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蒋迅 Jerry Woodfill (左) 和阿波罗13号宇航员Fred Haise 写完“ 现象丛生的阿波罗13号 ”一文后,我感觉余言未尽,我觉得应该说一说介绍阿波罗13号获救有13个不可或缺的条件的NASA工程师Jerry Woodfill。 Jerry Woodfill 原来是Rice大学篮球队的队员,他就是靠这一项篮球奖学金上的这所大学。所以可以说他就是一个靠体育上大学的特招生。但是他的篮球技能并不出色,也就是一个板凳队员。用他自己的话说,他保持着Rice大学投篮命中率最低的一位。Jerry Woodfill 上的是电子系,他的学习也不是太好。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为自己的前途担心了。Jerry Woodfill 也不例外。 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美国总统肯尼迪到Rice大学给了他的著名演讲“ We Choose to go to the Moon ”。“我们决定在这个十年间登月,…,不是因为它们简单,而是因为它们困难,…。”我不知道为什么肯尼迪选择了在Rice大学做那次演讲,而不是在近在近在咫尺的NASA控制中心。肯尼迪一定不知道在下面的听众席上有一位正在为自己的前途担忧的Rice大学篮球队的板凳队员Jerry Woodfill。他深深地被肯尼迪的演讲打动了。于是他决定从此高挂战靴,努力学习,希望自己能亲自加入这个令人振奋的登月计划中。 终于,他成功了。他在Rice大学电子系获得了两个学士学位。在他毕业的时候,他进入位于休斯顿的NASA宇航控制中心。在阿波罗计划中他被分配开发宇航员的预警系统。尼尔·阿姆斯特朗登月用了这个系统,阿波罗13号上更是他的这个系统通知了宇航员。他参与了解救三位宇航员的行动,并最终得到了总统的奖励 (Presidential Medal of Freedom)。 如果我能开句玩笑的话,我想说,阿波罗13号获救有第14个不可或缺的条件,那就是:肯尼迪总统选择了在Rice大学做他的那次著名演讲,而在听众中正好有一位为前途而迷惑的大学生Jerry Woodfill。 这是笔者【NASA人的故事】系列中的一篇。请到 这里 继续阅读
和不太熟的朋友见面,朋友有时候会问:你是干什么的?在国外,我可以说:I am a scientist,或者,I am an engineer。在国内,可就不这么简单了。对于这类问题,我一般说:我是教书的,或者,我是做科研的,或者,我是搞工程研究的,从不敢自称是科学家。因为不做具体的工程项目,说是工程师也觉得不妥。 在中文里,但凡能称作家的,比如作家、艺术家、画家,都是出类拔萃之辈。科学家是指具有深厚科学造诣,做出了巨大学术成就的一小撮人,界定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以科技为职业的人,通称科技工作者。对于这个称呼,我总是喜欢不起来。一来,文绉绉的,有点故弄玄虚。二来,总让我想到地下工作者,或者别的什么工作者,不那么光明正大。 孔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有没有更合适的名称呢?科技人?科技工?科技匠?科技师?科技员?科技家?不好定夺。 如果一定要在科技工作者和科学家之间择其一,我宁可选择后者。科技工作者以混口饭吃而满足,科学家则以探索奥妙为乐趣。
首先要声明的是:我只是个研究一年级的学生。本科毕设的工作写成论文,幸运的是被SCI一区的某个杂志接收已经online了。这么说,大概是想吸引眼球吧,不过可以与更多的人分享和请教科研之趣也值得了。 记得大三时有位来自密歇根大学的老教授讲授工程师的概念,他问工程师的任务是什么,to solve problems,我当时随口答的,他却很兴奋的让我重复一遍,然后讲了大段的话来说明the aim of an engineer is to solve problems。之后教授让做一个研究的report,我自我感觉查阅了很多资料,准备了PPT,展示之后教授的评价却让我大跌眼镜you don't understand how to do research.心里颇不服气,现在看来却是心服口服,当时所做之研究基本就是拼凑了别人的研究结论。(非常感激那位教授,如果还有机会看到他,一定当面致谢) 半年之后大四开始,本打算进入实验室,却被告知学习基础物理和化学,此外看大量的文献。熟悉自己的研究领域,当然是不可或缺的。可惜那时候看的依旧很少,所看所想非常狭隘。大四下做毕设之时,我选择了做模拟。因为某人非常有动力去努力研究课题,更幸运的是我的课题很新。起初给我的题目让我摸不到头脑,觉得就像是数学的游戏,用我非常尊敬的一位师兄的话讲不能准确定位问题。于是花了一段时间去看文献,正是由于课题很新,文献相对较少,也更容易把握研究的方向。原有的题目在不断变化,直到有一天我感觉自己找到了问题的所在。(找到问题,是做研究的第一步,也许是最难的一步,to solve problems you have to know the problem!)。 做模拟的那段日子每天只关心两件事-健康和课题。完全投入是非常舒服的事情。(做课题能达到这种境界真是很美妙的事情,可是大多数人得考虑更多的事,远远不止两件) 每一天都像在爬山,到了顶峰,也许发现又是下坡路,于是再爬,再下坡,再爬。。。每次都充热情的想知道答案。每一次失败的尝试都去重新定位新的problem,都为解决the big problem铺平道路。不久之后,有了结果,这其中经历了无数次的讨论和尝试(有人可以讨论是非常重要的事,可以避免少走很多弯路,在此我感谢那位无私耐心帮助我和我讨论的师兄),也有无数次的否定和肯定,当然也有运气(发现某篇文献正好有想参考的资料)。 两个月的时间基本就做完了,剩下的时间学习把数据处理成图表,以及学习写作论文。(在此非常感谢我的导师对我写论文时候的指导和帮助,我记得修改了四五次,第一次修改时老师都很难坚持看下去)。 罗嗦的写了一些,好像和主题有些远。总结起来,大概科研于我就是to find the root problem--to solve it (while in the process many new problems will be found). 有人说人生就是创造性的解决问题,那么科研,毫无疑问,类似! 非常重要的是:会遇到很多帮助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