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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让人通往理性:所谓10年河东,10年河西
fqng1008 2012-3-10 00:10
知识让人通往理性:所谓10年河东,10年河西
刚刚读完“恢复高考30周年纪念”,一晃4年过去了,77级毕业30年纪念又热闹起来。科学网博客接连发了几篇文章,基本上都是恢复高考如何英明,许多人的命运一下子改变云云 ,我也感同身受。但是,读了杨恒均的文章忽然感觉世界变化得真快,才不过5年,高考就成了一场噩梦,埋藏在脑海里几十年的(杨恒均是83级的复旦生)一场危及世界的噩梦。就像当年,恢复高考才把我们从苦海里救出来不久,我们就又有了政治改革的新想法,爆发了对腐败等制度性问题的不满。 有人说,知识分子容易忘恩负义,于是他们就教训一下,搞你几年不晋升。经济基础决定意识形态,果然大家好多年都不敢轻举妄动,思想转向了“向钱看”。其实,我们并非不知道感恩,不过期望社会进步得更快一些。看看我们这些七七级的老大学生,已经感恩了一辈子,还在继续感恩着。即使是做着高考噩梦的杨恒均们,也并非不感恩,只不过他们已经从感激走向了更高的境界,具有了国际视野和普世价值。 时光过得真快,人的思想也变得真快,过去说“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现在成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知识带人走向理性的时候...... 参考文章如下: 卫军英 “我的77级:为了过去的纪念”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8418do=blogid=545188 ; 吴超 “ 难忘 1977 年高考前后趣事 ”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 mod=spaceuid=532981do=blogid=545843 ; 孟津 “ 纪念七七级毕业三十周年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4699do=blogid=544884 杨恒均:中国教育,恶梦什么时候结束?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c00fbb0100bn9q. html
个人分类: 感悟人生|2792 次阅读|0 个评论
大尺度的观念转变过程
gl6866 2008-11-30 10:51
哈金为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哲学系、科学技术哲学与科技史研究所教授。1962年获剑桥大学博士学位。曾在剑桥大学、斯坦福大学任教。哈金长期从事科学哲学和科学史研究,著述影响甚大,并被广泛引用。1975年出版的《概率的突现》,成为学术畅销书。《驯服偶然》同样获得巨大成功,问世不久便被评为蓝登出版公司(Random House)的Modern Library文库评为20世纪100部英语写成的非小说类的最佳作品之一。 20世纪的哲学家和科学家认为宇宙是概率性的,因而偶然便是实在的。统计定律反映出宇宙的本质,虽然有的事物有其固有的不可预测的一面,但是统计规律的实在性最终被认为是理性的。本书则通过曲折复杂的历史佚事反映出统计规律是何以登堂入室的。内容的丰富使作者的哲学思想难于把握,但正是奋争在这扑朔迷离之中才是值得一试的。 本书从大尺度上描绘了观念转变的过程,弥补了科学社会学中案例研究和标准形式的识知研究的不足。有些论证值得商榷,尤其是哈金描述的革命,在我看来,就从未在他所认为的意义下发生过。但是哈金的思想过于复杂,很难被这些反驳意见所驳倒。关于涂尔干和高尔顿的写作上,对很难说清的方面把握恰到好处,论证雄辩,这正是本书闪光之处。 书摘 普鲁士始于异常,而且这种异常还成为未来的潮流。其目的是企图描述作为主管数目字一般的机构的普鲁士统计局。统计局是政府所有其他各部门的资源。这种建制预先假定存在一种特殊的知识,以及一种新的技能,收集数据的能力,组织并消化有关任何主题的信息。这种技能将在各党派之间保持中立,就像价值中立和客观中立那样。 在此,我们不想涉及过多的类似伦敦农业局和柏林皇家统计局这样的机构史。我们只需注意创立的新型的权威机构,其管理方式也是新型的。这种过渡通常通过增选业余人士中的天才来达到其目的。普鲁士在18世纪提供了最纯正的有关秘密的政府信息收集者综合天才的例子,他们这些人可以说属于数目字拜物教的业余狂人。有一个人便是其中的代表。克鲁格开始了他作为最伟大的业余地理学家一统计学家之一的生涯而且成为首批官方首肯的新派人物之一,他们负责准备几乎所有由他们点查的公共材料。克鲁格既没有辛克莱的财富也没有他的地位。他不可能成立一个组织;他只能接受一项命令。当官方的、秘密的机构正在勉强应付其事时,他是一位业余人士。随时准备跨进来改变其方法和目的。 为了纪念弗里德里希?威廉三世加冕,有人于1787年提出一种新的计数方式来清查普鲁士的居民及其住房。动机很简单:让新国王及其部长们知道他们的力量。不幸的是,那是一个全国管理混乱的时代,是一个权威淡出的时代。普鲁士在地图上看上去很大,已经大大扩张到东部地区,随后还吞并了波兰的一部分。到1795年波兰第三次被瓜分时,普鲁士的版图已经翻了一番。然而,就在那一年,普鲁士向革命的法国作出了让步,其态度莫名其妙地漠然,放弃了莱茵河以西的富庶的讲德语的地区。这样做的结果意味着普鲁士试图吸收一块贫困的、陌生的、难于归化的人民,而同时却失去一大批文学巨匠。腓特烈二世以往的出版与宗教自由到此结束了,虽然常下命令,收效却不大。真正的控制也很少。整个官僚体系似乎连一个小目标都无法实现。尤其是,它不能够以数目字管理其中心地带,更不用说那些东普鲁士不归顺的臣民了。秘密的官僚机构几乎没有什么值得保密的信息。所有这些事情都留给了那些业余人士,在他们之中无人能与克鲁格相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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