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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中国新闻网站的没文化编辑在钓鱼岛报道中的误国行为
热度 4 cgh 2012-9-18 04:39
谈谈中国新闻网站的没文化编辑在钓鱼岛报道中的误国行为
谈谈中国新闻网站的没文化编辑在钓鱼岛报道中的误国行为 中国的新闻网站基本属于内容抄袭、标题篡改、恶意炒作!在当前抗击日本侵略行为的战斗中,这种篡改行为实际上是一种误国行为,可能给国家外交带来严重负面影响! 关于来源于解放日报的一则新闻“ 我将提交东海外大陆架划界案 : 我在东海大陆架自然延至冲绳海槽,从中国领海基线量起超过 200 海里 ” 然而在 搜狐新闻 、 凤凰网 、 新浪 、环球网等,将标题一律篡改为“中国决定提交划界案 将东海大陆架延至冲绳海槽”! 很显然,两者有天壤之别。原新闻反应的是我国的东海划界方案将边界放到大陆架所自然延伸的末端,即冲绳海槽。大陆架的地理属性不是中国人或者日本人所能更改的,人是没有能力延伸大陆架的!而篡改后的标题则显然在说,中国把东海大陆架给延伸了,一直延到冲绳海槽!整个新闻内容里强调,中国一直主张中日边界以冲绳海槽为界,冲绳海槽以西是中国大陆架的自然延伸部分,根据海洋公约属于中国。从来就不存在中国延伸边界、更不可能存在延伸大陆架! 另一点要命的是,不知道凤凰网和搜狐网从哪里弄来的地图,随意与这一条新闻关联在一起。很显然,这个地图不是官方的资料,也不符合中国的主张,更不符合中国的利益! 没文化不要紧,就怕没文化还装有文化、出来害人误国!强烈要求主管机构严惩! 国内这么多地学机构,随时都提供免费的咨询,为什么这些新闻编辑就要干这些愚蠢的事情呢?!
个人分类: 杂谈|3659 次阅读|7 个评论
[转载]各个媒体纷纷报道成功举行了《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
Fangjinqin 2012-5-1 09:56
[转载]各个媒体纷纷报道成功举行了《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盛大开幕 科学、艺术、人文携手共进 http://sna.bizinsight.com.cn/a/news/042776.html 菁菁核桃林 菁菁核桃林 正文 ​ ​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盛大开幕 李政道题词祝贺 ​ 2012年4月27日上午9点,由中国传媒大学主办,中国传媒大学电视与新闻学院、调查统计研究所、亚洲传媒研究中心、传播研究院及新媒体研究院联合承办的“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在中国科技会堂报告厅盛大开幕。论坛以“科学与艺术和谐统一”为主题,汇聚了来自全国各高等院校和业界相关行业的500余名专家学者,共同交流与分享了关于网络科学研究的新成果和新观点。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开幕 在开幕式上,中国工程院叶铭汉院士代表李政道先生致辞,并宣读了李政道先生为本次论坛发来的热情洋溢的贺信及其亲笔题下的“融合科学与艺术,发展世界之和谐”的贺词。中国传媒大学苏志武校长亲临现场。中国传媒大学副校长高福安、电视与新闻学院党总支书记任金州先后代表学校和承办单位致辞。电视与新闻学院高晓虹院长,科技处车晴处长、李绍彬副处长出席会议。 叶铭汉院士代表李政道致辞 在主题演讲环节,中国工程院李幼平教授以“科学与人文之间的一座小桥——超小跳数网络”为主题,阐述了UCL是科学与人文之间的一座小桥;香港城市大学祝建华教授以“网络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相互学习”为主题,比较了网络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特点、关联和合作模式;中国工程院李德毅院士就“网络交互的魅力”主题,介绍了网络交互群体行为的3个案例;新华通讯社通信技术局局长吕锐教授详细介绍了“新华社在未来网络中的地位和作用”;清华大学罗家德教授认为,“复杂网”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认识社会的崭新视角,阐述了社会网理论的愿景是“成为集体行动和个体行动之间的一条桥”;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研究员方锦清教授认为“科学、艺术、人文”可携手并进,共创世界和谐之未来;中国传媒大学新媒体研究院副院长曹三省教授,以详实的案例阐述了社会化网络媒体的技术演进与模式变革;时趣科技创始人张锐先生介绍了企业品牌如何在社交网络上获得价值的案例。论坛开幕式当天的压轴演讲嘉宾中国传媒大学传媒科学研究所所长夏征宇教授,向与会者介绍了新媒体的特性与舆情特征方面的研究情况。 高福安副校长致辞 电视与新闻学院任金州书记致辞 上海交通大学汪小帆教授、中国传媒大学刘昶教授、北京大学刘德寰教授、中国传媒大学沈浩教授等学者将在28日、29日的论坛上作主题演讲。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是面向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文学科及传媒实践等领域的一次空前开放的盛会。论坛以网络为纽带,集合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领域以及传媒实践领域专家的智力共同探讨“科学与艺术的和谐统一之路”。会议将有助于网络更好地服务人类生活,促进我国网络科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学科之间的交叉发展与共同进步。 (文:万幸 图:徐顺 编辑:武楠) ​ 新闻发布者: 电视与新闻学院  日期: 2012-05-01 新闻类型: 菁菁核桃林  点击数: 990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召开 诺奖得主李政道致贺电 2012-04-28 09:06:00 来源:人民网-传媒频道 打印文章 发送给好友 1 由中国传媒大学主办的“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今天在中国科技会堂召开,本次论坛将持续三天,多位院士到会致辞,诺贝尔奖得主、中国高等科学技术中心主任李政道专程题写贺词并致贺电。   人民网北京4月27日电(记者 刘茸) 由中国传媒大学主办的“2012中国网络 科学论坛 ”今天在中国科技会堂召开,本次论坛将持续三天,多位院士到会致辞,诺贝尔奖得主、中国高等科学技术中心主任李政道专程题写贺词并致贺电。   去年5月,以微博研究为中心议题的“社会网络分析与传播研究方法”学术论坛成功召开后,学界、业界反响热烈,希冀再次举办论坛共同探讨新媒体网络化议题。在多家机构的支持、策应下, 中国传媒 大学调查统计研究所策划、筹备了“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   本次论坛将继续秉持“科学与艺术和谐统一”的主题,进一步关注微博的影响力以及建构社会化网络的重要作用,着重探讨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在新媒体时代的融合与发展,研究社会化媒体的传播机制、 社会网络分析 、网络演化、数据挖掘、网络可视化、微博营销、舆情监测等信息时代的重大问题。 来源:人民网-传媒频道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召开 诺奖得主李政道致贺电 2012-04-28 09:45 来源:人民网-传媒频道 作者:刘茸   人民网北京4月27日电(记者 刘茸) 由中国传媒大学主办的“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今天在中国科技会堂召开,本次论坛将持续三天,多位院士到会致辞,诺贝尔奖得主、中国高等科学技术中心主任李政道专程题写贺词并致贺电。   去年5月,以微博研究为中心议题的“社会网络分析与传播研究方法”学术论坛成功召开后,学界、业界反响热烈,希冀再次举办论坛共同探讨新媒体网络化议题。在多家机构的支持、策应下,中国传媒大学调查统计研究所策划、筹备了“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   本次论坛将继续秉持“科学与艺术和谐统一”的主题,进一步关注微博的影响力以及建构社会化网络的重要作用,着重探讨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在新媒体时代的融合与发展,研究社会化媒体的传播机制、社会网络分析、网络演化、数据挖掘、网络可视化、微博营销、舆情监测等信息时代的重大问题。 中国传媒大学2012网络科学论坛召开 李政道题词 2012-04-28 11:25:12 来源:搜狐传媒 10 网友评论 0 条 由中国传媒大学主办,中国传媒大学电视与新闻学院、调查统计研究所及亚洲传媒研究中心承办的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于27日在中国传媒大学召开。搜狐传媒将密切关注论坛动态。 本次论坛将持续到29日,高端人才云集,李幼平院士、李德毅院士、叶铭汉院士和欧阳钟灿院士莅临祝贺。网络科学领域著名学者专家祝建华教授、罗佳德教授及汪小帆教授等将发表主题演讲。诺贝尔奖得主、中国高等科学技术中心主任李政道为论坛发来了热情扬溢的贺信,并亲笔题下融合科学与艺术,发展世界之和谐的贺词!   本次论坛继续秉持科学与艺术和谐统一的主题,进一步关注微博的影响力以及建构社会化网络的重要作用,着重探讨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在新媒体时代的融合与发展,研究社会化媒体的传播机制、社会网络分析、网络演化、数据挖掘、网络可视化、微博营销、舆情监测等信息时代的重大问题。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将是面向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文学科以及传媒实践等领域的一次空前开放的盛会,论坛将以网络为纽带、倾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领域以及传媒实践领域专家之智力共同探讨科学与艺术的和谐统一之路。我们相信,这次盛会将有助于网络更好地服务人类生活,和谐人类关系,促进我国网络科学、社会科学人文学科之间的交叉发展与共同进步。 关键词: 中国传媒 大学 2012 人民网: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召开 诺奖得主李政道致贺电 人民网 北京4月27日电(记者 刘茸) 由中国 传媒 大学主办的“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今天在中国科技会堂召开,本次论坛将持续三天,多位院士到会致辞,诺贝尔奖得主、中国高等科学技术中心主任李政道专程题写贺词并致贺电。   去年5月,以微博研究为中心议题的“社会网络分析与传播研究方法”学术论坛成功召开后,学界、业界反响热烈,希冀再次举办论坛共同探讨新媒体网络化议题。在多家机构的支持、策应下,中国传媒大学调查统计研究所策划、筹备了“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   本次论坛将继续秉持“科学与艺术和谐统一”的主题,进一步关注微博的影响力以及建构社会化网络的重要作用,着重探讨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在新媒体时代的融合与发展,研究社会化媒体的传播机制、社会网络分析、网络演化、数据挖掘、网络可视化、微博营销、舆情监测等信息时代的重大问题。 原文: http://media.people.com.cn/GB/120837/17772454.html 搜狐传媒:中国传媒大学2012网络科学论坛召开 李政道题词 由中国传媒大学主办,中国传媒大学电视与新闻学院、调查统计研究所及亚洲传媒研究中心承办的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于27日在中国传媒大学召开。搜狐传媒将密切关注论坛动态。 李政道为中国传媒大学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题词    本次论坛将持续到29日,高端人才云集,李幼平院士、李德毅院士、叶铭汉院士和欧阳钟灿院士莅临祝贺。网络科学领域著名学者专家祝建华教授、罗佳德教授及汪小帆教授等将发表主题演讲。诺贝尔奖得主、中国高等科学技术中心主任李政道为论坛发来了热情扬溢的贺信,并亲笔题下融合科学与艺术,发展世界之和谐的贺词! 本次论坛继续秉持科学与艺术和谐统一的主题,进一步关注微博的影响力以及建构社会化网络的重要作用,着重探讨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在新媒体时代的融合与发展,研究社会化媒体的传播机制、社会网络分析、网络演化、数据挖掘、网络可视化、微博营销、舆情监测等信息时代的重大问题。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将是面向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文学科以及传媒实践等领域的一次空前开放的盛会,论坛将以网络为纽带、倾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领域以及传媒实践领域专家之智力共同探讨科学与艺术的和谐统一之路。我们相信,这次盛会将有助于网络更好地服务人类生活,和谐人类关系,促进我国网络科学、社会科学人文学科之间的交叉发展与共同进步。 责任编辑:王淼 原文: http://media.sohu.com/20120427/n341838990.shtml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盛大开幕 李政道题词祝贺 ​ 2012年4月27日上午9点,由中国传媒大学主办,中国传媒大学电视与新闻学院、调查统计研究所、亚洲传媒研究中心、传播研究院及新媒体研究院联合承办的“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在中国科技会堂报告厅盛大开幕。论坛以“科学与艺术和谐统一”为主题,汇聚了来自全国各高等院校和业界相关行业的500余名专家学者,共同交流与分享了关于网络科学研究的新成果和新观点。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开幕 在开幕式上,中国工程院叶铭汉院士代表李政道先生致辞,并宣读了李政道先生为本次论坛发来的热情洋溢的贺信及其亲笔题下的“融合科学与艺术,发展世界之和谐”的贺词。中国传媒大学苏志武校长亲临现场。中国传媒大学副校长高福安、电视与新闻学院党总支书记任金州先后代表学校和承办单位致辞。电视与新闻学院高晓虹院长,科技处车晴处长、李绍彬副处长出席会议。 叶铭汉院士代表李政道致辞 在主题演讲环节,中国工程院李幼平教授以“科学与人文之间的一座小桥——超小跳数网络”为主题,阐述了UCL是科学与人文之间的一座小桥;香港城市大学祝建华教授以“网络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相互学习”为主题,比较了网络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特点、关联和合作模式;中国工程院李德毅院士就“网络交互的魅力”主题,介绍了网络交互群体行为的3个案例;新华通讯社通信技术局局长吕锐教授详细介绍了“新华社在未来网络中的地位和作用”;清华大学罗家德教授认为,“复杂网”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认识社会的崭新视角,阐述了社会网理论的愿景是“成为集体行动和个体行动之间的一条桥”;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研究员方锦清教授认为“科学、艺术、人文”可携手并进,共创世界和谐之未来;中国传媒大学新媒体研究院副院长曹三省教授,以详实的案例阐述了社会化网络媒体的技术演进与模式变革;时趣科技创始人张锐先生介绍了企业品牌如何在社交网络上获得价值的案例。论坛开幕式当天的压轴演讲嘉宾中国传媒大学传媒科学研究所所长夏征宇教授,向与会者介绍了新媒体的特性与舆情特征方面的研究情况。 高福安副校长致辞 电视与新闻学院任金州书记致辞 上海交通大学汪小帆教授、中国传媒大学刘昶教授、北京大学刘德寰教授、中国传媒大学沈浩教授等学者将在28日、29日的论坛上作主题演讲。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是面向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文学科及传媒实践等领域的一次空前开放的盛会。论坛以网络为纽带,集合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领域以及传媒实践领域专家的智力共同探讨“科学与艺术的和谐统一之路”。会议将有助于网络更好地服务人类生活,促进我国网络科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学科之间的交叉发展与共同进步。 (文:万幸 图:徐顺 编辑:武楠) ​ 新闻发布者: 电视与新闻学院  日期: 2012-05-01 新闻类型: 菁菁核桃林  点击数: 991 2012中国网络科学论坛会场
个人分类: 科学论坛|2529 次阅读|0 个评论
饶毅与蒲慕明:浅谈中外新闻报道的差异
热度 10 xcfcn 2011-11-3 10:31
饶毅与蒲慕明:浅谈中外新闻报道的差异 1 、 Science 对饶毅的两次报道 Where to Locate Taiwan? Chinese Co-Authors Disagree ( 台湾在哪里?大陆科学家有不同意 见! ) Piqued Chinese Dean Throws Down the Gauntlet ( 《科学》专访饶毅:希望比我优秀的人能当选院士 ) 2 、 Nature 对蒲慕明的报道 Neuroscience in China: Growth factor ( 中国神经科学的生长因子 ) 3 、杨振宁最近的新闻报道 杨振宁:中国现在很民主 我是个保守的革命者 看了中外媒体对两位大佬的新闻报道后,尤其是在学习了杨振宁的最新讲话后,我想谈谈中外媒体的差异,我想这会是一个有趣的话题。 我(杨振宁)再三地讲,中国对于人物传记的写作,历史很长,但现在像西方写人物传记那样去做的,却是很少的。西方人写传记,最大的特点是求真实。而中国当代的很多传记,比如关于华罗庚的、陈景润的,都不忍卒读,是“传记文学”,与文学相关,就有空想的成分在里头。 杨老谈的是人物传记,但是新闻报道也是一样的道理 / 情形。 饶毅因台湾地址署名问题直接向 science 报料,希望寻求他们的支持, science 果断出手了,但是它没有成为饶毅一方的打手 / 喉舌 / 传声筒,而且做出了一个完整公正的新闻报道: 1 、首先指出饶毅犯错在先(未经合作者同意擅自更改人家的地址并径直投稿) 2 、其次告诉读者台湾的地址署名本来已经是约定俗成的惯例了,这次是饶毅个人单方面鸭霸寻求改变。但是,大陆媒体对于此事件却完全鸦雀无声。 在饶毅落选院士增选事件后,郝炘再次采访饶毅,并谈及饶毅的署名争议,饶毅如是回答: Because it's their policy that only “Taiwan” or “Taiwan, ROC,” could be used in their addresses, I wanted to know whether the policy could be modified, so I wrote to Lou-Chuang Lee . But it was only an inquiry from a scientist to a fellow scientist. 显然,饶毅在撒谎,饶毅把给台湾国科会主任写信抗议事件轻描淡写的说成是科学家之间的交流,这显然不是事实!因为饶毅的信是英文,很难想象两岸的科学家交流为什么要用英文,但是如果你知道那封信同时附寄给 AAAS 会长,你就豁然开朗了。(向美国)告状(向台湾)挑衅是真,(两岸科学家)交流是假,这一点,饶毅在自己博文里也坦率承认了,自己就是要恶搞对方出口恶气。( 当然这或许也是失败后的无奈借口 ) 对于郝炘的专访,科学网有翻译报道,可是不仅标题改了,而且内容也改的面目全非,也把我上面所引得那段话直接删除了。另外对于饶毅落选事件,中国媒体当时有长篇累牍的报道,可惜大多只是饶毅的传声筒而已,看不到理性平衡的报道,而且作为中科院主办的《科学时报》却一开始选择了沉默,到后来的指桑骂槐,可是就是不敢直接采访饶毅本人,然后进行深度报道。我想既然饶毅挺把自己当成一盘菜,科学时报实在没有理由不成全他,可凉拌可爆炒当然也可以清蒸。可是,悲剧的是,科学时报却选择了失声和远离。这难免让外人觉得中科院理亏。其实杨振宁就说得很明白,饶毅落选并不稀奇: 至于饶毅,虽然我和他不是同一个领域的,我想他的工作是没问题的,不过他的作风可能很多人不喜欢,所以他们不投他的票。在美国也有这样的情形,这并不稀奇。 最近, Nature 对蒲慕明有一个长篇报道,可惜科学网却根本没有翻译过来,反而是松鼠会把它全文翻译出来了,我觉得这篇报道非常精彩,算是人物报道的典范了。蒲慕明虽然是大牛,但是人家记者却绝对不会匍匐在他的脚下,反而是平视甚至俯视老蒲。在指出老蒲牛叉的同时,也会毫不客气的指出他的困境和缺陷,当然这一切都是借别人之口说出来的。 2000 年,蒲先生在伯克利实验室的成员将他的一封电邮帖上网络,他的声誉因此受损。他在那封电邮里哀叹了研究小组的缓慢进展:“要是再没有重大进展,你们当年加入的那个高产、一流的实验室就将不复存在。”电邮发出后,他就在实验室里推行了严格的规章,比如每周至少在实验室工作 6 天、在实验台上的工作时间总计不得低于 50 小时(阅读论文的时间是不算在内的)。有谁不遵守这些规章,就必须“立刻另做打算、离开实验室。” 一个学生还真那么做了。 蒲 先生是言出必践的。他说:“年轻人想在科学上取得成功,必须努力。”那么,那封电邮是否对他招收学生造成了影响?蒲先生犹豫了片刻说:“它起到了筛选的作用。”在伯克利的最后一个博士生去年毕业了,到现在蒲还没有积极招收学生。“我也没有时间去指导他们。”他这样解释。 结果,实验室就从 2007 年的 20 人左右缩减到目前的区区 6 人。 中国神经科学的迅速发展,也为推动发展的这家研究所带来了问题。 GSK 的国际神经退行性疾病研究基地曾经从神经所招募了至少 7 位毕业生(基地设在上海也是考虑到了神经所), 但是蒲所长遗憾地告诉我们,其中的好几个人是没有拿到博士学位就去了 GSK 。此外,神经所的一些高级研究员也相继离职,去了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 NIBS )和其他大学。 蒲给出的解释是别处的工资待遇更好,但也有不愿透露姓名的研究者表示,蒲所长那种“过度掌控”的管理模式也是原因之一。 不管究竟是什么原因,目前神经所的研究人员中,半数以上在神经所还没待满 5 年;而在顶级期刊上发表的论文数量也有所下降。蒲先生建立了一个流动的体制,而这里的人员也确实在往外流动。“但这个我并不担心,”他说,“我们这里是开创事业的地方,是一个温床。” 总之,我们需要向西方一样,把矛盾 / 张力 / 挑战在谈判桌上 / 媒体上 / 会议上清晰的呈现出来。媒体太干净,会议太和谐只会导致社会不太干净、不太和谐。
个人分类: 杂论|2157 次阅读|13 个评论
小学“差生”被戴绿领巾,还不如给差评的老师发“绿帽”
热度 2 cranelover 2011-10-19 13:04
新闻报道见 http://news.163.com/photoview/00AP0001/18159.html 看了之后,我只有一个感触:国人从来不缺乏创新意识和幽默感。 关键是要用对地方啊! 其实老师们也可以仿照一下实行,考评不合格的老师发一顶绿帽 :),绝对对后进者有鞭策作用。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3240 次阅读|3 个评论
06年新药研发的现状其结构性的问题比较突出
windlight 2011-10-2 08:34
赵凤光 06年参加丁香园讨论时的发言 http://xdrug.dxy.cn/bbs/topic/5905538?tpg=$tpgppg=6age=0#0 经济学有一种观点叫做结构性问题,新药研发的现状其结构性的问题比较突出。 如何正确认识当前的主要矛盾,才能对症下药。我的功力有限,仅举几个结构性的问题,其数据来源还是道听途说,但基本方向还是应该可以的。 首先是新药研发的概念,中国的新药概念与美国的不同,这个新药审批的数量就没有可比性,需要大家搞清楚这个数量级才有意义继续进行下去,有时间和有经验的战友可以总结一下这个问题,定量准确了才能定性。这个结构性问题应该要认识清楚。 其次是新药研发在中国的发展阶段问题,中国的医药工业发展阶段基本上是属于国内相对领先的行业,我的老师研究在20世纪末中国的医药工业已经基本实现工业化,进入后工业化和现代化的前期阶段,这个从中国的医药原料生产(好像是产能严重过剩,还有不少的新的药厂投入生产),制剂生产,消费能力等等有一定的数据支持。这几年没有关注这个专业研究,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单从新闻报道里感觉应该进展不大,落后印度的发展。而各个发展阶段,新药研发的能力和市场其份额是绝对不一样的。这个也有人做过工作,大家可以找一找。在中国整体迈入现代化国家之前,医药行业应该是先行行业,就如沿海地区先行进入现代化一样。那么应该与发达国家接轨,结构发生一定的变化。 第三是知识产权的问题,中国的知识产权问题一直很严重,医药行业是跨国企业最先进攻的行业,对于中国自主行业有一定影响,但知识产权问题还是表征,经济学的研究,还是中国的医药企业集中度严重不足,而新药研发有明显的阈值效应,当行业4厂集中度和8厂集中度高于一定数额(这个值我不记得了,大家可以找一找)医药行业的专利申请才具有明显的爆发,而发达国家的经验表明,新药研发的70%如果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是不能成功的。而这个数据在中国是多少,也应该有一个数据。这里也有一个中国的新药研发与美国新药研发的市场份额比较问题,以及中国医药行业与美国医药行业比较的问题。还有一个是新药与通用名药的市场结构问题,不能自主创新一强调,就封杀了所有老药或者通用名药。美国医药市场占世界的份额很大,中国可以效仿印度,新药做不动,原料药和通用名药先进入去分一羹。 我对新药研发的整体判断还是乐观的,这个是中国发展的必然趋势,一个是中国整体的gdp占全球的比重逐渐回升,虽然没有唐明时代那么高,但这几年的发展还是有的。 一个是医药行业在中国gdp的比重逐渐增高。这个是符合经济发展规律和发达国家的经验的。这点意味着新药研发在中国的市场也是处于上升态势的。 但新药研发在中国有一些虚假繁荣,如果单以新药申报数据来看。但如果以研发人员工作量,新药研发的整体投入,新药研发的产业化水平来看,我认为中国的新药研发还不是很好,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除了上面提到的知识产权问题,新药品种为什么这几年好卖,我以为一个很大的问题就在于,要想富,办药厂,这个80年代的问题,造成中国出现了一大批的小药厂,而后续的gmp改造,淘汰了一大批药厂,但还是给gmp改造成功的药厂一个硬指标,必须要有新药证书,这个政策给了新药研发的一个虚假的繁荣空间,这个几千个证书的要求,应该有不少人受益了。还有一个就是中国的药品定价计划体制,这个问题我在 药价虚高-药品价值链 一文中作了一些分析,当时有一点影响没看到,但最近sfda已经做出了要求,就是通用药品,不得以新商标为由提价,或者说简单的剂型改造即提升价格。我在10年前上本科时,就知道中国的原料药与剂型比远低于发达国家,所以我认为增加剂型应该是一个值得鼓励的方向,就没有提出这个问题,但没想到企业为了逃避政府采购,通过这个改剂型的方式来争取新药定价,不知现在这个剂型比是多少了。这个也给新药研发的带来一定的虚假繁荣空间。 这上面的结构性问题肯定都是要解决的,医药分家,打击商业贿赂,完善知识产权体系,对医药行业和新药研发都是好消息,给真正的新药研发机构和从业人员带来更好的生存环境。 这几条路一断,带来中国的新药研发人员结构性的失业,简单的改剂型或仿制人员的生存空间肯定有很大的压缩。这些人需要尽快更新自己的知识结构才能适应新的新药研发市场要求。 由于没有数据支持,我的判断不一定准确,但直觉新药研发应该是更好的前景,而将来可以以我们现在描述美国的新药研发和医药市场的特征来说,那就是重磅炸弹式的新药出现,和几千个博士才能研发成功一个新药的,摊到个人来说,可能一辈子也碰不上一个成功的新药,但对于新药研发人员来说,这个行当还是可以混饭吃,可以有一份不错的收入。而新药研发人员可以在跨国企业就业,这个市场也会有很大的空间的。 新药研发将真正体现高风险,高投入,长周期,高利润的行业特点。 第二次发言 本来还想大修一下,不过也好,就算补充几句话,另开一段。我这几年的学习,包括在丁香园的学习和自学,学会了一些诡辩或者看问题有些偏门。但可能与众不同。 一个主要的思路就是看一个人说话的目的是什么,要看到他代表着的利益体是什么。另一个就是对经济学概念的学习,发现经济学不止有一个变量可作文章,有限的资源满足无限的欲望,三个变量互相制约和发展。科学将有限的资源逐步变为无限,经济和政 治手段来(市场与计划)来调配资源,道德文化宗教等把无限的欲望逐步节制或转移,且听后文分解。 利益体,毛主席讲过个人与集体的关系,我想问的是这些利益体所要遵循的经济学规律以及做事原则是否一致,我现在认识到的利益体包括国家,地区,行业,企业,个人。比如为什么,老师叫我们不要撒谎,而国家的间谍们所做的就是在欺骗敌人。都是经济利益体,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做事原则。 我从93年上大学开始接触到经济学时,与同学在卧谈会上讨论的这个问题,13年过去了,这个问题还没有得到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而且好像问题越学越多,前面的问题没有解决,又出现了一些新的问题,前面的问题只是一个空间地域的划分,写完硕士论文,主要内容是一个中药研发机构的可持续发展,又发现一个时间上的划分,新老利益体的遵循的经济学规律以及做事原则是否一致。以上这些问题谁能指教,请不吝赐教。我们可以另开新贴讨论。 转回本题,我没有上面问题的答案,但对这个题目的看法在上面的帖子里提了一些,我以为要给定新药研发的定义,一个主要的方法就是搞清这个利益体,一个是国家层面,一个行业层面,一个是新药研发的单位或企业,一个是个人,而个人又分为从业人员与非从业人员,对于他们,这个题目有些答案是相同的,但有些答案是不同的。 国家层面有军事与政 治斗争的要求,要求自主创新。 而行业方面在加入wto后,实际上很多已经全球一体化了,中国的医药行业外资比例,中国的市场份额有多少是外国的,世界的市场除中国外有多少是中国的,中国人在世界医药行业的就业情况,外国人在中国医药行业的就业情况。以及上面提到的国家gdp的相对比例以及医药行业与国家gdp的关系。医药行业的情况搞清楚了,作为医药行业一部分的新药研发的份额和发展途径就相对明了一些。但这个问题由于其错综复杂,就如本题一样,帽子太大不容易看清,或者说这个新药研发的未来,如果不搞定利益体,我以为是个伪问题,没有持续深入讨论的可能。 对于新药研发单位,又分外资,内资,国外与国内,民营,国有,他们的未来怎样。我以为还可以扩展讨论下去,但这个帖子里我就不再讨论了。 而对于个人,上面的帖子里提到了,会出现结构性的失业问题,就如东北的一些资源性城市资源枯竭,矿工们如何转移就业问题,这个问题也很大,如果能自由迁徙,我们就去美国了,但不能怎么办?我们这些从业人员的知识结构是否适应新的形势。有没有这么大的就业空间。 非从业人员的要求到可以几句话的说一下,不劳而获,不尊重知识产权的日子,只是眼前痛快一时,长久就还是自己埋单了,出江湖混得,迟早要还的。那么尊重知识产权就是知识经济下所有人都一定要做的事了。那么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时候,我们对中国的新药研发和世界的新药研发期待是什么,这些人对新药研发或医药行业的消费能力怎么样,也决定了新药研发的未来。 技术创新学引入国内也有20年了,在国外也有近百年的研究历史。医药行业是典型的技术创新推动型的行业,除了上面提到的医药专利的阈值性特征。我的朴素的理解是,医药行业为什么不是需求拉动型的市场,就如棺材铺的老板不能为了扩大生意去创造需求,去杀人,医药行业不能为了自己行业的生存去让人得病。 但为什么说技术创新推动型,就在于需求存在了很久,已经发现不了需求对于专利的引导性,sars的到来,不过是又一次验证了这个话题,有人很快就申报了专利什么sars疫苗和治疗,但新药研发的长周期决定了,很多是伪造的,难以普及和迅速工业化的。真正认可的疫苗隔了多久才出来。而发挥作用的还是管理手段和其他技术手段。 那么对于新药研发的参与者来说,不要寄希望于类似脑x金的生存方式去创造,还是要致力于解决和发现真正的需求,在找到需求之后,新药研发人员所要做的就是尽快遵循知识产权游戏规则,推出新技术来满足这些需求。这里企业家的作用也要更好的发挥,曾经看过一些文章对重磅炸弹药物的推崇,但这种药物的产生不要完全寄希望于新药研发人员,而是一个知识产权完善的制度下,有钱人的游戏,甘于冒险的企业家所做出的长期投资所产生的。真正一个国际专利覆盖全世界的代价不是一个几千万营业额的企业所能承受的,这个意义上的新药研发人员也很难有希望如比尔一样的暴富可能。所以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的工作,top1当不上,能保持自己在top10 或top100里就是很不错的选择了。 第三 部分的回答 一个学科能用量化指标或者能用数学说话,说明这个问题就成熟了。 建议这个讨论除了大家发发牢骚或头脑风暴,最好收集和形成一个比较公认的数据体系,丁香园也可以形成这个基于自己内部人员的一个季度或年度调查报告。 我想到了这几个方面,欢迎各位拍砖补充。 中国新药研发的从业人员数量,待遇,新药研发的人员结构(注册,知识产权,试验人员,项目管理人员等等),中国新药研发的平均成本,平均周期。新药研发的技术路线,仿制药申报的比重,市场的比例(金额,品种),中国新药研究的产出水平(专利,申报临床数,生产数,销售数,盈利数,商标数)等。这些是一个宏观的数据。 经济决策说到底就是一个机会成本的选择。 中国的制度漏洞给了一些人投机的成本,这些漏洞的机会逐渐在消失,那么影响一个企业家的投入新药研发的影响因素有哪些,这些因素的权重又是多少。除了上面提到的一些因素,还有那些微观成面的因素,请各位补充。 我认识一个风投老总,他总体上对医药行业是悲观的,主要因素就是商业贿赂问题,这个无底洞是投资者很难预见和不可控的。 对于项目管理人员来说,中国的新药研发可供选择的市场空间,与自己的技术资源特长空间重合度怎样,还是大家都没有创新的积累,可以什么都能做。这个细分市场的空间,和各个细分市场的top5企业或研究所,又没有数据。 你的合作伙伴是不是最优秀的,决定了你是不是最优秀的。这个竞争或圈子的门槛在中国是需要多少代价。 这些数据的深度挖掘,才能有效传递信息,大家才能百尺竿头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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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8毛钱的病”折射出“十万”心态
laizhouwan 2011-9-23 20:42
下文看后很有感触,深受震动,,, 转引自 http://happy.dxy.cn/bbs/topic/21151363 一个刚刚满月的婴儿经历了一场噩梦,这噩梦也笼罩着公众。 8月19日,他在深圳出生。仅仅两天后,就因为腹胀进入深圳市儿童医院接受治疗。在一段后来被转发了接近5万次的微博视频链接里,一个穿着红色衬衫的电视台女主持人叙述着这个孩子的故事: “(他)被深圳市儿童医院照了十几次X光,做了100多项检查,甚至要花十多万元来做手术。婴儿的家人不得已抱着孩子到广州看病,结果,只花了8毛钱就看好了。” 这条微博点燃了人们的愤怒。一个浙江女孩直呼:“恐怖!黑心!”也有深圳人叹息:“现在的医生只知道要钱,别的什么都不要。”一家公司的总经理甚至愤怒地呼吁:“人肉这个丧良心的医生!砸掉不良医生的饭碗!” 可是,事情并没有在愤怒声中画上句点。 9月12日,中秋节早上,新闻报道中已被8毛钱治愈的小婴儿再次入院。广州市妇女儿童医疗中心的接诊医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回忆起,当时小孩肚子胀得厉害,鼓鼓的,连腹膜经脉都凸现出来了,“当时孩子表现的症状确实比较严重,而且还影响到呼吸不畅。” 广东省卫生厅副厅长廖新波一直在网络上关注着这件事的进展。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廖新波指出, 人们在“被一些媒体道德绑架”。 他质疑道,在面对医疗纠纷的时候,“为什么我们不能以事论事,然后再去挖根源呢?” 但这显然并不是一场“愈辩愈明”的讨论,人们发现,在这起“8毛门”风波中,“病人、医院、公众,没有谁从中获利,每一方都是输家。”香港医务行政学院理事、中国医院协会学术委员庄一强则认为:“归根结底, 这是社会对医疗不满意的结果,更是这个社会彼此不信任的结果。” 新闻走在了医院给出调查结果之前 婴儿的父亲陈刚是一名牙医,在深圳经营着一家牙科诊所。这个戴着无框眼镜的年轻人最初或许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刚刚出生,就已经面临巨大的威胁。 在深圳市人民医院出生仅仅两天后,由于腹胀,婴儿转入了深圳市儿童医院。 主治医生李苏伊还记得,自己在8月21日临近下班的时候见到了这个小患者,那时孩子的肚子很胀,“觉得挺严重的”。李苏伊决定为婴儿做一个钡灌肠检查。根据院方解释,除了两次X光检查外,造影过程中,也需要动态观察造影剂的变化,因此“最后出了十几张X光片”。 检查过后,李苏伊认为小病人可能患有“先天性巨结肠”,建议尽快为他动手术。按照陈刚的理解,这意味着刚刚出生的儿子很有可能要经历3次手术:结肠造瘘,在肚子上开个口,让大便从肚子上出来;6个月之后再做关瘘手术;然后再从肚子里面切3刀。 一个曾经采访过陈刚的记者很清楚地记得,这位“学过医的爸爸”为记者算了一笔账,“整个治疗过程会超过6个月,住院、手术、营养的费用加在一起,肯定超过10万元。” 但深圳市儿童医院办公室副主任钟伟梅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却十分笃定,“10万元”的说法没有任何根据,“两次手术共需两万元左右”。钟伟梅称,这是医院在查过过去所有病例后得出的结论。 倾向于保守治疗的陈刚并没有接受来自深圳儿童医院的意见。8月25日,他带着儿子前往广州市妇女儿童医疗中心。 有记者根据陈刚的叙述还原道:“广州的医生看了陈先生带去的深圳方面的检查和诊断,摸了摸孩子的肚子,听了听孩子的呼吸,认为症状不重,不必急于治疗,可以多观察。虽然不能排除是先天性巨结肠的可能,但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广州医生开出了8毛钱的石蜡油,也正是为人们所熟知的“开塞露”。对于陈刚一家来说,希望已经出现了,在仅仅用了一次石蜡油后,孩子就可以排便,“身体一天天成长”。 “没有做手术,没有做什么治疗,在广州那边只给我开了8毛钱的药。”陈刚激动地对着电视镜头比出“8”这个数字。 像所有担心被过度治疗的病人一样,陈刚一家安下了心。随后,他们决定去深圳市儿童医院“讨说法”。 新闻走在了医院给出调查结果之前。关于此事的报道成了人们生活中议论的焦点。看起来,一切似乎都再清楚不过了,“一个医生收一个病人,要得到好多奖金,可能得到100块钱奖金。要是做一个手术,可能10%的给他们提成。”小病人的爷爷在镜头前面气愤地说。 一个微博粉丝超过千万的女演员不由得发问:“我现在自个儿学点医还来得及吗?”媒体评论员探讨着现在的医院究竟“是技术差还是良心差”,直斥“伪专家们的技术及道德”把问题搞复杂。一句话,病人要想痊愈,最好还是“祷告8角钱就能治病的好运气”。 《人民日报》也刊登了题为“10万元为什么败给了8毛钱”的评论文章,探讨一个在这个时代并不新鲜的话题:“过度医疗猛于虎。它虽然肥了医生、肥了医院,却浪费了医疗资源,加重了患者负担,也败坏了医生形象。最终,加剧了医患矛盾,使患者对医生失去了信任。” 做不做手术的纠结 然而中秋节发生的新情况,使得几乎众口一辞的“过度医疗”判断产生了摇晃。 9月13日,小病号在广州的主诊医生李成昌接受了新华社记者采访。“患者的病程都有阶段性的变化,有可能患儿在深圳入院时情况比较严重,但经过治疗后到广州就诊时已经有所缓解。我当时开8毛钱的石蜡油是为了观察病情发展,并非否定手术。如果真的确诊为巨结肠,腹胀厉害,有穿孔的可能,我也主张做手术。” 在记者面前,李成昌“显得很为难”,他甚至认为,自己 “侥幸当了一回‘天使’,但由于患者对医生不信任的情绪普遍存在,说不定哪一天自己又会被骂成‘魔鬼’”。 深圳医生李苏伊似乎就是个再适合不过的例子。在此之前,这位拥有20多年临床经验的医生曾在大年初一抢救过一个胰腺断伤的重症男孩,被病人家属视为“救命恩人”。 可两分多钟的新闻过去后,一切全变了。一篇评论文章甚至充满讽刺意味地写道:“穿白衣的不一定都是天使。” “我很愤怒。”李苏伊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说。正如他所发现的那样,在这个网络时代,“有点事情,全球都知道”。朋友、家人和旧同事都打来电话询问。好在,“我对我们的诊断心里很有底”。 可这并不代表成千上万的病人与潜在的病人们也相信这一点。李苏伊发现,这阵子他所在的科室病人数明显减少。 对手术的恐慌正在这座医院里悄悄蔓延。就在“8毛门”风波走上新闻的第二天,深圳张先生刚刚出生的儿子被发现腹部胀气。参加会诊的李苏伊判断,新生儿可能患有不完全性肠梗阻,这位医生告诉家长,要造影继续观察,有可能要做手术。 “这么小的孩子要做手术,我听到都很可怕。”这个年轻的父亲毫不犹豫地表示拒绝。随后,他抱着肚子“胀得方方”的儿子回到家中,喂了点从家乡带来的土方药。可第二天,孩子发起高烧,这一次,他不得不将儿子送进深圳市儿童医院。 那时,他已经从新闻里听说了“8毛钱那件事”,他笃定地相信,“手术很危险,不做手术,不做大检查”。但他并不知道,就在自己在医院走廊里犹豫的时间里,这个只有几天大的婴儿已经出现了肠穿孔,40多厘米的小肠坏死。 在电话里,年轻的母亲哭了,她要求丈夫“一定要治宝宝,做手术也要做”。当天凌晨4点多,婴儿终于进入手术室。手术发现回肠有两个穿孔,腹腔内已有大便,40多厘米长小肠坏死。医生切除坏死的部分,为其进行结肠造瘘。目前孩子还在新生儿科重症监护室治疗。 如今,这个父亲再想到刚刚过去的一切时,仍觉得心有余悸。“一定得相信科学是不是?”他用并不熟练的普通话说。 这并不是拒绝手术的唯一病例。“8毛门”报道出现后,一名4岁男孩因阑尾炎住进深圳市儿童医院。晚上,孩子的病情加重,出现腹膜炎的症状。但当医生提出手术建议时,家长不但拒绝,甚至在当天夜里办理了出院。 “这么晚出院的情况极其罕见,我能从家长那里感受到强烈的不信任感。”住院医生说。男孩出院后7个多小时,家长又把孩子送回了医院,但仍然拒绝手术治疗。“小孩整整痛了40多个小时”,最终,家长同意手术。 9月10日,又一例阑尾炎手术的建议被家长否定。一个10岁女孩的家长一直坚持:“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要做手术?”拖了9个小时后,家长才同意手术,那时,女孩的阑尾已经从铅笔大小肿胀到大拇指粗细,“一旦穿孔,肠腔里的细菌就会跑到腹腔,麻烦就大了”。 想要真正解决医疗改革,就必须呼吁社会改革 在庄一强看来,“8毛门”的出现并不令人吃惊。“医生和患者,双方都不是故意要将关系搞得这么恶化,但事实是,社会对医疗普遍不满意。医患双方常常失去良好沟通的可能。” 这位专注于医院管理的研究者发现,大部分病人走进医院时会说:“把病治好就行。”可这其实是个很高的要求。“医疗消费并不能等同于普通消费,医疗意外也不会因为一个医生的技术高、责任心强而消失。”庄一强说。 一个真实的故事或许可以成为眼下恶劣医患关系的缩影。庄一强了解到,曾有病人因为头痛和鼻塞,在内地一家医院看病。最初,医生将这视为普通的感冒,开了几种药。可几天过去后,病情没有好转。医生又让病人输液,两天过后,情况不能更坏了,病人突然死亡。 直到对病人遗体进行尸检后,法医才发现,病人死于由鼻窦炎引发的脑膜炎。家属从医院那里要来了十几万元的赔偿款,可是,“医院也觉得冤枉”。从此之后,每个出现感冒症状病人进入这家医院,都必须进行头部CT扫描。“大检查”由此而来。 “只要有错,人们就怀疑医生有问题。医生总是害怕无法证明自己没有错,只能把病人的病情说得严重一点,有时甚至会讲最坏的状况。”庄一强说。一个还没毕业的医学生也发现,以前学医“是真的学知识”,而现在学医更要学会“如何保护自己,你要把你做的每一件事记录下来,防止有病人乱栽赃你。” 在经历了“8毛门”风波后,一位儿科医生在自己的微博上写下了这样的话 :“这个信任危机的时代你要去怀疑一切都是有道理的,但苦果就大家来吞吧。” 而眼下人们就能在事发的深圳市儿童医院里看到苦果:因为家人拒绝手术而肠穿孔的婴儿、整整腹痛了40多个小时的4岁男孩和阑尾不断肿胀的10岁女孩,他们都曾经忍受过不必要的痛苦。 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副教授张志安也看到,关于医患纠纷的报道“每一个个案累积在一起,就形成了宏观上公众对于这个问题的认知。”而有关医院的负面新闻甚至成了“公众批判社会改革进程过慢的宣泄口”。 “这种情绪,其实也是对政府不信任情绪的转嫁。”张志安说。 “8毛门”风波过后,许多人都试图思考如何在这样令人失望、不安的社会情绪中重新建立起“信任的桥梁”。可在庄一强看来,这没那么简单,“我们现在在技术层面以事论事地谈,只是些细枝末节。想要真正解决医疗改革,就必须呼吁社会改革。” 眼下外界并不知道,在这种巨大的“不信任”背后,那个刚满月的婴儿真实的状况。 广州市儿童医院的接诊医生曾经指出患儿“情况比较严重”。但陈刚的说法却不大相同。他坚称,孩子的情况完全稳定,“我不会为了面子而不顾孩子的病情”。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为儿子筹备满月酒 希望天下的小孩都健康,天下父母都要真爱自己的孩子,, 社会呼唤良知,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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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晒社区科普的益民体现
热度 2 hujunping 2011-9-21 00:17
晒晒社区科普的益民体现 社区工作应该以社区居民是否需要和满意作为重要的衡量标杆。社区科普作为社区公共服务体系中的重要组成成分,同样遵循这一原则。 9 月 18 日 ,习近平副主席在参观了朝阳区茉藜园社区后,指出建设和谐社会的基础在社区,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的重心在社区,提高全民科技文化素质的根基也在社区。( http://www.cast.org.cn/n35081/n35096/n10225918/13307578.html )那么,要落实“社区科普益民计划”,究竟如何来体现益民的效果呢? 理论思辩固然重要,实践调研也必不可少。问卷调查和深度访谈也是值得推崇的科学进路。下面,我将“剑走偏锋”,从另一个角度来晒晒社区科普的益民体现。 中国科协的网页设置了“社区”专栏( http://www.cast.org.cn/n35081/n35578/n38800/index.html ),最早的一篇新闻报道登载于 2008 年 5 月 7 日 。截至 2011 年 5 月 16 日 ,专栏中总共有 212 篇社区科普工作新闻报道。笔者通过严格甄别,统计出符合要求的社区科普活动新闻报道总共 197 篇。 (甄别方法及其他详细信息见《科协论坛》 2011 年 第 9 期“从网络新闻报道透视社区科普实践进路” p42-44 ) 分析社区科普新闻报道,其优势在于可以非常便捷地收集到大量的社区科普活动案例样本。在社区科普的新闻报道中,通常有一些文字反映出社区居民对于活动的看法和观点,以及新闻报道撰写人或活动组织方对举办活动意义的认识。根据新闻报道中的这些相关信息,社区科普的效果可总结划分为六类:满足生活实用、提升环保文明素质、引导快乐学习、培养后备人才、促进人际交流和充实生活、提供就业服务等。 据统计,比例最高的社区科普效果是“满足生活实用”,占 47.72% 。这是人最基本、最实际、最迫切的社会需求,强调科普对个体生理和安全性需求在认知和能力技巧上的满足。排列在第二位的是“提升居民的环保文明素质”,占 17.26% 。要产生这种科普效果,必须让人在思想境界上有所提升,正确认识人与自然、社会和谐相处的关系。典型的案例是以节能减排和生态环保为主题开展的一系列科普活动。排列在第三的效果是“引导快乐学习”,占 13.20% 。这是人终生学习观念和自我发展的体现。值得注意的是,社区科普所强调的是快乐学习,不是苦行僧似的学习过程,而这正是科普相对于学科教育所具有的独特魅力。接下来是“培养后备人才”的效果,比例为 11.68% ,主要体现在激发青少年对科学的兴趣,从而引导他们长大后从事科学事业,成为国家科技队伍的后备军,实现自我的社会价值。此外,城镇社区之间和谐的邻里关系也可以通过开展社区科普活动来维护,同时社区科普活动也成为充实闲暇时光较多的老年人的生活的一种方式,因此“促进交流和充实生活”也是社区科普的效果体现之一,但显然不是主要的效能,仅占 7.61% 。最后,社区科普活动也可能对居住在社区的劳动者产生影响,有利于他们更好地适应工作岗位的需求,满足现代化产业发展的新要求。这部分功能主要在城镇劳动者的专门培训中体现,社区科普只是起到辅助效果,在网络新闻报道中也仅占 5.08% 。 197 篇新闻报道中不同社区科普益民体现的频次及比例 科普益处 满足生活实用 提升环保文明素质 引导快乐学习 培养后备人才 促进交流、充实生活 提供就业服务 频次 94 34 26 23 15 10 比例( % ) 47.72 17.26 13.20 11.68 7.61 5.08 从社区科普新闻报道透视社区科普益民体现,这只是管中窥豹的做法。虽有局限性,但也有一定的可参考性。 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出,社区科普的益民效果不是单个部门的工作可以实现的,需要全社会各部门共同参与。社区科普与社区教育、社区文化、社区安全、社区绿化、老龄工作、社区服务等方面的工作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可谓“水乳交融”。这也正是在《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纲要》的政策环境和工作平台上实施“社区科普益民计划”的必 要。 相关博文: 时光回转——社区科普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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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穷二代
热度 4 fatworm 2011-8-13 15:18
看到网上最近讨论寒门子弟,自己也来说说,我就是穷二代。 我们是不能选择出身!大多数人应该和我一样,出身寒门,或者一般家庭;出身豪门或者富贵家庭的人应该比例不是很高。至少通过一些新闻报道可以得知,有报道说我们占不到20%的人员拥有80%以上的财富,所以说,像我这样出身贫穷或者普通家庭的人还是占大多数。 我生于70年代初,时髦的说法是“70后”!我们属于计划生育前的最后一代,每家大约多有3-6个子女,兄弟姐妹很多。小时候很热闹,兄弟姐妹互相帮助,也经常打闹,惹父母生气!70年代国家经济条件不好,大多数人家生活都困难,家中孩子又多,大家生活真的不容易。我家在农村,兄弟姐妹5个。农村土地非常少,那时种地基本不用农药和化肥,农作物产量低,大家生活困难,有时候真的是吃不饱啊!我父亲非常勤奋,因为家中孩子多,上面还有老人,他为了养家,补贴家用,夏、秋季节常常利用农闲时间去沟、河打鱼。那时因为几乎没有污染,小河中鱼虾很多。我现在觉得自己智商还可以,可能与小时候吃了很多的鱼虾有关。 父亲因为以前家穷,没有机会上学。但他有时外出到县城或者昆明做一点小本生意,看到读书的重要性。他外出做民工,给人家,特别是大城市盖房子,觉得懂知识的建筑师很了不起,希望子女中有人也能出这样的人。因此,父亲把我们兄妹都送去读书。谢谢父亲!他给了我改变我自己命运的机会。 上小学时,我们家开始养了上百只鸭子,我从小学2年级就成了鸭王!下午放学和周末就到田间照看我们家的那群鸭子。那时,我常常把书带着,坐在田埂边,一边看着我家的鸭子,一边读书、做作业。除此外,我们还得帮做家务,帮大人做农活,很小时就开始到生产队挣工分。但只要有时间,我读积极读一些书。一方面是父亲要求我们,他常常告诉我们,读不好书,要和我们秋后算账!另一方面,我们在逐渐长大中,觉得能走出农村多好啊! 就这样,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考上中学,上大学,后来还读了研究生,到国外去溜达了。我们兄妹5个中,除二姐为了家庭做出了牺牲,留在农村,其余4个都离开农村。其中我大姐、我、小弟都到过国外生活、工作过。 虽然我们现在很普通,但母亲老是告诉我们,她很骄傲生了我们几个孩子,没有辜负她和父亲的期望。很可惜的是,父亲因为劳累过度,死得早,没能让我们孝敬他! 无论怎样,我觉得可以说,我是穷二代,我靠我的努力一直在改变自己!我从未因为自己的出身而感觉卑贱,也不畏惧权贵。在这个社会中,每个人都有一个相应的生态位,自己和家人开心、快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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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科大要走向成功的三大要素
热度 6 WeiQin 2011-6-23 23:50
接: 南方科大的思考---依靠个人英雄主义,还是依靠体制保障?(1) 网上关于南方科大的新闻报道已经很多,这里就不再累述了。直奔主题,南方科大要走向成功的三大要素是: 1. 拥有传说中的尚方宝剑! 任何事物的发生和发展都需要在满足一系列条件的情况下才能进行。办大学也好,搞教育也罢,任何事情,要想快速的运营起来,政策上的大力支持是先决条件!众所周知,深圳,上海等地的迅速发展,也正是因为他们拥有了尚方宝剑,从此所向披靡。现如今,南方科大想招个研究生都要参照这个办法那个办法,想多招个讲课的老师也要向深圳市要编制的话,说明南方科大并没有拿到这把尚方宝剑。正所谓,快刀才可以砍乱麻,没有尚方宝剑,要开辟一块新土地,势必会处处碰壁,徘徊不前。也恐怕也是南方科大“一路黄灯”的无奈和真实写照了吧。南方科大要实现“去行政化”,则一定要拿到这把尚方宝剑。 2. 要有切实可行的办学方案和发展思路! 办学和办企业是一样的,需要有准确的市场定位和合理布局,需要切实可行的办学方案和合理的短中长期的发展规划。在被问到南方科大的目标和定位时,通常看到的回答是,这些是深圳市委市政府早就定下来的,就是 “ 参照香港科技大学的成功经验,一步到位的在深圳建一所亚洲一流的研究型大学。 ” 首先,深圳不是香港。其次,众所周知,世界上哪一所优秀的大学,不是经过岁月和历史的千锤百炼,才成为百年名校的?为何唯独南方科大能够在“一天之内建起罗马”,“一步到位”,是别人傻,还是我们自欺欺人?因此,南方科大需要有准确的市场定位和合理布局,需要切实可行的办学方案和合理的短中长期的发展规划。需要经过时间和历史的考验,才有可能成为一流的研究型大学,也就是说,南方科大要有打持久战的信心和准备! 3.必须学会取长补短,中西合璧! 看起来好的东西,并不一定最好用。比如:在弯弯曲曲,路面不平的山路上,法拉利就不一定能跑得过北京吉普。因此,国外的办学方式虽好,也有很多东西可以借鉴,但不一定就能适用于我们的情况。因此,要有选择有变化地借鉴,要能够灵活地调整出现问题的部分。另外一方面,南方科大应该向国内成功的民办大学或者教育机构(如:新东方)取经,学习他们是如何存活下来并且发展壮大的。南方科大最后是否能够取得成功,终将取决于它的智慧以及和客观条件博弈的能力。 另外, 校长是聘任制的,相当于 CEO ,如果在任期内,没有达到既定目标,董事会可以解聘这个校长,以保证大学的正常运营。因此,一个大学也好,一个企业也罢,最终要依靠一个健全的体制来作保障,需要集体智慧,而不能依靠个人英雄主义。仅依靠个人英雄主义,无法保证一个企业的长久发展。领军科学家需要拥有企业家一样坚忍不拔的创业精神和朴实的务实精神。 最后,即便如此,大家还是要继续关注与支持南方科大的变化和发展!多给新生事物一些时间,包容和支持!希望南方科大能够保持积极开放的学习态度,脚踏实地的务实精神,早日实现一流研究型大学的梦想! 相关链接: (1)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569569do=blogid=458875from=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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鄱阳湖、洞庭湖缺水了,我们可以做点什么?抛砖引玉
热度 5 DNAgene 2011-5-30 19:26
最近,有很多新闻报道鄱阳湖、洞庭湖等长江流域湖泊严重缺水,个别湖泊甚至变成了草原。 除了哀叹气候变化之外,我们还可以做点什么呢? 我们是否可以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对航道进行清淤作业?生态学家是否可以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展大湖的水位剧变对湖泊生态系统的影响?。。。。。。 作为一个外行,我不知道上面的问题该不该做。我只是要在此抛砖引玉,提醒大家不要只看到事物坏的方面。凡事都有好有坏,不要让哀怨的心情影响了大家的冷静思考。要充分利用这种恶劣环境变化的有利因素,降低干旱缺水的总体影响。 呼吁科学网的广大网友为此献计献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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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囧的科学新闻报道
热度 3 lidercoocer 2011-5-20 13:37
直接观之: http://paper.sciencenet.cn/htmlpaper/201152011382773517003.shtm?id=17003 标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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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在科技类网站中的地位与影响力
热度 2 xupeiyang 2011-5-16 12:30
科学网的地位、作用、影响力如何?是大家很关注的。通过中国网站排名 http://www.chinarank.org.cn/overview/Info.do?url=www.sciencenet.cn 来观察科学网的动态与发展,与科技类网站的比较分析,可以看出科学网的优势和问题,有针对性地改进。 科学网是由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管,科学时报社主办的综合性科学网站,主要为网民提供快捷权威的科学新闻报道、丰富实用的科学信息服务以及交流互动的网络平台,目标是建成最具影响力的全球华人科学社区。 网站综合排名以站点的每日百万独立访问者总量及人均页面浏览量为依据,在进行必要的排重和综合统计后排序所得。 流量明细 分类排名 竞争分析 行业对比 行业权重 行业水准 中国网站排名 http://www.chinarank.org.cn/overview/Info.do?url=www.sciencenet.cn 分类网民覆盖率 排名门槛 相关性分析 关键词 读者可以中国网站排名网上查阅以下各类分析的内容: 当前 一周平均 三月平均 排名 5908 3694 4920 独立访问者(人/百万人) 215 287 225 人均页面浏览量(页/人) 1.0 3.0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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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两会看学术届之顽瘤
热度 5 lifei 2011-3-14 06:32
文明和民主的标志在于可以听到不和谐的声音,这恰恰是社会和谐发展的必经之路。两会许多学术届的政协委员(是政协委员而非人大代表)提了不少的议案。就我看的新闻报道,总结总结。 1、 花在项目申请、评审考核、申报评奖、项目预算上的时间太多,科研人员的时间得不到保证。 “政协委员王庭大在全国四个领域的11家科研院所374位研究员中,就直接从事科研的时间进行了问卷调查。结果显示,这些科研骨干直接从事科研时间占正常工作时间三分之一以下的有16.5%,占二分之一的有44.1%。有90.6%的研究员认为其他时间主要是用在争取项目上,因此不得不加班搞科研。其中,每周加班超过16小时的人员占一半以上”(来自科技日报,http://www.cas.cn/xw/cmsm/201103/t20110310_3081679.shtml)。 其中最为莫名其妙的是经费预算,必须做出四年或者是五年后的经费使用情况,而且详细到每一笔开支的出入。科研人员又如何去预计五年内要买几瓶试剂呢? 政协委员认为,这简直是荒谬之极。 我本人也极力建议中国的学术届大牛给science杂志之类的写一封信,高度赞扬一下这种经费管理风格,推广到全世界。看一下科学家是如何被折腾的。 2、科研基金项目公关,不公关就没有项目没有奖。公关的手段花样百出,丝毫不逊于演艺圈。 “刚刚得知自己是某个项目的评审专家的当天,各种各样的“沟通电话”就随之而来。甚至,他还没有接到正式通知,有的项目申请人就给他打来了电话。更有甚者, 如果到外地参加项目评审,各种名目的公关更是让人应接不暇。参评人拿着材料,恭恭敬敬地请他“指教”,带来的材料里经常夹着一定的“东西””(中国青年报,科学网,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1/3/244824.shtm) 夹着什么“东西”?是如粪土的金钱还是一张房卡?如果你不想公关,想做清高。对不起,劣币驱逐良币!如今的学术届,已是名利场,已是商海。早知还不如下海经商! 3、SCI论文的过度重视和考核机制的单一化导致学术浮躁. “衡量一个创新是否成功的标准,应当是看其能否满足社会需求,转化为产品、商品,而不是转化为论文或者某个奖项。”(光明日报,http://news.cntv.cn/china/20110310/100624.shtml)。 十分赞同。我看不懂相对论,但原子弹的威力十分清楚!相对论竟然没有拿到Nobel奖。 4、对学术腐败的宽容,而不是零容忍。 “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这种现象,很多人抄袭剽窃,白纸黑字、铁证如山,但是无论别人怎么说,我自岿然不动。如果是物质产品的假冒伪劣,损害的是人们的健康或者损害物质方面需要的满足。这种精神产品的假冒伪劣,损害的是一个民族的灵魂”(中国网,http://www.china.com.cn/2011/2011-03/08/content_22085418.htm) 科技部、教育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各大高校都发表过义正言辞的声明,要对学术腐败零容忍。其实,不必过于天真!曾经的中华大地,口号声响过天!惩治学术腐败如同官员反腐,路还长着呢。 以上种种,文字确凿,皆有出处,或许科学网的博主们也不陌生。据此,且看一个20年后的院士是如何练成的: 第一步、要发表大量的SCI论文,要有质量还要有数量。高质量的就用钱堆上去,现在是大科学时代啊。低质量就用人海战术,可以一年招十几个研究生,总有会叫的骡子吧。 第二步、为了维护这么大的实验室,这么多的研究生开销,总要申请项目吧,要预算吧,要总结吧,要结算吧。所以要把申请项目当作最主要的工作来做。经费不是万能,但没有经费是万万不能的。 第三步、有了项目,有了文章。这不算啊,要拿奖啊。拿奖要公关啊。怎么公关呢?政协委员们已经教过了:要拿着材料恭恭敬敬地请评审专家“指教”,材料里要夹着“东西”。其他公关手段也可以用上啊,听说但未曾亲见,天津某著名大学的前校长和科技部某些工作人员称兄道弟,胡吃海喝。这也是公关之一吧。 第四步、文章有了,项目有了,奖也公关下来了。就可以申请院士了?这不行,有文章、有项目有奖的教授多了去了,要单位领导重视,申请院士是单位的事,绝不是个人的事。必须要有集体荣誉感。 第五步、领导终于重视了,决定,把某院某系凡是与某准院士研究内容相关的科研成果,一律划归在该准院士身上。但凡有不同意见者,一定要发挥党组织特别能做思想工作的优势,从学校发展的高度,从院系发展的实际,从项目研究小组的切身利益出发给予动员。动员不成功者,想办法调离。 第六步,材料准备妥当了。又要公关了。在某副校长的带领下,专拨经费百万元。百万人民币进攻(用钱,不要用锤子!有失败的前科教训啊!),第一轮冲锋不行,就第二轮,第三轮...... 有多少人可以挣脱这些潜规则的枷锁?!又有多少人利用这些潜规则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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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URE》擅改张月红文章标题是有意所为
Eucommia 2010-9-16 16:39
今天(9月16日)的Nature又就中国的杂志发了一篇社论和一篇新闻,指责中国的大多数科学出版物是污染,并告诉我们为了提高影响因子就用英文发表。如果我们的科学杂志绝大多数(不用说全部)都办成了英文的,我们的母语还能是中文吗?我们还是中国人吗?联系奥巴马接见澳大利亚记者的谈话,他们是希望中国提高科学水平吗?我们的科研为他们服务,他们的高科技却对我们封锁,这是科学无国界吗?这样看来,他们擅改张月红文章标题是有意的,而且是主编定稿时改的。他们的用心不就一目了然了吗?我们对他们的批判仅仅是讳疾忌医吗?他们是善意地批评,还是恶意诽谤,请看他们的社论和新闻报道: Nature | Editorial Publish or perish Journal name: Nature Volume: 467 , Page: 252 Date published: (16 September 2010) DOI: doi:10.1038/467252a Published online 15 September 2010 China needs to elaborate on plans to modernize its flagging academic journals. Scientific publishing in China is in a quandary. Many articles in the country's 5,000-plus science and technology journals go unread and uncited, calling into question the value of the research. It also raises doubts over the effectiveness of China's scientific publishing which, after all, is to disseminate details of research for others around the world to build on. One Chinese scientist has referred to the majority of China's publications as pollution. Yet when it comes to publishing in international journals in English, Chinese scientists are second by volume only to those in the United States. Now, librarians and government officials in China are beginning to question why their own journals publish so few of these quality papers. The country's General Administration of Press and Publication (GAPP), which regulates all publishing, is to make reforms to strengthen its home-grown industry. This makes sense. And publishers in China could no doubt beat their Western counterparts at their own game. But GAPP has so far given few details of the reforms, causing confusion among the people most closely involved: the publishers. How should it be done? GAPP should be aggressive as it has promised (see page 261 ) in evaluating its journals, improving the strong and killing off the weak. The resources and publishing rights currently allotted to eliminated journals could be transferred to the growing number of scientists and publishers who are familiar with the international publishing landscape and are finding niche areas for new products. Many of these journals will be in English, and additional resources will be needed to help ensure that articles read well and are peer-reviewed fairly. Clearly, there is a strong demand for more information on the best science in China. This is especially true in fields in which the country excels, such as optics and materials, but also in areas such as public health, where data from China have been overlooked (see Nature 430 , 955; 2004 ). If done well, these new journals could bridge a gap between the stronger Chinese literature and foreign scientists. A publisher of optics and photonics journals at the Changchun Institute of Optics, Fine Mechanics and Physics, for example, already plans an English-language publication to replace its weakest optics journal. It is a response to increasing demand from those researchers who have read abstracts in English and want a full translation. The journal will publish reviews that put Chinese experiments into the wider context of global trends. The best opportunity to revive Chinese publishing, whether in Chinese or English, probably lies in an open-access platform increasingly popular in Western journals. Many Chinese journals already charge authors a publication fee, so should be able to make a smooth transition to the open-access model, in which they are supported by fees rather than by subscription revenues. Making content freely available would help to popularize journals, and would encourage them to develop an online presence. Too many operate without one, enjoying a captive audience at their home institutions and lacking any competitive spur to bring themselves up to speed on Internet publishing. The government could provide the interest, investment and expertise to bring these publishers into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It would, however, be a mistake for government agencies to give themselves too strong a role in this transition. GAPP has mentioned the creation of five to ten strong publishing houses that would concentrate 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his could work well, provided that they are able to move freely and openly, and can compete both with each other and with foreign publishers. Most importantly, GAPP needs to consult quickly with its publishers if reform measures are to be put in place by next January, as intended. The lack of details mean that resistance to the reforms from publishers seems unavoidable. GAPP needs to make its expectations and evaluation methods transparent and bring in its reforms consistently. So far, that does not seem to be happening. Published online 15 September 2010 | Nature 467 , 261 (2010) | doi:10.1038/467261a News Strong medicine for China's journals Weak publications will be 'terminated'. David Cyranoski Li Dongdong plans major reforms for Chinese publishing. IMAGINECHINA Few Chinese scientists would be surprised to hear that many of the country's scientific journals are filled with incremental work, read by virtually no one and riddled with plagiarism. But the Chinese government's solution to this problem came as a surprise last week. Li Dongdong, a vice-minister of state and deputy director of the General Administration of Press and Publications (GAPP) the powerful government body that regulates all publications in China acknowledged that the country's scientific publishing had a severe problem, with a big gap between quality and quantity, and needed reform. Opening a meeting of scientific publishers in Shanghai on 7 September, Li announced that by January 2011, new regulations will be used to terminate weak journals. Precisely how this reform will work is the subject of hot debate. If an evaluation process finds a journal to be weak, it may be forced to close altogether, or relaunch with a different editorial board, a different title or even a different subject focus. Those journals judged to be strong will receive support such as tax breaks. Scientific publishing will be concentrated in five-to-ten large publishing groups that will compete with each other, says Li. We will turn China from a larg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ublisher to a powerfu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ublisher. GAPP did not respond to Nature 's requests for more information. News of the regulation startled many of the publishers at last week's meeting, the 6th China Science Journal Development Forum. Some believe that bureaucrats should not be interfering with journals, and others say that powerful scientists will resist the move. But all agreed that China's scientific publishing is in bad shape. Approximately one-third of the roughly 5,000 predominantly Chinese-language journals are 'campus journals', existing only so that graduate students and professors can accumulate the publications necessary for career advancement, according to one senior publisher. And in a Correspondence to Nature last week, Yuehong Zhang of the Journal of Zhejiang UniversityScience reported that a staggering 31% of the papers submitted to that campus journal contained plagiarized material ( Nature 467, 153; 2010 ). Most Chinese journals make their money through funding from their host institutions, and by charging authors per-page publishing fees. Most are never cited. Who knows if they're even really published. They're ghosts, says one publisher, who declined to be named. Wu Haiyun, a cardiologist at the Chinese PLA General Hospital in Beijing, says that only 510% of these journals are worth saving, and the rest are information pollution. Most of China's top researchers already forgo Chinese publications for international ones, where they earn the recognition that can promote their career. And they are increasingly successful: in November 2009, scientists from China became the second-most prolific publishers of scientific articles in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journals. But some Chinese librarians are beginning to baulk at the prices charged by these foreign journals. On 1 September, an open letter signed by 35 librarians criticized foreign science, technology and medicine publishers for using their monopolistic position to raise subscription prices annually by more than 14% for the next 3 years. Meanwhile, some of the better Chinese journals are being published in collaboration with foreign companies such as WileyBlackwell and Springer, respectively headquartered in Hoboken, New Jersey, and Berlin. Cell Research , for example, based at the Shanghai Institutes for Biological Sciences and co-published by Nature Publishing Group, reached an impact factor of 8.2 in 2009 the highest in the Asia-Pacific region, including Australia. Impact factors could provide an important cornerstone of the government's evaluation system. For example, the Chinese Journal Citation Report, published by the Institute of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Information of China since 2004 and covering some 1,800 of China's top journals, provides impact factors that measure their significance on the basis of the number of times that articles are cited by peers. Many Chinese journals are switching to publishing in English to increase their impact factors, and more than 200 English-languag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journals are now based in China. ACTA Genetica Sinica became the Journal of Genetics and Genomics in 2007; Neuroscience Bulletin , founded in 1998, switched to English in 2006; and in January 2009, Acta Zoologica Sinica , published since 1935 and the second-oldest journal in China, became Current Zoology . In its first year, the proportion of papers that it published from non-Chinese scientists shot up from 16% to 42%. Having earned a spot on the list of journals counted by Thomson Reuters Web of Knowledge, the journal is awaiting its first impact factor. Martin Stevens, a zoolog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Cambridge, UK, says that Current Zoology is now finding a niche. Before, there weren't any journals that had this relatively broad audience. Many looked at specific areas of biology, says Stevens, who guest edited a special issue of the journal about how the sensory system relates to evolution.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