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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科学业绩 山高水长——纪念著名动物学家张孟闻教授
sciencepress 2013-7-11 09:09
张孟闻教授主编的《中国动物志爬行纲》第一卷于1998年由科学出版社出版。遗憾的是,这部凝聚着他毕生心血的专著是在其去世5年后方出版,作为主编的他,未能亲见该书的出版,不得不说是一件令人扼腕的憾事。 曾长期在复旦工作的张孟闻教授(1903-1993)是我国著名的动物学家,两栖类、爬行类动物学专家,长于脊椎动物分类学和脊椎动物比较解剖学,为我国生物科学史奠基人之一,在国内外学术界享有盛誉。 张孟闻教授系浙江宁波人。1926年毕业于国立东南大学生物系。1928年应著名生物学家秉志先生之邀,任南京中国科学社生物研究所研究员。1934年底,获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甲种奖学金赴法国留学。他在随后一年半的时间里,以《中国蝾螈专论》的论文获巴黎大学博士学位,荣获“极优”的评语,受到广泛的好评。直至1968年,美国两栖动物学会还将论文重印成单行本,分发全体会员参考学习。1937年应竺可桢校长之邀,张孟闻回国赴浙大任生物系教授。在战时浙大的迁校途中,他以大自然为课堂,边授课、边实习,同时又搜得众多动物标本,为以后的教学与科研奠定了基础。浙大西迁贵州后,生物系实验室建在湄潭县西门外一个残破不堪的四合院——唐家祠内,在当时用水、能源、消毒等十分困难的艰苦条件下,张教授在科研方面取得了不少成果。 致力于《科学》杂志和动物学研究 1943年,张孟闻教授应复旦聘请,到重庆的北碚任教。他在北碚时撰写了诸如《中国科学史举隅》等学术著作,并任科学工作者协会北碚区负责人。是年冬,中国科学社理事会通过议案,张孟闻继刘咸、卢于道之后任《科学》总编辑。他所主编的《科学》,除进一步报道先进的科学技术外,较注意科学家的社会责任和道义等严肃的问题,通过刊物开展有关的讨论,呼吁和平,主张民主自由。1947年,在他主持下,该刊特辟“文献集萃”一栏,汇集了各方要求科学家担负道义责任的重要文章15篇,反映了世人要求科学用于人类文明与和平的呼声。《科学》先后刊登的第一篇通论《原子能与科学界的责任》,任鸿隽的《科学与社会》以及一组有关《科学与政治》的文章便是最好的证明。张孟闻接手《科学》后,立即编了一期《青霉素专号》。他根据自己此前搜集的大量有关英美科学家从事青霉素研究的资料,撰写了《青霉素述论》一文。当时这种叫“盘尼西林”的比黄金还珍贵的“灵药”刚刚开始引进中国,故当介绍这一新药的《科学》专号甫一出版,立即售罄。1948年1月25日,中国科学工作者协会上海分会成立,并刊行《上海科技》杂志,作为该分会的副理事长的张孟闻,被任命为该刊主编,他在宣传民主与科学方面作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此外,他还以协会的名义,与世界科学工作者协会取得联系,致信法国科协主席、居里夫人的女婿杰克斯·罗伯先生和英国科协秘书克劳瑟先生,并将外国科学家的回函刊登在《科学》上,从而支持了中国科学家争取民主自由、反对独裁的正义斗争。 新中国成立后,张孟闻任中国动物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动物学会上海分会理事长、上海科普协会副主席、《科学》主编,为新时期的中国科学社的学术发展及动物学研究投入了全部的心血。1951年,张教授任复旦生物系主任。当时设在子彬院楼上的生物系设备简陋,师资力量十分薄弱,他为壮大复旦生物系的力量可谓竭尽全力,呕心沥血;延请国内著名的专家教授加盟复旦;开设大量的国内未有的新专业课程;亲自参与听课,检查教学质量;同时亲授动物学、脊椎动物比较解剖学、鸟类学和蛙蛇学,带领学生赴野外实习;四处争取办学经费,扩充教室,增添图书、仪器设备,建成专业实验室和标本室,完善教学与科研设备。通过他的多方努力,终将复旦生物系办成一个课程比较齐全,师资力量雄厚的人才培养基地,并跻身于当时国内先进校系的行列。张孟闻在开展大量琐碎的行政事务的同时,也不忘自己的科研工作。他以惊人的毅力开展对两栖爬行动物的研究。他在1955年及1956年连续两年的复旦校庆科学讨论会上,分别提交了《中国两栖纲动物》、《中国生物史概要》及《中国爬行纲动物》三篇论文,系统地总结了中国的两栖动物和爬行纲动物的古今文献和实物种类,对我国悠久的生物学发展历史作了科学的梳理和归纳。 多年来,张孟闻教授取得了丰硕的学术研究成果,撰有生物科学论著、课本与讲义近50篇(部)、如《动物学》(上、下)、《长江流域习见脊椎动物名录》、《宜山蛇类记》、《中国生物分类学史简述》、《物种新论》(上)、《爬行纲》、《脊椎动物分目的语尾绩一拟议》、《略论脊椎动物分类学与其当前动物区系调查中的任务》、《脊椎动物分类学讲义》、《物种的概念》、《硬骨鱼纲的分类检索表》、《脊椎动物区系会议论文简报》、《脊椎动物的起源》、《关于脊椎动物名称汉名命名的意见》、《爬行纲动物研究简史》、《爬行纲特征与其亚纲分目》、《四灵考》等。1957年“反右斗争”后,张教授被“发配”至黑龙江大学(今哈尔滨师范大学)创办生物学系。这个厄运的降临或许对常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而对这位视学术为生命的科学家而言,不啻扩大了研究视野和学术源泉,从而因祸得福,让他能在这片广袤的黑土地上大显身手。在此期间,他与学生对当地的动物种类作了大量的调查,获得不少可喜的科研成果,如《黑龙江省爬行纲动物志》(初稿)、《黑龙江省鱼类资源的初步调查》(提要)、《黑龙江省脊椎动物野外实习手册》(合作)、《镜泊湖野外实习报告》、《黑龙江省分类资源调查初步报告》以及在中国动物学会三十周年纪念大会上发表的呼伦贝尔及嫩江流域脊椎动物的二篇普查报告等,均属此类成绩。值得指出的是,张孟闻教授主编的《中国动物志爬行纲》第一卷于1998年由科学出版社出版。作为主编,他亲自为该书撰写了近6万字、45页的《爬行纲总论》一文。该长文从爬行纲动物的研究简史、起源与种系发生、生物学特征及分目检索三方面对之进行阐述,其学识之渊博、学术经历之旺盛于此可见。遗憾的是,这部凝聚着他毕生心血的专著是在其去世5年后方出版,作为主编的他,未能亲见该书的出版,不得不说是一件令人扼腕的憾事。 注重科学史研究与科学普及 在中国科技史研究方面,张孟闻教授同样成果颇丰。他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时间内,先后发表有《中国科学社生物研究所概况》、《动物学会缘起》、《我国生物学之始萌》、《中国科学史举隅》、《现代科学在中国之发展》、《李约瑟博士与中国科技史》、《科学的前三十年》、《科学的两次停刊》、《任鸿隽先生传略》、《我与中国生物学史的研究》、《中国生物分类学史述论》、《李约瑟博士及其中国科学技术史》等,在科学史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此外,作为动物学家的他,始终以科普工作为己任,视广大青少年为科学事业未来的接班人,撰写了大量的科普作品,在各处报刊上发表,如《蛇牛说蛇》、《黄鹂》、《杜鹃》、《青霉素述论》、《青草池塘处处蛙》、《我们的东北》、《大连》、《人从哪里来》、《动物的进化》、《从大马哈鱼说起》、《释鼍鳄》、《鲁迅与自然科学》、《说龙》等深入浅出的优秀作品。 上述张教授的《中国科学史举隅》,于1947年由中国文化服务社出版,该书收入《学术史迹的检取与发扬》、《中国生物分类学史述论》及《两性问题之生物史观》三文。其“首篇掇拾畸零,泛及一般,期以见过去文化之梗概,使专研一科者可藉己意以进求深造;次篇偏叙生物分类,则为专门科学之史迹通论。”“末篇专执一题,所囿既狭,所论较深,然而归结科学之总合。”其中次篇于1987年修订后重新发表。鉴于该书有重要学术价值,1989年收入复旦与上海书店合编之《民国丛书》第一编第90册。16—17世纪诞生的近代科学是世界科学文化史上的一个重要转折。它在我国明末随利玛窦来华而东渐中土,对中国传统科学与文化产生了巨大的冲击,而为诸多科学史家和文化史学者所关注。张孟闻教授于1948年作为《中国科学社小丛书》之一出版的《现代科学在中国的发展》一书,对此作了宏观的阐述。它将西学东渐历史划分为萌芽、洋务、启蒙、学院及民主五个时期,概述了各期中西科学文化的冲撞、交流及其特点,从西学的翻译、出版,创办西式学校、科学期刊、科学社团、科研机构等方面条分缕析、史论结合,实为近代中国科学史与中西文化交流史的精辟之作,其历史价值不言而喻。 推崇《中国科学技术史》 张孟闻教授是英国著名科学家李约瑟博士的故交。1943年,他们在战时北碚的复旦大学相识。张在1942年为纪念中国科学社生物所20周年所作的《中国生物分类学史论述》一文,曾得到李约瑟的青睐,他在《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一卷导论的“致谢”中称:“在生物学方面得到了张孟闻的帮助”,指的就是这篇论文。李约瑟后来还将张主编的《科学》与美国《科学》周刊和英国《自然》周刊相媲美,称这三大科学期刊是世界科学期刊的A、B、C,对之推崇备至。1978年,张教授与胡道静、宋大仁两先生在上海锦江饭店与来访的李约瑟晤面后商议,拟编辑一部纪念论文集,庆贺李博士八十寿辰。他亲自为这部《中国科技史探索》执笔撰写长篇前言,饱含深情地介绍这位中国人民的老朋友的生平伟业,并为该书提供了一篇《四灵考》的论文。自四十年代以来,张先后经手过二篇《四灵考》的文章,均因种种原因未能公开发表。为此,他一直引以为憾。“龙、凤、麟、龟”四灵均为“脊椎动物”,是历代文人学士甚感兴趣的动物,也是我国文化艺术形式中不可或缺的灵物。张文从出土的甲骨文字追根溯源,沿着文字的发展,探寻“四灵”说法的演化轨迹,兼顾神话传说,联及雅学、类书乃至医药专著上的历史记载,直至参稽当代的脊椎动物分类学知识,不仅具有动物学史意义,而且还具民俗学及文化史价值。此外他还将著名生物学家邹树文先生的旧著整理成《中国古代的动物分类学》一文,在论文集中一并发表,成人之美。 李约瑟的《中国科学技术史》是一部体大思精的系列丛书,凡七大卷二十八分册,自1954年起由剑桥大学出版社陆续出版,迄今尚有三个分册未出版。1989年,为让世人能对李约瑟的这项工作有个总体了解,对各卷册的具体内容先睹为快,张教授不顾年迈体弱,以巨大的热情编写了《李约瑟博士及其中国科学技术史》一书,将介绍李约瑟生平及其巨著的相关文章以及该丛书的细目译成中文。该书出版后,立刻受到科学文化界的热情欢迎,并得到李约瑟的赞许。在之后的90年代,张教授还对上海的李约瑟研究工作给予了高度的关注和支持,慨赠李约瑟的两册《战时援华报告集》,中译本《李约瑟游记》于1999年出版后,在我国台湾和大陆地区以及美国等地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张孟闻教授不幸罹患肾癌。在成功地施行了病变切除术后,他又迎来了学术生涯的又一个黄金时期。“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此时已调往华东师范大学工作的他,接连编写并出版了逾百万字《脊椎动物比较解剖学》上、中两册及《脊椎动物学》上册,在学术界引起很大反响。鉴于张教授在教学与科研方面的杰出贡献,1989年他被晋升为一级教授,他激动地说:“我一生的所作所为,国家和人民没有忘记,使我感到极大的安慰,我感谢华东师范大学的领导给我创造了优越的条件,我还想利用有生之年多写点东西,把多年来积累的经验和知识贡献出来。”1991年,在张教授90华诞来临之际,其复旦和华东师大的众多弟子相聚为他预庆生日;黑龙江大学生物系的19位毕业生联名上书哈尔滨师范大学领导,要求出版其《黑龙江省脊椎动物野外实习手册》;中国两栖、爬行动物学会又推举他为该会名誉理事长;《动物科学研究》杂志为其出版“庆贺张孟闻教授九秩华诞纪念文集”的专刊。张孟闻教授一生的科研成果累累,其著作目录足有整整三页,凡732项,如同曾与其朝夕相处的绵长的黄浦江和黑龙江水,永载中国学术的辉煌史册! 作者:王钱国忠,上海理工大学李约瑟文献中心主任 来源:复旦大学《校史通讯》第88期 发布时间:2013-07-10
个人分类: 科学人物|2013 次阅读|0 个评论
动物学家和遗传学家陈桢院士(1894--1957)
livingfossil 2013-6-23 04:32
动物学家和遗传学家陈桢院士 (Shisan C. Chen , 1894--1957) 动物学家和遗传学家陈桢院士 (Shisan C. Chen , 1894--1957) 是古植物学家徐仁院士( 1910--1992 )和植物分类学家吴征镒院士( 1916--2013 )等著名科学家的老师。时间很无情,陈桢先生似乎已被世人淡忘。 陈桢先生 1894 年生于江苏邗江。 1918 年毕业于金陵大学,获农学学士学位。1919年考取清华学校专科,公费赴美留学。先在康乃尔大学农学系进修,1920年转入哥伦比亚大学动物学系学习,1921年获硕士学位。 1922 年回国后在南京东南大学任教,并在中国科学社生物研究所从事科研工作。 1926 年,清华大学成立生物系。 1926—1927 年植物分类学家钱崇澍先生( 1883--1965 )担任首位系主任 。 1927—1928 年昆虫学家刘崇乐先生( 1901--1969 )担任系主任 。 1928—1952 年陈桢先生担任系主任。 参见清华大学有关网站: http://www.life.tsinghua.edu.cn/overview/122.html http://www.life.tsinghua.edu.cn/overview/238.html 陈桢先生 1948 年当选为中央研究院院士。参见中央研究院网站: http://academicians.sinica.edu.tw/02.php?func=22_op=?ID:LD004 1952年,中国高等院校院系大调整,清华大学生物系被并入北京大学生物系,陈桢先生到该生物系工作。 陈桢先生 1955 年被选聘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 ( 院士 ) 。参见中国科学院学部网站: http://www.casad.cas.cn/channel.action?chnlid=247 陈桢先生晚年供职于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 1957 年病逝于北京。 1952 年之前陈桢先生服务清华大学 24 年。 1952 年之后,清华大学的生物系停办长达 32 年之久! 1984 年清华大学重建了生物系。 孙启高 2013 年 6 月 22 日整理于美东
个人分类: Behind palaeobotany|5855 次阅读|0 个评论
一个想干点正事的男人和一个干不了正事的男人与一个女人的故事
热度 1 李丕鹏 2011-1-12 03:00
在竹藤,利用开会的空闲时间,忙完学科平台的文字工作,发给领导最后定稿。已经从腊八到了腊九,我坐在床上打开电视习惯性的按动着遥控器变换频道。当转到央视6时,一位中年男子在热带雨林中抓眼镜王蛇的画面展现了出来。看色彩和画面,这应该是一个中国早期彩色电影年代摄制的片子。尽管老化了的近视眼看不清电视频幕右下角那三个字,但映入我脑海的是早已在心田打下烙印的老一辈两栖爬行动物学家吴贯夫老师给我讲过的那个现代捕蛇者的故事和那很特别的电影名字。爬近仔细看,确实是叛国者三个字。 这真的是吴老师和赵先生他们相互打趣给我们讲过的那个电影。吴老师,作为这部电影的科学顾问,在影片拍摄过程中,教演员如何对付眼镜王蛇,深得那些男女明星的喜爱!而赵先生,作为我国现在最权威的蛇类学家,按吴老师的话,就是这部电影中的被民众称为动物学家而自己认为是一个科学工作者的动物所牛(玉声)老师(电影原型)。一不小心捕蛇捕过了国界,成了叛国者,呵呵(吴老师的笑声)。下次有机会好好和吴老师他们再摆摆龙门阵,多了解点 两位老先生在工作之余,以这种方式相互打趣的向我们晚辈介绍他们人生中的那一瞬间。开心,快乐 但是,当我跟随着电影剧情的发展,心情却越来越负责!为了祖国,为了了解边境地区的新蛇种和研究救治当地军民蛇伤的抗血清,牛老师不顾个人被毒蛇咬伤的危险,冒着背后不信任者监视的子弹飞来的可能,坚持要干工作。 而因为考试成绩不合格想读他研究生来给他下跪、后来爬到了研究所副主任位子上的同志(名字没记住,哈哈),不仅没有以情敌自居甘愿用女友(田芳)换得读研,更没有把自己的一生献给老师,反而将老师打成右派和特嫌,违背研究所党委的决定暗中指派上进青年跟踪监视直至最后一张逮捕令将老师送上囚车。在此之前,这位同志还私扣为了保护孩子在牛老师被批斗时远走他乡的牛老师的爱人田大夫给牛老师写的家信,并厚颜的专门找到牛老师爱人 影片就这样结束了,但好在科学的春天已经不远了。 在前30年那个大背景下,牛老师的遭遇看似因为社会政治,但实质上却是那个干不了正事的男人。就是在后30年,有这样的男人,牛老师也不会正事干得痛快的 有两个影片我一直想看,叛国者是其一,另一个则是吴老师他们参与完成的有关峨眉树蛙的科教片,据说是两栖动物方面科教电影的典范。今天,终于看到了叛国者,虽然是从半道看起的 男1号-那个想干点正事的牛老师 那个干不了正事的男人 牛老师在被逮捕前,和一直在他身边要跟他学抓蛇的当地爬友,就是小时候离开他的女儿甜甜相认(左为田大夫) 甜甜冒雨下车一定要为牛老师再抓一条将蛇毒喷到牛老师眼睛里、被自己大卸八块的那个新毒蛇。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成功了,但也病倒住院了。这才有上图那个在医院父女相认的情节。 看看,吴老师名师出高徒,甜甜抓蛇很专业吧! 这就是对吴老师崇拜得不得了了的大腕!哈哈 面对捕到蛇由于劳累晕厥在地的甜甜,牛老师复杂的表情 单纯的进步青年懊悔的将不干点正事的领导发给他的逮捕牛老师的纸条交给牛老师 牛老师迎接着科学的春天走向囚车 电影介绍(选自百度百科) 电影名:叛国者 导 演:张其昌   编 剧:冀邢 周颖   主 演: 马精武 俞 平娜仁花 沈冠初 李安泰 李文波   上 映: 1980 年   地 区:中国大陆   颜 色:彩色   类 型:剧情片   叛国者 (1980) 故事梗概    1975 年夏,祖国西南边疆某地蛇灾蔓延,军民、畜禽时常罹难早先施用蛇药突然失效,情势非常严重。蛇学家、归国华侨牛玉声奉命率领一支考察队急切奔赴灾区。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牛玉声认为,有一种黑眼镜蛇出没在这一带,它正是考察队觅寻的新蛇种,其毒液是研制新蛇药的原料。他建议考察队迅即奔赴毒蛇活动猖獗的国境线附近寻捕。 李钧 是考察队中 另有使命 的队员。他受命暗中监视牛玉声,对牛玉声一举一动抱有怀疑和警惕。李钧的恋人田甜,是一个纯洁、开朗、活泼的姑娘。她担当了考察队的向导。她不满李钧对牛玉声的监视。某日,牛玉声追踪黑眼镜蛇至国境界碑处,李钧持枪以企图越境的 叛国者 的罪名将他遣返回去。田甜气忿不已,断然与李钧分手。为了研制新蛇药。牛玉声继续工作。这天,考察队又发现了一条粗大的黑眼镜蛇。为了生擒毒蛇以取毒液,牛玉声奋力与毒蛇搏斗,不幸,凶猛的毒蛇将毒液射入他的眼中。田甜忿然砍死了毒蛇。牛玉声为失去这条活蛇而严厉批评了田甜。急救车载着牛玉声和田甜等几个护送人员,冲开雨雾,在公路上疾驰,田甜为自己的过失而负疚,决心补救这个损失,于途中跳下汽车,消失在茫茫雨色中。牛玉声被送进医院,主治工程师恰是田芳。牛玉声得救了。田芳告诉丈夫,女儿正是田甜。牛玉声的心里发出对女儿深沉的呼唤。此时,田甜被毒蛇咬伤,正晕倒在森林里,她的身旁蠕动着被擒的毒蛇。牛玉声及时赶到,把她救起,并生擒了毒蛇。新蛇药使田甜美丽的眼睛重新张开了。历尽坎坷的牛玉声一家团聚了。然而命运又一次驱走了刹那的欢榆,李钧奉命来逮捕牛玉声。牛叮嘱妻女: 等着我 他坚信,乌云散去,即是朗朗的晴空。
个人分类: 研究生教育|8135 次阅读|2 个评论
请动物学大家们低下高昂的头,学学鼻祖,学点植物学
Eucommia 2009-1-20 06:23
我发了《一个老植物学家对iPSC研究的忠告》博文后,我也寄给了几位我认识的从事此方面研究的朋友,大部分是不理我,饶毅教授倒是及时给我回了信,而且谈了自己的看法,我非常感谢他的坦率陈述和对我观点的一些批判,而且说如果我同意就将他的回信放到我的博文后,我照办了,因为这是他对我的信任。虽然他们对我都很尊重,也很客气,而且我与饶毅还是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就更不一般。但我从中嗅出了一点味道,总觉得他们对从事植物学研究的人从骨子里透着有点瞧不起(口上却从来没人说过!),总觉得他们的研究水平比植物学家高,只有植物学家学他们的份,他们没必要向植物学家学任何东西,所以今天我拟了这个题目。确实历来动物学方面的研究比植物学方面快,水平也高,如细胞编程死亡(Programmed cell death),我就是听了现在与邓宏魁教授合作研究iPSC的丁明孝教授的有关报告后在国内最早搞起了植物PCD研究的。可是我们分析一下动物学方面的研究之所以快就会发现是有经济背景的,以医为例,植物是为人利用的,它们病否仅是关系到人们的经济利益,得了病后不等研究清楚病理和治疗方法,抗病品种已育出来了,淘汰不抗病的品种即可,所以对植物医的投入就不如对育种投入合算。动物,特别是大型畜类动物的价格是比较昂贵的,病了还舍得化点钱为它医,因为这比另买新的划算,所以兽医的日子就比植物医强。人就比动物更高贵多了,不仅不能换抗病品种,死了也不是再买一个就代替的,所以人医的投入就更高。而且有关研究又不能直接用人做实验,当然替人去做实验的动物也就身价倍增了。现在的iPSC的研究之所以热得烫手就是因为有医学应用前景-医用器官的培养大有成功的希望,吸引众多人的眼球。谁都知道这方面我们的研究水平再高,Cell,Nature和Science上发的论文再多,诺贝尔生理奖也发不到我们中国人的头上,因为原创在日本人那里,但可以吸引国家和企业家的投资,可以有巨大的经济效益。我却要去给人家泼冷水,是令人讨嫌。但作为一个科学家,看到了这是不可能达到目的的空中楼阁,又骨鲠在喉不得不说,因为还怕国家花大量的冤枉钱(其实这与我的退休金毫无关系,惹恼了当头的,说不定自己科研经费出的返聘费也没了。不管那么多了,反正退休金够我吃饭的)。 诸位可知,基因(gene)这个词是孟德尔在他的豌豆杂交实验报告中第一次使用的,几十年后当动物学家摩尔根用果蝇重复出他的结果并有新的发现后,还是从故纸堆里找出了孟德尔的报告,可知孟德尔的论文只是在一个喇嘛会上宣读的(因身在国外无法查证,仅凭记忆,不以为据),并没有在什么著名刊物上发表(这是确实的),但老摩没有像现在有些人为了争第一个发表而另起一个名字,而是沿用老孟在植物中用的基因这个名词。植物学家施莱登(Schleiden 1838)提出细胞学说比动物学家施旺(Schwann 1839)早一年,因当时信息不灵,互不知道,但后人说他们共同提出细胞学说,无论他们本人还是后人都无人为他们争谁是第一个而打官司,而且他们用的细胞(cell)这个词还是比他们老得多的雷文.胡克研究树皮结构时使用的,也没有自己再造个新词以显第一。60多年后(1902)植物学家Haberlandt提出细胞潜在全能性(cell totipotency)学说时也明确表示是根据细胞学说推论出的,并没有说是自己发明的。再过56年后(1958),三个实验室差不多同时用植物体细胞培养出了完整植株时,都承认是在Haberlandt的理论指导下完成,而且最值得现代大家们学习的是开始时大家只知道Steward等在美国植物学杂志发表的文章,说他是第一个证明了Haberlandt的学说,而没有提及几乎同时Muir等也在美国植物学杂志发表的文章和Reinert在德国一个不知名的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当时后两个实验室也没有出来争第一,而是后人发现后给他们补上了。上世纪90年代欧洲重印100年来影响最大的书时,重印了Haberlandt的《植物生理解剖学》一书(因身在国外,手头没资料,仅凭记忆可能有误,但我有此书在家),可是当又一个39年过去后,动物学家第一次克隆出多利羊时,明明是第一个在动物里证明了Haberlandt的学说,却不再提及这一学说。更有甚者, Yamanaka 在 Cell 上发表的有关 iPSC 的第一篇论文的前言中述及动物中克隆离不开卵细胞质时还说到 ES (胚胎干细胞)含有能赋予体细胞全能性或多能性的因子 ( ES cells contain factors that can confer totipotency or pluripotency to somatic cells ) ,这里用的就是 Haberlandt 用的全能性( totipotency),但后边加了个或多能性(pluripotency),不仅没有提及Haberlandt的名字,而且以后就再也不用这个字了,这就完全切断了与潜在全能性学说的关系。人家学说中说的是由于细胞是生物体的基本结构和功能单位,因此所有细胞就应具有发育成完整生物体的能力,无论你用的是生 纤维细胞,还是心细胞,还是肝细胞、皮肤细胞不都是生物体中的细胞吗?最多只能说你们在动物中进一步证明了Haberlandt细胞潜在全能性学说的正确性,换多少个英文字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你们的实验结果只能说转入体细胞内4个或2个转录因子并使其过表达能使体细胞表现出它的潜在全能性,而不能像 Cyranoski 先生所说的创造了( created )干细胞,也不能像饶毅教授说的制造干细胞。要知道任何客观自然规律都是不能创造的,只能去发现它,遵循它,决不是人定胜天,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确实如饶毅教授所说所谓Haberlandt的细胞潜在全能性学说不是高深莫测或者不可违反的学说。在事实面前,要更改的是学说,而不是用学说去否定事实。科学家 制造干细胞 成功了,是事实,如果不否定这个事实,而用理论来质疑事实,是本末倒置。何况,您叙述的Haberlandt学说,多半好像并不和干细胞有什么矛盾。而位置效应无需是他学说的一部分。而从分子生物学和遗传学的研究,我们早就知道,可以通过特定基因的诱导,打破位置效应。确实,Haberlandt的理论并不高深莫测,一看就懂,事实很清楚不是我在用他的理论否定用转录因子诱导体细胞脱分化为类胚胎干细胞的事实,是你们为了脱干净与这一理论的关系,而在那里创造新名词,不是你们的实验结果能推翻他的理论,而是进一步证明了他的理论的正确性,是谁本末倒置不就一目了然了嘛。从饶说的位置效应来看,他并不了解这一学说,这不是潜在全能性学说的一部分,而是另一个学说,决不是常人(对不起,我把动物学大家当成常人了)所理解的在头上长出一只手,或在叶子上形成花就打破了位置效应。所以我的标题劝他们学点植物学,不要认为植物学不是高深莫测的理论不学就懂,而且好像比植物学家懂得还多。还是他们的鼻祖摩尔根和施旺两位先人谦虚得多。我所听到的干细胞这个名词的来历就可证明我的感觉(这决不是猜疑出来的,而是从一位动物学大家那听来的),动物不像植物,体内没有特定部位始终保持有分生组织(就相当于现在说的干细胞),当发现能分裂分化的细胞后就误以为植物茎的不断生长是由于全部细胞都有分裂能力,因而认为动物中能分裂的细胞像植物茎中的细胞一样,所以就起了个stem cell的名字。可是早在1759年植物学家Wolff就凭肉眼观察认为植物的长高是由于茎端保留了一些能分裂的细胞(后来证明是顶端分生组织),与其差不多同时代的另一个植物学家Du Hamel也是仅凭肉眼观察就判断植物茎的长粗是由于树皮和木材之间一层粘液状的细胞分裂所致,并命名为形成层(cambium),后人用显微镜观察到细胞结构时,也没像现代人这样另起名字。可是我们现代的动物学大家们连问问植物学家的勇气(实际只要查一查任何一本普通植物学教材就知道了)都没有,就起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名字,中文翻译者还算聪明,没有译成茎细胞,而译成了干细胞。可是现在还有那么一些没骨气的植物学家还要借用这一名词,就出来了更加不伦不类的名词分生组织干细胞(meristem stem cell),不知故事是真是假,但你去查一查权威的韦氏大字典,stem是什么意思就明白了。不过,这个词既然已用了多年,就像电流方向的描述一样,就让它将错就错吧,否则就造成混乱了。 植物中的组织培养(相当于现在动物中的克隆)研究热潮出现在上世纪70-80年代,到现在为止几乎植物的任何组成细胞都有培养成胚状体的报道,过去的都是靠调整外部条件(大量元素、微量元素和外源激素等培养基成分,以及光照、温度和湿度等),现在也有用转入某些基因(包括转录因子)诱导体细胞发育成胚状体的,但谁也没有想到发明一个重编程(reprogrammed)这么一个新名词,而是老抱着老祖宗Haberlandt的大腿不放,只是沿用脱分化再分化和转分化这些老掉牙的名词,确实比现代动物学大家们笨了不知多少倍,人家怎么能向你们学习呢!就拿我们实验室几代人50余年的研究来说,可以把未成熟的木质部细胞变成韧皮部细胞,也可变成形成层细胞,也可变成愈伤组织,还可变成周皮,还可变成芽和根,也可变成胚状体(恕我在此用了极不严谨的一些词),你说这木质部细胞有多少能?真后悔没有发明诱导的多能干细胞和重编程这两个词,要不然我们的文章可能也早上了三大顶级刊物了。可是作为科学家,我认为我们是守本分的,只是说在Haberlandt潜在全能性学说的基础上提出了细胞分化的阶段性理论,根据我们的实验结果不是所有细胞都有潜在全能性,而是只有没有通过分化临界期的细胞才有。可见我们没有用哈氏学说否定我们的实验结果,更不会去否定别人的实验结果,而是发展了他的学说,提出了限定条件。而且已经初步证明了细胞核膜的破损和除高尔基体外所有细胞器上大量分布酸性磷酸酶可能是过了细胞分化临界期的特点。在我的上一篇博文中并没有用 原来的总结来否定现在的现实 ,我百分之百承认诱导成年细胞为干细胞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数据造假者除外)。我只对他们由此就认为人工体外培养成人体器官就要成为现实,而且将避免伦理问题的伟大美景提出质疑。劝告他们根据现有的实验证据和理论,这种梦想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劝他们改变一下研究路径而已。 恕我在此不再引用参考文献,大部分文献在上一篇博文中已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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