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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锡良:谈谈被民间忽视很久的“间谍问题”
bfzhao2001 2014-4-14 07:54
孙锡良:谈谈被民间忽视很久的“间谍问题” 2014-04-13 14:54:08 来源:红歌会网 作者:孙锡良 点击:8449 评论: 9 (查看) 分享到: 8   兵家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上兵伐谋,其次伐兵。”   这里的“知”是指了解熟悉,了解自己不易,了解对手更难,这里的“彼”通常指对手或敌人,知彼,一层意思是指知道谁是自己真正的对手,另一层意思是要了解对手身上的信息。了解对手或敌人,既有公开的途径,也有秘密的办法。   中国古代就有一种职业称为细作,是专门用来探听情报的下等卑微之人。到了近现代,又通常把这类人称为间谍、卧底或情报人员,如果还想把他们再美化一点,感觉称之为“情报警察”或“信息密探”比较合适。   近代中国,因情报落后遭遇重大挫折的一个典型失败是“甲午战争”,它深深地刺痛了中国人,也改变了中国人认识世界的轨迹。遗憾的是,国人痛后每每又不大知反省,伤疤一好又会犯晕犯昏。正是这场不可思议的战争让日本初尝到情报甜头,它是激励日本人有信心改变自己国际地位的一次重大历史性战果。要认识和深化中国国民的现代谍报意识,就很有必要了解一下日本间谍的历史实例。   十六世纪,日本出了一位享誉世界的伟人叫丰臣秀吉,他不爱读书,学识粗浅,但他特别精明诡秘,用自己的一生成就了日本具有转折意义的近代史。常人对其评价最多的是他优秀的指挥能力和决策能力,很少人会关注他对情报工作的重视。事实上,丰臣秀吉将军最大的优点就是重视孙子的学说,特别特别重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他每次打仗前期,必定要派大量情报人员进入敌方区域或者敌方内部,十有九成。他经常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也是得益于派出情报班子,通过间谍把对手的一切爱好和实力摸排清楚。吉久三岛曾是日本极有势力的一个三藩藩主,丰臣的情报人员从他的老师、他的佛教信仰、他的生活情趣、他的思想软弱点都全面进行了调查和动员,结果,久吉心悦诚服,不战而降。   日本代近还有一个非常著名的间谍组织叫“玄洋社”,它在中国有很多分支机构,比如黑龙会、友邻会、浪人会等,这些间谍组织攫取情报的方式五花八门,有旅游的、情色的、乞讨的、经商的、慈善的、友爱的、美容理发的、种地的,凡属能为其所用,必有细作安入。用旅游方式获取情报最有名的一个实例是福岛少佐,他故意跟德国军官打赌说自己能独自骑马从德国到达海参威,经所在国允许后,他从德国出发,越过俄罗斯、西北利亚、蒙古和满州,最后到达海参威,因为一路无阻,他毫无约束地勘测了俄国大量情报,为日俄战争提供了极为珍贵有力的支持。   中国近代受谍战之痛可谓深重,第一代革命者中的领军人物都接受过玄洋社、黑龙会和友邻会的巨额捐助,宫崎、长治茅野和川岛都曾经被视为“日本友人”,其实他们都是顶级间谍,满州变局和华北变局既有日本的作用力,也有中国内部的诸般失策,日本谍战组织操纵了大量中国各界知名人士,包括各路军阀和革命党人。如果不是日本政府有所顾虑,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东北就已易手,英国人理查得·第肯曾经对此怀有遗憾之情。   到了蒋府时代,中国已经成了世界列强谍战机关的训练场,除了窃取中国情报,更重要的是相互之间窃取情报,就人员规模而言,日本间谍仍属最多,此时的间谍因可以依仗军力,越来越倾向于在中国制造事端,寻衅滋事是土肥原之流最为看重和惯用的伎俩,除此之外,土肥原还培养了诸如川岛芳子之类的高级美女间谍。土肥原的间谍甚至已经布局到戴笠的身边,火炮数据、密码本、信号簿、作战计划和模型等都曾经是其囊中之物,危险之大不禁令人乍舌。   谍报之战既成策略,伤人也必然会害己,偷袭珍珠港,日本谍报走先一步,技高一畴,由此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中途岛一战,美国谍报准备充分,日本则是忙中出错,转折性胜利归于美方,所以,谍战无常胜将军。然而,即便各国都深知谍战彼此祸害,仍然无法改变谍报服务于战略的大局,实因人类不能免战。   到了现代,世界整体趋于和平,谍战规模并没有因此稍有减弱,相反,各大国都加强了谍报机构的重组和扩展,90%以上的力量主要用于为各国的繁荣服务,即为所谓的经济战服务。关于这一点,国人又要好好向日本学习。日本人特别喜欢思考三十年以后的未来,因而情报收集较为长线,它的情报集团是官方、私企、社团、协会和大学等高度协调一体的细化组织,“寓谍于民”的散装模式结合日本拥有的高科技手段令其获取的情报高效实用。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中国并没有公开的情报机构,通常倾向于依合法手段探取情报,避免用咄咄逼人的非法间谍活动制造麻烦,中国也不因为曾经的苦难历史而变得更依赖细作救国,总体上还是靠独立自主的勤劳智慧壮大自己,当然,也依赖市场获取了阳光的技术输入。   从现实和未来的需要看,中国参与到国际谍报之中既是情理中事,也是必须之举。孙子的子孙不学孙子恐怕不行,信息时代不重信息肯定失败。   有关军事和政治的情报工作不是本文重点,不妨更多地提提影响“中国智力指数”的社会各类合法的“间谍”。间谍头上为什么要加个引号?因为大多数真实的间谍都是以合法状态生存在各自的空间。比如说某些高官,位置是通过合法手段得到的,干的也是光明正大的职责事宜,不过,这些正事都是“人家”安排的“大事”,中国人若不咎,他就能两边获利,这类间谍只能靠制度把关,老百姓对其无能为力。体制内的“合法官谍”决不是个别,布局领域之广恐怕是无所不及,危害之深可以从经济高速发展多数人却更加被动的现实得到注解。   前面提到了“中国智力指数”这个说法,不好定义,粗浅地讲就是国人对于自身生存环境的认知力、判断力和决断力。如果把情报能力与智力指数联系在一起分析,显然是指情报之于个人认知、判断和决断的影响大小。在信息时代,光凭独立的智慧很难跟上时代步伐,如果通过各种途径获得数倍于个体能力所及的海量信息,创新反求的能力将成百倍增加,从而会给世界一个“智力指数”很高的印象。日本的发展,几乎所有技术均取之于西方,但它又很快超越西方,决不全是单靠日本人的智慧创造出来的,技术窃密是其关键秘诀,日本的高速发展与其信息采集能力成正比关系。   如果还要再具体化一点中国面临的间谍危机,至少可以观察信息传媒产业、传统产业、知识分子、民运组织等方面。中国说自己是社会主义国家,说自己是以公有制为主体,然而,实质上几乎所有产业均被烙上了西方资本的手印,产经间谍可谓无处不在,尤以信息产业为甚,如果直接说是间谍控制中国主流门户网站,可能有些夸大,但是,谍报机构间接控制中国网络与媒体是疑问不大的结论,记者的多重身份在传媒业中并不鲜见。受资本控制的媒体记者居心公正者寡,为利所用者众,情报机构借媒体人打倒“政治人物”是一条最简便的手法,媒体人的最高明之处就是挑毛病,越能事的官员一旦被锁定为目标就越容易被他们摧毁,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一经千倍放大镜放大,想黑谁就能黑谁,做掉“能事者”和“敢事者”,让正义者寒心,让无为者省心,让邪恶者开心,正义者都没有好下场,整个社会便是被撕裂的动物肉肠。   传统产业现在也越来越有因资本外化而风险剧增的可能,经济间谍破坏中国重要产业的脚步在加快,一个非常好利用的工具还是制造混乱的思维导向,充分利用高腐败和高垄断,他们不停地借信息控制力夸大中国国企的腐败与垄断深度,从而为肢解有竞争力的产业铺平民意道路,也借此达到挟持国家决策的目的。中国产经领域频繁泄密与国人严重不自信也很有关系,面对同胞时,藏得紧紧的,碰到外国人,恨不得掏出心窝,当外人表现得特别“真诚”时,所有的防线全都撤掉。日本人在表演“真诚”方面最为逼真,美国的汉密尔顿将军曾经就被日本人的“真诚”骗得大上其当,欧美基督徒在这方面也不逊色多少。如果能增加些自信,中国人也并非装不出那种水平,现在的问题是偏执性的自卑在作怪,自上而下的传染。    知识分子间谍的最美好时光是近三十几年,“海归”是主体,美籍华人是骨干,坏人有背景不是最可怕,最可怕是坏人很有头脑,比方说,最近,有个中国老头被西方封个“思想家”荣誉,明明都知道是条洋狗,却没有人能奈何于他。你说他有什么思想?如果说有,他最大的思想就是反体制。 这个有些知识的老人聪明之处在于充分利用了国人对发展结果的诸多不满,他看到了中国存在反体制的土壤,稍有吹风,就很容易产生一呼百应的效果。煽动闹事是间谍们永远的爱好,有闹事就有混乱,有混乱就有机会。当前,还有一位比坏老头更狡猾的“耶鲁浪人”在中国布局很深,他的头上光环很多,很受官方认可,经常被请去做洗脑讲课,并且他还是大国企的独董,有什么官方论坛,他是铁定的卖嘴皮子宾客,有不把墙脚挖垮塌誓不罢休的决心,他一美国人,动不动就炮轰中国政府的经济决策,动不动就质问中国高官的合法性,宪法给了外国人这种权力吗?没有更高层的“内应”,他哪敢如此放肆?不可理喻的事情在中国这块土地上总是能够频频发生!   中国每朝局势混乱决非因为民愚,实乃权势者可悲,众位醉心于思想开放者,其实真正要开放的那一根筋却始终僵硬不醒,即便被万民撞击亦呈死状,百姓唠叨多了,他很可能还要上演向弱者举起屠刀之疯狂。知识分子间谍既可以在经济,还可以在教育、文化、科技等诸多方面,他们以摧毁中国人的思想基础和文化自信为目标,倘成大势,中国必将发生整体演化为异邦属性。不管演化为哪国版本,都将是中华民族多数人的痛苦归宿。实践证明,无论怎么变,华夏民族一旦失去自己的民族独立性,会自动性的失去完整的人格尊严,中国人要受到世界尊重,必须以中华文化的独立性为基础,这里的中华文化既包括制度文化,还包括社会文化。   一百多年前,日本在中国培植本土间谍主要用收买的方式,价值较大的对象除了用金钱收买外,还会协助其获得一定的社会地位,而对于价值一般的情报传递者则付之以小费,通常是两毛钱一条线报。今天,中国又流行一种叫“美分党”的民运狗汉奸,他们活跃于各个领域,领多少钱,干多少勾当。为了显示自己不同于旧时“细作”,他们常常会把“民主”挂在嘴上,以标榜自己高尚的理想与追求。其实呢,他们就是一群由恶人饲养的专门啃食同胞的血吸虫。不除掉这些瘟神,中国人民决没有好日子过。   人类最漂亮的反省语是以史为鉴,人类最愚蠢的行为是不断重复错误历史。不管是理性主义者还是狂热的民族主义者,只要还有弱肉强食的生态存在,没有人愿意主动下跪,钻探敌人的情报绝对比醉心于算卦求菩萨保佑来得可靠得多。标识为道德最高尚的文明人类其实都有做贼的爱好,这些“贼”都打着创造繁荣的招牌。曾经有一部电影叫《天下无贼》,其实还应该拍一部电影《天下有贼》,只要各国对“比较优势”的追求不断上升,贼一样的间谍便不会断绝,情报战的刺激性无非就是“做贼”与“防贼”的艺术性。   中国,请培养出一批属于自己服务于繁荣的良“贼”!请捉住一批活跃在家里服务于外人的恶贼!敦厚中国情报工作的原则应该是:人不偷,我不偷,人若偷,我能偷!
个人分类: 情报学|1359 次阅读|0 个评论
我们需要更多像孙锡良一样的“事前诸葛亮”型专家
热度 3 qsqhopeiggcas 2013-7-13 15:10
记得在三峡大坝开工建设之前,有为数不少的专家对大坝建成后的生态环境、泥沙淤积、地质灾害及移民等问题,进行了严肃的质疑,也有不少反对的声音。这是好的做法,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嘛。尽管“胳膊拧不过大腿”,后来三峡工程开工建设了,但这些“事前诸葛亮”们的某些合理意见估计会被政府采纳,有关部门在规划、设计与施工时,会制订有针对性的预防措施,这种合理化建议的价值不容低估。 近日, 北川 “ 地震博物馆 ” 被洪水浸没一事成为舆论焦点,“事后诸葛亮”的砖家们又在像“长舌妇”一样展示自己一流的口水功夫,极尽口诛笔伐之能事。请问在地震博物馆建设之前,谁提出过有理有据的反对意见?谁提出过合理的建设性意见? 这事儿,孙 锡良先生做到了。在俺看来,尽管孙先生的某些观点有点偏激,但合理的部分居多。如果有关部门在建设之前能认真听取不同的声音,那么……。 如果地震博物馆建设在可行性论证阶段,有一批像 孙 锡良先生一样的专家站出来公开呼吁,那么结果又是啥样呢? 专家们对什么事儿有不同的看法,要提前说出来,不要藏着掖着。一件事儿发生后,谁都可以当诸葛亮,所谓的专家观点与长舌妇相比并无二致。不需赘言,专家们要多做“事前诸葛亮”的事儿,而少做或不做“事后诸葛亮”的事儿。 虽然“亡羊补牢”也有用处,但不如提前把篱笆扎紧更能杜绝不必要的损失。 孙锡良:北川地震博物馆淹得好!淹得及时! 2013-07-1116:28:02 孙锡良 http://club.china.com/zh_cn/baijiaping/gundong/11141903/20130711/17941323.html 近日以来,四川省遭遇大面积暴雨,造成了大量生命和财产损失,对此,个人只能深表痛惜和同情。但是,对于北川 “ 地震博物馆 ” 被洪水浸没一事,本人不但没有惋惜之情,相反还拍手叫好,淹得好,淹得及时,这一淹,既教育了很多官员,又教育了广大百姓。 四年前,我连发三文反对兴建 “ 地震博物馆”,并要求四川省和北川市停止政绩工程和马屁工程,但他们还是开建了。不管钱来自于本省还是外省援助资金,都是劳命伤财的蠢事,都是要被谴责的坏事。大难过后,不把钱花在民生上,却干些邀功请赏的败家子事,希望中国的普通百姓以后不要再附和此等 “ 坏心工程”。 多话也不说,我想把四年前的三篇文章重转一次,希望四川省不要再犯错误,又把 “ 地震博物馆 ” 改建成 “ 地震洪灾博物馆 ” 。 文章一:《反对 “ 北川地震博物馆”的五点理由》 3 月 23 日,成都一家媒体公开报道,上海市支援《北川国家地震遗址博物馆》规划项目策划组提交专家组审定的《北川国家地震遗址博物馆策划与整体方案设计》已原则通过,建设资金一经划拨,将即时开建。该报道中表明,《方案设计》所指北川国家地震遗址博物馆控制面积为 27 平方公里,整个项目投资估算约为 23.45 亿元,以 “ 永恒北川”为主题。估算范围主要包括任家坪和县城遗址及周边水文、地质灾害治理直接相关的区域。 作为一介平民,虽然建馆的资金不会要我掏,但是,有可能会动用全国人民的救灾专款,也有可能动用国家的财政拔款,无论是哪一种途径来钱,归根结底都是人民的钱,也会有我的一丁点贡献,我就凭这么一丁点贡献发表几点反对的看法,请大家讨论: 建大型地震博物馆的必要性何在? 某些专家、某些地方官肯定会对大搞建设很感兴趣,但是,在我看来丝毫没有必要动用 23 亿巨资建这么一个博物馆,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1 、地球是什么?地球就是宇宙中的一个行星,这个星球从它的诞生的一刻起,就象人的生命一样开始了它的自身的内部运动,会有火山爆发,会有海啸,会有地震等等 地球现象,这是与人类活动没有任何关系的不可控制的自然规律,我们今天生活的地球模样就是长久的地球自身活动的结果,我们的山川河流都是地球运动留下的痕迹,人类如果要纪念的话,现在的山川河流都是值得纪念的,从人类发展远久的历史角度来分析,有必要为一次地震花费如此大的精力搞博物馆来纪念吗?我看是没有任何必要的,人类能纪念多少地球现象?纪念就不发生地震了吗? 2 、地震博物馆是否是保存灾难记忆的最好方法?世界上近百年之内发生的地震及海啸灾难数不胜数,比汶川大地震惨烈得多的灾难我们还记忆忧新,但是,至今为止,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会想到灾后动用如此庞大的资金修一个所谓的纪念性博物馆,唯独中国人想得出来这样的主意,是中国人更有钱,还是中国人更怀念自己的同胞,抑或是中国人更热衷于形象工程?一个大灾难是否为后人记得不是靠修博物馆来做保障的,尤其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留住灾难记忆的手段和方法实在太 多了,即使在几百年前没有科学支撑仅限于文字记载的情况下,人类尚且能够保留灾难记录,何况今天呢?有人会说,建一个大博物馆会给后代留一个更加生动、更加直观的地震破坏真实场面。这有必要吗?难道说人类对地震的破坏性没有认识吗?难道说人类从来没有品尝过地震的苦难吗?难道说只有建了这么一个大工程才能 中国人记忆永恒吗?圆明园烧得惨不惨?这种血和尊严的耻辱痛不痛?现在留下给后人看的遗迹又有多少呢?一个民族最悲哀的耻辱事件尚且不能完整保存,何况一个自然灾害的痕迹,也许博物馆刚开始会吸引一些人,也许他能让一部分人体会到灾难的可怕,但是,一个自然灾难的痛留在中国人心里又有多大意义呢?无论博物馆建得多大,都不可成为中国人的怀念地,只可能成为四川人的旅游区。 3 、地震博物馆最该纪念的是什么?如果说当地政府一定要建博物馆的话,什么东西都可以忘记,只有一件事不可忘记:学校的废墟。抗震救灾的英雄事迹值不值得纪念?当然值得,但是,救灾人类共同的道德行为,是一种自发的互助的行为,无论多苦多累,彰显的都是人类共有的价值观,不纪念也不会遭到质疑,唯有地震中校舍的惨不忍睹和学生的大面积死亡让人不可接受,北川政府如果是对地震真的痛彻心扉的话,首先要反思的是:我们的学校为什么都如此不抗震?我们的中小学生为什么都如此残忍地被夺去生命?我们的纪念馆是不是应当把主题定在反思上?是不是应当更加积极的申请更多的钱投到新校舍的建设上?非常令人气愤的是,到目前为止,四川省居然没有把死亡的学生人数统计出来,这是多么的麻木不仁和官僚主义!人民有什么理由相信博物馆能真正产生什么效益? 4 、 北川地震博物馆 与经济效益无关。北川县林业局长说: “ 北川国家地震遗址博物馆建设好了,保护了地震遗址,具有科研价值,我们也会通过旅游等方式增加收入,我相信,只要我们的博物馆科学严谨的建设,将来的产出,一定会超过现在的投入。”我非常反对这种说法,首先把遗址的科研价值搬出来是糊弄一般人的搞法,我虽然不是学地质的(本人学冶金出身的),但是,我知道其科研价值微乎其微,唐山大地震还离我们不是太远,不要希望从遗址中找到什么奇迹,科学家如果真想做点什么的话,选取部分代表性的样本就足够了,世界上没有哪个国家留着遗址搞研究的。再者林局长说可以通过旅游收入收回投入,并超过现在的投入,这更是站不住脚,如果,博物馆用的是捐赠款的话,工程就不能带有盈利性质,这是在《公益事业捐款法》中有明确规定的,如果不是用捐赠款,从有限的财政中拔款搞旅游项目,更是不可为之,因为 23 亿的大资金投到其它任何旅游项目上经济效益都是显而易见,为什么非要建博物馆呢?博物馆的短期效应非常明显,是不可持续的旅游热点。 5 、灾后重建到底着眼点放在哪里?我们能从媒体看到的有关灾后重建的新闻,除了嫌钱不够用还是钱不够用,反正 “ 资金缺口大 ” 是新闻中的最大新闻,我能理解这么大一个灾难损失肯定惨重,花钱也是必要的,但是,令人遗憾的是,政府有关方面的着眼点有些偏:歌功颂德、英雄升迁、表彰报告、形象工程好象远远超过了平凡实事的吸引力,据暴露的一些事情可以看出,重建过程中利益之争超过了重建本身,地方小算盘超越了全局一盘棋,很有可能出现 一种情况:三十年后的今天,人民对汶川地震重建的满意度还不及唐山大地震人民的满意度。这是完全有可能出现的,只要某些人不把群众利益放在第一位,中央政府的一切努力都会被某些贪腐者湮没。 最后,我要补充一句:如果是用捐赠款建博物馆,我将通过诉讼方式要回我的那一点捐款。 文章二:《北川对 “ 23 亿地震博物馆”的回应是回避》 昨天,人民网刊登了北川县有关部门质对地震博物馆的事情作了回应,我认真的看了一下,发现北川县的回应纯属当人民弱智,这哪里是回应,这不是在回避吗?我先把它的投资估算表列出来给大家看看: 看了这份表,我又有个五个疑问想请北川县有关部门给予解释: 一、 这份投资估算为什么是由县旅游局来做?北川县遭受如此严重的地震灾害,从灾后重建的角度来讲,只要是用于民生工程的,无论花多少钱,我都不会反对,如果是用于与民生无关的形象工程,多花一分钱我都会反对,灾后重建应当是由哪个部门负责,从表上的一些项目来看,无论如何都不应当是旅游局的事情,完全应当由县 规划部门或者说灾后重建办公室来做这件事,但运作此事的却是旅游局,出来作说明的是林业局,只要不是一个白痴,都能看得出:项目的落脚点始终没有离开 “ 旅游 ” 的目的。列出这些项目只不过是为了掩盖背后的动机罢了,你可以不解释,你也可以公开说就是搞旅游,但是,不要口口声声打着 “ 地震博物馆 ” 的旗号,你打着这个旗号,是对逝去的同胞的一种极大的不尊重,也是对活着的百姓的一种侮辱。 二、你如何解释你的各项开支?如果说 23 亿全部用于北川县城的恢复重建,资金数额不算很大,但是,大家注意:这个估算是围绕同济大学的那个所谓的《国家地震博物馆》来做的,并不是指以北川县的整体规划来做的,也就是说,不管将 23 亿划成多少小块,都是这个博物馆规划的一部分,北川县强调博物馆建筑仅需要 1.35 亿元,刻意不提 23 亿中的其它部分,既然博物馆只要 1.35 亿,那其它部分为什么要用那么多钱呢?灾害治理接近 6 亿元,是指整个北川的灾害治理,还是指博物馆周边的治理?道路工程 2.78 亿是指多长的路,哪里的路?是不是围绕博物馆的路?市政、景观是指博物馆周边的景观还是北川县城的景观?如果是周边景观,那这个开支是相当惊人的景观,对于一个县城来说绝对是一流的旅游休闲场所,建筑工程 5.946 亿是指什么建筑?你们说博物馆建筑只要 1.35 亿,怎么又来个建筑工程呢?是不是博物馆的配套建筑,如果是的话,你们就是在刻意缩小博物馆的建筑面积,如果不是,这么大的建筑工程绝对是要建很多房子的,对于一 个山区县城, 5.946 亿能建多少建筑,你们心里很清楚,难道说人民都不会估算吗?还有一个展示工程 2.49 亿,是要展示什么内容?是室内展还是室外展, 室内展可以放在博物馆内,不然你们建博物馆干吗?如果是遗址部分不方便室内展的,那你的灾害治理与市政景观的钱又做什么用呢?北川中学放在那里就是一个最 好的博物馆。其它及不可预见费用高达 3 亿多元,不可理解,对于一个具体工程,在现今的时代还有如此的工程估算法吗?有这么大的不可预见吗?那只能叫 “ 拍脑袋工程 ” 。 三、你们到底懂得多少科学?北川县反复强调 “ 保护北川地震遗址完整性 ” , 言下之意是在为国家做事,是在为科研做准备工作,是在为地震事业作贡献,我可不买这个帐,世界上比汶川地震大得多的地震发生过无数次,有谁留下了遗址,更别提完整性了,再说留下了又有什么用?能从遗址中找到科学研究的线索吗?照我看,接近于一点价值也没有,况且北川也不是本次地震的震中位置,北川之所以能将此事炒热,理由我不想深入讨论,但是大家心知肚明,北川其实看重的不是科学价值,看重的是短期效应,别老打着科学的旗号了,如果有哪位科学家站出来说遗址科研价值巨大,我会找他公开 PK ,虽然我不是学地质的,更不是专门研究地震的。 四、你用什么保证将来的产出一定会超过现在的投入?北川县林业局林川说: “ 北川绝对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建博物馆的,但保存北川地震遗址完整性的任务却很急迫。北川国家地震遗址博物馆的建设资金,不会影响北川的灾后重建,这笔钱是国家依据整体规划而划拨的专款。而且我相信,只要我们的博物馆科学严谨地建设,将来的产出,一定会超过现在的投入。 ” 我不相信“一定”的结论,林川的话其实暴露了博物馆的旅游性质的初衷,与灾后重建没有多大关系,就算是旅游性质,你能保证一定能大于产出吗?你们建这样一个地方,到底是让人们去寻求快乐的,还是要让人们去回忆痛苦的?如果是前者,就有点太残忍,把快乐建立在一个埋有众多同胞遗体的废墟上委实讲不过去,如果是后者,又有多少人愿意去体验自然灾害带给人类的苦痛呢?旅游的可持续性是值得怀疑的,千万别动不动就下 “ 一定 ” 的结论。 五、你们的钱到底来自何处?你们说现在的救灾资金很紧张,大多来自外界的支援,我想你们一定不会动用这笔钱的,那么除了财政拔款应当是没有别的途径了,而北川县财政本身不具备这个能力,那肯定来自中央财政或省财政,这两部分财政是否有钱呢?我看也不乐观,时下正遇经济危机,到处都要靠财政刺激,国债越发越多, 赤字越来越大,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拿出这么大的款项去搞一个根本没有价值的遗址博物馆岂不是低估了上级领导的智慧吗?要振兴北川经济的方式很多,大可不必造旅游的形象工程, 23 亿资金投到北川可以办实业,可以建一个象样的工业项目,远比搞个“乐园”好,我现在非常关心你们的钱来自何方? 以上五点,不知你们能否有个合适的答复? 文章三:《我对四川灾区重建的“资金使用合理性”不抱信心》 在“汶川地震”即将一周年之际,原本想写一篇悼念的帖子,以表达我对逝去同胞的哀悼之情以及对灾区人民的问候之意,但是,这几天来看到的一系列报道让我改变了想法,加之我以前对有关问题的质疑没有得到很好的回应,我决定又一次对四川省有关方面提出我的不同看法,这些看法对与不对,纯粹只代表个人看法,坦白说,我对四川省信心不足,对资金使用能否做到合理信心不足。 前几天报道某灾区县城要建成中国的示范性县城,今天又报道北川中学要花二亿多资金打造成一流中学,还有之前的 23 亿建地震博物馆的事情,种种此类报道不绝于耳,花重建资金买豪华越野车的事我今天就不说了,这些事情不得不让人产生许多疑问: 一、救灾款到底是多了还是不够用?如果说从样板工程的规划来看,我感觉救灾款有太多之嫌,我查阅了近年来世界上各地发生过大地震的国家,没有查到有哪一个国家在灾区建什么耗资巨大的样板性工程,更没有打造什么一流的规划,关于建 北川地震博物馆 的事情,我今天不再详细论述,请大家看我在后面附录的两篇文章(见附录),一个重灾区需要花钱的地方可以说是数不胜数,尤其是广大的农村地区,有很多灾民还住在简易抗震房和临时板房内,有很多家庭还在自帮自建一些算不上安全的永久性住房,他们又何尝不想把房子尽快建起来、建好点,但是,他们缺的就是钱,一个北川中学却要花二个多亿去打造所谓的“一流中学”!原因何在?姑且不论它能否打造成一流中学,单从合理性上就不值一驳,是因为钱多没地方花吗?是因为有领导人的关照吗?是因为有些人要利用热点灾区重建捞取政绩吗?是有人要借救灾款搞形象工程吗?非常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同样是灾区,都江堰地区却因资金短缺, 20 多处重要文物修复工作无法启动,四川省难道不知道吗?灾后重建是怎么安排的,是怎么规划的?有些地方因为钱多吃饱了没事撑着,有些地方却因缺钱饿等送米下锅,这是什么搞法? 二、救灾款的使用到底是如何分配的?有些人可能说,北川县之所以得到更多的钱是因为有些个人捐款者指定要把钱用在那儿,这个我不反对,中国不乏爱心之人,不乏爱心企业,当然也不乏阿谀之辈,理由为何不必细谈,大家心知肚明。有人愿意给钱不是坏事,但是,作为四川省政府就要考虑清楚,整个灾区重建的资金是有限的,北川得到了更多私人或企业的关照,那么公共救灾资金就要适当少拔,做到最大的资金平衡,不能说灾区也有“命”贵命贱之分,作为省一级政府应当对整个灾区的资金使用了然于胸,岂有一边缺钱,一边却在建形象工程之理?如果省级政府对一个省的灾后重建资金尚且不能用好管好,你们有什么理由向中央开口要钱?你们有什么理由要全国人民为灾区捐款?尤其是对那些套取重建资金的单位及领导为什么不立即撤职,为什么不主动晒到网上,为什么在媒体指出来之后还遮遮掩掩? 三、灾区就是灾区不可能成为乐园。我不知道大家注意没有,这一年多来,一方面很多灾民生活艰难,另一方面很多人却成天出席奠基仪式,一方面灾民连喝口干净的水都不容易,另一方面却在很多地方摆出场面宏大的欢迎领导剪彩、铲第一锹土的场面,一方面很多人因为失去亲人痛苦地在社会上煎熬生活,而另一些人却乐此不疲地搞歌功颂德的所谓报告会,我说得可能直接了一点,但并非针对那些有功之人,在当今时代,不作任何报告会,人民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其实中国已经完全不需要世界独有的“报告会式”的宣传,我们要尊重所有在抗震救灾中做出重大贡献和微小贡献的人民,他们的贡献不管大还是小都是值得永远铭记的,并且要记在中华民族的灵魂深处,报告会是微不足道的。 灾区一周年之际,媒体也好,政府也好,都在有意识的找亮点,都在“自觉”地将聚光灯和金钱放在亮点,甚至某些地方都快要成为人类的乐园了,我支持让灾区人民过得比其它地方更好一些,但是,不支持“让部分人先好起来,再共同好起来”的作法,灾区不能搞形象工程,只能用“普爱”代替“特爱”,灾区人民不一定都需要乐园,但他们肯定渴望幸福,每个人都渴望幸福。 本人在震后一周年之际寄语灾区一联,以表我心: 蜀道劫尽,白云归来,忆当年繁花美景,何处衔花听乐( yue ); 胜地重光,校场永固,喜今日汶山北树,都城碧水笙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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