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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蒙发昧念师恩------敬悼郭预衡先生
黄安年 2011-2-2 11:24
启蒙发昧念师恩------敬悼郭预衡先生
启蒙发昧念师恩------敬悼郭预衡先生 受权发布吕启祥(中国艺术研究院)文 黄安年的博客/2011年2月2日发布 (按:受权发布吕启祥文《启蒙发昧念师恩------敬悼郭预衡先生》,刊登在《红楼梦学刊》2011年第1期第110-117页) 2010年8月5日上午,我正参加在京郊凤凰岭召开的中国红学会成立三十周年学术会议,台上有人正在发言,忽然,首师大段启明兄向坐在稍后两排的北师大张俊兄和我走来,俯身相告:刚收到北师大林邦君的手机短信,郭预衡先生于昨(8月4日)晚10点多钟病逝。 我的心头为之一震。先生病重是知道的;走得这样快,这样急促,太突然了。 就在这天上去不到9点,北师大王宁老师已给我家里打来电话,接着邓魁英老师来了电话,相继告知这一噩耗,老伴疾忙通知我,奈何我的手机不开。到了中午,汇聚上述几条从师大传来的信息,都不容置疑地迫使人接受这一事实:郭先生真的永远离我们而去了。 令我倍感失落的是,原本我是有机会去望候先生的。尽管先生及其亲属不愿惊动大家,住院少有人知,当张、段两位得知后,约定在7月4日开完红学会常务理事会的当天下午,与我三人同去医院探望。不巧的是其时我因事离京,未曾与会,更错失了同去探视的机会,懊悔之余心里想着,会议一结束,我必定立即去医院……,岂料会议未定,先生已驾鹤西去,我的懊悔、遗憾永远也不能弥补了。 这样,我与先生的最后一面就上推到今天一月底。元月二十五日上午,我去郭先生家,为的是将自己所写《润物无声----记受教于郭预衡先生的点点滴滴》一文送呈先生,该文约六千字,刊于2010年1月的《文史知识》,《文史知识》是月刊,出刊时很准时,元旦我已经收到刊物,心想必须在月底前送去。事前先生丝毫不知道我写此文,刊出后他也一无所知。送去那天我对先生说,这只是我这个老学生回顾五十年前至今受教受益的一点心得,不妥之处您指正。先生说:“你怎么写都行!这有啥要紧。”我立即意会到先生历来不计毁誉、看淡褒扬的豁达态度。看先生体力不支,精神不似往日,便立即告辞,只在过道里同师母说了几句话。不意这竟成了同郭先生的最后一面。 当晚,我在日记里有如下记述:“访郭先生家,将《润物无声》文及去年9月所摄照片6张送去。郭先生显得憔悴,但尚清健,每天仍下楼走动。”师母说,上午经常会去师大东门附近麦当劳,因近便,今天恰巧未去,否则会扑空,以后十点左右若家中无人你可以去麦当劳碰我们。我想今天真是幸运,不仅未曾扑空,还得了可靠的“线索”。哪知“幸运”仅止一次,循此“线索”再也找不到郭先生了。 回过头来补说一下我这篇小文的缘起,本意是为先生九十寿辰而写的。2009年秋,我得读先生07年出版的近著《中国散文史长篇》,该书内封的著者简介里明白无误地写着“1920年生”,提醒我明年就是先生的九十寿辰,距先生给我们上课的上世纪五十年代已过去了半个世纪。1957这一年全国高校只招了10万另几千新生,不必说现今的六百多万,即比次年大跃进的58年也少了一多半。北师大中文系57级入学120人,整体素质较好,而我则是其中起点很低的一个,盖因同学都来自名校或有多年语文教学经验,而我则来自当时偏远蛮荒的海南岛,虽则教过几年中学却是化学,同中文全不搭界,对于文学尤其是文学史之类,处于蒙昧陌生的状态。 幸运的是入学伊始就遇到了郭先生这样的老师,一年级主课中国文学史即由郭先生执教,每周四节至第二年,刨去劳动运动,听课总时数少说也已上百。课上顿觉眼界大开,虽则吃力,但于我确有启蒙发昧、导航规正之长效。这方面在《润物无声》一文中记叙较详,此处不赘。这里只想补充强调一点,郭先生授业之所以经得住学生长久回味终生受益,其重要原因在于他教学和治学的特点是新旧兼擅、融会贯通。以旧学论,郭先生底蕴深厚,渊源有自。他1941年入辅仁大学国文系,师从余嘉锡、沈兼士、赵万里、顾随、刘盼遂、孙人和、孙楷弟、储皖峰等名师,毕业后留校任教,从余嘉锡先生治目录学,他协助余先生修订补充《四库提要辩证》,辅仁大学的图书馆,几乎成了郭先生的个人图书馆,遨游书海,博览群籍,奠下了扎实深厚的旧学功底。同时还被史学大师陈垣先生破格录取为研究生,当年考研不甚在意,四题只答了两题,陈先生说,“两题最多只能给五十分,但我给你七十分。文章好,可以中举!”说实在的,郭先生求学、积学的这些往事,几十年来我从未听他提起过,直至去年10月,在北师大校报一角不显眼的处所才发现了这一访谈实录。至于新学,先生自青年时代追求光明追求进步,他的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出于自觉,决非装点,真正做到了学以致用,得其精髓,尤因师法鲁迅,手眼不凡。当年在“大跃进”等极左氛围下,先生的定力来自于他内外兼修、新旧俱擅的深厚学殖,也是他的教学有一种内在精神力量和远期效应的奥秘所在。 这里,我要特别提到的是郭先生对红学事业的关注和支持。早在1963年曹雪芹逝世200周年之际,他在北师大学报上就有《论宝黛爱情悲剧的社会意义》的重要文章发表。这一期学报可称之为纪念专号。其中有钟敬文、启功诸先生的文章,钟文重在时代思想,启文专论名物风习,还有邓魁英论王熙凤、童庆炳评高续功过的专文。而正面触及和剖析《红楼梦》核心内容的文章正是郭先生这一篇,可见是重头,或谓是这整组论文的灵魂。该文从鲁迅谈“红”出发,以《红》书流行,谓“作者痴”者多,解“其中味”者少,郑重指出宝黛爱情乃是“张君瑞所不曾言,柳梦梅所不曾想的”,过往“在古典形式下的爱情描写,由于摆脱利害的考虑而出生入死,往往也能引人入胜;可是,这种爱情一旦注入了新的理想,就会放出更大的光辉,在艺术上就会产生更大的感人力量。”文章在论析宝黛爱情积极的社会意义的同时,指出人物不可能摆脱或死或亡的历史命运,并且给予当代青年以必要的警示和引导。文章所论, 今天或以为是老生常谈,其实正是颠扑不破的真知常理。 新时期伊始,欣逢《红楼梦学刊》创办,郭预衡先生同当时的前辈、同辈和晚辈一起,参加了那次历史性的编委会。在这群贤毕至、老少咸集的盛会上,郭先生还不属于老一辈,从合影的照片(今陈列在恭王府花园的展览)可以看到,前排是沈雁冰、王昆仑等,第二排左起便是郭预衡、冯其庸,笔者恰在后排郭、冯二师间露出半头。郭、冯二位从五十年代便相识相交,郭先生年长几岁,同是当年《文学遗产》最年轻的编委。对于冯先生倡导、力行的红学事业,郭先生是支持的,不仅参加了编委会的成立大会,八十年代还不止一次参加过在京召集的编委会。《学刊》初创时期,郭先生亦曾赐稿给予支持,有《神圣的家族 爱情的悲剧》一文刊发于1980年第4期,该文写于新时期,较上述六十年代之文更开阔和开放,全文包含:一、政治小说?爱情小说?二、爱情问题?妇女问题?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四、“假使黛玉永年”…..五、一个仍然值得研究的问题。从小标题便可大致领略一种独到的也是开放的思路和简约的不乏幽默的文风。1983年在南京举行纪念曹雪芹逝世220周年大会,郭先生出席并作了发言。再后,先生因主持大型多卷本中国文学史及长编,又专心致力于中国散文史及长编,少有余力顾及红学,但他一直担任学刊编委,与冯先生虽乏见面机缘,但互赠著作、互相牵念,友谊历久弥深。我曾作为“信使”带去过冯先生的书画著作,新世纪之初冯先生邀集老学者老画家在扬州饭店聚会,我曾送去请柬并接郭先生与会,还曾受委托带去一束大小毛笔,盖因郭先生亦为书家。近年因彼此年高,有时通过我在电话里相互问疾、互致问候。总之,郭先生之关心和支持红学,固因学术乃天下之公器,亦因与冯先生之交谊;有与会或著文之行动,亦有不见形迹的无形祝愿。 在郭先生去世当日的凤凰岭会间,有资深学人问及,郭先生写过红学文章吗?我惊异于人们的健忘,也嘅叹像郭先生这样积学而低调的前辈不仅年轻一辈陌生,连上了年纪的都淡忘。如今红学文章以至专著已多不胜数,泛滥成灾,而真正能留存的恐怕不多,上述郭先生之文是经得起淘洗的,他在1981年出版的《古代文学探讨集》中收入了此二文,足见本人是看重的。该书所收上自先秦,下及明清,以文体论则包含散文、诗词、小说诸领域,且兼有作家作品评述和理论问题探讨,集中之文多数已历经半个多世纪而依然屹立。当今,要找出这样的学者,既有专攻又具通识,恐怕很难了。我自知浅陋,不敢问学,然既为学生,抱着缴作业的心态,凡有小书,亦曾送呈。一次,大约九十年代之初,台北出了《红楼梦会心录》,我将书送去,并不指望先生会翻,记得他当时似说了这样意思的话,即对作家作品,总要放在其时代世道社会环境之中,才能得其要领。联想到先生的教课和著述,知人论世、忧国忧民、衡文论事,总是从大处着眼,依稀觉得他期望我对某些更大的更切要的课题多下功夫,然而我却未能做到。对于包括郭先生在内的师长、前辈以及领导,我是个令他们失望的挑不起重担的学生后辈,于今惟有抱憾感念而已。当然,我的同辈,学问优异、修成正果者不少,我也尝听他们讲学,读他们的著作,得益收获自不待言,但细味起来,总觉得同郭先生还不太一样,虽则丰富充实、旁征博引、滔滔汨汨,但似难臻以简驭繁、举一反三、举重若轻的境界。学问之道,求其繁富广博不易,由博返约更难。郭先生的境界岂是容易达到的?早在他的青年时代,顾随先生便在日记中称许“此君国文系毕业,而日文、英文俱有根柢,勤学深思,辅大校友中不可多得之才。”这是六十年前说的话,从郭先生这里,我们懂得了什么叫厚积薄发,什么叫人才难得。 8月10日,我前往八宝山参加郭先生的告别式,小小兰厅挤满了人。这个告别有一显著特点被新华社记者捕捉到了,那就是“百名白发弟子送恩师”。情形正是这样,告别厅里满眼皆是皓首白发之人,我们这一届尤多,均已七十开外,都不是研究生,也未见得治先生之学,或教中学、或当编辑、或转行,但凡听过先生之课无不终身难忘,只要得知讯息,都赶过来了。人们嘅叹郭先生是纯粹的学者,淳朴无华,远离世人热衷的虚名和光环,因而来者都是由衷景仰先生的,今日惜别,发自内心,出于真情。 半个多月来,陆续看到、听到远近学友及亲人的追思悼念,大家公认,无论为师为长为学为文,郭先生已尽其全力终其一生,堪为典范,于今离去,可以安心无憾了。对此,我是认同的;但是否真正全无遗憾了呢,我又是有所保留的。因为郭先生固为典范,也是凡人,是生活在扰攘尘世里的普通人。鲁迅从来不相信无缺憾无不平的“十全大补”式的太平世界,郭先生一生服膺鲁迅,从不摆导师架子,从不以假面示人。在这红尘滚滚的人世,先生也有常人一样的喜怒爱憎,出自幽默委婉有之,矫饰掩盖是没有的。这里可举一件近事,就在去年9月3日教师节前,我往访郭宅,带了《中国散文史长编》,请先生顺便在扉页上签个名以为纪念。他随手拿了枝圆珠笔写了,合上书。我回家翻开一看,上写“郭预衡奉命签字”,这是意想不到的。我体会至少有两层意思,一是表明此书是我拿去的,有别于过往他题字送我的那一种,再是流露出他对时下“签名售书”的看法。“奉命”是调侃,这“被动式”包含着一种无奈。我作为学生,书到面前,他签了;若设要去签名售书,我想郭先生是未必乐意的。时下文化界许多商业化的做派尤其是炒作,他是极为反感的。我还有点犯傻地问过郭先生:“您的散文史有150万字,如今这书既为‘长编’,史料更丰富,理应比‘史’字数更多,怎么反倒只有94万字?”他答道:“何尝不是呢,可篇幅太多,谁给你出啊!能出成这样子就不错了。”这难道不是一种遗憾吗。我还曾不止一次地听先生说起,他想写一本“鲁迅与中国古代文学”的书,我极表赞成,以为他是最合适的人选。先生似乎也作了些准备而终未能达成此愿。这难道不是极大憾事吗!环顾当下,出版资源浪费惊人,多少装帧华贵纸张高档的出版物内容贫乏错讹百出,更有的充斥地摊、以至成为出版垃圾。追求畅销、追捧名家已成风气。出版资源如此,教育资源又何尝珍惜。郭先生过早退休,二十年间本可以有更多学生受教受益,然而断了档,其实是被迫关了门。这难道也不是莫大的损失、沉重的教训吗,毕生从教的郭先生难道没有一丝遗憾吗?逝者已己,生者在追思之中,应当有所反思,有所省察,这比一味赞颂或许来得有益。 也是在9月3日这一天,离开郭先生书室之际,瞥见书架沿上有一小纸匣盛着几张摺叠揉皱的字,我灵机一动便求,说“您想废了这些字,给我吧”,先生不经意地说“你拿走吧”。回到家,打开抚平了看,纸虽薄,尺幅不小,上书“丽日和风春淡荡,花香鸟语物昭苏”,左下方有题名并用印。这是清李斗《扬州画舫录》中的联语。我在日记中写道:“九旬老人有如此绚烂的心情,潇洒的书写,令人心折神旺,先生必能健康长寿。”这是我当时的真实心声。 于今,看着这幅字,又悟到郭先生毕竟不同凡响、不同于普通人,在这个缺憾甚多并不如意的尘世里,能保持如此开朗达观的心境,是我辈学生一辈子都不能企及的。 愿先生在丽日和风、花香鸟语的天国里平安,您将和春风淡荡、万物昭苏的未来世界同在。 写于2010年8-9月 附记: 本文所引顾随先生语,蒙沈治钧君热心帮助查核,见于《顾随全集》第四册第610页,顾随日记1949年2月17日所记。
个人分类: 学术问题评论(07-11)|3881 次阅读|0 个评论
受权发布:启蒙发昧念师恩-------敬悼郭预衡先生
黄安年 2010-9-23 14:55
受权发布:启蒙发昧念师恩 ------- 敬悼郭预衡先生 吕启祥(中国艺术研究院) 文 黄安年的博客 /2010 年 9 月 23 日 2010 年 8 月 5 日上午,我正参加在京郊凤凰岭召开的中国红学会成立三十周年学术会议 , 台上有人正在发言 , 忽然,首师大段启明兄向坐在稍后两排的北师大张俊兄和我走来 , 俯身相告 : 刚收到北师大林邦君的手机短信 , 郭预衡先生于昨( 8 月 4 日)晚 10 点多钟病逝。 我的心头为之一震。先生病重是知道的 ; 走得这样快 , 这样急促,太突然了。 就在这天上去不到 9 点 , 北师大王宁老师已给我家里打来电话 , 接着邓魁英老师来了电话 , 相继告知这一噩耗,老伴疾忙通知我 , 奈何我的手机不开。到了中午,汇聚上述几条从师大传来的信息 , 都不容置疑地迫使人接受这一事实 : 郭先生真的永远离我们而去了。 令我倍感失落的是 , 原本我是有机会去望候先生的。尽管先生及其亲属不愿惊动大家,住院少有人知,当张、段两位得知后,约定在 7 月 4 日开完红学会常务理事会的当天下午,与我三人同去医院探望。不巧的是其时我因事离京,未曾与会 , 更错失了同去探视的机会 , 懊悔之余心里想着,会议一结束 , 我必定立即去医院 , 岂料会议未定,先生已驾鹤西去 , 我的懊悔、遗憾永远也不能弥补了。 这样,我与先生的最后一面就上推到今天一月底。元月二十五日上午,我去郭先生家,为的是将自己所写《润物无声 ---- 记受教于郭预衡先生的点点滴滴》一文送呈先生,该文约六千字 , 刊于 2010 年 1 月的《文史知识》,《文史知识》是月刊,出刊时很准时,元旦我已经收到刊物,心想必须在月底前送去。事前先生丝毫不知道我写此文 , 刊出后他也一无所知。送去那天我对先生说 , 这只是我这个老学生回顾五十年前至今受教受益的一点心得 , 不妥之处您指正。先生说 : 你怎么写都行 ! 这有啥要紧。我立即意会到先生历来不计毁誉、看淡褒扬的豁达态度。看先生体力不支,精神不似往日 , 便立即告辞,只在过道里同师母说了几句话。不意这竟成了同郭先生的最后一面。 当晚,我在日记里有如下记述:访郭先生家 , 将《润物无声》文及去年 9 月所摄照片 6 张送去。郭先生显得憔悴,但尚清健,每天仍下楼走动。师母说 , 上午经常会去师大东门附近麦当劳,因近便 , 今天恰巧未去 , 否则会扑空 , 以后十点左右若家中无人你可以去麦当劳碰我们。我想今天真是幸运,不仅未曾扑空,还得了可靠的线索。哪知幸运仅止一次,循此线索再也找不到郭先生了。 回过头来补说一下我这篇小文的缘起 , 本意是为先生九十寿辰而写的。 2009 年秋,我得读先生 07 年出版的近著《中国散文史长篇》,该书内封的著者简介里明白无误地写着 1920 年生,提醒我明年就是先生的九十寿辰,距先生给我们上课的上世纪五十年代已过去了半个世纪。 1957 这一年全国高校只招了 10 万另几千新生,不必说现今的六百多万 , 即比次年大跃进的 58 年也少了一多半。北师大中文系 57 级入学 120 人,整体素质较好,而我则是其中起点很低的一个,盖因同学都来自名校或有多年语文教学经验 , 而我则来自当时偏远蛮荒的海南岛,虽则教过几年中学却是化学 , 同中文全不搭界 , 对于文学尤其是文学史之类,处于蒙昧陌生的状态。 幸运的是入学伊始就遇到了郭先生这样的老师 , 一年级主课中国文学史即由郭先生执教,每周四节至第二年 , 刨去劳动运动 , 听课总时数少说也已上百。课上顿觉眼界大开 , 虽则吃力,但于我确有启蒙发昧、导航规正之长效。这方面在《润物无声》一文中记叙较详,此处不赘。这里只想补充强调一点 , 郭先生授业之所以经得住学生长久回味终生受益 , 其重要原因在于他教学和治学的特点是新旧兼擅、融会贯通。以旧学论 , 郭先生底蕴深厚,渊源有自。他 1941 年入辅仁大学国文系,师从余嘉锡、沈兼士、赵万里、顾随、刘盼遂、孙人和、孙楷弟、储皖峰等名师,毕业后留校任教,从余嘉锡先生治目录学 , 他协助余先生修订补充《四库提要辩证》,辅仁大学的图书馆,几乎成了郭先生的个人图书馆,遨游书海 , 博览群籍,奠下了扎实深厚的旧学功底。同时还被史学大师陈垣先生破格录取为研究生,当年考研不甚在意,四题只答了两题,陈先生说 , 两题最多只能给五十分 , 但我给你七十分。文章好 , 可以中举!说实在的,郭先生求学、积学的这些往事,几十年来我从未听他提起过 , 直至去年 10 月,在北师大校报一角不显眼的处所才发现了这一访谈实录。至于新学,先生自青年时代追求光明追求进步 , 他的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出于自觉 , 决非装点,真正做到了学以致用,得其精髓,尤因师法鲁迅,手眼不凡。当年在大跃进等极左氛围下 , 先生的定力来自于他内外兼修、新旧俱擅的深厚学殖,也是他的教学有一种内在精神力量和远期效应的奥秘所在。 这里,我要特别提到的是郭先生对红学事业的关注和支持。早在 1963 年曹雪芹逝世 200 周年之际,他在北师大学报上就有《论宝黛爱情悲剧的社会意义》的重要文章发表。这一期学报可称之为纪念专号。其中有钟敬文、启功诸先生的文章,钟文重在时代思想 , 启文专论名物风习,还有邓魁英论王熙凤、童庆炳评高续功过的专文。而正面触及和剖析《红楼梦》核心内容的文章正是郭先生这一篇 , 可见是重头,或谓是这整组论文的灵魂。该文从鲁迅谈红出发 , 以《红》书流行 , 谓作者痴者多 , 解其中味者少 , 郑重指出宝黛爱情乃是张君瑞所不曾言,柳梦梅所不曾想的,过往在古典形式下的爱情描写,由于摆脱利害的考虑而出生入死 , 往往也能引人入胜;可是,这种爱情一旦注入了新的理想 , 就会放出更大的光辉 , 在艺术上就会产生更大的感人力量。文章在论析宝黛爱情积极的社会意义的同时 , 指出人物不可能摆脱或死或亡的历史命运,并且给予当代青年以必要的警示和引导。文章所论 , 今天或以为是老生常谈,其实正是颠扑不破的真知常理。 新时期伊始,欣逢《红楼梦学刊》创办 , 郭预衡先生同当时的前辈、同辈和晚辈一起 , 参加了那次历史性的编委会。在这群贤毕至、老少咸集的盛会上 , 郭先生还不属于老一辈,从合影的照片(今陈列在恭王府花园的展览)可以看到 , 前排是沈雁冰、王昆仑等 , 第二排左起便是郭预衡、冯其庸,笔者恰在后排郭、冯二师间露出半头。郭、冯二位从五十年代便相识相交 , 郭先生年长几岁 , 同是当年《文学遗产》最年轻的编委。对于冯先生倡导、力行的红学事业 , 郭先生是支持的,不仅参加了编委会的成立大会 , 八十年代还不止一次参加过在京召集的编委会。《学刊》初创时期,郭先生亦曾赐稿给予支持 , 有《神圣的家族 爱情的悲剧》一文刊发于 1980 年第 4 期,该文写于新时期,较上述六十年代之文更开阔和开放,全文包含:一、政治小说?爱情小说?二、爱情问题 ? 妇女问题 ? 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四、假使黛玉永年 .. 五、一个仍然值得研究的问题。从小标题便可大致领略一种独到的也是开放的思路和简约的不乏幽默的文风。 1993 年在南京举行纪念曹雪芹逝世 220 周年大会 , 郭先生出席并作了发言。再后,先生 因主持大型多卷本中国文学史及长编 , 又专心致力于中国散文史及长编,少有余力顾及红学 , 但他一直担任学刊编委,与冯先生虽乏见面机缘,但互赠著作、互相牵念,友谊历久弥深。我曾作为信使带去过冯先生的书画著作 , 新世纪之初冯先生邀集老学者老画家在扬州饭店聚会,我曾送去请柬并接郭先生与会 , 还曾受委托带去一束大小毛笔,盖因郭先生亦为书家。近年因彼此年高 , 有时通过我在电话里相互问疾、互致问候。总之,郭先生之关心和支持红学 , 固因学术乃天下之公器 , 亦因与冯先生之交谊;有与会或著文之行动 , 亦有不见形迹的无形祝愿。 在郭先生去世当日的凤凰岭会间,有资深学人问及 , 郭先生写过红学文章吗?我惊异于人们的健忘,也嘅叹像郭先生这样积学而低调的前辈不仅年轻一辈陌生,连上了年纪的都淡忘。如今红学文章以至专著已多不胜数,泛滥成灾,而真正能留存的恐怕不多 , 上述郭先生之文是经得起淘洗的 , 他在 1981 年出版的《古代文学探讨集》中收入了此二文,足见本人是看重的。该书所收上自先秦,下及明清,以文体论则包含散文、诗词、小说诸领域,且兼有作家作品评述和理论问题探讨 , 集中之文多数已历经半个多世纪而依然屹立。当今 , 要找出这样的学者,既有专攻又具通识,恐怕很难了。我自知浅陋,不敢问学 , 然既为学生 , 抱着缴作业的心态,凡有小书 , 亦曾送呈。一次,大约九十年代之初,台北出了《红楼梦会心录》 , 我将书送去 , 并不指望先生会翻,记得他当时似说了这样意思的话 , 即对作家作品,总要放在其时代世道社会环境之中 , 才能得其要领。联想到先生的教课和著述,知人论世、忧国忧民、衡文论事,总是从大处着眼,依稀觉得他期望我对某些更大的更切要的课题多下功夫,然而我却未能做到。对于包括郭先生在内的师长、前辈以及领导,我是个令他们失望的挑不起重担的学生后辈,于今惟有抱憾感念而已。当然,我的同辈,学问优异、修成正果者不少,我也尝听他们讲学 , 读他们的著作 , 得益收获自不待言,但细味起来,总觉得同郭先生还不太一样,虽则丰富充实、旁征博引、滔滔汨汨,但似难臻以简驭繁、举一反三、举重若轻的境界。学问之道 , 求其繁富广博不易,由博返约更难。郭先生的境界岂是容易达到的 ? 早在他的青年时代 , 顾随先生便在日记中称许此君国文系毕业 , 而日文、英文俱有根柢,勤学深思,辅大校友中不可多得之才。这是六十年前说的话 , 从郭先生这里 , 我们懂得了什么叫厚积薄发 , 什么叫人才难得。 8 月 10 日 , 我前往八宝山参加郭先生的告别式,小小兰厅挤满了人。这个告别有一显著特点被新华社记者捕捉到了 , 那就是百名白发弟子送恩师。情形正是这样,告别厅里满眼皆是皓首白发之人 , 我们这一届尤多 , 均已七十开外,都不是研究生,也未见得治先生之学 , 或教中学、或当编辑、或转行 , 但凡听过先生之课无不终身难忘,只要得知讯息,都赶过来了。人们嘅叹郭先生是纯粹的学者,淳朴无华 , 远离世人热衷的虚名和光环,因而来者都是由衷景仰先生的 , 今日惜别 , 发自内心,出于真情。 半个多月来 , 陆续看到、听到远近学友及亲人的追思悼念,大家公认,无论为师为长为学为文 , 郭先生已尽其全力终其一生,堪为典范,于今离去 , 可以安心无憾了。对此,我是认同的 ; 但是否真正全无遗憾了呢,我又是有所保留的。因为郭先生固为典范,也是凡人 , 是生活在扰攘尘世里的普通人。鲁迅从来不相信无缺憾无不平的十全大补式的太平世界 , 郭先生一生服膺鲁迅,从不摆导师架子,从不以假面示人。在这红尘滚滚的人世,先生也有常人一样的喜怒爱憎 , 出自幽默委婉有之 , 矫饰掩盖是没有的。这里可举一件近事,就在去年 9 月 3 日教师节前 , 我往访郭宅,带了《中国散文史长编》,请先生顺便在扉页上签个名以为纪念。他随手拿了枝圆珠笔写了 , 合上书。我回家翻开一看 , 上写郭预衡奉命签字,这是意想不到的。我体会至少有两层意思,一是表明此书是我拿去的 , 有别于过往他题字送我的那一种,再是流露出他对时下签名售书的看法。奉命是调侃,这被动式包含着一种无奈。我作为学生 , 书到面前,他签了 ; 若设要去签名售书 , 我想郭先生是未必乐意的。时下文化界许多商业化的做派尤其是炒作 , 他是极为反感的。我还有点犯傻地问过郭先生:您的散文史有 150 万字 , 如今这书既为长编,史料更丰富 , 理应比史字数更多,怎么反倒只有 94 万字 ? 他答道 : 何尝不是呢 , 可篇幅太多 , 谁给你出啊!能出成这样子就不错了。这难道也不是一种遗憾吗。我还曾不止一次地听先生说起 , 他想写一本鲁迅与中国古代文学的书 , 我极表赞成 , 以为他是最合适的人选。先生似乎也作了些准备而终未能达成此愿。这难道不是极大憾事吗!环顾当下 , 出版资源浪费惊人,多少装帧华贵纸张高档的出版物内容贫乏错讹百出 , 更有的充斥地摊、以至成为出版垃圾。追求畅销、追捧名家已成风气。出版资源如此 , 教育资源又何尝珍惜。郭先生过早退休 , 二十年间本可以有更多学生受教受益,然而断了档,其实是被迫关了门。这难道也不是莫大的损失、沉重的教训吗,毕生从教的郭先生难道没有一丝遗憾吗?逝者已己,生者在追思之中 , 应当有所反思,有所省察,这比一味赞颂或许来得有益。 也是在 9 月 3 日这一天 , 离开郭先生书室之际 , 瞥见书架沿上有一小纸匣盛着几张摺叠揉皱的字 , 我灵机一动便求 , 说您想废了这些字,给我吧,先生不经意地说你拿走吧。回到家,打开抚平了看 , 纸虽薄,尺幅不小 , 上书丽日和风春淡荡,花香鸟语物昭苏,左下方有题名并用印。这是清李斗《扬州画舫录》中的联语。我在日记中写道 : 九旬老人有如此绚烂的心情 , 潇洒的书写 , 令人心折神旺,先生必能健康长寿。这是我当时的真实心声。 于今 , 看着这幅字 , 又悟到郭先生毕竟不同凡响、不同于普通人,在这个缺憾甚多并不如意的尘世里 , 能保持如此开朗达观的心境,是我辈学生一辈子都不能企及的。 愿先生在丽日和风、花香鸟语的天国里平安 , 您将和春风淡荡、万物昭苏的未来世界同在。 写于 2010 年 8-9 月 附记: 本文所引顾随先生语 , 蒙沈治钧君热心帮助查核,见于《顾随全集》第四册第 610 页,顾随日记 1949 年 2 月 17 日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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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预衡著《中国散文史》提要
黄安年 2010-8-12 17:42
郭预衡著《中国散文史》提要 黄安年辑 郭预衡著 黄安年的博客 /2010 年 8 月 12 日发布 书名 : 中国散文史(上、中、下) 著者: 郭预衡 出版社: 上海古籍出版社 出版时间: 1986 年第 1 版(上册) 1993 年 10 月第 1 版(中册) ; 1993 年 10 月第 1 次印刷(中册) ; 1999 年 12 月第 1 版(下册) ; 1999 年 12 月第 1 次印刷(下册) 2000 年(全三册) 发行 : 新华书店上海发行所 印刷 : 江苏如东印刷厂(中册) 上海印刷股份有限公司(下册) 开本 : 850X 1156 1/32 (中册、下册) 印张: 24.25( 中册 ) 21.375( 下册 ) 字数 : 647000 字 ( 中册 ); 494000 字 ( 下册 ) 印数 : 3000 册 ( 中册 ); 2000 册 ( 下册 ) 页数: 759 页 ( 上册 ); 671 页 ( 下册 ) 2000 年全三册 : 2010 页 定价 : 15.70 元 ( 中册 ); 34.40 元 ( 下册 ) ISBN: 7-5325-1496-X( 中册 ); 7-5325-2654-2( 下册 ) ( 因上册被友人友人皆走迄今未还 , 相关资料待补 )   中国号称诗国,中国散文更早于诗歌,且其题材范围之广、思想水平之高、艺术成就之大,均不在诗歌之下。先秦诸子散文,唐宋八大家古文等都是辉映千古的散文奇葩。著名学者郭预衡教授潜心茫茫文海稽古钩沉,爬梳剔抉,完成《中国散文史》上、中、下卷,其上卷先秦至六朝已在 86 年出版,中卷以唐宋八大家为核心,系统地阐明了隋唐五代至宋辽金元散文历史 , 出版于 1993 年 , 下册明清部分册出版于 1999 年底。 2000 年出版全三册。 田松青先生在《中国散文史研究的里程碑 -- 中国散文史三卷本出齐》一文 ( 古籍新书目 2000 年 3 月 28 日第 127 期中写道 : 作者确立了编写本书的三个宗旨:一个是不从文学概论的定义而从汉语文章的实际出发 , 写出中国散文的传统。二是不从作品评论或作品赏析的角度,而从史的发展论述中国散文的特征。三书不要写成文学史资料长编,但也避免脱离做 [ 作品实例而发令人不知所云的长篇大论。正是作者在编撰时确立了自己的独特的宗旨,所以本书较之前人的著作 , 更具有其珍贵的、独特的、系统的价值。书中涉及所有作品,他都仔细通读过 , 再下笔著论 , 正因为如此 , 一部 150 万言的著作 , 历时 15 年才杀青出齐。 作者 1999 年冬日在《后记》中写道 : 天下之书 , 实未遍读;习见之书,也未尽读。虽未敢妄下雌黄,也不免信口雌黄。浅学后辈如我者,于书之难读而不能解者甚多。书未读懂而发议论空自欺欺人。采铜于山,而非买钱于市。著书立说,本应如此。心向往之,但很难企及。入山不深 , 买旧钱以充铸,亦时有之。近世学人 , 颇尚新潮新论。匍匐学步 , 难步后尘。姑且修学好古 , 实事求是,而有愧于领异标新。 先生是我国著名的文学史家,于文学史特别是散文史致力尤深。已故民俗学泰斗,北京师范大学著名教授钟敬文先生生前曾撰联赠郭先生:联语挥毫,辛勤常代我;散文有史,创建首推君。上联是说钟先生晚年自撰联语送人或题辞,常请郭先生挥毫代为书写。二位先生的合作珠联璧合,脍炙人口,在学界传为佳话。下联则是钟先生对郭先生力作《中国散文史》的学术成就,由衷地作出的肯定和赞扬。 中国散文古来无史。近代以来,研究散文史的专著,始于陈柱的《中国散文史》。此书虽有开创之功,但颇为简略,只是大致勾勒了古代散文发展的轮廓。此后出现的一些散文史,虽在不同方面有可观的成就,但这些著作或为断代史,或为集体编写,很难做到一以贯之地对中国散文史作通盘的深入考察,写出个人的独到见解。而由个人编写大型的散文通史,谈何容易!单是历代浩若烟海的文集,便足以让人望而却步。郭先生几乎是积毕生精力研治中国散文史,又用了十九年的时间,终于写成这部上中下三册约一百六十万言的皇皇巨著。作为散文史,此书虽不是第一部,但作为个人独立编写的著作,其规模之宏大,体制之严整,内容之浩博,资料之繁富,史识之精湛,都可以称得上前所未有。因而问世后即享誉学界,好评如潮。它体现了郭先生深厚的学养,严谨求实的学风,独特的治史思想和开拓创新的成就,好似一座丰碑,标志着中国古代散文研究达到的最新高度。 2002 年 9 月,《中国散文史》荣获第三届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一等奖。    丰碑永在 典范长留痛悼恩师郭预衡先生,熊宪光文 学术交流网 2010 年 8 月 7 日发布 http://www.annian.net/show.aspx?id=24992cid=20 对于蜚声学界的《中国散文史,郭先生是这么说的 : 《中国散文史》是国家社科七五规划项目,完成于 90 年代后期。但早在 60 年代初,我就开始构思和动笔了。当时我和刘盼遂先生共同主编了一套文科教材《中国历代散文选》,同时便已经开始思考中国散文的传统问题,并发表了几篇探讨汉语文章传统特点的论文,诸如《千古文章重白描》、《略谈我国的散文传统》等,都写于 1961 年。这时有出版社的同志看到这些文章,很感兴趣,曾约定撰写一本《中国散文简史》。但文革风暴骤起,没能继续写下去。重新动笔,已是 70 年代末、 80 年代初期。从探讨汉语文章的传统特点,到论述历代文章的发展演变,我先后发表论文 20 多篇,后来辑为《历代散文丛谈》。其中主要的一篇《精神解放和文章的变迁》,写于 1979 年,已含有构思《中国散文史》的基本观点。从 80 年代初到 90 年代末,我力图排除诸多干扰,潜心撰写《中国散文史》。先后于 1986 、 1993 、 1999 年,由上海古籍出版社推出上、中、下三册, 2000 年又出版了整套精装本。现在我对《中国散文史》还打算做些补充。有些失误,也要改正。与此同时,也在别的领域开始探索,刚刚起步,还无话可说。 用十年磨一剑来形容先生的治学是不够的 , 先生是数十年如一日啊。在当今浮躁的学术空气下 , 尤其难能可贵。 什么叫治学,我们该怎样治学,郭先生以自己的身体力行为我们树立了榜样,这样的榜样,我们宣传得太少了 , 当代的年轻人也知之甚少。(弘扬郭预衡先生的严谨治学、潜心治学精神,黄安年的博客 /2010 年 8 月 9 日发布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51342 ) 相关评论请见 : * 《中国散文史》体例的学术意义读郭预衡《中国散文史清初文学》 万光治 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 ,中华文化论坛 2002(2) * 《中国散文史》 : 丰碑与启示 熊宪光 西南师范大学,中华文化论坛 2001(1) 附照片 30 幅为笔者翻拍自中册及下册,第 1 幅转自网上图书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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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预衡主编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提要(三)
黄安年 2010-8-11 17:44
郭预衡主编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提要(三) 黄安年辑 郭预衡主编 黄安年的博客 /2010 年 8 月 11 日发布 郭预衡先生主编的五卷本《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共 277 万字 ,3072 页 ,1992-1998 年间 , 由北京师范学院 ( 后更名首都师范大学 ) 出版社出版。郭先生的四弟子及段启明分别执笔其中一卷,熊宪光(先秦卷);万光治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林邦钧 ( 随唐五代卷 ) ;赵仁珪 ( 宋辽金卷 ) ;段启明 ( 元明清卷 ) 。 本书序言称这部长编是为了适应三种需要而编写的。其一 , 给讲授中国文学史某些教师提供题写讲授的方便;其二 , 给大专院校中文专业的学生提供学习的方便;其三 , 给自学中国文学史者读者提供自学的参考。本书的体例特点是 : 既不同于一般文学史,也不是资料汇编,而是介乎两者之间。既有文学史的基本论述,又附以相关资料 . 论述部分 , 力求简要,引而不发 , 以供教者发挥 , 供学者思考。资料部分 , 摘引原文,力求精当。遇有歧义,则兼收数说 , 以供选择。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先秦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随唐五代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宋辽金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元明清卷 ) 主编: 郭预衡 各卷执笔人 : 熊宪光(先秦卷) 万光治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林邦钧 ( 随唐五代卷 ) 赵仁珪 ( 宋辽金卷 ) 段启明 ( 元明清卷 ) 出版社: 北京师范学院出版社 经销 : 新华书店 印刷 : 三河科教印刷厂 封面题签 : 启功 责任编辑 : 玉质瑛 (先秦卷),石文 ( 元明清卷 ) 王超英(另 三卷) 装帧设计: 宋焕起 出版时间 : 1992 年 5 月北京第 1 版 (先秦卷) 1992 年 5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先秦卷) 1995 年 6 月北京第 1 版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1995 年 6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1993 年 11 月北京第 1 版 ( 随唐五代卷 ) 1993 年 11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 随唐五代卷 ) 1993 年 1 月北京第 1 版 ( 宋辽金卷 ) 1993 年 1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 宋辽金卷 ) 1998 年 8 月北京第 1 版 ( 元明清卷 ) 1998 年 8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 元明清卷 ) 开本 : 850x1186 1/32 印张 : 13.5; 17.75 ; 19.75; 17.125; 30.75 字数 : 42.7 万 ; 47.9 万 ; 55.5 万 ; 40.3 万 ;91 万 印数 : 5000 册 ; 000 册 ;3000 册 ;3000 册 ;2000 册 ; 售价: 12 元 ; 17.5 元 ; 16 元 ; 12 元 ;36.9 元 ; 页数 : 415; 551; 613; 534; 959 ISBN: 7-81014-523-1/I.14; 7-81039-405-5/G.348 7-81014-714-5/G580 7-81014-632-7/G.504 7-81039-859-8/G.707 附照片(一) 26 张,(二) 25 张 , (三) 20 张 , 翻拍自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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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预衡主编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提要(二)
黄安年 2010-8-11 17:05
郭预衡主编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提要(二) 黄安年辑 郭预衡主编 黄安年的博客 /2010 年 8 月 11 日发布 郭预衡先生主编的五卷本《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共 277 万字 ,3072 页 ,1992-1998 年间 , 由北京师范学院 ( 后更名首都师范大学 ) 出版社出版。郭先生的四弟子及段启明分别执笔其中一卷,熊宪光(先秦卷);万光治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林邦钧 ( 随唐五代卷 ) ;赵仁珪 ( 宋辽金卷 ) ;段启明 ( 元明清卷 ) 。 本书序言称这部长编是为了适应三种需要而编写的。其一 , 给讲授中国文学史某些教师提供题写讲授的方便;其二 , 给大专院校中文专业的学生提供学习的方便;其三 , 给自学中国文学史者读者提供自学的参考。本书的体例特点是 : 既不同于一般文学史,也不是资料汇编,而是介乎两者之间。既有文学史的基本论述,又附以相关资料 . 论述部分 , 力求简要,引而不发 , 以供教者发挥 , 供学者思考。资料部分 , 摘引原文,力求精当。遇有歧义,则兼收数说 , 以供选择。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先秦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随唐五代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宋辽金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元明清卷 ) 主编: 郭预衡 各卷执笔人 : 熊宪光(先秦卷) 万光治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林邦钧 ( 随唐五代卷 ) 赵仁珪 ( 宋辽金卷 ) 段启明 ( 元明清卷 ) 出版社: 北京师范学院出版社 经销 : 新华书店 印刷 : 三河科教印刷厂 封面题签 : 启功 责任编辑 : 玉质瑛 (先秦卷),石文 ( 元明清卷 ) 王超英(另 三卷) 装帧设计: 宋焕起 出版时间 : 1992 年 5 月北京第 1 版 (先秦卷) 1992 年 5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先秦卷) 1995 年 6 月北京第 1 版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1995 年 6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1993 年 11 月北京第 1 版 ( 随唐五代卷 ) 1993 年 11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 随唐五代卷 ) 1993 年 1 月北京第 1 版 ( 宋辽金卷 ) 1993 年 1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 宋辽金卷 ) 1998 年 8 月北京第 1 版 ( 元明清卷 ) 1998 年 8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 元明清卷 ) 开本 : 850x1186 1/32 印张 : 13.5; 17.75 ; 19.75; 17.125; 30.75 字数 : 42.7 万 ; 47.9 万 ; 55.5 万 ; 40.3 万 ;91 万 印数 : 5000 册 ; 000 册 ;3000 册 ;3000 册 ;2000 册 ; 售价: 12 元 ; 17.5 元 ; 16 元 ; 12 元 ;36.9 元 ; 页数 : 415; 551; 613; 534; 959 ISBN: 7-81014-523-1/I.14; 7-81039-405-5/G.348 7-81014-714-5/G580 7-81014-632-7/G.504 7-81039-859-8/G.707 附照片(一) 26 张,(二) 25 张 , (三) 20 张 , 翻拍自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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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预衡主编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提要(一)
黄安年 2010-8-11 16:45
郭预衡主编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提要(一) 黄安年辑 郭预衡主编 黄安年的博客 /2010 年 8 月 11 日发布 郭预衡先生主编的五卷本《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共 277 万字 ,3072 页 ,1992-1998 年间 , 由北京师范学院 ( 后更名首都师范大学 ) 出版社出版。郭先生的四弟子及段启明分别执笔其中一卷,熊宪光(先秦卷);万光治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林邦钧 ( 随唐五代卷 ) ;赵仁珪 ( 宋辽金卷 ) ;段启明 ( 元明清卷 ) 。 本书序言称这部长编是为了适应三种需要而编写的。其一 , 给讲授中国文学史某些教师提供题写讲授的方便;其二 , 给大专院校中文专业的学生提供学习的方便;其三 , 给自学中国文学史者读者提供自学的参考。本书的体例特点是 : 既不同于一般文学史,也不是资料汇编,而是介乎两者之间。既有文学史的基本论述,又附以相关资料 . 论述部分 , 力求简要,引而不发 , 以供教者发挥 , 供学者思考。资料部分 , 摘引原文,力求精当。遇有歧义,则兼收数说 , 以供选择。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先秦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随唐五代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宋辽金卷 ) 书名: 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 ( 元明清卷 ) 主编: 郭预衡 各卷执笔人 : 熊宪光(先秦卷) 万光治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林邦钧 ( 随唐五代卷 ) 赵仁珪 ( 宋辽金卷 ) 段启明 ( 元明清卷 ) 出版社: 北京师范学院出版社 经销 : 新华书店 印刷 : 三河科教印刷厂 封面题签 : 启功 责任编辑 : 玉质瑛 (先秦卷),石文 ( 元明清卷 ) 王超英(另 三卷) 装帧设计: 宋焕起 出版时间 : 1992 年 5 月北京第 1 版 (先秦卷) 1992 年 5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先秦卷) 1995 年 6 月北京第 1 版 (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 1995 年 6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秦汉魏晋南北朝卷) 1993 年 11 月北京第 1 版 ( 随唐五代卷 ) 1993 年 11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 随唐五代卷 ) 1993 年 1 月北京第 1 版 ( 宋辽金卷 ) 1993 年 1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 宋辽金卷 ) 1998 年 8 月北京第 1 版 ( 元明清卷 ) 1998 年 8 月北京第 1 次印刷 ( 元明清卷 ) 开本 : 850x1186 1/32 印张 : 13.5; 17.75 ; 19.75; 17.125; 30.75 字数 : 42.7 万 ; 47.9 万 ; 55.5 万 ; 40.3 万 ;91 万 印数 : 5000 册 ; 000 册 ;3000 册 ;3000 册 ;2000 册 ; 售价: 12 元 ; 17.5 元 ; 16 元 ; 12 元 ;36.9 元 ; 页数 : 415; 551; 613; 534; 959 ISBN: 7-81014-523-1/I.14; 7-81039-405-5/G.348 7-81014-714-5/G580 7-81014-632-7/G.504 7-81039-859-8/G.707 附照片(一) 26 张,(二) 25 张 , (三) 20 张 , 翻拍自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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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预衡先生是为人治学的榜样
tongqb 2010-8-9 15:45
我国著名文学史家郭预衡逝世 中间为郭预衡先生,左为程正民教授,右边为我 郭预衡先生离我们而去,我感到无比的悲痛,我觉得身边又失去一位不可多得的良师益友。这个损失是无可挽回的。 郭预衡先生是我的老师。我1955年上大学一年级的时候,系里给开设了一门文选及习作课,讲课的是启功先生和郭预衡先生。李少明先生则给我们修改作文。在我的印象里面,当时郭先生给我们讲的多是古典散文。他对自己所讲的内容真正地做到了如数家珍、烂熟于心的地步。特别是讲韩愈和柳宗元的为人和为文,他讲得特别地深入,给我们的教益很多,启发很大。由于他是我们的授课老师,所以我留校任教后,也就很快熟识起来。 郭预衡先生为人和治学两个方面都给我们树立的崇高的榜样。 为人方面,郭预衡先生一生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淡泊名利,严谨治学,专心著述,从不左顾右盼,更无仕途经济之想。我记得1963年,中宣部到北师大搞整党试点,中文系党内揪出了两个走白专道路的人,这两人被当时系里的人称为一老一少,老的就是郭预衡先生,少的就是我。其实当时郭先生才40出头,并不老。他一心一意治学,在《红旗》杂志、《光明日报》和学报发表一些研究中国古典文学、文学理论、鲁迅和《红楼梦》等文章,又没有所谓的成名成家之想,只是老老实实做学问,怎么会走白专道路呢?当时是一个读书有罪的时代,极左的政治路线占上风,所以郭先生和我都是受极左路线的受害人。我检讨了一个月都没有过关,郭预衡先生就来帮助我,说要按照党的要求去做。他对那次长达一个月的批判不但毫无怨言,还对我说:一个人一辈子不免要遇到一些挫折,千万不要灰心,以后还是要努力读书写作。他的谆谆教导,促使我振作起来,他的话我至今仍铭记于心。其实,郭预衡先生作为一个真正的学者对于出人头地、争强好胜的事情真没有兴趣。我想起了1979年的一件事情。那年春天,教育部要重新制定高校的教学计划,决定派郭先生到昆明去参加会议,参加那次会议的都是文学语言界一些前辈学者,如王元化、唐弢、王瑶、李何林、蒋孔阳等,在一般看来,这是跟这些前辈学者联络的大好机会,但郭先生对此无兴趣。他反复地推辞。最后他亲自到我家里,动员我替他去参加会议。我那时住在月坛北街,他就抽了一个晚上特别从北师大到我家里,十分恳切地劝说我,让我去替他参加那个重要的长达一个月的会议。郭预衡先生一生本来是可以去争取自己应有的一些权利,但他把这看得很淡,从不去争长论短,而总是把机会让给别人,他的毫无自私自利之心是如此宽广与博大。即使他受了委屈,遭到不公平的待遇,也是沉默以对,冷眼而观,不去讨公道,不去要说法,我觉得他是一个坐硬板凳的书生,但也是一个真正的硬汉。我们要提倡和学习郭预衡先生的这种为人和做派。 郭预衡先生治学精神同样令人敬仰。他的学问功底扎实深厚,不但在系里少有的,就是在全国,有这样功底的学者也屈指可数。郭预衡先生一生治文学史,硕果累累。他的160万字的上中下三卷本《中国散文史》,就奠定了他在中国文学研究界的崇高地位。这部著作的宏大规模,资料的翔实,历史的眼光,作家的选择,作品的深刻分析,散文理论的创新,都是中国文学史不可多得力作。这是他一生心血的结晶,也是我们文学院、全国古典文学界的一个学术标杆和典范。我这样说是一点也不为过的。迄今为止,我们文学院获得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一等奖的,就郭预衡先生这部散文史。我已经在不同场合说过,十年内中国没有学者撰写的散文史能超越郭预衡先生的这部著作。郭预衡先生不但研究散文史,中国古典文学的其他方面,也有精心的独到的研究。无论他研究什么,总会有发前人所谓发,道前人所未道。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我们如果不深入了解郭预衡先生的各种研究,我们就不会理解他研究中的新的创造。如1963年发表的《论宝黛爱情的悲剧意义》一文,提出了宝黛新型爱情说。文章说:贾宝玉和林黛玉这两个人的爱情并不是等闲的公子小姐的爱情,也不是陈腐的才子佳人的爱情,在当时来说,乃是在旧的形式下的一种新型的爱情。认为宝黛对于爱情的看法,却都是张君瑞所不曾言,柳梦梅所不曾想。这种爱情已经开始超出一见倾心或男欢女爱的古典的范畴,而是接近具有新的理想的近代的范畴。这种新型爱情说,前人都未明确说过,是郭预衡先生首倡,他对红学研究的贡献是不可埋没的。我为什么有这种看法呢?因为我学术的起步也是红学,对相关文章特别关注,情况比较熟悉一些,所以发现郭预衡的论点后,至今还是认为他的新型爱情说,仍然是红学中一大发现。最近十余年来,我开始研究《文心雕龙》,我读了郭预衡先生60年代写的两篇龙学论文,即《文心雕龙评论作家的几个特点》和《文心雕龙论一代文风》,他对刘勰一些观点的阐述,如关于风骨的看法,与黄侃的看法不同,与当代许多学者的看法不同,这里有郭先生新的理解和新的发现。郭预衡先生由于学力深厚,加之治学异常严谨,所以只要他下功夫的地方,就总会有新探索、新见解和新发现。郭预衡先生的学问是留给我们最好的宝贵遗产,我们必须努力学习它,把它发扬光大。 我个人受益于郭预衡先生的地方很多,大致为人治学的教导,小至回答我所提出的古文中某句话的理解,某个字的读法,郭先生从不吝赐教。他的离去使我失去了一位导师,一位领路人,我的哀痛是难于言说的。 (2010年8月9日。郭预衡先生是8月4日离开我们的。本文是在郭预衡教授追思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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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预衡著《中国散文史长编》提要 (二)
黄安年 2009-9-3 22:39
郭预衡著《中国散文史长编》提要 (二) 黄安年辑 黄安年的博客 /2009 年 9 月 3 日发布 作者: 郭预衡 书名 : 中国散文史长编(上 , 下册) 责任编辑 : 薛海斌 任小明 付审: 刘立平 终审 靳作栋 装帧设计 王春声 王耀斌 陶雅娜 印装监制 贾永春 出版发行 山西教育出版社 印装 山西新华印装有限公司新华印刷分公司 印张 45 开本 787x1092 1/16 字数 93.9 万 版次 2007 年 10 月第 1 版 印数 1-800 册 书号 ISBN 978-7-5440-3165-3 定价 99.00 元 ( 上下册 ) 页码 上册 418, 下册 288 页 内容简介 这部《中国散文史长编》的内容特点有二 : 一是对于作者的《中国散文简史》的扩充;二是对于作者的《中国散文史》的补充。在《中国散文简史》的基础上 , 扩充的新的论点和论据;在《中国散文史》的基础上 , 补充新大例证和内容。因此,这部《中国散文史长编》恰可与《中国散文史》和《中国散文史简史》相辅而行。《中国散文史简史》本是高校文科教材、长编作为教材,更便于使用。 作者介绍:   郭预衡,北京师范大学教授。河北玉田人。 1920 年 11 月生。 1945 年毕业于北平辅仁大学国文系, 1947 年又毕业于北平辅仁大学史学研究所。建国后,历任辅仁大学讲师,北京师范大学副教授、教授、中文系副主任、古籍研究所副所长,北京市文艺学会第一、二届副会长。擅于古代散文的研究。与刘盼遂共同主编《中国历代散文选》,著有《古代文学探讨集》、《中国散文史》、《历代散文丛谈》、《郭预衡自选集》、《专门与博识》等,主编有《中国古代文学史》、《中国古代文学简史》、《中国古代文学史长编》、《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中国历代散文选》等。《中国散文史》(上册)曾获北京市第二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 1991 年);《中国散文史》(上、中、下)曾获华东地区古籍优秀图书一等奖( 2001 年),又曾获北京市教育教学成果(高等教育)一等奖( 2001 年)。《中国古代文学史》曾获华东地区优秀图书特等奖。熊宪光教授在《郭预衡教授 : 成就卓著的文学史专家》一文中评论说 : 郭预衡教授学有渊源 , 又自辟蹊径 , 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学术专长和学术风格 . 所著 中国散文史 , 体大思精 , 标志着中国古代散文研究达到的最新高度 . 以长编、正编、简编配套 , 建构系列中国古代文学史教材 , 开拓创新 , 成就卓著 , 广受学人称誉 . 郭预衡教授为人为学 , 求实求真 , 学识渊博 , 著述宏富 , 体现了他鲜明的学术品格和独特的学术建树 . 寻绎他的治学之道、治史思想和学术成就 , 可以得到深刻的启示。(《高校理论战线》 2004 年 第 08 期 ) 附本书目录、绪论、后记影印件,最后照片和郭先生为本书签字时间为 2009 年 9 月 3 日。照片分 ( 一 )26 幅 , (二) 11 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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