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是天使,那就根本不需要政府;如果天使对人管治,那也不需要对政府进行内部和外部控制”( separation of powers and political accountability )。可惜没有这种情况,政府也是由人组成。而孟德斯鸠说过,“一切有权力的人都会滥用权力,这是万古不易的经验。要防止滥用权力,就必须以权力约束权力。”西方式的民主制度基本能够做到 把“权力关进笼子” 这一点。 反观朱元璋反贪,手段不可谓不酷烈,鞭刑、杖刑、监禁、流放、处死之外,又施用了凌迟、枭首、诛族等酷刑,甚至用“剥皮实草”来震摄官员贪腐,然而结果又怎么样呢?可见单有肃贪的意愿还不够,必须在制度上打造行得通的“权力的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