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美国人看热闹:奋进号航天飞机进洛杉矶 大多数人都认为中国人喜欢看热闹,其实就我的经历来说,不管哪个国家的人,都是爱看热闹的,这是人的好奇心及其它心理作用决定的吧。 美国奋进号航天飞机今天要通过一架大波音飞机驮到洛杉矶,上午进行了一场规模盛大的巡游。由两架战机引领这架驮着航天飞机的波音飞机,在旧金山弯曲兜一大圈,然后到洛杉矶及周边兜一大圈,路线包括各种标志性地标(如旧金山金门大桥)、市政、相关机构(如 JPL )。所以,很多人都有机会看热闹了。 预计十一点半到洛杉矶(南加州),于是看到办公楼里大批的人快步涌上楼顶。到十二点也还见到。于是就去食堂吃饭,食堂不多,平时应该正是人多的时候,估计都去看热闹了。食堂的几台电视都在实时播着航天飞机。想着坐窗边说不定还能看到,吃了一会看到外面一个美国人指着上空让他的小孩看,我伸头看过去,正是航天飞机巡游队。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招呼了,食堂里吃饭的人都迅速跑出去了。不过动作还是慢了,飞机毕竟还是速度快,几秒钟功夫飞机就飞得被房子挡住了,过了一会又在另外方向出现了。渐渐的,人们散开了,时不时看见三两个背着各式相机的人从窗外的路上走过。吃完饭回去的路上,一个老太问我,“ Will it come back ?”“我想不会了吧。”“ I miss it. ”脸上洋溢着自豪和留恋。 想想我们的香港,让我们自豪的载人航天宇航员以及飞船去香港巡游,似乎不怎么受欢迎,最近竟然有人打着米字旗抵制国民教育。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为什么就自豪不起来呢?连自豪的信心都没有了吗?我没有去参观过神州飞船的返回舱,有机会我想还是有必要去看看,虽然我们大部分人没有参与,但是我们是纳税人,我们也有那么一点点贡献,自豪一下有什么不好! (此图来自洛杉矶时报的报道)
王赣骏(Taylor Gun-Jin Wang)是第一位登上太空的华人科学家。他1940年6月出生于江西,他的名字即寓意于此。1963年入读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物理系,1971年获物理学博士学位。 1972年至1988年,王赣骏在加州理工学院喷气推进实验室工作,他负责研究和开发无容器处理科学的研究。1976年,他发表的关于零重力下转动的液滴形态研究的论文引起了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注意,随后选取王赣骏作为其1983年6月1日太空实验-3飞行任务的科学家。 王赣骏曾承担NASA多个科学项目,这些项目包括:NASA太空实验室3号项目液滴动力学实验、NASA飞行实验#77-18的液泡动力学实验、NASA飞行实验#76-20的无容积材料处理技术实验、美国能源部的球壳状动力学研究。1985年4月29日至5月6日,他乘坐挑战者号航天飞机进行了任务代号:STS-51-B的太空飞行,并完成个人设计的零重力下液滴动态行为的实验。利用自由落体塔和Johnson Space Center中心的KC-135飞机以及SPAR火箭等平台提供的接近零重力的实验环境,王赣骏测试了他的声控悬浮系统,并进行了关于液滴动力学的地面前期实验。这些实验的结果为太空实验室3的液滴动力学实验提供了科学数据及技术参数。 目前1型糖尿病患者的治疗大多以胰岛素注射为主,通过泵或注射器每天进行分次注射,可是患者的依从性差,治疗效果不佳,而胰岛组织或细胞移植治疗将是控制1型糖尿病并发症、提高患者生存质量的最佳治疗手段。但是,细胞移植后人体往往会产生免疫排斥反应。 王赣骏运用在STS-51-B中微重力复合小滴实验的研究成果,开发了免疫隔离功能多空胶囊系统(immunoisolation encapsulation system)。这个新颖的免疫隔离多空胶囊系统由多种复合成分,多层膜璧组成,能有效的保护移植的细胞并维持细胞的功能,从而避免了使用免疫抑制剂引发的免疫排斥副作用。2008年,王赣骏与Jamie Adcock、Willem Kühtreiber、Deng Qiang、Kenneth J Salleng、Irina Trenary和Phil Williams在《Transplantation》发表了题目为“Successful Allotransplantation of Encapsulated Islets for diabetic management in Pancreatectomized Canines without the use of Immunosuppression” Transplantation, 85, 3, 331-337的论文。在这项具有里程碑性意义的研究中,将免疫隔离功能多空胶囊系统封装的狗的胰岛移植到经全胰切除术后引发糖尿病的狗的体内。在未使用任何免疫抑制或抗炎疗法的情况下,被同类移植的胶囊化了的胰岛细胞表现出良好的耐受性和生物相容性。总共有9条狗在单次移植的实验中达到了超过200天的空腹血糖水平正常。封装的胰岛的再移植–追加剂量–能有效的提供在初次移植200天之外的糖血症控制。 这个新颖的免疫隔离功能封装系统能允许所有封装设计参数独立优化以确保在大动物和人体的应用上可大规模重复生产。
作者:蒋迅 美国印裔宇航员卡尔帕娜·乔拉 (Kalpana Chawla) 卡尔帕娜·乔拉 ( Kalpana Chawla ,1962年4月17日 ─ 2003年2月1日) 是一名美国印度裔科学家和宇航员。她因哥伦比亚航天飞机失事而逝世。 美国航空航天荣誉墙 ( National Aviation and Space Exploration Wall of Honor at Steven F. Udvar-Hazy Center ) 据英文版 维基百科 介绍:乔拉出生于印度哈里亚纳邦 ( Haryana ) 卡纳尔市 ( Karnal ),有两个姐姐。她的名字“卡尔帕娜”在印地语里的意思是“想象”。她对飞行的兴趣源自印度飞行先驱和企业家拉丹·塔塔 ( J. R. D. Tata )。1983年,他与飞行教练和航空作家让皮埃尔·哈里森 (Jean-Pierre Harrison) 结婚,1990年加入美国籍。 Source: Chawla's Early Life 乔拉很小就有了上太空的梦想,深以她为荣的小学校长说:“乔拉小时候在学校功课并不突出,特别的是,她常坚定表示要当一个太空人。”就因为有这样的梦想,乔拉特别加强与太空科学有关的数学、物理等学科。乔拉于1982年本科毕业于印度旁遮普大学 ( Punjab Engineering College ) 太空工程系,1984年在美国德州大学阿林敦分校 ( University of Texas at Arlington ) 获得航空航天工程的硕士学位。1988年在 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 ( University of Colorado at Boulder ) 获得航空航天工程博士学位。 这是乔拉在阿姆斯研究中心工作时所在的楼 沿着这个走廊走到头就是乔拉生前曾经在过的办公室 毕业之后,乔拉到NASA阿姆斯研究中心 ( Ames Research Center ) 工作,从事飞机起飞的 计算流体力学 ( CFD ) 研究,具体地说就是垂直和短跑道起飞和降落 ( V/STOL ) 的研究。这样的飞机有“海鹞”式飞机,至今 那里 还有一架 AV 8C Harrier 飞机。1993年,她离开NASA到附近的“Overset Methods Inc”公司任副总裁和研究员。她领导了一个研究移动多机体的模拟课题 (simulation of moving multiple body problems) 的小组。他们的工作被应用于空气动力学的优化上。目前,阿姆斯研究中心的科学家们仍然在使用重叠网格法 (Overset grid methods) 进行流体力学的计算。这段经历在 维基百科 上写的 有误 。 乔拉离开NASA的时间是很短暂的。1994年12月,她被NASA选为宇航员,1995年3月她到休斯顿宇航中心报到。1997年11月19日到12月5日,她搭乘哥伦比亚航天飞机第一次执行任务 ( STS-87 ),成为印度裔第一位太空人。那次停留太空时间达三百七十六个小时。2003年1月16日,她再次搭乘哥伦比亚航天飞机到达太空 ( STS-107 ),是七位宇航员中最有经验的一位。但这一次不幸的是,航天飞机在返回的途中在空中 解体 。她也随之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乔拉生前还是有执照的飞行教练,可以教授多引掣商用飞机的驾驶员。 这个镜框里是一面旗子,曾经由她带到太空过,现在在这里永久展出。 关于这面旗子的介绍,甚至连英文的网页都没有看到。我特地把说明原文抄录下来: Computation to Flight - The Sky Is Not the Limit Dr. Kalpana Chawla, an Ames-alumnus, will be flying on NASA Space Shuttle Columbia STS-87 Mission, scheduled for lift-off from the Kennedy Space Center on Noverber 19, 1997. During the flight, Dr. Chawla will launch and retrive the Spartan satellite, which will orbit for two days collecting data on the Sun's corona. Dr. Chawla will conduct experimentsrelated to surface tension and combustion in support of the United States Micro Gravity Payload. The crew will also be testing technique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InternationalSpace Station using the robotic arm, under the control of Dr. CHawla. Dr. CHawla worked at NASA-Ames from 1988 until her entry into the astronaut program in 1994. At Ames, she developed advanced Computation Fluid Dynamic (CFD) techniques to study theair flow about V/STOL (vertical/Short Take-Off and Landing) aircraft. She specialized in the adaptation of CFD techniques to advanced parallel computing platforms and improving theprediction of the aerodynamics of V/STOL aircraft operatin in ground effect. The flag was designed to capture Dr. Chawla's range of contributions to NASA's aeronautics and space missions. It will be flown on Columbia with Dr. Chawla, then returned to NASA-Ames and placed in a permanent dispaly, Flag Design by: Chris Gong, Bill Van Dalsem, Paul Kutler An Aeronautics / Information Systems Collaboration 在NASA,乔拉在计算流体力学这样的尖端领域和太空飞行两领域里作出卓越贡献,象这样涉足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的科学家并不是很多。这面旗子就记录了她的这个特殊的经历:计算流体力学、空气动力学、优化、平行算法、垂直升降、微重力、太空飞行、机械臂、国际空间站。在这些重要的领域里都有她的贡献。她用生命去追求一个梦想,但是当她的梦想实现了的时候,她却因为这个梦而结束了自己的短短的一生,留给后人的是这一系列引人瞩目的成就。因此她不仅是美国人和印度人的骄傲,也是人类的骄傲。 在乔拉牺牲之后,她得到了美国和印度给她的荣誉。美国国会授予她“宇宙名誉勋章”( Congressional Space Medal of Honor ),NASA授予她“空军飞行奖章”( NASA Space Flight Medal 和“NASA杰出服务奖章”( NASA Distinguished Service Medal ),NASA的一个超级计算机系统以她命名,NASA将一个火星山以她命名。德克萨斯大学建立了乔拉奖学金。印度卡纳尔市决定建立乔拉医学院,印度卡纳塔克邦建立乔拉奖。小行星51826被以她的名字命名。纽约市将皇后区的第74街改名为第74乔拉街。 现在在这座楼里有关于乔拉的专门的镜框(1) 现在在这座楼里有关于乔拉的专门的镜框(2) Source: Kalpana Chawla Comic Book 我发现在大陆的中文网站上对乔拉的介绍少之又少, 搜狐新闻 竟然是这样 介绍 她的: 卡帕娜.乔拉,女,现年41岁,80年代从印度移民到美国,1994年成为一名宇航员。在1997年的一次宇宙飞行中,她犯了一个错误,使科学卫星失去了控制,另一名宇航员不得不进行太空行走将卫星抓住。 而且整个介绍只有这一段。这对於一位献身科学、献身事业的女性是不公平的。这促成了我写这篇介绍的动力。正好本人有一次参观的机会,特拍摄了一些关于她的照片。 1月27日是 阿波罗1号 的三位宇航员逝世纪念日;1月28日是 挑战者号航天飞机 的七位宇航员逝世纪念日;2月1日是 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 的七位宇航员逝世纪念日。NASA在每年的1月里都会选一天作为对他们的哀悼日。今年选在了1月27日。我今天发表这篇文章,以表达我对这些宇航员以及所有在航天事业上牺牲的先驱们的敬意! 这是笔者【NASA人的故事】系列中的一篇。请到 这里 继续阅读
作者:蒋迅 华盛顿特区 ( Washington, D.C. ) Source: WorldAtlas.com 早就知道美国首都 华盛顿特区 ( Washington, D.C. ) 大体上是一个等边菱形。它的面积很小,只有177平方公里 (北京市的面积是16410平方公里)。没有想到的是从太空中看华盛顿特区,竟然可以把它的边界看得如此清楚。 Source: Cities at Night: An Orbital Perspective 这张照片是美国宇航员 Donald Pettit 从国际空间站对地球拍摄的。看过这张照片之后,我想问一句:大家注意到这张照片怎么能如此清晰呢?想象一下:国际空间站正以每秒7公里的速度在340公里的高空中环绕地球运行。如果快门速度是千分之一秒,那么也有7米的位移。因此,即使是在白天拍摄也要把相对运动速度考虑进去。更何况夜间的暴光时间需要一两秒钟。答案是,Donald Pettit 安装了一个轨道跟踪系统 (orbital tracking system)。其实这个系统不是计划内的项目,而完全是他在空间站里突发奇想,利用休息时间和在空间站上备用零件和废弃零件自己组建的。下面是他正在拍摄地球时的一个镜头。 从本文的连接可以看到更多美丽的夜景, 包括北京和天津 。有人担心,NASA的卫星把大陆看的太仔细了。其实,真正的间谍卫星拍的照片应该比这个清晰的多,我们是看不到的。国际空间站和航天飞机上的宇航员没有必要费那个劲儿。请把北京天津的卫星照就当风景照欣赏吧。 Links: Russian cosmonaut Fyodor Yurchikhin, Expedition 24 flight engineer, works with High Definition Video (HDV) camera equipment in the Zvezda Service Module of the International Space Station City Lights of Beijing and Tianjin NASA网站公布的北京和天津地区夜景照片
竹人 发表于 2009-04-19 23:08 跌入太空(1) 跌入太空(2) 点评: 太空电梯一定会比航空飞机要成功吗?很难说。Ferris可能忘了一点:To Err is to Human。从字面上来说,好像是给自己端个台阶下:人总是要犯错的。失败是成功之母,总结经验教训,把鼻涕眼泪一抹,继续前进。 巧得很,昨天中午和来访的H在清华共进午餐。H算得上是网格计算的老前辈,也是持牛耳人物之一,是英国皇家科学院的院士,两年前被微软收下。我们两个是不打不相识,几年前我在武汉的一个会议上曾经口无遮拦,和他及另外几个网格教父唇枪舌剑。实际上,我当时觉得很感冒的是国内网格计算盲目跟风,浪费资源和人才。现在想想,当时的观点可能有点过激。学术辨论,向来对事不对人,况且H老头实际上十分可爱。不过,在餐桌上我们又辨上了。 H觉得整个科学领域的文章发表系统要全球化和电子化,并且要免费浏览。这毫无问题。而且,他认为应该让大家记录和共享不光是成功,而且要包括失败,因为失败可以让其他人少走弯路。这好像更无问题。但是我不同意,至少不是百分之百。理由其实并不难理解。你可以争辩说树要皮人要脸,所以犯了错都要藏着掖着不见阳光。但是,从更宏观的尺度上来说,如果记录和分享错误可以让人类进步更快,几万年的进化之后,没理由不成为我们本性的一部分,就如同吃喝拉撒,如同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之所以没有,显然有更深刻的原因。 征服太空的旅途中,比从A到B更难的事是如何让A和B能和上帝沟通。做不到这一点,我们进步的唯一手段就是去犯错,只要不错到彻底毁灭我们自己,只要我们能从中摸到过河的那块石头。所以犯错才是我们赖以进化的本能,所以绝大多数的前进,都始于一幅过于灿烂的前景,都会不自觉地去低估困难。然后会有人跳出来大声批评,然后再有一拨人重新上马,周而复始,螺旋前进。 We really learn by making mistakes; its in our genes.H想了想,表示同意。 普遍减少人类犯错的可能(比如记录和共享以往的错误),是个乌托邦的美好愿望,但实际上可能会适得其反,至少我们现在没有准备好。哥伦比亚航天飞机的空难,以及基本上可以确定的未来空间电梯工程中会带来的问题和失望,是必须要有的浪费。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纯到极致的纯洁水会让人生病,就像我们的环境中应该有适量的污染一样。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向这些先驱脱帽致敬。 超级计算机的先驱Cray曾说:我从来不想做先驱。这句话不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微软这种公司在时间上从来不争做第一,只要在空间上做最大,其实运作的是最值得尊敬的营业模式,因为这样对投资者最负责。但是为什么老给扔臭鸡蛋呢,为什么第一个那么受宠呢? 犯错是个赌局,有可能赢,有可能输,输得可能更大。如果没有披红戴绿众星捧月的刺激,谁会干呢?所以,对第一的追星意识而不是记录和共享错误才会被纳入人的本性,虽然谁是第一从长远看来一点关系都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