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网

 找回密码
  注册

tag 标签: 课桌

相关帖子

版块 作者 回复/查看 最后发表

没有相关内容

相关日志

大后方虽大,也安放不下五张孩子的课桌?
热度 19 dongping2009 2012-11-21 09:13
2011年8月,我曾经写过一篇“ 北京之大,何时能够安下一张小学生的书桌 ?”,引用过别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你少办一所小学,就需要多开一所监狱;或者反过来说,如果我们多办一所学校,就可以少开一所监狱。 义务教育之重要性,无需我多言,无论怎么强调,应该都不算过分。 前两天看到一篇报道,说到在贵州毕节地区,发生了一件五小孩因为天气寒冷,在垃圾桶里取暖而全部一氧化碳中毒身亡的悲惨事件,当时第一个反应便是,这些孩子的父母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在孩子失踪之后立即报案寻找? 事实是:五位身亡孩子的家长,在悲剧发生的11天前,就已经报案了! 我不明白的是,这11天来,相关人士与部门,都做了些什么?难道11天来,五张空着的课桌座位,还不够令人触目惊心吗?或者更进一步可以质问,在那曾经为抗日做出巨大牺牲的祖国大后方,70年后的今天,也同样放不下五张孩子的课桌? 核心提示:11月19日,贵州毕节公布了在垃圾箱中闷死的5个孩子的姓名住址,但具体办案细节,仍未公布。次日,北京两位律师致信毕节公安局和教育局,申请公开办案细节。李方平律师认为,公安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从家长报案到发现5名儿童死亡,整整11天,警方是否存在不作为? 11月19日夜,5名少年死后的第三天,媒体报道后的第二天,贵州毕节市宣传部门公布了5个孩子的姓名住址,同时表示对相关负责人“严肃处理”,但具体办案细节,仍未公布。 得知这一消息后,11月20日下午,北京市瑞风律师事务所律师李方平和江苏志仁律师事务所律师封顶分别致信贵州毕节市公安局和教育局,申请公开两部门在处理五少年“被闷死”一事中的工作细节。 11月16日22时,在证实当天早上确实有孩子被冻死后,毕节人李元龙在凯迪网上实名发布了帖子《贵州毕节:五个流浪儿,为避寒闷死垃圾箱》,“五个流浪儿,在贵州毕节环东路,钻进垃圾箱避寒,被闷死了。” 事件迅速发酵,律师李方平也在网上看到了这则消息,“当时只是在传,我还不敢相信,想着政府能快点出来辟谣。” 18日,新京报、新华社相继发布新闻,确认了这一消息,并公布了官方初步调查结果,“5名男孩是因在垃圾箱内生火取暖导致一氧化碳中毒而死亡。” 19日夜间,毕节方面公布了5名死者的身份信息——陶中林,男,13岁;陶中井,男,12岁;陶中红,男,11岁;陶冲,男13岁;陶波,9岁。5个孩子都住在临近的七星关区海子街镇擦枪岩村,他们的父亲是三兄弟。 毕节市方面表示,排查确认身份需要一个过程,并非刻意拖延公布隐瞒信息。 同时,毕节市宣布对相关负责人进行“严肃处理”:七星关区分管民政工作的副区长唐兴全及分管教育工作的副区长高守军停职检查。区教育局党组书记、局长张羿,区民政局党组书记、局长焦中华,海子街镇党委副书记、海子街镇镇长穆元兴,海子街镇副镇长刘洪玺,海子街镇中心校校长吴康琴,擦枪岩村干沟小学校长周旺,6人均被免职。 毕节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唐光星对媒体表示,处罚人不是目的,重要的是健全完善管理机制。 但李方平和封顶并不这样认为,李方平对记者表示:“出了事情,光处理人不行,现在什么关键事实都没有,大家没办法进行进一步讨论,也就不可形成新制度。” 封顶也持同样的看法:“这样的问责有失公平,你为什么只问责区一级,再往上的领导不要负责吗?而且比问责更重要的是公开信息,辍学率多少啊,当地的教育情况啊,这些才是重要的。” 封顶曾做过中学教师,孩子也刚刚读小学,在他看来,本应上学的孩子流浪街头,教育部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5名孩子都是处于义务教育阶段的年龄,当地政府及教育部门有义务防止适龄儿童辍学,这是《义务教育法》的明确规定。如果各级政府都能履行自己的法定职责,这些花季少年就不可能在外流浪10多天,最终惨死。” 他选择向毕节市教育局申请信息公开,内容包括:“1.五名儿童是否是留守儿童?当地教育部门为保障留守儿童接受义务教育,采取了哪些帮扶措施?2.有一名儿童未辍学,他所在学校在发现学生离校或旷课后,教育部门及学校采取了哪些应对措施保障这名儿童的受教育权利?3.七星关区的城乡辍学率分别是多少?五少年中有四名儿童辍学,他们辍学的具体原因是?教育部门及学校采取了何种措施保障这四名儿童在义务教育阶段的受教育权?是否有政府官员因为未能保障这四名儿童接受义务教育而依《义务教育法》等法律法规受到处理?4.区教育局局长张羿被免职的具体理由是?” 李方平认为,毕节方面的信息公开速度实在是太慢,“公安部门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5个孩子失踪,家长都报了警,但从监护人报案到发现5名儿童死亡,整整11天。时间这么长,事发地点也不远,当地警方是否存在不作为?而且现在办案细节也都不公开,完全没办法得知新的信息,之后的讨论也就没法开展。” 李方平向毕节公安局申请了信息公开,内容包括:“当地公安部门和教育部门是否有联动机制,以应对学生离校出走的情况?如果有,具体内容是?11月5日监护人报案后,公安系统是否作为失踪案件立案调查?5名儿童集体失踪,是否应属于重要待办案件?公安系统是否通过报纸、电台等途径公告或其他方式履行搜寻职责?是否根据失踪天数逐级提高办案级别?从11月5日至11月16日,公安系统在应对‘5少年失踪’事件中,是否存在故意隐瞒事态的行为?公安系统内是否有相关责任人因此被调查处理?” 目前,两封政府信息公开申请已通过特快专递方式寄出,预计3~4日内将送达毕节市教育局和公安局。根据《政府信息公开条例》,教育局和公安局应在收到政府信息公开后15日内回复两位律师。 “我们希望能促进讨论的进一步展开,”李方平说,“也只有这样,对政府的问责才能彻底,对未成年人的保护才能制度化。” (蓝色字体信息来源:中青在线-中国青年报 )
个人分类: 仰望天空|6365 次阅读|42 个评论
我是麻城人——也说那张课桌
hcrm 2012-9-10 14:16
因为家长背着课桌送孩子上学的事,麻城又一次成为了全国的焦点,这在历史上也算第二回了——第一回便是水稻亩产三万六的“卫星”。 说起来,我也是麻城人,只是人生三十多年,在故乡生活的时间不足那个零头。当年离开家乡,多少有些到外讨生活的意味,毕竟是自小背井离乡嘛! 在外生活的这些年,我其实是很少回去的,算起来都屈指可数,且主要集中在年少之时。对于麻城,我更多是小时候的记忆,譬如才上小学时,我便曾搬着一张凳子去学校,课桌是一面木板、两厢砖块支撑的,教室的墙壁也有青砖,不过大部分为土墙,还有比较大的缝隙。 即便如此,我的童年也是快乐的,捡猪粪,种蓖麻,采荷叶,摘桑椹,看皮影戏……总之,小小的那块天地里,有说不尽的趣事,直到我离开它。 看着网上 长冲村汪子旗 的 外婆扛桌子 的背影,我又仿佛回到了难忘的童年——不想,这条路人们一走,又多走了三十年。 因为我是麻城人,所以我不能批评什么。我所知道的是,故乡那地方,走出过不少的将军(据说,许世友至死只承认自己是麻城人),也考出过不少清华、北大的学子,他们都到哪儿去了?我却不得而知。 网友曝的麻城市政府大楼,我记得曾经坐车路过,确切地说瞟过一眼,因为那时坊间传言:市委书记等人被纪检部门“一窝端”了。 另一个事实是,麻城这些年的变化很大,生活水平已然不低于我所在的城市,特别是一些亲朋故旧的,也都盖了楼房或买了新房,靠打工等多少挣了些钱,生活已然不成问题——这与我三十多年前所在时的情形完全不同。 我是生于麻城的人,对故乡来说是没有任何贡献的,这也是我多年未回的原因之一。然而,我热爱那片沃土,我的祖先在那儿繁衍生息,我的父母带着我们从那儿走出,父亲已然长眠在外,母亲将来也难魂归故里,因为这不是一代人的问题。 我曾告诉三岁多的儿子:“记住,你是麻城人!”不过,我知道,麻城在哪儿?究竟有什么?儿子是一定不清楚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家在黄石。 据报道, 截至 9 月 7 日,麻城顺河镇 3000 名自带课桌上学的学生,全部用上了新的标准课桌椅 ;麻城市政府决定, 将在近两个月内全部更 换其他乡镇学校的 课桌椅 …… 2012 年 9 月 10 日 教师节
个人分类: 闲话生活|2355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湖北3000名农村学生背着课桌上学
砥中 2012-9-8 18:22
湖北 3000 名农村学生背着课桌上学 http://www.sina.com.cn 2012 年 09 月 04 日 10:19 长江商报 微博   目前整个顺河镇有 5000 多名学生,开学前,约 2000 套的新课桌被分配到镇上的一所希望小学和中心小学,意味着还有 3000 多个孩子仍要像父辈们那样自带课桌去上学。    9 月 1 日,湖北麻城长冲村,因为家离学校比较近,新学期第一天,汪子旗的外婆扛着桌子,汪子旗的姐姐提着书包和凳子送他去上学。虽然直线距离只有 100 多米,但是这个重量已经让老人家气喘吁吁。 图为孩子们坐着各不相同的课桌椅。 一一名家长 ( 微博 ) 载着课桌送孩子上学  长江商报消息 9 月 1 日,中小学传统的开学日。早上 7 点,天已大亮,湖北麻城市顺河镇南岗村和长冲村的家长们早早起床,为孩子们的开学做着各种准备,其中最要紧的是找好要带到学校去的课桌。    “ 昨晚忙活了一晚,桌子总算是找到了。 ” 就在开学的前一天, 5 岁女孩鲁思玲的书桌还没有着落, “ 急死人了,借了好几家亲戚,直到昨晚才找来。 ” 思玲的爸爸说,前两天孩子的书桌借不到,夫妻俩都没法踏实干活。   为孩子书桌发愁的不止思玲的父母,目前整个顺河镇有 5000 多名学生,开学前,约 2000 套的新课桌被分配到镇上的一所希望小学和中心小学,意味着还有 3000 多个孩子仍要像父辈们那样自带课桌去上学。    8 月 31 日 —9 月 1 日,本报记者兵分两路,探访南岗村和长冲村两所村小教学点,两天时间,我们听到最多的是家长和老师们谈及课桌时的叹息,有位送孙女报名的老爷爷甚至动情地说: “ 希望在活着的时候,能看到孩子们不再扛着课桌去上学。 ”    探访 1   地点:麻城市顺河镇南岗村村小   父亲的桌子 20 年后女儿接着用    8 月 31 日傍晚, 5 岁的仲可馨正躺在堂屋的长木椅上看动画片,天色渐暗,爷爷仲克勤因放心不下,提前赶了回来,老伴此时仍在地里扯花生。   仲克勤今年 57 岁,是村里生产小组组长,村里有 60 多户居民,居住十分分散,骑车走上一遭, “ 上传下达 ” 的时间就得两个多小时。他与老伴种了 15 亩地,暑期正值农忙,抢着收成,实在无暇顾及孙女。   仲克勤说,孙女一岁时儿子媳妇就外出打工了,孙女只能靠他与老伴来带,建一栋新房是目前全家人的愿望。    “ 毕竟孩子太小,独自在家我们真不放心,我们也不想让她整天看电视,但是实在没有办法。 ” 仲克勤说,周围的孩子要么太大与孙女玩不到一块,要么就是住得太远。在地里干活时因放心不下孙女,往往每隔一两个小时,他和老伴都会轮番回家,看上一眼。   孙女的课桌虽然早已解决,但仲克勤望着躺椅上的孙女一脸愧疚。里屋内,一张布满蜘蛛网的课桌与孙女的身高实在太不匹配。    “ 我不想孩子以后跟我们一样没出息。 ” 虽然当时条件艰苦,但对于儿子的课桌,仲克勤很是慷慨。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张课桌虽然已 “ 老态龙钟 ” ,但勉强还能使用。   仲克勤回忆,这套桌椅还是 20 年前儿子上小学时,仲克勤专门从林场买了两根木材,请来木匠,花了两天时间打的,光工钱就花了 30 多块, “ 那个时候桌椅的大小,都是按学校提供的尺寸来做,为让师傅做好一点,我请他吃饭,还请他喝酒。 ”   报名前晚才借到 “ 水泥 ” 课桌    9 月 1 日早上 6 时许,居住在南岗村村尾平房内的一户人家已早早起床忙活起来。这一天是 6 岁的鲁思玲姐妹上学报名的日子。相对村里的其他小伙伴,姐妹俩算是幸运的,从出生起,父母一直待在村里,照顾着她们。   虽然只有五岁半,鲁思玲却格外乖巧懂事,洗漱完毕后就拿着抹布帮妈妈收拾家里,擦完堂屋的饭桌后,又仔仔细细将椅子上下抹了一遍。这一切做完了,思玲跑进里屋往自己书包里装了一瓶牛奶和一袋薯条,当然也不会忘了姐姐那一份。   因姐姐小学毕业,要到镇上读中学,她对姐姐很是不舍,特别是听奶奶说因路太远,以后姐姐一个星期只能回一次家后,思玲一早起来后就跟在姐姐后面形影不离。   思玲的课桌被绑在妈妈的踏板车上还滴着水,这是昨晚父亲问了几里地,好不容易才从村大队部附近的村民家借来的。   这张与思玲齐肩的课桌整整比她的年龄长 3 倍,因一直放在主人家的后院,后来又被主人砌房时拿来搭台,虽然当晚被父亲里里外外洗了又洗,刷了又刷,但水泥已渗入桌面,根本无法清除干净。   当天思玲是第一个到学校报名的学生,即使对比着周围七八张已破旧不堪的课桌,思玲仍对自己的课桌不太满意。由于椅子太矮,思玲坐上去后刚好只能 露出下巴,另外由于木头老化又沾有水泥,将书包放进抽屉后,自己怎么也抽不开了,着急的她叫来在门外与村民聊天的妈妈,开始抱怨起来: “ 锁也锁不上,要是 东西丢了怎么办? ”   校长借课桌成开学头等大事   南岗村教学点就读的是学前班与一年级的学生,学生读二年级时就得去镇上的中心小学。   临近开学的几天,校长仲复海也开始忙碌起来,学生的课本得去镇上拉回来,还有一部分学生家长打来电话,让帮忙找课桌的,为此他已跑了整整两天时间。    “ 这些孩子的家长都在外打工,家中只有年迈的老人。 ” 虽然每年为借课桌伤透脑筋,但仲复海总是一口应承下来。今年因为教室里还有几张学生课桌,放暑假后学生家长没有搬走,他心想着与家长们打打商量,尽量将这些课桌留下来。   一个上午共有 9 名学生前来报名。从教 30 年,村里不少年轻人都是他的学生,现在他又担负起教育学生的孩子的重任。对于记者问及的今年学生人数究竟能有多少的问题,这让仲复海犯起了难。   在村里与已身为人母人父的学生碰面,仲复海往往不忘关心几句,问问家长孩子上学的问题, “ 可能是出于尊重,大多家长都说会来报名,但往往开学后 许多都没有来。 ” 仲复海说,外出打工的,不少将孩子接到了所在城市就读,而条件稍好的也是前往中心小学报名。因为报名还有一天,今年就读的学生具体有多 少,他也只能靠往年的经验来估算, “ 学前班与一年级的学生加起来,应该不会超过 20 个。 ”
1489 次阅读|0 个评论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5-23 19:02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