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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有源头活水来----学术交流心得体会
热度 1 yaojunwei 2018-3-22 00:07
感谢广州工业大学管理学院刘苑辉教授的邀请,在广州工业大学管理学院做了一天的学术讲座,加上来回的事情,三天的广州之行也告一段落,感觉光阴似箭,过得真快。三月份的广州气候正好,对于怕冷的我来说,穿一条单裤一件衬衫就可以了。 广东工业大学管理学院在广州市天河区龙眼洞森林公园自然景区,环境真的非常漂亮,有山有水,有树有花,感觉就是一个公园。管理学院的学术氛围非常浓郁,刚开始我还觉得一天的讲座时间比较长,结果看到大家对于研究方法的热情和渴望,以至于我讲了一天还意犹未尽。 时间就是这么的有趣,当你尽情投入的时候,总是匆匆而过,这一天的时间感觉和做梦一般,感觉一瞬间就过来了。这一次非常有幸有杨志磊律师陪同,杨志磊律师是我多年的好友,难能可贵的是他不仅仅是一名优秀的律师,还是一名学识渊博的青年才俊和青年企业家。他不仅仅思维敏捷,勤于读书,而且还尤擅跨领域学习,每每和他交谈都是一次思想的盛宴。他的行动力更让我叹为观止,听完了我的讲座后,晚上回到宾馆就马上把软件安装上了,而且要应用到工程案例和公司业务中去,这都是需要我学习的地方。 这三天时间,感谢刘苑辉教授、林红菱教授全程安排,感谢惠青山副院长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到讲座现场,更加感谢张德鹏院长在白天讲了八节课,不顾劳累和辛苦,晚上还过来会见我们,更让我和杨律师感觉到广州工业大学管理学院是极其富有“温度和活力”的学院。 感谢冯冈平教授、魏新教授、何军红副教授、黄嘉涛副教授、奚菁副教授、林逢春博士等,以及参加的各位博士、硕士同学,大家对于学术的热情成为我讲座的动力。 我也深深地明白,做好科研更需要进行积极地学术交流,“为有源头活水来”,每每看到大家对于求知的欲望,对于科研的热情,都会让我知道自己还需更加地努力探索和攀登,这样才能保持科研的生命力啊。 本来这次去的时候,我老舅家的表弟也在广州,所以约了表弟也在广工大管理学院见面,结果我发错了讲座地点,我还纳闷,怎么一上午没有看到表弟,结果中午吃饭时候,和其他老师在路上走着的时候,后面有人一拍,回头一看,正是表弟,我和表弟也很久没有见面了,表弟说看着背影就知道是我,这是亲人的缘故吧。表弟中午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之后,下午也去了会议室听讲座,本来我就是好久没有见表弟了,他是在企业工作,我压根也没有想让他听讲学习一下,就是为了多待一会,结果下午讲座完了之后,表弟在没有人提问的时候,就走上前来跟我说:“表哥,我听明白了”,我当时一愣,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表弟会这样说,我就问他你真的听明白了,他又一次肯定地说听明白了。我表弟在企业里面负责质量管理,后来又开始做管理,我压根也没有想到他会对我讲的能够听进去甚至感兴趣,结果他还真的听进去了,回来的路上,他跟我说如何如何把他今天听到的用到他的工作,我发现原来是我落伍了。 我在想,这一天的参加者包括了老师、学生、律师、企业中的表弟,大家不分行业不分职业不分领域的聚在一起,之所以能够各自从各自的角度有所收获,那就是不保守,开放的学习心态,大家都是具有一颗不忘初心的心,都是为了更好地学习和进步。这不正是应了“奋进在新时代的浩荡春风里”主旋律吗!! 我想起讲座时候说的,当我感觉我的研究范式成熟或者得心应手的时候,就像是有了写英语作文时候的模板的时候,假如我不寻求突破和创新,也就意味着我的保守和落后了,所以每每当我感觉自己有模式或者套路可以很快写出系列论文的时候,我就给自己敲一下警钟,是否我会安于现状或者自我保守,就像毛主席说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有时候往往是自己打败了自己,这是源于自我的满足和保守,我想也许以后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会变老。时光我控制不住,但是我可以控制我科研之心,保持科研的兴趣和活力。
个人分类: 应如室|4543 次阅读|0 个评论
落户记
热度 1 jlpemail 2017-7-15 05:01
落户记 籍利平 1981 年 10 月,我进入了一家复读学校,酝酿了一次人生的重大转折。 学校借用了五百村小学的教室,聘请的是全县最优秀的指导老师。我觉得,最出色的是数学老师朱国础、语文老师王兰信和政治老师冯吉奎。朱老师是数学系毕业的,经常以高难度的数学题磨练我们;王老师不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可是他的教学质量是有目共睹的。据说,朱王两位老师的故事,还有人写成了书呢。冯老师毕业于南开大学中文系,政治经济学讲得非常生动形象、有意思。这门课程直到 1996 年考研,我的成绩都没有低于 70 ;虽然由于国防经济的专业选择不当,最终还是落选了。 我使用的数理化复习材料多是海淀区出的。当时,海淀对于我来说,是很遥远的,从空间距离上说足有一千二百多里呢。当时,只是觉得,海淀的学生多么幸运,可以看到那么好的复习资料。 1982 年,我第二次参加高考,数学语文政治三门课发挥都不错,如愿进了大学。 1986 年 7 月,我怀揣组织介绍信到西北军营报到。一个月后,因为不太适应高原气候,回到河北休假。 10 月份,假期结束前,我特意绕道北京。海淀北部的一家军营看望了同学们,也去王府井买了几本书。 我第一次进入海淀时,几乎晕头转向,坐公交听不清报站。从永定门坐车,先到缸瓦市,住在二炮的招待所里。然后,坐公交去海淀北部的清河。 西北军营的假期,每年有一个多月。这为我北上进京游览提供了便利条件。 1987 年到 1991 年,这五年时间,我机会每年都到北京来游玩,到海淀来看看。 1990 年来京看望老同学时,住在礼士路的刘老兄问起我一些情况。他鼓动我离开西北,先到河北工作。我听了他的建议。就找 3 年前在昌平培训过我的机关参谋毛遂自荐,他也住在礼士路。当时,也不知道制作简历。就是当面写了半张纸的自我介绍。好在,我当时在基层干得还不错。 1991 年,我所在单位就收到了商调函。由于某种原因,干部调动被冻结了足有半年。 1991 年的 8 月 20 日,我在北京。从礼士路坐班车去清河时,从收音机里听到了苏联发生的 8.19 事件。那天上午,我在清河看望了同学和熟人。晚上,聚餐时喝了一些啤酒。当时,人们还不知道, 8.19 事件的最终走向。苏联的局势变化剧烈,宣布戈氏因健康原因辞职的亚佐夫,终于没有控制局势,叶利钦采取了惊人的行动…… 1992 年春天,终于解冻了。我调入了河北工作。年底,所属单位整体搬迁,驻扎到了清河的东北旺路东段。 当时,小营环岛中央还有李自成的雕像;夏季,还有人在环岛里乘凉。环岛的西南侧还保留着亚运会期间留下的标语“更高 更快 更强”。李自成的雕像,是修八达岭高速时,移到了昌平的。 东北旺路东段,是什么时候改名为小营西路的?我不清楚。反正 1997 年单位集资盖房时,小区的地址已经改为 小营西路 31 号 了。 现在,我身份证上的住址仍然是那里。 *********************************************** 2003 年 9 月,我去了戎装,落户到了小营西路 31 号北院的小区。小区俗称为二十亩地,原先是安宁庄村的菜地。 我的门牌号名下,曾经让一个河南籍的战友落户。办理专业手续之前,我不得不请他另想办法,因为我要往这里落户。 1997 年,为了集资启动住宅楼的建设,单位让大家集资。营职房,每人两万。我特意去清河的工商银行取出了刚存进去不到一个季度的五年期国库券。虽然为此被倒扣了利息,心里也非常高兴。去财务交集资款时,湖北人杨会计还当面说“你一定有钱,那么节俭!” 大约用了一年半时间,房子盖起来了。六层楼,八个单元。第一和第八单眼都是三居室,属于团职干部的经济适用房。第二到第七单元是建筑面积五十多平米的两居室。能分到这样的房子,我就知足了。 1998 年年底,房子盖好了。房子到 1999 年才分下来。三层和四层被挑走了,我选择的是二层。房子装修了半截,我就接到了去青海做高原实验的任务。出差回来后,继续装修。很快就住了进去。 1999 年 6 月,儿子刚满二周岁,我就把他从位于东三环双井附近的北内集团幼儿园转到了二炮机关第一幼儿园。儿子在这个幼儿园待了四年。 2007 年 10 月,物权法生效之前的 8 月份,我就屡次接到骚扰电话,说我的二十亩地住房属于“不合理住房”,要赶走我。荒谬的是,那个勒令我离开住所的清房通知上,居然写了我在丰台区的所谓门牌号,他们还说是某个官方提供的。我从来没有在丰台区居住过,这个虚构的门牌号居然白纸黑字落在了我的名下,并且成了我不得不离开二十亩地的理由。同样荒谬的是,某部政治部副主任带了两个如狼似虎的跟班,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我的工作单位,向我要房子。 最为荒谬的是,这个中校后来也不得不离开了部队。想从我这里立功、向上级请功买好的想法没有实现。便宜,让一个江苏人占了。也是奇怪了,那批江苏兵,坑我是不止一次了。 2007 年年底前,我终于不得不离开了居住了八年的地方。 小营西路 31 号(二十亩地)的两居室住房被无情、有势力的人以极低的价格剥夺九年后,我居然也麻木了。不久前,重返旧地,居然无动于衷,连举起手机拍照的念想都没有了。 我原先居住的三层营房已经被拆除,建了一座高层的档案馆。我进去过一次,传播一种卫星观测技术。我曾经为计算资料室的女战友们采摘过香椿的树,自然也无法幸免于难。当我转业数年后,看见曾经的办公楼里钻出来扛大锤的拆迁人员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听到了玻璃跌落到砖头上破碎的声音,那么清脆、那么刺耳。尽管,那里早已经不能安放我的办公桌了,尽管我不可能再去二楼的机房打开电脑,录入文档了。我快速离开了尘土飞扬的地方。 我在那个红色马蹄形老式楼房里服役过 11 年。一楼和二楼都呆过。没有分到住房时,也曾经“楞把库房当洞房”、曾经“竟将地下室做天堂”、还曾经“厨房边上支木床”。转业 13 年后发表的小说《柳爱武》的初稿,就是在二楼的机房里完成的。一直没有发表的第一部翻译小说,也是在那里录入的。当时,我已经确定转业,又是“非典”时期,无法外出,就把听来的派出所长的故事融合上故乡人的生活经历,写成了小说——一个结局凄惨的故事。 2015 年秋天,我的身份证突然影踪难觅。 冬天,去清河派出所补办身份证,才知道户籍室早就搬迁了。旧派出所在清河立交桥附近,距离清河中学很近。我的第一个户口本和居民身份证,是在旧派出所办的。 2003 年 9 月下旬,我第一次走进户籍室,民警查看了我的转业证,很快就办好了两个新证。身份证号码,是数年前就编号了的,是 110221 打头的。看上去不在海淀,那是因为我原先的部队机关驻地属于昌平区。我,可是一直在清河驻扎的。 派出所的迁移、诸多高楼大厦的拔地而起、原先突出的“金五星”已经被淹没在“城市森林”里,成了阳光被大树遮挡的小树。我从旧派出所驻地,一路打听着朝新派出所走去。我穿行在陌生的人群中,寻觅着曾经熟悉的建筑物。 这种始料未及的变化,让我觉得清河突然生疏起来。清河毛纺厂、加气混凝土厂都消失了。这还是我生活了 11 年的小镇吗?这还是我曾经十分向往的那个小镇吗?我结婚时宴请战友的那座小饭店,被一片绿地取代了。那家接待我和两个河北老乡喝了半天小酒的饭馆,也早已消失了。时光这个魔术大师,改变了清河和小营在我心底里的印象,让我觉得即使不得不离开那里,也无需像当初那样难过了。对于逐渐陌生的地方,我的留恋越来越少。 拿到了新身份证,我没有停留、立刻坐公交车离开了清河。 30 年来,我对海淀越了解,就越感受到她的魅力。星罗棋布的园林式景观不必说,单是其人文底蕴就颇令人眩目!中国最好的(军队或者地方)大学在海淀,最顶尖的研究院所多在海淀。这里的科学、文学、艺术高人云集,只要不怕出洋相,敢于“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向院士提问,就不用发愁——技艺、武艺、研艺的水涨船高。即使出了洋相,也更有利于总结和改善。高人一句话,胜读十年书;高人的闲谈,其实也是熏陶。 幸运的是,我在小营西路居住的时候,参加过一些课程的学习,为日后获取工程硕士学位打好了基础;我还在人民大学进修过一个学期的英语。起初是想弄个涉外经济的第二学历的。由于经常外出,学习就中断了。 2011 年秋季,我竟然成了学院路 15 号的“留学生”。我在北京语言大学进修了一个学期的英语。这是一次意外的收获。 2005 年,我参加了职称英语考试。考试过关了,评审却一败涂地。那个成绩单,却在 2011 年申请进入“鲁迅文学院青年作家英语培训班”时用上了。再加上 2009 年,我加入了一个行业作协,也算是省级作协,超龄青年( 46 岁),居然混进了学员队伍。 老实说,我是那批学员里最勤奋的之一。那一个学期,为了避免来路途上堵车、迟到,也为了住校时可以随时应付外地学员的不时之需求,我把鲁院租的“会议中心” 836 房间当成了家。我不仅学习英语,还学了点西班牙语;法语,也想学点。当时,就像尽量利用北语的外语资源,拼命给自己加码。 (如果是一棵树,25年,可以扎根多深?在这辽阔而深沉的海淀..........)
个人分类: 科苑记事|3954 次阅读|3 个评论
科学在中国真的扎根了吗?
热度 3 ormazd 2013-9-2 17:07
出国前一直以为中国的科学和世界水平差距已经不大了,只有科技和世界强国的差距还很大,这可能是因为当时在国内看到的漫天的发了多少science,nature的宣传。 这几年来越来越清楚的认识到,在中国本土,科学其实还是很薄弱,一是没有和中华文化融合,二,也不是中国的主流价值观,社会的需求是高科技,从上到下层百姓没多少人真关心科学,,科学工作者过劳,收入和地位低下,属于社会上被边缘化的一拨人,以至于科学在中国扎根很困难。这些年来,只是在不断的引进种苗子甚至最近开始移植大树,但引进的苗子和大树很难吸收当地土壤的营养,得靠人为的浇灌来确保不死亡。如果科学真在中国真能扎下了根,它就能自己吸取养分水分,自己就会长得枝繁叶茂,自然而然的就会产出我们国家转型急需的“科技之果”(创新),而不是需要提倡创新。事实上,创新是科学的必然结果,结果不是创新的那不是科学,而只是拷贝。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倡“创新”反而是科学在中国扎根困难或者土壤没有养分的典型症状。 科学在中国严格来说不能叫做科学,应该叫做西方科学,理由是中国没有对科学做出过大的贡献,基本不是一个参与者,中国在自己家玩的东西,那些科学强国几乎不关注,不在意。相比起来,在古老的东亚文明圈里,日本是唯一的一个参与者。中国要想引领东亚文明圈在世界上再度崛起,就算做到经济上第一,人均收入第一,那还是远不够的,还只是一个二流国家。一流国家必须要在文化上领袖全球,就是说,西方开始向中国学习,东亚学习,中国的东西是基础,是框架,中国先做了的,就成为世界标准,规则。中国在文化上落后的主要是科学,因而首先要学习吸收“西方科学”,并发展到全球先进行列,之后再创造自己的“科学”,这时候,才是重新崛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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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大树”与“抱南瓜”
热度 11 boxcar 2012-4-28 07:27
昨天在赵帅飞博友的博文“ 种南瓜与 “ 抱大树 ” :大树底下易 “ 生存 ” 但难 “ 长大 ” ”【 1 】后面留了一条很简洁(也很见解)的评论——“ 种大树与抱南瓜,也是个有趣的话题。”帅飞兄在回复中建议我就此题目也来一篇。只要时间允许,我一般是喜欢接受博友的建议来写这种半命题作文的。因为,找博文标题是件挺费脑细胞的事儿,既然有人命题,就不必再亲自从纷繁的事物中搜索;既然是俺亲自写下的一个短句评论,那背后的一两层涵义也已了然在胸了,所缺的只是更加明确地表达出来而已。所以,俺接招! 从种南瓜与抱大树,想到种大树与抱南瓜,本来是俺惯用的思维方式中的一种,姑且称之为“移花接木”式,套用个植物园艺方面的术语,或可成为嫁接。一种一抱至少是两个动作,俺在这里做的,其实只是把动作的对象颠倒了一下而已,但想讲的道理却已然大大的不同了。 其实,无论是南瓜还是大树,都要有人种下了才是会有的,但抱住了的感觉却不一样。南瓜是植物沉甸甸的果实,是最后的收获,大树是植物的干、枝、叶,还在不断的生长和壮大之中。抱南瓜是要回去吃的,抱大树则是为了在风雨中依附它。 从人才的培养和运用的角度去看,“种大树”与“抱南瓜”其实是一对儿隐喻。前者,是辛辛苦苦地花若干年逐步地培养人才,就像种一棵大树的过程;而后者则是采取一种“拿来主义”引进一个人才,就像到地里摘一个南瓜或者市场上买一个南瓜那样的便捷,因为南瓜比较重也比较大,所以需要抱回来。 “抱南瓜”比较好说,挑大个儿的拣就是了,就如引进人才,一般要找名气大和成果多的主儿。不大好办的是,在人才辈出、成果暴涨的时代里,会像在“南瓜”大量上市的时候一样,容易卖不出价钱来,让人感觉“被贬值”了。这时候南瓜不贴上点儿绿色、有机、无公害啥的商标,或者拿产地传说搞点儿噱头,通常会比较“杯具”;人才及其成果也差不多,都是学士、硕士、博士、博士后、教授了,就要被 PK 出身国度学校名头、比拼 IF 、引用次数啥的。南瓜煮好了吃到肚子里其实都能管饱,有木有不良影响那时后话,人才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上也多半能发挥其应有的作用,但在“抱”着一刻,却又 N 多差别。 与“抱南瓜”相比,“种大树”却很不容易。在稚嫩的小树苗阶段需要悉心呵护和用心地培植,长得大一点儿了,就要给它一块深厚肥沃的土壤让它扎根,给它一个广阔的天空让它自由地长大,否则绝对成不了大树甚至栋梁之才。人才培养,也需要发现可造之材的“苗子”,给予教诲和指点,然后给其以必要的生存工作环境、发展上升的空间和展示才华的舞台,方能在若干年后成长为人才。“种大树”,往往需要有很多、很长时间的投入,才有可能得到最终的大产出,不会一蹴而就。 “种南瓜”比“种大树”容易些,但南瓜不能像大树那样拿来盖房子打家具,大树也不能像南瓜那样拿来作为食物吃,这个道理相信大家都懂的。不同类型的植物需要不同的生长环境和培育方式,不同类型的人才自然也有不同的培养模式和运用法门,需要下功夫去品读,才能争取做到“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参考: 【1】 赵帅飞: 种南瓜与 “ 抱大树 ” :大树底下易 “ 生存 ” 但难 “ 长大 ”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16530-56408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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