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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网络中的局部纳什衡
yichaozhang 2014-9-4 11:02
前些天,堂妹来串门。一杯茶过后,她很真诚地问,哥哥是研究什么的?我莫名地紧张,因为答案中都是专业词汇,她显然会觉得无趣。由于家里长辈们都认为我不会聊天,我很希望平辈们会有不同的评价。于是,我利用去洗手间的时间和混乱的逻辑,编了个故事。 在德国的科隆,有一个具有50年历史的,专营猪肉的本地商会。商会崇尚紧密合作,团结互助,因此,会员们大多都合资一起进货。1925年,该商会吸纳了一位犹太商人入会。这位商人入会后,入乡随俗,也与很多会员开始合资做生意。一年以后,商会发榜告知会员应交会费。商会会费是与会员在过去一年内获得的利润挂钩的,因为会员每次交易都要经过商会批准。因此,会费也是会员一年收入的晴雨表。这次发榜,犹太商人出人意料地位居前三。本地的老会员们就开始议论,为什么一个新会员能在入会第一年就有这么高的收益。一位和他合作过的会员说,今年我和他一起合资进的生猪。这一年卖下来结果居然只是保本,往年我可都是赚钱的啊。在这一年里 ,商会里关于这个犹太人的议论就一直这么持续着。终于,这个犹太人的秘密在复活节聚会之后被老会员们发现了。原来,每次他与其它会员合资的时候,他都是自己去采购。每次采购时,他实际上并没有真正地投资。他做的只是扣下了另一合资方的几头生猪作为自己的原料。 第二年,会费排行榜有了变化,犹太人的会费开始淡出人们视线。同时,一大批会员的会费也受到了影响。此时,商会中出现了一种怪现象,越来越多的人发现合资做生意不一定赚钱。而前些年,只要是合资,双方都能赚到钱。这种趋势起起伏伏了好几年,商会的会费表终于开始稳定下来。大家发现,伪合资现象泛滥。伪合资,实际上是指名义上双方同意合资,但是实际上没有一起做过任何事情。当然,真实合资在商会中仍然是主流,否则商会早就解散了。尽管很多老会员在这种形势下感觉到了压力,但是由于排行榜前三位始终都是一些信誉良好的会员,他们还是愿意去相信其它会员。因此,这些老会员与顺手牵‘猪’的会员也仍然勉强维持着合作关系。于是,商会中就有了三种合资关系,伪合资,真实合资和勉强合作。 这样看来,商会之所以存在是由于会费表反映出真实投资的人仍然是善有善报,正所谓正气长存。但是,两个会员合资善无善报,为何在商会这种复杂的合资环境中却善有善报?在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大家的收益又是怎么稳定下来的呢? 我把这两个问题抛给了堂妹,满以为她会思考一下。结果,刚上大学的小同志,一头雾水地反问,为啥是犹太人呢? 该文学术版见http://www.nature.com/srep/2014/140829/srep06224/full/srep0622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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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随想
wya 2014-6-12 09:56
假设某单位厕所有三个蹲位,你进去的时候发现两个用过很脏,只有一个很干净。 你愿意选择哪个蹲位? 假设你选择了干净的蹲位。在方便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便坑外沿,方便完后你会如何处理: 1、自己擦干净? 2、置之不理? 假设你知道方便完后会有同事进入厕所,你会如何处理: 1、留三个脏的蹲位给他享受; 2、将自己弄脏的那个蹲位清扫干净再走; 3、将三个脏的蹲位都清扫干净再走。 假如选择1: 一定会给同事留下一个不讲公德的坏印象 假如选择2: 同事分不清究竟是你弄脏还是弄干净了蹲位,基于普通人推理,对你持怀疑态度,但负面猜测可能稍微多些 假如选择3: 给同事留下一个讲公德、素质高的好印象,但你为别人的不道德行为付出了自己的时间和体力成本。 对以上假设,普通人和高尚人是否有不同的选择? 假如即将进入的不是同事,而是物业厕所清洁工,你的选择是否有变化? 假如即将进入的是物业厕所清洁工,但与你很熟识,你的选择是否有变化? 呵呵,仅仅是个简单的博弈问题,消遣一下。 小小厕所总关“情”! 其实,这就是社会网络,条件千差万别,假设难以穷尽,蝴蝶效应显著。 社会、经济模型,其稳定性和可信度究竟几何? 经济、社会发展的大趋势,简单匡算即可获得80%的准确度;所谓微观仿真、精确模型耗费90%的精力、财力,精度提高不过10%,有价值吗? 二八定律,永恒的话题!
个人分类: 社会观察|2026 次阅读|0 个评论
中文社会媒体的惊天要闻二则
热度 17 liwei999 2014-4-16 14:57
每个人看新闻都有自己的角度。以我的视角,最近出了两条惊天新闻。 其一是新浪微博纳斯达克IPO在即。这是中文社会媒体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大事件。这块中文社交媒体的金字招牌,终于要出山面对市场的考验。 IT 市场一直起伏跌宕,这次新浪微博IPO会怎样呢?看好的,唱衰的,不一而足。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一旦上市,道路绝不平顺,大起大伏,在所难免。会不会重蹈 Facebook IPO 那样的滑铁卢,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毕竟新浪微博在中国社会的影响力,无他人可以取代,其潜在力毋庸置疑。新浪微博 IPO 的趋势究竟如何,值得关注。我们正在筹备用我们的最新产品 Pulse 现场实时监测新浪微博 IPO (WB)的社交舆情的变化趋势,从一个侧面反映市场、客户和投资人对其的反应。 敬请垂注。 ~~~~~~~~~~~~~~~~~~~~~~ 第二个惊天新闻,新一代的网人可能完全不知所云,但对于中文互联网第一代网人,却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大事件。中文网先驱者,网络作家第一人,传奇人物图雅,在人间蒸发20多年后,终于出山了!图雅的传奇,研究中文网历史的人可以找到很多的资料和回忆。他以他的实力,在稳居网文大家第一把交椅的巅峰时期,突然退出,引起的震撼和好奇,经久不衰。算起来,他如今也中年已过,业已退休或即将退休了,不知道触发了哪根神经,居然真地重现江湖了。 图雅欲返人间的新闻最早是他当年的老网友小方放的风,大约在半年前。选择小方倒也很合情理,一来当年的网友才俊,在社会媒体生活中屹立不倒的,小方几乎是唯一的一位了。再有就是,小方虽然为人苛严,自恃甚高,除了鲁迅达尔文这些先哲,活人能入他法眼的几乎没有,但图雅是少有的一个例外,小方对图雅推崇备至而由衷。图雅下凡,借力小方,当属最佳渠道,小方也有面子。可是自从小方发布这个消息后,很多当年的鸦迷(图雅也自称鸦)翘首相望,迄今不见动静,几乎开始怀疑小方是否在造乌龙。现在想来,鸦本人大概也一直在犹豫斟酌怎样的出山之作为佳吧。 终于,图雅给鸦迷和网友的见面礼最近刊发在最近一期的《 新语丝:图雅 - 唐诗的心境 》:   春天钓鱼,也钓山水。美国本地的早春也类似中国的江南。群莺乱啼,白鹭翩飞。唐朝张志和曾作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篛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词中的渔翁,白鹭,鳜鱼,桃花,烟雨,构成了一幅绝妙的江南水墨。   张词共五首,历来评价甚高。刘熙载评价是“风流千古”。又说“东坡尝以其成句用入鹧鸪天。又用于浣沙溪。然其所足成之句,犹未若原词之妙通造化也”。这五首词甚至在日本也广为流传,嵯蛾天皇于弘仁十四年(长庆三年)作《和张志和〈渔歌子〉五首》,日本填词从此发端。   就钓鱼而论,词的描述相当内行。桃花开放时,果然正是钓鱼时令。整个冬季鱼在水深处养精蓄锐。到春天已经是大腹便便,准备产卵了。张致和用一个肥字,精确地描述了春鱼的体形。时值早春,在中国南方,正是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此时鱼感受到水温的升高,纷纷到浅水处产卵。如遇到细雨,钓鱼老手都不会回家,因为此时鱼最好钓。西塞山前的白鹭之所以在细雨中活跃,也是为了吃鱼。老手知道,凡是鸥鹭活跃的水面,一般都有鱼群活动。不光在湖中,海里也一样。我到海上钓鱼,船上都装有测鱼器,但也常常找不到鱼群。这时就要找海鸥群。一旦找到,可以肯定鱼群就在下面。   我家旁边的湖方圆五百里,直径数十里。有大量的白鹭,灰颧,翠鸟。每年春天,必来大雁,野鸭子更是常年驻扎。房后的湖湾逍遥津,每年都有鱼讯。三月十日左右,正是桃花始开。最先来的是莓鲈鱼(crappie),莓鲈鱼在中国没见过。它是美国最接近鳜鱼的淡水鱼,也是这里最好吃的淡水鱼。只有野生的,所以要吃就得自己钓。一般半斤重。最大的三斤。在我的船坞上就可以钓到。鱼活跃时,成群而来,钩放下去,来不及沉到水底,就会被鱼攻击。   莓鲈鱼之后,条纹鲈鱼(striped bass)也来了。这种鱼入夜时间活跃。苏轼说,“今者薄暮,举网得鱼。巨口细鳞,状如松江之鲈。”就描述了这个情况。这鱼最大可达十几斤重。上钩之后,挣扎力极强。我用的十八磅线曾经几次被它拉断。白鲈鱼(white bass)跟条纹鲈鱼区别仅仅在身上某几个条纹是否连续上。这种鱼力量很大。曾经有一个三、四磅的白鲈鱼,几乎把我的鱼杆折断。  我每到夜间7点左右,把船坞灯打开。小鱼趋光,会来灯下集合。莓鲈和白鲈会在下面游弋。它们喜欢藏在游艇下面的黑暗水域,突然冲出吃小鱼。夜静时分,万籁俱寂,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在船坞钓鱼,有如在雨夜读一首唐诗。   一天早上七点。我下船坞,忽然听到浪花溅到岸上的声音。当天并没有风,因此觉得奇怪。仔细一看,却是成群的大嘴鲈鱼正在围歼小鱼群。它们围成半圆,将小鱼群逼到岸边,然后轮流冲上去吃。千万条小鱼在岸边浅水中跳跃,溅起的水花竟然如细碎的波浪。我撒了一网,抓到了几十条小鱼。我在船坞上拴了六口大钩,永久性地垂在水中。随时可以挂饵。我将小鱼挂上去,不到三分钟,就抓到了两条三斤重的鲈鱼。   天气渐热,鲶鱼也开始活跃。鲶鱼中国也有,我曾经在北京南口抓到过。我们湖中的鲶鱼有好几种,最大的可以达到一百斤左右。我的船坞上抓的都是三五斤重的。抓这种鱼得用真饵,春秋夏都可以抓到。我曾经在钩上放了一条咸肉。几个星期之后,肉已腐烂,仍然钓到一条鲶鱼。   本地人钓鱼多用小活鱼。但我手钓时喜欢用假饵,假饵是由塑料,橡胶等制成的假鱼或者蚯蚓。中国翻译成路雅(lure)。它的好处是不用上饵,钓完一条马上可以接着再钓。   抓莓鲈鱼时,手要轻轻颠动,使得那个lure模拟一条受伤的小鱼。莓鲈鱼吞饵时,大约有一半的时间是拖动lure,可以感到线被一拉。另外一半时间,莓鲈鱼会上冲。你会觉得手中的杆忽然一轻。这时也要马上拉杆起鱼。否则它会把lure吐掉逃走。   论鱼的滋味,正如诗所说,鲈鱼甚美。但莓鲈鱼最好。它只有主刺和鳍背等处的刺,没有细刺。肉非常细嫩。吃鲜鱼可以清蒸。每一寸厚的肉蒸十分钟。蒸好放在桌子上,用筷子轻轻一扒拉,大块白玉也似的肉就拨了下来。我喜欢烧和炸,还有熏或糟。简单的熏鱼法是把鲈鱼或者鳜鱼剁成两寸左右的块,下油锅炸至刚熟,放入事先调好的熏鱼汁中浸泡半个小时。鱼块金黄起皱即得。也可以把鱼肉剔下来切丁,洒盐巴,胡椒,下油锅干炸。当做爆米花,就着啤酒看孙红雷潜入军统,别有一番情趣。  还可以做广东的鱼片粥。将鱼切成片,在盐中略腌。粥熬好之后,将鱼片放入。几分钟后就成。广东人说话,“嫩滑”。   钓鱼不光是钓鱼和山水,也钓心情。在春天站在船坞,钓那一湖烟雨,如观赏一幅水墨。当然也有狼狈的时候:大量的鱼来吞吃鱼饵,让你满地去按那些被钓上来到处乱蹦的鱼。鲈鱼背鳍锋利。因此每年春天我的手都布满了小伤口。   完全没鱼来吃也很没劲。期盼落着期盼,失望之后还是失望,心中的伤在迭加,口中说着:鱼儿啊,你快来碰碰钩,哪怕钓不到,也得耍耍我吧。   传说姜太公在渭水用直钩钓帝王将相。但我只希望钓到一条实实在在的鱼。长期研究的结果,最好十分钟左右钓到一条,至少被耍一次。这种频率既保持了心理压力,又不至于心理受伤。意识还有时间在山水之间滑翔,以达到某种修炼效应。如果真的喜欢受累,还可以想点天下大事。眼睛警惕地盯住鱼线,心中则想着日本地震,海鲜放射,本拉登跷辫子,油被地沟,十八要大,习总要主政,把竿临风,天下事乱纷纷注到心头。   “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我处的这江湖够远。这些年一事无成,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常常能在烟雨之中,独立在船坞之上,钓取唐诗的心境。 我们当年都是鸦迷,此篇一出,先赌为快。文自然是好文,文字也无可挑剔,可也许是期望太大太久,总不免有些失望。 我的第一反应是: 这是重出江湖的作品?欠了点劲儿。 人老了,就啰嗦。 风格上最大的改变是,变得老夫子了,失去了文字的活泼和俏皮。 也是快退休或已退休的人了,失去年轻人的俏皮,倒也在预料之中。这是自己给自己抛砖引玉,拭目以待。 最好网上能掀起一股热议,也许更加 激发他。 不过,时过境迁,这篇又太淡远雅致了一些,怕是难引起太大的网坛震动。 他既然愿意重出江湖,文中又流露出几十年处“江湖之远”,后去会有些故事出来的 作者: 立委 (*) 日期: 04/15/2014 20:01:34 他的个人故事,比这些 疑似悠然见南山的陶式仿作要让人期待得多。 一个人能够人间蒸发在一个美国的渔人码头这么多年,千呼万唤不出来,现在突然要现身,绝不会只是为贡献唐诗的心境。 倒是他最后这几句特有的说法,还有他当年的影子 (可见,鸦也与你我一样,凡心不死): 心中则想着 日本地震,海鲜放射,本拉登跷辫子,油被地沟,十八要大,习总要主政 ,把竿临风,天下事乱纷纷注到心头。 【参考资料】 图雅 作品集 - 新语丝 方舟子:怀 图雅 (代序) 骨灰级大佬 图雅 即将重出江湖,今天首次公布其照片 瓶儿: 和 涂鸦擦肩而过 据说这是当年鸦与女网友瓶儿的亲密合影: 2004.02.13, 【立委推荐】 图雅 。 如果你曾上网,但还没有听说过或读过图雅(又叫涂鸦), 你可以断绝一切网上信息,先补这一课,保证你有“相见恨晚”的感受(如果你30岁以上)。图雅是无法复制的网络传奇(传奇之一见 瓶儿:和涂鸦擦肩而过 。 进入《新语丝》的专集 图雅作品
个人分类: 立委随笔|8333 次阅读|18 个评论
博弈中的经济人与社会人
热度 1 supermac 2013-11-19 21:49
假设一个这样的场景: 你在路上捡到100元钱,却被路人甲几乎同时看到,于是你们商量如何分钱。规则是由你提出给对方分多少钱,而路人甲要么接受,要么拒绝,拒绝的后果是双方都一无所获,100元上交警察叔叔。这样的规则之下你会提议分给对方对少钱呢? 你可能会给对方50元——平分是对方必然接受的,或者30元——毕竟是你先捡到的,或者1元——因为对方如果拒绝则一无所获。 实验的结果是,如果你给对方的钱少于20元,将会有很大的概率被拒绝。也就是说,路人甲宁可什么都得不到,也不愿意接受过分悬殊的分配。 更多的实验结果显示,不同身份的参与者的策略是有着巨大差异的。比如谙熟“理性经济人”假设的人只愿意给对方很少的钱以实现自身利益的最大化;而更愿意分享和合作的人则会给对方较多的钱、甚至多于自己的钱以实现互惠。 那么究竟是什么愿意造成这样的差别呢?科学家在全世界不同国家的人群中做了实验,参与者包括各种职业和身份。结果发现,一个群体的社会性越强,那么他们更愿意分享;反之那些生活封闭的群体会显得比较“自私”。 也就是说,网络化会促使人变得更加具有社会性,而进一步促进人与人之间的合作,这将于从自身利益出发的纯经济人渐行渐远。因此,社会的网络化将影响人类行为,而我们的行为反过来又会促进人与人之间的连接,影响社会网络结构的演化。 这是上周末组会听荣老师讲博弈后又读了《大连接》第七章后的一点小结。这样的实验做的太漂亮了,观察现象,发现问题,寻找原因,设计实验,解释问题。这样的科学思维和方法对我做人动实证具有极大的借鉴意义,学习学习~~
个人分类: 见闻杂谈|3486 次阅读|2 个评论
[转载]The Virtual Lab ( by Duncan Watts )
热度 1 supermac 2013-11-14 21:19
荣老师倾情推荐,Watts 关于实验室进行虚拟博弈实验的一个报告。 Speaker Duncan Watts Host Jennifer Chayes Affiliation Microsoft Research New York City Duration 01:15:22 Date recorded 5 December 2012 Crowdsourcing sites like Amazon's Mechanical Turk are increasingly being used by researchers to construct virtual labs in which they can conduct behavioral experiments. In this talk, I describe some recent experiments that showcase the advantages of virtual over traditional physical labs, as well as some of the limitations. I then discuss how this relatively new experimental capability may unfold in the near future, along with some implications for 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 http://research.microsoft.com/apps/video/dl.aspx?id=178910
个人分类: 科研资料|2257 次阅读|2 个评论
社会网络研究的传承
rbwxy197301 2013-10-23 22:51
这几天在学习《人群与网络》的过程中,看到了一张图,截下来与大家分享。从这张图上可以了解一些社会网络研究过程中的一些重要概念及其对应的重要研究者,还可以发现这些概念之间在时间上的一种关联性。
个人分类: 研究方法|3038 次阅读|0 个评论
漫画科学网情报学博主的社会网络
热度 22 lixiaotao 2013-5-22 10:31
声明:本文纯属个人兴趣,自娱自乐,转载请注明出处。 1 研究对象 在科学网博客个人简介中,公布本人的研究领域为情报学的博主。科学网的情报学名录下共有 246 位博主: 8 位博主进行了隐私设置,无法获取个人简介和好友信息; 78 位博主好友数量为 0 ,博客上几乎没有内容;因此选取余下的 160 位博主为研究对象,数据的统计时间为 2013 年 4 月。 2 研究方法 依次统计每个情报学博主的所有好友,对情报学博主的的好友情况进行社会网络分析。 3 研究结果 图 1 情报学博主的整体社交网络( 注:此图中有 2691 个节点,包括 160 个情报学博主及他们的 2531 个好友。) 图 2 情报学博主内部的好友网络( 注:此图中所有节点均为情报学博主。 ) 图 3 前十位情报学博主的博文主题( 注:图 3 包括图 2 中最大的十个节点所代表的博主及其博文主题, 博文主题均由博主自行划分 。截止到 2013 年 4 月,许培扬老师的博文共有 15277 篇,分为了 111 个主题。) 图 4 最受情报学博主关注的其他学科的博主( 注:其他学科的博主是指在科学网博客个人简介中,将自己的研究领域未标注为情报学的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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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从社会计算角度看小说《围城》及社交关系
热度 1 yngcan 2013-5-18 17:26
社会网络分析与复杂网络比起来,不是那么冷冰冰的指标,算法;很多时候会有一些有“文化”的解释,生活中的实例做支撑。 从社会计算角度看小说《围城》及社交关系 刘宇 11021199 liukinggrey@gmail.com 钱钟书先生的著名小说《围城》,围绕主人公方鸿渐展现了当时某一个特定阶层的社会生活,对如今当下的现实生活一同有着映射的意义。而小说中描绘的不同人物之间在不同阶段发生存在的不同关系,亦能模型化成社会计算中不同节点构成的网络。社会计算中,闭包,网络结构均衡等概念应用亦可对小说中的情节和人物关系的变化进行解释,并完全可以抽象拓展到我们现实生活的社交活动中。 弱联系(The weak ties): 图中连接AB节点的路径即是一条桥(bridge),属于弱联系。这里可以把方鸿渐和与之联姻的周家女儿看作节点A和节点B,因为两家联姻一事,成立关系AB。其中方家自身,ACDE四个节点间属于强联系,通过AB弱联系,与周家建立关系。而对于方鸿渐本人,即节点A,他也通过AB这条关系,在日后获得了许多由B所处的强联系集合提供的益处。比如周家为他们的女婿(节点A)提供的留学费用,以及日后的住所等。同样的,小说后来,方鸿渐与结婚的妻子孙柔嘉之间的关系也如同桥AB一样,将方家和孙家连通一起。 现实生活中,任意男方和女方的恋爱与婚姻,就会在两个家庭(两个有着强联系的点的集合)间建立一条路径或说桥(bridge),属于弱联系(weak tie),其作用也至关重要。 闭包(Closure): 在社交网络中,如果两个人(两个节点)有一个共同的朋友(与同一个节点有路径相通),那么这两个人(两个节点)之间很容易也成为朋友(建立联系)。这就是三元闭包理论(Triadic Closure)。 在小说中,方鸿渐之所以能对曾经素不相识的唐晓芙,唐小姐产生爱慕最后演变成爱情,原因即在于他和唐晓芙有共同的朋友的苏小姐。后来方之所以能认识并结交后来的妻子孙柔嘉,也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朋友赵辛楣。因此鸿渐两次的爱情的产生,都是以三元闭包为原理基础的。 现实生活中,我们经常发现好朋友的朋友也往往可能成为自己的朋友,因为类似的爱好和性格,同时也有帮同学同事介绍对象类似的活动。这些都是三元闭包的具体应用。 网络的正负关系结构平衡(Negative and Positive Relationships and Structural balance) 如果给一个图中的每个路径,以连接的两个节点之间的关系是积极的(两个人是有好的朋友),消极的(两个人是敌人)来给之间的路径加以正负权。即会产生结构平衡的图和不平衡的图。如图(a)(c)是结构平衡的图,而(b)(d)则是不平衡的图,存在改变的动力。 小说中,一开始方鸿渐,苏小姐和唐晓芙三人之间互是朋友属于图(a),结构稳定。后来,由于方鸿渐对苏的欺骗,使三人关系变化成(c),即苏和唐互相依旧是朋友,共同厌恶方,结构依旧保持稳定并持续维持下去。 现实生活中,多个好相互之间的好朋友组成的朋友集团一般很融洽坚固,如图(a)。而拉帮结派,以互相攻击这样情况在政治斗争中也极为常见。如在文革时期,林彪、江青等人互相勾结,(节点之间相互呈正关系)共同陷害刘少奇同志(与该节点据成负关系),此网络结构稳定,最终酿成惨案。而三国时期魏蜀吴三国的形势则如图(d)所示,并不稳定,经常两者结盟,改变成(b)的稳定结构。
个人分类: 网络科学|2560 次阅读|2 个评论
社会网络中的流言演化
热度 4 Fudanzhangzz 2013-3-18 10:52
社会网络中的流言演化 张毅超 周实 章忠志 关佶红 周水庚 摘要 :社会网络是流言传播的主要渠道。先前人们主要研究静态的流言传播,流言的内容在传播过程中始终保持不变。事实上,流言在传播过程中是不断演化的,它会变得更短,更简要,更容易获得和转述。在一项早期的心理学试验中,研究人员发现流言在口口相传的前六次已经损失了 70% 。基于这些实验结果,我们对社会网络上的流言演化过程进行了研究。在演化过程中,流言的内容会有一定的概率被社会中的个体修改。社会个体有两种选择,直接转发或者修改后转发。直接转发者会将接收到的流言直接转发给他的朋友。相反,修改者在转发前会修改流言的内容。当流言在社会网络(比如无标度网络和小世界网络)上传播的时候,大多数个体实际上接收到的流言是原始流言的一种多次修改后的版本。个体在社会网络上拥有的朋友越多,它越有可能接触到原始流言。我们的实验结果表明原始流言可能会在传播过程中失去其影响力。真实的信息也可能在传播过程中变成流言。我们的研究表明流言的演化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它可能会对我们理解流言的产生与消亡有所帮助。 相关结果已在《 Physical Review E 》上正式发表。 发表 PDF 文件 : Rumor evolution in social networks.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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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和社会网络是什么关系?(130121)
热度 7 ymin 2013-1-21 11:44
计算机和社会网络是什么关系?( 130121 ) 闵应骅 有了计算机,才有因特网。有了因特网,才有了所谓社会网络( Social network )。有人把它翻译成社交网络。虽然也不错,但低估了它的作用。它可不全是社会交际和人们之间的交往,它还探讨所有社会问题。正因为如此,有人认为计算机科学会成为社会科学的一部分。本人一直不赞成这种说法。最近,火车票网上预售,引来一大堆争议,其实就是社会网络定位的问题。 社会网络不断发展和成功。现在全世界有 10 亿人上网,提供不仅是基于文本的信息,而且有视频、照片分享、以及复杂的标签系统。他们构成一个应用的生态系统,揭示移动设备,及嵌入的传感和定位能力。社会网络、移动传感器网络和知识的分布式创造使社会交互达到空前的水平。集成人们和传感器数据,使我们更了解我们的周围环境以及人类活动的影响,从而指导我们的可持续发展、消费模式和生活方式的改善。它已成为影响人类选择的最强有力的因素,甚至比传感和专业的消费装置,譬如健康和食品的装置更强有力。下一代的社会网络将允许信息的众包和 crowdmapping (不知怎么翻译,类似于 Twitter 和 Facebook ,个人向公众发布信息),这些信息是由传感器和移动设备获得的,最终支持政策优化和对经济、社会甚至分享式民主的各种可以选择的模型。 春节临近,火车票抢订真是白热化。首先是许多人同时网上订票,把网打崩溃了。改进以后, 20 秒以后把票全卖完了。这些都引起用户不满意。网络崩溃的时候,大家嫌网络不可靠;快速以后,又嫌对不上网的人不公平。我说,前一个问题算计算机系统的问题。这问题在奥运会订票的时候也出现过。网络带宽有限,软件没有溢出处理,或者排队没有考虑超大量请求出现时的策略。软件刚推出,出点问题也可以理解。终归这些技术问题是可以解决的。而后一个问题则完全是社会问题。各种政策在技术上都可以实现,但究竟采取哪一种政策,则完全决定于政策制订者,而不是技术问题。如果分一部分票到网上预订,当然可以。可分多少?这个比例也要决策者来定。还有许多决策方面的问题,都是技术上可以实现,或者容易实现的。这个例子说明,社会问题怎么解决要靠社会科学来研究,而这些决策怎么实现,由技术人员解决。你如果以先到先处理为排队规则,那么,人家开发抢票软件,也就顺理成章,如果该软件没有非法侵犯他人利益的话。政府规定不许用枪票软件就不太容易实现。因为抢票软件很难定义,倒是可以修改排队规则。这些都相当于软件的 Specification 。这个规范要靠用户给出,这里铁道部当然是最大的用户了。 另一个例子是网络安全。几年前,我们关心网络安全问题主要是网上有些消息影响社会稳定,反政府的言论要清除。于是,技术人员发明了防火墙。最近,人们开始认识到保护隐私的重要性。窃取个人信息也能影响社会稳定,于是,希望网络保护隐私。而监视个人言论本身与保护隐私是相互矛盾的。这在技术上实现起来就有问题,必须详细界定什么言论必须监视;什么消息是隐私,必须保护。在没有解决自然语言理解和多媒体信息理解的问题以前,这件事是做不好的。必定会有纰漏,只能慢慢改进。 实现这些设想要面对一系列的技术挑战:开放、互操作、完全分布式可扩展系统和结构的设计;从 端对端 到网络用户广播或多播的有效方法;在无入侵、无骚扰、无恶意情况下融合用户产生的内容的技术。由于社会应用的广泛以及其深远的影响,需要多学科紧密地相互关系,以商议技术选择和隐私、开放性和网络中立立场等方面的政策和规定。这牵涉到多学科,包括计算机科学,通讯、社会媒体、社会学、人类学、经济学、法律、生物学、艺术等等。
个人分类: 网络|7062 次阅读|19 个评论
Betweenness Centrality 算法介绍与参考资料等
wsh6759 2012-11-28 22:09
Betweenness Centrality 算法介绍与参考资料等 Betweenness Centrality是网络中心性重要的度量参数之一(下面简称BC)。在计算BC参数中,经典算法为参考1(1)中的Brander算法,而开源软件图 JUNG库计算BC的算法复杂度为O(n^2 + nm);而计算无全图的算法复杂度为O(nm),计算有权图算法的复杂度为O(nm + n^2 log n);讲到这里不得不提伟大的BGL库,其计算BC的算法复杂度为: 1.计算BC经典算法 (1)A Faster Algorithm for Betweenness Centrality, Ulrik Brandes, Journal of Mathematical Sociology, 2001, 25:2, pp. 163 - 177", "DOI: 10.1080/0022250X.2001.9990249" (2)On variants of shortest-path betweenness centrality and their generic computation, Ulrik Brandes, Social Networks, vol 30:2", pp. 136 - 145, 2008, issn 0378-8733, "DOI: 10.1016/j.socnet.2007.11.001". 2.简单计算BC例子 http://xrigher.info/cpp/an-example-of-boost-betweenness-centrality/ 3. 非分布式计算BC方法 http://www.boost.org/doc/libs/1_50_0/libs/graph_parallel/doc/html/non_distributed_betweenness_centrality.html 4. 分布式计算BC方法 http://www.boost.org/doc/libs/1_50_0/libs/graph_parallel/doc/html/betweenness_centrality.html 5. JUNG计算BC http://jung.sourceforge.net/doc/api/edu/uci/ics/jung/algorithms/importance/BetweennessCentrality.html 6. graph-stream计算BC方法 http://graphstream-project.org/api/gs-algo/org/graphstream/algorithm/BetweennessCentrality.html 7. 使用邻接表计算BC http://stackoverflow.com/questions/7706391/how-to-calculate-betweenness-using-boostlib-for-adjacency-list 8.使用BGL计算节点BC例子 http://xrigher.info/cpp/an-example-of-boost-betweenness-centrality/ 9. BC简介 http://blog.csdn.net/jackiej/article/details/5195508 10.斯坦福大学网络分析库 http://snap.stanford.edu/index.html 11.boost dijkstra算法例子 http://blog.csdn.net/ccsdu2004/article/details/3868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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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GIR2012社会网络相关文章
york8001 2012-8-9 12:19
Modeling U s er Po s ting Behavior on S oci a l Media Zhiheng Zu (In s titute of Automation) Qing Yang (In s titute of Automation, CA S ) Friend or Frenemy? Predicting S igned Tie s in S oci a l Network s S huang-Hong Yang (Georgia In s titute of Technology) Alex S mola (Yahoo! Re s earch) Bo Long (Yahoo! Lab s ) Hongyuan Zha (Georgia In s titute of Technology) Yi Chang (Yahoo! Lab s ) S oci a l -Network Analy s i s U s ing Topic Model Youngchul Cha (UCLA) Junghoo Cho (UCLA) Exploring S oci a l Influence for Recommendation - A Generative Model Approach Mao Ye (Penn S tate Univer s ity) Xingjie Liu (Penn S tate Univer s ity) Wang-Chien Lee (The Penn s ylvania S tate Univer s 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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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2012社会网络分析和信息扩散建模国际会议征稿启事
Fangjinqin 2012-7-23 15:11
方老师,您好: 请您帮忙在您的博客和微博上宣传一下由中科院计算所主办的一个关于社会网络分析和信息扩散建模的国际研讨会通知,内容如下: 2012社会网络分析和信息扩散建模国际会议征稿启事 程序委员会主席:程学旗,周涛,Steve Gregory 时间:11.1-11.3 截稿日期:7.31 地点:湘潭 会议主题:分析社会网络的结构、探索其信息扩散的机制 会议网站: http://searchforum.org.cn/sca/ 2012-07-23 祝好! 张国强 南京师范大学 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 210000 电话:13851435685 Email: zgqoop_cn@hotmail.com;abyssoop@gmail.com ; guoqiang@ict.ac.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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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社会网络的“蔓延”
热度 2 babyann519 2012-7-13 20:05
许多公共健康的领导人物现在相信,日益发展的社会网络学能够用于改善健康和幸福感。(贾斯汀·伦特里亚(Justin Renteria)/供洛杉矶时报) By Eric Jaffe, Special to the Los Angeles Times 作者:埃里克·杰斐,洛杉矶时报专稿 September 13, 2010 2010年9月13日 The old folk concept that our personal health behaviors rub off on those around us has received a staggering amount of scientific support of late. Over the last few years, study after study has shown that weight gain, drug and alcohol use, even loneliness and depression aren't islands unto themselves but are powerfully contagious — capable of spreading within our social networks just as germs scatter after a sneeze.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个人的健康行为会受到周边的影响这个旧观念得到了最近数量庞大的科学支持。近些年来,一项又一项的研究表明,超重、吸毒还有饮酒,甚至包括孤独和抑郁都不是孤立地发生在个人身上的,而是会严重地传染,正如打个喷嚏会导致病毒扩散那样,它们也会在我们的社会网络内部传播开来。 If your friends are smokers, you tend to light up too, studies show. If they're overweight, then your belt also feels a bit tight. If they're happy, chances are you're smiling too. And on and on. 研究显示,如果你的朋友是吸烟者,你可能也会抽上一两根。如果他们超重,那么你也可能会感觉到安全带有点紧。如果他们高兴,你也有机会把微笑挂在脸上。诸如此类。 Many public health leaders now believe this growing science of social networks can be used to improve health and well-being on a broad, population-sized scale. Some see the approach as a promising new front against the day's most urgent health problems, such as obesity, smoking and suicide. 许多公共健康的领导人现在认为,不断发展的社会网络学可用于改善广大的、规模人口的健康和幸福感上。其中有些人还把它视为对抗当今最为迫切的健康问题,如肥胖、抽烟和自杀的一个前景光明的新阵线。 Get breaking news alerts delivered to your mobile phone. Text BREAKING to 52669. "We've come to realize more and more that how people live and function in social networks is really important to health," says Deborah Olster, acting director of the Office of Behavioral and Social Sciences Research at the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What's less clear, at least so far, is the best way to nudge people toward healthy habits and away from destructive ones. Results from experiments are mixed — some efforts work, others don't. In March, the NIH issued a funding opportunity for scientists studying how to improve public health through social networks. “我们越来越意识到,人们在社会网络如何生活和行使职能对于健康来说真的非常重要”,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行为与社会科学研究中心办公室主任德博拉·奥尔斯特(Deborah Olster)如是说。这个东西尚未弄清楚,但起码到目前为止,它是推动人们形成健康习惯、远离恶习的最好方式。实验结果比较复杂,有些有效,有些则不起作用。今年三月,国立卫生研究院(NIH)为科学家研究如何通过社会网络来改善公共健康提供了一个资助的机会。 Public health programs could tap into social networks in two main ways, says Dr. Nicholas Christakis of Harvard Medical School, co-author with James Fowler of UC San Diego of the 2009 book "Connected: The Surprising Power of Our Social Networks and How They Shape Our Lives." 哈佛医学院的尼古拉斯·克里斯塔克斯(Nicholas Christakis)博士与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詹姆斯·福勒(James Fowler)是2009出版的《联系:我们社会网络的神奇力量及其如何重塑我们的生活》一书的联合作者,他说公共保健计划进军社会网络有两种主要途径。 One approach, says Christakis, is to manipulate the network of connections people have. Artificial social groups — think Weight Watchers — could be created to urge unhealthy members toward more healthful behaviors. 一种方式,克里斯塔克斯说,是操纵人们拥有的关系网络。人为的社会团体,比如说减肥中心,可以被建立起来去敦促不健康的成员往更健康的行为而努力。 A second approach, which Christakis considers far more promising, is to manipulate existing networks so that positive health messages become "contagious." In this model, public health programs would target key members of a social group in an effort to influence the network at large. 第二种办法,在克里斯塔克斯看来更有前途,就是操纵现有的网络以便让积极的健康信息“蔓延”起来。在这种模式里,公共健康方案会把社会团体中的关键成员作为目标,让其最大限度地影响到整个圈子。 When social scientists talk of "networks," they mean any social circle in which people trade ideas, share experiences and generally touch each other's lives — neighborhoods, offices, classrooms or online communities such as Facebook. 社会学家讨论“网络”的时候,他们指的是任何人们交换思想、分享经验以及普遍相互接触彼此生活的社交圈—邻里、办公室、教室或在线社区,如Facebook。 Identifying the most influential or popular people within these networks has become easy, Christakis says, due to advances in data analysis. The trick is to identify which members could give positive health efforts the best bang for the buck and to create the best design for such programs. 由于数据分析方面的进展,克里斯塔克斯说,识别出这些网络中最有影响力或最具人气的人已经变得很简单。其诀窍是识别出哪一个成员最能够货真价实地做出健康的努力,并能够为此类计划做出最佳的设计。 In a study published in 2003 in the American Journal of Public Health, led by USC professor of preventive medicine Thomas Valente, sixth-graders participated in an eight-week smoking-prevention program. The intervention was taught to groups of students (the "networks," in this case) by class-nominated peers, teacher-nominated peers or random peers. All told, class-nominated peer leaders conducted the program most effectively, with students in these networks reporting less intention to smoke and lower smoking rates one year later. 2003年在《美国公共卫生杂志》上发表了一项研究,该项研究由南加州大学的预防医学教授托马斯·瓦伦特(Tomas Valente)领导,由6年级的学生参与,进行了为期八个星期预防吸烟计划。干预由指定的同龄同学、同辈老师或随机的同龄人传授给各组学生(本例中即是“网络”)。总而言之,指定班级的同辈领导执行计划最有效,据统计,一年后,这些网络的学生吸引的意向和吸引率都更低。 But a follow-up study, also led by Valente, had less success. This time, Southern California high schoolers took part in a 12-lesson drug-abuse intervention. The program had a greater effect on health behavior when led by an influential, student-nominated peer than when led by a teacher — but with a caveat. Drug use declined only in relatively drug-free social circles; for those whose friends included drug users, the program actually elevated drug use, the researchers reported in the journal Addiction in 2007. 不过,一项后续研究,也是由瓦伦特领导的,却没那么成功。这一次,南加州的高中生参与了一项12个课程的药物滥用干预。如果小组是由一个有影响的、同龄学生领导的,相对于由老师领导而言,该计划的效果更好,不过,有个警告。毒品使用只在相对远离毒品的社交圈子出现下降;对于那些朋友中有人吸毒者的人来说,实际上该计划反而会提高其对毒品的使用,这是研究人员在2007年的《成瘾》杂志上的报告。 The mixed findings suggest to Valente, who's done some of the leading work on network-based health interventions, that programs may need different designs based on the type of social network they're intended to help. This important point, he adds, has been entirely ignored in all work on health promotion. 瓦伦特进行了部分以网络为基础的健康干预的领导工作。这份结论不一的发现建议瓦伦特该计划可能需要根据他们希望帮助的社会网络的类型不同进行不同的设计。这个重点,在整个健康促进工作中却完全被忽略了。 "You can't divorce the content of the program from the people delivering it," he says. "The message is really the messenger." “你不能把计划的内容跟执行计划的人分隔开来”,他说:“信息真的就是信使”。 Valente is part of a new effort, led by Peter Wyman of the University of Rochester, to study how effectively key network members can implement a suicide prevention program called Sources of Strength. The intervention familiarizes students with suicide-coping resources and encourages them to seek help for suicidal friends. Peer leaders at 36 high schools in New York and North Dakota will learn the program and then introduce it into their social circle — the "network." Over the course of the five-year study, the researchers expect that students in these networks will seek more help than students in control groups, resulting in fewer suicide attempts. 瓦伦特是由罗切斯特大学的彼得·怀曼领导一个新举措的一部分,研究关键的网络成员实施自杀干预计划的有效性。干预行动让学生熟悉自杀应对的资源,并鼓励他们为有自杀倾向的朋友寻求帮助。纽约和北达科塔州36所高中的伙伴领导将学习该计划,然后把它介绍给自己的社交圈子—即“网络”。在为期5年的研究里,研究者预期这些网络中的学生将会比受控组的学生得到更多的帮助,其结果是自杀企图会更少。 Network interventions might be effective against obesity too, says economist Scott Carrell of UC Davis. In a recent study, Carrell and collaborators examined the spread of fitness habits in students at the Air Force Academy. The researchers found that the probability of a student being classified "unfit" tripled once half the student's social network fell out of shape. 网络干预对于防止肥胖也可能有效,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经济学家挨斯科特·卡雷尔(Scott Carrell)说。在最近的一项研究里,卡雷尔和合作者研究了空军学院学生健身习惯的传播。研究者发现,一个学生被列为“不健康”的几率比身材走样的学生的社会网络的要高出两倍,但这个数字曾是他们的一半。 The finding underscores that network influences work in both directions — for good or for bad — but Carrell sees an opportunity in the results. "If you make that 'unfit' person more healthy," he says, "that suggests you will also increase the fitness levels of everyone else in the group." 这一发现强调了网络影响是双向的,好坏皆有,但卡雷尔从中看到了机会。“如果你让‘不健康’的人更健康”,他说:“那么这也意味着你将提高其所在团体的其他人的健康水平”。 All these efforts depend on a key scientific concern: to craft strong social-network interventions, researchers must first be certain that one person's health behavior has a direct, causal effect on another's, says Jason Fletcher of Yale University's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For some behaviors, such as smoking or drinking, the direct network effect is quite apparent, Fletcher says. But for others, such as obesity, the case is less clear. 一切努力都取决于一个关键的科学关注点:为了打造出强大的社会网络干预,研究者必须首先确定一个人的健康行为对他人的行为有着直接的、有因果关系的影响,耶鲁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的贾森·弗莱彻(Jason Fletcher)说。对于一些行为如吸烟或饮酒来说,直接的网络效应相当明显,弗莱彻说。但对于其他而言,如肥胖,情况就不是很明朗。 In a 2007 issue of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Christakis and Fowler reported that obesity spread through social ties in one's neighborhood. They analyzed a real-world network population of more than 12,000 people living in Framingham, Mass., who were followed for 32 years, and concluded that overweight people tended to create overweight friends. 在2007年发行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里,克里斯塔克斯和福勒报告提到说,肥胖通过一个人的邻里关系传播。他们分析了现实世界里居住在马萨诸塞州弗雷明汉的超过12000个的网络人口,一直跟踪了32年,他们得出的结论是超重者倾向于结交的朋友也是超重的。 That finding, though intriguing, doesn't prove cause and effect, Fletcher argues. Environmental factors could have been a big influence: Maybe two neighbors are obese not as a result of their social connection but because a fast-food chain opened at the end of their street. Friend selection matters too: Maybe overweight people seek each other and cluster together rather than directly influencing one another's behavior. (Christakis says his study did consider these factors.) 这一发现虽然很有趣,但并未能证明因果关系,弗莱彻认为。环境因素也会是一个很大的影响:两个邻居肥胖的原因也许并不是因为其社会关系,而是由于在其所在街道头头开张的那个快餐连锁店。择友也会有影响:可能超重者互相寻找并聚在一起,而不是直接相互影响对方行为。(克里斯塔克斯说他的研究的确考虑了这些因素)。 A new study, presented in June at a conference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of Health Economists, tried to tackle this cause-and-effect dilemma by studying college roommate assignments — which are random in terms of mental health. The researchers, led by Daniel Eisenberg of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 then tracked the health behaviors of the 775 male and 867 female participants. 在今年6月举行的一次美国健康经济学家学会的会议上,发表了一份新研究,该研究试图通过研究大学划分宿舍来解决这一因果关系难题,这个分配在心理健康方面是随机进行的。由密歇根大学的丹尼尔·艾森伯格领导的研究人员,随后跟踪了775名男性和867名女性参与者的健康行为。 They found preliminary evidence for depression contagion only in male networks and for anxiety contagion only in female groups. Additionally, Eisenberg found plenty of support for the spread of binge drinking, but none for happiness. 他们发现了抑郁情绪仅在男性网络中传染,而焦虑情绪仅在女性群体中传染的初步证据。此外,艾森伯格发现了酗酒传播的大量支持,但幸福感却没有找到传播的依据。 Such a finding could help public health leaders build depression programs specifically for college-age males, Eisenberg says, but does throw some cold water on the notion that hanging around happy people is bound to make you more happy. 这样一个发现能帮助公共健康的领导针对大学年龄的男性建立抑郁控制的计划,艾森伯格说,但这也给那种认为围着快乐的人转能让你更快乐的观念泼了一点冷水。 Ultimately, experts agree, as understanding about the structure and flow of social networks improves, so will health interventions. Sorting out the details is a matter for science — for the average person, it's enough to know that improving the health of loved ones often means leading by example. 最后,专家同意,随着对社会网络的的结构和流动的理解加深,健康干预也会随之改善。理顺这些细节是科学的任务,对于普通大众来说,知道要想改善所爱之人的健康状况通常意味着要以身作则这一点就足够了。 "An easy thing to say would be 'Choose your friends wisely,' " says Olga Yakusheva of Marquette University, who has found that weight-loss behaviors can be contagious among college women. "I'd like to say, 'Choose your behaviors wisely,' because they're going to impact people around you." 马凯特大学的奥尔加·亚库谢娃(Olga Yakusheva)发现了减肥行为会在大学的女性同学中传播。“简而言之,就是要‘慎择良友’”,她说:“而我想说的是,‘小心行事’,因为这会影响到你周围的人”。 原文: http://article.yeeyan.org/view/boxi/135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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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社会学中的社会网络
热度 2 rbwxy197301 2012-6-22 05:48
社会学中的社会网络 近年来,社会网络成为计算机领域的热门研究话题。作为一个研究分支,社会网络在社会学中的发展已超过了半个世纪,形成了一套比较有效的概念体系和研究方法,对当前计算机领域内的社会网络研究应该有可借鉴之处。本文简要介绍社会学中的社会网络研究(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 SNA ),希望对计算机专业研究人员有所启发。 社会网络研究介绍 传统的定量社会科学把个人的一些“标签”式的属性,如性别、收入、社会地位、阶级等,作为基本的分析单位,得到诸如性别比、人口统计、平均收入等指标,并研究其相互关系。以研究社会中的不平等现象为例,其标准的过程是:根据收入、职业等指标,对个人的社会地位进行量化,进而对量化结果进行统计分析,计算诸如均值、方差等参数,并试图建立其与性别、地域、受教育程度等因素的函数关系,再试图通过经济、文化、历史、社会心理来理解这些关系(现象)的成因。 不过,这种方法忽视了个人之间的社会交往对这些属性的影响。如统计平均收入,其实假定了个体的独立性。而正如俗语所言,“人以群分”,个人收入与朋友收入往往呈现正相关,并且个人往往会有意识地利用社会关系,来改善自己的社会地位。因此,属性化的分析多是一种“后观”式的描述,无法为解释社会现象提供系统的方法。 社会网络研究则是把关系放在中心的地位。在这套理论中,个人被抽象为节点,个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作为节点之间的边,共同形成一个网络。社会学家希望网络的结构属性可以为社会现象提供系统性的解释。 相关研究内容包括: 个人的权力和声望  通过在网络中定义节点的度数,介数( betweenness )和接近度( close-ness )等概念,可以分别揭示个人在社会中声望某个方面的状况。如节点度数代表与一个人有关系的人数的多少;介数反映个人在网络中是否占据中间地位,隐含着沟通不同群体的能力;接近度则反映一个人与其他所有人的平均距离。在社会学意义下,这些概念蕴含着个人的权力或社会声望,反映一个人的社会资本。而社会网络中节点度数的分布则反映社会的分层情况 。 社会中的横向结构(社会群体)  社会中有不同的小群体,群体内部成员间的互相联系要比其与外部联系更强。社会网络研究给出了一些衡量方法,如 k- 派系( k-clique )和 k- 核( k-core )。计算机学科中对网络社群的研究很多就源于这些概念。 社会中的纵向结构(社会地位和角色)  社会学家引入了结构均衡( structural equivalence )的概念,用以分析个人的社会地位。例如,如果两个人在社会中具有几乎相同的社会关系人,则很大程度上两人在社会中有相同的作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互换”。进而可以把社会地位类似的节点划分到不同的类中,这也被称为块模型( blockmodel )。 社会的稳定与演变( structural balance )  网络中不仅有朋友等互助关系,社会学家定义了关系的正负,正关系代表积极关系,如朋友,负关系代表某种敌意的关系。结构平衡用来衡量一个包含正负关系的网络是否稳定,并讨论不同情形下关系稳定的条件 。 对关系本身的研究  如社会网络的平均距离可以反映社会中信息传递的速度;聚簇因数反映关系的传递性,即个人与其朋友的朋友发生社会联系的可能性;密度则反映社会交往的频繁程度。 结合节点属性的研究  社会网络中的个人依然有其社会属性,如年龄、收入等信息。有些属性在社会网络的背景下进行统计,能获得新的认识,如判断社会关系是否促进经济收入提升等。 由上述内容我们能看出社会网络研究为经典的社会问题提供了一种新的阐释方式。 社会网络在社会学中的思想渊源 社会网络在社会学中的思想渊源可追溯到二战前 。 20 世纪 50 年代,二元组、三元组、结构平衡等 重要概念被提出。 20 世纪 70 年代后,计算机的应用让学者可以方便地分析收集到的社会网络数据,验证其理论。社会学家陆续提出了一些全新的观点,如著名的小世界现象。同时,一系列专门为社会网络分析设计的软件应运而生,如 UCINET 等。社会网络研究者还成立了自己的学术团体( INSNA )。沃瑟曼( Wasserman )和福斯特( Faust )于 1994 年出版了近千页的《社会网络分析:模型和方法》( Social Network Analysis:Model and Methods )可以作为经典社会网络研究的百科全书 。 社会网络研究的思想也扩展到了社会科学的其他领域。社会网络促进了经济社会学的新发展 ,网络与博弈论和市场研究的结合同样是近年来的研究热点 。而作为信息传播的依托,网络也成为传播理论的要素。在历史学研究中,社会网络研究被用来分析政治家族的派系关系 。一个有趣的例子是科林斯( Collins )研究了哲学家之间的学术网络,并认为这对哲学的发展有至关重要的影响 。 试举一个社会网络研究的经典例子。格兰诺维特( Granovetter )在 20 世纪 70 年代做的社会调查发现,在波士顿地区的职业技术人员中,那些通过个人关系找到工作的人,只有 16.7% 是依靠关系亲密的人(如密友、家人),而大多数人都是靠那些只有一面之交的人介绍的工作 。作者为了解释这种现象,引入网络模型,给边赋予强弱两种类型,并结合图论中捷径( local bridge )的概念,证明在强三元组假设下(即如果 AB 、 AC 有强关系,则 BC 至少有弱关系),起到捷径作用的边一定是弱关系。作者同时把这种思想延伸到了经济领域。经典经济学把个人视为理性、独立的行为人,追求最大利益。在这种理论下,密友等强关系多为个人有意经营的一种社会关系,需要时间和经济的投入,并且也随之能获得更大的回报。但是弱关系在职场上发挥的关键作用却与这一前提相悖,因此格兰诺维特把弱关系概念扩展到对市场行为的分析,冲击了理性人的假设,促进了社会学与经济的结合,对经济学的发展带来了某种范式型的转变 。这项研究从实证资料出发,根据现象提炼出规律,抽象出本质特征,得出数学化的结论,同时揭示其深刻的社会和经济学内涵,因此其相应论文成为有史以来被引用次数最多的社会学文献之一。 社会网络研究在中国有其特殊的意义。中国历来被认为是一个“关系”社会。梁漱溟提出的“关系本位”,费孝通倡导的“差序格局”,都以关系为中国社会的基础。近年来也有专门论述关系在现代社会中作用的著作 ,但这些研究都是集中在对关系的定性阐述。而随着社会网络研究影响的逐渐扩大, 2002 年出版的《中国的社会关系:制度、文化和关系本质的改变》( Social connections in China:Institutions, Culture, and the Changing Nature of Guanxi )一书中,谈到了不少学者使用社会网络研究的定量化研究方法,最后的总结还专门探讨了利用社会网络研究深入探索关系社会的可能性。这反映了社会网络研究的方法对传统课题研究的渗透 。 社会网络思想的逐渐普及使得“关系社会学”应运而生 。马克思的社会学理论更重视宏观社会结构对人类的决定性,而由韦伯和舒茨发端的现象学社会学则重视个人的自由意志对社会结构的影响。但宏观结构与微观个性之间的鸿沟在研究中长期存在。而社会网络研究的发展则提供了建立一种中层理论的可能性。相比微观的个人和宏观的社会,每个人生活的社会网络都是一种中层结构。它们影响微观的个人行为,而这些网络累加的效果又反映宏观社会现象。因此,基于网络或关系的社会学被视为跨越宏观与微观间鸿沟的桥梁 ,这可能为中国学者提供一个契机,真正发展出一种基于自己民族文化的社会思想。 社会网络研究对计算机学者的启发 通过简要回顾社会网络研究发展史,我们能发现,一些在计算机科学(应用图论)中的概念,如中心度,聚簇因数等,其源头都来自社会学。在互联网兴起之后,社会网络研究依然对计算机学科有所裨益。试举一例:社会学家弗里曼( Freeman )在 1977 年就提出了点介数的概念,反映一个节点在社会网络中处于中间人地位的程度,这逐渐成为衡量个人社会资本的一个标准 。而 2002 年,计算机科学家格文( Girvan )和纽曼( Newman )受到这个概念的启发,对点介数进行自然的扩展,利用边介数( edge betweenness )的概念,提出了 GN 算法 。这种方法能避免聚类算法的许多缺陷,是网络社区发现的经典算法之一。 近十年来,社会学家也尝试建立更加深入的网络模型。指数随机图模型( exponential randomgraph model , ERGM )即为其中一例 。如果说经典的社会网络研究更多是统计性描述,小世界网络等网络模型则是希望通过参数的设计,逼近现实的社会网络,而指数随机图则采取贝叶斯参数估计的方法,从实际数据中计算参数。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计算网络中不同参数的重要性,如传递性、互惠性、中心性的强弱区分。根据不同的网络特性,可以加深对网络性质的了解。如研究链接预测时,可以根据网络的特性,决定具体的算法。网络可以通过聚簇因数预测传递性的强弱,中心性强的网络则可通过节点与网络中心的联系强度进行分析。 社会学与计算机科学在社会网络研究上最大的区别可能在于其讨论问题的视角。计算机领域更重视对模型的研究,通过设计模型,解决链接预测、社群发现等问题;而社会学更偏向经验层面,即通过网络进行统计分析,对网络的社会属性做出诠释。如对关系性质的探讨,像强弱、正负、互惠性(即两人之间关系是单向还是双向)、传递性( A 是 B 的朋友, B 是 C 的朋友,则 B 是否会促进 A 认识 C )等。 社会关系不是简单地用两点之间的边就可以描述的,对其社会意义的理解有助于深入研究。现有的很多模型都基于对网络的常识性认识,如富者愈富等。毕竟随着时间推移,对互联网的研究势必会细化,这就需要对网络的社会层面有更深入的认识。以前文提到的弱关系理论为例,计算机研究者已经开始意识到把社交网络的关系进一步细分的必要性 。这区别于现有社交网络中简单的好友 / 陌生人的设定,而受到社会学启发,互惠性也已经在研究中有体现 。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计算机科学中的社会网络研究将互联网视为天然介质,而从社会网络研究发展历程可看出,互联网的兴起对社会学研究的变化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但它并不是一个必须条件。经典的社会学研究,如人口调查等,目前还无法用网络研究代替。如果我们能把世界划分为线上和线下,那么计算机学者的研究集中在互联网的框架之内,属于线上;而线下的社会行为则是经典社会学的研究范围。这两者之间的互动,如网络行为与实际生活的社会行为如何互相影响,在社会学家看来还需要一些社会调查数据的支持,如埃里森( El-lison )等对脸谱( Facebook )在生活中的影响所做的研究就结合了社会调查的方法 。仅通过对互联网分析得到的结论,虽然可以代表互联网本的性质,但在社会学家看来,不能简单地将其视为实际生活的代表,因为互联网反映的只是生活的一个侧面。 张 涵 北京大学计算机系和历史系本科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网络及其在信息科学、社会学中的应用,自然语言处理。 参考文献 S. Wasserman,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Methods andapplication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4 D. Cartwright and F. Harary, Structural balance: ageneralization of Heider’s theory, Psychologicalreview, vol. 63, no. 5, 1956, 277~293 L. Freeman, The development of social networkanalysis. Vancouver: Empirical Press, 2004 M. S. Granovetter, Problems of explanation in economicsociology in Networks and Organizations: Structure,Form, and Action (N. Nohria and R. Eccles, eds.),Harvard University School Press, 1992, 25~56 M. Jackson, Social and economic networks. PrincetonUniversity Press, 2008 J. Padgett and C. Ansell, Robust action and the rise ofthe Medici, 1400-1434, 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vol. 98, no. 6, 1993, 1259~1319 R. Collins, The sociology of philosophies: a globaltheory of intellectual chang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University Press, 1998 M. Granovetter, The strength of weak ties, Americanjournal of sociology, vol. 78, no. 6, 1973, 1360~1380 M. Granovetter, Economic action and social structure:The problem of embeddedness, American Journal ofSociology, vol. 91, no. 3, 1985, 481~510 M. Yang, Gifts, favors, and banquets: The art of socialrelationships in China.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94 T. Gold and D. Guthrie, Social connections in China:Institutions, culture, and the changing nature of Guanxi,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2 M. Emirbayer, Manifesto for a relational sociology,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 vol. 103, no. 2, 1997,281~317 A. Mische, Relational sociology, culture, and agency,in The SAGE Handbook of Social Network Analysis(J. Scott and P. Carrington, eds.), pp. 80–98, SagePublications Ltd, 2011 L. Freeman, A set of measures of centrality based onbetweenness, Sociometry, vol. 40, no. 1, 1977, 35~41 M. Girvan and M. Newman, Community structurein social and biological networks, Proceedings of the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vol. 99, no. 12, p. 7821,2002 S. Wasserman and P. Pattison, Logit models and logisticregressions for social networks: I. an introduction toMarkov graphs and p* models, Psychometrika, vol. 61,no. 3, 1996, 401~425 E. Gilbert and K. Karahalios, “Predicting tie strengthwith social media,” in Computer Human Interaction,2009, 211~220 H. Kwak, C. Lee, H. Park, and S. Moon, What is twitter,a social network or a news media?, in Proceedings of the19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World wide web, ACM,2010, 591~600 N. Ellison, C. Steinfield, and C. Lampe, The benefits ofFacebook friends: social capital and college students’use of online social network sites, Journal of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 vol.12, no.4,2007,1143~1168 转自:中国计算机学会通讯,第 8 卷 第 6 期 2012 年 6 月 注:本文前两部分介绍了社会学社会网络研究的一些基本知识,第三部分的内容值得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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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 2012 社会网络相关文章
york8001 2012-6-7 15:05
整理了一下WWW2012上有关社会网络的论文,主要是看文章名字和作者挑出来的,还没有细看,可能有一些是无关的,还有一些遗珠,不过足够看上一阵子了。 Actions speak as loud as words: Predicting relationships from social behavior data Sibel Adali, Fred Sisenda and Malik Magdon-Ismail Analyzing Spammers’ Social Networks For Fun and Profit — A Case Study of Cyber Criminal Ecosystem on Twitter Chao Yang, Robert Harkreader, Jialong Zhang, Suengwon Shin and Guofei Gu Bimodal Invitation-Navigation Fair Bets Model for Authority Identification in a Social Network Suratna Budalakoti and Ron Bekkerman Branded with a Scarlet ? C ?: Cheaters in a Gaming Social Network Jeremy Blackburn, Ramanuja Simha, Nicolas Kourtellis, Xiang Zuo, Matei Ripeanu, John Skvoretz and Adriana Iamnitchi Human Wayfinding in Information Networks Robert West and Jure Leskovec Implementing Optimal Outcomes in Social Computing: A Game-Theoretic Approach Arpita Ghosh and Patrick Hummel Information Transfer in Social Media Greg Ver Steeg and Aram Galstyan New Objective Functions for Social Collaborative Filtering Joseph Noel, Scott Sanner, Khoi-Nguyen Tran, Peter Christen, Lexing Xie, Edwin Bonilla and Ehsan Abbasnejad Online Team Formation in Social Networks Aris Anagnostopoulos, Luca Becchetti, Carlos Castillo, Aristides Gionis and Stefano Leonardi Partitioned Multi-Indexing: Algorithms, Analysis, and Applications to Social Search Bahman Bahmani and Ashish Goel Recommendations to Boost Content Spread in Social Networks Sayan Ranu, Vineet Chaoji, Rajeev Rastogi and Rushi Bhatt The Role of Social Networks in Information Diffusion Eytan Bakshy, Itamar Rosenn, Cameron Marlow and Lada Adamic Understanding and Combating Link Farming in the Twitter Social Network Saptarshi Ghosh, Bimal Viswanath, Farshad Kooti, Naveen Kumar Sharma, Korlam Gautam, Fabricio Benevenuto, Niloy Ganguly and Krishna Gummadi Using Content and Interactions for Discovering Communities in Social Networks Mrinmaya Sachan, Danish Contractor, Tanveer Faruquie and L. V. Subramaniam An Exploration of Improving Collaborative Recommender Systems via User-Item Subgroups Bin Xu, Jiajun Bu, Chun Chen and Deng Cai Community Detection in Incomplete Information Networks Wangqun Lin, Xiangnan Kong, Philip Yu, Quanyuan Wu, Yan Jia and Chuan Li Crosslingual Knowledge Linking Across Wiki Knowledge Bases Zhichun Wang, Juanzi Li, Zhigang Wang and Jie Tang Discovering Geographical Topics from Twitter Streams Liangjie Hong, Amr Ahmed, Siva Gurumurthy, Alex Smola and Kostas Tsioutsiouliklis Document Hierarchies from Text and Links Qirong Ho, Jacob Eisenstein and Eric Xing Dynamical Classes of Collective Attention in Twitter Janette Lehmann, Bruno Gon?alves, José Ramasco and Ciro Cattuto Factorizing YAGO: Scalable Machine Learning for Linked Data Maximilian Nickel and Volker Tresp Learning and Predicting Behavioral Dynamics on the Web Kira Radinsky, Krysta Svore, Susan Dumais, Jaime Teevan, Eric Horvitz and Alex Bocharov Vertex Collocation Profiles: Subgraph Counting for Link Analysis and Prediction Ryan N.Lichtenwalter and Nitesh V. Chawla We Know What @You #Tag: Does the Dual Role Affect Hashtag Adoption? Lei Yang, Tao Sun and Qiaozhu 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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