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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寂静的春天》挥手作别
flysky97 2020-5-14 17:41
半夏已至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2020年1月12日…… 我们以为,这只是又一年很平常的开始 ——那是我们春节前最后一次课后的小聚…… 最后一课后小聚,分别时当是与大家道别,只说来年再见,各自安好! 却不曾想,转眼已是近半年…… 大家用文字和影像、声音,记录了一段历史! 我们不知道的是——再相聚时已将是数月之后…… 同学们在想——如果没有这场疫情,此刻,我们应该已经可以结业了! 可是,原本平淡的生活中,因为肉眼看不见的病毒,我们的生活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 终于,我们感觉到——我们见证了不平凡的历史! 可是未来会如何? 我们依然,毫无所知! 其实生命是一次充满变化的单程之旅, 看上去日复一日、千篇一律,实则变 来 化无常,你不走下去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的一切! 就像那句台词里说的:“ 人生就像一盒 各式各样的 巧克力 , 你永远不 知道下一块将会是哪种口味……” 人生的每一刻你都无法预测,无论你现在是幸福还是悲伤,巧克力的味道需要你尝一尝才知道,生活需要你亲自体验一下才知道结果。 ——是的,每一段历史都独一无二,也许有重复,但是绝不会相同! 整个历史的进程, 你不仅是见证者,也一定是亲历者或参与者! 这一段时间,估计很多人都会反思生命的意义——是的,究竟生活中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原来的挤公交、大小会议、无聊的聚餐都是为了什么? 人活着总是要追求些什么? 回头看马斯洛的需求理论?我们究竟站在金字塔的哪一层呢? 比如,实在无聊的时候,上上抖音——刷别人发的与自己发,似乎是完全完全不同的两个方面…… 发视频,有时候是为了自我存在感! 有时发作品不是要多少点赞和关注,也不为取悦谁,而是利用闲暇的碎片时间去丈量时光,记录世间的温度与美好,然后把喜欢的音乐配上自己拍的画面,定格这美好的一切。一颦一笑……岁月回眸处,都是珍贵。你若懂我,和我一起去欣赏世间的万物美好,多美好……♥ 发短视频好比写博客——发的人似乎既不希望所有人看不到,又希望某些时候,某些人,或者所有人能看到…… 亚里士多德说:游戏是劳作后的休息和消遣,本身不带有任何目的性的一种行为活动。辞海里说,游戏的基本特性是以直接获得快感(包括生理和心理的愉悦)为主要目的。 但最为一针见血的说法还要数德国诗人席勒: “人类在生活中要受到精神与物质的双重束缚,在这些束缚中就失去了理想和自由。于是人们利用剩余的精神创造一个自由的世界,它就是游戏。这种创造活动,产生于人类的本能”。 是的,游戏是一种本能,是一种摆脱现实束缚的手段,并且具有极强的娱乐性。用户玩游戏,其实就是在追求“快乐的良性刺激”的过程 我的签名是那首歌词——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能看到,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 曾经爱过吗? 那么多份感情,哪一份才是真的? 而错过的,究竟是岁月里的哪一段?哪一个人? 而看视频的人 对于心理健康问题的重视程度远不及生理健康。 已然是夏天 没有更新——无论怎样,可能都会让其他人不适…… 安静的街道,然而人们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巨浪滔天…… 在面临生命威胁的同时,经济陷入衰退,人类心理也遭遇数十年来最大的危机…… 甚至有人预言,这次疫情的影响将超过人类历史上的“世界大战”…… 这个春天,人类有时间反思自己走过的路,反思人类未来的命运…… 可惜的是,疫情如野火蔓延之时,很多国家的政治家们首先却是想到的保护自身利益,甚至是向他国要求赔偿…… 今天,人类已经是一个整体,但是,因为人类的短见和自私,全球化的进程却陷入倒退的境地…… 如果没到尘埃落定,我们可能不会冷静下来思考……身在这场变故之中,大多只是茫然无措, 而于我,最多的是看到人性的丑恶之后的失望和厌恶…… 没有尘埃落定,反而是甚嚣尘上…… I am only able to look at nature through dirty curtains hanging before very dusty Windows. It's no pleasure looking through these any longer because nature is one thing that really must be experienced.——《安妮日记》 疫情一段时间的一个重要反思。过去至少40%的会议都是在浪费时间,为内部低效的信息流通方式和不过脑子的猪队友在埋单。 至少60%的出差都是在浪费时间,大部分事情你去不去其实屁影响也没有,只是跑过去刷个脸,互相找个安全感,刷个存在感。 至少80%的商务社交和公开会议都是在浪费时间,一群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看不清本质的人一起刷存在感,比谁更糊涂、更没脑子、更没安全感,相互感染,群体陶醉。 疫情让我们回归了事情运转的本质,结果反而更好了,内心也更踏实了。 世界像凶猛的洪水一样往前冲,我们无暇思考,无暇面对自己。我们总是急切地把所有半生不熟的想法发表到网上或者变成商品。难道我们还需要更多的偏见或者商品吗?新冠病毒给人类带来了痛苦磨难和死亡,逼迫我们按下暂停键。幸存下来的人们,怎样才能从中懂得人的价值, 培养高尚的头脑和宽容的心?也许在这场疫情的寒冬之后,人类觉醒的春天就在不远处,终将到来! 在同辆巴士上,有人会被病毒传染,有人平安无事, 这是身体的免疫力 同样的封城隔离, 有人一年吃喝不愁,有人一星期就结据,这是财务的兔疫力样的灾难,有人阳光积极向上, 有人怨天尤人,甚至仇视他人,这是心理的免疫力 同样呆在家里,有人在读书, 学技能,运动,直播开会; 也有人睡觉,看电视,玩游戏, 这是价值的免疫力 这场天灾,是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 对所有人的身体, 阅历,认知,人性,良知,勇气,思想,灵 魂,价值观等, 都是一场赤裸裸的筛选... 要战胜意外与不幸, 我们最重要的是提升所有免疫力 《寂静的春天(Silent spring)》是美国科普作家 蕾切尔·卡逊 创作的科普读物,该 书中,卡逊以生动而严肃的笔触,描写因过度使用化学药品和肥料而导致环境污染、生态破坏,最终给人类带来不堪重负的灾难,阐述了农药对环境的污染,用生态学的原理分析了这些化学杀虫剂对人类赖以生存的生态系统带来的危害,指出人类用自己制造的毒药来提高农业产量,无异于饮鸩止渴,人类应该走“另外的路”。 该书将近代污染对生态的影响透彻地展示在读者面前,给予人类强有力的警示。作者在书中对农业科学家的科学实践活动和政府的政策提出挑战,并号召人们迅速改变对自然世界的看法和观点,呼吁人们认真思考人类社会的发展问题。另外,她记录了工业文明所带来的诸多负面影响,直接推动了日后现代环保主义的发展。 2020年4月,列入《教育部基础教育课程教材发展中心 中小学生阅读指导目录(2020年版)》。 新冠肺炎把人们关在了屋子里,从中国到全球,不分种族,不论身份。人类历史发展至今,终于在病毒面前实现了人人平等。 下面这个故事在疫情在家隔离初期已经传开了: 18 岁进入剑桥的牛顿, 深知想要在科学上有所建树,数学是必不可少的,便下定决心以自学的方式研习数学。 1665 年,正当牛顿全心沉浸于数学世界之时,瘟疫袭击了全英国,其中伦敦的疫情最为严重。在最高峰时,伦敦一周有 6000 人因瘟疫死亡。 1665 年夏天牛顿从剑桥大学回到故乡。 在此间漫步,演算,冥思,探索, 正是在这两年,他发明微积分、提出光学理论、探索引力的性质 …… 把所有的问题几乎都想通了。 牛顿在多年后写道: “1665 至 1666 年瘟疫盛行的时候正是我研究工作的黄金时期,我对数学的感觉胜于后来的任何一个时期”。 牛顿在故乡的时光,也被誉为牛顿的“奇迹岁月”。 —— 在今天的疫情当中,我们也有很多值得思考的。 1665年,由于英国爆发了黑死病,当时在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学习的牛顿也必须回到家里进行自我隔离。而就在1665-1666的两年瘟疫期间,牛顿专心研究自己感兴趣的课题的经历,为他此后在数学和哲学方面的进一步研究奠定了基础。 那么这两年时间究竟为他日后的哪些工作奠定了基础呢? 微积分,万有引力,以及光学。 万有引力定律的意义自不必我多说。尽管万有引力定律真正被提出是在30年之后,但这两年瘟疫期间的准备工作并不能因此被否认,因为万有引力定律是在动力学系统上,相较于之前成果的一次系统上的质的飞跃。 而微积分在增加人类知识、提升人类认识世界能力这一维度上的意义之大,任何一个稍微有一点知识的人都没有办法否认。 牛顿在光学上的成就相较于前面两个略显黯然失色,但是考虑到当时处于“前物理学时代”——连“物理学”的概念都还没有确立,那么牛顿在光学上做出的卓越贡献也就显得越发珍贵了。 于是,这一次疫情刚刚爆发的初期,广大学子们纷纷用牛顿牛老师的光辉事迹鼓励自己,牛老师宅家两年,就为他的几项最重要的发明奠定基础,大力助推人类在科学上的进程,拉开了近代自然科学时代的帷幕。那么我们呢?我们疫情宅家能做到什么呢? 当时我也信誓旦旦地在心里暗下决心,虽然我不是助推人类科学进步的那块料——但是我起码要实现自己的一些小目标吧?不说赚上一个亿,但是起码写上一点小论文,取得一点小成就? 宅家3个月过去了,看一看我的社交网络,能够实现当时许下的宏愿的,寥寥无几。学子们发现,不要说对标牛顿那样的天才了,就是牛群老师我们也是没办法赶上的。 我们为自己找的其中一个借口是,当今科学知识增长的曲线已经不再像牛顿那个时代可以极速提升了。科学哲学意义上人类智识大幅提升的光辉时代已经过去,我们已经来到了这条曲线上那个平缓圆滑的一段上。新的理论知识开始极难被发现,而跨时代意义的理论或客观事实迟迟无法被发现。这是我们共同面对的客观限制条件,其实也是先把责任推给外部环境先。 除了暗戳戳地怪罪给历史条件,其实我们去对标牛顿也是过于不自量力了。牛顿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型人物,一开始用牛顿来给自己设下心理暗示的锚,不但只能徒徒落得个“心比天高”的下场,而且还有极大的可能最终使这种过于巨大的压力演变成拖延症的原因。 今天看到一则消息,一位00年出生的女孩今年读博士一年级,研究“中国芯”。在回答记者的采访时,她埋头于自己的兴趣,在研究上全身心投入的经历让我感受良多。其实很多伟大的事情就是这样做成的:只 管埋头去做,停止左顾右盼。 很多事情的失败都源自于想太多,不去做。写这篇文章的过程也是一样,我总是想得太多,不去动手。最终出来的成品往往并不令人满意。 我们为什么没有在疫情期间成为牛顿呢?还是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开始手头的工作吧。或许时间能帮我们浇灌出美丽的果实。 作者:馍嬷嬷链接:https://www.jianshu.com/p/c513a236ede8 来源:简书 内容来源:物理所研究生教育 转眼间,大家已经因为疫情在家待了一个月有余。在这期间,伟大的物理学家牛顿在家躲瘟疫的那段辉煌岁月广为流传开来。那么,牛顿在这段时间里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我们在经过调查后整理成了这样的一篇文章,让无聊在家的大家更详细地了解牛顿在家的情况,说不定还会让你大受鼓舞,同样做出伟大的成果呢~ 铺垫:三一学院的生活 1661年6月3日,牛顿以公费生(必须打工赚钱)的身份进入剑桥大学最著名的学院——三一学院学习。彼时三一学院的课程多反映了四世纪时的亚里士多德主义,并且当时的剑桥大学并不是知识中心,这也使得牛顿开始无视大学里教授的标准课程,有时间和机会去阅读和思考各种其它的问题,将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都花在阅读当代哲学家的著作上。 学习期间,牛顿用笔记记录了他的读物和对它们的一些想法,其中的一部分笔记题为 “一些特定的哲学问题(Quaestiones quaedam Philosophicae)” ,从中我们可以发现他对于伽利略、托马斯·霍布斯(英国政治家、哲学家)、亨利·莫尔(英国哲学家、伦理学家、神学家)、罗伯特·波义尔、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等人的著作都有涉猎。而其中最令牛顿感兴趣的是 笛卡尔 ——尽管笛卡尔的学说并不在当时的课程范围内。 有趣的是,牛顿对于哲学的兴趣很快就转向为 物理学 (尽管当时还没有这一学科的定义),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些几乎所有之前的哲学都没有涉猎的 内容 ,这一点在他关于笛卡尔的笔记——尤其是 关于 笛卡尔的光学理论的笔记中最为明显。牛顿被 光和视觉 深深地迷住了,他陆续进行了很多实验,全然不顾这些实验可能会使他失去视力(如尽可能长时间地盯着太阳等)。 在大概1663年末的时候,牛顿开始研究 数学 ——这也是学校里几乎没有传授的课程。1664年,他购买了各种各样的前沿书籍,包括弗朗西斯·范·舒滕(荷兰数学家)、笛卡尔和沃利斯(英国数学家、物理学家)在几何、代数和无穷级数方面的工作。在这段时间里,牛顿完全通过自学学习了当时绝大多数的数学知识,并且对于 纯数学和如何将数学应用到生活中 十分感兴趣。此间,牛顿也留下了一句流传后世的名言: “Plato is my friend, Aristotle is my friend, but my greatest friend is truth(柏拉图是我的朋友,亚里士多德是我的朋友,但我最重要的朋友是真理)” 。 但是,当时牛顿必须解决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如果他希望能够继续学业,他必须在剑桥大学获得一个更加长期的学者职位——然而在之前的三年里,他并没有在常规的课程中表现出色。幸运的是,牛顿最终还是在 1664年4月获得了奖学金 (这可能是来自于他的赞助人汉弗莱·巴宾顿或者新来的卢卡斯数学教授艾萨克·巴罗的帮助),使得他能够再进行四年的学业。这笔奖学金也让牛顿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财务自由,他便更加沉迷于研究中,经常整夜不睡觉或者白天不吃东西。然而,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就不得不离开剑桥大学——因为1665年英国爆发了大瘟疫。 伍尔索普的学习生活 牛顿于1665年的初夏离开了学校,期间曾在1666年3月返回学校,但是6月份又因为瘟疫离开,直到1667年4月才最终得以返回。在这两年的大学停课期间,牛顿回到了乡下伍尔索普的母亲家中。五十年后,他回顾起这段岁月,在解释完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后,又补充道: “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1665-66年的两年瘟疫期间。 在那段时间里,我正处在我的创造生涯的鼎盛时期,并且比从那以后的任何时间都更加重视数学和哲学。 ” 这一记录出自牛顿 《奇迹年(annus mirabilis)》 的记录。 当然,这也可以视为牛顿努力的自然结果,伍尔索普休闲的环境使得牛顿能够更加自由地去追求他想做的工作。明显的一点是:在此期间,牛顿为他以后的工作奠定了大量的基础,甚至有些工作直到30年后才得以发表。这些工作可以归结为三个方面: 微积分——研究变化的数学,对理解我们周围的世界至关重要; 万有引力; 光学和光的行为。 在 数学研究 方面,牛顿列出了他想要研究的22个问题,把它们分成了五类。他首先研究了曲线的切线(微分)和曲线的积分问题。通过这些“新的分析”,他计算了双曲线下包围的面积,并且最后得到了能够求出当时几乎所有已知的代数曲线所包围面积的方法。在1665年秋天,他把这些想法扩展,将求解曲线扫过的面积视作一个运动的点扫过的面积。他使用“通量(fluxionals)”一词来描述这一方法中面积的增加,这标志着 现代版微积分 的出现。并且在其中,他已经将“速度”视作一种通量,将其定义为无穷小时间间隔内的偏移量。 然后,他还发现了积分与微分之间的关系,并且在对几个级数展开求和的过程中发现了 广义二项式定理 ——这是他的第一个重大发现。在同一年,他亦获得了学士学位。 1666年,牛顿两次回顾这些数学问题,并且将这些研究结果总结为三篇论文:一篇写在1665年11月13日,标题为“用物体的轨迹求解它们的速度(to find ye velocities of bodys by ye lines the describe)”,剩下两篇均发表于1666年,前一篇题为“求解运动学问题,以下命题是充分的(To resolve problems by motion these following proposition are sufficient)”,最后一篇包含了对于他的微积分理论的完整描述,写于1666年10月。 数学并不是牛顿唯一研究的学科,实际上,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关于 力学和光学 的问题上。 在 力学科学 中,笛卡尔通过分析运动的物体所具有的内力(称作“物体运动的力量”)的影响来处理碰撞问题,而牛顿则主张“作用在物体上的外力和物体运动变化具有因果关系”的观点。同时他意识到,彼此分离的两个物体的动量保持不变,即使它们之间发生碰撞也不会改变——这在之后成为了 动量守恒原理 。由此看来,牛顿似乎已经找到了 第二运动定律 。然而在这一点上,他却对更加复杂的圆周运动问题感到了困惑,最终牛顿同意了笛卡尔的观点:即运动的物体始终努力地从中间向外退——这显然符合笛卡尔关于运动物体具有固有的“离心力”的思想。牛顿将半径为r速度为v的圆周运动的物体的离心力计算为F=mv^2/r——这使他回想起他对于伽利略的 “关于两个主要世界体系的对话(Dialogue Concerning the Two Chief World Systems)” 的研究。他用他的结果表明,地球的自转不会将物体甩向空中,因为重力(用物体掉落的速度来衡量)大于地球旋转产生的离心力。然后他继续证明,如果假设开普勒第三定律是正确的(R正比于T的2/3次方),那么这意味着离心力(也即重力)必须具有F正比于R的二次方分之一的形式。再一次地,他似乎已经非常接近于发现 万有引力定律 了,但是我们的这一想法低估了从单一结果推演到整个动力学系统所需要的飞跃——在牛顿能够制定普适的运动学规律之前,必须做出几项重大的进步——因此,直到30年后,万有引力定律才被提出。 同样,在伍尔索普的日子里,牛顿也在继续尝试研究他所谓的 “色彩的聚合现象(celebrated phaenomena of colours)” (这也是光谱学实验最早的开端之一),其部分原因是罗伯特·胡克于1665年出版了《显微图谱(Micrographia)》。胡克提出一种理论:颜色是亮与暗的混合,并且光是由“脉冲”产生的,他提出的色标范围是从鲜艳的红色(被认为是添加了最少暗度的纯白色光)到暗蓝色(被认为是光线完全被黑暗所遮掩,即全黑前的最后一步)。牛顿意识到情况并非如此——从远处看时,写着黑色字的白色纸张并不会显示出彩色,而是黑白混合,显示出灰色。 当时许多研究人员在用棱镜进行色彩实验,他们的主要观点是:棱镜以某种方式使白光(如来自太阳的光)着色。在这些实验中,笛卡尔、胡克和波义尔将屏幕放在靠近棱镜的位置,并且看到穿过棱镜的光线呈现为多种颜色的混合。在伍尔索普家楼上的研究中,牛顿进行了一项实验:光束从窗户进来,前进22英尺,穿过棱镜,在远处的墙壁上投射出光谱。白光被分成了不同的颜色,每种颜色都被棱镜弯曲了不同的量。然后他利用这一系统进行了许多实验,其中最关键的是他称之为 “判决实验(Experimentum Crucis)” 的实验:在光谱行进的路途中放置一个带有小缝的屏幕,使得只有一种颜色的光(如蓝色)穿过去照射到墙上,然后他在蓝光的路径上放置第二个棱镜,纯蓝的光并没有改变,证明棱镜没有使颜色发生改变,因此得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结论: 白光仅由混合在一起的不同颜色组成,棱镜仅能分离这些颜色。 他将通过三个棱镜的不同颜色的光 重新组合 ,获得了白光,证实了这一观点。 而以上这些都不能解释 固体的颜色 。牛顿朝这个方向的努力不太成功,因为他错误地认为这些颜色全都是由反射造成的——如果一个物体看起来是蓝色的,那是因为它优先反射蓝光。牛顿还研究了胡克发现的一种奇特现象,即如果将一块弯曲的玻璃与一块平坦的玻璃片接触,则在接触点周围会看到非常细的环,这也是胡克提倡“脉冲”论的主要原因。牛顿通过对这些环(现在被称作 “牛顿环” )的尺寸进行定量处理,知道了弯曲玻璃的曲率,从而提取出脉冲的长度,但是他认为这些“脉冲”是构成光的微粒介质中的某种振动干扰,而不是像胡克所假设的那样确实是光。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到牛顿坚定的信念—— 光是由粒子组成的。 后续:重返剑桥 此后,瘟疫结束,牛顿在1667年回到剑桥,事业开始蓬勃发展——当选为三一学院初级研究员,一年后的1668年获得硕士学位并当选为高级研究员。1669年,原来的卢卡斯数学教授萨克·巴罗辞职,牛顿被任命为替补,开启了他的辉煌的发现事业……一直到1689年,牛顿几乎都呆在剑桥大学,在许多领域做出在后世广为人知的成就...... 怎么样,在读完牛顿的故事后有没有大受鼓舞?如果是的话,那就抓紧在家科研吧!说不定下一个牛顿就是你 参考资料: 1.https://www.famousscientists.org/isaac-newton/ 2.https://www.biography.com/scientist/isaac-newton 3.《The LIFE WORK of NEWTON》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63174298652264837wfr=spiderfor=pc 文|野百合 01 热闹的春天 春天,应该是热闹的。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杜甫的《绝句》就写出了这样的春天:“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当我们还能在树林里听见小鸟的歌唱、在小溪边看见鱼儿的跳动时,我们应该知道,是她的努力,及时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遏制了伸向春天的黑手。 鸟儿报春 60年前,在她的世界里,越来越多的地方没有鸟儿飞来报春;清晨早起,原来到处可以听见鸟儿的美妙歌声,却只剩下异常的寂静。 她讲述了“知更鸟的故事”,第一只知更鸟的鸣声预示着河流解冻,春天来临。 可是,由于化学污染,一切都变了,甚至连鸟儿的返回也不再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她历经多年的调查,呕心沥血写出了《寂静的春天》,向懵懂无知的人们提出警示,呼吁人们去认识他们引以为傲的发明物—滴滴涕的危害,让人们明白自然的平衡是人类生存的主要力量。 她就是美国著名女作家蕾切尔·卡逊。 蕾切尔·卡逊 02 《寂静的春天》 她是现代环境运动之母,被评为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100个人物之一。 蕾切尔·卡逊生于1907年,1929年毕业于宾夕尼亚女子学院,1932年在霍普金斯大学获动物学硕士学位,先后在普金斯大学和马里兰大学任教,曾在海洋生物实验室攻读博士学位。 1957年,她用4年时间写出了《寂静的春天》,在美国乃至全球范围内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环境保护运动。 1965年,《寂静的春天》震惊全美,引发了关于农药的大讨论。 1963年美国总统肯尼迪在国会讨论这本书,并成立了咨询委员会调查书中的结论,最后证实她关于农药危害性的结论是正确的。 由此,美国民间环保组织应运而生,并开启了世界性的环保热潮。 图书《寂静的春天》 《寂静的春天》出版两年后,她心力交瘁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去世后,美国政府追授她美国普通公民的最高荣誉:“总统自由奖章”。 她在《寂静的春天》一书中,以女性作家特有的生动笔触,详尽细致地讲述了以滴滴涕为代表的杀虫剂的广泛使用,给我们的环境造成巨大的、难以逆转的危害。 在《寂静的春天》出版之前,人类对地球的姿态都是“征服”而不是“共存”。 不仅如此,她还尖锐的指出了,环境问题的深层根源在于人类对于自然的傲慢和无知,因此,她呼吁人们要重新端正对自然的态度,重新思考人类社会的发展道路问题。 《寂静的春天》已成为现代环保运动的经典,在纽约大学新闻学院评选的本世纪100篇最佳作品中,该书名列第二。 《寂静的春天》插图 03 消了音的春天 “从前,在美国中部有一个城镇,这里的一切生物看来与周围环境相处得很和谐。这个城镇坐落在像棋盘般整齐排列的欣欣向荣的农场中央,庄稼地遍布,小山下果园成林。” 书中一开始就像寓言故事一样描述了一个美好的场景,过去生态环境是美好的:原野似锦、动物喧闹、溪水纯净,鳟鱼畅游。然而,在大面积建房开发后,寂静笼罩了这个地方,植物交换,动物死去,鸟儿战栗,蜜蜂不来,春天的声音飞走了。 是什么东西使得美国无数城镇的春天之声沉寂下来了呢? “一种奇怪的寂静笼罩了这个地方。比如,鸟儿都到哪儿去了呢?园后鸟儿寻食的地方冷落了,在一些地方仅能见到的几只鸟儿也气息奄奄,战栗得很厉害,飞不起来。这是一个没有声息的春天。” 《寂静的春天》插图 “曾经一度是多么吸引人的小路两旁,现在却仿佛是火灾浩劫后残余的焦枯的植物。被生命抛弃了的地方只有一片寂静,甚至小溪也失去了生命;钓鱼的人不再来访,因为所有的鱼已经死亡。” 不是魔法,也不是敌人的活动使这个受损害的世界的生命无法复生,而是人们自己使自己受害。 自从人类发明了滴滴涕等杀虫剂以来,大自然遭受了不可逆的严重破坏。蕾切尔·卡逊把喷雾药、粉剂和气雾剂这些“杀虫剂”称为“杀生剂”。 她用调研数据证明,滴滴涕及其同类药剂最险恶的特性之一,是它们通过食物链上的所有环节由一种生物传至另一种生物,最终让生态失去平衡,物种灭亡。 《寂静的春天》警告人们:一旦昆虫产生更顽强的抗药性,人类将陷入注定灭亡的循环之中。因此,我们应该放弃杀虫剂除草剂等化学农药,采用生物控制的方法来改善我们的生态。 恐怖的预言 04 生命之作 《寂静的春天》以翔实的科学数据,生动的事例,充沛的感情,优美的话语,阐明了滥用化学农药对自然生态环境的破坏,是现代环保运动的发韧之作,也是现代生态散文的代表作。 蕾切尔·卡逊为了写出这本书,用尽一生的知识和力量。 生命需要敬畏与尊重 她怀着激情描绘自己所感受到的动植物,小到蚯蚓、蜜蜂、甲虫,大到浣熊、牛羊,一切生命在她看来都是值得敬畏和尊重的。 她亲切地称呼植物为“地球的绿色斗篷”,土壤为“大地上的补丁”,流畅的文笔和诗意化的语句,使这本著述读起来异常亲切。 蕾切尔·卡逊 调研数据翔实又可靠 为了使论述确凿,她阅读了几千篇研究报告和文章,寻找相关领域权威的科学家,并与他们保持密切联系。 她一遍又一遍地核查《寂静的春天》中的每一段话,许多年过去了,事实证明她的许多警告估计是过低了,而不是说过了头。 她用一组组的数据来证明自己的观点理论,这些数据也经得起推敲。 1963年,当时在任的美国总统肯尼迪任命了一个特别委员会调查书中的结论,该委员会证实了卡逊对农药潜在危害的警告是正确的。 蕾切尔·卡逊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 1958年,蕾切尔·卡逊收到一封来自马萨诸塞州朋友的信,诉说她在自己家后院饲养的野鸟都死了,前一年飞机在那儿喷洒过杀虫剂消灭蚊虫。 此时的卡逊正在考虑写一本有关人类与生态的书,看到朋友的信后,她决定收集杀虫剂危害环境的证据。 此时,她已经身患癌症,长期大量接触喷洒过化学农药的水和土壤更加重了她的病情。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放弃。 朋友曾劝告她,是否知道自己是在向人类的基本意识和几千年的社会传统挑战? 虽然阻力重重,但《寂静的春天》像是在黑暗中的一声呐喊,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 由于广大民众的不断声讨和舆论压力,最后导致政府介入了这场保护环境的论战中。 美国国会立即召开听证会,美国第一个民间环境组织由此应运而生,美国环境保护局也开始成立了。 1962年底,有四十多个提案在美国各州通过立法限制杀虫剂的使用,曾获过诺贝尔奖的滴滴涕和其他几种剧毒杀虫剂终于从生产者使用的名单中彻底清除。 伟人之所以为伟人,都是因为站得高、想得多,从而看得远。多年后的今天,尘埃落定之后,许多问题已经变得很明朗。我们也应该深刻的意识到环境问题的解决必须根植于更深层次的人类社会变革中,包括经济、社会、民众意识的根本改变。 蕾切尔·卡逊 05 现代生态危机警示录 生态学家保罗·什帕特所说:“难道只要生活在比环境恶化的允许限度稍好一点点以摆脱困境就是我们的理想吗?为什么我们要容忍带毒的食物?为什么我们要容忍一个家庭位于枯燥的环境中?谁愿意生活在一个只是不那么悲惨的世界上呢?” 60年代以前的报刊和图书,我们几乎找不到“环境保护”这个词。 确实,在长期流行于全世界的口号“向大自然宣战”、“征服大自然”中,大自然仅仅是人们征服欲控制的对象,而非保护与之和谐相处的对象。 蕾切尔·卡逊 ​前美国副总统阿尔·​戈尔给这本书作序 :“ 如果没有这本书,环境运动也许会很长时间或者现在还没有开始。” 《寂静的春天》不仅在美国国内引发空前反响,在很多国家也引起了人们思想和观念上的巨变。 当时的英国王子菲利普说:“如果你们想知道当今世界正在发生什么,我向你们强烈推荐《寂静的春天》。” 蕾切尔·卡逊唤醒的不是一国一土,而是整个人类。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人类与自然环境都应该相互融合,这值得全世界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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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枇杷花开时
热度 19 lxu2800 2015-11-30 11:42
今晨走出小区大门百来步,清风带来了淡淡的花香,已是初冬深秋时,哪来花枝俏?“花香不怕巷子深”,我寻香渐进,很快在一条小街边找到了一排枇杷树,看过去“忽如一夜春风来,百树千枝枇杷花。”有图片为证。 P1)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枇杷花,金粟初开花更香。 P2) P3)东篱枇杷为谁香,不学群葩附艳阳。直待索秋霜色裹,自甘街边作孤芳。 枇杷花香带着丝丝的甜味,“隨风潜入肺,润心细无声。”令人陶醉。枇杷和腊梅一样,都是在农历十一、十二月的隆冬开花,金苞银花,乳白色的小花朵,五片花瓣,密密匝匝,在浅黄色的花托衬映下,宛如一座微型宝塔。枇杷花虽无牡丹芍药的天姿国色,却有着邻家女孩的清新可爱。我爬上街边的斜坡,为枇杷花留下近照,这时发现了好几只辛勤耕耘的蜜蜂,它们的身影着实令我惊喜。 P4)为谁辛苦为谁忙?倒头来总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P5)它可是特级劳模,“埋头苦干”採蜜忙。 看到蜜蜂的喜悦真的不是自作多情,自2006年以来美国的蜜蜂总数逐年大幅下降,我寓居的加州是全美蜂蜜产量的冠军,这六年来蜂蜜年产量跌落一半!其它几个产蜜大州的境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美国一百三十种与人们健康休戚相关的蔬菜水果依赖于蜜蜂异花授粉,全美粮食作物的80%离不开养殖和野生蜜蜂相助。数据显示美国人每吃三口食品,其中的一口就是由蜜蜂和其它授粉者贡献的。蜜蜂种群的衰落真使人担心。 蜜蜂危机开始于1987年,当时美国农田出现瓦螨(Varroa mite)入侵,作为倉促的应对策略,一些巨型化工企业生产的转基因的杀虫剂和除草剂被大量地使用在农田中,这些化工产品严重的减弱了蜜蜂自身基因对病虫害的抵抗力。蜜蜂摄入了孟山都生产的杀虫剂Bacillus thuringiensis (Bt),会不停地进食,从而严重损害其消化系统。另一种杀虫剂neonicotinoids会严重干涉蜜蜂的中枢神经系统,导致蜜蜂飞行困难或失去返回蜂窝的能力。 对蜜蜂更致命的打击的是“高果糖玉米糖浆”(HFCS),为了利润最大化,蜂蜜生产商把蜜蜂辛辛苦苦採集到的每一滴蜂蜜全都搜括而尽,然后換成“高果糖玉米糖浆”让蜜蜂聊以果腹。这些垃圾食物降低了蜜蜂对付污染物的免疫能力,导致蜜蜂种群数量的急剧下降。小小蜜蜂天天辛苦为它人作嫁衣裳,倒头来用汗水掙来的一点口粮还要全部被夺走,留下的只有有毒食品加地沟油,这难道不就是世界上所有底层劳工者的真实写照?在现代流水线上的打工者既失去了劳动的兴趣也没有了收获成果的喜悦,他们都是现代化进程中的牺牲品。今天资本的残忍和愚蠢绝胜过去的“周剥皮”和“威尼斯商人”,小蜜蜂除了以死相抗争还能做什么,蜂蜜商人最后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反误了卿卿性命。”可叹可悲的是最终遭大自然报复的可能不只是无良商人。 今天美国所谓的现代化农业更把蜜蜂逼入绝境。追求高效(说穿了就是高利润)的农业生产的必然结果就是种植作物的单一化和作物成长期的同步化,从而严重约束了蜜蜂种群的多样化,也导致蜜蜂在一年中的许多时间无蜜可採。这两个结果都严重地威胁着蜜蜂的生存环境,而种群的多样化是种群抵抗各种天災虫害的最后一道防线,单一化的种群遭遇天敌很可能被一锅端,最后的结局就是亡种灭族 。今天的蜜蜂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蜜蜂如果完了,我们人类还能走多远?我一生最为崇拜的爱因斯坦说过这样一句名言:“Mankind will not survive the honeybees’ disappearance for more than five years.” (蜜蜂消失后人类存活不会超过五年。)爱因斯坦真是一位天才,单凭这句话,我就更坚信他的相对论绝对不会错 。 有关“第六次物种大灭绝 ”的话题前一阵子活跃在媒体上,确切的数据显示由于人类活动造成的影响,物种灭绝速度比自然灭绝速度快了百倍甚至千倍。按照这个趋势75%的物种將在两代人里消失殆尽,许多物种实际上已经是走向刑场的死囚犯,再也无人可以簽出一道槍下留人的特赦令。前五次物种大灭绝都是自然环境突变引起的,而这次是自以为是的人类一手造成的,“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但这次災难的肇事者却不需负责,原因很简单,“人死不咎”这一条应该是普世法则吧,聪明的人类大概也只能斗到这一天才会真正走向“大同世界”。 第六次物种大灭绝正在悄悄地向我们逼近,这后面的十到十五年是关键,系统崩溃的临界线可能就在这后面十多年中间,越过这条红线后系统崩盘的链锁反应启动,到那时一切都挽回不了。就像雪崩现象,在看似平静的雪山面前,有时只需大喊一声,万吨的冰雪瞬间崩泻而下什么力量也挡不住。那么导致物种大灭绝的关键是什么呢?谁会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不太可能是我们常常担心的东北虎、非洲象等等,它们像明星一样虽然时时占居在媒体的舞台中央,但实质上它们对生态环境的影响已经很微小。反倒是一些看上去不怎么起眼而事实上支撑着大生态的小生物,它们有可能是逆天的关键物种。小小的蜜蜂很有可能就是维系着生态链不可或缺的一环,有一点基本可以肯定:没有了蜜蜂嗡嗡声的春天必定就是“寂静的春天”!蜜蜂的命运值得我们密切关注。 关注蜜蜂就要关爱枇杷树,冬天开花的枇杷树为蜜蜂过冬提供了可贵的营养,那才是真正的“雪中送炭”,枇杷树不作“锦上添花”的表面功夫。“满寺枇杷冬著花”,枇杷没有选择在姹紫嫣红的春天与百花竞放,也不选择在天高云淡的秋天同瓜果比美,却气定神闲地把冬天过得像春天。个性独特的枇杷不仅丰富了果树的谱系,更为蜜蜂种群多样化提供了机会,保护生态的办法千条万条,归根结底就是一条:生物种群的多样性才是抗御災难的最后一道防火墙。 明天是感恩节,我要感谢我身旁的枇杷树和小蜜蜂,世界因你们而美好。我在感恩节有一个梦:但愿枇杷花长开,盼望蜜蜂能常来! P6)遍栽枇杷树的小街,离我家约二百多公尺。 P7)同一天摄于小区门口,作为本文的季节参照点。 P8)同一天摄于小区门口,作为本文的背景参照。门上的装饰点缀了浓厚的节日气氛,它们将从明天的感恩节一直挂到新年过后。 文中列出了威胁蜜蜂生存的三个人为因素:化学除虫剂、喂食HFCS和过度的规模化农业生产,事实上还有诸如气候变化等其它因素不能排除在外,而且这些因素并非是单独地起作用,常常交叉在一起,影响机制十分复杂,深入的研究仍在进行之中。有一点可以肯定,单一作物的大面积种植严重威胁着蜜蜂种群的多样化,缺乏多样化的蜜蜂更难应付日趋严重的化学污染、气候剧变和病虫害侵入。 图片全部摄于2015年感恩节前一天,文字形成于感恩节当天。 我会逐月用景头纪录这些枇杷的成长过程,待到来年春暖结果时,一定会邀友共尝,并另作一文以记之,题目暂定为“写在品尝枇杷时” 谢谢诸位的关注和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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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为《寂静的春天》中译本而序:让春天不再寂静
zzllxx5168 2015-11-24 16:04
为《寂静的春天》中译本而序:让春天不再寂静 作者:蒋高明(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科学院大学教授) 最近,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卡尔逊《寂静的春天》中译本,编辑部特邀我做序。该书已正式出版,特将所做的序言部分在这里转发。《寂静的春天》是环保历史上的杰作,希望卡尔逊的呐喊没有过时,让我们一起唤醒人类,正视我们生存的地球所面临的种种危机,让生态文明之花开遍大地。 在人类进化历史上,环境污染成为 “ 事件 ” 是近 100 年来的事。确切地讲,工业革命使得人类有了挑战大自然的资本,从生态平衡被大规模打乱的那天起,环境污染就开始出现了。然而, 300 多年前从英国策源的工业革命,毕竟局限在少数发达国家,对地球生态系统的影响是局部的,相对较轻的。然而,随着资本主义的全球扩张,人类无限制地向大自然索取,并不断向自然界排放大量有害物质。农药就是这些有害物质之一,它不仅杀死了人类以外的生命,还直接影响了人类本身。对于农药第一个大声说不的,当属美国女海洋生物学家蕾切尔 · 卡森。 她的名著《寂静的春天》描述的是,环境恶化使人类将面临一个没有鸟、蜜蜂和蝴蝶的世界,一个死寂的春天。造成这种局面的元凶是农药 DDT 。但具讽刺意味的是, DDT 竟然是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成果。 DDT 有很高的毒效,尤其适用于灭杀传播疟疾的蚊子。但是,它消灭了蚊子和其他 “ 害虫 ” 的同时,也杀灭了益虫。而且由于 DDT 会积累于昆虫体内,当这些昆虫成为其他动物的食物后,那些动物,尤其是鱼类、鸟类,则会中毒死亡。 20 世纪 30-60 年代是资本主义工业化高速发展的时期,也是环境污染最为严重的时期。美国洛杉矶光化学烟雾、英国伦敦烟雾、比利时列日市光化学烟雾、日本 “ 痛痛病 ”“ 水俣病 ” 等严重污染事件都发生在这段时期。虽然不断有人因环境污染而失去了健康和生命,但活着的人们却很少将生命健康与环境恶化联系起来。 翻阅上世纪 60 年代以前的报纸或书刊,几乎找不到 “ 环境保护 ” 这个词。当时主流的的口号,是 “ 向大自然宣战 ”“ 征服大自然 ” ,在卡森之前,几乎没有人怀疑它的正确性。卡森用大量的事实,向人们讲述这样的道理,生态环境容量是有限的,自然物种的消失也将会给人类带来灾难。如今,地球面临第六次物种大灭绝,全球变暖、臭氧层消失,无不证明了卡森做出的悲剧预言的正确性。卡森的呐喊,唤醒了公众,环境保护从此深得人心。 1972 年,美国禁止使用 DDT ;同年,联合国在斯德哥尔摩召开了 “ 人类环境大会 ” ,并由各国签署了《人类环境宣言》;近些年来,《生物多样性保护公约》《臭氧层保护公约》《气候变化框架条约》等国际公约不断出现,各国政府都积极开展了环境保护的具体行动。 笔者当年读研究生的时候,所在的研究组叫 “ 环保组 ” ,是国内最早成立的环境保护的课题组之一。那时候,我们几乎没有听说什么环境污染问题,环保教材几乎都是翻译西方的。遗憾的是,过去几十年来我们盲目学西方,尤其是忽视了经济高速发展带来的负面作用,从而酿成了环境污染的诸多悲剧。当前的乡村生态系统,尤其农田,无不充满杀机;水、土壤污染了。城市里雾霾出现了;医院了挤满了病人;连最基本的食物和水也出了问题。 先以农药为例,说明我们的生态环境的恶化进程。人类与 “ 害虫 ” 抗争了近一个世纪,但是人类并没有控制住 “ 害虫 ” 的危害。一百多年后,人类并没有放弃灭杀 “ 害虫 ” 这条错误路线,而是越走越远了,当年西方犯的这个错误现在中国重演。让我们看看下面的一份农药清单: 溴酸钾、硝基呋喃代谢物、敌敌畏、百菌清、倍硫磷、苯丁锡、草甘膦、除虫脲、代森锰锌、滴滴涕、敌百虫、毒死蜱、对硫磷、多菌灵、二嗪磷、氟氰戊菊酯、甲拌磷、甲萘威、甲霜灵、抗蚜威、克菌丹、乐果、氟氯氢菊酯、氯菊酯、氰戊菊酯、炔蟎特、噻蟎酮、三唑锡、杀螟硫磷 …… 上面所列的仅仅是我们的食物中可能接触的农药种类的 “ 冰山一角 ” ,如果不是专业人士,相信很多人对它们是非常陌生的。很多化学名词是吃出来的,是媒体曝光了食物污染后,我们才知道身边人造化学物质的存在。倒退四十年,中国人接触的农药种类只有区区六六六、敌敌畏几种,且很少在食物链中使用。现在国家明文规定的,食物中不能超标使用的农药就高达 3650 项!其中鲜食农产品高达 2495 项。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这 2495 项就是我们食物中可能会遇到的。如果打印出这个清单来,需要几十页 A4 纸。目前人类到底使用了多少种农药?没有人能够说得清,因为化学合成的新农药越来越多,光中国农业部每年登记的新农药就达到千种以上。 目前,我国每年农药使用面积达 1.8 亿公顷 次。半个世纪以来,使用的六六六农药就达 400 万吨、 DDT 50 多万吨,受污染的农田 1330 万公顷。农田耕作层中六六六、 DDT 的含量分别为 0.72 和 0.42 ppm ;土壤中累积的 DDT 总量约为 8 万吨。我国每年农药用量 337 万吨,分摊到 13 亿人身上,就是每个人 2.59 公斤 !这些农药到哪里去?除了非常小的一部分 (10%) 发挥了杀虫的作用外,大部分进入了生态环境。 更槽糕的是,农药不仅仅在农田里使用,森林、草原、荒漠、湿地也在用,就是人口密集的城市居民小区里,也逃不开农药的阴影。如果卡森活到今天,她看到人类如此大范围内使用如此众多的农药,那么,她的《寂静的春天》的书名恐怕要换成《死亡的春天》。 农药对人体的伤害,以中国农民最重。若按年龄说,则以妇女和老人最重。发达国家喷施农药用飞机或大型拖拉机,而中国采取的是原始的肩背式喷雾器,喷雾器喷出来的就是毒。农药有机溶剂和部分农药漂浮在空气中,污染大气,吸入人体有可能致病或致癌;农田被雨水冲刷,农药则进入江河,进而污染海洋。这样,农药就由气流和水流带到世界各地,残留土壤中的农药则可通过渗透作用到达地层深处,从而污染地下水。 大范围、高浓度、高强度使用杀虫剂,虽暂时控制了虫害,却也误伤了许多 “ 害虫 ” 的天敌,破坏了自然生态平衡,使过去未构成严重危害的病虫害大量发生,如红蜘蛛、介壳虫、叶蝉及各种土传病害。此外,农药也可以直接造成 “ 害虫 ” 迅速繁殖。上世纪 80 年代后期,南方农田使用甲胺磷、三唑磷治稻飞虱,结果刺激稻飞虱产卵量增加 50% 以上,用药 7 ~ 10 天即引起稻飞虱再度猖獗。农药造成的恶性循环,不仅使害虫防治成本增高,更严重的是造成人畜中毒事故增加。 “ 人虫大战 ” 并没有挫伤所谓 “ 害虫 ” 的锐气, “ 害虫 ” 在人类发明的各种农药磨练下,反而越战越勇。在农村,农民最切身的体会就是,他们打了那么多的农药,虫子照样泛滥。药越用越毒,虫越治越多。虫子多了必然要再花钱买农药,这就给农药生产和销售企业带来了滚滚利润。 针对 “ 害虫 ” ,我们换个思路治理会怎样?即不采取对抗的办法,不用农药,而是恢复生态平衡, “ 害虫 ” 数量会增加吗?自 2007 年起,笔者带领自己的研究团队,租用 40 亩耕地,在山东平邑建立了弘毅生态农场,开展生态农业试验示范研究。我们全面停止使用农药、除草剂、化肥、农膜、添加剂,不使用转基因技术,验证生态学在维持农业产量、提高经济效益中的作用。短短 3 个年头,生态学的强大威力就显现了出来。由于采取严格的农田生态保护措施,农场的生物多样性大幅度提高:燕子、蜻蜓、青蛙、蚯蚓等小动物都回来了;那里的蔬菜、水果再不用担心受到昆虫危害;黄瓜、西红柿、芹菜、茄子、大葱等蔬菜接近常规产量;过去严重影响玉米成苗的地老虎成虫已被脉冲诱虫灯制服了,以前最多的时候,每只灯每晚可捕获各种 “ 害虫 ” 达 9 斤,目前每晚捕获不到 30 克 。一滴农药不用, “ 害虫 ” 反而不产生危害了。目前该农场已发展到 500 亩,在全国推广 10 万亩。 昆虫有时间上的生态位差,被抓的多为夜间活动的 “ 害虫 ” ,而益虫、尤其鸟类晚上很少活动,所以没有被伤害。 “ 害虫 ” 还在,这个物种并没有消灭,它们还有吃的喝的,但是想形成大种群还面临着下面一道道关。生态平衡建立起来后,益虫益鸟多了,它们想成灾都没有了机会;没有农药、除草剂,燕子、麻雀、蜻蜓、青蛙、蟾蜍、蛇、刺猬都回来了,它们也要吃东西啊, “ 害虫 ” 就是它们的美味佳肴。多样性的作物混种增加了抗虫害等风险的能力,多样性的生物群落是稳定的。在生态农场,除了种植小麦、玉米、蔬菜,还有莲藕、大豆、花生、芝麻,如此多的作物种在一起,虫子都不知道去吃那一种,加上它们自投罗网,各种天敌守候,在真正的有机农场里,虫害是比较容易控制的。 有人说,将杀虫的基因转到庄稼里让庄稼自己生产 “ 农药 ” 不是更好吗?这恰恰又打乱了生态平衡,是按了葫芦起了瓢。虫子不吃你转抗虫基因的庄稼会吃别的,并没有除根。而且那么多种虫子,基因又具有特异性,也就是一种基因防一种害虫,那你得转多少种基因啊?为什么不利用现成的物种呢,自然界为我们准备了现成的成千上万种害虫的天敌,这些物种会携带多少亿个基因呢?转基因除虫技术,正如持薪救火,是错将汽油当成了水泼向了燃烧的火焰中。事实上,转基因后不但要继续打农药,还要用专用农药,专用化肥,专用除草剂,这 “ 三专 ” 再加上转基因专利这 “ 一专 ” ,四座大山压榨之下,农民还能指望过好日子吗?农田里没有了 “ 害虫 ” , “ 四专 ” 吃什么? 农药贩子不希望看到我们这样的成果。当我将我们的做法跟一个农药贩子讲时,他非常烦躁,并反复讲,他们的农药如何如何有效,并如何如何没有毒副作用。在这个问题上,转基因鼓吹者们,同样不希望看到用生态平衡的办法解决他们认为是大问题的问题,因为他们将收不到专利费,卖不动他们的专用除草剂和专用农药。无独有偶,当年卡森的呼吁,也引起了利益集团(主要是农药商)及其收买的无良专家、媒体的恶毒攻击,她在人们的咒骂声中离开人世。所幸的是,她留给了人类丰厚的环保遗产。 再来看 “ 杂草 ” 。在农田生态系统中, “ 杂草 ” 几乎是农民最头疼的。除草几乎占据了农田管理的一大半时间,也是农活中最辛苦的。 “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 ,就是农活劳累最生动的写照。 “ 杂草 ” 顽强的生命力,让农民防不胜防,年年锄草,年年长草。人类与 “ 杂草 ” 斗争的几千年,至今没有太好的办法,直到发明了除草剂,人类暂时占了上风。然而,人类发明的草甘膦除草剂以及抗草甘膦转基因作物的使用,在暂时终结了 “ 杂草 ” 连年危害后,却因草甘膦在食物中残留,最终可能会危及人类。 农田里有多少 “ 杂草 ” 呢,南方与北方明显不同。以我们熟悉的北方为例,春季小麦田里播娘蒿、王不留行、荠菜、独行菜、小蓟比较常见。由于小麦是头年秋天播种的,越冬返青后小麦成了优势种群, “ 杂草 ” 暂时竞争不过小麦。但一旦不加管理,播娘蒿等就迅速增长,可以覆盖整个小麦田。但是,毕竟春天雨水少,温度低, “ 杂草 ” 还不是最凶的。而夏季就不同了,北方农田雨季温度高、光照强、水分好,这样就给了那些机会主义者的 “ 杂草 ” 提供了爆发的空间。即使像玉米那样高秆的作物,其下还常见十几种 “ 杂草 ” ,如马唐、旱稗、马齿苋、牛筋草、碎米莎草、铁苋菜、醴肠、鸭跖草和青葙等。 “ 杂草 ” 获得今天这样的恶名,估计是现代科学以后的事情。在古代农书上,人们对 “ 杂草 ” 并不像今天的人这样深恶痛绝。如对 “ 杂草 ” 的防治,古人竟然用 “ 锄禾 ” 这样的说法,禾是庄稼,怎么锄掉呢?原来,锄草的 “ 锄 ” 与除草的 “ 除 ” 不同,前者是给庄稼地松土,兼切断 “ 杂草 ” 地上部与地下部的联系,同时切断了土壤毛细管,起到控制 “ 杂草 ” 兼保墒的作用,这样的农活农民一年要干好多次。过去农民一旦锄头拿上了手,就一直到收获,而今天农活则是喷雾器一旦背上了肩膀,就一直到收获才停下来。除草剂除草只管灭杀 “ 杂草 ” ,不管土地的感觉,也不会关心除草剂对于人类食物的污染。其实,喷洒除草剂这个农活本身就是很有健康风险的。除草剂的毒性很强,从空气中几十米飘过来的除草剂对那些敏感植物还有伤害作用,难道人会安然无恙么。打除草剂那几天,农民都是不敢开窗户的。 传统的人工锄草方式,随着大量农民工进城,劳动力短缺,而衰落了。在美国这种古老的技术恐怕彻底消失了。在中国只有五十岁以上的老农民还会锄草。现在使用的是什么技术呢,就是除草剂。大量使用除草剂,且不论环境效益, “ 杂草 ” 并没有被控制住,相反, “ 杂草 ” 年年用药,年年发生,甚至在美国使用了抗除草剂的转基因技术后,农田里出现了 “ 超级杂草 ” 。 为什么农田里 “ 杂草 ” 难以防治,甚至除草剂 “ 培育出了超级杂草 ” 呢?这是与 “ 杂草 ” 的生态习性有关的。农田 “ 杂草 ” 大都是一年生植物,它们属于机会主义者,一有空间就去占领,它们对养分要求不高也不挑地段,无论是贫瘠的荒地还是肥沃的耕地,即便是人类不断踩踏的田埂上,只要有机会就繁殖,就会结大量的种子,并通过多种方式进入到土壤里。那些埋葬在土壤里的种子,一般很难除掉,除草剂对它们毫无办法,即使用火烧,地上部烧光了,但种子在地下还能保留。这就是古人为什么说 “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 的道理。 生态除草怎么做呢?一是要控制种源,不使其结种子,在成熟前后治理,可以用中耕机将刚萌发的 “ 杂草 ” 幼苗翻到地里,也可以用传统的人工锄草;二是以草治草,如人工播种有肥效左右的一年生豆科草本植物占据 “ 杂草 ” 的生态位,或者种植具有匍匐生长、且密度很大的蛇莓,这在苹果园、梨园、葡萄园里非常有效;三是秸秆覆盖,即将上茬作物的秸秆粉碎还田,利用秸秆中的生化物质对 “ 杂草 ” 实施抑制;四是作物轮作,不让 “ 杂草 ” 适应人类的种植规律,如在北方,小麦季后不是规律性地种植玉米,而改种大豆、花生等,同样玉米季后也不是单一地种植越冬的小麦,也可种植能够越冬的大蒜,我们观察过,当合理轮作后,杂草的种类可由 8-10 种减少到 2-3 种;五是人工拔草喂牛羊,但前提是农田里不能有农药,不能有除草剂。没有农药和除草剂的鲜草,那些食草动物们如牛、羊、驴、兔、鹅、甚至猪是非常喜欢的。小时候,山东农田里 “ 杂草 ” 很少,那些 “ 杂草 ” 哪里去了?竟然是被我们这些孩子加上部分妇女控制住了。可见,今后对付 “ 杂草 ” ,也正如应对 “ 害虫 ” 一样,采取生态平衡的办法,而不是粗暴灭杀的办法,同样会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卡森的冒死呐喊,激发了波澜壮阔的全球环境保护运动,最终促进了重大的环境法律变革,这对于经济快速发展的我国有很大借鉴意义。春天是生命活力最旺盛的季节,不应成为寂静的代名词。作为地球村的一员,中国人民同样有权呼吸新鲜空气,喝上清洁的水,吃放心的食品。对于日益加剧的环境污染,对于日益泛滥的农药、化肥、除草剂、地膜污染,是到了果断治理的时候了。 信息来源: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475-936146.html 博主简介: 张连翔(1959-),大学文化,学士学位,无党派人士,辽宁省喀左县人。现任辽宁省干旱地区造林研究所教授级高工(3级教授),学术委员会成员,兼任《辽宁林业职业技术学院学报》和《辽宁林业科技》两刊编委,《新农业》杂志园艺版编委,《中国林业网》和《新农村商网》林业科技(在线)咨询专家,中国林学会灌木分会委员,全国林业科技特派员,朝阳市自然科学学科带头人。曾任辽宁省林业高级专业技术职务评委会成员(1993-1995年)。主要从事应用生态及种群生态和数学生态学、森林有害生物可持续控制、抗旱保水造林、困难立地植被恢复与重建、林下经济、园林绿化、生物质能源林、经济林全生态经营和有机果业等的研究。取得科研成果13项,发明专利3项(1项正在申请中),编制辽宁省地方标准2项,发表学术论文近百篇,翻译和发表日文林业科技资料数十万字,主编专著3部、参编著作1部、参编论文集1部。 联系方式: zzllxx5168@126.com;13942112010; http://www.xbmiaomu.com/vip/zzllxx5168/ ; http://blog.sciencenet.cn/u/zzllxx5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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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寂静的春天》中译本而序:让春天不再寂静
热度 20 蒋高明 2015-11-17 23:59
为《寂静的春天》中译本而序:让春天不再寂静 蒋高明 最近,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卡尔逊《寂静的春天》中译本,编辑部特邀我做序。该书已正式出版,特将所做的序言部分在这里转发。《寂静的春天》是环保历史上的杰作,希望卡尔逊的呐喊没有过时,让我们一起唤醒人类,正视我们生存的地球所面临的种种危机,让生态文明之花开遍大地。 在人类进化历史上,环境污染成为“事件” 是近 100 年来的 事 。确切地讲,工业革命使得人类有了 挑战大自然 的资本, 从 生态平衡被大规模打乱的那天起,环境污染 就开始 出现了。然而, 300 多年前从英国策源的工业革命,毕竟局限在少数发达国家,对地球生态系统的影响是局部的,相对较轻的。然而,随着资本主义的全球扩张,人类无限制地向大自然索取,并不断向自然界排放大量有害物质。农药就是这些有害物质之一,它不仅杀死了人类以外的生命,还直接影响了人类本身。对于农药第一个大声说不的,当属美国女海洋生物学家蕾切尔·卡森。 她的名著《寂静的春天》 描述 的是,环境恶化使人类将面临一个没有鸟、蜜蜂和蝴蝶的世界,一个死寂的春天。造成这种局面的元凶是农药 DDT 。但具讽刺意味的是, DDT 竟然 是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成果。 DDT 有很高的毒效,尤其适用于灭杀传播疟疾的蚊子。但是,它消灭了蚊子和其他“害虫”的同时,也杀灭了益虫。而且由于 DDT 会积累于昆虫体内,当这些昆虫成为其他动物的食物后,那些动物,尤其是鱼类、鸟类,则会中毒死亡。 20 世纪 30-60 年代是资本主义工业化高速发展的时期,也是环境污染最为严重的时期。美国洛杉矶光化学烟雾、英国伦敦 烟雾 、比利时列日市光化学烟雾、日本“痛痛病”“水俣病”等严重污染事件都发生在这段时期。 虽然不断有人因环境污染而失去了健康和生命,但活着的人们却很少将生命 健康 与环境 恶化 联系起来。 翻阅上世纪 60 年代以前的报纸或书刊,几乎找不到“环境保护”这个词。当时主流的的口号,是 “ 向 大自然 宣战”“征服大自然”, 在卡森之前,几乎没有人怀疑它的正确性。卡森用大量的事实,向人们讲述这样的道理,生态环境容量是有限的,自然物种的消失也将会给人类带来灾难。 如今,地球面临第六次物种大灭绝,全球变暖、臭氧层消失,无不证明了卡森做出的悲剧预言的正确性。卡森的呐喊,唤醒了公众,环境保护从此 深得人心。 1972 年,美国禁止使用 DDT ; 同年, 联合国在 斯德哥尔摩 召开了“人类环境大会”,并由各国签署了《 人类环境宣言 》;近些年来,《生物多样性保护公约》《臭氧层保护公约》《气候变化框架条约》等国际公约不断出现,各国政府都积极开展了环境保护的具体行动。 笔者当年读研究生的时候,所在的研究组叫“环保组”,是国内最早成立的环境保护的课题组之一。那时候,我们几乎没有听说什么环境污染问题,环保教材 几乎 都是翻译西方的。遗憾的是,过去几十年来我们盲目学西方,尤其是忽视了经济高速发展带来的负面作用,从而酿成了环境污染的诸多悲剧。当前的乡村生态系统,尤其农田,无不充满杀机;水、土壤污染了。城市里雾霾出现了;医院了挤满了病人;连最基本的食物和水也出了问题。 先以农药为例,说明我们的生态环境的恶化进程。人类与“害虫”抗争了近一个世纪,但是人类并没有控制住“害虫”的危害。一百多年 后 ,人类并没有放弃灭杀“害虫”这条错误路线,而是越走越远了,当年西方犯的这个错误现在中国重演。让我们看看下面的一份农药清单: 溴酸钾、硝基呋喃代谢物、敌敌畏、百菌清、倍硫磷、苯丁锡、草甘膦、除虫脲、代森锰锌、滴滴涕、敌百虫、毒死蜱、对硫磷、多菌灵、二嗪磷、氟氰戊菊酯、甲拌磷、甲萘威、甲霜灵、抗蚜威、克菌丹、乐果、氟氯氢菊酯、氯菊酯、氰戊菊酯、炔蟎特、噻蟎酮、三唑锡、杀螟硫磷…… 上面所列的仅仅是我们的食物中可能接触的农药种类的“冰山一角”,如果不是专业人士,相信很多人对它们是非常陌生的。很多化学名词是吃出来的,是媒体曝光了食物污染后,我们才知道身边人造化学物质的存在。倒退四十年,中国人接触的农药种类只有区区六六六、敌敌畏几种,且很少在食物链中使用。现在国家明文规定的,食物中不能超标使用的农药就高达 3650 项!其中 鲜食农产品高达 2495 项。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这 2495 项就是我们食物中可能会遇到的。如果打印出这个清单来,需要几十页 A4 纸。目前 人类 到底使用了多少种农药?没有人能够说得清,因为化学合成的新农药越来越多,光 中国 农业部每年登记的新农药就达到千种以上。 目前 , 我国每年农药 使用面积 达 1.8 亿公顷次。半个世纪以来,使用的六六六农药就达 400 万吨、 DDT 50 多万吨,受污染的农田 1330 万公顷。农田 耕作层 中六六六、 DDT 的 含量 分别为 0.72 和 0.42 ppm ;土壤中累积的 DDT 总量约为 8 万吨。 我国每年农药用量 337 万吨,分摊到 13 亿人身上,就是每个人 2.59 公斤!这些农药到哪里去?除了非常小的一部分 (10%) 发挥了杀虫的作用外,大部分进入了生态环境。 更槽糕的是,农药不仅仅在农田里使用,森林、草原、荒漠、湿地也在用,就是人口密集的城市居民小区里,也逃不开农药的阴影。如果卡森活到今天,她看到人类如此大范围内使用如此众多的农药,那么,她的《寂静的春天》的书名恐怕要换成《死亡的春天》。 农药对人体的伤害,以中国农民最重。若按年龄说,则以妇女和老人最重。发达国家喷施农药用飞机或大型拖拉机,而中国采取的是原始的肩背式喷雾器,喷雾器喷出来的就是毒。农药有机溶剂和部分农药漂浮在空气中,污染大气,吸入人体有可能致病或致癌;农田被雨水冲刷,农药则进入江河,进而污染海洋。这样,农药就由 气流 和水流带到世界各地,残留土壤中的农药则可通过 渗透作用 到达地层深处,从而污染地下水。 大范围、 高浓度、高强度 使用 杀虫剂, 虽暂时控制了虫害,却也误伤了许多“害虫”的天敌,破坏了自然生态平衡,使过去未构成严重危害的 病虫害 大量发生,如 红蜘蛛 、 介壳虫 、 叶蝉 及各种土传病害。此外,农药也可以直接造成“害虫”迅速繁殖。上世纪 80 年代后期,南方农田使用 甲胺磷 、 三唑磷 治 稻飞虱 ,结果刺激稻飞虱产卵量增加 50% 以上,用药 7 ~ 10 天即引起稻飞虱再度猖獗。农药造成的恶性循环,不仅使害虫防治成本增高,更严重的是造成人畜中毒事故增加。 “人虫大战”并没有挫伤所谓“害虫”的锐气, “害虫”在人类发明的各种农药磨练下,反而越战越勇。在农村,农民最切身的体会就是,他们打了那么多的农药,虫子照样泛滥。药越用越毒,虫越治越多。虫子多了必然要再花钱买农药,这就给农药生产和销售企业带来了滚滚利润。 针对“害虫”,我们换个思路治理会怎样?即不采取对抗的办法,不用农药,而是恢复生态平衡,“害虫”数量会增加吗?自 2007 年起,笔者带领自己的研究团队,租用 40 亩耕地,在山东平邑建立了弘毅生态农场,开展生态农业试验示范研究。我们全面停止使用农药、除草剂、化肥、农膜、添加剂,不使用转基因技术,验证生态学在维持农业产量、提高经济效益中的作用。短短 3 个年头,生态学的强大威力就显现了出来。由于采取严格的农田生态保护措施,农场的生物多样性大幅度提高:燕子、蜻蜓、青蛙、蚯蚓等小动物都回来了;那里的蔬菜、水果再不用担心受到昆虫危害;黄瓜、西红柿、芹菜、茄子、大葱等蔬菜接近常规产量;过去严重影响玉米成苗的地老虎成虫已被脉冲诱虫灯制服了,以前最多的时候,每只灯每晚可捕获各种“害虫”达 9 斤,目前每晚捕获不到 30 克。一滴农药不用,“害虫”反而不产生危害了。目前该农场已发展到 500 亩,在全国推广 10 万亩。 昆虫有时间上的生态位差,被抓的多为夜间活动的“害虫”,而益虫、尤其鸟类晚上很少活动,所以没有被伤害。“害虫”还在,这个物种并没有消灭,它们还有吃的喝的,但是想形成大种群还面临着下面一道道关。生态平衡建立起来后,益虫益鸟多了,它们想成灾都没有了机会;没有农药、除草剂,燕子、麻雀、蜻蜓、青蛙、蟾蜍、蛇、刺猬都回来了,它们也要吃东西啊,“害虫”就是它们的美味 佳肴。 多样性的作物混种增加了抗虫害等风险的能力,多样性的生物群落是稳定的。在生态农场,除了种植小麦、玉米、蔬菜,还有莲藕、大豆、花生、芝麻,如此多的作物种在一起,虫子都不知道去吃那一种,加上它们自投罗网,各种天敌守候,在真正的有机农场里,虫害是比较容易控制的。 有人说,将杀虫的基因转到庄稼里让庄稼自己生产“农药”不是更好吗?这恰恰又打乱了生态平衡,是按了葫芦起了瓢。虫子不吃你转抗虫基因的庄稼会吃别的,并没有除根。而且那么多种虫子,基因又具有特异性,也就是一种基因防一种害虫,那你得转多少种基因啊?为什么不利用现成的物种呢,自然界为我们准备了现成的成千上万种害虫的天敌,这些物种会携带多少亿个基因呢?转基因除虫技术,正如持薪救火,是错将汽油当成了水泼向了燃烧的火焰中。事实上,转基因后不但要继续打农药,还要用专用农药,专用化肥,专用除草剂,这“三专”再加上转基因专利这“一专”,四座大山压榨之下,农民还能指望过好日子吗?农田里没有了“害虫”,“四专”吃什么? 农药贩子不希望看到我们这样的成果。当我将我们的做法跟一个农药贩子讲时,他非常烦躁,并反复讲,他们的农药如何如何有效,并如何如何没有毒副作用。在这个问题上,转基因鼓吹者们,同样不希望看到用生态平衡的办法解决他们认为是大问题的问题,因为他们将收不到专利费,卖不动他们的专用除草剂和专用农药。 无独有偶,当年卡森的呼吁,也引起了利益集团(主要是农药商)及其收买的无良专家、媒体的恶毒攻击,她在人们的咒骂声中离开人世。所幸的是,她留给了人类丰厚的环保遗产。 再来看“杂草”。在农田生态系统中,“杂草”几乎是农民最头疼的。除草几乎占据了农田管理的一大半时间,也是农活中最辛苦的。 “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 ,就是农活劳累最生动的写照。“杂草”顽强的生命力,让农民防不胜防,年年锄草,年年长草。人类与“杂草”斗争的几千年,至今没有太好的办法,直到发明了除草剂,人类暂时占了上风。然而,人类发明的草甘膦除草剂以及抗草甘膦转基因作物的使用,在暂时终结了“杂草”连年危害后,却因草甘膦在食物中残留,最终可能会危及人类。 农田里有多少“杂草”呢,南方与北方明显不同。以我们熟悉的北方为例,春季小麦田里播娘蒿、王不留行、荠菜、独行菜、小蓟比较常见。由于小麦是头年秋天播种的,越冬返青后小麦成了优势种群,“杂草”暂时竞争不过小麦。但一旦不加管理,播娘蒿等就迅速增长,可以覆盖整个小麦田。但是,毕竟春天雨水少,温度低,“杂草”还不是最凶的。而夏季就不同了,北方农田雨季温度高、光照强、水分好,这样就给了那些机会主义者的“杂草”提供了爆发的空间。即使像玉米那样高秆的作物,其下还常见十几种“杂草”,如马唐、旱稗、马齿苋、牛筋草、碎米莎草、铁苋菜、醴肠、鸭跖草和青葙等。 “杂草”获得 今天 这样的恶名,估计是现代科学以后的事情。在古代农书上,人们对“杂草”并不像今天的人这样深恶痛绝。如对“杂草”的防治,古人竟然用 “ 锄禾 ” 这样的说法,禾是庄稼,怎么 锄 掉呢?原来,锄草的 “ 锄 ” 与除草的 “ 除”不同,前者是给庄稼地松土,兼切断“杂草”地上部与地下部的联系,同时切断了土壤毛细管,起到控制“杂草”兼保墒的作用,这样的农活农民一年要干好多次。过去农民一旦锄头拿上了手,就一直到收获,而今天农活则是喷雾器一旦背上了肩膀,就一直到收获才停下来。除草剂除草只管灭杀“杂草”,不管土地的感觉,也不会关心除草剂对于人类食物的污染。其实,喷洒除草剂这个农活本身就是很有健康风险的。除草剂的毒性很强,从空气中几十米飘过来的除草剂对那些敏感植物还有伤害作用,难道人会安然无恙么。打除草剂那几天,农民都是不敢开窗户的。 传统的人工锄草方式,随着大量农民工进城,劳动力短缺,而衰落了。在美国这种古老的技术恐怕彻底消失了。在中国只有五十岁以上的老农民还会锄草。现在使用的是什么技术呢,就是除草剂。大量使用除草剂,且不论环境效益,“杂草”并没有被控制住,相反,“杂草”年年用药,年年发生,甚至在美国使用了抗除草剂的转基因技术后,农田里出现了“超级杂草”。 为什么农田里“杂草”难以防治,甚至除草剂 “培育出了 超级杂草”呢?这是与“杂草”的生态习性有关的。农田“杂草”大都是一年生植物,它们属于机会主义者,一有空间就去占领,它们对养分 要求不高也 不挑地段,无论是贫瘠的荒地还是肥沃的耕地,即便是人类不断踩踏的田埂上,只要有机会就繁殖,就会结大量的种子,并通过多种方式进入到土壤里。那些埋葬在土壤里的种子,一般很难除掉,除草剂对它们毫无办法,即使用火烧,地上部烧光了,但种子在地下还能保留。这就是古人为什么说 “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 的道理。 生态除草怎么做呢?一是要控制种源,不使其结种子,在成熟前后治理, 可以用中耕机将刚萌发的“杂草”幼苗翻到地里,也可以用传统的人工锄草 ;二是以草治草,如人工播种有肥效左右的一年生豆科草本植物占据“杂草”的生态位, 或者种植具有匍匐生长、且密度很大的蛇莓,这在苹果园、梨园、葡萄园里非常有效 ;三是秸秆覆盖, 即将上茬作物的秸秆粉碎还田, 利用秸秆中的生化物质对“杂草”实施抑制; 四是作物轮作,不让“杂草”适应人类的种植规律,如在北方,小麦季后不是规律性地种植玉米,而改种大豆、花生等,同样玉米季后也不是单一地种植越冬的小麦,也可种植能够越冬的大蒜,我们观察过,当合理轮作后,杂草的种类可由8-10种减少到2-3种 ; 五 是人工拔草喂牛羊,但前提是农田里不能有农药,不能有除草剂。没有农药和除草剂的鲜草,那些食草动物们如牛、羊、驴、兔、鹅、甚至猪是非常喜欢的。小时候,山东农田里“杂草”很少,那些“杂草”哪里去了?竟然是被我们这些孩子加上部分妇女控制住了。可见,今后对付 “杂草” ,也正如应对 “害虫” 一样,采取生态平衡的办法,而不是粗暴灭杀的办法,同 样 会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卡森的冒死呐喊,激发了波澜壮阔的全球环境保护运动, 最终促进了重大的环境法律变革,这对于经济快速发展的我国有很大借鉴意义。春天是生命活力最旺盛的季节,不应成为寂静的代名词。作为地球村的一员,中国人民同样有权呼吸新鲜空气,喝上清洁的水,吃放心的食品。对于日益加剧的环境污染,对于日益泛滥的农药、化肥、除草剂、地膜污染,是到了果断治理的时候了。 蒋高明 中国科学院植 物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科学院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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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春天》如何来到中国的
热度 21 sciencepress 2015-3-11 09:40
蕾 切尔·卡森《 寂静的春天 》1962年在美国问世时,是一本很有争议的书,是标志着人类首次关注环境问题的著作。它那惊世骇俗的关于农药危害人类环境的预言,不仅受到与之利害攸关的生产与经济部门的猛烈抨击,而且也强烈震撼了社会广大民众。其中译本1979年由科学出版社出版,在我国环境保护领域产生深远影响。 蕾切尔·卡逊 《 寂静的春天 》播下了新行动主义的种子,并且已经深深植根于广大人民群众中。1964年春天, 雷切尔·卡逊 逝世后,一切都很清楚了,她的声音永远不会寂静。她惊醒的不但是我们国家,甚至是整个世界。《 寂静的春天 》的出版应该恰当地被看成是现代环保运动的肇始。 ——艾尔·戈尔 1971年在干校劳动了两年多时间,有一天干校办公室突然通知我与其他三人(原国家科委)调回北京,到科学出版社工作。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心中既高兴又有些紧张。高兴的是因国内政治原因已停顿了多年的正常工作可以恢复了,紧张的是以前大学所学的专业以及毕业后所从事的工作与现在要进行的工作没有直接的相关联系,是一个陌生的领域,需要重头学习。到科学出版社报到后没几天,出版社的领导告知我说前些时召开了第一次全国环境保护会议,将环境保护问题提到议事日程上来,目前是最好的宣传时机,要尽快组织编写一些环保方面的书藉,同时将有关环保方面的工作交由我去完成。此后我涉猎了这一新兴的领域,努力学习,了解国内外环境保护的新动向及环境科学各学科的理论与观念,经过几年的努力编辑出版了多品种有关环保类的书藉,同时也把这个新兴的学科知识编撰成一个系列丛书——“环境保护科普丛书”,增加了不少的选题,把通俗易懂的知识、环境保护理念介绍给广大读者,以加强环境保护的重要性,得到了各方的好评。 一次在专业环保的会议上,我认识了中国科学院地球化学研究所的一位科研人员,他告诉我,他们正在翻译一本在国际上享有很高声誉的环境保护的科普著作——《 寂静的春天 》,已将有关章节翻译稿在他们的学术刊物《环境地质与健康》上发表。在以往从事的环保工作中,我知悉这是一本有着新思想、新理论、新观念的环保科普书,可以作为我国环保普及指导图书。因其涉及到一些政治敏感问题,我向领导做了详细的汇报以及自己对这本书的想法,得到了领导的大力支持和指示后迅速着手与译者联系,尽快编辑出版此图书。 此书内容主要涵盖三个方面:一、对环境的认识、教育和宣传;二、有关生态平衡的观念;三、环境与人们的和谐共存。此书详细解读了环境保护的重要性,环境问题和我们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无论是谁不能为了个人的一已私利而损害大环境。《 寂静的春天 》一书在美国出版后,引起强烈的反响,得到美国某些行业和广大市民普遍的关注,但也遭到美国大工业财阀的激烈反对,甚至遭到来自资资本集团抵制,作者也遭受了人身迫害。作为一个科学家,环境保护的倡导者——作者蕾切尔·卡逊女士对环境科学理论的论述及她多年从事科学研究的数据大量证明了工业生产、日常生活排放的大量污水、烟雾及化学有毒物对人类造成的极大伤害,她多次在群众大会上演讲,甚至在美国国会与资本集团公开辩论,使得当时的美国总统以此书为讨论标题指定了一个专门调查小组调查她数据的科学性、完整性和正确性。 卡逊女士以她对环境爱护的极大热情,唤醒数以万计的民众支持她、追随她。随着宣传教育的深入一些资本企业家也开始慢慢认同她的观点。美国副总统柯尔·戈尔对《 寂静的春天 》英文版重印作序时写到:“……很少有人走过的道路。一些人已经上路,但是很少人像卡逊那样将世界领上这条路。她的作为,她揭示的真理,她唤醒的科学研究……是对个体做出的不凡之举的有力证明。”《 寂静的春天 》的出版应该恰当地被看成是现代环境保护的肇始。 1992年,由卡逊女士编撰的《 寂静的春天 》一书被美国一家权威机构推选为50年来最具影响力的书。2000年,由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同一批学者、教授、资深编辑、媒体和政府有关部门共同评选出20世纪我国最佳科普书籍100种,其中就有1979年由科学出版社编辑出版的《寂静的春天》中译本。随后《科技时报》以“不能忘怀:影响中国100年的科普佳作”为题 做了专题报导。《 寂静的春天 》以文笔流暢,内容详实,有理论有实例得到了读者的喜爱,中译本发行128 000多册,创造了当时科普图书销售的新高。2012年11月,上海电视台经济频道记者专程来京采访就此书当时的成书情况,内容选择及对我国环境保护领域产生多方面的影响,以便他们将此有关内容在他们一个栏目上向上海媒体介绍。 此事已过去30多年,现在《 寂静的春天 》中译本的版权由吉林出版社购得,本人获知此信息甚为高兴,因为卡逊女士的有关环境的科学理论、宣传教育等方面仍对目前的环保工作有着重要指导意义,他们继续踏出了新的一步。 我国的环境保护工作起步较晚,对环境的认识还比较肤浅,广大群众已有改善环境的要求,对各行企业产生的污水、大气污染等环境污染治理要求更迫切,前些年,由于国家的经济着重点不同、对环境状况恶化程度估计不足等多方面的原因,虽然一些工矿企业家、科技人员、地方官员及环保官员都做出了努力,由于当时的客观条件,以及急于解决追求单一污染处理模式——如各污染企业单位单一的、各自为界、各扫门前雪的治理方法——因此收效甚微,也走了不少弯路。近些年来,由于科学技术的进步,经济的飞速发展,人们对环境的认识又有了飞跃提升,特别是对大环境的理论观念的认知以及人类与自然环境的极至融会——形成环境生态平衡和人与环境和谐的一条生物链,这一共识成为全国人民治理污染的动力。 作为一个环境保护工作者,宣传者,对我国的环境保护事业充满一个美好的期待。希望: 春天不再寂静,蔚蓝的天空百鸟齐鸣; 江河湖泊海,水清洁净鱼虾暢游; 森林广茂,田野无垠,尽享大自然馈赠的氧吧; 广阔的原野,五谷丰登,干干净净的环境,平平安安的家园,快快乐乐的生活,人民丰衣足食; 这就是美好的期待——中国梦! (作者: 张锡生,原科学出版社编辑 ) 本文由 刘四旦 摘编自 科学出版社编《 科学出版60年 》 一书, 增补了成书因篇幅所限删减的部分文字。 该书为科学出版社成立60年纪念文集。从国家和科学院科技发展的大背景下展示科学出版社的工作,体现科技出版国家队的功能和作用,通过里程碑意义出版物,记载我社与中国科学院乃至中国科学一路同行的历史。以学科为线索,划分15个学科,每个学科精选10种左右标志性图书,每种图书以1000字左右介绍,发掘图书背后的历史故事。 一起阅读科学! 科学出版社│微信ID:sciencepress-cspm 专业品质 学术价值 原创好读 科学品味 非经授权,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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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美国《寂静的春天》之后《毒化的春天》今年面世
热度 2 蒋高明 2014-6-8 22:40
卡尔逊《寂静的春天》让我们知道了杀虫剂的危害,今天,当年她呼吁的环境问题解决了吗?是减缓了还是加重了?今年新版的《毒化的春天》将告诉你很多不为知晓的内幕! 本文详细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b17e9d0102ee2k.html Poison Spring: The Secret History of Pollution and the E.P.A. 毒化的春天:污染秘史与美国环境保护署 Vallianatos, E. G. (author) and McKay Jenkins (author). 伊瓦格罗斯 · 瓦连纳托斯(作者)与麦凯 · 詹金斯(作者) 出版日期: 2014 年 4 月 作者 2014 年 3 月 13 日邮件写给中国政府部门、出版社与读者们的话 First of all, thanks so much for the GM food documentary. It is timely, insightful, balanced and well done. My congratulations to you and Yohgyuan Cui. 首先,非常感谢关于转基因食品的电视纪录片。及时、富有洞察力、平衡的观察,制作的非常好。向你与崔永元表示祝贺。 The lessons of Poison Spring are relevant to China. “ 毒化的春天 ” 与中国相关。 The book decries the abuse of power from the chemical and agribusiness industries as well as government executives. 这部书对化学产业与农业产业以及政府决策官员们滥用权力进行了谴责。 That abuse has accelerated pollution of waters, food and the natural world. The result of such irresponsible behavior is disease and death among people and animals, especially wildlife. 权力的滥用加速了水、食物与自然界的污染。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的结果在民众与动物中,特别野生动物中,造成疾病与死亡。 These effects are also evident in China because China is industrializing its ancient agriculture. 这样的影响在中国也非常显然,因为中国也在对其原始的农业实行工业化。 China also follows the Western / American model of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including this model's major defects. 中国也在效仿西方 / 美国环境监管模式,包括效仿这种模式的主要缺陷。 One of those defects is reliance on pesticides, petrochemicals deleterious to all life. 这种监管模式的缺陷之一是依赖危害所有生命的农药、石化产品。 Second, governments, probably the government of China, rely on the industry to test its products. 这种监管模式的第二个缺陷是,各国政府,中国政府也可能同样,依赖于产业界测试自己产品的安全性。 Poison Spring documents why such a policy is bad. “ 毒化的春天 ” 记录了依赖于产业界测试自己产品安全性的政策为什么有害。 Companies making profits from chemicals are not going to be entirely honest about the test they perform. China ought to abolish pesticides. But should it be necessary to use pesticides, a Chinese government agency ought to test chemicals. 企业公司要从自己的化学产品获利,他们对他们测试的情况不会完全诚实。中国应当中国应该废化学除草剂、杀虫剂。但是如果有必要使用某些除草剂、杀虫剂,应当由政府机构负责对这些化学品的测试。 Finally, Poison Spring argues that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s essential to health, life and national and world security. 最后, “ 毒化的春天 ” 论证 “ 环境保护 ” 对健康、声明、国家与世界安全至关重要。 Pollution is deadly, sometimes immediately, but, most often, in the long term. 污染意味着死亡,有时是立即死亡,但是,最大部分情况,是长期缓慢死亡。 The book also documents that the best way out of excessive pollution or contamination of drinking water and food in small farms. 这本书同时介绍小规模家庭农场如何成为摆脱对饮水与食物过量污染的最好方法。 China has an honorable and ancient tradition of small farms. Chinese small family farmers have all the agroecological knowledge they need to raise the country's food without pesticides or very small amounts of pesticides. Besides, small farmers are very productive and efficient. China needs no foreign models of development. 中国具有小农场荣耀的和古老传统。中国小农场农民拥有不用农药或者仅使用很少量农药解决全国食物需要的所有农业生态知识。此外,小规模农户生产能力强非常有效。中国发展生态农业不需要任何外国模式。 For these reasons Poison Spring speaks to the reality in China. I would recommend you translate and publish the book in China. 由于这些理由, “ 毒化的春天 ” 所谈的正是中国面临的现实。我推荐你们翻译并且在中国出版这部著作。 《毒化的春天:污染秘史与美国环保署》的作者简介 https://www.netgalley.com/catalog/show/id/41926 E. G. Vallianatos is the author of five books, including Harvest of Devastation and This Land is Their Land , as well as more than two hundred articles, including pieces in Alternet.org and Truth-Out.org. He is also a blogger for the Huffington Post . He worked in risk evaluation at the EPA for twenty-five years, and now lives in Claremont, California. E·G· 瓦连纳托斯是五部书的作者,包括《收获灾难》与《这个土地是他们的土地》,以及两百多篇文章的作者,包括在开放式学术刊物 Alternet.org 与 Truth-Out.org 上发表的多篇论文。他同时为《赫芬顿邮报》担任博客专栏作者。他在美国环境保护署工作了 25 年,从事风险评价工作。他居住在加利福尼亚州 Claremont 市。 His coauthor McKay Jenkins has been writing about humans and the natural world for just as long. His most recent book, What’s Gotten Into Us: Staying Healthy in a Toxic World , was hailed as “a Silent Spring for the human body” by Richard Preston, author of The Hot Zone . Jenkins is the Cornelius Tilghman Professor of English, Journalism, and Environmental Humanities at the University of Delaware, where he has won the Excellence in Teaching Award. 合作作者麦凯 · 詹金斯二十多年来长期写作关于人类与自然界的文章。他最近出版的著作《什么进入了我们的体内:在毒性世界保持健康》,被理查德 · 普勒斯顿赞扬为 “ 人体的情悄悄的春天 ” ,普勒斯顿为畅销书《热区域》的作者。詹金斯在特拉华大学英语、新闻学与人文环境学教授,获得 “ 优异教授 ” 奖,与 Cornelius Tilghman 齐名。 Vallianatos exposes EPA through his book – Poison Spring 瓦连纳托斯在他的书《毒化的春天》对美国环境保护署进行揭露 http://www.tonu.org/2014/06/06/poisonspring/ Tony Mitra, 2014-06-06 托尼 · 米特拉, 2014 年 6 月 6 日 《毒性的春天》作者:伊瓦格罗斯 · 瓦连纳托斯 As the title says, Evaggelos Vallianatos, along with Mr. M. Jenkins co-authored the book on EPA, and how the organization has been literally captured by the toxic chemical industry, to the disadvantage of the average American, and by extension, of the people the world over. 如书名所言,伊瓦格罗斯 · 瓦连纳托斯,及其合作者 M· 杰金斯一起撰写了关于美国环境保护署( EPA )的这部著作,揭示 EPA 如何实际上被毒性化学产业绑架与操控,不仅不利于普通美国人民,而且不利于更大范围世界人民。 I found the book very useful to understand how toxic chemicals get approved and how much of a clout the industry has over the regulatory mechanism. 对于理解毒性化学品如何获得批准,理解产业界对监管机制有多么巨大的影响力。 So much so that approached Evaggelos Vallianatos for a phone interview, even if I was not very successful in pronouncing his first name accurately. 为此我联系了 伊瓦格罗斯 · 瓦连纳托斯,进行了一次电话采访,尽管我念他的名字不太成功。 He agreed and we had a talk a few days ago. 他同意,我们几天前进行了谈话。 Here are the basic points: 谈话的要点如下: l The prevailing culture in EPA was to pretty much let the chemical industry to run the show. l 美国环境保护署( EPA )中目前的文化基本上是让化学产业主导其工作。 l The Government has been captured by the industry, and EPA is simply an example. l 政府被产业界绑架, EPA 更是这方面实例。 l EPA is too important to be allowed to be dominated by such outside forces. l EPA 的职责太重要了,不能够允许它受到外部势力的垄断。 l Decision made in EPA are questionable due to the influence that comes from the Congress, from the White House and directly from the Chemical Industry. l EPA 内部做出的决定令人之一,因为这些决定受到的来自国会、来自白宫以及直接来自化学产业的影响。 l Credibility of science has been damaged due to the history of fraud in the testing of these toxic chemicals for decades. l 几十年来对这些毒性化学品试验中造假的历史,使科学的可信度遭到破坏。 l The climate of fear, and acceptance of outside influence, is still pervasive. l 恐惧的氛围以及接受外部影响,依然普遍。 l America aught to reject the current EPA and redesign it as an independent organization, with a wall of protection from the industry so the scientists would feel secure and confident that their work and decisions are to be made on reliable and untampered data. l 美国应当放弃目前的 EPA ,将它重新设计为一个独立的机构,建立防止产业界干预的防火墙,使科学家从事工作时能够感到安全与有信心,使他们的工作与决定能够基于可靠没有受到扭曲的资料。 l Also, the EPA or the Government needs to create a set of independent laboratories to test all these chemicals before they get into the market, and not rely on labs under control of the industry. l 此外, EPA 或者政府需要创建一组独立实验室,对这些化学品进入市场前进行试验,而不是依赖受到产业控制的实验室。 l Credibility of the industry right now is as good as zero. Nobody trusts it’s findings. He himself would not trust them because of what he has seen in EPA. l 对产业界自己进行的试验的信任度目前为零。没有人信任他们试验的结果。 伊瓦格罗斯本人,由于他在 EPA 内部看到的情况,也不能相信 产业界自己进行的试验。 l This is very important because this not only affects the people of America, but also of Canada and pretty much of the industrial world and beyond. l 这非常重要,因为这种状况不仅影响美国人民,而且影响加拿大人民,还很大程度上影响整个工业化世界与更多人民。 l This system needs to be reformed, and its workings set right, and the industry needs to be kept away from interfering with the work of this agency. l 这个系统需要改革,他们的工作必须纠正,必须防止产业界干预 EPA 的工作。 l We need to raise awareness by speaking about it, in Canada, in USA and elsewhere, in order to raise public awareness to the level where it can make an impact. l 我们必须通过谈论这些问题提高人们的认识,在加拿大、在美国以及其他地方,将公众认识的水平提高到能够施加改革影响的程度。 l IT has been 53 years since Rachel Carson wrote Silent Spring. There should be no need now to re-state the problem, and we are still tackling with the same old problem albeit with a new breed of toxicity. l 雷切尔 · 卡森写《寂静的春天》到现在已经 53 年。目前原本不需要重新提出这些问题,虽然我们我们仍在解决新一代毒性化学品造成的相同老问题。 l SPAN book TV has interviewed Dr. Vallianatos to be broadcast soon – and people are encouraged to see it. l 一家书评电视台已经采访了 伊瓦格罗斯,很快播放 -- 鼓励人们看这个节目。 l Eggevelos Vallianatos would love to speak to Canadians on this. l 伊瓦格罗斯 · 瓦连纳托斯非常愿意向加拿大公众做介绍。 l He believes, if we have to select just a handful of pesticides that should be that should be removed immediately, we might kick our 2,4-D and Glyphosate. l 他相信,如果我们选择需要立即禁止的少数农药的化,我们应当优先考虑 2,4-D 和草甘膦。 l When EPA banned 2,4,5-T, they likely made a secret agreement with Dow not to touch 2,4-D since it was so popular. l EPA 禁止 2,4,5-T 时,他们与陶化学公司达成了秘密协议:不碰 2,4-D ,因为它销售太普遍。 l Glyphosate in Roundup is used for decades and there are some experts that believe it will destroy American agriculture. We don’t think such extremely toxic substances should be in our environment. l 草甘膦除草剂农达中的草甘膦已经使用了几十年,某些专家认为草甘膦将毁灭美国农业。我认为这样非常毒性的物质不应当进入我们的环境。 l Moms Across America has some young mothers test their breast milk and found traces of Glyphosate in them. Imagine the feeling of the mothers when they know they might poison their babies through breast feeding !! l 《妈妈们纵横美国》的一些年轻母亲们检测了她们的母乳,发现有草甘膦残留。你们相像一下这些母亲的感受,知道她们可能通过母乳喂奶毒害她们的宝宝,她们是什么感受!! l There is science papers out there already about how bad these toxins are for many animals and even humans. And now it is in mothers milk. l 已经发表了许多科学论文,让人们知道这些毒素对许多动物甚至人类有多么大危害。甚至母乳中现在都有了其残留。 l Governments should ban it. There is enough good food possible through organic clean agriculture. There is no need for this toxic model. l 政府应当禁绝草甘膦。通过有机的干净的农业,我们完全可能有足够的好的食品。这样的毒性模式完全没有必要。 l So why is this toxic industry surviving? Not to provide nutrition or kill insects do any favour to nature or people, Vallianatos argues. They survive so a small number of corporations can have a mega empire. l 为什么这样的毒性产业还能够生存?不是为了提供营养,杀死害虫对向自然界或者民众有什么益处, 瓦连纳托斯强调。这些毒素继续生存仅为了少数公司能够保持其巨型帝国。 l Advise to Canadians – start eating organic food. Doing so you avoid GMO, you avoid pesticide, you avoid sludge, radiation, and other synthetic chemicals. Then, start influencing others to do the same. Join environment protection groups. Then try to organize bigger groups to influence the politics of your region and your nation. l 对加拿大人的建议 -- 首先应当开始吃有机食品。这样做你能够避免转基因,避免农药、避免工业污泥、放射性以及其他合成化学品的危害。然后开始影响其他人也吃有机食品。参加环境保护团体。然后,努力组织更大的团体影响你们地区性以及你们国家的相关政治决策。 电话采访录音: http://www.tonu.org/tonu/MyAudio/20140603_Vallianatos_Final.mp3 Its a 14 minute interview. You can listen to it directly at the bottom of this page, or you can download it to play later through your music player. 这个电话录音只有 14 分钟。你可以通过下边的链接直接听这个录音,也可以下载以后再听。 I shall be glad to hear your option. Write to tony.mitra@gmail.com 我非常愿意听到你们听了这个电话采访录音以后的看法。我的邮箱: to tony.mitra@gmail.com 《亚马逊》书评: “ 餐馆菜单如果列出食物含氯代烃类杀虫剂,你会怎么办? ” http://www.amazon.com/Poison-Spring-Secret-History-Pollution/dp/1608199142 Imagine walking into a restaurant and finding chlorinated hydrocarbon pesticides, or neonicotinoid insecticides listed in the description of your entree. They may not be printed in the menu, but many are in your food. 相像一下,你走进一家餐厅,发现菜单上某些菜的说明说这道菜含氯代烃类残留,那道菜含烟碱类杀虫剂杀虫剂残留,你会是什么感觉。实际上,菜单中没有这样的注明,但你吃的许多食物中确实有。 These are a few of the literally millions of pounds of approved synthetic substances dumped into the environment every day, not just in the US but around the world. 这只是每天倾泻到环境中数百万磅经过批准的化合物中的几种,不仅仅在美国,而且在全世界各地。 They seep into our water supply, are carried thousands of miles by wind and rain from the site of application, remain potent long after they are deposited, and constitute. 这些化合物渗入我们的水供应系统,风和雨把它们从喷洒地携带到数千英里之外,它们被丢弃与构成后很长时间保持其强大毒性作用。 In the words of one scientist, “biologic death bombs with a delayed time fuse and which may prove to be, in the long run, as dangerous to the existence of mankind as the arsenal of atom bombs.” 如一位科学家所说, “ 生物死亡炸弹带有一个延迟起启动引信,长期而言,它们对人类生存的危险性不亚于核武器库。 ” All of these poisons are sanctioned--or in some cases, ignored--by the EPA. 所有这些毒素都得到美国环境保护署的认可,或某些情况下被他们忽略。 For twenty-five years E.G. Vallianatos saw the EPA from the inside, with rising dismay over how pressure from politicians and threats from huge corporations were turning it from the public's watchdog into a polluter's protection agency. E·G· 瓦连纳托斯从内部对美国环保管理署( EPA )观察了 25 年,亲眼看到 EPA 在政治家们的压力下与巨头公司的威胁下如何从公共监察机构堕落为 “ 污染保护机构 ” ,让他越来越沮丧。 Based on his own experience, the testimony of colleagues, and hundreds of documents Vallianatos collected inside the EPA, Poison Spring reveals how the agency has continually reinforced the chemical-industrial complex. 基于他自己的经验,同事们的证词,以及 瓦连纳托斯在 EPA 内部收集到的数百个文件, “ 毒化的春天 ” 揭露 EPA 如何不断强化了化学 -- 产业体。 Writing with acclaimed environmental journalist McKay Jenkins, E.G. Vallianatos provides a devastating exposé of how the agency created to protect Americans and our environment has betrayed its mission. 与著名的环境记者麦凯 · 詹金斯一起撰写这本书, E·G· 瓦连纳托斯致命揭露了为了保护美国人与我们的环境美国环境保护署如何从背叛了其宗旨。 Half a century after Rachel Carson's Silent Spring awakened us to the dangers of pesticides, we are poisoning our lands and waters with more toxic chemicals than ever. 雷切尔 · 卡森《寂静的春天》让我们醒悟农药的危险后半个世纪,我们正在用毒性严重的多的化学品毒化我们的土地和水。 《新书目在线》书评: http://www.booklistonline.com/Poison-Spring-The-Secret-History-of-Pollution-and-the-E-P-A-E-G-Vallianatos/pid=6604561 Two outstanding environmental writers team up to tell the excoriating story of catastrophic collusion between th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 (EPA) and the chemical industry. 两位知名的环境保护保护作家结伴揭露环境影保护署( EPA )与化学产业之间灾难性勾结的故事。 Vallianatos worked for the EPA from 1979 to 2004 and witnessed the systematic undermining of the agency’s mission to set standards for environmental and health safety by major chemical manufacturers whose ruthless lobbying strategies were as insidious as the ecologically disastrous pesticides they aggressively promoted and brazenly misused. 瓦连纳托斯从 1979 年到 2004 年为 EPA 工作了 25 年,亲眼目睹对环境与健康安全性设立标准的环境保护署的职责如何遭到主要化学企业集团系统性的破坏,他们 无情的游说策略像他们厚颜无耻大力推广的生态灾难杀虫剂一样阴险。 The title of this jaw-dropping exposé is a riff on Rachel Carson’s 1963 landmark protest of the use of DDT, Silent Spring . 这部令人惊叹揭露专著的题目仿效自 雷切尔 · 卡森 1963 年抗议使用 DDT 里程碑意义的《寂静的春天》。 The carefully documented crimes and betrayals Poison Spring reveals unfold on two fronts. 《毒化的春天》从两个方面展开与翔实记录一系列犯罪与背叛。 Most alarming are the harrowing facts about the thousands of deadly synthetic chemicals that have for decades been released into the biosphere and which we continually absorb, from dioxin to agrochemical nerve gas to the weed killer Roundup. 最为令人警觉的是数千种致命毒素化合物释放到生物圈中几十年悲惨事实,我们至今还在吸收二恶英到农业化学神经毒气到草甘膦除草剂农达。 Vallianatos and Jenkins explain the science behind these poisons and their many dire effects, from cancer to the death of honeybee colonies. 瓦连纳托斯与 詹金斯解释了这些毒素后边的科学及其一系列可怕的影响,从致癌到蜜蜂群死亡。 Equally appalling is the silencing of heroic EPA whistle--blowers, fraudulent scientific studies, and the hijacking of the democratic process. 同样令人震惊的是揭露环境保护署使英勇的举报者沉默、欺骗性的科学研究,以及对民主进程的劫持。 In this riveting indictment, Vallianatos and Jenkins valiantly divulge the blinding greed and unfathomable stupidity behind these unconscionable lies and travesties—assaults against the very fabric of life. 这些引人入胜的控诉中 瓦连纳托斯与 詹金斯 勇敢地披露这些不合理谎言背后炫目的贪婪和深不可测的愚蠢和悲剧 -- 攻击损害生命的根基。 A resounding call for genuine and sustained environmental responsibility. 这部著作对真正和持续的环保责任发出响亮的呼唤。 — Donna Seaman -- 多娜 · 希曼 Publishers Weekly : Review 美国《出版者周报》书评: http://www.publishersweekly.com/978-1-60819-914-3 Vallianatos, after a 25-year stint at th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 pulls back the curtain on the watchdog agency’s failure to guard public safety and monitor land use due to steady erosion of its enforcement practices. With environmental journalist Jenkins he blasts the EPA’s ineptitude since its 1970 inception, intensely pressured as it is by politicians and corporations to approve the use of synthetic chemicals without proper testing—“biologic death bombs” in the air, water, and in our bodies. 瓦连纳托斯,在美国环境保护署工作了 25 年之后,揭开了掩盖真相的幕布,揭露这个监管机构的执法实践如何遭到持续侵蚀,背叛了其保护公众安全和监测土地利用的职责。 The EPA, through its Congressional mandate, enforces more than a dozen environmental laws, yet it has approved hundreds of pesticides that have been used unnecessarily, excessively, or which have been outright abused, the book contends. 美国环境保护署( EPA ),通过国会授权,强制执行一系列环境保护法规,然而正是 EPA 批准了原本不必要或者从一开始滥用的数百种农药,这本书说。 Vallianatos does give the agency credit for the hard-fought ban on DDT that was opposed by the chemical companies and pesticide apologists. 瓦连纳托斯对 EPA 争取到遭到化学公司与农药辩护者反对禁绝 DDT 的斗争给与肯定。 He also explores the causes of the dwindling honeybee population and the loss of the traditional family farms to the aggressive corporate giants, as well as the repression of EPA whistleblowers squashed by a code of silence and lack of access to information. 瓦连纳托斯还探索了蜜蜂群减少与传统家庭农场急剧减少的根源,认为侵略性公司巨头是罪魁,其他原因包括环境保护署压抑的环境、举报者被沉默以及有关信息被掩盖无法接触。 The authors tout healthier living through small, nontoxic family farms while delivering an alarming, comprehensive account of a “fatally compromised” EPA mission crippled by bad enforcement practices and numerous corrupting influences. (Apr.) 两位作者通过不使用毒性农药的小规模家庭农场的实力宣传健康的生活方式,同时揭露遭到惊人、全面 “ 致命的损害 ” 的环境保护署败坏的执法实践及其大量腐蚀性影响。 KIRKUS REVIEW 《 KIRKUS 评论》书评 https://www.kirkusreviews.com/book-reviews/eg-vallianatos/poison-spring/ “We spend our lives living in a chemical soup,” writes Vallianatos ( This Land Is Their Land: How Corporate Farms Threaten the World , 2006, etc.), who was a risk evaluator for the Environment Protection Agency from 1979 to 2004. “ 我们终身生活在化学毒汤中 ” , 瓦连纳托斯写道,他从 1979 年到 2004 年在美国环境保护署( EPA )担任风险评估科学家工作,著有《这个土地是他们的土地:工业化公司农场如何威胁世界》( 2006 )等著作。 With Jenkins (Journalism/Univ. of Delaware; What’s Gotten Into Us: Staying Healthy in a Toxic World , 2011), he excoriates the agency for routinely yielding to outside pressure in regulating pesticides and other environmental pollutants. 与詹金斯一起谴责美国环境保护署在杀虫剂和其他环境污染物监管中不断屈服外界压力。(詹金斯:新闻学 / 特拉华大学; 2011 年出版《什么进入了我们体内:在毒性世界保持健康》) Founded in 1970, the EPA inherited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personnel who brought their enthusiasm for chemical farming. Dedicated scientists arrived, but their findings are never the last word. That belongs to their superiors, who weigh evidence of an agent’s toxicity against industry spokesmen and fierce opposition of administration and Congress to “burdensome government regulation” and “attacks on the farmer.” 1970 年建立的环境保护署,继承了原先农业部热衷于化学农业的一批人员。也吸收了一批专业的科学家,但是他们发现的问题在决策中得不到体现。做出决策的是他们的上级,他们将揭露产业界发言人的化学制剂毒性的证据,以及政府管理部门与国会激烈的反对,视为 “ 繁重的政府监管 ” 与 “ 对农民的攻击 ” 。 The authors recite a depressing litany of poisons approved despite damning, inadequate or fraudulent testing—and often no testing at all. 作者列举一系列令人沮丧的实际是毒药的化学品尽管遭到咒骂依然获得环境保护署批准,对它们的试验不仅不足或进行了欺骗性的试验 -- 甚至往往根本没有进行任何测试。 EPA whistle-blowers, always portrayed as heroes, are usually ignored, demoted or fired. 美国环境保护署的举报者,往往被民众描绘为英雄,通常遭到忽略、降职或解职。 Although President Ronald Reagan’s effort to abolish the EPA failed, he weakened it dramatically. Abolition remains the goal of many Republicans, while Democrats oppose this plan. 尽管罗纳德 · 里根总统废止环境保护署的努力遭到失败,他依然严重削弱了它。废止环境保护署始终成为许多共和党人的目标,民主党人则反对这样的计划。 However, Democratic presidents, Barack Obama included, have proven a disappointment. Sadly, a minority of environmentalists excepted, Americans rarely pester their representatives about this subject or contribute to their campaigns. Agribusinesses and chemical manufacturers do both. 然而,民主党的总统,包括巴拉克 · 奥巴马,一直表明对环境保护署的不满。不幸的是,除了少数环保主义者之外,美国人很少纠缠他们的议会代表对这个主题或他们推动环境保护的运动予以重视。 Even an impartial EPA official—rare in this damning indictment—hears mostly one side of an argument. 甚至一位公正负责任的环境保护署官员在绝大部分情况下只能听到争议事件单方面的意见 -- 强烈控诉中这极为罕见。 In the obligatory how-to-fix-it conclusion, Vallianatos and Jenkins suggest that the EPA should be run like the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and Federal Reserve—by experts, not political appointees. This is not likely. 探讨如何解决问题的结论章节中 瓦连纳托斯与詹金斯提议,美国环境保护署应当像食品药物管理署与联邦储备银行那样运行 -- 由专家,而非政治性指派者管理。尽管这不大可能实现。 Readers of this overheated but often on-the-mark polemic will conclude that the safest tactic is organic food and a fly swatter. 这场过热但往往有的放矢论证的读者们会结论,最安全的策略是有机食品和准备一个苍蝇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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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 Souder:《寂静的春天》问世50年争议不断
gardening 2012-12-29 15:37
   1962 年,美国海洋生物学家雷切尔 · 卡森( Rachel Carson )出版了《寂静的春天》( Silent Spring )一书,引发了美国乃至全世界对于环境保护问题的关注,这本里程碑式的警世之作开启了人类的环保事业,也引发了旷日持久的 “ 反《寂静的春天》运动 ” 。在一些利益相关行业和政客的干涉下,人类共有的环境问题甚至演变为涉及党派之争的运动。这种反对的声浪时至今日依然在歪曲着有关环境问题的理性探讨。   在《寂静的春天》出版 50 周年之际,环保专栏作家威廉 · 苏德 (Wi l l i am Souder) 在美国网络杂志 Slate 上撰文,回顾了《寂静的春天》问世半个世纪以来经历的风雨。    卡森的书在正式出版以前就备受争议。 1962 年 6 月,美国《纽约客》杂志节选了书中部分内容刊登,警示了滥用农药的危害。此举激起了化学行业和政府内部部分人员的不满。 1962 年 8 月,肯尼迪总统命令其科学顾问组成调查委员会彻查农药问题。当时他说,此举的确是 “ 由于卡森女士的书 ” 。一个月后,《寂静的春天》正式出版,此时,反对农药的斗争也日益声势浩大。然而,农药生产商们也开始对《寂静的春天》及其作者进行攻击和诋毁。此外,纷至沓来的宣传资料为农药对人类健康和粮食生产的好处大唱赞歌。   卡森被批评者们归入一个在当时看来非常古怪的边缘群体,那个群体包括有机农业的倡导者、食品医疗专家和反对公共用水氯化人士。 一位农药生产商甚至声称: 卡森等人的目的在于侵蚀美国农业和破坏自由企业,从而保护苏联和东欧国家的利益。 即《寂静的春天》是一本 “ 反美的 ” 书。    50 年来, 辩论的一方是关心人类命运的科学家和致力于环保的人们 , 另一方是强硬的实用主义者以及一些当权人物 。 反对者对卡森的指责还包括,她的书声称关注人类健康,但事实上却会导致死亡和疾病。卡森主张停止使用对抗疟疾用的杀虫剂 DDT ,《纽约客》因此而收到一封愤怒读者的来信,投诉卡森的 “ 胡作非为 ” 将影响防止疟疾所需资金的募集。    50 年来,不断有人指责,卡森拖了疟疾防治的后腿,尤其影响了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的疟疾防治进程 。很多根本不了解《寂静的春天》一书内容、也不了解 “ 反《寂静的春天》运动 ” 的利益诉求的人们鹦鹉学舌般盲目地指责卡森造成了上千万非洲人饿死的悲剧。如今,美国企业协会和其他自由市场人士已经在为 DDT 的安全性和有效性辩护。 2004 年,作家迈克尔 · 克莱顿( Michael Crichton )写道: 禁用 DDT 导致的死亡比希特勒杀害的人更多 。这虽然是一本小说中的对话内容,但克莱顿明确表示他的确这样认为。    卡森其实从未呼吁禁止农药,她只是要将过度使用农药的危害告知公众 。这一点她曾多次在公开讲话中强调,也曾在一部关于《寂静的春天》的纪录片中强调。卡森也从未否认合理利用农药的好处,她明确表示,在人类与疾病斗争的过程中,合理使用农药不仅是有效的,而且是必要的。卡森在《寂静的春天》中指出,她要表达的不是绝对禁止农药,而是不能不加选择地使用化学制剂,不能无视潜在的威胁而直接用手接触杀虫剂。在《纽约客》刊登了卡森的观点后,《纽约时报》发表文章给予支持,认为 “ 卡森对农药的态度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平衡 ” 。《时代》周刊也指出: “ 卡森所警告的是公众滥用和误用农药。 ”   在森林、城市和郊区上空航空喷洒的农药,农民在农田使用的农药,这些农药的浓度都远远高于安全标准。而 人们在住宅中使用的杀虫剂也会污染周边环境 ,就像核武器试验造成的辐射尘一样。这些内容,卡森在书中都已经说清楚了。她写道: “ 在现在普遍存在的环境污染中, 化学制剂等和放射物一样改变大自然及其中的生命 ,而化学制剂是人们对其危害程度认识不足的一种。 ”   美国竞争企业协会虽然没有盲目反对《寂静的春天》,但他们认为,卡森在书中的消极宣传影响了 DDT 在对抗疟疾中的使用,尤其是在全世界 90% 疟疾病例集中的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氯代芳烃农药在二战以后、尤其是在瑞士化学家保罗 · 穆勒( Paul Muller )因 DDT 而获得诺贝尔奖后逐渐发展起来,卡森的确认为 DDT 及其相似产品乏善可陈。但对她而言最不公平的是,她并非追求绝对禁止农药的绝对论者,但 没有花时间好好读过《寂静的春天》的人们却把她视为 DDT 退出疟疾防治领域的罪魁祸首 。其实,在《寂静的春天》出版以前,世界卫生组织已经开始质疑根治疟疾的做法,因为世界上很多大量使用 DDT 的地区出现了对杀虫剂免疫的昆虫。   美国虽然在 1972 年禁止家庭使用 DDT ,但直至上世纪 80 年代中期,美国仍大量生产和出口 DDT 给其他国家。如今,由于全球大气循环和 DDT 本身的挥发, DDT 依然存在于我们所处的大气环境中。对很多物种而言,它 是一种致命的神经毒素,并且有破坏生殖能力的危害 。   摘编自:文汇报 http://whb.news365.com.cn/ewenhui/whb/html/2012-09/10/content_73.htm 编译 / 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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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日报揭露农药污染带来中国版“寂静的春天”
蒋高明 2011-10-28 00:47
Pesticides bring a silent spring Updated: 2011-10-19 07:51 By Yang Wanli (China Daily) http://www.china.org.cn/environment/2011-10/19/content_23664425.htm Print Mail Large Medium Small 0 Fan Jiude cares for the cucumbers in his greenhouse that bring in 40,000 to 50,000 yuan every year. Photos by Zou Hong / China Daily Top above: Fertilizers and other farm chemicals are available in this small store in Shouguang, Shandong. Above: A tester checks a Nanfan cucumber for chemical residue. According to protocols, he should be wearing gloves. Photos by Zou Hong / China Daily Overuse of chemicals in farming raises concerns about food on our table, Yang Wanli reports from Yunnan and Shandong provinces. It seems incredible that farmers would shun the vegetables they send to the cities. But that is the case in Xundian where 100 hectares of greenhouses provide vegetables for Kunming, about 50 kilometers away. Farmers next door will not eat them due to health concerns. "Chemicals and fertilizers are widely used. We have to use them to grow bigger and more beautiful vegetables to meet market demand," local farmer He Chengliang said. "But we only eat those grown in our courtyard without the use of chemicals. The variety may be limited but they are safe and healthy." It's not just that farmers use chemicals to control insects and boost the growth of plants and vegetables. It's that they are overusing them, far more than farmers in other countries. The government has taken steps to tackle the problem. It has banned or limited the use of highly toxic chemicals, and promoted better agricultural practices. The use of chemicals has been fed largely by economics. He, 54, has grown vegetables for more than 30 years in Southwest China's Yunnan province. Most villagers no longer raise livestock, he said, so they have no ready manure. Buying it costs more than chemical fertilizer, and without pesticides, farmers would need to hire more people to kill pests for smaller harvests. "Traditional ways of farming will raise the cost and can hardly meet the increasing demand from urban areas," He said. "If no chemicals are used, most urban people could not afford the vegetables." Not just in Yunnan Use of pesticides grew nationwide from about 700,000 tons in 1990 to 1.7 million tons (about 30 kg a hectare) in 2008, said Jiang Gaoming, an Institute of Botany researcher at the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Average use of pesticides per hectare in China is three to five times higher than in most other countries, according to a report by the National Business Daily in June. And nearly 90 million hectares of crops are polluted every year. Caijing magazine reported in September that the use of chemical fertilizer throughout China in the 1950s was 10,000 tons a year. By 2007, it was 51 million tons. Agriculture Vice-Minister Wei Chao'an said at a national conference in July that China's consumption of chemical fertilizer constitutes 35 percent of global market share, equal to the US and India combined. " We've got many problems . . . that will not only threaten our health, but also harm the farmland," Jiang said. Overuse of fertilizer "will cause the soil to pack together". It can kill earthworms and other organisms that aerate soil and contribute to fertility. 'Good business' Global sales of farm chemicals hit $45 billion in 2009 and are expected to reach $52 billion in 2014, according to the Freedonia Group, an international business research firm. China has become one of the biggest players - as both producer and consumer. In 2009, it made more than 2 million tons of farm chemicals, exporting 800,000 tons. Organic (synthetic) pesticides have been widely used worldwide since the 1940s and still take the major market share. Low-toxicity - and expensive - biological pesticides account for 1 percent of sales in China. Liu Xiulian, 54, has sold pesticides and chemical fertilizer in Zibo, East China's Shandong province, since 1996. She owns a family store covering about 20 square meters. Liu said pesticides sell well during the busy season, May to August, but the business supports her family of four year-round. "Every family is using farm chemicals. It's a good business," she said. "Compared with doing city jobs for 40 or 50 yuan a day, we don't need to go out while selling farm chemicals, which is easy and earns more." Strict limits "I don't think farm chemicals are as horrible as some people believe," said Pan Canping, director of the Agriculture Ministry's Quality Testing and Inspection Center for Agricultural Products. Severe insect and plant disease infestations afflict roughly 60 percent of cultivated land in China, Pan said. He estimated that farm chemicals save 58 million tons of grains, 1.5 tons of cotton, 50 million tons of vegetables and 6 million tons of fruit every year. Pan said Chinese agriculture is moving toward a healthier, environmentally friendly development. Use of highly toxic and hypertoxic agricultural chemicals is forbidden for insect control, and they cannot be applied to vegetables, melons, fruits, tea, and herbs used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he regulations were issued by the Ministry of Agriculture in 1997. Farm chemicals must be registered before they can be sold. By the end of last year, the ministry had approved registration for 600 farm chemicals marketed under 14,000 brands. After evaluation by the ministry, changes in the "maximum use" labeling - sometimes allowing stronger solutions, sometimes weaker - were required for 200 chemicals. The ministry plans to regulate 7,000 other kinds of farm chemicals, completing those most commonly used, within five years. Important interval For modern agriculture, chemicals including fertilizers seem to be unavoidable not only in China but also in other countries. But their potential for harm can be mitigated by generally agreed-upon good agricultural practices (GAP). Practices vary by jurisdiction, but China's GAP took effect in May 2006. The principles are broadly outlined for the farm level in 10 areas, including crop and fodder production, harvest and on-farm processing and storage. The common theme is that all possible measures must be taken to prevent food-borne disease as fresh produce moves through production and distribution systems. For example: To extend their effectiveness, some pesticides contain chemicals that keep them from easily being washed away by rain. It takes time for those chemicals to break down into harmless compounds, so it's important to use minimal amounts and to allow sufficient time to elapse between the last application and harvest. "We called it the pre-harvest interval, which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GAP," said Pan, the quality testing and inspection director. "Only by following GAP strictly can we enjoy safe agriculture products." Pan said more than 96 percent of vegetables in China meet safety standards for chemical residue. Those that do not result from failure to follow GAP principles. "The problem not only exists in China, but also in advanced countries," he said. Daily tests Shouguang, in Shandong, is the "vegetable city" of China. About 60 percent of its cultivated land is devoted to growing vegetables, and it produces about 4 billion kg of them each year. It also has taken the lead in promoting safer farming by cracking down when tests show that residues of farm chemicals exceed 50 percent. Levels above that amount indicate that either too much was used or the chemicals were applied too close to harvest. "Almost all villages in Shouguang have a testing office and technicians will do the test every day," said Fan Quande, the Nanfan village chief. "If any hypertoxic chemicals are found on vegetables, the whole plastic greenhouse should be destroyed and farmers who grow those vegetables will be detained." In fact, he said, 10 greenhouses were destroyed and six farmers in the village were punished in the past two or three years. Nanfan village has about 400 families and each owns a greenhouse that covers about 1,000 square meters. Fan Jiude, 46, grows cucumbers that bring his family 40,000 to 50,000 yuan a year, he said. "In recent years, no highly toxic pesticides have been sold in the market and we dare not use them because of the severe punishment," he said. Fan, who has grown vegetables for more than 25 years, knows about other risks. "The hypertoxic pesticides are so strong that once I was poisoned in the greenhouse, just because I wiped away sweat after spraying without washing my hands. It made me throw up and I stayed in a hospital for three days." According to the most recent statistics available from the Ministry of Health, more than 17,000 pesticide poisoning cases in rural areas were reported in 2000, and more than 1,000 people died. About a quarter of the poisoning cases happened during farmwork. Leak in the system In Fan Jiude's greenhouse, some small plastic bags lay on the ground, empty containers for chemical fertilizer he uses to make his cucumbers grow larger. The instructions on the back of the bag said the contents should be diluted 1:15 - one part fertilizer to 15 parts water. Fan said he uses only 10 parts water. In the village's agricultural testing office, the man conducting the tests is supposed to wear gloves and use tweezers when he cuts rind from a cucumber to test for chemical residue. He had neither but, when prodded by the village chief, used scissors instead of tweezers. But he said he does wash containers after each sample is tested and uses distilled water - both parts of the protocol - so the results can be trusted. "That's where the problem is," said Jiang, the botany researcher. "Public sectors are speeding up to build a safe system, but the effect still lags behind. It takes time to educate farmers and to run the system well in the grassroots units." Sun Jingbo and Wang Jing contributed to this rep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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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推荐《寂静的春天》
热度 1 zuojun 2011-6-17 07:27
推荐《 寂静的春天 》 作者:(美) 卡森 ( Carson , R. )著 吕瑞兰 , 李 长生   译 编辑推 荐 《寂静的春天》以寓言开 头向我们描绘了一个美丽村庄的突变。并从陆地到海洋 ,从海洋到天空,全方位地揭示了化学 农药的危害,是一本公认的开启了世界环境运动的奠基之作,它既贯穿着严谨求实的科学理性精神,又充溢着敬畏生命的人文情怀,是一本赏心悦目的著作。 内容简 介 本 书是美国女作家雷切儿 · 卡 逊的代表作,也是 50 年以来全球最具影响的著作之一!    卡 逊在《寂静的春天》一书中以女性作家特有的生动笔触,详尽细致地讲述了以 DDT 为代表的杀虫剂的广泛使用,给我们的环境所造成的巨大的、难以逆转的危 害。不 仅如此,卡逊还尖锐的指出了,环境问题的深层根源在于人类对于自然的傲慢和无知,因此,她呼吁人们要重新端正对自然的态度,重新思考人类社会的发展 道路 问题 。 作者简 介 蕾切 尔 · 卡 逊, 1907 年 5 月 27 日生于匹 兹堡附近的泉溪镇, 1932 年 获约翰 · 霍布金斯大学生物学 硕士学位, 1936 ~ 1952 年在美国 鱼类与野生生物调 查署工作。著作有《海风之下》( 1941 )、《我 们周围的海》( 1951 )、《海之 边缘》( 1955 )、《寂静的春天》( 1962 )。 1963 年入 选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院士。 1964 年 4 月 14 日因患癌症病逝。 1980 年被追授美国 总统自由勋章 。 http://zh.wikipedia.org/wiki/%E9%9B%B7%E5%88%87%E5%B0%94%C2%B7%E5%8D%A1%E6%A3%AE You can buy the book online: http://item.taobao.com/item.htm?id=5613453326 Or read it online: http://www.tianyabook.com/zhexue/silent/index.html For Al Gore's forward, go to 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1389229934_2_1.html Here is a highly "condensed" translation: http://life.edu.tw/data/plan/091/H53400-0000009/index.html ps. This is NOT 一本赏心悦目的著作. It is powerful, and educational, a book every scientist should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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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寂静的春天》有感
热度 2 zhaohaijun 2011-3-18 14:40
读《寂静的春天》有感 赵海军 有人说不读这本书,就不能理解当前的环境问题。作为曾经学习生态的我,一直为此愧疚,今日终于得空来填补这个遗憾。可惜看得非常快,又是中译本,因此谈不上对原著有怎样的理解,只随便谈几点感受。 首先是对作者本人的尊敬。对环境的关心和其他事业也许不同,需要很大的勇气和耐心。很多环境问题对于普通的公众来说是难以发现的,对于关注环境的人来说其实也是如此。杀虫剂的危害不少时候是长期的、慢性的,没有积年的努力是无从得知的。同时,环境事件的特点是空间跨度大,需要坚持不懈的追索,经常还要面对异见人士的反对和攻击。书中能够收集这么多的案例,工作量是很大的。不得不说,作者作为一名女性,能够有这样的大决心和大智慧,实在是不易的,是非常值得尊敬的。 然而这本书的成功,却也映射了当前环境工作的无奈。人类和自己的环境关系如此密切,但是天然的偏见却让我们常常无视她的存在。如果不是杀虫剂引起了人类的疾病和死亡,或许我们将不会看到蕾切尔的成功。或者说,对于更多的人类难以直接看到的环境和生物多样性的损害事件来说,恐怕就没有下一个蕾切尔了。环境损害之于我们,就像一剂慢性毒药,影响的可能是我们的后代。然而就大多数人来说,世事纷繁,管好身前事已属不易,何况身后事。从这样的角度看来,环境问题很难摆脱危机的性质。 对比杀虫剂的事,让我回想起近几年走访的一些农村垃圾满沟渠的景象,非常让人担忧。我观察到,这些垃圾多数是塑料袋、包装盒之类的不易降解的东西。它们并不足以致命,甚至可能也不怎么影响健康,但是确实有碍观瞻,让农村与自然的乡村景象相去甚远。究其原因,大约还是使用了工业制成品的缘故。使用商品就有包装,就要丢弃,却没有城市里的垃圾处理和回收系统,因此积少成多,造成今天的后果。从生态学上讲,就是缺少了分解这样一个环节,使得物质循环过程不能够正常的完成。 那么该怎么办 ? 这个问题我也问了自己很长时间,期待它们对人类有害的证据?看起来像一个笑话。原则上讲,一方面应该减少垃圾的来源,比如少使用制成品,即便用的话要改用能够快速降解的包装;另一方面要想尽办法对已经产生了的垃圾进行及时的处理,比如每个村设一个垃圾清理员,负责收集并对垃圾进行集中的处理。焚烧也好,填埋也罢,总之要让垃圾进入物质循环的过程。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说了罢! 写于 3 月 18 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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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不要快,要稳
beyond0797 2010-11-17 17:58
原文地址: http://chaijingguancha.blog.163.com/blog/static/126222234201061555327353/ 原文作者:柴静 一 今天下午碰到写《哈佛经济学笔记》的陈晋,说到一个故事。 说DDT当年是消灭蚊虫的,减少传播致命的疟疾。Rachel Carson在1962年出《寂静的春天》,说鸟语花香在几十年后因为环境恶化不见了,罪魁祸首之一是DDT,书出版后,很多地方禁止使用DDT,但与此同时,2000万儿童死于疟疾。 有人指责她杀的人比斯大林还多。 这故事是陈晋在哈佛的课堂上,听经济学家普利其特说的。 他的意思是很多时候,好的用心未必直接带来好的结果。 二 这个故事让我意外,因为做新闻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寂静的春天》,这本书被认为是本世纪一百篇最佳新闻作品之一,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引发了美国甚至全世界的环境运动。 我国停用DDT,也可以说源头来自这儿。 美国的前副总统戈尔,把Rachel Carson的照片和那些总统,总理们的照片一块悬挂在他办公室的墙上。 他说她对我的影响与他们一样,甚至超过他们,超过他们的总和! 三 我得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儿。 DDT是二战的时候开始用的,当时占领意大利的盟军出现了疫情:高烧,皮肤红疹,每天都有几十名士兵受到感染。 斑疹伤寒由虱子传播,会造成大量人员死亡。人们想到了一种问世不久的化学合成杀虫剂。盟军在士兵身上实验了一下,士兵没事,虱子死了。 三个星期后斑疹伤寒完全控制住了。 这种杀虫剂的发现者米勒得了1948年的诺贝尔生理与医学奖,颁奖辞中说:出人意料地、戏剧性地突发转机,DDT成为力挽狂澜的角色。 1965年,美国科学院发表研究报告说,DDT使用20年来,在全世界范围内至少拯救了5亿人的生命 四 1958年,Rachel的朋友写信告诉她,飞机喷洒的DDT毒死了他们家附近的鸟。她开始关注化学杀虫剂的污染问题,1962年,《寂静的春天》出版。在书中她描绘了一个使用DDT等合成杀虫剂造成的可怕世界:没有鸟儿歌唱,河流中漂着死鱼。 她的书极为畅销,力量之一来自于她的写作非常优美。 60年代末期,美国正好连续发生由人工化学品引发的环境危机,美国民众对政府和化工厂的信任程度降到了历史最低点,人们对美国政府提起公诉。 美国政府着手进行调查,并于1972年下令在全国范围内禁止滴滴涕的使用,此后多国如此。 五 在网上搜《寂静的春天》引起的争议,基本上把反对她的声音列为化学工业的狂嚎,在道德上先一砖拍死了。. 1962年的时候,有位叫鲍尔德温的科学家为著名的《科学》杂志写过一篇《寂静的春天》书评,批评这本书过分渲染了化工产品对大自然的负面影响。 自从人类文明诞生之日起,人就开始了对大自然平衡的破坏。 他《寂静的春天》不是对杀虫剂的利弊进行的一次全面的科学考察,更像是一次充满激情的呼吁书。 鲍尔德温还认为,DDT的害处是很轻微的,必须平衡地看待优劣,不能只盯着DDT的缺点。世界上不存在完全无害的化学药品,但却存在着无害的使用方法。 但他的声音在当时也被认为是利益集团的打手。 六 但是我对死亡两千万儿童这种话心存疑问,继续查。 从80年代中期开始,南非也在缺少美国资金资助和环保组织的压力下停止使用DDT。结果南非仅一个省的疟疾患者数量便从8000人迅速上升至 4.2万人,死亡340人。与之相邻的一个省经历了一次疟疾大爆发,至少造成了10万人死亡。 2000年7月,著名的科学杂志《自然》药物学分册发表了一篇由英美两国科学家共同撰写的文章,呼吁在发展中国家重新使用DDT。文章说,目前全世界有3亿疟疾患者,每年死亡人数超过100万,其中绝大多数是地处热带地区的发展中国家儿童。 作者用了一个比喻:这个数字相当于每天都有7架坐满儿童的波音747失事。 七 《寂静的春天》的支持者迅速做出反击。他们指出,书中并没有否认滴滴涕的杀虫功效,她只是警告人类,昆虫很容易产生抗药性。事实上,很多非洲国家并没禁用DDT,但热带蚊子繁殖速度快,再加上滥用,使得疟疾的发病率一直居高不下。 DDT的支持者们也同意,DDT的使用方法必须改变,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在农田里大规模喷洒,而应该限制在居民的房间里。每平方米的墙壁只需2克,每年喷涂1~2次即可。即使有少量DDT逃逸出去,对环境造成的影响也只相当于从前的0.04%。 论文认为,对于已经产生抗药性的蚊子,DDT也具有很好的效果。因为它对这些蚊子仍然具有很强的排斥作用,依然可以防止蚊虫叮咬。 八 环保组织仍然没有放弃。他们改变了思路,承认滴滴涕防止疟疾传染十分有效,但强调它对人体的危害,包括可能致癌,或者导致内分泌紊乱等等。 但非洲要面对的是每年几十万新的疟疾病人,和非常糟糕的医疗与基础设施,任何一种方法,必须既廉价又方便,才可能有效果。 2003年,南非重新使用滴滴涕,结果同一地区每年死于疟疾的人数下降到50%以下。 2006年9月15日,世界卫生组织发表了一份声明,公开号召非洲国家重新使用DDT防止疟疾流行,但使用过程要遵循一定程序。 九 看完这个DDT的事儿,想起这两天作节目,谈收入分配改革,各个派别的专家都吵,从基本概念吵到解决方法,吵多了确实容易看的人晕。 情况一复杂,就有人容易不耐烦,手一挥快刀斩乱麻,我们就是要劫富济贫,或者干脆说不改了,让它去。 科学与现实都很复杂,急着下结论,偏执任何一端,虚美或者饰恶,都会付出代价。 想起陈威拍雪灾那期节目时有个段落,十几万人滞留车站多日,忽然有一天说可以走了。拉起警戒线,分成很细的人流通行。 人太多了,小兵扯着嗓子喊快走,快走,大家哗一声往前涌。 边上有位长官急了什么他妈的快走,快走就出事了,越是这样的时候越要走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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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起环境保护意识的一本书——《寂静的春天》
sciteclife 2010-4-10 14:58
今天,环境保护已经成为一个热门话题,各国的科学家、环保主义者以及越来越多的平常人都纷纷参与到环保行动中去。 然而,在20世纪60年代以前,环境保护并不像今天这样见诸报章、深入人心,直到一本书的出现。《寂静的春天》1962年在美国出版时,曾引起很大争议。书中阐述了各种工、农业化学试剂对环境的危害,批判了相关的经济企业、甚至政府,因而受到了这些利益集团的猛烈抨击,也引起了人们对于这一问题的关注。 长期以来,人类总是在思索怎样最大限制地满足自己的欲望,征服自然曾让多少人为之神往,但是,过度地开发、破坏自然,不但伤害了天空、河流、其他动物,还伤害了我们人类自己,因为我们只是生态系统的一部分,终究要受到自然法则的约束,如果我们过界太多,我们将为自己种下的苦果付出沉重的代价。该书作者蕾切尔卡逊(RachelCarson)第一个认识到了人类狂热的向大自然挑战的行动将会带来严重的后果,然而,第一个认识到真理的人总是得不到社会的认可,就像当年的布鲁诺一样,卡逊所遭受的诋毁和攻击是空前的,《寂静的春天》出版两年后,这位瘦弱、身患癌症的女学者心力交瘁与世长辞。 本书在线阅读地址:http://www.oklink.net/00/0224/silent/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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