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当然是特价的)里看到几本余华的书,但没看过。我不看当代文学,现代的也极少看,就那么几家。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现实主义”,特别是中国的现实主义作品。连带着西方的什么“批判现实主义”,我也不感兴趣。不看,不想,少烦忧。 碰巧 New York Times 上有篇书评,也说老余的书。书名叫 China in Ten Words ,没见过书,也不知中文叫什么。这书大陆没有,不说也懂的。文章引他的话说, “ ‘ Brothers ’ does a May 35th” , “and ‘ China in Ten Words ’ is more like June 4th” 。我知道《兄弟》很畅销,封面看着有点儿震撼,但我还是不看。 老余说“草根”是 disadvantaged classes that operate at some remove from the mainstream and the orthodox 。在 Zuccotti 公园示威的人,大概会认同这个定义。 虽然我看一些书,不看另一些书,也一直在想我到底要看什么,但想来想去,还是不能在看与不看之间划一道红线。也许,最恰当的界线还是时代:古代的多看,近代的少看,现代的偶看,当代的不看。 对外国的作品,这个划分标准就不能用了,毕竟老英语太费气力,学不好就成了邯郸学步,只能爬着回家。为了写好英文,还得多看当代的,包括小说和散文。这会儿,要大力宣扬现实主义精神。
不知道爲什麽我的博文“請右派朋友也來開個綠歌目錄! ”被編輯部MM刪了 但是,我還是要把考兄的留言貼出來給大家參考一下。 慚愧的是,我似乎只聽過一首,就是MJ群星 We are the world 相比之下,我會唱的紅歌要多得多 看來我的確是一個左派 儘管是一個非典型的左派。 ========================================================== 我理解右派音乐:强调个人,强调人性,强调自由,强调民主,反战,批判现实主义等等: 朱哲琴 天堂地狱,这是和佛教有关的音乐; 罗大佑 现象72变 罗大佑 未来的主人翁 陈升和新宝岛康乐队 《欢聚歌》(在国内一度被禁,台湾某党竞选主题曲) 齐豫 答案 黄舒骏 雁渡寒潭 陈升 细汉仔 唐朝 太阳 左小祖咒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MJ群星 We are the world MJ Hell the world MC Hero 爱尔兰小红莓 Zombie 刘以达 麻木那张专辑的一些歌 Beyond 海阔天空 Beyond Amani Beyond 光辉岁月 Bob Dylan Blow in the wind 暂举一些吧
昨天,新买 的“增补本”《 爱因斯坦文集 》(商务印书馆) 到了,才发现 4 月 18 日 是爱老辞世的日子——想起人们( 11 个人)在他葬礼上诵读的歌德献给席勒的诗句(《 席勒大钟歌跋 》,钱春绮译本): 我们大家都感到获益不少, 世人感激他赐予的一切教言; 那些只属于他自己的思考, 早已在全体之中扩展蔓延。 他照耀我们,就像消逝的彗星, 以自己的光结合永久的光明。 又重买了 Poincare 的几本小书,当年我从那儿也 同“获益不少”—— 本来就想谈谈对那几本小书的感想,结果跑题了——《 科学与方法 》开头说,“ 托尔斯泰在某处说明 ,‘为科学而科学’在他看来是荒谬绝伦的概念 。”这句话我恰 好在不久前见过—— 列夫托尔斯泰 写过一篇《 论科学和艺术的价值 》,批判当时所谓劳动分 工的“完美理论”。他 在批判那个理论的时候,也连带批判了一大群科学家。他说,所有科学家都忙于他们神圣的个人爱好,如研究细胞的原生质,分析恒星的光谱, 却从不考虑什么斧头最适合砍树,什么锯子最趁手,做面包怎么和面,怎么调味,怎么烘烤 …… 看他怎么说科学的(引自江苏教育出版社“家庭书架”英汉对照本): I am aware, that, according to its own definition, science ought to be useless, i.e., science for the sake of science. The province of science is to serve the people. We have invented telegraphs, telephones, photographs; but what advances have we effected in the life, in the labor, of the people? And we have not tamed a single animal since biblical times, when all our animals were already domesticated; but the reindeer, the stag, the partridge, the heath-cock, all remain wild. 植物学家发现了细胞,又在细胞里发现了更小的东西,而那些东西里还有更小的——所以,他们的发现没完没了,当然也就没时间去做 对人民有益的事情 了。 批判细胞和恒星的研究没用,也许(在当年)还有点儿道理,可托翁连电报电话也批判了,他要为 的是什么“人民”呢 ? 也许爱因斯坦也扛起斧头上山砍树,他才能感到科学真的是为民造福了 。 托翁还批判了 “一个非常可怜的英国作家” ,“他的作品都被人遗忘了,被认为是最最无足轻重的人,写了篇论人口的文章, 设计了一个关于人口增长与生活资料不成比例的虚假法则 。那个虚假的法则,作者用毫无根据的数学公式来包装,还把它推向全世界……写下这篇论文的落魄文人一夜之间成了科学权威,独霸了近半个世纪……”——那个可怜的文人就是《 人口论 》的作者 Malth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