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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热度 3 huailu49 2015-10-8 16:50
摄于黑河滨江公园
个人分类: 行行摄摄|1923 次阅读|6 个评论
一所放羊式培养学生的高中里的几件事
热度 17 fdc1947 2013-1-24 08:20
苏州中学是一所在 100 多年前清末办新式学校运动中办起来的学校,一千年以来的郡学改革了,改成了新式学校。我进这所学校也已经是五十二年以前的事情,它当时的名称叫“江苏省苏州高级中学”。我在那里读了三年书,离现在时间久远了,情况变化很大。那时候的事情,说出来对于现在的教育,恐怕没有多大参考价值,不过随便讲讲故事罢了。 1. 松和严 有人(主要是学生家长)之所以说这所中学在放羊,是埋怨学校管理太松,主张学生自主学习。我在那里学习的三年之中,可能是年龄较小,不懂世事的缘故,确实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学习上的压力,好像玩玩罢了。 我们学校、班级从来没有对于学生的成绩排名次,这一点可能是小孩子不感到有压力的原因。我看现在的中学生和他们的家长经常说,上次排第几,这次排第几,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这很恐怖。学习是日久天长的事情,需要一点一滴慢慢地积累,哪有一下子进步了多少,一下子又退步了多少的事情。如果成年生活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之中,小孩子的身心完全无法“快乐地”健康成长。我很幸运,做学生的时候都很快乐,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压力和摧残。因为不排队,同学们相互之间没有争第一第二的嫉妒,也没有被排在后面的羞辱,所以同学之间的关系也都比较友好。 学校的各位老师讲课很得法,各门功课的课外作业却都不多。这样,我上课的时候就基本上弄清楚了老师所教授的内容,下午的自习课上便差不多能够把课外作业做好了大半。课外的时间,自由度就比较大,没有多大负担。记得那时候下午放学回家,我与沈信之同学经常在路上走得很慢很慢,一边走一边下象棋。当然,在路上走路下棋,只能下盲棋。他说“炮二平五”,我说“马八进七”。走到快分手的时候,一盘棋也下得差不多了,实在下不完,就“封棋”,第二天接着下。 每个学期期末考试之前,学校照例自习三天,个人看自己的书。我那时候真是不大懂事,太不知道用功读书。学校的“紫阳楼”后面有一排平房,最东面一间是空屋,我就找几个同学一起躲在空屋里打三天扑克。由于平时学习比较扎实,各科考试我也不斤斤计较于多几分少几分的,反正折合成 5 级分制基本上都能弄个 4 分加、 5 分减的,特别是数理化各科,考试前基本上不再花许多时间复习,一本书拿来翻翻,看看有哪些内容,是否还熟悉,一般有半个小时即可。 学校的考试纪律极为严格。我们那个年级总共有十个班,我记得十班的班长是个大个子。那年期末考政治,有一道不计入考试分数的附加题,内容是当时的时政新闻。当时中共召开 八届十中全会 ,强调阶级斗争。试题是填空题,要求填入八届十中全会中的八、十两个字。这位班长交卷出门后,看到坐在后门口的同学还在苦苦思索,那两个空还是空着,就在玻璃上的尘土间写上八、十两个字。最后,班长被撤了,得到一个记过的处分。 2. 文科和理科 我读书的时候,虽然高考是分文科和理科的,但学校上课并不分开。一直是上同样的课,也不分班。当时的数学教科书上有解析几何、极限等内容,高考时不考的。但是,我们照样与其他部分一样认真地教和学,包括准备报考文科的同学。各科课程一直上到高三下学期,高考的复习都是自己进行。 要说文理分开的,只有一个好像叫做“兴趣小组”的班。分数学和语文两个班,自愿报名参加,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参加的。我班与我一起上数学班的大概有不到十个人,似乎每个星期有一个还是两个下午在一起上课。坐满了一个不大的阶梯教室,大概有八九十个人。请全校较好的数学教师来作讲座。印象较为深刻的是沈雪声老师和傅祖崇老师。沈老师胖胖的,脸上一块大的红色胎记,说话、写字都较柔和,我们背后称他沈大块头。傅祖崇老师瘦瘦的,音调极高而带雌音,讲话如口吐钢钉,每一个字都短促而有力,写字工整而用力,似乎与黑板拼命一样。他们讲的内容大都与教科书无关,与高考更无半点关系。例如,我记得傅祖崇老师讲了拓扑学的入门,他用拓扑方法证明了多面体的欧拉公式:面数 + 顶点数等于棱数 +2 。这样的讲座一直进行到高三的下学期春天,即高考前的几个月吧, 语文班大概全部讲述文言文。我没有去过语文的那个班,不过我当时很羡慕他们,因为我们数学班没有讲义,他们语文班每次都发一两张讲义,当然是刻蜡纸油印的,上面印的是他们的课文。有时我就从同学那里拿来看看。印象深刻的有《庄子·养生主》、李密的《陈情表》、韩愈的《进学解》等等。 但是,这样的学习在中国的高考环境中总不免吃亏。所以几十年来,苏州中学在升学率方面一直落后于许多以高考著称的中学。所以,有些家长对于学校的让学生“自主学习”颇有微意,批评学校对待学生像放羊。 前年,我在网上发现一位毕业不久的“校友”,他在一篇文章中说:“ 苏中给我们的最好的,就是把 其他学校梦魇一般的高中三年 变成我们今生最值得回味的三年。我同专业的同学里,有不少都是各省前 100 、前 50 名的考生,但别人的成绩是三年一周 6 天半,一天 15 个小时苦学换来的。”看来,我的母校至今仍然在放羊,这倒真的不容易。 我有的时候会胡思乱想。我想,人这一生要做的很多事情会不会是一个常量。我小时候这么喜欢打牌,可是大学毕业以来的几十年里,我极少打牌,近三十年几乎没有打过。小时候什么棋都下,后来却极少下棋,兴趣大减,最后差不多戒掉了。小时候极贪玩,长大却用功起来,到退休竟然几乎“手不释卷”了。这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当然这只是胡思乱想,决不企图成为“科学定理”。
个人分类: 教育|5118 次阅读|34 个评论
下棋与学术讨论
热度 3 qianlivan 2012-9-11 15:30
下棋与学术讨论
我不怎么会下棋,下棋仅停留在按规则走棋。不过我比较喜欢看别人下棋,尤其是高手过招,那种在一定规则下的千变万化总是十分吸引我。成熟的棋类,规则几乎固定不变(尤其是中国象棋,围棋什么的还存在计算的问题),相比总是在变化规则的项目(乒乓球改大球、改规则、限制回合数),这些棋类有独特的魅力。突破了这些固定的规则,那么棋也就不能称为原来的那种棋了。 刚开始学大学课程,可以讨论些学术问题的时候,我没有太明白怎么去讨论。我的那些头脑比较清楚的同学和我讨论都比较郁闷,明明定了一个前提开始讨论问题,可是没讨论多久我就开始破坏这个前提了。我那时的想法比较不可理喻,认为破坏规则就是创新。典型的例子类似于,讨论如何测量远方恒星的温度,而我给出的答案是,发射艘飞船去测一测。但是,我逐渐明白,科学真正的魅力更多地是做到极致,这种极致包括对现有技术手段的突破,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在于在现有的条件下尽量多地获得对大自然的认识。前一部分好像是在创造新的棋类,而后一种是将现有的棋下得更好,发展更多的招数。 创造新的棋类的机会并不多,更多的时候人们是在下现有的棋,提高自己的技艺。做学问,进行学术讨论也是如此,就像下棋,如果总是打破规则,那就没什么乐趣了。 图片来自网络
个人分类: 思考|4038 次阅读|6 个评论
下棋和做学问
fxf 2010-10-17 20:06
父亲喜欢下棋,在家乡也算一高手。我有时间了,会看父亲和别人下棋,常见一些观棋的人,热心地为双方支招,其中不乏妙招。事后,我问父亲,支招的人,棋艺如何?父亲淡淡一笑说,下得都不行。我疑惑地问,支招支得不错呀?父亲说,支招的人,只看到一两步;下棋的人,想得是全局。支招的人,一让他下,就不行了。 今天想到这件事,我难免羞愧。因为在做学问上,我就象一个支招的,常觉得别人的研究不咋地,也会给别人的研究指点一二,说得头头是道。可是,当我自己着手研究一个问题时,竟然做得一塌糊涂。 棋艺与年龄无关,与棋龄应该有关。看起来年轻的棋手,也许已经久涉棋坛。年纪大的人,倒也许是一个新手。这还是就中国象棋而言。如果说到围棋,年龄大的人,也许如我,还不知围棋的规则;年龄小的人,如朋友的小学生儿子,已经是业余四段。 做学问同样如此,与年龄无关。年龄大如我的人,不管胡子多长,终归是一个新手。所以,不要因为自己年龄大,就觉得水平应该不一般,这样想得话,会难受、会出丑、会误事。 新手下棋,偶尔会赢一两盘,但这不能说明他的棋艺有多高,接下来,会经常是臭棋不断,输得一败涂地。这其实很正常。赢了别飘,输了别馁,摆正位置,好好钻研棋谱,勤于实战操练,才是提高和巩固棋艺的正道。 做学问,也是这样。 父亲棋下得好,但我相信,他的棋艺终究是业余的,因为他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也没有专业的师傅。做学问,同样如此。一般来说,专业训练不可少,专业的师傅不可少。否则,做来做去,终究是业余的,何谈登堂入室。所以,无论下棋,还是做学问,接受专业训练吧!找个专业师傅吧!幸亏,我有这个机缘。 最后,想到下棋与做学问的又一个共同之处,下棋和做学问,都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这个真的很重要!
个人分类: 关于学者|6518 次阅读|4 个评论
悼念钱伟长先生专辑-故事篇-5:真情至性钱伟长(2)
热度 1 sqdai 2010-8-10 18:29
这里就我的见闻所及,说说钱先生在生活中的一些喜好。 爱吃甜食 钱伟长先生是无锡人。无锡人爱吃甜食是出了名的,不信的话,你去尝尝无锡小笼包子。 老先生最喜欢吃的甜食是八宝饭。乐乎搂餐厅的师傅就时不时地给他做一两小碗。要知道,乐乎搂的糕点师是锦江饭店厨师的徒子徒孙(钱校长上任后高薪聘来三位锦江的退休厨师,其中一位擅长做糕点上大学子有点口福),八宝饭质量一级棒。 有一次,我在乐乎搂餐厅看到钱先生在津津有味地吃一小碗八宝饭(至多50克),吃完了,他说:能不能再来一份?服务员说:有啊,我去拿。恰好那时孔老师过来了,轻声说:医生不让你多吃甜食,别添了吧!喝碗莼菜汤吧!钱先生历来对他的生活顾问孔老师言听计从,就说:好吧!下回再吃。 爱喝甜酒 有一回钱伟长先生到江西考察,孔老师因故没有随行。坐火车回上海时,江西省政协派人陪同。一路上说说笑笑,甚是开心。江西主人拿出了多年陈酿封缸酒,这种酒味道香甜醇厚,似乎度数不高,实际上有后劲。酒是用玻璃茶杯装的。钱先生端起一喝,好甜啊!正合我意!于是,宾主谈笑之中,老先生不知不觉地喝光了一大杯封缸酒!老先生究竟上了年纪了,一到上海就感到身体不适了。江西省政协的陪同人员为此自责不已。从此,再要出门,孔老师一定形影相随了。 爱嚼纸片 细心的人一定能发现,钱先生在专注地讲话时,会不由自主地从桌上的报纸上撕下一个小角(面积大约1~2平方厘米),放到嘴里嚼,大概有助于思维吧!我留意了一下,没见到他把嚼过的小纸片吐出来,有点像影视里地下工作者暴露时那样咽下去了(不过纸片极小)。孔老师应该注意到此点,也没见她加以阻止。 爱下棋子 钱伟长在《八十自述》里写过,他自幼喜欢看父叔下围棋。因此,老了之后下围棋自然成了他的爱好。可惜,不容易找到陪老人下棋的对手,于是,他自己跟自己下,右手执黑先下,左手执白跟上。前年凤凰卫视拍摄放映的钱先生的传记片《生命的光芒》的结尾,就是他下围棋的镜头,好像左右手还落子如飞呢!我有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自己与自己在下五子棋,还下得很认真的。 我跟自己说,老爷子辛苦劳累一辈子了,是该歇歇了。 爱看足球 这方面徐旭博士说了不少,我只补充两点。钱伟长先生对体育的爱好,是他在清华的体育老师马约翰教授培养起来的。钱先生幼时体弱,在马约翰先生引导下,培养了他欣赏和实践体育的习惯。他能在过古稀之年后领导我们学校走向欣欣向荣,莫不得益于此。所以,从这一角度看来,我们上大人应该感谢马约翰老先生!足球对钱先生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而钱先生家却是城里人买彩电的最后一批,因为钱先生一直忙于科研、教学,他怕看足球和乒乓球比赛耽误功夫,才迟迟没买彩电,逢到体育大赛转播,他的孩子们只能到邻居家看电视。直至晚近,钱先生才有时间多看看足球赛了。 爱读古书 读古书是钱伟长先生自幼养成的习惯。他记忆力好,少年时代读的书虽不能一直记得(因为做的是理工科的科研和教学),但他能知道从哪里找到想要的资料。大家看到过他80岁时在书房里拍的那张照片吧!他身前身后的书是中西合璧的,里头有很多线装书,那可不是作摆设的。有一段时间他忽然对华夏和鲜卑族的由来感兴趣了,一次,他兴冲冲地告诉我,他考证好这两个由来的问题了。可不!最后写成的两篇文章(《华夏的由来》和《鲜卑族的由来与现在的分布》)就出现在他的新世纪出版的文集《跨越世纪》里,从中可见他对古代历史和文化的修养。 写于2009年10月7日晨 http://blog.lehu.shu.edu.cn/sqdai/A123425.html
个人分类: 名人纪实|4409 次阅读|2 个评论
和儿子下棋
eduman 2009-9-27 20:04
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教会了儿子下五子,水平有限,全是些基本套路.嘿,你还别说,有了男人女人就有了人种繁衍,人种一繁衍,就有了故事.想不到教会儿子后,竞弄出一些值的我们爷们值得回忆的事来,这些事真不想写,一是不太好描述,二是想还是留给儿子写我死后的纪念文章吧.不过,看到朋友一篇文章,还是勾起了我写一写的念头,写写就写写吧,反正现在有闲.   那晚正在看书,儿子过来了,说,爸爸,收拾你一盘吗?我考,儿子也敢和老爹叫板了.好,三局两胜,办.   不想,不知道这小子哪里学来的,一个人字型,一个竖三角,把我弄的那个残呀,我不得提议规则改为五局三胜,又改为7局5长胜....最后以儿子唱着连笑加哼的小曲告终.   第二天,赶紧在网上搜了几篇战术,学了个菱型中间加一子的不知道什么名的战术,又向小子发起了挑战,看着儿子眼睛快包不住里面的液体了,只好让他小胜一盘,罢战.所以以后的战事开始都要讲好,输棋不兴眼里出水的,不然,不上棋桌.   后来,总是不知道他哪弄来的战术,据我研究,他不是上网就是用我的法门找同学试刀,换来一些古怪秘籍.以后总是各有胜负,至今还是不服.   人是不是就是这样成长的?
个人分类: 年华|2434 次阅读|0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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