张毅(他在组蛋白甲基化和去甲基化领域工作在国际上都是做得最好的(之一),目前还风头正健。大家可能不知道,他PostDoc期间做的工作其实更多的是DNA甲基化),在这时候也快速介入,发现 Tet1 介导的羟甲基胞嘧啶修饰在维持干细胞的自我更新( renewal )功能上发挥重要功能(2010年 Nature) 【 9 】。 2011 年, DNA 羟甲基化修饰工作成为 Nature 的常客(Nature 18 Jul 2010; Nature 30 Mar 2011 ; Nature 03 Apr 2011 ; Nature , 13 April 2011, Cell 14 April 2011 )。 老伙计玩起新把戏( Old Dog, New Tricks ) 这也是个典型的 Hypothesis driven 的研究结果。故事的主人公都是来自英国剑桥的 M. A zim Surani 和 Wolf Reik ,两位牛人。他们的理论模型是:甲基胞嘧啶通过脱氨作用形成的尿嘧啶,尿嘧啶只能在 RNA 出现,如果在 DNA 出现,或者被细胞认为是合成的过程中掺错原料了,或者被认为是碱基化学损伤,总之,细胞会触发碱基切除反应( base excision repair, BER ),这和那个 NER 有类似的地方。这时,一个 90 年代初被发现在免疫系统能够发育中发挥重要作用的分子 AID (碱基胞嘧啶脱氨酶)进入了探索 DNA 去甲基化酶者的视野。 AID 在过去的 20 多年一直是个明星分子,最初是由日本著名的免疫学家本庶( Honjo T )的实验室克隆出来的 AID 的克隆和功能阐明,对 B 细胞发育和抗体多样性的形成大大地向前推进。这样一个老分子,却被发现有了新的重要功能。 M. A zim Surani 和 Wolf Reik 这次用的系统是原始生殖细胞。前面提到过,生殖细胞形成过程中也有一个主动去甲基化过程,配子全基因组 DNA 被“清洗”、重建。在 AID 基因敲除细胞,这两个实验室都发现精子的去甲基化受到显著影响,但仍还有部分发生,说明还有其它机制的存在。最后他们都证实 AID 参与的去甲基化是通过对甲基化胞嘧啶的脱氨作用启动碱基切除修复完成的【 10 , 11 】。 就像把整个大楼许多部位的某些抽出来,换上新的,虽不够经济节约,但是确实发生了,我们只能相信事实,而不是经验和常识。 研究模式 2 :系统筛选型 如果没有线索,没有头绪,没有想法(假说)怎么办?撒大网,捞,系统地捞。 饶海的一篇精彩科普博文( 当蒋科学遇上李鬼) 中提到的史蒂芬.鳄乐基 (Stephen J. Elledge) 就是靠建立功能强大的 RNAi 筛选系统这张超大超强的“网”发家的。 他建立这个超级捕捞系统就像是一个超大的捕鱼船,配备超大的网(把所有基因一网打尽)、自动化操作(barcode系统+基因芯片),那可成了功能基因组研究中新的海上霸王。 要进行筛选,必须要有一个可靠又有适合筛选的观察指标( indicator ),就像钓鱼要有“浮漂”让你判断有没有鱼上钩。2009年,北卡的张毅实验室设计了一个巧妙的实验,并用受精卵细胞进行筛选,并成功地打开了了一个小缺口。 (这部分需要些专业背景) 首先他们设计了一个能检测活细胞基因组 DNA 甲基化状态的方法。细胞内有一类蛋白能专门识别和结合甲基化 DNA ( methyl DNA   binding protein , MBD ),如果把 MBD 与绿色荧光蛋白连起来(融合),相当于给 MBD 加上了一个荧光标签,可以在显微镜下直接观察和追踪 MBD 的位置。一般情况下, MBD-GFP 是与基因组上甲基化的 DNA 结合,在在荧光显微镜下呈现绿色的斑点 (foci) ;在基因组甲基化被清除时, MBD-GFP 就无处可以结合,因此就分散在细胞核内,在显微镜下,原来那些绿色荧光斑点消失,而变成了弥散的绿色。这样通过观察荧光信号的变化来判断基因组甲基化的变化。 有了这个判断指标,下面就可以筛选了。要通过 RNA 干扰技术,把选定的基因一个个分别”干掉“,然后通过观察荧光信号的变化。如果某一个基因被干扰之后,在受精卵细胞内的荧光斑点状信号不消失,或消失的十分缓慢,这就提示这个基因可能参与基因组的去甲基化过程。是不是这个基因在起作用。这项筛选工作量还是蛮大的,因为他们筛选了4000个基因,那得需要 4000-8000 个受精卵,具体工作主要由一个中国女博士后做的。最后他们拿到了一个效果肯定的候选基因,原来是一个转录延长因子 ELP3 【 12 】。具体什么机理,还不清楚。 最近,Johns Hopkins大学医学院的华人科学家Song Hongjun在最新一期Cell上发表研究论文,将Tet1催化的羟甲基化反应和AID催化的脱氨反应统一了起来【13】。 DNA 去甲基化这曾经的一块铁板,终于被撬开;果然,下面有很多金银财宝啊,你难道不想挤进去也抢一点么? 部分参考文献 1. Bhattacharya SK , et, al . Ramchandani S, Cervoni N, Szyf M. A mammalian protein with specific demethylase activity for mCpG DNA.Nature. 1999 Feb 18;397(6720):579-83. 2. Kangaspeska et al. , Nature 2008 452 (2008), pp. 112–115. 3. Métivier et al., Nature 2008 452 (2008), pp. 45–50. 4. Barreto G, et, al . Gadd45a promotes epigenetic gene activation by repair-mediated DNA demethylation.Nature. 2007 Feb 8;445(7128):671-5. 5. Jin SG, et al .   GADD45A does not promote DNA demethylation. PLoS Genet. 2008 Mar 7;4(3):e1000013. 6. Ooi SK, Bestor TH. The colorful history of active DNA demethylation. Cell. 2008 Jun 27;133(7):1145-8. Review. 7. Tahiliani M, et al . Conversion of 5-methylcytosine to 5-hydroxymethylcytosine in mammalian DNA by MLL partner TET1. Science. 2009 May 15;324(5929):930-5. Epub 2009 Apr 16. 8. Ko M, et al . Impaired hydroxylation of 5-methylcytosine in myeloid cancers with mutant TET2. Nature. 2010 Nov 7. 9. Ito S, et al. Role of Tet proteins in 5mC to 5hmC conversion, ES-cell self-renewal and inner cell mass specification. Nature. 2010 Aug 26;466(7310):1129-33. 10. Popp C, et al . Genome-wide erasure of DNA methylation in mouse primordial germ cells is affected by AID deficiency. Nature. 2010 Feb 25;463(7284):1101-5. 11. Petra Hajkova et al. Genome-Wide Reprogramming in the Mouse Germ Line Entails the Base Excision Repair Pathway. Science 2 July 2010: Vol. 329 no. 5987 pp. 78-82 12. Okada Y , et al.,A role for the elongator complex in zygotic paternal genome demethylation. Nature. 2010 Jan 28;463(7280):554-8. 13. Guo J, et al. Hydroxylation of 5-Methylcytosine by TET1 Promotes Active DNA Demethylation in the Adult Brain. Cell April 14, 2011. (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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