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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我们家把猪血叫“血晃”
热度 6 ffjjaa 2014-1-16 12:22
我们家把猪血叫“血晃” 范建 猪血有不少人是不吃的,主要是怕脏。看看屠宰场大池里流淌的那些鲜红的东西,就不想吃了。还有就是不习惯猪血特有的味道。什么味儿?说不出来。可一闻到那味儿就想吐。也有不少人爱吃。他们没看过那血流成河的场面,但却看过出锅后热腾腾的一块块糕似的深紫色豆腐,光滑平展。再就是别人怕的味道正是食客喜欢的。因此,往往在饭桌上,对于美味的猪血鸭血和鸡血,一定是大口大口的吃的。 北京人把猪血叫“血豆腐”。而家乡安徽把它叫“血晃”。“血晃”听起来有些土,听这发音,北京人不一定懂。保不齐其他一些地方的人也未必懂。但要见字,或能意会。 “晃”与“豆腐”不同音也不同字,但意思和形状似有类同。豆腐刚出锅时,在案架子上,软软地冒着蒸汽,你要把豆腐架子碰了一下,豆腐就晃了起来。看到这个阵势,你再把血豆腐叫成“血晃”就很形象了。也好懂了。 有一道川菜叫“酸菜鱼”,我发现好多女人爱吃。有几次,我们单位好几个女同胞,不管老的少的,请我吃或我请她吃,都惊人相似地要点这个“酸菜鱼”。好像女人天生喜欢酸。难怪社会上的“酸女人”多得不得了。 “酸菜鱼”里有红红的辣椒油,加上酸菜辅以豆芽菜、鱼片,这浓汁看起来就有些怕。可看起来怕,吃起来还是蛮有味道的。 今年过新年,我家在餐馆没订上桌,就只能去订几道菜。毕竟厨子做红案要比我们强。订菜是内人所为,端回来的就是这个“酸菜鱼”。 没等酒过三巡,红汤里的鱼就被捞得一干二净了。剩下的就只有汤汁了。汤汁的味道很浓,弃之可惜,我就把它改良一下。也好与绿色生活相呼应。 改什么怎么改,我就想起了“毛血旺”。我不知道,为什么把配有猪血、鸭血用料的菜肴叫“毛血旺”。“旺”、“晃”,我恍然大悟,“毛血旺”里有“血晃”呀。京剧的由来是因了徽班进京。京戏唱腔里也有不少字眼是安徽的发音。以此想来,似乎好像找到了“血晃”的注脚。 第二天,我到超市买来豆腐和鸭血,把这一红一白就倒进了红汤里。起锅上桌,“酸菜鱼”立马就改良成了“毛血旺”。红辣汤汁里掺上白豆腐和血豆腐,麻辣鲜香,很是下饭。 席间,有几位家人原先是只吃“酸菜鱼”而不吃“毛血旺”的。尝了一下连连叫好。 由这个事,就想起人的习惯和爱好。你原来不习惯吃,慢慢也可以改变,但改变有快有慢。顾虑少的就快一点,顾虑多的就慢一点,但终究是可以改变的。爱好也一样,原来有这个爱好,后来没有了,而后来没这个爱好,现在又有了。这个变化的成分也是有多有少。喜欢这个味儿的就会加倍喜欢;不喜欢这个味儿的,你怎么着他也不喜欢。生活上是这样,官场、情场也一样。怪不得,人们对当官,就认为又好当又不好当;对找对象的看法是既好找又不好找。原因在于你如何对待“毛血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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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吉林德惠一禽业屠宰场发生大火
lijizu 2013-6-3 17:20
http://news.ifeng.com/photo/hdnews/detail_2013_06/03/26020667_0.shtml#p=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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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德惠屠宰场爆炸 已致61人死亡
热度 1 xupeiyang 2013-6-3 12:49
吉林禽业公司液氨泄漏引发爆炸 已致55人死亡 视频 http://news.163.com/13/0603/11/90EL2C3A0001124J.html 【吉林德惠屠宰场爆炸 目前55人遇难】吉林德惠市米沙子镇的宝源丰禽业加工厂今晨因液氨泄漏引发爆炸。截止到今日上午11时55分,爆炸已造成55人死亡。目前,伤员救治和现场搜救工作仍在紧张进行中。(央视记者万灵)
个人分类: 突发事件|3484 次阅读|1 个评论
[转载]在五七干校告别少年时代(四)
gl6866 2012-8-27 18:42
虎踞镇就有一个屠宰场。没想到,杀人也在这一带。那年头,据说阶级斗争是尖锐复杂、你死我活的。农村小农经济的残余和干校里的反革命分子,都是镇压对象。虽然不是抓到就杀,为让他们服服贴贴,惩一儆百却是必须的。在干校抓“五一六”运动开始后不久的一天,全体干校人员无论大小,都列队来到虎踞镇,会同当地农村社员开了一个批判大会。会上的主角是两个散发反动传单的青年农民。记得他们的年龄一个二十一岁、一个二十二岁,除去思想反动之外,并没有其他罪行。那个会也许该叫做公审大会,是拿政治犯当作刑事犯来处理的。台上若干人等慷慨激昂地声讨了一番之后,当地公安局的人宣布,判处这两个年轻人死刑、立即执行!果然是立即执行:他们被拖出会场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枪声,刑场就在旁边的山坡上。枪声一落,领导就令排队前去观看,名曰“受教育”。只见一个满脸是血、陈尸地下;另一个,子弹打掉了他的下颌,头上没有血,惨白的脸上缺了一大块。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死人,确实感到了恐惧。当时谁都知道,要不是干校在大抓“五一六”,那两个青年罪不至死。 五、抓“五一六” 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林彪等人下了大决心搞起来的。初期,社会上出现了很多群众组织,虽有左与右,造反与保皇等区别,但异口同声,大家都说自己是支持文化大革命的。不料,后来有传言说:一个叫做“五一六”民间组织,旨在反对这个史无前例的运动。据说,那是个秘密团体,不仅暗中发展成员,而且单线联系。这个反对派的名称恰恰取自《中共中央关于开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通知》,是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发布的,故名“五一六通知”,真是极大的讽刺。 对此,毛、林等人岂能坐视,相继下达了彻查的命令。毛的话是最高指示:“革命的学生要团结、要联合,共同打倒反革命阴谋集团五一六。”林彪那时还是副统帅,他的话一贯夸大其辞、不留余地:“军队是专政的工具,一定要把五一六分子查清,一个也不能漏掉。”他们这么一讲,谁人还敢怠慢?正所谓: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况且,文化大革命搞到这会儿,很多人都学会了利用政治运动泄私愤、图报复;这还是踩着别人往上爬的好机会。把大批干部集中到干校来,原本也有便于整人之意。于是,北京下来的大队人马,行装甫卸、喘息未定,“清查五一六分子”的运动,就紧锣密鼓地开场了。 “社会的良心” 那是个“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时代。加上敌人都在暗处,斗争扩大化几乎名正言顺。运动之初,谁也不知道这个国务院的要害部门里,有多少“五一六分子”,只听说始作俑者是一位女士,她曾在那个隐密组织的发祥地--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工作过,“所以是她把‘五一六’引进来的!”然而,由于他们单线联系的缘故,这个阴谋集团最终发展成了多么大的规模,就谁也不知道了。 破获他们的第一个方法是“顺藤摸瓜”:让已经暴露的“五一六分子”指认其同党。这事说着容易,做起来却非常之难,很少有人痛痛快快揭发检举的。于是,当局开始逼、供、信了。通常的做法是先开批斗会,其规模依案情不同,有班组、连队、干校,乃至游斗于全部各干校和在京部机关的区别。 当年的批斗大会声势非常吓人。少数人利用这个机会官报私仇,平日无处宣泄的私怨,此时正好借题发挥;还有人混水摸鱼,趁机把别人拉下来,为自己升迁扫清障碍;也有人刻意表现自己,以示区别、免遭池鱼之殃等等。虽然用心各异,却都不遗余力、一同对受难者落井下石。至于大多数的“革命群众”,他们并不知道个中就里。这个中央大部虽是官场,惯会因势利导的野心家倒还不多,多的是知识分子。 有人说:“知识分子是社会的良心。”那个时期的良心是什么呢?是革命性、是斗争性,是对毛主席和共产党的一呼百应。因为他们“受党教育多年”,因为他们早已“誓死捍卫无产阶级专政”。一切背离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人或事,都不被他们容忍。只要是党讲的故事,无论多么离奇他们都相信,没有人认为这是盲从,多年来的各项建设成就已经使人叹服。 所以,在当时的道德观念、是非标准和社会气氛之下,对“阶级敌人”实行残酷斗争和无情打击,不但无可非议,而且是“很有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同样可悲的是,站在台上挨斗的人,囿于时代的意识形态,也或多或少地认为自己真的有错、甚至有罪,助长了批判者的气势。就是这样,心怀鬼胎的人兴风作浪、不明真相的人推波助澜,给惨遭历史愚弄、被揪斗的人造成了多么大的压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逼供信 当局迫人就范的手段绝不仅止开斗争会,还有牢狱之灾和杀身之祸:虎踞镇上枪毙的那两个青年就是范例。散发反动传单即以死论,若是依例治罪,那相似的、更大的事情就算从轻发落,又能怎样呢?前两年,外交部管辖范围内出了香港“反英抗暴”和北京火烧英国驻华代办处等军国大事。当时的处理方案全是依照中央的意思定下来的,后来发现不妥,但是上头反过手来,把责任往下一推,说是有“五一六分子”捣乱其间。这个罪过比发传单大多了,有关人员不仅得代人受过,还被追究莫须有的政治动机。其他一切与时下行为准则不符的陈言往事,乃至派别之争,无一不能同本来模糊莫辨的“五一六”行径扯上关系。按照“无限上纲”的推理方法,几乎所有“有问题”的人,都够得上杀头或者坐牢的罪。所以,眼下的“逼、供、信”竟是“挽救、宽大和给出路”之举,被系于倒悬的人们,还得对党的“苦口婆心”感恩戴德呢。 文革领袖比马基雅维利和李宗吾之流高明之处还在于,他们会“用革命的两手,对付反革命的两手”。当年,他们一面大批特批“资产阶级人性论”;一面利用人伦亲情作为政治斗争的工具。为了积累战果、邀功请赏,他们不惜使出杀手锏胁迫“拒不认罪、负隅顽抗”的不合作者--强迫落难者家属“大义灭亲”。社会上现成地有“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之类的“定论”;而且,人人认可的亲疏标准,首先不是血缘和私情,而是对待“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态度”;同时,与谁站在一起,直接决定着自己的命运。有了这多么重大的理由,“反革命分子”的家眷,“在党组织的启发、教育之下”,或为政治信仰、或为明哲保身,是夫妻的宣布离婚、是父母子女的宣布脱离关系,以示“划清界限”;定要等到对方“低头认罪,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了之后,才谈复合。这一招,不可谓不够毒辣,至此能不屈打成招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钗头凤》 已经暴露的“五一六分子”为数不多,不足以显示当局的手段,为了实现林副统帅“一个也不能漏掉”的意愿,还得在群众之中一一审查,把隐藏着的敌人一网打尽。其办法,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先确定一些嫌疑犯,对之进行明查暗访,威胁利诱,务使其名列他们的成绩单。大兴文字狱是常用的办法之一,而且作法之荒唐足以让朱元璋、康熙、雍正辈瞠乎其后。 一个典型的例子正好发生在我父亲身上。有一个叫刘佐业的人,顶不住猛烈的批判就屈招了下来。为了分散头上的压力,他竟说我的父母是经他介绍加入“五一六反革命集团”的。我父亲因无罪可认,自然态度强硬,连里的专案人员就对他进行了彻底的搜查,父亲的笔记本也被没收了。那里面抄录了一些唐诗宋词,其中有唐婉致陆游那首著名的《钗头凤》,谁能料到这居然成了“他拒不交待问题的铁证!”在专门为他召开的批判会上,一个运动积极分子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指鹿为马,郑重其事地对着几百个高级知识分子讲解道:就在不久之前,他写了这样一首词: 世情薄、人情恶, 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 欲笺心事、独语斜栏,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 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 怕人寻问、咽泪妆欢, 瞒、瞒、瞒。 按照那个人的解释:起首两句就是污蔑当前的大好形势;无法抒发内心的感受,所以叹息道“难、难、难”。词的下阙说“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分明是哀叹在革命的风暴摧毁下,四分五裂的“反革命阴谋集团五一六”。他刻意把“角声寒、夜阑珊,”解说成“脚步声寒、夜阑珊”,说这是作者在隔离审查期间,听着巡逻者的脚步声,不能成眠;他不愿坦白交待自己的罪行,想装得若无其事、蒙混过关、所以要“瞒”、要“咽泪妆欢”。 如此牵强附会,亘古未有。我父亲听了哭笑不得,却无人容他申辩;与会者个个噤若寒蝉,谁敢站出来指出这个天大的笑话?我们茶厂连的小伙伴也都在场,因文化水平太低,散会出来有几个人竟然用钦佩的口吻对我说:“你爸爸的诗做得真棒呵!”我也没有读过那首词。这次大会之前,我一直希望父母的问题是误会了、搞错了。现在居然“有诗为证”,哪里顾得佩服,只在心里暗暗叫苦:“原来他真的是‘五一六’!” 界线 有一句名言叫做:“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大概也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而且正应在他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清查五一六”运动上。正面的反抗是毫不避让、据理力争。我的母亲就是这样做的:掌权者打着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旗帜,陷我母亲于囹圄,我的母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针锋相对、引经据典,用马克思、恩格斯等人的说辞,逐条反驳他们的诬陷。当权者无法自圆其说、又不肯认错,恼羞成怒,以势压人。结果,我母亲成了全干校被关押的时间最长的人。 我从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到干校,至一九七0年十二月,十五岁那年离开,一共在虎踞山住了十三个月。这期间,因父母关押,有八、九个月没有见到他们。而且,我都不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只有一次,我从虎踞镇供销社里出来,远远地看见父亲,但是旁边站着看管他的人。我不能过去同他讲话,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也不晓得他看到我了没有。还有一回,我在路上碰见了妈妈,我不由自主兴奋地叫她,她也朝着我笑。但是我们都知道,我们不能交谈,若是我走过去同妈妈说话,周围的人可能会向“党组织”告发,说我“划不清同反革命母亲的界线”,那样一来,我也许就成了小反革命了。直到我要走了,干校当局才允许我分头去向我的父亲和母亲道别。 惹祸的胡子 那次运动里被整的人中间,并不是人人都有“如山的铁证”捏在当局手里,收集整人的凭据,倒是颇费了他们点功夫。谁都知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故事,在反革命的帽子满天飞、随意给人罗织罪名的恐怖之下,有些人设想得到自己的命运,心事一重、言行难免失态。正好给惯于察颜观色、捕风捉影者提供了立功的机会:有人紧张之中把革命口号喊反,成了“谁热爱毛主席我们就和谁拼,谁反对毛主席我们就和谁亲;”有人唱“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的时候结巴了;有人在沉思中走路,撞到了柱子上;有人被点燃的香烟烫伤了舌头等等蛛丝马迹,都成了犯罪的佐证。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在那些日子里,使我“大长阶级斗争经验”的一件事是:一位和我同住四排房,向来性格开朗的人,听说自己上了嫌疑名单,心绪烦闷,好几天没有顾上修整边幅。一日,全连开会,某领导声色俱厉道:有人不刮胡子,你想干什么,对现实不满吗?我在下面听了大吃一惊:却原来胡子也与政治有关系!此公终因几天未刮胡子凑够了条件,沦为“五一六嫌疑”,多年不得翻身。 失态与扰局 人非草木亦非圣贤,如此精神摧残、政治迫害,前途无望、申诉无门,真正抗得住的能有几人?人们不得不遵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古训:先屈招下来,稍卸重负,假以时日,伺机伸冤。当权者一见众人不耐折磨,纷纷屈打成招,不禁喜从中来。为了炫耀战功,就逼迫一些“交待了自己问题的五一六分子”到大会上去现身说法,这样的会我参加过好几次。如何在台上“批判自己、教育别人,用本身的思想转变,来说明党的政策之伟大、正确”,都有规定的程序。说起来不外是自己怎样放松了思想改造,固执了一阵之后,终被革命群众的热诚感化云云。 然而,大同小异之中居然出现了异数。一次全校大会,几个例行的自我批判以后,轮到了一位司长。看上去他的步履格外沉重、悔恨格外深切,上得台来,开口道:我1936年参加革命……一言未竟,就开始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非常失态。起初还能吐出片语只言,说是悔不该上了贼船,误了半世英名;以后就更加泣不成声,全体与会者都僵在那里,从他的哭声中品味他的忏悔。其实,他是在哭自己的懦弱:既无力反抗栽赃于他的恶势力,又不愿在这里自欺欺人,满腹冤情欲诉无门,阶下之囚何谈体面尊严?值此进退失据,又不得不有所表示之时,不哭何为?按照当时的逻辑,破坏庄严肃穆的政治气氛也是不小的罪过。那位司长先生怎么应付下一关,我就不得而知了。 痛极而泣本在情理之中,不算稀奇,稀奇的是在那样动辄得咎的环境中,居然有人敢以游戏人生的态度对待政治运动。就在同一次大会上,老先生哭过不久,轮到一位“五一六分子”交待罪行。这是一位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对于“曾经参加反动组织、与人民为敌”,余某毫无愧色。他站在主席台中央、手撑讲台、睁目扬眉,语音洪亮、口若悬河,大讲其“落水、执迷、醒悟和反戈一击”的过程。我还记得,在讲到揭发“同党”一节时,余德胜说:有些是老同志,一旦反党行径暴露,往日的革命功绩将全部作废;有些人年纪尚轻,罪证一定,前途全成泡影。每念及此不免心慈手软。但是,想想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我就……他在那里侃侃而谈,把散会的时间拖后了半个多小时。这哪里是“认罪发言”,简直就是“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讲用”。大家都看出余某的玩世不恭,却只能听他头头是道的说着,无可奈何。天晓得,他根本不是什么“五一六”,不过是被逼搅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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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荣耀》译文连载(五)
liweiyin2009 2012-6-10 10:49
从欧巴涅我们搬到了圣鲁普,一个在马赛郊区的大村子。在学校对面有一个村属建筑:也就是一个棚子之类的房子,在那里有两个总敞着大门的屠宰场。 在我母亲忙她的家务事的时候,我就爬到一张饭厅窗户前面的椅子上,兴致昂然地注视着宰杀牛和猪。我确信人天生是残酷的:孩子们和野蛮人每天都在证明着这一点。 不幸的牛在两个牛角间受到屠刀猛地一击,然后两腿跪地,这时,我真是佩服屠夫的力气,欣赏人战胜了牛。猪的死亡更让我笑的流出了眼泪,因为屠夫们提着猪的耳朵,猪则发出声声惨叫。更有趣的景象是宰羊。 屠夫姿态优美地隔断羊的喉咙,一面还继续和他的屠物对话,丝毫不关注他的动作。当他割了三,四下时,他就把死羊放在地上,羊爪朝上,就像一种摇篮。然后,他呼了一口气,不可思议地把死羊吹涨了起来,好方便把皮从肉上扯下来。我确信他在做气球实验,我希望死羊能飞起来:可是我的母亲总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把我从我的观测站弄下来,她一边剁着肉,为了能放在家用的烧锅里炖煮,一边对我说着关于温顺的牛肉,和善的油煎小羊肉和屠夫的恶毒那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话 在她去市场采购的时候,她就把我顺路放在我父亲教学的班级里,我父亲在教 6 到 7 岁孩子们阅读。我始终坐在最后一排,很乖,非常欣赏我父亲的权威。他在手里拿着一根竹棍,:他用它来指示他写在黑板上的字母和字词,有时也用它来敲打不注意听课的懒学生的手指。 一个晴朗的早晨,我妈把我放在我的座位上,一句话没说地上街了,这时我父亲在黑板上用很大的字写下了:“妈妈惩罚了她不听话的孩子。” 就在他在句尾画上大大的句号时,我喊了起来:“不对!不是这样子的!” 我父亲猛地转过身,傻子一样地看着我,叫喊着:“你说什么?” “妈妈没有惩罚我!你写的不对!” 他朝我走过来: “谁说惩罚你了?” “写着呢。” 他惊讶的一时没说出话来: “嘿,嘿,”他终于说了出来:“你认得这些字?” “嗯。” “嘿,嘿 ----- ”他重复着。 他用竹棍指着黑板。 “那好吧,你念。” 我大声地读出了那行字。 于是他又拿出一本拼法读本,我轻松地读了几页 ----- 我认为这一天是他最快乐的日子,是他生命中最自豪的一天。 可是我妈妈突然出现了,她发现我被四个老师包围着,那些老师把他们的学生打发去了玩耍的院子里,正在注意地听我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小母鸡》的故事 ------ 她没有赞赏我的出色的表现,而是把包放在地上,把书合起来,把我搂到怀里,一边不断地说:“我的上帝!我的上帝! ------- ” 在教室的门边站着一个做管理员的科西嘉的老太太:她不断地画着十字。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是她去找来的我的母亲,向她信誓旦旦地说,《那些先生们》要《弄爆我的大脑》。 在饭桌上我父亲确认是他卷入了这个愚蠢的行动,他还说,我没有使什么劲,我只是像鹦鹉学舌一样,他还说,他也没有觉察到什么。我的母亲没有被说服,她时不时地把她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不断地问我:“你头不疼吧?” 不,我的头不疼,可是直到六岁前,我不再被准许进入任何教室,还不准翻开书,就担心会发生激烈的爆炸。直到两年后,在我初级班第一季度结束时,我的老师对她说,我具有一个超强的记忆力,但是我的智力的成熟水平也就是和摇篮里的孩子一样,那时她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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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地沟油----纪念那物质高度匮乏的时代
热度 1 fhli50613 2011-10-23 16:07
看了彭宁川教授的博文,对地沟油的认识较以前更为全面。借此我想谈谈与地沟油的亲密接触。 笔者出生于50年代初,对物资极端匮乏的那段日子有着极为深刻地印象。十岁那年正值国家最困难的时期,生日礼物是奶奶在午饭前塞给我一个腌蛋(我吃了两餐饭)。对油的感悟最深的是在初中二年级,当时嫌学校食堂贵,便在一个现在可以称之为社区食堂的地方去吃饭。一个姓苏的同学家境略特殊,吃饭时手中总有一个小罐头瓶,里面装着用豆酱熬过的猪油。尽管当时我们都很馋油,但我从来没有接受他的馈赠。 几年后知青下农村,能吃饱喝足,条件好多了。我属于单独插队,小组里是几个来自不同学校的学生。其中一个比我小一岁多的同学,父亲在皮革厂工作,也和前面姓苏的同学一样吃饭的时候总用一瓶,此时是一大瓶猪油来佐饭。开始时是个人吃,后来因在同一口锅吃饭,我们不吃他坚决不吃,于是我们就一道享受了。 他家给他的猪油是他们父亲厂里分给职工的福利,是皮革加工的附属产物。具体做法为,屠宰场杀猪,剥皮,剥下来的皮收集起来,定期送到皮革厂。皮革厂在硝皮(加工工序)之前,还需将猪皮进行整理,刮除皮下多余的脂肪是其整皮的主要工序之一。我曾经参观过这道工序。在一个很大的杂院里,工人们将成捆的皮子摊开,用水冲洗后稍晾干,然后用特制的刀具刮除皮下脂肪,并对皮革的形状进行修整。刮下的脂肪被收集到一个小桶中,在合并成大桶之后被送到下一工序。下一道工序是熬制,而熬制出来的油显然就是我们那位同学罐头瓶子中的东东了。由于当时杂院中气味特重,我们对油是否有气味印象倒并不深刻。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吃的油有两种,一种带到乡下前便加了豆酱,味道还不错,一种大瓶装(因他家中已经知道他与同学伙吃)分量很足,但未加豆酱。未加豆酱的一种颜色与正常猪油比略显黄色,带有一种明显地陈年腊肉的气味。用来炒菜,菜中的味道也很明显,必须要加大调味(咸辣麻味)方能压住。一块读书以后,我们不在一个宿舍住,仍旧不时可以享用他的这一特权。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开始有皮鞋穿,也不太在意这些须的营养补充。不知哪一天,我们偶然给它起了个名称叫做“皮鞋油”,并且一出口便倍感合适,并立马叫响。然而我们忽略了那位同学的自尊心,因而在叫过一段时间后,这一伴随我们近三年的特制营养便淡出了我们的生活。 有幸看了彭宁川教授的博文,知道这种油也是地沟油的一种,我很惋惜,很为此打抱不平。同时也十分怀念我那在一起吃地沟油的几位兄弟,以及为地沟油所伴随的一段青春年华。 注:本文已被科学时报博客版选录(2011.11.8.第三版) 耕耘在人间 分享 http://blog.sciencenet.cn/u/wolfpnc
个人分类: 生活全纪录|3780 次阅读|2 个评论
[转载]自大狂
热度 1 entangle 2011-5-21 22:02
[转载]自大狂
这是屠宰场里一只即将被人类宰杀的小黄牛,它的双眼充满哀伤,同时脸颊挂满着眼泪。人类一直以为动物是不会哭泣,可是这头黄牛真得像个婴孩一样地啜泣着! 人类总是自大的认为动物不会忧伤,没有感情,不会制造工具诸如此类的东西 以此把自己与这些所谓的低等动物分开 结果,越来越多的事实证明人类除了无知,还有自大 妄图以自己的喜好来重新定义这个地球上的生物,有所谓的害虫,还有所谓的益虫 并且按照自己的意愿不加节制的改造这个地球 人类迟早要毁灭在自己的手里
个人分类: 网上杂谈|1700 次阅读|2 个评论
【连载】动物情感故事之四:宁死不屈的老牛
热度 2 蒋高明 2011-2-14 14:44
蒋高明 农场里已养育了七八批牛了。卖牛的时节,是农场收获的季节。牛吃的是秸秆,换回的是牛肉,牛皮,牛眼睛,牛舌头,牛骨头,牛粪,然而等待它们的却是死亡。 大部分牛是不愿意被装上大卡车卖掉的,它们不愿意到大上海,宁愿在农场的圈里啃着生秸秆。农场工人们发明了一种“迷惑阵”,每10只一批,将它们轰出牛圈,然而在后面撵它们。牛儿们,见到活动空间大了,很高兴在外面溜达,还一边走一边吃青草。 可是,待它们爬过一个“山坡”,等待它们的是一辆张开后栏杆的大卡车,这辆卡车能够一次装30头牛。 牛发现上当了,但已经来不及了,它们从此离开了农场,进入屠宰场。 然而,奇怪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一头牛,估计有一千二三百斤,不知怎的,它就是不愿与牛群一起离开牛圈。工人们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没有将其弄出牛圈。听人说,大部分牛被送进屠宰场之前,会有预感的。牛们极不情愿离开,但采取反抗的不多,大部分被狡猾的人类骗上了车。离开就是死亡,但这头牛是怎么知道的呢? 人们用开水烫它的眼睛,用棒子砸它的头,用铁丝穿它的鼻子,它就是不动,上了五六个工人来拖它,它四蹄在地上一撑,纹丝不动。它决心与牛圈共存亡了。 后来,工人们只好将别的牛卖掉,只留下了它。后来,请来了屠户,在牛圈里就地将牛屠杀了,它的肉进入了市场,屠户赚了张牛皮。 从农场拉到上海等地的牛,临屠宰前,那些屠宰场还要向它们的血管、肌肉里注水,直到它的身体吸收了约100斤水,才被杀死。在农场里,我们的牛尽管没有受到瘦肉精的摧残,但临终被注水恐怕是难以避免的。牛贩子们给养牛户免费提供瘦肉精,目的是将牛身上的脂肪消耗掉,多出瘦肉,城里人愿意吃瘦肉,于是就多吃些瘦肉精。 在北京的餐馆了,我就问过老板,他们的牛肉多少钱一斤买来的,老板反问我:“要注水的,还是不注水的?” 注水的便宜些,不注水的贵些。明码标价。
个人分类: 自然与社会|3466 次阅读|2 个评论
忧伤的河水--关爱环境
chaliez 2009-4-29 13:43
其实每次回家我都想看看那条穿过村子的河,虽然它已经“消失”了!那条小河有我儿时的欢乐在里面。 其实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那条河叫什么名字,源头在哪里,最终要流向哪里。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听大人们说它向东流向大海了。大海啊,当时我就想这条河真的很厉害啊,都流向大海了啊!听大人们说,那里的水冬暖夏凉,冬天都能看到它冒热气呢,还听了不少流传在村里的在那条河里发生的所谓风流故事呢! 那是我在上学前,大概是1982年到1987年期间吧,具体记不太清了。夏天的时候,那条河就是我们村小孩子的乐园了,河水其实很浅的,才到小孩子的屁股那里吧。水是清澈见底的,清澈到都能看清水底的粒粒细纱。我们经常光着屁股在河水里抓小鱼,经常将在水里欢乐的小蝌蚪捧在手里,让它在巴掌大的地方游泳。水是浅的,所以家长都很放心我们到那里玩,有时候我们就只把脑袋浸到水里,留着小屁股在水面上。我们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堵浪”。就是在水流浅的地方用沙子堆起一道道的沙墙,让积蓄的水冲破一道道的“城墙”。其实河的两边我们是很少去的,因为河岸树太多了,光着脚丫的我们害怕在那里遇到蛇,只有我们之中勇敢的才敢进去,我们还经常以次取笑对方,说:“有胆子你到旁边的林子里去啊!”。其实我们那时候也经常做一做“渔翁”的。我们不是用钓钩,而是用空的罐头瓶子,我们把瓶子里放上小块豆饼,然后用用一块塑料薄膜把口封住,只是在薄膜上捅一个小孔,然后把瓶子放到水草里,过一会把瓶子拿出来,就能发现那里面已经进去几条“小馋猫”了。 到了冬天,那条河就成了大人小孩滑冰的好地方了,可以从村的上头滑到村的下头,有时候摔的浑身是青,也乐此不彼。 后来我上学了,每天经过跨过小河的桥去上学。后来河水渐渐的变得有味道了,也渐渐的变黒了,只知道村里的人经常到河里挖“藻泥”来喂猪了。河里变的象田地一样,一块一块的,专门存“藻泥”。据说那时候在城里的河边建了个屠宰场,血水就流入了河流,村里还有人在河里捡从那里流到河里的猪肉。之后村里的蚊子就多了,村里还专门开会说这个问题呢。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到河里去了。然后我就读了初中,高中。后来发现比我小七八岁的弟弟妹妹都没有地方玩了,下了学就踏着村里修的水泥路回家看电视了,村里的林子就在几年间统统不见了,河水再也不是快乐的源泉了,而是令村民头疼的臭水沟了。来到村旁的山坡上所能看到的是一排排整齐的瓦房和一条条水泥路。 突然有一天发现河不见了,它已经被水泥和石头盖起来了,成了“地下河”了,只是每隔不远留了个口用来倒生活垃圾。人们似乎显的更文明了,也就再也听不到那些流传的故事了。我也再也闻不到泥土的气息了,因为每条胡同都是水泥铺成的,雨水过后那上面再也看不到一双双小脚丫了,夏天再也看不到人们在大树底下乘凉了,所以村里的孩子就再也听不到村里人讲的故事了。 现在我回家,感觉和城里差不了多少了,听到越来越多的却是,谁家谁家的孩子让公安局给抓了。谁家谁家又离婚了。谁家谁家一赌钱就是上千上万了―――――― 现在回家打开自来水,却是经常没水,有时候父母把水接到水缸里过上几天才喝它。 夏天的水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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