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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食品添加剂连载之三:非糖而极甜物
热度 1 蒋高明 2018-1-12 09:02
漫谈食品添加剂连载之三:非糖而极甜物 蒋高明 下面的食品添加剂很甜但不是糖,为合法的 常用 食品添加剂。 ① 糖精 学名为邻-磺酰苯甲酰,是世界各国广泛使用的一种人工合成甜味剂,价格低廉,甜度大,其甜度相当于蔗糖的300~500倍,量大时呈现苦味。由于糖精在水中的溶解度低,故中国添加剂标准中规定使用其钠盐(糖精钠)。一般认为糖精钠在体内不被分解,不被利用,大部分从尿排出。全世界使用糖精有数十年的历史。 ② 环己基胺基磺酸钠(甜蜜素 ) 1958年,美国将甜蜜素列为“一般认为是安全物质”而广泛使用,但在70年代曾报道该品对动物有致癌作用。1982年,FAO/WHO报告证明无致癌性。美国FDA长期实验于1984年宣布无致癌性。但美国国家科学研究委员会和国家科学院仍认为有促癌和可能致癌作用,故在美国至今仍属于禁用于食品的物质。 ③ 天门冬酰苯丙氨酸甲酯(阿斯巴甜) 其甜度蔗糖的100~200倍,味感接近于蔗糖。是一种二肽衍生物,食用后在体内分解成相应的氨基酸。中国规定可用于罐头食品外的其他食品,其用量按生产需要适量使用。此外也发现了许多含有天门冬氨酸的二肽衍生物,如阿力甜,亦属于氨基酸甜味剂。 ④ 乙酰磺胺酸钾 该品对光、热(225℃)均稳定,甜感持续时间长,味感优于糖精钠,吸收后迅速从尿中排除,不在体内蓄积,与天门冬氨酰甲酯1:1合用,有明显的增甜作用。 ⑤ 糖醇类甜味剂 糖醇类甜味剂属于一类天然甜味剂,其甜味与蔗糖近似,多系低热能的甜味剂,如山梨醇、木糖醇、甘露醇和麦芽糖醇等。有的存在于天然食品中,多数的通过将相应的糖氢化所得。由于糖醇类甜味剂升血糖指数低,也不产酸,故多用做糖尿病、肥胖病患者的甜味剂。该类物质多数具有一定的吸水性,对改善脱水食品复水性、控制结晶、降低水分活性均有一定的作用。但由于糖醇的吸收率较低,尤其是木糖醇,在大量食用时有一定的导致腹泻的不良效果。
个人分类: 自然与社会|3916 次阅读|1 个评论
不洗手,爱吃糖...
热度 3 wozaikx 2015-3-2 23:52
妻子每天在饭前都会催促孩子洗手。我也不例外。这种每日仪式性的诘问时常会让孩子觉得委屈,进而影响晚餐的气氛 … 想来天下当父母的都不容易,当然做小孩也是如此。 记得有个脑筋急转问:小明为什么吃饭前不洗手 ? 怎么回答呢,其实就是没人规定饭前必须洗手啊。确实,圣经里就有故事说一个犹太 法利赛人看到 耶稣饭前不洗手而表示诧异,耶稣就一脸正色从容不迫地回答 说,不必把外表的洁净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最重要的应是内心的洁净与真诚 … 哈,我想孩子们一定都会发自内心地赞美耶稣的。 其实全天下孩子大都一个样:不仅饭前都忘了洗手,还都爱吃糖。 言归正传, 136 年前,也就是 1879 年 2 月 27 日,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化学实验室里, 俄裔化学研究助理 康斯坦丁·法赫伯格 (1850 –1910 Constantin Fahlberg) 忙碌着,他是著名的化学家伊拉 · 莱姆森 (1846-1927Ira Remsen) 的助手,他加入这个实验室原本是做关于糖的纯度的研究,但目前正和 莱姆森 做关于煤焦油中的甲苯系列衍生物的研究。夜幕渐渐袭来,简单收拾完实验室操作台的瓶瓶罐罐,一天的工作也进入尾声。他最后把一些实验结果记录在报告纸上,并顺手把用过铅笔放到口袋中,没来得及洗手就匆匆赶回了家,因为妻子正等待着他共进晚餐。 正当他们用餐时,法赫伯格忽然觉得味道与平时有点不同,“今天你是不是糖放多了?” “怎么会,我一点儿也没放呀?”妻子连忙解释。法赫伯格又仔细地尝着,舔舔自己的餐具、高脚杯、刀叉 … 最终他发现凡是自己手接触过的餐具,都有甜味。手上的甜味从何而来呢?无意中插进口袋,他碰到了铅笔,对,正是实验室的铅笔 … 虽然已经很晚了,他还是连忙赶回实验室,逐个烧杯烧瓶的舔一舔,尝一尝,终于在下午加热过的烧瓶中找到了,甜味来自提取的煤焦油衍生物。 此后他全身心投入到这种煤焦油提取物的研究,大致过程是先从发黑发黏的煤焦油中提炼出甲苯,再经过硫酸磺化、五氯化磷和氨处理、高锰酸钾氧化等一系列提取过程,最后得到一种极甜的白色结晶物质,学名叫邻磺酰苯甲酰亚胺,分子式 C7H5NO3S ,也就是著名的“糖精”( Saccharin )。 “ 糖精 ” 比蔗糖要甜300- 500 倍。 法赫伯格 与伊拉 · 莱姆森共同发表了论文,宣布这一发现,但是没有提到可以用于食物中。 1884 年,已离开了莱姆森实验室的法赫伯格, 进一步研究提炼工艺, 在德国独自申请了专利。后来又迁居德国,并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提炼糖精的工厂。 制造糖精的原料主要有甲苯、氯磺酸、邻甲苯胺等。 于是,这种来自于 石化产品 煤焦油中的、和传统食糖没有半毛钱关系的糖精,走入人类的生活,也给法赫伯格带来了巨大的财富。当然后来据说化学家伊拉 · 莱姆森曾对这位助手与合作者的人品提出质疑,这里就不细说了。 这个偶然的发现过程经常被人提起,但也有人说幸亏他做的不是氰化物等剧毒物品的实验,所以各位实验室的兄弟姐妹还是不要效仿了,我们的运气不会总那么好,还是勤洗手吧。 发明史上这种偶然发明其实还真不少,比如二战结束前,美国雷声公司的工程师珀西·斯宾塞( Percy Spencer )一次在测试军用雷达的微波辐射装置时,忽然觉得裤子口袋里的巧克力竟然开始迅速地融化了,他马上联想到了用这个微波辐射器——磁控管来加热食物, 他利用这种装置还可以把袋子里的玉米粒变成 爆米花 。 这催生了微波炉的问世,难怪最初微波炉的英文名字是 Popcorn and Hot Pockets Warmer 。 看来,从事发明创造的人要有一种跳出自身专业框框的能力,善于观察,善于发现,善于转化。 至于糖精和微波炉,这两项发明构成了某些人眼中二十世纪垃圾食品工业的一部分。但糖精造福了糖尿病患者,微波炉被誉为“妇女解放者”也都是不争的事实,它们的利弊有太多的争论和科普文章,本人不妄下断语,各位还是咨询食品安全方面的专家吧。 另外,有人怕给孩子讲了这个故事他们就有了不洗手的借口。其实你可以这样问:“孩子,这位法赫伯格先生 59 岁便离开了世界,你猜为什么?”多数孩子一定会这样回答:“饭前不洗手,还爱吃糖 … ” 开个玩笑。令人尊敬的、为人类带来甜蜜的法赫伯格先生,您别在意,童言无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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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可能是甜蜜素胭脂红糖精的产物
热度 1 seawan 2013-6-21 22:21
西瓜,总是很甜。。。可是吃后舌头根部有点苦。 换了好几个卖家包括品牌商铺,都是这样。 上网查查,TNND,看来是不良农民干的(去年新闻): http://tv.sohu.com/20120516/n343332715.shtml 可是果壳网说否认这种说法?? http://www.guokr.com/blog/262877/ 那么,为什么苦?? 这个地址上有人做了实验,说是“可能性极小”: http://health.msn.com.cn/zhuanti/xigua/ 觉得实验方法不全面: 因为可能不是奸商注射,而是奸农注射。 想想蔬菜上面的农药:那可别赖到奸商身上。 我搜搜搜。。。搜到原来还是中国伟大的专家们干的: http://bbs.news.163.com/bbs/shishi/218387078.html 摘录如下: ...农技推广种出来的!而北京市大兴区网站推广的八大法竟有三条就是如何种糖精西瓜和激素瓜! http://dx.221.gov.cn/tsny/xigua/xgztbf.htm 一、糖精豆增甜法:将500克糖精溶于一大锅水中,煮沸后加入大豆5-10千克,继续加热煮至水干,使糖精充分渗透到膨胀的黄豆体内,制成糖精豆,再与5千克硫酸钾,5千克二铵、15千克草木灰充分搅拌后,在西瓜膨大期开沟施入,可提高含糖量20%左右,效果极为明显。 七、激素处理增甜法。在花期和幼果期,用毛笔蘸千分之0.1赤霉素溶液涂抹花柄或果柄一周,不仅可提高坐果率,减少化瓜,促进果实膨大,还可以增加甜度1度以上。 八、喷施自制增甜液增甜。在100公斤水中加硼砂(四硼酸钠)150克,蔗糖1000克或糖精100克、氯化钙50克,充分溶化,在西瓜膨大期选晴天下午喷施,每100公斤增甜液可喷3亩西瓜,可增甜度20%。 http://dx.221.gov.cn/guanyuwomen.htm主办单位: 中共北京市大兴区委农工委、北京市大兴区农村工作委员会 今天,去小区店里又买瓜,这次要求店主保证黑子瓜,切开一看确是黑子,品尝未辩明显糖精味。与店主介绍糖精豆增甜,店主瞪眼称奇!糖精早已认定为致癌物。 故总结,生存在大中国原始丛林中,必须发掘出最原始警觉本能,严防暗箭.
个人分类: 周围|3637 次阅读|2 个评论
实验室里舔手指
热度 23 fs007 2012-7-18 09:54
实验室里舔手指
寻正 在美国考医生执照,有名的病理医生葛利安(E. Goljan)是许多人的良友。在听到葛利安讲他老婆如何爱洁时,我往往发出会心的微笑。医生不爱清洁,或者说与普通爱洁的人相比,医生,尤其是外科医生不爱清洁,是一个普遍现象。 葛利安医生往往会抢在夫人把掉在地板或桌子上的食物扫进垃圾桶之前抢之入嘴。“你难道不怕虫子(Bug)?”他夫人大声谴责。“我就是一条大虫(Big Bug)!”葛利安反驳道。 在人身上,寄居的细菌数量比我们自身的细胞还多,无论你多么爱洁,把每粒饭用酒精消毒一遍,你仍然免了不带入细菌——如果真的全身无菌,你不死也差不远了,有许多细菌跟人还是共生关系。过度爱洁,既无必要,也不现实。 现代实验室里都装配有橡胶手套、一次性塑料手套、口罩头罩,应有尽有,在实验室里工作的科技人员不少人比普通人还要爱洁,许多物质的毒性并不明确,他们采取一切措施保护隔离自己。回看数百年科学历史,科学家被自己的实验药品不小心毒死的还真是难找,我找到的故事,或许让你觉得在实验室里舔一舔手指并不是坏事——我是讲故事的,并未为实验室编写操作指南,记得用自己的头脑做判断,我拒绝承担任何舔手指不当造成的后果。 一、扭甜 第一个故事真实性不可靠,然而对于扭甜(Neotame)的发现史,这是目前网络上唯一能找到的版本。话说1993年,一位孟山都前雇员在一个政府秘密武器研究所工作,这个研究所发生了一次“扭毒2号”(Neotox-II)泄漏,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位科学家没有及时跑出楼房,他的手上沾上了一种白晶晶的东西,他没什么感觉,因此他好奇地闻了闻,给他的感觉是甜得让人恶心,除此外没什么奇特之处。 好奇心战胜了对不明物质的害怕,他最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他从未尝过这么甜的东西,他随后给孟山都打了一个电话,扭毒2号就变成了扭甜。扭甜是目前人工甜物(Artificial Sweetener,甜味剂)中最甜的,它的甜度是蔗糖的8000倍。扭甜在2002年获得FDA认可,正逐渐广泛用作食品添加剂,以减少食物的热量含量。 二、阿十八甜 扭甜在化学结构上跟阿十八甜(Aspartame)相似,在其氨基上加了一个六碳链。阿十八甜又是怎么发现的呢?在1965年,塞尔实验室(G.D. Searle Laboratories)的希拉特(J. Schlatter)试图合成一种四肽药物抑制胃泌素,从而治疗胃溃疡。在合成这种药物的时候,有一种中间产品,给他不小心溅到自己手上了,没有灼热疼痛,没有任何感觉,他也就没放在心上,象其他许多实验室的常驻新驻居民一般急冲冲地要用凉水肥皂洗上三四遍,他太过于关注自己的实验了。 实验时他需要拾起一张纸,估计要么是记录,要么是阅读,他习惯性地象许多人翻书时所做的那样,舔了舔手指,他马上就给甜倒了——阿十八甜的甜度是蔗糖的200倍。进行了多年安全研究后,此物在1980年代初被FDA批准上市,塞尔实验室在1985年被孟山都收购,成立额外甜(NutraSweet)公司专营阿十八甜。 三、蔗糖素 扭甜与阿十八甜有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就是蔗糖素(Sucralose),学名叫三氯三脱氧半乳蔗糖,简称三氯蔗糖。蔗糖素比蔗糖甜600倍,性质稳定,大部分随粪便排出不被吸收,而吸收的大部分又从尿中排除,所以它的安全性很高,它的甜味跟蔗糖相似,没有异味,因此,蔗糖素取得了极大的商业成功。这种成功却源于一个意外。 在1975年,一位印度研究生范德尼斯(S. Phadnis)在英国伦敦的女王学院导师休(L. Hough)的实验室研究杀虫剂。其中一项比较有前途的研究是混合硫酰氯跟蔗糖,利用氯磺化反应生成氯化物,他们期望这种变异的物质可以产生毒性杀虫。 范德尼斯得到导师指示,要他回实验室测试(test)该化合物。印度人英文比中国人好,但也有例外,这位研究生把测试听成了尝一尝(taste),也不顾忌合成该化物的硫酰氯有剧毒,居然当真回到实验戳了一指头的该化合物,放进嘴里舔了起来。真甜啊!他兴冲冲地向导师报告尝试结果,让休大吃一惊,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把人吃出问题来可不是小事。责备范德尼斯之余,休想到他的尝试结果,觉得杀虫剂做不成,如果真的很甜,做成甜味剂倒很有前途。于是乎进一步筛选纯化便有了蔗糖素。 反对蔗糖素的人往往会给人指出休当初的目的是开发杀虫剂,所以蔗糖素有杀虫杀人潜力。 四、甜蜜素 在1937年,同样是一位研究生的不良习惯导致了甜蜜素(Cyclamate)的发现。当时斯维达(M.G. Sveda)是伊利诺伊大学的化学博士生,他的论文研究是寻找退烧药。在实验室里的工作枯燥,如果洗手过于频繁,那就既枯燥又无味了。斯维达也舔了自己的手指,发现手指居然很甜,于是他开始寻找这甜味的根源,从而找到了甜蜜素。这是在斯维达去世的1999年纽约时报上的版本。另外一个广为传播的版本则是说他是个烟鬼,手忙脚乱的时候就把吸一半的香烟乱放,瘾来了又拾起来抽,不经意间发现香烟屁股很甜,于是寻根求源,终于发现甜蜜素。甜蜜素是蔗糖甜味的30倍。 斯维达后来申请了专利并将之售于杜邦公司,后者再售于阿波特实验室。阿波特实验室最初将它用于给药品添加甜味,后来申请成为食品添加剂,于1958年获得批准。但是在1969年有人报道含甜蜜素90%的一种添加剂(Sucaryl)在大鼠致膀胱癌,随后甜蜜素被禁,让它的商业成功被腰斩,尽管后来证实了甜蜜素的安全性,它在美国仍未开禁。不过,在中国它可以畅销无阻。 五、甜素 甜素(Dulcin)的发现在1884年德国波恩大学,伯力勒布罗(J. Berlinerblau)当时在希米特教授指导下合成新的物质,主要涉及用氯化氰跟芳香胺类物质混合,研究其生成的化合物。在19世纪,化学家舔手指是习惯,因此,伯力勒布罗发现他合成的化合物之一(p-ethoxyphenylurea)具有甜味可能不是事故,这个物质后来命名为甜素。该物质在后来经一系列的研究被认为基本安全,在1893年进入批量生产。到20世纪中叶,甜素被发现可能有致癌性,FDA取消了它的作为甜味剂的资格。 甜素因为比糖精晚上市,其生产者经营推销上远不如糖精有力更积极主动,所以甜素并未取得很大的商业成功,虽然甜素与糖精比有其甜味上的优势,比如没有后味中的苦味。 六、糖精 糖精(Saccharin)的发现者是法伯格(C. Fahlberg)。在1878年初,法伯格加入到约翰*霍普金斯大学雷蒙(I. Remsen)的实验室,在雷蒙指导下研究甲苯类化合物,其中之一是邻甲苯磺酰胺。据说在1878年6月某一天他舔了手指,发现这种物质甜得腻人发苦,糖精比蔗糖甜300倍。法伯格随后跟雷蒙一起报道了这个物质。 法伯格随后回到德国针对糖精进行了进一步的安全性上的研究,意识到了其巨大的商业潜力,先后在多国申请了数个专利,在1894年左右开始建厂生产并积极推销,获得了巨大成功,远比先于它或同时批量生产的甜素要成功,法伯格因之成为巨富。糖精在市场上的成功对它产生极大的保护作用,糖精的安全性也曾被质疑,同样的质疑放在其它甜味剂可能是阻止上市的后果,但糖精因为其普遍使用而被网开一面。 由于法伯格后来甩开雷蒙单干,并在商业上因为糖精而取得了巨大成功,法伯格与雷蒙之间产生巨大的裂痕,雷蒙恨他恨得要死,骂他是无赖混帐。 这一系列的舔手指的故事或许能给那些在实验室里劳作的同工们带来几份味道。当然,保护自己很重要,但偶尔舔舔手指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记住,你们的前辈可是凭着舔手指舔出重大发现了的,舔出巨额财富的。 舔舔手指,即使没有他们的运气,也会让你的实验室生活起码枯燥得有味道!你会舔吗?
个人分类: 趣侃乱弹|13252 次阅读|33 个评论
糖精的风雨百年(三)
songshuhui 2011-6-2 01:08
云无心 发表于 2011-05-10 10:53 本系列相关文章参见《 糖精百年系列 》 添加剂修正案的迷惘:如何确定“安全” “不许加到食品中,但是允许单卖”的规定实际上是工业界和政府折衷妥协的产物。从另一方面说,也表明双方都没有可靠的证据来支持自己的主张。法赫伯格的“安全证据”只是“没有吃死人”,而威利的“有害理由”则是“非天然产物”。这两种理由在今天的中国都还依然很流行,威利的理由更是时评家们的“无敌神掌”。 不过对于公众来说,这项规定并没有太大影响,反正人们可以把糖精买回家自己加到食品中。是否使用糖精更多地与其他因素有关。比如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蔗糖短缺,糖价飞涨,于是糖精的销量大增。一战结束,糖价回落,人们又转向蔗糖。到了二战期间,另一次轮回再度上演。 二战之后,美国人的生活方式发生了改变。加工食品越来越多,人们自己做饭越来越少。糖精“到底”是否安全?能否允许用于加工食品中?这些问题也就获得了更多关注。 1958年是FDA历史上重要的一年。当时FDA执行的是1938年通过的《食品、药品与化妆品法案》,在来自纽约的国会议员詹姆斯•德莱尼(James Delaney)推动下,FDA又增加了一个“德莱尼条款”(Delaney Clause),规定不能在食物中加入任何致癌物。 这当然是无比正确的条款。但问题是,如何判定一种东西能否致癌?前面说了,法赫伯格和威利们评估食品安全的方式很初级——今天的时评家们依然可以用它们来打口水仗,而作为执法标准就很困难。二战之后,科学家逐渐开始用动物来进行长期的随机对照实验,以观察慢性或者轻微的毒性。食品安全的评估,逐渐成为专业性很强、投入很大的研究。更重要的是,很难再用“有害”还是“无害”这样非黑即白的标准来评价食物。“剂量”与“风险”关系,以及“利益”与“风险”的平衡,使得立法与执法变得非常复杂。 1958年,FDA还通过了一个《食品添加剂修正案》,规定任何食品添加剂在上市之前必须经过FDA的安全审查,不过文末又列出了几百种“一般认为安全”的物质,可以直接通行。“一般认为安全”(Generally Recognized As Safe,GRAS)也就成为此后美国新食品成分的追求目标。当时认定GRAS的标准,最主要的就是“在长期的使用中没有发现危害”。糖精已经使用了好几十年,也没有发现危害,于是也获得了GRAS的资格。 对于美国人来说,几十年的使用历史就挺长的了。在此期间没有发现明显危害就当作安全,当然这在科学上并不严谨。不过这样的思路很符合大众思维,尤其是在中国——对于老祖先们吃了几百上千年的食物药物,即使发现了有害的证据,也经常被视而不见;而对于新的食物药物,哪怕经过了广泛的科学检测,也会因为“万一有害”而被拒绝。 很快,GRAS的这种认定方法就遭遇了挑战。 实际上糖精并不是一种很好的甜味剂。它的“甜味”并不纯正,吃过之后的“余味”很差,浓度高了还有苦味。1937年,伊利诺伊大学的一位研究生发现了甜蜜素(cyclamate)。这种物质的甜度是蔗糖的30~50倍,它本身的甜味也不纯正,不过它的价格比糖精要低。更重要的是,当它和糖精混合使用的时候,能够掩盖彼此的缺陷,从而获得更接近蔗糖的甜味。1958年,它也获得了GRAS的资格。 1968年,一项研究发现在240只喂了大剂量甜蜜素和糖精混合物(二者比例10:1)的老鼠中,有8只出现了膀胱癌。虽然这个“大剂量”实在太大——相当于一个人每天喝350听无糖可乐,不过根据“德莱尼条款”,它毕竟也是致癌物。1969年,甜蜜素成了“德莱尼条款”的第一个关照对象。 禁用甜蜜素并没有引起大的反响。一方面,德莱尼条款是“政治正确”的;另一方面,甜蜜素被禁了还有糖精,对人们的生活影响不大。这个问题的直接影响是让人们思考:那些“被认定”GRAS的东西,真的是安全的吗?与甜蜜素唇齿相依的糖精,也就再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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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精的风雨百年(二)
songshuhui 2011-6-2 01:05
云无心 发表于 2011-05-09 05:49 禁还是不禁:政府、商业与科学的角力 本系列相关文章参见《 糖精百年系列 》 糖精是最早使用的“非天然”食物成分。随着它的应用逐渐广泛,人们对其是否安全的担心也逐渐增加。 在卖糖精之前,法赫伯格进行了一些“安全测试”。 传说中的测试之一,是法赫伯格自己一次性吃下10克糖精。糖精的甜度是蔗糖的300~500倍,10克糖精产生的甜度相当于几公斤蔗糖。面对“不知道是否有害”的糖精,法赫伯格充分显示了一个商人的冒险特质。在吃下这么多糖精24小时之后,他没有感到异常,于是认定糖精是安全的。 传说中的测试之二:他让志愿者吃下糖精,几个小时中收集他们的尿液,发现糖精基本上被排出了。于是他认为:糖精不会有害。 按照今天的标准,这样的实验并没有什么说服力。首先样本数有限,其次只能检验非常急性剧烈的毒性。对于长期、缓慢、轻微的毒害,是无能为力的。 不过,在当时的科学发展程度下,人们对食品安全的认识也就止于这种程度。当时的美国社会,食品生产乱象丛生,各种掺假伪劣以及乱七八糟的添加物层出不穷。美国农业部化学局的负责人哈维·威利(Harvey Wiley)曾经组织了一个试毒小组来检验当时用在食品中的“化学试剂”的安全性。他的方法并不比法赫伯格的更加“科学”:让12个志愿者吃下被测试的物质,逐渐增加剂量,直到有人出现严重反应为止。 哈维·威利的“试毒实验”争议很大,不过它足以引起公众的瞩目和政府的重视。1906年,国会通过了《药品与食品法案》,美国政府开始对食品安全进行管理,当时负责实施这一法案的农业部化学局后来发展成了独立的食品与药品管理局(FDA),威利则被后人称为“FDA之父”。 威利自己是一个糖化学专家。对于糖精,他一直深恶痛绝。他认为这种来自于煤焦油的物质不具有任何营养价值,而且会危害健康。虽然这一观点并没有科学证据支持,不过比较符合大众心理,在100多年后的中国依然流行。所以,他实施管理法案最早的目标中就有禁用糖精。 不过,当时他领导的部门并没有什么权力,只能寄望于取得总统罗斯福的支持。但是罗斯福自己是一个糖精消费者。对于他来说,天天吃糖精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此外,当时的一位众议员詹姆斯·谢尔曼(James Sherman),代表糖精生产者极力反对威利的计划。这位议员很有政治影响力,几年之后成了美国的副总统。在跟罗斯福的讨论中,他声称所代表的公司在前一年通过使用糖精节省了4000美元——这在当时算是一笔不小的资金了。不等罗斯福点名,威利就反驳说,“任何吃那种甜玉米的人都被欺骗了,他认为自己在吃糖,而实际上吃的是煤焦油的产物——完全没有营养价值却对健康非常有害”。在和威利的激烈争吵中,罗斯福说,“任何说糖精有害健康的人都是白痴”。于是,讨论不欢而散。 不过,不管是罗斯福、谢尔曼还是威利,都清楚自己的主张并没有充分的科学证据支持。尤其是罗斯福,第二天指定了一个专家委员会来重新考虑此前对食品添加剂的政策。领导这个委员会的,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校长伊拉·莱姆森——正是那位被法赫伯格“黑”了糖精发明权的化学家。而最先评估的,就是糖精和苯甲酸盐。 法赫伯格已经靠糖精发了财,而莱姆森却连糖精专利的署名权都没有得到,对于法赫伯格是深恶痛绝的。不过,他并没有“公报私仇”,作为科学家坚持了专业精神,给出了“少量食用不会有害健康”的结论。这个代表科学界的声音对于威利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甚至是威利的官场生涯走下坡路的开始。 1906年的《药品与食品法案》可以说是罗斯福与威利合作的结晶,但是罗斯福并不喜欢威利的性格和专业能力。罗斯福的总统任期结束之后,下一任总统威廉·塔夫脱(William Taft)更不喜欢他。威利的政治生涯更加艰难,随着几次有争议的决策以及他领导的部门出现了财政上的丑闻,威利黯然地离开了他奋斗多年的政府部门。虽然不久之后塔夫脱总统还了他清白,不过覆水依然难收。哈维·威利,作为政府官员的职业永远终结了。 言归正传,在莱姆森的专家组做出“少量食用糖精不会有害”的结论之后,威利“以退为进”,还是扳回了一局——他提出:由于糖精在各种食品中广泛使用,消费者的实际摄入量很可能会超过莱姆森所说的“少量”。根据这一理由,他提出了一项新的方案:在食品中加入糖精是“掺假”行为,将不被允许。工业界的律师们开始反击,而管理部门一度动摇。不过,这一规定最后还是通过并实施了。糖精,从此只能直接卖给消费者,而不能充当食品中的“糖替代品”。 不过,管理部门也同时承认,“糖精有害”的证据很微弱,他们反对的理由主要是糖具有营养价值而糖精没有。始料未及的是,这一说明反倒大大促进了糖精的流行——那时候,人们已经开始追求“低热饮食”,而没有“营养价值”的糖精正好满足人们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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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精的风雨百年(一)
songshuhui 2011-5-30 23:52
云无心 发表于 2011-05-04 18:40 糖精可以算是一种家喻户晓的东西。提起它,大概每个人都能脱口而出一系列“说法”甚至故事。它曾经是甜味剂中无可争议的王者,也曾经带来过许多恐慌。在过去的一百多年中,糖精经历了无数风雨。故事是美国的,是上个世纪、甚至上上个世纪的。从中,我们仍然可以看见一些熟悉的影子——在食品安全和管理上,我们仿佛在重复着别人的故事。 糖精的发现:违规冒险靠“人品” 糖精发现的细节有各种各样的传说。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一系列违规犯错的结果。如果适用今天的实验室安全管理条例,当事人足可以被开除几次。一般认为,糖精的直接发现者是俄国人康斯坦丁·法赫伯格(Constantin Fahlberg)。1877年,巴尔的摩的一家经营糖的公司雇了他来分析糖的纯度。但是这家公司没有实验室,分析是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一个实验室进行的。这个实验室的老板是化学家伊拉·莱姆森(Ira Remsen)。在法赫伯格完成了糖纯度的分析之后,跟莱姆森以及这个实验室的人也混熟了,就在那里做一些他想做的实验。1878年初,莱姆森同意他参与实验室的研究。美国历史博物馆所复原的Constantin Fahlberg在实验室中的场景。 当时莱姆森的实验室研究煤焦油的衍生物。1878年6月的一天,法赫伯格回家吃饭,发现那天的食物非常甜。在确认他老婆没有多放糖之后,他相信是手上沾了什么甜的东西——机遇垂青于这个直接上手吃饭的人,如果他用刀叉或者筷子的话就与这一伟大的发现擦肩而过了。实际上,这种“很甜”的东西在之前也被合成过,只是没有人尝过,也就不知道它是甜的。 做完实验之后没有好好洗手就离开实验室,已经是违反安全规范了。饭前还不洗手,更是错上加错。如果说这些都还是无心犯错的话,法赫伯格下面的举动才足够疯狂——他回到实验室,把各种容器里的东西都尝了一遍,在一个加热过度的烧杯里发现了这种“很甜”的物质。1879年,法赫伯格和莱姆森共同发表了一篇论文,介绍了这种 化学名称叫做“邻苯甲酰磺酰亚胺” 的物质以及其合成方法。在论文中,他们提到了这东西比蔗糖还甜,但是没有谈到可以用于食物中。 法赫伯格通过尝实验室中各种东西找到了这种后来称为“糖精”的东西,不过大家最好还是不要去模仿——那么多东西中没有遇到一种有毒物质,他的运气实在太好了。用今天的流行语言来说,他这些严重“玩火”的行为没有发生危险,大概只能用“人品好”来形容了。 不过,法赫伯格的人品其实不怎么样。这一发现是他在追随莱姆森的研究时偶然发现的,发表论文的时候也和莱姆森作为共同作者署了名。1884年,已经离开了莱姆森实验室的法赫伯格,在德国悄悄地申请了糖精的专利。当时,这项在德国的专利在美国也有效。这样的曲线策略,使法赫伯格在未引起莱姆森注意的情况下独自获得了糖精在美国的专利。他给这种名字很长的物质起了一个商品名称“saccharin”。在中文里,这个词被翻译成了糖精。莱姆森是一个相当清高的科学家,一贯看不起工业化学,对此也没有在意。1886年,法赫伯格又申请了专利,把自己当作糖精的唯一发现者。随着“法赫伯格发现的糖精”这一说法的广泛传播,莱姆森终于愤怒了,向整个化学界痛斥法赫伯格是一个“无赖”。 如果按照美国当今的专利制度,法赫伯格和莱姆森已经发表了关于糖精的论文,就不能再对糖精这种东西本身申请专利了。如果法赫伯格后来发现了新的方法来合成糖精,那么专利保护的只能是这种方法本身,而不是糖精。换句话说,他的专利可以阻止其他人用他的新方法来生产糖精,但是别人可以用当初论文中描述的方法来生产。而糖精本身,并没有被专利所保护。反过来,如果法赫伯格申请的专利是针对糖精这种新物质的保护,那么莱姆森应该也是发明者——只要莱姆森有证据显示他参与了这项发明,而法赫伯格的专利申请中没有他的名字,这项专利就失效了。 或许是莱姆森只是想要发现糖精的贡献得到承认,或许是当时的专利制度还不完善,总之莱姆森发完飙也就打住了。而法赫伯格不为所动,依然闷声发大财。 法赫伯格雇了一个人,在纽约生产糖精。当时的产量是每天5公斤,作为饮料添加剂。当时,糖就像中国张大师倚仗的绿豆,被用来治疗各种疾病。而同样产生甜味的糖精,也很快流行开来。人们不但把它用在咖啡、茶中,还用它来保存食品,甚至治疗头痛恶心之类的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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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换概念瞒不了火眼金睛
biozhang 2008-9-29 10:37
张星元:偷换概念瞒不了火眼金睛 精从字面上讲应该是的精华,实际上,一些可以冒充的化学物质,已经被称为精。所谓精,一般不是或不完全是。例如:糖精、味精、酒精、蛋白精等就属于这种情况。 糖精、味精、酒精,都是我们所熟悉的名称,但是你是否知道它们是主观色彩很浓的含糊其辞的一类名称? 糖精,并不是糖,更不是糖之精华,是一种用来欺骗嘴巴的化学甜味剂,其甜度约为蔗糖的450至550倍,浓度高了呈苦味。糖精是以甲苯为主要原料(从煤焦油里提炼出来的),经有机合成制成的化合物,化学名称是邻苯甲酰磺酰亚胺的钠盐,除了引起甜味外,无任何营养价值。糖精可以作为甜味剂限量地添加,但过量食用糖精会影响身体健康。 味精,其主要成分是谷氨酸钠(有鲜味)。食物的鲜味不单纯来自谷氨酸钠,因此日文把味精称作为味の素(味之素)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它只是味的一种要素。不能因为味精的水溶液有欺骗性的鸡汤的味道,而把谷氨酸钠看作味道的精华。也不应该把一味精为主要成分的增味剂称作鸡精。味精以淀粉或糖蜜通过微生物发酵生产味精已有六十年历史,适量的味精作为营养物质,在人体内可以转化成多种氨基酸,参与新陈代谢。但食用味精过多,超过机体的代谢能力时,就会引起不适,出现上肢麻木、心跳气喘、头晕无力等症状(中国餐馆综合症)。味精对儿童的影响尤为显著,谷氨酸可以与血液中的锌结合,生成谷氨酸锌被排出体外,导致人体缺锌(锌是婴幼儿身体和智力发育的重要营养素)。 酒精,不是酒之精华,是酒中除了水以外的另一个主要成分。酒精的化学名称是乙醇,如果认为酒精就是酒之精华,进而用酒精和水来配制酒,就有可能酿成大错。我国工业生产的酒精按国家规定分为高纯度酒精、食用酒精和工业酒精等,工业酒精中含甲醇(累积性致盲),如果用工业酒精配酒出售,就会害人害己。 由此可见,尽管精从字面上讲应该是的精华,实际上,所谓精,一般不是或不完全是。 最近从三鹿奶粉事件知道:一种根本不是蛋白质的化学物质居然被某些人称为蛋白精。以假乱真,害人不浅。 蛋白质分子由碳、氮、氢、氧、硫等元素组成,其中,蛋白质中氮的量一般占蛋白质总量的15%~17%,平均16%左右。因此, 如果样品中的含氮物质都是蛋白质的话 , 只要将样品的含氮量乘以6.25(或除以16%),就可近似地反推出该样品中的蛋白质含量。从这个事实出发,建立了凯氏定氮法。由此可见, 凯氏定氮法只是适用于含氮物质都是蛋白质的样品的测定 。 凯氏定氮法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使用它的人忘了其适用范围: 如果样品中的含氮物质不是或不全是蛋白质,这样反推出的蛋白质含量是表观的蛋白质含量,而不是真实的蛋白质含量。如果在样品中加入含氮量高于该样品的添加物,测得的蛋白质含量的数值就会偏高,而且,添加物的含氮量越高添加量越多,测得的数值就越高。 三聚氰胺分子由三个碳原子,六个氢原子和六个氮原子组成,由此可计算出其含氮量高达66.7%,若按凯氏定氮法反推可以折算出它的蛋白质含量高达417%。而奶粉的蛋白质含量一般为17.5%(含氮量只有2.8%),三聚氰胺的蛋白质含量比奶粉高了将近24倍!如果在牛奶样品中加入三聚氰胺来提高其蛋白质含量,则每增加1个百分点的三聚氰胺,牛奶的蛋白质含量就会虚涨4.17个百分点。 忘了凯氏定氮法的适用范围,以氮偷换蛋白质的概念闭着眼睛说瞎话,就可以把根本不是蛋白质的三聚氰胺,神化成蛋白精。 综上所述,精的称谓往往是偷换概念的产物。我们 在造新词的时候,千万要注意,要客观,不要刻意加入主观成分,以免发生误导。 在日常生活和社会生活经常会遇到 偷换概念以假乱真的事情,要及时识破,不要上当,更不要作为传声筒,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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