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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曲艺社的好朋友们(五)——大褂来在专场的前一天及尾声
hep 2008-10-13 20:42
5 大褂来在专场的前一天及尾声 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赫然正是服装厂总经理的电话。 对,就是上次笑眯眯接待我们的那个人。不过换了一副口气,很不耐烦的样子:刚才是你打电话吗? 我连忙说:是啊,我就是中科院研究生院来领大褂的。 仍然不耐烦:进来吧! 开门,进屋。把两件装到塑料袋里面的大褂拿给我,问:必须写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吧? 是啊,不然不给报销。估计shanji已经给他打电话了。 麻烦。他改过来,盖了章,把发票给我。 又让他给我找了一个很大的黑塑料袋,把大褂的两个包装起来,不然滑溜溜的,掉地上就不好了。 本来想把大褂拿出来试试看,一看把人家吵醒了,已经很歉意,就别找挨骂抖搂大褂了。 告谢,大褂拿回来,松了一口气。 就是一个问题,这个黑塑料袋实在是太大了,提到手里面,就拖到地上了。没办法,只好把胳膊高举,像少林寺和尚拿着水桶练功似的就举回来了。 后来好几次演出,都是拿着大黑塑料袋到处跑。一位热心师兄说:你也换个提兜装衣服!你看拿着这个塑料袋,跟逃难似的。我心说:您抬举了!我向来以为自己是捡破烂的。 第二天专场,我和shanji就穿着这两件大褂上台,这个大褂造型印在很多人的脑海里。 尾声 专场很成功,它是我们的一个辉煌时刻。但是,曲艺社还是一个年轻的社团,它正在这帮好朋友们的努力下一点点长大。人才真的是太多了,但是,我写不好,也写不全。以后还有很多故事呢,我们一起拭目以待吧。 (完)
个人分类: 戏曲曲艺|2902 次阅读|0 个评论
我与曲艺社的好朋友们(四)——做大褂去
hep 2008-10-12 13:25
4 做大褂去 其实本来想和第三篇一起写的。 上面说到,shanji和我去做大褂。那个地方老朱去过,就是坐地铁去前门,然后坐快速公交1号线到德茂下车。 说起来好像不难,但是做起来不容易。那天是个周四,正好那次课有事没上,我就去找shanji。问清楚怎么去,那就走吧,去知春路地铁站。 这可是6月下旬,又赶上这么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天气。顶着日光走了这二十分钟,汗水就已然刷刷往下流了。已经记不清当时挤地铁是一个什么感觉了,反正我觉得,北京的地铁向来如此。而且下午两点多,似乎正是一个拥挤的时段。 出了前门地铁站,我们还在找快速公交地铁站在哪里。抬头看到了雄伟古朴的正阳门,记得书上写过,当年谭鑫培进宫给慈禧太后唱戏的时候,走的就是正阳门。现在,谭家都传到第六代老生了。 正胡思乱想间,绕着城楼兜了个圈子,赫然发现:快速公交的车站就在地铁口旁边-_-b。可是,我们的目的地也太远了,德茂就是终点站!中间差不多有二十多站。 反正怎么也躲不掉,那就买票上车吧,可是怎么这么多人哪?队伍蜿蜒曲折,比中午12点在研究生院食堂排队的那个阵势还要猛。这家伙,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和shanji排在了长龙的尾巴上,不一会儿,我们还没怎么往前走,就变成了龙腰--后面又来了一堆人。 百无聊赖之际,就开始研究周围的人。站在我前面的是一个老头,没七十岁也差不多。他领着一个女的,看不出岁数来,大概有三十好几的样子,梳着短发,个子很矮小,面相呆滞,表情有点儿可怕。我突然想起来,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唐氏综合症病例! 这个与主题无关,就不赘述了。总而言之,以此来印证书上学的知识,也免得浪费时间。纵然是学医的人,恐怕也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的机会。于是,我从等车,一直观察到下车。我就是个书呆子,跑到哪里也忘不了书本上的条条框框。 果然不出所料,人太挤了,前面这一大批人,根本上不完。不过我们也的确前进了好大一段。第二辆车,好歹进去了,进去之后可还有座位可坐,胜似车上站一个多钟头了。 车就一直往南行驶,眼看出了永定门,往前不远就是南三环了。记得第一次排练的时候就问傅老师:您家在什么位置啊? 南三环。 哇塞,好远! 老朱说:南三环到北四环,傅老师要穿过7个环才到这里啊。 这回可体会到傅老师辛苦了,70岁的老先生,跑这么远来给我们讲课,一定要好好说相声,才对得起老师。 那么我呢,当时还跟shanji说笑话:咱们使劲往外面看,说不准,能看到傅老师正在外面溜达呢。 这当然是玩笑。南三环这么长一段路,我们哪里能这么巧,碰到傅老师呢。 没碰到傅老师,车还是往南行驶,眼看就到了南四环了。 我的妈呀! 我的惊叹是有来由的。因为在《学电台》这个相声段子里,我有一段是播报路况信息,说堵车的。因为我们当时在青年公寓的多功能厅演出,离北四环很近,北边就是保福寺桥。我想,就夸张一点,让四环路全部堵上吧,看看南四环有什么桥。一翻地图,小红门桥、大红门桥、大红门东桥好了,就是大红门桥了! 台词是这样写的:北四环,堵车。从保福寺桥向东,堵到大红门桥;再从大红门桥向西,堵到保福寺桥。捧哏这时就跟了一句:堵了一圈啊! 头一天晚上还排练这段话呢,当时颇为得意;这会儿却几乎惊出一身冷汗:因为我们穿过南四环的那座桥,赫然正是大红门桥!报应哪报应,谁让我拿南四环开涮呢。不过同时我也庆幸,幸亏我说的是南四环;我要是说堵车堵到张家口,当天我还回不来了呢。 还好快速公交很给我们面子,没有到南五环就向东走了。又走了好远,穿过一个高架桥才到终点站--德茂。虽然是下午四点半,天气依旧热得很。这里已经荒凉得很了,明显就是郊区的样子,土了吧唧的。后来回到宿舍的时候一翻地图,原来南五环不是直的,中间有一个弯儿。穿过的那个高架桥,就是南五环的路。哇,这样说来,我还是到过南五环之外呢! Shanji给那边打电话,那边说派个人过来接我们。等了半天,一个黑不溜秋的小伙子,推着自行车,正探头探脑地张望。 Shanji就大胆上去问:请问你是xx服装厂的吗? 那人说:是啊。你们是中科院来做大褂的? 之后,他说:到前面一个胡同口右拐,我先到胡同口等你们。说罢骑上车就走了,我们两个盯着他的移动方向快步往前走。 胡同口还真不算远,他正停下来,用脚支着地。 穿过这个胡同口左拐就是了,我在那里等你们。说罢,又上车飞驰而去。 这下我们就看不到他的踪影了,只好一直往前走。路边上还真是丰富,大部分是民房,还有小卖部,还有小诊所,小药房,治xx,xx,xxx的。还好第一次来是两个人,不然心里恐怕也得打鼓。当然后来老朱告诉我,他去的时候,那个人用自行车把他带过去的。我们两个人,自然是要走过去。 感觉这段路就长得多,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往左边瞧,那个人正在和小卖部的老板娘聊天。看到我们到了,才骑车领我们到往前走,走了一小段,左拐,进了一个乡镇企业式的大院子,两旁都是统一样式的大铁门。我们进的,大概是东侧第三个大铁门。 进去之后,一个小院子,北边是车间,几个女工人和好几台机器。但是,他们提示我往南边那个小屋去。我就没仔细观察,就跑到那屋去了。 南面的小平房,是经理办公室。进了门是两个小沙发,沙发中间一个小茶几;南面靠墙好像是个长沙发;北面门口边上是一个小柜,上头放着个电视,正演民俗文艺;东边就是办公桌和椅子了。 经理夫妇亲自接见,很热情的样子。布是一样的料子,就是颜色不一样。价钱也固定,砍不动。量尺寸,先给我来:你够瘦的啊。再给shanji来:嗬,你更瘦! 总共用了10分钟就出来了,可是路上来回却花了4个多小时。 回来差不多,五环、四环、三环、永定门、前门,转地铁,知春路下车,走回公寓,已经6点20了。匆匆去所里吃了饭,晚上7点还要上选修课。 那么这次如此,下周五,我独自去拿做好的大褂。 路程自然是一样的,所以我想早走,12点多出发,两点一刻就到了。地方我还记得,就是锁了门,敲门也没人应答。打电话,也没人接。外面下着小雨,正在我犹豫要不要打伞的时候,手机响了。
个人分类: 戏曲曲艺|3069 次阅读|0 个评论
我与曲艺社的好朋友们(三)——最有范儿的人
hep 2008-10-10 22:44
3 最有范儿的人--shanji 上回说到老朱随和,其实曲艺社除了我,都挺随和的。比如shanji。 说到shanji,就不能不说到范儿。其实这个词,我也不清楚具体意思,大概就是说相声的那种气质吧。比如说我,嘴上再利索,一看还是个很拘束的学生票友。但是shanji不一样,纵然词不熟念着稿来,他也有那范儿。 就说去年上半年排练吧,有新来的两个同学,那么还要我来演示一下排练。可是老朱感冒嗓子疼,只好麻烦shanji同学搭词了。其中新来的那个女生是我高中同学,后来给我说:你搭档太有范儿了! 我满怀激动地问:那么我呢? 她犹豫了一下:你没有。 (这段儿好像有点儿失实,凭记忆写不全了,只好杜撰一下。) 这时候还看不出来,到了去年6月底的相声专场,可是全面看出来了。因为专场里面,他上场最多。 为什么呢?因为他有四个节目。而且我们这次是新创意,相声里面套相声:也就是用相声《学电台》来作为串联各个节目的纽带--演员抖完包袱,顺便报幕。相当于让主持人下岗了。 当然,曲艺社花样最多的人,还属在下,节目也是我提出的,所以我就是理所当然的逗哏。捧哏就是shanji。我们频繁上下台,自然大家印象最深刻--就那俩穿着大褂,打一枪就跑的瘦子。-_-bb 这次不仅让我唱戏、学方言等等玩了一系列的游戏,而且痛痛快快拿shanji开了一晚上涮。看过专场的人,应该还记得让他拿扇子打头的一段(乙为shanji): 甲:下面是观众点播时间:请欣赏歌曲《当》 乙:这个好,咱听听。 甲:请拿起扇子(乙动作配合,下同),对着自己脑袋敲下去(乙敲头,当一声)。听到当了吗? 乙:听到了。 甲:好,点播完毕。 乙:就为了打我啊? 后来看了那些演出照片,当这一张,抓拍得非常好。看着扇子接触到他脑袋的那一刻,shanji龇牙咧嘴的那个表情,不由得你笑出声来。(这个可以到xiangsheng版去看2007.7.1的帖子,肯定有这张) 这就是效果,呵呵。 其实不止台上,台下的shanji,为筹备专场演出,也是最辛苦的。专门跑到北师大借演出专用的小桌,去给曲艺社当时唯一的女生做旗袍(女生自然不能穿大褂了),买扇子、手绢、玉子等一系列道具,定作大褂。 别的不知道,定作大褂我还是知道的。因为量尺寸、拿衣服,两次我都去了。 说起做大褂,那可就长了。 据说当初老朱在这里做的大褂,挺不错的。 那么老朱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呢?据说是戏剧社创始人大脸猫师姐说的。 那么大脸猫师姐怎么知道的呢?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我和shanji,谁也没去过。 可是专场还有十几天,得抓紧时间去啊。所以我们就找了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去了,因为那个下午我们正好停了一次课。 网上查了查,还不知道怎么去。反正听说是坐地铁到前门,然后坐快速公交1号线到德茂下就好了。下来之后给服装厂打电话,他们就来接你了。 看起来比较远哪。shanji说。 不过等我们去了,才发现 比想象中的还要远! 比想象中的还要远! 比想象中的还要远!
个人分类: 戏曲曲艺|2838 次阅读|0 个评论
我与曲艺社的好朋友们(二)——大保镖
hep 2008-10-10 16:02
2《大保镖》 后来知道了,负责招新的那个人,和煦如沐春风的那个男生,就是我们的头--老朱。恐怕听过早期版本《大保镖》的人,都知道朱头是捧哏的那个。直到现在,我们所的女生还问呢:那个猪头师兄,现在还和你搭档吗? 其实我开始并没有决心说相声,我觉得太耽误工夫。 老朱什么也没说,他同意了我的要求,虽然看表情知道他并不希望如此。只是希望我能参加每周的活动。 每周参加活动,好像也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我们请到了傅老师给我们指导相声,他9岁拜师,从艺整整60年了。 老先生磕巴出身--啊不是,那叫科班出身,重来哈。 (这咕噜掐了别播) 老先生科班出身,对我们要求也自然是从基础练起。虽然不是每天早晨起来喊嗓子,然后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但是至少要注意二人的配合。他从包里拿出两个小段的台词来:你们练习这个吧。 想想老师说的也很有道理:如果练习一头沉的(就是一个人为主说,另一个人几乎没多少台词),为主的那位(叫做逗哏)词儿熟悉了,但是没练习多少配合;而话少的那位(捧哏)如果是初学者,就很难把握分寸,很可能呆板地站在台上,让人看着窝心。那两小段虽然看着简单,没几句话,但是节奏、语气、配合,都很困难。其实相声没有那么容易,不然早就遍地大师了。 我登台说相声,并非追求艺术,而纯粹是一种猎奇心理。活动开始不久之后就想说《大保镖》了,是因为听马志明说的那段儿实在是过瘾。 这第一次的陪练,就是老朱。 词不熟悉,偷懒去掉了不少,效果倒还凑合,大家笑着听完的--老师除外,他学这个段子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呢。 老师不支持这段儿,因为《大保镖》本来就是一个很难的段子。相声界有一句广为流传的话:文怕《文章会》,武怕《大保镖》。从口齿上,从节奏上,从身形上,从表情上,从二人的配合上,都有很高的要求。而且,对于我们这些学生来讲,书卷气太浓,尤其像我这么文绉绉慢吞吞的性格加上瘦瘦的身体,根本不像是练武保镖的。 但是老朱毫无异议地支持我,我们开始排练了。 他就是从头到尾的陪练。 他给我一段一段分析台词,找舞台上的感觉。 同时,他是我的搭档,每次都会来跟我对词。 台词被我一改再改,他也无条件配合。 当我第一次站在舞台上的时候,看到大家满怀期待的目光,听到大家发自内心的笑声,我在投入之余,也有几分得意。但是,如果没有捧哏的配合,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我一下子成为了全班的知名人物。这里面一大半是老朱的功劳。 其实当时大家都在练习这段儿,但是最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坚持下来了。 即使在07年9月份的演出时,我们的段子已经很熟练了,老朱仍然督促我对台词。 这是为了艺术。 到现在,傅老师也没说过不错,我也从来没认为我这段说得好:从细节处理上,从眼神和身形上,我对自己还很不满意。其实我一直认为,老师的建议是对的--我们的确不适合这种江湖气很浓的段子,至少对我如此。可是,正如老朱经常对我说的:对于业余玩玩票的同学们来讲,我们喜欢说,大家听着乐,这就够了。不是么? 题外话:有的同学可能不太了解马志明先生。他的父亲大家肯定知道马三立!其实开始马志明是梆子里面唱武丑的,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改行说了相声。虽说是半路出家,但是有家学渊源在前,刻苦努力、追求完善在后,他的相声说得非常好。 (未完待续)
个人分类: 戏曲曲艺|3546 次阅读|0 个评论
我与曲艺社的好朋友们(一)
hep 2008-10-9 22:56
我的确喜欢听相声,也听过不少相声,但是我没想到过自己会有朝一日当着研究生院这么多人的面,张牙舞爪地表演。 或许偶然中存在着必然,如果我不喜欢相声呢?恐怕这一切都将被改写。 记得前年十月下旬,我在宿舍楼看到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活动通知:戏剧社曲艺队(现在叫中科院曲艺社了,直接隶属于研究生院综合艺术团^_^)在xx进行本学期第一次活动,观看传统相声视频,并现场招新。 我一看,观看传统相声视频,很有诱惑力。加上上半年刚刚听过不少马志明和郭德纲的相声段子,我有些跃跃欲试了:反正周四晚上没有课,去看看也好。 我就怀着好奇和几分兴奋,去六号楼上自习。 去得太早,活动室还没有开门。我就等啊等啊,完全忘记了手里的书在讲什么。 开门了,冲进去,却只见到一个人。戏剧社呢?曲艺队呢?那些传统的相声视频呢? 这里是曲艺队吗?我很小声地问,声带似乎根本没有产生振动。 呵呵,是啊。是一个很和气的男生,用很和气的语气回答我。 那么,曲艺队一共多少人呢?我觉得没理由只来一个人。 算上我,一共四个人。仍然是那和煦如春风的声音。 我 #@#$%% ^^ 我怀疑自己大概是投错胎了,放着大社团没去,来到这么小的一个社团。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抑或是早就习以为常:说相声,其实用不了多少人的。太多了反而不好。说实话,我这一年半以来,听这句话的频率绝对在曲艺社高频语句中排到前十名。 由于其他人有事情,这次只来了全曲艺队的一半--两个人,一会儿又来了一位,刚才跟我说话的这位是我们的头儿,老朱。 又来了两位新同学,看来是对情侣,打了个招呼,靠后面坐下。 当时的具体情形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大概是交流了一下个人情况,对相声喜好程度,以及以前参加文艺活动的情况。 咳,我还以为招新要面试呢--其实这就跟面试差不多,只不过气氛和谐,几乎从不刷人而已。 然后就是传统相声视频了,不为了它我还不来呢: 德云社在凤凰卫视的专场,也是我们后来时常引用的一些人物和相声内容。郭德纲于谦、何云伟李菁、徐德亮高峰、曹云金刘云天等让钢丝们耳熟能详的搭档。 那么然后呢,就是留下联系方式了:姓名、培养单位、年级、Email、QQ、手机等等 回到自习室,我不禁觉得好笑:稀里糊涂参加了一次小活动,稀里糊涂加入了一个小社团。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么是什么意思呢?我也忘了。 反正从这开始,我认识了更多的朋友,也让更多的朋友认识了我。(待续)
个人分类: 戏曲曲艺|2929 次阅读|0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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