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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于东辉:不朽的声音来自于深刻的批判
热度 2 fqng1008 2017-7-9 16:11
从某些角度来看,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国家取得过英国在19世纪所取得的成就:她从一个湿冷、偏僻的群岛国家变身为当时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她的疆域从接近北极的加拿大到接近南极的新西兰,从东方的印度次大陆到西方的加勒比群岛;她的语言、文化、制度传播并改造着整个世界;她的信仰、价值观、教育模式甚至体育和娱乐方式都在深刻影响着这个星球的大部分国家。 然而在那样一个时代,却有一个叫狄更斯的年轻人,他对祖国的这些非凡成就从来 “ 视而不见 ” ,他只观察肮脏的社区、流浪的孤儿、贫困的工人,他只思考人性的阴暗和社会的不公,他只表达痛苦和仇恨这些 “ 负能量 ” 的情绪。 但这些都不妨碍他成为那个时代最伟大的作家,不妨碍他被人民和国家所爱戴 —— 他去世后得到最高的哀荣 —— 被安葬在西斯敏斯特教堂,他的墓碑上写道: “ 他是贫穷、受苦与被压迫人民的同情者;他的去世令世界失去了一位伟大的英国作家。 ” 抨击时代、鞭挞社会的狄更斯为什么反而赢得时代和社会的尊重?因为他揭露黑暗,是向往光明;他挖掘丑恶,是呼唤美好。也正是由于狄更斯们的揭露和挖掘,才有了人民的抗争,才有了制度的完善和社会的进步,而他们笔下的黑暗和丑恶才会真正走进历史。 伟大的时代诞生不朽的作品,而不朽的作品来自深刻的批判。那些与大国崛起伴生的伟大作家,如维克多 • 雨果、列夫 • 托尔斯泰、马克 • 吐温,他们中又有哪个只是时代的讴歌者呢? “ 伟大 ” 破土于自我完善的能力, “ 自信 ” 奠基于包容并蓄的精神。所以,拒绝批判,就是扼杀这个时代通往美好之路的最后希望。
个人分类: 谈情说爱|1415 次阅读|2 个评论
青年人比知识,中年人比文化,老年人比人格
热度 3 wangxh 2013-2-18 17:53
“一个人越聪明、越善良,他看到别人身上的美德越多;而人越愚蠢、越恶毒,他看到别人身上的缺点也越多。”能给别人台阶自己也有台阶,能给别人面子,自己越有面子。遮丑是美德,行善得善。 ------托尔斯泰 青年人比知识,中年人比文化,老年人比人格。有知识不一定有文化,有文化不一定有修养。
3113 次阅读|5 个评论
[转载]精通九国语言的辜鸿铭的外语学习法--背诵法
yulele 2013-1-6 13:31
辜鸿铭何许人也?他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腊、马来亚等9种语言,获13个博士学位,倒读英文报纸嘲笑英国人,说美国人没有文化,第一个将中国的《论语》、《中庸》用英文和德文翻译到西方。凭三寸不烂之舌,向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大讲孔学,与文学大师列夫·托尔斯泰书信来往,讨论世界文化和政坛局势,被印度圣雄甘地称为“最尊贵的中国人”。   辜鸿铭,精通九国的语言文化,国学造诣极深,曾获赠博士学位达13个之多。他的思想影响跨越20世纪的东西方,是一位学贯中西、文理兼通的学者,又是近代中学西渐史上的先驱人物。   辜鸿铭10岁时就随他的义父——英人布朗踏上苏格兰的土地,被送到当地一所著名的中学,受极严格的英国文学训练。课余的时间,布朗就亲自教辜鸿铭学习德文。布朗的教法略异于西方的传统倒像是中国的私塾。他要求辜鸿铭随他一起背诵歌德的长诗《浮士德》。布朗告诉辜鸿铭:“在西方有神人,却极少有圣人。神人生而知之,圣人学而知之。西方只有歌德是文圣,毛奇是武圣。要想把德文学好,就必须背熟歌德的名著《浮士德》。”他总是比比划划地边表演边朗诵,要求辜鸿铭模仿着他的动作背诵始终说说笑笑,轻松有趣。辜鸿铭极想知道《浮士德》书里讲的是什么,但布朗坚持不肯逐字逐句地讲解。他说:“只求你读得熟,并不求你听得懂。听懂再背,心就乱了,反倒背不熟了。等你把《浮士德》倒背如流之时我再讲给你听吧!”半年多的工夫辜鸿铭稀里胡涂地把一部《浮士德》大致背了下来。   第二年布朗才开始给辜鸿铭讲解《浮士德》。他认为越是晚讲,了解就越深,因为经典著作不同于一般著作任何人也不能够一听就懂。这段时间里辜鸿铭并没有停顿对《浮士德》的记诵,已经可谓“倒背如流”了。   学完《浮士德》,辜鸿铭开始学“莎士比亚”的戏剧。布朗为辜鸿铭定下了半月学一部戏剧的计划。八个月之后,见辜鸿铭记诵领会奇快,计划又改为半月学三部。这样大约不到一年,辜鸿铭已经把“莎士比亚”的37部戏剧都记熟了。   布朗认为辜鸿铭的英文和德文水准已经超过了一般大学毕业的文学士,将来足可运用自如了。但辜鸿铭只学了诗和戏剧,尚未正式涉及散文。布朗安排辜鸿铭读卡莱尔的历史名著《法国革命》。辜鸿铭此次基本转入自学,自己慢慢读慢慢背,遇有不懂的词句再去请教别人。但只读了三天,辜鸿铭就哭了起来。布朗吃惊地问“怎样了?”辜鸿铭回答说:“散文不如戏剧好背。”布朗又问辜鸿铭背诵的进度,发现他每天读三页,于是释然:“你每天读得太多了。背诵散文作品每天半页到一页就够多了。背诵散文同样是求熟不求快,快而不熟则等于没学。”   辜鸿铭所在的中学课业本来是极繁重的,但由于辜鸿铭各科在布朗身边都提前打下了基础,整个学习过程便显得毫不费力。学校的功课既然顺利进行,没事时辜鸿铭便接着记诵卡莱尔的《法国革命》。他越读越有兴致,可是读多了便无法背诵。若按布朗的要求慢慢来,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就这样时快时慢地把卡莱尔的《法国革命》读完了。后来辜鸿铭终于征得义父的同意,可以随便阅读义父布朗家中的藏书了。有许多书,辜鸿铭并没有打算背诵,但也在不经意间“过目成诵” 了。   布朗对养子的寄望极高。他曾告诉辜鸿铭:“我若有你的聪明,甘愿作一个学者,拯救人类;不作一个百万富翁,造福自己。让我告诉你,现在欧洲国家和美国都想侵略中国,但是欧洲各国和美国的学者却多想学习中国。我希望你能够学通中西,就是为了你都担起强化中国,教化欧美的重任,能够给人类指出一条光明的大道,让人能过上真正是人的生活!”   依照布朗的计划辜鸿铭应该先在英国学文、史、哲学及社会学,然后再到德国学习科学。学成之后才可以回中国修习传统文化。布朗当初确实没有看错,辜鸿铭十四岁时,学术造诣就已经非一般人所能比。他只用了短短四年的时间,不仅初步完成了布朗拟定的家庭教学计划,而且基本上修完了所在中学的各门主要课程。布朗不禁暗自为养子的聪明而感到骄傲。辜鸿铭在学校里初步掌握了拉丁文和希腊文,其他课程的成绩也都很出色,已经可以申请毕业了。   大约在1872年春季,辜鸿铭正式入爱丁堡大学就读。辜鸿铭在爱丁堡大学的专修科为英国文学,同时兼修拉丁文、希腊文时又不知暗自哭了多少次。他立志遍读爱丁堡大学图书馆所藏希腊、拉丁文的文、史、哲名著。刚开始时,读多少页便背诵多少页,还没觉出什么困难;后来随着阅读量的逐渐增大,渐渐感到吃不消了。他要自己坚持,再坚持,一定要一路背诵下去。辜鸿铭晚年忆及此事时曾说:“说也奇怪,一通百通,像一条机器线,一拉开到头。”   到后来,不仅希腊、拉丁文,即如法、俄、意各国的语言、文学,辜鸿铭也能做到一学就会,触类旁通。据说辜鸿铭回国后,除本国语言外,尚能操九种文字与人交流,则其基础主要是在爱丁堡大学读书时打下的。   《论语·季氏》有云:“生而知之才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兽而学之,又其次也。困兽而不学,民斯为下矣。”至于“困”字的意思,旧注谓“有所不通”,钱穆先生解作“经历困境”,辜鸿铭则自谓“吃不消”。他晚年曾对人说:“其实我读书时主要的还是坚持‘困兽而学之’的方法。久而久之不难掌握学习艺术,达到‘不亦说乎’的境地。旁人只看见我学习得多,学习得快,他们不知道我是用眼泪换来的!有些人认为记忆好坏是天生的,不错,人的记忆力确实有优劣之分,但是认为记忆力不能增加是错误的。人心愈用而愈灵堂!”辜鸿铭忆起读书时的往事,不禁慨叹道:“困兽而不学,民斯为下矣!”(兆文钧《辜鸿铭先生对我讲述的往事》)则当时人们多认为辜鸿铭的博学在于他的天赋聪明,辜鸿铭自己是不承认的。   1877年4月,辜鸿铭以优秀的成绩通过了所有相关科目的考试,在英国文学方面的学位考试中又表现非凡,顺利获得了爱丁堡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这一年辜鸿铭仅20岁。   辜鸿铭自莱比锡大学毕业后,又赴巴黎短期进修法文。布朗又为辜鸿铭联系入巴黎大学,意在让他学一些法学笔政治学。其实当时辜鸿铭只22岁即已遍学科学、文学、哲学,并熟谙各国语言,造诣确非一般中国留学学生可比。辜鸿铭以极快的速度读完了巴黎大学整学期的讲义和参考书,除偶尔去学校上点感兴趣的课以外,辜鸿铭每天都抽一点时间教他的女房东学希腊文。从刚开始教他学希腊文字母那天起,辜鸿铭就教她背诵几句《伊利亚特》。他的女房东笑着说:“你的教法真新鲜,没听说过。”于是,辜鸿铭就把布朗教自己背诵《浮士德》和莎翁戏剧的经过讲给她听。她说:“好,我就这样学下去。”辜鸿铭说:“等你背熟一本,你就要背两本,拦都拦不住。”   辜鸿铭的女房东常常拿着《伊利亚特》来到他的房间,把学过的诗句背给他听,请求他的指点。辜鸿铭的教法果然有效,他的女房东在希腊文方面进展神速。许多客人见辜鸿铭教她学希腊文的方法与众不同,都大为惊讶。   辜鸿铭后来曾对晚清直隶布政使凌福彭说:“学英文最好像英国人教孩子一样的学,他们从小都学会背诵儿歌,稍大一点就教背诗背圣经,像中国人教孩子背四书五经一样。”从辜鸿铭教他的女房东学希腊国土受希腊纯正的启蒙教育一般。此法乍看强度大,难度亦大,其实则不然。若由字母而单词再简单拼句,则学习者在心理上就产生学外国语言的隔腊情绪了。辜鸿铭还依此法教会了他的女房东简易的拉丁文,也不过三两个月的工夫而已。   辜鸿铭深厚的西方素养极得益于童年背诵《浮士德》、《莎士比亚》的经历。他后来在北京大学教英诗时,有学生向他请教掌握西方的妙法,他答曰:“先背熟一部名家著作做根基。”辜鸿铭曾说:“今人读英文十年,开目仅能阅报,伸纸仅能修函,皆由幼年读一猫一狗之式教科书,是以终其身只有小成。”他主张“中国私塾教授法,以开蒙未久,即读四书五经,尤须背诵如流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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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为托尔斯泰和草婴
rosyray 2012-5-24 22:03
早年对文学名著有些惧怕, 除了自己对文学理解太浅, 还有是学语文的后遗症, 怕语文书上推荐的文学名著都是革命的母亲,和战斗的海燕。 蹉跎多年, 极其偶然的机会,看了《安娜卡列尼娜》, 感动、感慨, 重又燃起对名著的好奇。 《安娜卡列尼娜》带我走进了托尔斯泰的时间, 也让我知道了草婴, 让我不懂俄文, 依然读的欣喜异常, 感谢,感恩, 他们让世界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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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名儿解析:唯心还是要讲的
hzluan 2012-5-11 07:19
Beethoven (贝多芬)=Bee+ hover (盘旋的蜜蜂嗡嗡响);
个人分类: 这是生活|3240 次阅读|0 个评论
#老蒋动保每日谈#20120304:托尔斯泰是如何劝亲人吃素的
热度 4 jiangjinsong 2012-3-3 23:27
#老蒋动保每日谈#20120304:托尔斯泰是如何劝亲人吃素的
在亞曆山德拉·托爾斯泰的著作:《托爾斯泰:家父的一生》裏,提到有一次她的姑姑來吃晚飯,父親決定要讓她姑姑認識她自欺欺人的飲食習慣。 姑姑愛吃東西,可是我們請她吃素的食物時,她很憤怒,說不吃這些剩菜,要我們煮肉、雞給她吃。下次她再來吃晚飯時,看到一只活雞綁在她的椅子上,一把大刀放在她的餐盤裏時,她嚇了一大跳。 “這是幹什麼?”姑姑問道。 “你要吃的雞肉。”托爾斯泰說著也忍不住笑。“我們都不願意殺它,因此我們把一切材料都準備好了,請你自己去動手。” 很顯然的,姑姑也被想吃肉就得去殺雞的事實嚇到了。她和我們大多數的人一樣,不希望知道肉是哪里來的。大多數的人都願意吃肉,但是卻不願意看到動物的血;只想自視為消費者,而不是殺生者。 新世纪饮食,约翰·罗宾斯著,张国蓉涂世玲译,郑如伶审订,珠海出版社, 2011 年, 117-118 页。
个人分类: 敬畏自然|3547 次阅读|19 个评论
#老蒋动保每日谈#20120303:托尔斯泰为啥提倡素食?
热度 3 jiangjinsong 2012-3-3 10:35
#老蒋动保每日谈#20120303:托尔斯泰为啥提倡素食?
# 老蔣動保每日談 #20120303 :托爾斯泰:向上的第一步 不久前我和一個退伍軍人聊天。他是個屠戶。當聽我說到人不應該殺生的時候他很詫異,以為服從命令而殺生不過是尋常之事。但他隨後還是贊同了我的觀點:“尤其是宰殺安靜、溫順的牛的時候。可憐的動物!他們毫無戒備地給牽來,毫不知道人類的殺心。真讓人於心不忍。”   可悲啊!令人難過的倒不是動物的被虐待,被屠殺,令人難過的是一個人完全不必要地泯滅了他心中最高尚的靈性 -- 也就是同情和憐憫眾生之心 -- 因為壓制自己的情感而變得冷酷無情。然而,勿殺生的戒律畢竟是如此之深地植根於人們的心靈!   一次我離開莫斯科,路上被幾輛去塞爾普科夫附近的森林采木料的大車稍了一程。那是復活節前的一個星期四。我坐在第一輛車上,車夫是個粗壯、赤紅臉的漢子。他顯然喝多了酒。進入一個村莊的時候,我們看見一個肥壯的大白豬被人從場院裏拖出來要殺。豬淒厲地嘶叫著,好像是人在哭嚎。他們在我們經過的時候開始動手了。一個人用刀豁開了豬的喉管。豬更加淒慘的叫起來,聲音撕心裂肺。它拼命從那些人手下掙扎出來,渾身是血,想要逃跑。   我是個近視眼,沒有看清所有的細節。我只看到豬像人一樣的肉紅色的身體,聽見它垂死的慘叫。但是車把式清楚地看到了一切。他們把豬逮了回去,打翻在地,切斷了喉嚨。當豬的嘶叫聲漸漸微弱終於聽不到了的時候,車把式沉重地歎了口氣。“難道我們可以做這樣的事而問心無愧嗎?”   人類對殺生的行為是如此強烈地厭惡。然而人們卻相與效尤,放縱貪欲,藉口上帝不禁殺生,特別是蔽於積習,因而輕易地喪失了本心。   我只想說,一系列的善舉乃是通向至善的必由之路;如果人對善的嚮往出自真心,則他們必須遵循一定的步驟,身體力行,才能達到;而在這一系列步驟中,人首先應該努力實踐的就是克己、自律。實踐克己與自律的努力必須遵循一系列的步驟,其中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飲食習慣上的節制。而且,如果人們真正嚴肅地向善,他們首先應該摒棄的就是殺生取食,因為,且不說肉食帶給人狂躁的情緒,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不道德的,是與人性相違背的屠殺,而只是為了滿足人的貪婪與口腹之欲。   屈於眾議而昧於理性的人會問:“但是,既然殺生食肉之為不義早為人所共知,為什麼人類還不能服從勿殺生的戒律呢?”我將回答:因為人類道德完善(這是其他一切進步的基礎)的步伐總是緩慢的,然而真正的、並非表像上的進步乃是表現在永不停滯、與日俱新,漸脫於卑下以就於崇高的努力。   素食主義的發展正是這樣一種緩慢然而持續不斷地進步。這是人類生活中本有的傾向,是一種本能地放棄肉食轉而吃素的趨勢,也是一種有意識地自置於至善的努力。所有人的努力最終會殊途同歸地彙聚成一股強大的潮流,而這潮流,正就是素食主義。素食主義的運動在近十年來發展得越來越快了。每年都有越來越多關於素食的書籍、期刊問世;生活中你會遇到越來越多的人不再吃肉;而在國外,像德國、英國和美國,素食酒店和素食餐館更是每年都在增加。   素食主義的運動會給那些致力於將天國降臨塵世的人們帶來不同尋常的大歡喜。這倒不是說素食本身是達到那個境界的重要的一步(在通向至善的路上,每向前的一步都是同等的重要,或者說同等的無足重輕),而是說,它證明了人類追求自身道德完善的努力是真誠和嚴肅的。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素食主義正是這自然不可易之法的第一步。   人們必會欣喜於此,正如在盲目中摸索無數次而一次次以失敗告終之後,所有人終於彙聚在那唯一的向上的階梯之下並且爭先邁出了通向這階梯的第一步,心裏堅信,這是引他們向上的第一步,舍此並無它途。 列夫·托尔斯泰( 1828-1910 ),向上的第一步,摘自:地球也是它们的,宁夏人民出版社, 2007 年版, 154-156 页。
个人分类: 敬畏自然|3100 次阅读|9 个评论
《复活》妙语
热度 2 magictttt 2011-3-25 13:37
推荐一本书吧!托尔斯泰的《复活》,其实说不上推荐,只是看过的一本无聊书而已。托尔斯泰说:“奇怪的话往往是真理”。于是,这本书里,通篇只有无聊话。《复活》这本书,无聊却不乏味,适合无聊又乏味的人来看,贴一些他的无聊话吧: “法律哩!他们先把所有的人抢得光光的,把人家所有的土地、所有的财产都夺过去,算成自己的,把反对他们的人统统杀死,然后再定出法律,不准抢劫,不准杀人。要是他们先定出法律就好了。” “有一种极为常见而且流传很广的迷信,认为每一个人都有他独特的和确定的品性,认为人有善良的,有凶恶的,有聪明的,有愚蠢的,有精力充沛的,有冷漠疲沓的,等等。其实人不是这样。我们谈到一个人,可以说他善良的时候多于凶恶的时候,聪明的时候多于愚蠢的时候,精力充沛的时候多于冷漠疲沓的时候,或者刚好相反。至于我们谈到一个人,说他善良或者聪明,又谈到另一个人,说他凶恶或者愚蠢,那就不对了。然而我们总是这样把人分类。这是不合实情的。” “凡是由于命运或者由于本身的过失和错误落到某种地位上去的人,不论他们的地位多么不正当,却总会对一般生活形成一种足以使得他们的地位在自己的心目中显得又好又正当的看法。为了保持这样的看法,这种人总是本能地依附那班承认他们对生活所形成的概念,承认他们对自己的生活地位所形成的概念的人。每逢事情涉及到盗贼夸耀他们的本领,妓女夸耀她们的淫荡,凶手夸耀他们的残忍,这样的事情就总会使得我们感到惊讶。然而,这所以会使得我们感到惊讶,无非是因为那些人的圈子和生活气氛局限在狭小的范围里,而且主要的是因为我们处在局外罢了。不过,每逢富翁夸耀他们的财富,也就是他们的掠夺,军事长官夸耀他们的胜利,也就是他们的屠杀,统台者夸耀他们的威力,也就是他们的强暴的时候,这岂不是同一类的现象?我们所以在这些人身上没有看出他们的生活概念反常,也没有看出他们为了替他们的地位辩护而颠倒了善与恶的概念,无非是因为具有这种反常的概念的人们圈子比较大,而且我们自己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而已。” “社会和社会秩序大体上能够存在,并不是因为有这样一些合法的罪犯在审判和惩罚别人,而是因为,尽管败坏到如此地步,人与人还是互相怜惜、互相爱护的。” “现在俄国适合正直的人的唯一地方是监狱。” 政府对付这些人无异于用大渔网捕鱼:凡是落网的鱼统统拖到岸上来,然后把那些合乎需要的大鱼挑拣出来,至于那些小鱼,就无人过问,听任它们在岸上死掉,晒干,政府就是照这样捉住几百个显然不但没有犯过罪而且也不可能危害政府的人,把他们囚禁在监狱里,有的时候一关许多年,于是他们在监狱里传染上肺痨病,或者发了疯,或者干脆自杀了事。 政府对付这些人无异于用大渔网捕鱼:凡是落网的鱼统统拖到岸上来,然后把那些合乎需要的大鱼挑拣出来,至于那些小鱼,就无人过问,听任它们在岸上死掉,晒干,政府就是照这样捉住几百个显然不但没有犯过罪而且也不可能危害政府的人,把他们囚禁在监狱里,有的时候一关许多年,于是他们在监狱里传染上肺痨病,或者发了疯,或者干脆自杀了事。 凡人们认为重要和美好的事物,往往是渺不足道的,或者是卑鄙龌龊的。所有那些耀眼的光辉,所有那些富丽堂皇的外表,往往掩盖着古老的罪行,这些罪行已经为人们司空见惯,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风靡一时,由人们想出种种美化的办法加以粉饰。 聂赫留朵夫一连三个月所见到的种种情景,使他得出了这样的概念:人们借助于法院和行政机关,从所有自由的人们当中抓走一批最神经质、最激烈、最容易冲动、最有才能、最有力量的人。这些人同别人相比,往往最缺少狡猾和慎重,而且对社会来说丝毫也不比那些仍旧自由的人更有罪,更危险。 社交本身的害处倒不大,可社交界的填不满的欲望 —— 却是不好的和丑恶的。 凡是人,都是一部分依照自己的思想,一部分依照别人的思想来生活和行动的。他们在多大程度上依照自己的思想生活,在多大程度上依照别人的思想生活,这就构成了人与人之间的一个主要区别。有些人,在大多数场合下,总是用自己的思想做智力的游戏,对待自己的理智如同对待一个摘掉了传动带的飞轮似的,因而他们在行动中总是顺应别人的思想,顺应风俗、传统、法律。有的人却认为自己的思想就是自己一切活动的主要推动力,几乎永远倾听自己的理智的要求,顺应这种要求,只有偶尔,而且是在经过批判的衡量以后,才遵照别人所决定的意见来行动。 任何人,为了心安理得地做他的工作,就一定要把他的活动看得又重要又好。因此,凡是人,不管他的地位怎样,必然对人类的一般生活形成一种足以使得他的活动在自己的心目中显得又重要又好的看法。 世界上有各式各样的宗教信仰,那都是因为人相信别人而不相信自己。过去我也是相信别人的,结果就迷了方向,好比到了原始森林里一样。我简直晕头转向,心里料着再也走不出去了。 …… 信仰有许多种,灵魂却只有一种。你也有,我也有,他也有。那么各人只要相信各人的灵魂,大家都会联合起来了。人人都保住自己的原来面目,大家就合成一个人了。 这里所做的一切事情是最大的读神行径,所有这些用基督的名义干出来的事情正是对基督本人的嘲弄。 他遇到的是这样的一种情形:某一个思想,起初在他的心目中无非是一句怪话,一种似是而非的想法,甚至象是一句笑谈,不料屡屡在生活里得到证实,于是后来,突然之间,他领会到这个思想其实是最简单、最无可怀疑的真理。 在他的心灵深处,最深的深处。他知道他的行为极其恶劣,卑鄙,残忍。他对自己的行为既然有这样的看法,他就非但不能指责别人的错处,而且也不敢正眼看别人,更不要说照平素那样自认为是一个优美、高尚、慷慨的青年人了。然而为要继续理直气壮、兴致勃勃地生活下去,他又非把自己看做这样的人不可。那么要做到这一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去想它。 事情很明白,那些容许人们做损害别人的事而又使他们觉得不必为此负责的理由,不管多么巧妙,多么古老,多么司空见惯,狱长仍旧不能不感到在造成这个房间里所表现出来的各种痛苦的罪魁当中,也有他自己。他显然非常难过。 只有疼痛的地方才能感到别人在碰他。 他们同平常人的区别以及胜过平常人的地方,就在于他们的道德要求高于在平常人中间所公认的道德要求。在他们中间,不但认为节制欲望、生活刻苦、真诚老实、大公无私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认定为了他们共同的事业不惜牺牲一切,乃至牺牲他们的生命,正是他们的本分。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在这些人当中,凡是高于一般水平的人,才总是远远地超出一般水平之上,成为罕见的道德高尚的模范,而凡是低于一般水平的人,也才远远地落在一般水平之下,往往成为不老实的、装腔作势的、同时又自以为是的、高傲的人。 对待物品倒可以不必有爱心,砍树,造砖,打铁倒可以不必有爱心,可是对待人就不能没有爱心,犹如对待蜜蜂不能不加小心一样。蜜蜂的本性就是如此。假使你对待它们不加小心,你就会伤害它们和你自己。对待人也是这样。况且也不能不是这样,因为人与人之间相互的爱乃是人类生活的基本规律。固然,人不能象强制别人为自己工作那样强制别人爱自己,然而从这一点却不能得出结论说,人对人不必有爱心,尤其是在对人有所求的时候。 每逢卡秋莎刚刚走进房间里来,或者甚至聂赫留朵夫只是远远地看见她的白围裙的时候,一切东西在他的眼里就仿佛都被太阳照亮,一切都变得更有趣,更快活,更有意义,生活也变得更充满欢乐了。 在聂赫留朵夫身上就跟在一切人身上一样,有两个人。一个是精神的人,他为自己所寻求的仅仅是对别人也是幸福的那种幸福;另一个是兽性的人,他所寻求的仅仅是他自己的幸福,为此不惜牺牲世界上一切人的幸福。在目前这个时期,彼得堡生活和军队生活已经在他的身上引起利己主义的疯魔状态,兽性的人在他身上占着上风,完全压倒了精神的人。可是他见到卡秋莎以后,重又产生了他以前对她生出的那种感情,精神的人就抬起头来,开始主张自己的权利。于是在复活节前那一连两天当中,在聂赫留朵夫身上一刻也不停地进行着一场他自己也不觉得的内心斗争。 男女之间的爱情总有一个时候达到顶点,到了那个时候这种爱情就没有什么自觉的、理性的成分,也没有什么肉欲的成分了。 聂赫留朵夫对米西素来在两种态度之间摇摆不定:有的时候他仿佛眯细眼睛瞅着她,或者仿佛在月光下瞧着她,在她身上看见了一切优美的东西:他觉得她又娇嫩,又美丽,又聪明,又自然 …… 有的时候他好象在明亮的阳光下似的,却忽然看见了她的缺陷,而且也不能不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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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从“稍微”两字开始
tongqb 2010-2-23 08:23
俄国伟大作家列夫托尔斯泰一生除了给世人留下了长篇小说《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等许多优秀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外,还给我们留下一部非常有价值的理论著作《艺术论》(又翻译为《什么是艺术》),这部著作在评析许多音乐、绘画和文学作品的基础上,提出了非常简明的关于艺术的见解,说:作者所体验过的感情感染了观众或听众,这就是艺术。这部书给我们很多艺术的启示,其中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他认为艺术是从稍微两个字的地方开始的。 列夫托尔斯泰先给我们讲了一个俄国画家的故事,他说:勃留洛夫替一个学生修改习作的时候,只在几个地方稍微点了几笔,这幅拙劣的而死板的习作立刻就变得生动活泼了。一个学生说:看!只不过是稍微点几笔,一切都改变了。勃留洛夫说:艺术就是从这个稍微两个字开始的地方开始的。他这句话正好说出了艺术的特征。接着列夫托尔斯泰从音乐表演的角度来说明这个问题,认为当乐曲中某个音的无限小的中心被抓住时,以及某个音延续得正好像所需要的那么长时,以及当音量不太强、也不太弱,而正好达到所需要的程度时----只有这时候,音乐表演才是艺术。谈到文学,托尔斯泰则说:只有诗人找到那几个唯一正确的安排方式,艺术才开始。他这里对文学的无限小的因素没有展开来说,说得最具体的可能是法国短篇小说家莫泊桑,他说:不论作家要描写的东西是什么,只有一个词可供他使用,用一个动词要使对象生动,一个形容词使对象的性质鲜明。因此,就得去寻找,直到找到这个词,这个动词和形容词,而决不满足于差不多,决不要利用蒙混的手法,即使是高明的蒙混的手法。 勃留洛夫、托尔斯泰和莫泊桑这些话,让我们联想起大家耳熟能详的王安石的《泊船瓜洲》中的春风又绿江南岸的例子,到、过、入、满等都不能令王安石满意,他是在走出船舱之后,看见了江南的满眼新绿之后,最后他找到那个唯一的绿字。他是根据什么找到这唯一的动词的呢?他是在亲眼感觉到绿色之后、摸到了他对江南风景的感情脉络之后,才找到这了形容词来代替这唯一的动词的。王安石改诗给我们的启发是,无限小的因素在感觉中、感情中,而不是在冥想苦思中。 托尔斯泰的《艺术论》对艺术的给出的原则是:所有一切艺术都是一样:只要稍微明亮一点,稍微暗淡一点,稍微高一点,低一点,偏右一点,偏左一点(在绘画中);只要稍微减弱一点或加强一点,或者稍微提早一点,稍微延迟一点(在戏剧艺术中);只要稍微说得不够一点,稍微说得过分一点,稍微夸大一点(在诗中),那就没有感染力了。只有当艺术家找到构成艺术作品的无限小的因素时,他才能感染别人,而且感染的程度也要看在何种程度上找到这些因素而定。 托尔斯泰的艺术从稍微两字开始的理论,已经是古典的理论。我们面临一个如何对待这个古典的艺术原则,是继续遵循它,还是摒弃它?在今天带有浓厚的商业操作的所谓娱乐至死的后现代的作品中,已经不配用这些稍微论、唯一论来评判了。后现代的一个口头禅,就是怎么都行,怎么都可以。差不多或故意扭曲,漏洞百出或怪怪奇奇,成为后现代艺术家的家常便饭。我们是否应该从托尔斯泰所规定艺术尺度解放出来,不能再用托尔斯泰的艺术尺度去衡量今天的艺术作品?更进一步的问题是,我们是否应该调换艺术口味,来适应今天的娱乐至死的时代和新潮艺术?社会和艺术的实践的发展,将回答这个问题。 (201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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