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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惑一梦》第二十五章
lao2004 2012-5-7 19:58
学校建在山间,在山坳里飘浮着一幢地球形状高楼,地球楼四周围着几幢高低错落大楼,它们就是崇岭学校。学校没有围墙看起来很是空旷,地球楼最是显眼。这样的设计显然是在提示往来的学子,地球完全没有藩篱,她的安全要靠科学知识来保障。当然,如有人能因此把地球看着比他(她)们的生命更重要,那就求之不得了。 一路走过,没有听到书声朗朗,却是人声嘈杂;举头张望,根本分不清老师和学员,三三两两堆在一起看着模具、摆弄着稀奇古怪机器;教室像个大超市,讨论比讨价还价更激烈。 薛噱谑 热情地介绍梦幻世界知识学习和积累办法。各个学科的基础教育,老师就是孩子们身上的怀表,它们是孩子们最好启蒙老师,大家都喊它们为小比特。与小比特接触越早越亲密,可以慢慢达到血肉相连,思维相通、信息交融程度,这是一种夸张说话,也是将来努力方向。一般情况,小比特能够根据人们身体和智力发育状况,自动生成各种合适学习知识,利用各种有趣情景、生动画面来诱导人们认识文字和学习理解各种常识,文字、诗歌、小说、公式定理等等。这些积累,在远古时要十年寒窗,不间断煎熬砥砺,才有可能初步成才。在梦幻世界,孩子们十岁左右就基本上把许许多多可以用芯片记录的东西一咕噜装进自己脑海,一些基本计算方法和逻辑思维方法、定理规则也基本上能够初步领会。所以,来到学校学习,就是带着问题来增加感性认识,在实际操作中提升思考和解决问题能力。 通过 薛噱谑 的解说,眼前情景就显得顺理成章,远古的方法显然太迂腐,相比之下,可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薛噱谑 最后有点自讦地说道:“相对于科学知识,文学是梦幻世界的弱项,大家都是情感的侏儒,我算是另类了,从小喜欢那些文字和传说。看到很多文字记录一些‘啼血葬花’、‘沉石吊梁’的故事,描绘得天花乱坠般,满是绯恻缠绵、勾心斗角、呈强斗勇、刀光剑影,美人的眼泪像小溪般潺潺不息,英雄的怒火把头发都烤焦了;很多故事应该是模仿百万大山中豺狼蛇畜,从想象中虚构出来吧,或者远古人类确实过着如此的诡异生活,它们已经远远流失了,太遥远了,……” 其实,吊诡的事多的是,薛噱谑只知道人类可以经过长年累月学习来提高科学素养,通过修心养性来使性情纯洁心灵美丽,可那些豺狼狐狸一样会慢慢进化成人形,它们一样会穷凶极恶无恶不作。不仅是有生命的,那些像是没有生命,一样狡猾狡猾的。 自从火星星裂以来,科学家通过千里眼和顺风耳发觉一丝丝端倪,说起来还是一件好事,地球上空的太空垃圾减少了,有一头像清道夫一样的未知物偶尔会帮忙清理着这些太空垃圾。本来科学们还思量着派机器人上天清理这些令人头痛的太空垃圾,让卫星的轨道畅通些,现在看来可以免了。 各方面的数据陆续出来,记忆犹新的火星星裂形成的深渊,裂缝深达万米,深渊的画面深深烙印在科学家脑海。时间一天天过去,收集的数据不断积累,科学家们仍然毫无头绪,无法解开火星星裂和卫星失踪之谜,快成了很多人的心病。再乐观的人,凭着一种对偶然中有必然的直觉,或许某一天、某一刻,宇宙密谋的下一场揪心的大戏还会闪亮登场的。敕州总部又研究了几次,作了更周密的部署,把事关大局和生命安全的航天器、卫星尽量收缩保护。 恶毒科学家脱去洁白正装,穿着灰色便服在敕州大平原上独步时,显得更加温文尔雅。他脑海里有个念头电闪:冥冥之中,它又像是个鬼精灵,狡猾狡猾的,先帮忙做些好事善事,韬光养晦借机积攒力量,野心很大啊,它是在学习人吗? 回圆楼路上,魏民道兴致勃勃勃勃请教薛噱谑很多传道授业解惑之法,看着魏民道如此兴趣,薛噱谑干脆邀请魏民道上几堂课体验体验。这倒是一个好建议,魏民道欣然接受了薛噱谑的建议,准备与凤翔翔等孩子们一起上几堂课,他似乎完全忘记了年龄。 在等待上课体验的几天内,魏民道一遍遍回想起薛噱谑所介绍的梦幻世界知识学习方法,终于对于他整天只用于开门和开关智能系统的怀表有了新认识,它原来叫着小比特,它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知识渊博老师!魏民道拿出来摆弄很久,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不会听话也不会说话,如何传授知识?薛噱谑所说的心灵感应、血肉相连、思维相通,通通了无踪影。这次魏民道倒选择了相信薛噱谑,认为是他自己的问题,他与小比特接触晚了,彼此之间还陌生着,慢慢地蕴养,慢慢地沟通,将来一定能成功的。 魏民道想到上课,不由觉得很好笑,也好玩。既然小比特如此好用,那么,学校有什么用呢? 小比特能够根据人们身体和智力发育状况,自动生成各种合适学习的知识,利用各种有趣情景和生动画面来诱导人们认识文字和学习理解各种常识,文字、诗歌、小说、公式定理等等。既然如此,所有知识都可以从小比特身上学到了,文字直接印入记忆,诗歌文学直接拷贝大脑,公式定理连着海量的信息库,脑海里所能拥有知识显然用之不尽,嚼之不尽,学校还可以做什么?魏民道想不出来,也不想事先知道,他这次真的想着放松身心体验体验梦幻的学习方法,揣摩着学校将在孩子们张张白纸上烙印些什么 …… 上一章 下一章
个人分类: 小说习作|2556 次阅读|0 个评论
赖丹老师留给我的“文学诱惑”
热度 6 tongqb 2012-4-24 13:59
赖丹留给我的“文学诱惑” 赖丹老师离开我们已经整整五年了。但在我心中时常想起他,眼前似乎总是晃动着他那高大身影。他在龙岩师范学校教师的讲台前,手里拿着语文课本,来回走动,差不多遮住了大半个黑板。黑板上有他用粉笔写的流畅的独具艺术特色的字迹。他正在慢条斯理地讲鲁迅的《药》或其它文学名篇,用从喉咙深处喷涌而出的迷人的男低音,似乎他不是在讲,而是在唱,唱出那作品中或激昂或悲伤或孤寂或清新的文学音调。许多课文我们自认为阅读过了,已经懂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弄懂。经过赖老师细细讲来,我们才恍然大悟,才算真正理解。就这样,他成为我们的文学导师。他的文学智慧像一颗颗种子,撒播到许多学生的心田,生根,发芽,成长,结果。 赖丹生于 1926 年,福建连城人,和我是同乡。他少有文才,写一手漂亮的文章,很早就出过散文集。解放前夕,因受迫害,不得已赴香港。他在香港迎来了他的创作的第一个高潮,开始作为青作家撰写小说、散文、随笔、杂文等,其作品主要刊登于当时香港各种报纸的副刊上面。我的印象中,他还有连载小说。就在香港那段时期,他与茅盾、聂绀弩、骆宾基、秦似等作家相往来。 1951 年,他返回福建从事文学教育工作。 50 年代到 60 年代,他在龙岩师范学校工作,新时期开始不久即在龙岩师专出任教授。教学之余,笔耕不辍,发表了很多有情趣有见解的随笔、散文等,后结集成《艺窗琐记》一书。晚年更专心于中华诗词的写作与研究,留下了很多具有诗情画意的诗篇和具有学术见解的论文。 我于 1952-1955 年就读龙岩师范学校,赖丹老师是我们卓娅班的班主任和语文教师。他最喜欢的作家是德国大文豪歌德的长篇诗剧《浮士德》。他在我们面前不止一次地说:这是文学的巨擘以如椽之笔写出的不朽之作,它是文学的极致,是文学的太阳。你知道饱学之士浮士德吗?你知道魔鬼摩非斯特吗?你知道他们怎样打赌吗?你知道浮士德与古代美女海伦恋爱、结婚、生子吗?你知道什么叫做“沧海变桑田”吗?你知道“你真美啊,请停留一下”这句话是不能说的吗?……他用了许多形容词和问题吊起我们这些喜爱文学的学生胃口。然后,我们就去歌德的《浮士德》的中译本。可我在龙岩度过的三年时光,整个龙岩城连一本《浮士德》也找不到。赖丹老师是有这部巨著的,我们就去向他借,但他摊开双手说:我的书还在香港,书要是寄回来,我一定借给你们看,他英俊的脸上露出一种甜甜的微笑。后来,他的书从香港寄回来了,但多半是发表他的作品的报刊,我们翻遍了所有的书,我没有在他的书堆里没有发现《浮士德》。赖老师解释说:还有一部分书没有寄回来。那时我真难受啊,你想,我就像一个饥渴的人,想喝到一杯水,想吃到一碗饭,但一时又无法喝到和吃到,只能久久地等待,那种难熬的情境,我想许多人都是体会过的。 那时龙岩师范学校刚刚恢复,学校的图书馆的书很少,所收藏的文学作品著作,我记住的只有两本,一本是描写打日本的《洋铁桶的故事》,还有一本是我特别喜欢的苏联小说《古丽娅的道路》,再有就是那位高高的瘦瘦的年纪有些大的图书管理员了,她也可以算一部“作品”了,因为每当我去借书的时候,她都会朝我友善地笑笑,最后我没有借到合意的书,她会耸动肩膀说“对不起”!似乎这是她的错。 1955 年秋天,我千里迢迢来到了北京,跨入了北京师范大学。在办完入学手续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立刻解开赖丹老师给我留下的“文学诱惑”,去图书馆借歌德的《浮士德》中译本。哇,北师大就是北师大,它不愧是中国最早最高的学府之一。我去借郭沫若翻译的《浮士德》中译本的时候,图书管理员竟然对我说:这里还有德文原版的《浮士德》,有英文本的《浮士德》,你要借吗?这时,我才真的意识到,世界有多大,知识有多丰富,就是你穷尽自己的一生,也许只能认识生活的一个小小的角落。我没有理由做井底之蛙。我一定要在这文学的山川中永不疲倦地跋涉。 我入迷地读完了《浮士德》,沉浸在浮士德和魔鬼摩非斯特又斗争又合作的世界中。这是有 12111 行的长篇诗剧,所描写的世界是如此广阔,可以说包罗万象,地上与天上,现实与幻想,人与魔鬼,古代与现代,阴谋与爱情,男人与女人,悲剧与喜剧,诗意与哲理,故事跌荡起伏、曲折离奇,全剧充满奋发之情与哲学之思,似乎它包容我们所能感觉到、了解到的、想象到、理解到的一切。我读得那样投入,似乎我真要感谢赖丹老师,由于他的提示,他的感召,他的教导,他留给我的“文学诱惑”,使一位 19 岁的年轻人在走进大学校门之初,就阅读到了世界上最优秀的文学作品,就以一种文学最高的视野 ---- 歌德的视野 ---- 去瞭望文学的世界。是的,赖丹老师说得对,《浮士德》 ---- 这是文学的太阳,它的光与热是永恒的,我们永远可以从它那里吸收自强不息的精神力量,并理解文学是什么。 当我读完并理解了赖丹老师所指点的《浮士德》之后,后来我再去学习我所喜爱的屈原、陶渊明、李白、杜甫、苏轼、曹雪芹、鲁迅诸多中国古代和现代名家,和狄更斯、巴尔扎克、雨果、席勒、普希金、列夫·托尔斯泰、契诃夫、海明威、卡夫卡等外国名家,我心中似乎有了一个审美的标杆,我知道哪些是好的,哪些是比较好的,哪些则要差一些。所以,我真的要由衷地感谢赖丹老师,他在 50 年代初,就在龙岩那个小城里,以世界性的阔大眼光,给我和我的同学 15 岁心灵,提供了歌德这个陌生的名字,和《浮士德》这个更陌生的作品的题目。在那座小城里,在我青少年时光,文学的种子就这样落在我的情感的土壤中了。 (本文为纪念赖丹逝世五周年而作。 2012 年 3 月 2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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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融合科学、文学和政治地生活
BJTUcivil 2012-4-24 09:22
王元丰 融合科学、文学和政治地生活 文/本刊记者 张 涛 《北京观察》2012年第4期    没有精美的壁挂,没有华丽的装潢,甚至连一张压在桌角的照片都找不到。这样的房间与其说属于一个儒雅的学者,倒不如说属于一个悟道的老僧更为令人信服。那“本来无一物,何处有尘埃”的典故如果说出自这里,我想定会有人相信。   我兀自胡思乱想着,房间的主人却已翩然起身,伸手与我相握,微笑着说道:“你好,我是王元丰,欢迎来访,一路辛苦了。”   他就是王元丰,北京市政协委员,九三学社中央参政议政部副部长,九三学社中央委员,九三学社中央教育文化委员会主任,最高人民检察院特约检察员。中国公路学会理事,北京交通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一个先后主持40余项国家、省部级高水平科研项目,出版《钢管混凝土徐变》和《AFRP约束混凝土柱理论》两部学术专著,在国内外学术杂志上发表170余篇学术论文,70余篇文章被SCI、EI检索,拥有6项计算机软件著作权,多次获得省部级科技奖的学者。   而在这些政治和学术身份之外,王元丰还是一位作家,他撰写了三本反映青年知识分子工作与生活的长篇小说,是我国第一位出版长篇小说的自然科学领域的博士后。他的小说《心役—心灵的苦役》1995年由华夏出版社出版,《而立之年》2001年由华艺出版社出版。他在新加坡《联合早报》、《人民日报》、《环球时报》和《光明日报》等媒体发表各类文章60余篇。   求学往事   对于王元丰而言,内心的平静一直是他真心向往的,然而他的人生却并不如他向往的那样平静,高中求学时的一些往事,至今仍令他记忆犹新。   王元丰回忆说:“还记得中考的时候,我离录取分数线差了4分,照理说我应该不能再上高中了。”   “那么后来是通过交钱上的吗?”我插话道。王元丰一笑,并不介意我的多嘴,继续缓缓地说:“不是,这件事还得感谢我的母亲。”   原来王元丰当年中考成绩出来之时确实是差了4分,没能到录取的分数线,但王元丰却坚信,以自己的实力,绝对不会考不上高中,这个分数绝对是有问题的。一般的母亲听到孩子这样说,或许只会认为这是孩子为自己找的借口,安慰一番,然后劝说孩子认命了事。然而王元丰母亲的选择却颇为与众不同。   “查分,在当时我这样说完之后,我母亲选择了去教育局替我查分。记得当时我们还住在农村,我母亲在县城里呆了一周的时间,才终于说通当时的官员,替我查了分,而最终也如我所愿查出了5分,也正是这5分,让我最终能考上高中,获得后来改变命运的机会。”王元丰如是说。   王元丰母亲因为相信儿子,而如此不辞劳苦,大费周章地去查分,不仅是在当时,即使是在今天,也是让很多人感佩不已的。然而,当年的王元丰却辜负了母亲的一番心意。   高一学期期末,王元丰就因为打架,领到了开除学籍、留校察看的处分。然而他并不以为然,在那年期末的暑假中,并没有对父母提起这件事。直到高二那年开学的时候,处分的信件被邮寄到家里,他的父母才真的着急了起来,于是他们心急火燎地赶到学校来看看自己的孩子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不幸是他们的到来却看到了更为尴尬的一幕。   “我父母来学校找我那天起初我并不知道,他们先到教室看看,发现我没有来上课,后来才发现我正在宿舍睡大觉呢。不过当时我看到他们时候心里也并没有什么愧疚和尴尬的感觉,我并没有认为自己犯了什么了不得的错误。”王元丰回忆说。   我想如果接下来的事情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或是臭骂,那么将没有人感到丝毫的意外。母亲费尽气力,让孩子考上高中,他却如此的不争气,父母的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滋味,一想可知。然而,王元丰等来的既不是一顿暴打,也不是一顿臭骂,而是被父母带着去了一家餐馆,三个人坐下来安静地吃了一顿饭。没有打骂之言,没有怪责之意,没有说任何的重话,然后就默默地离开了。   但是,父母这样的态度却使当时的王元丰产生了极大的愧疚,他真切地感受到他让父母伤心了,一个懵懂的少年到此时,才真正开始觉醒。   “记得以前我一直像当时的很多东北的孩子一样认为敢打架,敢逃课,敢不交作业很风光。但从那天起,我才真正觉得自己错了,才真正地觉得时间经不起浪费,青春经不起挥霍。那天我立志要好好学习。不能对不起父母。记得高一期末那会我只有一门数学及格,等到高二高考的时候,我的成绩已经排到了全县第十三名了。”王元丰这样说。   为生活加一点色彩   “记得在我的童年时代,似乎也没有什么很宏远的梦想,当时考大学就是我唯一的目标。但如果说我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一定是想成为一名作家了。”王元丰微笑着说。   许多人都曾有过成为作家的梦想,然而人们大都因为这样或是那样的原因,梦想中道夭折,当这些有着如许梦想的人谈起儿时的梦想时,他们更多如同谈起陈年旧事一般,一半沉湎,一半叹惋。然而王元丰的态度却迥然不同,他并不为自己没能成为一名作家而后悔,却依然为自己仍能保有作家写作的习惯和作家的基本生活态度而骄傲,依然为自己能够艺术地生活而骄傲。   “其实到今天,我很庆幸自己没有成为一个陈腐落魄的文人,‘活着的时候连自己都养不起,死去之后却养活了别人’我觉得并不是一件十分光彩的事情,我更喜欢像我现在这样,不为生计所扰的情况下尽情地安排我的写作,享受写作带给我的快乐。”王元丰略显得意地说。   王元丰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够成为作家,但他一直对写作保有浓厚的兴趣。他刚上大学那年,便加入了《鸭绿江》杂志的函授班去学习写作,在那里他迈出自己走向梦想的第一步。1989年,王元丰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了他的第一篇处女作《困惑的研究生》,表现了他读研时期心灵的困顿和对前途的迷茫。从此之后,他的写作生涯算是正式开启了。   “我后来还陆续写过几本小说,虽然没能成为什么畅销书,但我确实从写作中得到一种满足。我写作更多是为了反映出内心的情感。生活总是不如想象那般美好,我感觉到许多的感情不能得到表达,而写作恰恰是一种很好的表达方式。我希望把想到的写下来,给自己生活一个应有的交待,给自己希望和鼓励,也算是为自己当时晦暗的生活添加一点亮色吧。”王元丰若有所思地说。   我在王元丰的小说《而立之年》的前言中,找到这样一段话:七年前的盛夏,当我在几乎与社会隔绝的校园中,用一个一个汉字撞击自己的心灵,和着汗水和伤口渗出的鲜血构筑这本小说的时候,我曾希望它是我与命运抗争的堡垒,我曾希望他是我走向新生活的台阶……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本小说当初所背负的重任也渐无影踪,而我也开始明白尽管生活十分需要艺术,但生活不是艺术,艺术对生活的作用有时是微乎其微的。生活问题的解决依靠的是执著地生活、努力不断地超越生活。   建言履职   “我最近在政协学到了几句话,我把它记了下来,回来后送给我的学生,‘选提案要有政治家的眼光,做提案要有科学家的素质,写提案要有文学家的才华,用提案要有经济学家的头脑’。这几句话给我很大启发,我觉得做科学研究也应该这样,要像政治家一样看得宽广长远,做科研时候要像科学家一样心思缜密,写出论文来要像文学家一样富有表现力,能够感染别人,但还要像经济学家一样让成果有效益,不脱离实际。我现在力求自己能够这样,不过应该说还处于学习阶段。”王元丰谦虚地说。   据了解,王元丰在担任政协委员期间,他一直积极建言履职,发挥自己参政议政的作用。曾多次就民生问题、环境问题提出自己的意见。   “我这些年主要关注两个方面的问题,第一个方面是应对气候变化方面的问题,我始终认为气候变化是人类面临的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重视。我曾对此写过几个提案,其中包括发展绿色建筑、发展绿色交通、节能减排等内容,这些提案都得到了市政府高度的重视,我还曾参加阳安江主席召集的关于北京发展绿色交通的座谈会。”王元丰略显严肃地说。   王元丰关注的第二个重点是教育问题,他曾就减轻学生课业负担、研究生毕业电子注册问题提出建议。尤其当谈到研究生毕业电子注册问题时,王元丰有些骄傲地说:“记得市教委还专门因为研究生毕业电子注册这件事来我这里走访过,并且采纳了我的建议,这件事确实令我感到很高兴,我真正觉得我这个委员也算没有白当,也算是为北京的研究生做了一点事情。”   除去做好政协委员的履职工作外,其实王元丰在九三学社中央也做了许多参政议政工作。他曾为九三学社中央写过很多报告提案,内容更是涵盖了教育、文化、环境、民生等诸多方面,有许多提案都曾在社会上产生相当热烈的反响。然而,当我问起这些事情时,他只用“那只是我的本职工作”一语带过,并无其他言辞。   王元丰告诉我,他未来有三个愿望。首先,做好在九三学社中央的本职工作,同时不辱政协委员的使命,进一步发挥自己参政议政的作用,让自己对社会有更大的贡献。第二,教书育人,做好自己的科研工作,做一个好老师。在教育和科研方面体现自己的社会价值。 “那么第三呢?”我追问道。   他微微一笑,随即缓缓说道:“继续我的写作工作。把自己的思考贡献给社会。另外,我打算和我的夫人合写一本小说,纪念我们共同走过的人生,虽然我还不确定安排在什么时间,也许今年,也许明年,也许会更久,但我想我总会写完的。” 那将会是怎样一段精彩的故事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http://210.73.78.72/bjgc/bjgcnew/nr/201204/2012042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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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A&HCI收录1675种期刊目录
wanyuehua 2012-4-16 08:22
Thomson Reuters 著名的引文索引数据库 Web of Science 的艺术与人文科学引文索引( Arts Humanities Citation Index ,简称 AHCI )收录报道并标引了 1675 种(截止到 2012 年 4 月 15 日 )艺术与人文科学期刊,还包括 Web of Science 各个引文数据库中有关艺术与人文科学方面的其他 8000 多种期刊的内容(是选择和艺术与人文科学方面有关的文章)。详细目录请看附件。 AHCI 收录期刊学科范围涉及考古学、建筑学、艺术、亚洲研究、古典、舞蹈、电影、民俗、历史、人文、语言学、文学、文学评论、中世纪与文艺复兴、哲学、诗歌、宗教、音乐、视觉、表演、广播、电视、戏剧等学科领域。 2012 年 AHCI 收录了考古学期刊 83 种、建筑学期刊 43 种、艺术期刊 80 种、亚洲研究期刊 53 种、古典期刊 46 种、文化研究期刊 35 种、舞蹈期刊 9 种、电影广播电视期刊 32 种、民俗学期刊 18 种、历史期刊 278 种、历史与科学哲学 57 种、人文(多学科)期刊 129 种、语言与语言学期刊 185 种、文学评论期刊 55 种、文艺理论与批评期刊 22 种、文学期刊 131 种、文学(非洲、澳大利亚、加拿大) 6 种、美国文学 16 种、英国文学 21 种、文学(德国、荷兰、斯堪的纳维亚)期刊 24 种、浪漫主义文学期刊 68 种、俄罗斯文学期刊 10 种、中世纪与文艺复兴研究期刊 40 种、音乐期刊 79 种、哲学期刊 171 种、诗歌期刊 16 种、宗教期刊 128 种、戏剧期刊 28 种等。 附件: 2012年AHCI收录1675种期刊目录.doc 相关阅读: 2011年AHCI收录1632种期刊目录
个人分类: A&HCI投稿|6720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王小波的意义
wj3235 2012-4-10 21:33
在小波辞世十五年之际,我想谈谈王小波的意义。起因是有记者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主流文学界一直对王小波不予置评。他们采访到的一些官方评论家甚至说:王小波是谁?我没读过。一个客观事实是:尽管王小波在全国的大学生(甚至一些比较好的中学例如北京四中的中学生)中间已经是偶像级人物,但是他并不是作协会员,也没得过国内任何一个文学奖(台湾和海外的奖项倒是有过几个),官方的文学史里也没有他的名字。 我觉得这个奇特现状的原因在于,按照中国当代文学的评价体系,王小波的确没地方放,无法置评,因为他从经历到作品都游离在这个体系之外。所谓经历是指他既非文学系的学生,也非作协会员,只是一个自由的写作者;所谓作品的游离是指,他的写作目的和他的作品都远离既存评价体系,因此使得体系内的评论家无从评判,只能沉默。 王小波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曾说过:我要试着创造出一点美。这就是他的文学的全部目的。而官方文学的目的却不在于此,它有太多美感之外的功能。 在官方的文学体系中,文学首先要承载意识形态的功能,它或者是这个阶级的,或者是那个阶级的;或者是进步的,或者是落后的;或者是正确的,或者是错误的。正确的得到正面评价;错误的得到负面评价。在某个特殊时代,作家要为他们作品的错误受到批判、斗争甚至行政处罚。 其次,文学要承载宣传和阐释的功能,它要传播某一时代认为正确的价值,是意识形态的图像和符号的阐释。在某些时候,它甚至被要求有战斗力和杀伤力,为某一个阶级和某种政治斗争服务,它的作用是冲锋陷阵的号角和投向敌人的匕首。在意识形态改变之后,文学被要求为新的价值服务,批判旧的价值。这就是所谓“伤痕文学”的功能。正因为如此,我不愿意听到有人把《黄金时代》叫做“知青文学”,觉得完全文不对题。 再次,文学要提升人的灵魂,它要负责把坏人教育成好人,使坏人看了幡然悔悟,从此洗心革面;使好人看了备受鼓舞,更加意气风发。一位受人尊敬的老前辈在读了王小波的《黄金时代》之后说:没有感觉到这本书能够提升人的灵魂。王小波为这一评价相当郁闷,耿耿于怀,不然不会在一篇杂文中专门提到:我最想做的不是提升别人的灵魂,而是提升自己的灵魂。 王小波的文学与上述一切毫无关系。如果说王朔的文学一直以顽童的姿态对既存意识形态极尽挑战、挖苦和揶揄之能事,王小波则是对它完全不搭理,好像它根本就不存在。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在王小波心目中,这个体系等于零,是无,是不存在。所以孙郁先生说:王小波是中国文学的一个异数。像这个地球上各个角落的自由写作者一样,王小波的目标非常质朴,那就是创造出一点点美,一点点无中生有的美。他的文学既没有政治功能,也没有商业目的,甚至没有一般的娱乐功能,是纯到不能再纯的纯文学。当然,在他的写作中,时代和现实社会是他的人物和故事的背景,但也仅仅是背景而已,既不是他的批评对象,更不是他小说的主题。 些时候,它甚至被要求有战斗力和杀伤力,为某一个阶级和某种政治斗争服务,它的作用是冲锋陷阵的号角和投向敌人的匕首。在意识形态改变之后,文学被要求为新的价值服务,批判旧的价值。这就是所谓“伤痕文学”的功能。正因为如此,我不愿意听到有人把《黄金时代》叫做“知青文学”,觉得完全文不对题。 再次,文学要提升人的灵魂,它要负责把坏人教育成好人,使坏人看了幡然悔悟,从此洗心革面;使好人看了备受鼓舞,更加意气风发。一位受人尊敬的老前辈在读了王小波的《黄金时代》之后说:没有感觉到这本书能够提升人的灵魂。王小波为这一评价相当郁闷,耿耿于怀,不然不会在一篇杂文中专门提到:我最想做的不是提升别人的灵魂,而是提升自己的灵魂。 王小波的文学与上述一切毫无关系。如果说王朔的文学一直以顽童的姿态对既存意识形态极尽挑战、挖苦和揶揄之能事,王小波则是对它完全不搭理,好像它根本就不存在。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在王小波心目中,这个体系等于零,是无,是不存在。所以孙郁先生说:王小波是中国文学的一个异数。像这个地球上各个角落的自由写作者一样,王小波的目标非常质朴,那就是创造出一点点美,一点点无中生有的美。他的文学既没有政治功能,也没有商业目的,甚至没有一般的娱乐功能,是纯到不能再纯的纯文学。当然,在他的写作中,时代和现实社会是他的人物和故事的背景,但也仅仅是背景而已,既不是他的批评对象,更不是他小说的主题。 王小波与当代中国文学主流价值观的游离是官方评价对他的文学保持沉默的原因:一个既存的评价体系只能根据用惯的标准来评价好坏,给予褒贬;对于一个完全游离于这个评价体系之外的东西就只能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嘴了。 尽管官方评价一直保持沉默,读者和认真的写作者却不是这样。前者从十五年来各种版本的王小波作品选本层出不穷,盗版书也狂卖不止,可以得到证明;后者有冯唐的文章为证:他第一次读到王小波是在厕所便秘的时候,发现的快乐使他差点像阿基米德一样光屁股跑上街。他发现的是什么?他从王小波的文学发现:原来小说可以这样写。他称王小波是现代汉语文学一个“好得不得了的开始”,所谓“开始”是一个极为严重的判断:在“开始”之前是一片虚无。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3d53360102ec9w.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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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文学艺术须以大思想创造新精神气候
whyhoo 2012-4-6 10:36
人自己改写了关于“人”的概念,人变了,文学艺术行为是否需要改变呢?否则,文学艺术还会为人所需要吗?在还没有得出结论前,现状是,文学艺术已经无法提供人所需要的情感与思想了,文学艺术也不再是人类情感与思想的避难所。 在这个被称之为数化主义的时代,人发生了本质性变化,人习惯于从反面看事物,从非本质的角度攫取事物的价值,对神圣的事物大都持戏谑态度,只注重事物的可消费性与可娱性,而不再关注其文化价值。人不再用文学艺术交流情感与思想,而只用符号、文字交换信息,一切皆“被数化”,一切皆为消费品,文学、绘画、音乐、电影等艺术沦为被消费的地位。克莱门特•格林伯格说,“我们可以带着某种确信说,我们现在的这个阶段的文化是一种正在退步的文化”①。如果将人的变化与艺术的境地关连起来,这不仅仅是文化退步的问题,人的变化在改变一切,带来了一些见所未见的问题,对于文学艺术而言,其严重性日渐显示为文学艺术的本质也将要发生根本性变化。 文学艺术陷入灾难性困境,一般与社会的黑暗专制程度有关,不过,当文学艺术勇敢地面对黑暗时,也正是文学艺术再次闪现价值的时候。如果文学艺术面对的不再是黑暗的社会而是非本质的人,文学艺术遭遇的问题就复杂得多了,----数化人使得当今的文学艺术所面临的问题,已不再是文艺复兴、人本主义、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时期的文学艺术所能面对的问题了。如果我们刻意将这样的局面限定在艺术方面,那么诗、小说、给画等面临的问题就比任何年代所遇到的问题都要根本得多,就像一次彻底的探底一样,即涉及到文学艺术的本质问题,即人变了,文学艺术变不变?或者,文学艺术随着人异变而变化,文学艺术的本质性功能是否还有可能存在? 当今文学艺术陷入灾难性境地而不能自拨,恰恰源于人本质的变化,这首先就得弄清楚人发生了哪些变化②。关于人的概念,希腊古典科学哲学、宗教、人文主义哲学、马克思主义思想都有解释。赫舍尔说,古希腊人认为,人首先是理性的存在,理性使人同宇宙和谐一致,人类依照宇宙关系与宇宙精神构成人类社会关系以及存在精神。《圣经》的言说显示,人首先是接受制约的存在,是可以对其提出要求的存在。宗教意识到了人的本质会发生变化,而因制订了严肃的教义来约束人的行为与信仰,这是为了保障人成为可规约的人。康德哲学基于世界理念说,把道德作为一个理念嵌入人的本质,只有道德的人才适于世界这个理念。马克思主义学说(虽属哲学范畴,但被运用得最多的是社会政治学式的,在这里要与古希腊带有科学性质的哲学区分开来)对人的概定从意识形态出发,完全着眼于社会需要和政治目的,以社会需要决定论为理论根据,因而人这一概念中的物质与精神部分被赋予极端的政治理性与政治精神,人是可改造的、可适应某种社会形态需要的意识形态的人。 发展到现在,数化人用了一段较漫长的历史抵制住了所有社会对人的改造,成为回归自然属性的人。数化人毫无羞怯地亮出自私本质,运用数化这一本质性方法,将利益极端化,将私利无限化,不再考虑人的终极目的,只图生活得富足、自由、幸福、欢快,荒诞也不失为日常生活的一种方式,或者是排解无聊和杜绝平庸的一种手段,其生活态度是消费一切。 虽然大家对数化人、对数化人行为和数化主义这些概念还很陌生,或者身在其中而对自身的变化毫无觉察,但是数化已经在人的生命行为上打下了烙印,并左右社会行为。数化人其实是人在发展过程中,打破了“人”这一概念物质与精神的平衡,遗弃了科学定义的人、宗教定义的人、哲学定义的人与政治定义的人的本质,进而发展成为数化人,这是过去的一些大思想不曾界定的第……五种人③,这是人成功抵制社会改造的结果,我们曾经钦服的大思想完全没有料定人的本质会发生如此异变。人类历史上的一些大思想家一度表现出绝对的勇气,认为他们的大思想找到了人的本质,而且认定是唯一的,但是,意料之外的事件恰恰在二十一世纪初期就发生了,绝对本质意义上的人已经不复存在。如果我们再拿那些过去的关于人的概念来观察当今的人,其出入会令自己惊诧不已。 人的本质发生了变化④,那些具有原属本质的事物还会适应人吗?文学艺术的本质性功能还能保持下去吗?这些过去绝对无意义的、从不引人怀疑的问题突然凸显在人的面前。 数化特征显现之前,在人本质异化过程同时致使事物异化这一现象出现之前,哲学和宗教从来没有怀疑过文学艺术对于人的功能。就离我们最近的情形来说,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体系分配给文学艺术的任务就极其重大,本来,“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在任何一个特定的国家和时代中的人类社会形态都是当时当地占优势的生产方法的产物;并且从社会形态所包含的关系中产生了如政治法律宗教哲学文学和艺术这样一些高级活动的‘上层建筑’。这些活动并不像有时人们想像的那样可以完全用经济来解释。”⑤马克思同时认为也不是全然只有经济状况才是积极的因素,艺术必然与那个给予艺术家以训练和闲暇从而使艺术成为可能的社会制度一起停止繁荣,艺术家自己可能是为了质疑社会制度,揭露其繁荣的各种原因而工作的,但是在其发展过程中却发生了令人惊诧的变化,后来的马克思主义工作者在实际工作和理论上出现了把艺术专门当作一种武器的倾向,文学艺术的意识形态功能得到更大程度的强化。在完成了它的初期服务于斗争的任务,代表一个阶级完成统一的、代表阶级性的价值观后,托洛茨基质疑中带有确认地说,之后的社会还有没有艺术文化?它可能只有政治文化。有一个共同的看法是,辩证法因素经常导至社会的宗教,不是导致社会的艺术,人类的想象力已经想象得到重新创造人类社会的可能性。威尔逊说我们决不能忽视人类精神试图超越文学艺术本身的最初的努力。但是已经无法阻止了,在社会需要决定论的基础上,也可以建构文学艺术的工具性价值体系----虽然建设这一体系是以牺牲文学艺术的本质功能为代价。 文学艺术遭遇的问题不仅仅是关于人与社会的某一个方面的问题。在将一个乌托邦式的理想社会前置于理论构想前期和斗争过程中时,被发展的马克思主义的一些概念对于“社会需要论”是“合理”的。社会需要决定人必须成为什么样的人,社会需要决定必须让人拥有统一的价值观,即要求人不断认识自己,不断完善自己,令自己达向一个更高更新、更政治的存在,文学艺术就必须服务于人的这一类发展,那么,文学艺术为此发挥的作用将不亚于政治,如此一来,就会确如托洛茨基所说,这样的社会真就不需要文学艺术了,或者文学艺术成为高于人的一种意识形态工具。 对于萨特来说,这显然是荒谬的。萨特说“艺术创作的主要动机之一当然在于我们需要感到自己对于世界而言是本质性的”⑥。文学艺术除此应该没有比这一点更为正确、更为重要的功能,如果社会发展到了一个不需要文学艺术的时代,如果文学艺术不再为让人感觉本质存在,不再创造大思想清除社会对人的本质存在的遮蔽,那么社会与文学艺术将同样遭遇被异化的荒谬结局。 实际上,宗教、哲学、科学、政治对人的改造并不成功,宗教、政治并没有阻止人类放弃最具自然性的本质。当数化人借助本质动力,毕其全部智慧获得利益、创造利益,图谋活得更欢乐、更荒诞、更幸福、更自由、更自足,托洛茨基所说的文学艺术这一意识形态工具,也被数化人弃如敝履。哲学的人、科学的人、宗教的人、意识形态的人之后的数化人融汇了物质与精神的所有可能性,不得不通过文学艺术虚构捕获利益是高尚的行为。 人类发展各阶段,基本上是围绕社会需要决定社会形态,社会需要同时决定各类斗争的形式以及斗争的对象而展开的,革命与斗争的焦点总是触及人的存在,总是人的本质与非本质的展开与折压,漫长的斗争史上,受伤的不是哲学、宗教、科学与政治,只会是人,如此境况下,当人性受到戕害,具有大思想的文学艺术作品就成了人类心灵的避难所。“尽管这些现象光怪陆离,尽管有那些混乱和野蛮的争斗,精神三角形实际上在缓慢但坚定地,以不可遏制的力量向前向上运动”⑦。在这个精神三角中,无论文学艺术离大众多远,但在精神巅峰上总是存在希望。只要人愿意花费力量攀登,总会找到一些启示。不过,当关于人的概念出现内涵上的偏执与外延上的非全面性,由于价值的不完整性与决定的单一性之间的不一致就造成了某些问题。“这些问题以实际冲突的形式出现,而且它们通常具有道德的成分”⑧。这些冲突和斗争便以文学艺术的形式在关于“人”的概念上发生。残酷斗争损耗了人的所有理性,疲倦的人离那个精神三角的顶峰越来越远。 康定斯基在他那个年代就发现精神三角“下面最大区域之一都已经达到呼出物质主义‘信念’首批口号的地步”⑨。物质与精神在关于人的概念上失衡,必然分解精神三角的稳定性,必然导致人建立对于物资的信仰,同时导致人更大规模地向三角底层回归,三角底层出现最大化,处于三角的精神之巅的文学艺术也日益缺乏感召力。而此时文学艺术并没有意识到此种危险已经出现,还不急于摆脱社会需要决定论,认为自身的价值就是源于社会需要论而坚定不移地改造人的本性和完善人的政治行为。在数化主义框架下这显然是反人性的。而人目前绝不是宗教概念上的人,也不是意识形态意义上的人,同时也抛弃一度拥有的纯粹理性,那么,艺术再现改造说,通过艺术让人符合社会需要,显然就有太多被数化人冷落的理由。 谁错了呢?是艺术错了还是人错了?其实,文学艺术与人两者都错了,虽然首先是人变化导致危机发生,但文学艺术因精神指向不够鲜明也在某些范畴怂恿人变化。这让我们不得不遭遇到这样一个大问题----如果文学艺术的本质是不变的,文学艺术对于人类是否具有永恒性价值?虽然托洛茨基说过,按照一个良好的政治计划发展下来,今后可能只需要一种政治文化,但是历史深处的声音并不如此肯定。在脱愚期、反桎锢期、中世纪、工业文明时代、黑暗社会、专制社会,人一直需要艺术拓展精神空间,需要艺术提醒社会确认、遵崇人的本质,人也通过艺术表达情感与理想来获取胜利。如此一来,似乎只要能回答“什么样的文学艺术”才有利于人类发展这一问题,文学艺术的所有问题就可以解决了。可是这个问题久拖未决,进入数化时代,人与社会的斗争重心转移到与概念的斗争上来,相对于数化人,既往的一些关于人的概念-----希腊哲学的人(科学意义上的)、宗教的人(精神意义上的)、文化道德的人(理念上的)、马克思主义的人(意识形态意义上的)的所有关于人的概念,都带有相对的束缚或者说制约性,只有数化人这一概念----从生物角度来看可以说是最自由、最自主、最自足,最本质了,数化人抛弃了理性决定论、精神决定论以及社会需要决定论,而完成按照个体利益需要决定论来存在,来决定社会形态,决定人的行为。也就是说,数化人是根据个人需要来决定文化,那么,人在数化主义时代是否还需要文学艺术保持其不变的本质,人是否还需要传统意义上的文学艺术,文学艺术对于数化人是否还有存在的价值,文学艺术是否会像宗教一样,成为人们记忆中的一种没有精神实质的文化形式,这都是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文学艺术几乎与宗教、哲学、科学一同构成社会四核心文化,在某些特殊社会阶段,文学艺术甚至是宗教、哲学、科学、政治思想的集合体,在人的求索阶段为人提供最切合人性存在的价值观,避免人成为单一的宗教人、单一的意识形态人、或是片面理性的科学人,让人摆脱宗教的命令以及革命理论的规划,自主能动地不断认识自己、完善自己、发展自己,将自己塑造成为一个更高更新的自我存在。在面对人的本质方面,文学艺术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生命体需要什么样的利益才能更好发展、使生命间的关系更和谐。 但是,大部分思考在数化人面前终结,当数化人的存在原则决定社会形态和文化价值时,文学艺术之作为艺术而存在的本质与精神几乎就是数化人的精神悖论。艺术精神源于大自然,它不像宗教那样规定人,不像意识形态学说那样改造人、规划人。文学艺术提示人必须秉持“人不会大于人、人不会大于物”这一法则,人的一切行为必须使生命间的关系更美好,如果某一社会政治行为借宗教、哲学、科学之义破坏这样的法则时,文学艺术就以其独特的批判精神唤起社会良知,恢复法则,她最大的意旨是在人、社会破坏自然法则的情况下修正一些不法行为。如此一来,文学艺术就成了数化人生活的障碍,艺术精神面临着只需要物资保障的数化人的抛弃。加上文学艺术自身无法预料重重阴谋会在哪个时期发生----人考虑绕开文学艺术,就像人早些年绕开宗教、政治一样,独自生活,即使陷入全面孤独也在所不惜。 一些经典文学艺术作品已经体察到上述问题,在人这一尺子面前,宗教强调的人对于上帝的责任消失得无影无踪,政治强调的社会目的与人的生活错锋而过,政治设计的高级的、理想的社会不再吸引人。人的尺子上刻满疏密有间的利益刻度,人这个概念中的精神部分几近消失,物质部分得到凸显。作用于人的精神世界的文学艺术,几乎失去了作用对象。因而,这个时代,文学艺术的修正主义功能与感召意义,以及批判精神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没有什么比遭遇不予理睬更为惨绝了。 这究竟会铸成了什么样的事实和错误呢?中世纪、资本主义初级阶段的西方,专制时期、被殖民时期的东方,文学艺术总是人的避难所,人总需要在艺术中避难,人的灾难也丰富着文学艺术的价值,艺术在被摧殘时也在人那里获得不息的生命,这是因为文学艺术还可以做人的避难所,还可以提供人需要的共同价值。目前,人与艺术都“被数化”,人不再需要共同价值观。 黑暗愚昧是人类的第一灾难,激情聪慧就是人类的第二灾难,灾难具有其对称性。智慧之源是自私,自私使人智慧,同时“智慧必将导致灾难”。数化社会是一个智慧的社会。如果科学是智慧的果实,“科学是导向智慧学的狭窄之闼,偌若所谓智慧学不仅是指人们应当作的事,而且还指应当充任教师们的准绳的东西,为着他们既顺利又明显地开辟每个人应当行走的通向智慧之路,并确保他人不入歧途”⑩,这是智慧的伦理。但是,进入数化这个智慧社会,误入歧途的事件时有发生,数化人彻底地抛弃了智慧伦理,刻意地另避蹊径。资本主义社会在极端时期将利益与恶的关系表现得极其淋漓,数化主义社会将恶表现得无限高尚,----将邪恶高尚化这是只有数化人才具有的智慧。显然,在传统的文学艺术那里,这是一种非标准、非价值性智慧,可惜的是,人已经不需要文学艺术了,纯粹的理性批判失去了可呼应的对象,那还会有什么标准来检验人的智慧呢? 此时我们深刻知会海德格尔的忧虑,无论我们人类称之为辉煌的什么时代------无论是自然主义时期、中世纪,还是人文主义时代、市场资本主义时代;无论是黑暗社会,还是辉煌年代,人走过的总是一个灾难的历程,那些标签社会----引导人也好,阻绝人也好、发展人也好,带给人的总是灾难,即使如此,也总有一种东西不会被毁灭,海德格尔说:“无论通过何种方式,良知总会给出某种可领会的东西”⑾。人遭遇灾难的过程中,良知并不保留在哲学、宗教和科学中,而是保留在文学艺术中。虽然数化人成其为数化人之际,将一切可知的东西陌生化、非文化化、资源化,但是只有文学艺术保留对良知的记忆,艺术拥有“良知从丧失于常人的境况中唤起此在本身”的力量⑿。良知是万物的本质根据,它提供人类走向终极目的的本质性动力,文学艺术与此有着密切的关联和较强的针对性,人类一旦陷入苦难,文学艺术创造的大思想有可能唤醒人们。 虽然数化人已远离文学艺术,目前也无法确认文学艺术对于人类是否还具有永恒价值,我们也无法知道若干年后五谷杂粮对于人是否还有价值,但是从各个历史时期来看,唤醒人的总是文学艺术及其创造的大思想,而不是政治制度、法律条文、宪章宪法和国家体制。我们虽然承认数化人回归到生物自然本质,但因其缺乏文化因素人的生物本性不具备自足性,不具备自我完善功能,那么人的生物本性也不会良化进而促进良知觉醒。如果没有外界力量,如果文学艺术不提供大思想大精神,生物本性的人不可能自觉进入改良期。自私的人不可能与另一无私的物种媾合进而良化,外星人似乎也无此责任改良人类,在宗教、哲学、科学、政治逐一失败的情况下,那么,有可能轮到文学艺术承担起拯救人的责任了,有可能是文学艺术创造出某种不单以宗教的、哲学的、科学的和政治的面貌呈现的大思想,进而创造一种全新的精神气候来保障人的存在具有合目的性。 适应于未来的大思想,根本上不是加布勒所列举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莱因霍尔德•尼布尔(美国神学家)、丹尼尔•贝尔(美国社会学家,其著作对美国政治经济有很大影响)、贝蒂•弗里丹(美国作家、社会活动家和女权主义者)、卡尔•萨根(美国天文学家、宇宙学家)和斯蒂芬•杰伊•古尔德(美国古生物学家、进化生物学家)等等关于“意识形态的终结”、“媒介即讯息”、“女性的神秘感”、“大爆炸理论”、“历史的终结”等思想。也不是先锋理论和革命学说。比如说,弗洛伊德虽然教会我们探究自已的心理,但在给定我们理解人的感情和行为的方法与依据上,它出乎意料地怂恿了人的欲望,让人获得了冲破许多界限的文化根据。爱因斯坦虽然改写了物理学,但其思想没有让人更加敬畏大自然,并从此遵循大自然提供的规律,相反,科学瓦解了工具伦理,人借重科学技术的工具力量,破坏了宇宙精神给人类提供的生存法则。马克思指明了生产资料与人、人与社会、人与政治制度的关系,但因其鲜明的动机有许多被利用的可能,以致利用者出于某些政治动机假借社会需要决定论让人套上了政治枷锁,并激化了人的仇恨心理,引发多重的旷日持久的冲突。引发危机并破坏秩序与价值的大思想,无论在社会的哪个阶段起到了何等重大作用,都是负价值思想,都将被排除在大思想之外。 适应于未来的大思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呢?这篇文章可能没有力量进行预判和瞻望,更无从对其进行设计与规定,仅仅只能提供一种预期。伏尔泰比较厌恶这种批判大于建构的理论,但他同时也同情这样的理论陷入了复杂而特殊的境地,是复杂而特殊的境地使某种可能的建设失去了基础。何况目前的境况正如卢克莱修说,“自然凋谢,大地枯竭;人类退化,力尽气绝,衰牛弱犊,消耗着不毛的田野”⒀,让人正视人本质发生了变化,事实的预警意义可能大于真理的力量,到了生死存亡的这个年代,我们也不可能幼稚得重蹈一些曾经的大思想的旧辙而规划一些真理。而在人类退化过程中,再耀眼的真理在数化人眼中也会变成怪论。虽然如此,但我们还是可以从一度被认为是而终究被终结的大思想那里作逆向思考与推论,其结论是,所谓的文学艺术创造的大思想,她既不是极端精神的也不是极端物质的,并在一些紧要关头首先解决社会需要决定和个人利益决定论二者制造的矛盾,让人意识到自身的灾难,并成为供人思考的避难所。 在这个结论中,数化人仍然是第一位的,在艺术领域,被思考的对象数化人仍然居于首位。宗教(已经被彻底虚无化)、哲学(已经停滞并陷入知识假象)、科学(丧失伦理并完全被数化人工具化)、政治(有穷途感)已经无法排解人的要求而创造大思想了。“当宗教、哲学发生震颤,科学、道德(后者是尼采的有力之手)和外在支柱受到倾轧的威胁,人就把自己的目光由外表转向内在的自我。文学音乐和艺术是首要的、最敏感的区域,那个向精神因素的转折最容易在这些领域里以现实的形式为人发现”⒁。因此我们还是同样可以寄希望于文学艺术,文学艺术最容易制造有力的转折,哪怕是最不需要文学艺术的数化人,正如康定斯基所说,也最容易在文学艺术中发现自身的危险处境,因此,文学艺术必须创造大思想,负担起为人提供避难所的责任,让人在艺术中栖息、反思个人和社会行为,发现人类社会的转折点,从而走出人类自身制造的灾难。 文学艺术以其大思想创造的全新的精神气候可能只是新开篇前的一个标题,那就是“廓清人的终极存在目的”,让人一起床就习惯于把“如何存在下去”当作首要问题来思考,并以其思考所得作为生活原则来修正人的日常行为,具有大思想的文学艺术必须具备此一力量与远见,必须创造一种全新的精神气候,而不只是高举“终极关怀”这一标语口号。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进入未来王国的精神气候可能真只有文学艺术来创造,这样的逻辑虽然荒谬,但在哲学、宗教、科学、政治和整个人类正在退化的过程中,文学艺术的此类责任确实值得注意,德尔图良不是也说,正因为荒谬,所以更值得相信。在整个荒诞时代,某一种荒谬也许可以制造人类的转折。 贫穷而听到风声总是好的,陷入灾难还有愿望也是好的。如果文学艺术再不以其大思想为人类创造全新的精神气候,那真会如托洛茨基所说,社会不再需要文学艺术了。不过眼下,文学艺术还会作为人的消费品存在一段时间,在被消费的过程中,偶尔治愈一两次人类的精神感冒症也是好的。 注释: ① 克莱门特•格林伯格《艺术与文化》广西师大学出版社2009年5月版第27页。 ② 见《人类发展本对于人的本质而言其实是静止的----数化人概念辨析》。 ③ 见《数化人》以及《人类发展本对于人的本质而言其实是静止的----数化人概念辨析》对数化人这一概念的解释。 ④ 见《人类发展相对于人的本质而言其实是静止的----数化人概念辨析》。 ⑤ 爱•威尔逊《马克思主义与文学》载《二十世纪文学批评》上海译文出版社会1987年2月版第407页。 ⑥ 让-保罗•萨特《为什么写作?》载《二十世界文学评论》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年2月版下册第3页。 ⑦ 瓦西里•康定斯基《艺术中的精神》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10月版第14页。 ⑧ 托马斯•内格尔《人的问题》上海译文出版社2000年7月版第138页。 ⑨ 瓦西里•康定斯基《艺术中的精神》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10月版第16页。 ⑩ 康德《实践理性批判》韩水法译本 商务印书馆1999年5月版第179页。 ⑾ 马丁•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7年12月第一版第323页。 ⑿ 马丁•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7年12月第一版第328页。 ⒀ 伏尔泰《哲学辞典》《古人与今人》,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95页。 ⒁ 康定斯基《艺术的精神》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2月版第23、24页。 2011年11月11日-12月25日 2012年1月1日 北京 原文见 http://www.chinathinktank.cn/ShowArticle.asp?ArticleID=24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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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metanb 2012-3-26 13:40
越是痛苦的年代,文学就越是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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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化学当做文学教(Teaching Chemistry as a Liberal Art)
热度 1 liuyingxiang 2012-3-2 18:19
“化学当作文学教(Teaching Chemistry as a Liberal Art)”,这不但要有学识、渊识、高识,还要有激情和勇气。哈佛大学教授Dudley Herschbach(Yuan Tseh Lee的博士后导师, 1986年获Nobel化学奖)给一年级大学生开普通化学,一开就是几十年;化学当作文学教,每年吸引三四百人来听课;他真教神了,哈佛大学把这称为“化学谈禅”(Chem Zen)。何谓禅,禅是中土佛教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禅是一种灭苦的生活之道,顿悟的理想玄妙,修持的方法也玄妙,难以言传。但想了解又必须以言传。Dudley Herschbach就是这样一个人,应该说,他给自己揽了一项最大的挑战! Teaching Chemistry as a Liberal Art Painting, Poetry, and Safaris interact to form potent concoction By Dudley Herschbach For the past 16 years I have taught general chemistry in various versions to large classes of up to 350 students, chiefly freshmen. It has been a challenging and satisfying experience. Students have nicknamed this course "Chem Zen." Perhaps naively, I like to think that endorses its key underlying theme: science as a liberal art. Although the course includes plenty of technical material, my approach emphasizes the human adventure, replete with foibles as well as feats, in exploring a fabulous molecular world. As in the course, I will try to convey aspects of this "liberal science" theme by means of some whimsical metaphors. I will also describe specific efforts to implement the theme in the major components of the course: lectures, homework problems, lab, and exams. I conclude with a plea pertaining to science literacy. Impressionistic epistemology A liberal education aims above all to instill the habit of self-generated questioning and thinking. This habit is essential for science, but too often it is not fostered in introductory courses. Any chemist can attest to the usual reaction on being introduced to someone at a social occasion. Almost always they turn pale or wince, then refer to a mystifying college or high school course. My reaction is sympathetic, since I recall my puzzlement when I first met chemistry as a high-school junior; only after many weeks did I begin to "get the hang of it." Now I think the root problem, confusing for students and teachers alike, resides not in the quirks of atoms and molecules, but simply in how we think and talk about them. My favorite way to explain this to my students invokes a metaphor: chemistry is like an impressionistic painting. If we view it from too close, all we see is bewildering detail in myriad dabs of paint. If we look from too far away, all we see is a shimmering blur. At the right distance, wondrous and lovely things appear. The metaphor emphasizes that, of necessity, chemical descriptions and concepts call on a wide variety of levels of abstraction or approximation. These differ markedly in rigor or sophistication. Until the neophyte develops the knack of picking up clues that specify the appropriate level, most everything will be out-of-focus. Even professional scientists often have the same trouble with chemistry. Physicists always want to reduce things to first principles; they tend to stand too close. Biologists usually want to resolve only the broad features; they tend to stand too far back. Either way, the chemical ideas disappear. There is much more to the painting than the paint. . . . . Empowerment by language Another apt metaphor depicts science as a language. In introductory science textbooks, the number of new or ordinary words used with special meaning is comparable to the vocabulary of a typical language text. Likewise, the array of interlocking concepts met in a science course functions much like grammatical rules. I tell my students about a study conducted by Richard Light, based on interviews with 800 Harvard seniors or freshly minted alumni. When asked what academic classes they felt had been the most valuable, most said it was a language course. Anyone who learns to read or speak a foreign language -- including science, mathematics, or music -- is empowered by gaining access to exhilarating new cultural domains. This metaphor is useful in advising students how to approach the study of science. An aspect emphasized by a language metaphor is the kinship of neophyte students with research scientists. Nature speaks to us in many tongues. They are all alien. In frontier research, the scientist is trying to discover something of the grammar and vocabulary of at least one of these dialects. To the extent the scientist succeeds, we gain the ability to decipher many messages that Nature has left for us, blithely or coyly. No matter how much effort we might devote to solve a practical problem in science or technology, failure is inevitable unless we can read the answers that Nature is willing to give us. That is why basic research is an essential and practical investment, and why its most important yield is ideas and understanding. In delivering this sermonette, I like to add that the beginning student and the veteran research scientist are very much alike in an important respect: much of the time both are quite confused! That makes many students uneasy or even distraught. However, puzzlement is welcomed by the scientist, who realizes it's usually prerequisite for any exciting new insight. The veteran researcher is also aware of a tremendous advantage enjoyed by science: the goal, call it truth or understanding, waits patiently to be discovered. That is why marvelous advances can be achieved by ordinary human talent, given sustained effort and freedom in the pursuit. . . . . Parables and paradigms Most students taking freshman chemistry have already had a high school course. Thus, they have encountered many standard topics, such as the gas laws, acids and bases, covalent bonding, etc. However, rarely do students have any notion of how such prototypical concepts emerged, how widely applicable they are, or how they affected other developments. In view of this, in my lectures I now introduce each major topic with a story, usually having the character of a parable. By presenting science in a more humanistic mode, these parables can disarm fears, reveal a much broader context for nominally familiar concepts, and even induce students to relate the tales to others. Many of the parables deal with historical episodes or current research discoveries; some are fanciful. Often the stories emphasize the role of analogy and guesswork, or show how error and failure are prevalent in science but can foster progress if "wrong in an interesting way." The introductory story for my lecture on gas laws is titled "How Aristotle and Galileo Were Stumped by the Water Pump." After illustrating how such a suction pump works, because few student have seen one nowadays, I note that Aristotle "explained" it by his famous dictum that "Nature abhors a vacuum." Then I raise the question why the pump will not lift water above a height of 34 feet. This empirical fact was known in Aristotle's day, as evident from artwork that depicts a series of pumps lifting water from a deep river gorge, with human figures providing the scale. Curiously, Aristotle said nothing about why a tall drink seems to quench Nature's abhorrence.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Galileo specifically considered that question. He suggested that the pump ceases to function because a taller column of water would break of its own weight. That answer is also quite wrong; when asked for contrary examples, students quickly point to waterfalls and fire hoses. The right idea was proposed by Torricelli, one of Galileo's students. (I enjoy pointing out that some of today's students are likewise destined to solve problems that have long stumped their professors.) Galileo knew that air had weight and had devised a means of weighing it, but he did not connect this with the operation of a water pump. Torricelli realized that the weight of the air would force water to rise in the pump barrel. This concept implied that the observed limit of 34 feet represented the weight of water that the pressure of the air on the earth's surface could maintain. To test his idea, Torricelli tried an experiment. For convenience, he used mercury, a liquid about 14 times heavier than water. If he was right, the atmospheric pressure should support a column of mercury only about one-fourteenth as high as that of water, or about 30 inches. His apparatus was simply a glass tube about three feet long, with one end sealed. He filled it with mercury, then inverted the tube in a bowl of mercury open to the atmosphere. In repeating this experiment for my classes, I'm always elated to see the mercury column in the tube drop to a height of about thirty inches above the level in the bowl. From weather reports, everyone knows about variations in atmospheric pressure, but few are aware that it is still monitored by Torricelli's barometer, in essentially the same form he devised 350 years ago. I go on to demonstrate how vacuum pumps, evolved from the barometer, enabled measurements that established the gas laws. The story offers several morals. It illustrates well how a maverick idea, tested by experiment, can overthrow long-accepted doctrines. The vacuum left between the top of the mercury column and the sealed end of the glass tube refuted Aristotle's dictum. His venerable authority did not yield quietly. Many scholarly papers in Torricelli's day tried in vain to save the old view by postulating such things as invisible threads holding up the mercury. The story also shows how a new conceptual paradigm gives rise to experimental techniques that further extend its scope. Above all, it exemplifies how profound insights may lurk in seemingly mundane observations. . . . Poetry for Chemists An introductory science course too often comes across to students as a frozen body of dogma. The questions and problems seem to have only one right answer, to be found by some canonical procedure. The student who does not easily grasp the "right" way, or finds it uncongenial, is likely to become alienated. There seems to be very little scope for a personal, innovative experience. Nothing could be further from what actual frontier science is like. At the outset, nobody knows the "right" answer, often not even the right question or approach. So the focus is on asking an interesting question or casting the familiar in a new light. Concern about this syndrome led me years ago to ask my students, at two or three points in the term, to write poems about major themes or concepts: wave-particle duality, entropy, or a host of others. That is more like doing real science than the usual textbook exercises. In fact, I find that most students have never tried to write a poem before and have no idea how to go about it. That, too, is like real science, where we grope along, run into dead ends, try again, and slowly find a way. A selection of the class poems, judged best by the teaching fellows and me, is posted in the science center library. Also, I award the authors a charming little book of verse by Robert W. Wood, a pioneer molecular spectroscopist, also celebrated for his practical jokes. In 1917 he published a book entitled How To Tell the Birds from the Flowers, a collection of 50 woodcuts, each illustrating a poem. Here is a stanza from one of my favorite poems by a student, Kerry Bron, titled Quantumland: Do you know a special secret place Filling much of invisible space Where frogs can only jump so far And the range of an ordinary bike or car Can be only ten or twenty miles And every person has only half or whole smiles Where dogs bark at specific levels of pitch And people can only be a certain amount rich? Qualitative problem solving Introductory courses in physical science typically put much emphasis on solving numerical problems. Students certainly need to develop competence and confidence in solving such problems. But just as with other skillful arts, like music, dance, and sports, practice routines do not automatically produce happy results. Exercises overdone or poorly done often induce dullness or bad habits. The usual textbook problems should bear a warning label: Too much exposure to this stuff is dangerous to your mental health! Typically, the danger is manifested in three ways: 1. The plug-and-chug syndrome. Many students seek to minimize exposure. This is done by flipping rapidly through the textbook to find formulas in which to insert the data supplied in the problem. Authors and editors take great pains to make this process easy, but that is not always obvious to a hasty, drowsy student. 2 The just-the-right-data syndrome. Almost never does a patient tell a physician exactly, nothing less and nothing more, what the doctor needs to know for a diagnosis. Yet, by long-established custom, that is what is done in textbook problems. This deprives the student of the opportunity to practice two key aspects of genuine problem solving: asking "what do I need to know?" and discerning what is significant information. 3. The don't-know-how syndrome. Studies in cognitive science show that even quite able students cannot solve problems only slightly different from those they have done before, unless they have a qualitative understanding. The usual textbook problems condition students to rely on a carefully structured context, to follow a safe path to the right answer. Guessing and qualitative reasoning is thereby discouraged. Students too often do not discover how much they can figure out on their own, the most gratifying and essential lesson. The four preceding paragraphs are from my introduction to a book of problems prepared by Dan Brouch, an excellent head teaching fellow for Chem Zen. The book presents one hundred qualitative problems, spanning the whole subject matter of the course. None requires other than trivial arithmetic. Each has a plausible "real-life" or humorous setting. Some even have more than one correct answer, but the wrong ones are nonetheless instructive, as often happens in scientific research. By avoiding the usual syndromes, the book aims to help students nurture latent talent for qualitative reasoning. This is needed as well to handle so-called word problems that require understanding to set up calculations. Safari in the chem lab Too often, laboratory work in general chemistry courses has a ritualistic character. Students follow a carefully specified protocol, enshrined in a laboratory manual and interpreted or reinforced by priestlike figures garbed in white coats -- the teaching fellows. This fosters slavish imitation and timidity rather than the self-reliant, innovative, experimental spirit that is the essence of science. The approach taken in Chem Zen simply emulates the pursuit of actual frontier research in order to encourage students to be adventurous and enterprising. Nothing is done as an exercise for its own sake; rather, everything serves as preparation for projects chosen by and designed by the students. The lab manual, titled Chemistry Safari, was prepared in several successive editions by Paul Ma, another excellent head teaching fellow. The manual offers a user-friendly guide, rather than itemizing a step-by-step path. The journey is enlivened and aided by the company of Jafari, an evangelical and exuberant commentator strikingly like Paul Ma. During the early weeks of the term, students read general descriptions of six to eight feasible projects in a "Chosen Adventure" section at the back of the manual. Literature references allow them to track down pertinent background. Each student selects a general project and starts developing a personal version. In each of the first seven weeks, students carry out a training project acquainting them with basic techniques in a different area of chemistry. These require working out designs in a "Jungle Bootcamp" portion of the manual. The last four weeks of the term are devoted to executing the chosen adventure. A report in the style and format of research article is required. It is submitted, reviewed by teaching fellows, and accepted, rejected, or returned for revision and resubmission in the same way articles are handled by science journals. In recent years, several of the best reports have been published in a Journal of Undergraduate Sciences launched by Paul Ma and alumni/ae of Chem Zen. Exams and grades Student attitudes and morale naturally are greatly influenced by exam and grading policies. Chem Zen has two distinctive precepts: (1) no competition among students is allowed and (2) no points can be "lost" on hour exams. To implement the first, we simply use an absolute grading scale, defining at the outset how many points from exams, homework, and labs are needed to reach each grade level. This enables us to encourage students to help each other and to assign some homework and quizzes as team problems, again emulating how most real science is done. In principle, everyone can get an A, in contrast to the customary, mindless grading on the curve, which guarantees disappointing a fair fraction of the class. I call the second a "resurrection" policy. Any points a student fails to earn on an hour exam are added to the corresponding section of that student's final exam, so the student gets a second shot at earning those points. This reduces anxiety about a subpar performance on an hour exam and helps students to view the exams as trial runs indicating what to focus on most diligently in preparing for the final. By extension, this policy also offers a paradigm for later life. Science literacy A liberal arts education must aim to integrate science into our general culture. Many admirable efforts have been made, but at present science literacy, by any sensible definition, remains remarkably low even among college graduates. It seems to me unlikely that much will be accomplished if we continue to confine science to separate courses. Even a "physics for poets" course reinforces the prevalent view that science belongs solely to its professionals. My experience with Chem Zen, reinforced by conversations with many students who have avoided science, convinces me that it would be feasible and worthwhile to include scientific parables in many other subjects: history, economics, even literature. This is affirmed by students in such fields, not in my course, who attend lectures or come to office hours in order to pursue a parable they have heard about. I urge science teachers to become unabashedly evangelical by suggesting suitable parables to receptive faculty colleagues. Liberal science can foster an educational alchemy that seeks to make the whole greatly exceed the sum of its parts. Dudley Herschbach, Frank B. Baird Jr. Professor of Science, received the Nobel Prize in Chemistry in 1986. This piece is excerpted with permission from Liberal Education, Volume 82, No. 4. Copyright is held by the Association of America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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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的西方文学著作
heitiedan2012 2012-2-26 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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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梅自勉
jiting1025 2012-2-24 14:36
晨,细雨刚过,步入校园,景尽浸都于雾中,不甚清晰。身在江南之地,此当初春之时,吾乃想牧之《江南春》一诗中“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既至一转角,枝丫寥寥,忽见,数朵梅花点缀之上,吾甚喜之。遂近观之,微微残雨未干。近日,江南春寒料峭,腊月已过,梅依然绽开,念此梅乃有留恋之意矣。 念平日,吾因探究穷理而无心观之,惜之,叹之! 吾思近年时光,周遭浮躁之烟气,浸于中,免不受其影响,以致今日潜心治学,静心于古人文学诗词之时愈加少矣。记吾小时,甚爱古之文学,念家境经商,父母无暇顾及且才学疏浅,并无足够诗书以尽平日之时光,然成语词典一书随吾小学近五六年,其中典故,故事及道理较同龄人略懂一二,每每得吾师之称赞,想至今日仍快然于心。 然则,青春之时,临应试之教育,余虽不擅物化之理也,幸吾勤攻之,方才有今日之学。此正遇家境不平,富足之景中落,且家中待哺姊弟年纪均小,生活稍拮据。而吾母智慧才识,通经商之道,且不辞辛苦,起早贪黑,内外大小上下,无不操心。今日吾年龄稍大,经济略微缓也。姊弟亦稍有才学,令母心稍宽也。 辛卯夏末,别大学时之同窗来杭就读,及至今日来此仅半年之多,然探科学之理,学做人之道,尚需时光,今当勉哉! 就今日梅之坚韧之志,春之新生之力,以此文自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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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里的数学
热度 4 yonglie 2012-2-17 08:36
数学史家 Eves 搜罗了一些文学作品里的“数学描述”,挺有意思—— @ “总之,女人是个问题,自打布鲁克先生对它无可奈何,它几乎比不规则固体的旋转还要复杂。”( George Eliot, Middlemarch ) @ “在乳白色粉墙的另一边,木工店的圆锯唧唧呀呀响不停,在尖利而可怕的啸声中锯下一块块木头。他解决了十道三角题。他解开缠绕在头脑里的结,把它们从联系平面几何与立体几何的长长问题中一个个分离出来,得到答案。” ( John Updike , Pigeon Feathers ) @ “他内心的恐惧经过那场严峻的考验已经孤立了,现在却无言能表达孤立与伙伴之间的深渊。也许可以向数学家承认二加二等于四,但二不等于一加一;二是一的两千倍。就因为这一点,纵然有千般不好,世界最终还是要回到一夫一妻制。”( Gilbert Keith Chesterton, The Man Who Was Thursday ) @ 他的脸有点儿方,他的下巴也是方的,他的肩膀还是方的,就连他的外套都是方的。实际上,在当时流行的野派漫画里,比尔博姆( Max Beerbohm )先生就把自己画成欧几里得《原本》第四卷的一个命题。( Chesterton, The Wisdom of Father Brown )【欧几里得《原本》第四卷命题 6 , 7 , 8 , 9 都是关于正方形作图的。】 @ “他知道有一个联系时间和距离的数学公式。还没人为两者之比给一个名称或符号,而时间与罪行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的。距离一个案件写进书里的时间越久,正义的力量也就显得越小,二者是成反比的。”( Catherine Aird, Harm’s Way ) @ “我想你是在回避这个问题,”海多克说,“而我可以隐约看见那是一个可怕的概率练习:六个人戴白帽子,六个人戴黑帽子,你得靠数学来回答,这些帽子有多大可能混淆起来,比例是多少。如果你开始考虑这样的事情,你也就要疯了。还是让我来替你算吧!” (Agatha Christie, The Mirror Crack’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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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批评方法与实践》课程提纲
zhangzizhang 2012-2-14 10:33
《文学批评方法与实践》课程提纲 一、课程英文名称: Methodology and Practice on Literature Criticism 二、课程性质:四年制汉语言文学专业之专业必修课 三、课程目的与任务:在《文学概论》、《中国古代文学》、《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专业基础课程基础之上,通过学习本课程,初步掌握文学批评理论与方法,且能运用于具体实践,以所学习之方法对古今中外文学现象、作家作品、文学史进行批评与研究。具体任务分布于课程纲目。 四、教学内容:选择科学而适当之文学批评方法与若干经典批评范本,以课堂讲授、小组研讨、写作训练等环节,实施教学。 五、课时: 1 6 × 3 六、课程纲目与结构: 纲目: 本课程以刘锋杰主编《文学批评学教程》为教材,具体授课内容在本教材基础上根据实际情况作出整合,大体区分为 5 个教学单元。 第一单元为《导论:文学批评的界定、历史、性质与方法》 /1 第二单元为教材第 1-4 章,主要是关于文学内部因素的批评方法,包括: 第一讲 审美批评 /20 ,第二讲 语言批评 /37 ,第三讲 叙事批评 /62 ,第四讲 意象批评 /84 第三单元为教材第 5-12 讲,主要是关于文学相关因素的批评方法,包括: 第五讲 人生批评 /103 ,第六讲道德批评 /126 ,第七讲 政治批评 /145 ,第八讲 精神分析批评 /163 ,第九讲 女性批评 /183 ,第十讲 神话批评 /202 ,第十一讲 文化批评 /221 ,第十二讲 生态批评 /249 第四单元为教材第 14-15 章,是关于文学特殊角度(读者角度和比较角度)的批评方法,包括: 第十三讲 读者批评 /267 ,第十四讲比较批评 /283 第五单元为教材第 15 章,是关于批评实践的内容,即第十五讲批评写作 /302 ,此单元虽然只有一章,但却是课程之重心所在,约占全部课时之 1/2 。 结构: 课程总课时为 48 ,每周 3 课时,共 16 周,分为两个教学阶段:第一阶段 8 周,从第一单元至第四单元;第二阶段 8 周,为第五单元。 七、课程参考书(篇)目: 1 、谢有顺《 文学批评的现状及其可能性》,《文艺争鸣》 2009 年 2 期 2 、【法】蒂博代《六说文学批评》,赵坚译,北京,三联书店 2002 年 3 、李健吾《咀华集 咀华二集》,复旦大学出版社 4 、茅盾《徐志摩论》、《郁达夫论》、《冰心论》 5 、吴宓《文学与人生》,清华大学出版社 1993 6 、【奥】弗洛伊德《作家与白日梦》,见《弗洛伊德论美文选》,知识出版社 1987 7 、【法】西蒙·波伏娃《第二性》,陶铁柱译,中国书籍出版社, 1998 8 、张京媛主编《当代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北京大学出版社 1992 9 、陶东风《文化研究:西方与中国》,北京师大出版社 2002 八、课程作业 1 、阅读鲁迅、郑振铎、叶灵凤、孙犁、唐弢书话,撰写一篇书话体文学批评,角度不限。 2 、从审美批评(印象批评)角度,以个人欣赏的现当代文学经典作品为对象,撰写一篇随笔体评论。 3 、从女性批评或生态批评角度,评论一篇(部)文学作品,文体要求:正式论文。(要求按照“摘要”、“关键词”、“正文”、“注释”、“文献索引”格式编写论文提纲) 九、学习小组之组织与活动内容设计 1 、组织形式 2 、活动内容设计 3 、预期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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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文学与[反]科学:杨丽萍雌孔雀开屏;煮熟的鸭子飞了
热度 4 liuli66 2012-2-13 12:52
杨丽萍雌孔雀开屏,见王德华老师: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41757do=blogid=532723 民间文学:煮熟的鸭子飞了 总之:艺术、文学可以“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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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农民作家群:在生活中找文学 给以生命的灵动
DynamoChina 2012-2-7 08:53
农民作家群:在生活中找文学 给以生命的灵动 2012年02月07日 08:02 来源: 文汇报 作者: 顾骏 如果写作者们过多地在文学中找生活,却没有去生活中找文学。脱离了生活,文学就像纸花,再怎样艳丽,都不会有生命的灵动  新年伊始,在湖北省作家协会的扶持下,周春兰、余书林等10位农民作家各自创作的长篇小说以“丛书”形式出版,并在北京书展首发。 这10位作家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年龄最大69岁,最小的是“80后”,主要为中年人,怀着对文学的热爱,他们或者边种地边写作,或者白天打工、晚上创作,10部长篇小说都取材于农村生活,散发着浓郁的泥土味。   对于农民作家及其创作的意义,从不同角度可有不同看法,有人着眼“写作改变命运”,强调这一弱势群体中的弱势群体,如何通过写作“活出了尊严”;有人关注农村文化生态的贫瘠,称赞农民写作为乡村注入了文化活力;有人忧虑农民生活方式的单调贫乏,说即使贫困中的写作也远比玩麻将有价值,等等。所有这些观点无疑都是直面今日中国农村现状、构建起土地与文学之关联的真知灼见,只是从文学自身的角度来看,仍然有点显得过于“工具主义”——这些观点似乎没有触及农民作家的作品对中国文坛、对当下中国文学创作的意义,没有提出这些带着泥土味的作品所具有的文学乃至历史的意义。在文学中找生活,还是在生活中找文学?   在人类历史上,几乎每一个大变革的时代都有一个写作的高潮,这样的写作不局限于文学,但通常不会缺少文学,自“轴心时代”以降,无论是西方的文艺复兴、宗教改革、英国革命、法国大革命,还是中国的辛亥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乃至计划经济时期,都是如此。其原因相当简单,因为 文学的本质就是“人学”,既是人与世界的关系之写照,也是人与自身关系之映射,而大变革在宏观上是世界的再建造,微观上则是人性的再发现。   可是,恰恰在最近30多年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时期,能与时代相呼应的重大而深刻的文学作品并不多见,却不断听到“文学式微”的消息,从纯文学刊物的倒闭,到作家共同体的衰落,不一而足。尽管各种各类的畅销书销量之高,敲键如飞的网络写手码字速度之快,堪称空前,但遗憾的是,无论引人入胜的“灵异”,还是天马行空的“穿越”,还是个人私密的“把玩”,还是符号粘贴的“图解”,虽然有文采、有情节、有悬念,但却气息不济、灵魂缥渺、感觉苍白——因为其中独独没有生活:写作者们过多地在文学中找生活,却没有去生活中找文学。 脱离了生活,文学就像纸花,再怎样艳丽,都不会有生命的灵动。文学成为了工具,因为文学中没有人的发现和人的追求:作品仍然提供读者以体验,但不是共鸣、震撼或接受美学意义上创作的延续,而只是类似快餐店,至多专卖店里出售的那种“消费体验”。分享体验的基础首先不是个人经历的独特,而是生活的相似   湖北以及其他地方农民作家群的存在,他们的辛勤耕耘和给人以现实感的作品的相继问世,为变革的时代和在变革时代中展示的人性留下了观察、摹写和反思的素材。   他们不拥有体制内养尊处优、市场上丰厚版税、书斋里闲情逸致或闺阁中无病呻吟的条件;他们同样在贫穷的逼迫下,但不可能靠码字糊口,更不可能由此发财;他们同读者分享自己的体验,但这种分享的基础首先不是个人经历的独特,而是生活的相似;他们的生活有时是贫瘠到骨的,他们的感触经常是赤裸裸的,但他们的表达却带着变革时代的体温,因为作为当下农村状况的人格化,他们就是这个时代的体温计;他们不一定有能力丰满地叙述生活,深入地刻画人性,但他们的叙述天然具有生活的丰满,他们的刻画自然具有人性的深度——因为不仅他们书写的一切,而且书写本身都来自生活,发自内心,是他们生命的“对象化”;尽管纯从写作技术上说,未必达到了怎样的高度,但农民作家连同自己的书写确实构成了这个时代的“全息码”。   其实,岂止农民, 各行各业的人包括专业作家,都是这个时代的直接参与者,如果能有更多的人像农民作家那样,在谋生之余,以历史的使命感,反观生活、反思人生、反映现实,艺术地再现之,那么个人生命的丰富、社会生活的多彩、文学艺术的繁荣、精神世界的充实,就有可能成为这个变革时代的特征性记忆 。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全社会既要为同文学有缘的人营造一个友善的创作环境,让各行各业的“作家们”能更好地实现自己的文学梦,绽放自己的生命之花,也要尊重文学创作的规律,尊重人才成长的规律,保护创作的原生态,切忌揠苗助长,画蛇添足——须知,有原创力的作家是在自然环境中自发生长起来的,不怕严寒酷暑,给以扶持是必要的,移入温室则恐怕会效果适得其反。  (作者为上海大学中国社会转型与社会组织研究中心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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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金波 与“小鸡文学” 与韩寒
gaojiange 2012-2-6 14:44
采访:困困、许知远 在鼓楼一家刚刚被雨打湿的咖啡馆露台,中国金牌畅销书作家推手路金波坐在一张长条木头椅子上,三言两语就颠覆了“小鸡文 学”的西洋定义:“《欲望都市》、《购物狂系列》那不是‘小鸡文学’,它们的受众群太老了,是妇女,为什么不叫‘母鸡’?”他一摆手,将中国“小鸡文学” 的读者年龄段往前窜了10年,它面向青少年市场,13-18岁之间,描述的是青春期的、飘着的、与生活并无关联的鸡零狗碎,代表人物有郭妮、饶雪漫。她们 正是路金波旗下两名小女将。 而中国的“小鸡文学”与穿越小说、官场文学、鬼怪文学并列属于“类型文学”,只是路金波出版商业王国的小小分支,它们可 以复制、不提供思想性、“就是些讲故事的”,除了抚慰丑姑娘脆弱的小心灵,顺便再让一些二线城市富有才华的孩子靠写字谋生,别无他用。类型文学不再是时代 高瞻远瞩的启蒙者,而更像一个向大众市场供货的生产商。路金波绝对没有否认,在世界范围内,文学曾是人类灵魂的书写者与记录员,它身上笼罩着恒久的趣味与 自尊,可在他对中国文学阶段的梳理中,文以载道的黄金时代早已被甩开,换之以条理清晰计算精明的“生意”。 有趣的是,当他谈到未来,那个他的出版小王国施展拳脚的未来,文学以商业的形式存在,却意图做一代中国青年的“启蒙者”。这是远远超出“小鸡文学”的出乎意料的宏图伟志。 路金波:也许是我的误读,但我一直认为中国“小鸡文学”面向13-18岁的读者,基本是个类型化的东西,描述她们生活里的家庭生活,或者说青春期的那种鸡零狗碎,相当于年轻女版《晃晃悠悠》。 问:你刚提到了郭妮、饶雪漫她们。 路金波:我为什么认为她们两个像呢,正好郭妮的读者是十二、三岁,饶雪漫的读者是十六、七岁,她们两个年龄阶段是吻合 的。但与美国的文学不同,美国更写实,更像春树写的东西,实际上郭妮和饶雪漫是类型化的,纯虚构的,它跟生活没有关系。尤其是郭妮纯粹就是十四岁粉红色的 梦想,都是贵族高中一个帅男生,有三个女孩喜欢他,这种完全跟生活逻辑没关系的幻想。郭妮都是大团圆结局的,因为十三、四岁没有谈过恋爱,她们的世界是粉 红色的,结局要大团圆;十七岁基本上都是比较成熟的,都已经被甩过两次了,她已经知道生活的真谛,所以饶雪漫都是青春沉重小说,给十七岁左右的、被人甩过 的丑女孩看。 问:怎么就丑女孩了? 路金波:看书的都是丑女孩。 问:这两位“小鸡文学”作者销量怎么样? 路金波:以郭妮为例,她出了20本书,前13本卖了420万,后7本有100多万,郭妮最高的一本书是叫《天使街23 号》,第一册卖了45万,然后一、二、三、四、五平均卖出40万套。在过去的三年里,郭妮已经卖到了500万本-600万本之间。2006年她出道以来, 填补了一个市场空白。 问:什么空白? 路金波:我曾把本世纪的中国文学革命分为四次。第一次,是70后抢了很多钱,靠的是网络文学,痞子蔡、慕容雪村、安妮宝 贝,包括蔡骏,这些都是70年代的人;第二拨是韩寒、郭敬明新概念派,80后;第三拨就是把读者的年龄进一步降低到初中女生的可爱淘、郭妮、饶雪漫;最后 一拨就我称之为“类型化”,比如恐怖小说,出现了天下霸唱,出现了《鬼吹灯》,包括穿越文,包括玄幻小说。这其中“小鸡文学”应该是属于第三次革命。 问:中国畅销书的脉络是怎样的? 路金波:中国文学,五四时期统称第一辈,丁玲、冰心都算那一拨的;49年到66年这中间实际上就是周立波、赵树理这帮 人,这是第二辈;第三辈是文革了,据说只有浩然,浩然一个人就一辈;第四辈就是到七几年,开始刘心武、王蒙,实际上是以文学的方式启蒙思想;第五辈就打先 锋牌,马元、格非、苏童,到第五辈就完了。 90年代文学不流行了,开始看电视,88年通货膨胀,家家都去买21寸的彩电,90年开始转播意大利世界杯,90年开始 有了真正的进入到市民家庭的电视连续剧《渴望》,包括《东方时空》也是从90年代开始的。所以80年代还有文化明星,90年代就开始有三拨人三分天下:第 一拨是作家,93年出了余秋雨,同时出了王小波、二月河;另一拨是文化精英,那精英是赵忠祥、倪萍、杨澜、一直到《痛并快乐着》的白岩松,好像那时候白岩 松35岁,销量和那帮作家不相上下,据说白岩松卖100多万,赵忠祥卖200万;第三拨是学习的革命,包括《中国可以说不》,包括《绝对隐私》。所以已经 不是80年代作家和诗人独大了,已经有社会活动家、电视主持人、作家三分天下。可到了21世纪这些人全都不灵了,我刚说的前五代已经被淘汰了,连带两拨外 援也被淘汰,类型文学追了上来。通过这么五代三拨,四次革命,能够完全看出过去畅销书的脉络。 采访者:中国文学未来就是“类型文学”的天下了? 路金波:以前我们作协分两块,作家和儿童文学作家,作家里最年轻的是余华,到他以后就没接上班,不管是韩东、毕飞宇,还 是石康这帮70后都没接上班,所以最年轻的作家就是余华。余华以下的作家就是郑渊洁,余华管30多岁人的阅读,郑渊洁是管10岁的人阅读,年轻人没人管。 从互联网开始,99年,经过了10年,“类型文学”满足了所有读者:安妮宝贝、我、宁财神,我们这帮73、74、75的人,把70年代的人就带到这个领域 里来了,韩寒、郭敬明解决了80年代的人阅读问题,然后可爱淘、郭妮解决了90年代人的阅读问题,再加上现在的官场文学、穿越文、解决了不读书人的阅读问 题,全包了。以后大家就拼质量,圈地时代过去了,以后看谁写的好,要么老老实实写言情,写穿越,写恐怖,写官场。读者聪明着呢,连包工头都会观察小说,一 看这个叫《市长秘书》,那个叫《省委书记》,他会去买《省委书记》,然后他会仔细看看,你写的够不够好,跟我生活理解一样不一样,他不依赖于品牌,只依赖 清晰、精彩的故事。 未来就是类型化走向,各个国家都是类型化的作家特别厉害,日本是村上春树,英国最厉害的是罗琳,罗琳一得什么奖,那帮作 家就去抗议,说罗琳不能代表英国作家,在美国最厉害不是海明威那种大师级的作家,而是写侦探的,罗伯特·罗兰这种,那帮人一年要出100本书,全平装,9 块9美金,不在书店卖,也不在亚马逊卖,都在超市里卖。 类型化读物不分年龄大小,起点中文网的读者年龄大的去了,40岁、公务员人家就是爱看玄幻。我以前以为起点用户都是小孩,后来发现不是,包括我几个朋友,都是卖房子的,卖牛奶的,特别没文化,都是起点的忠诚用户,非得看那个种马小说,你知道什么叫种马小说吗? 问:不知道。 路金波:种马小说就是说一个男的非常吸引人,还有很香艳的情节。 问:你觉得你做的书,你内心对这些东西有价值判断吗? 路金波: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演讲,讲小说。我觉得小说,为什么叫小说,不叫大说,为什么叫戏子不叫艺人呀?小或是子都是一 个轻蔑的称谓。我觉得小说就是一个不入流的东西,干嘛把自己包装的那么高尚。80年代那是一个误会,那是因为没有别的媒体。作家可以是一个嫖客,道德败 坏,他不应该承担,他不是老师,他不应该传道授业解惑,我觉得编故事逗人玩的就是作家,编得好,能够给人打发时间,这就是作家。 问:你觉得什么人要承担传道授业解惑? 路金波:知识分子应该承担这个,作家不等于知识分子,因为我们文化里面没有虚构的传统,没有分工,所以,比如孔子,他既 是道德家,也是科学家,也是知识分子,也是政府官员,他什么都是。实际上我觉得应该有分工,知识分子应该老老实实当一个现实社会的批评者,这才叫知识分 子。道德家,我们没有牧师,你就承担牧师的职能就好了。科学家就去搞科学。但是作家不应该承担社会责任,作家跟音乐家、画家都不应该承担社会责任,画家可 以是一个露阴癖,艺术家可以是一个吸毒者,音乐家可以是吸毒者。我们传统老是说,作家你的作品要弘扬什么,从小写作文,通过什么表现了什么。所以我为什么 这么推崇类型文学,你只要打发时间,然后你逗我哭,逗我笑,让我无聊的时候有个消遣,这就是作家。你是知识分子,你就别想说要转行成作家。 问:你的商业模式是怎么分工的? 路金波:我的想法是饶雪漫和韩寒都是我的王牌,我希望饶雪漫走商业化的路线,韩寒就去竖牌坊做知识分子。他们俩做的杂志绝不是男生版、女生版的划分,而是一个经济一个政治。 问:你最希望做的是什么事情? 路金波:我希望先弄一个可控的、商业化的、比较强的小王国,能够让我变得特有钱。 问:然后呢? 路金波:然后我要把这些钱转化成影响力。 问:什么样的影响力呢? 路金波:我想影响11到29岁人的思想。 问:要影响成什么样的呢? 路金波:我想让他们变成韩寒那样的青年。其实韩寒代表一种理性,不跟风。至少现在通过互联网看非常危险,这帮民间的力量 也是很恐怖的,我老让韩寒介绍韩国中央日报,对于韩国中央日报来讲,它觉得中国全都是暴民,动不动就要烧法国、杀韩国、灭日本,不知道怎么的,互联网变成 非常邪恶的东西。在我上网的时候,杰出的、有思想的青年才上互联网,现在都是打工族、性压抑者,你稍微看一下那种图片写真,下面的留言全都是那种。 这三、四年感觉非常明显,现在网民绝对是中国最低端的,就是我说的愤青、暴徒、性压抑者,没有任何见识,所以变成两种极 端,一个是跟着PARTY走,一个是跟着野蛮走。在互联网上看不到中国青年的理性,看不到他们的国际视野,看不到他们的智慧,看不到他们的宽容心,所以我 觉得我们需要1000万个韩寒才能稀释出一个新青年形象。 问:那你怎么来实现这一目标呢? 路金波:我先假装跟大家保持距离,我身段低一点,做点小生意,你们随便干什么都行,比如谁跟谁关系不好,我两边都处,等 有了钱,关键是先把这些东西转化成一个系统。我在跟腾讯合作,建一个我公司的终端读者数据库,我要弄一百万个QQ号,省级管理,每个作家每个省去建他的粉 丝团,因为我们一年卖到一千万本书,所以至少也会有两三百万个用户,我建立一百万个连续的QQ号,我建立一个组,前面是0086,后面从001到100万 都是我的用户,然后我就经常给他们发短信,通过互联网说,我们今天出了韩寒的书,明天出了李承鹏的书,最终我觉得这100万个11到29岁的人就习惯我们 不断给他们提供有趣的事件和消遣,我就能比较多的影响他们。我们刚开始因为人穷志短,我们只能够想到去卖钱,逐渐等我越来越有钱越来越有文化,我就要影响 他们的文化和思想。 问:你觉得,如果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孩子没被影响好,会是什么状态? 路金波:我觉得现在PARTY管一小块,其他是没人管。他们没有审美,也没有价值观。我们做商业,出版的这些东西总体上 都是好的,所有成功的商业价值观都是好的,我们通过商业的力量,能够让他们有点梦想,有点英雄主义,有点道德。你别以为我们出的书都是特别不好,包括我们 现在出《贱女孩》,什么包包、阿紫,那书都是好书,你当黄书去是看,回头大失所望,人家都是写挺阳光的事。还有你觉得郭敬明是个骗子抄袭者,郭敬明的书能 卖120万本,我并不认为这种畅销是很荒谬,如果没有郭敬明,我们会丧失掉读书的一代人,反正那些小孩也不知道,你先让他保持阅读的传统,让他保持对优美 汉语的亲近感也是好事,郭敬明,即使他是抄的,你没有他,怎么办,那帮小孩? ------------------------------------------------------------------------------------------------------------- 《不上流,不下流》,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作者困困,曾任《三联生活周刊》记者。该书是针对中国文化界名人的“人物特写”,剖析了倪震、陈冠希、费翔、王菲、张艺谋、路金波、孙甘露、海子、曹禺、慕容雪村等名人的精神内核。 节选自困困《不上流,不下流》(浙江文艺出版社2011年6月版)。 早年他的江湖名号是“李寻欢” 后来成为出版人 2002年,他签下了韩寒 2002年,路金波兜里揣着5000块钱,到北京首都体育馆旁边一家宠物店见韩寒。他打算出版韩寒的小说改编漫画,授权费5000元。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当 时韩寒已辍学在家两年,出版过《三重门》等,时常被出版社隐瞒版税与印数困扰,可他又狡猾地表现出坚毅的样子,一个年轻人,最关心的怎么会是钱?应该是速 度、女人,或者就是狗嘛。他抱着狗从宠物店出来,瘦小腼腆,旁边停一辆三菱改装车,大概因为早听过“李寻欢”花名,并不生疏,说:“来,上车,我给你秀秀 我的车技。” “李寻欢”这个名号确实余威犹存。1999—2002年,路金波以此混迹网络。其中的三驾马车“李寻欢”、“宁财神”和 “安妮宝贝”被笼络一处,成立风靡一时的文学网站“榕树下”,蔚为一代网络文艺青年圣土。办公室分了三个区域:安妮宝贝率领一干文艺女青年占据了最阴暗的 角落,每天缩在里面讨论创作,时至今日,人们仍记得她那异乎寻常的忧郁、敏感细腻,以及饱受委屈后的那款迷人风度,她的柔弱就是她的力量,“榕树下”无人 不敬她一分。宁财神给办公室鼓捣来一棵假榕树,安上假鸟,没事儿拿一弹弓打鸟。如今宁财神以《武林外传》编剧扬名立万,他结了婚,少了顽皮,专职做编剧, 年薪百万。坐在上海140多平方米的复式宅子里,他一边嗑瓜子一边说:“我只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才会再想到写小说,如同一面镜子,能把人照醒;郭敬明、饶 雪漫这些,他们所谓的小说,也就是些剧本,有规矩和套路,本质上跟当编剧没什么两样。” 路金波在“榕树下”的办公区域最亮堂,他已经开始穿西装打领带,腰板笔直,如同一个真正的生意人。他有大局观,会审时度势,懂得谈判的艺术,“有序而无趣”。 2002年,网络泡沫中,“榕树下”解散,一部分股权卖给贝塔斯曼,成立“贝榕书业”(万榕书业前身),放弃网络,主要经营线下出版。“三驾马车”中只有路金波留下来,他意图寻找线下的“三驾马车”,取代曾经横行网络的三位,他们是:韩寒、安妮宝贝、王朔。 “如果说我是韩寒的经纪人,那是看低我; 说我是他的人生导师,那是看高我” 与 韩寒第二次见面,就许诺给他200万。“贝榕书业”签下《一座城池》,首印80万册,首付100万元。韩寒应下的当天,路金波觉得不踏实,夜里10点又把 韩寒叫到办公室,当场签字,立即给钱。当时“贝榕书业”融资也不过400万,路金波嘴上强硬,脸上还是有些为难。韩寒说,你先付我80万也行。另一边立即 松一口气。“其实,一直以来,我也蛮穷的……”不久,韩寒含蓄地表达了谢意。 随后几年,讨论理财成为他们之间常有的话题。因为《光荣 日》《他的国》等12本书,路金波4年内共付给韩寒约1700万元人民币,可就在2009年下半年某一天,韩寒开着跑车前来谈合作,嚷嚷着又没钱了——卡 里只剩150块钱,打算全取出来,提款机还不能取50块的。路金波这样解释韩寒4年花掉1000多万的高超本领:“他买套房,给他爸妈买套房,他妈妈买张 床也要17万;五六个女友一人一张信用卡;今天买辆跑车,半个月后不喜欢了,折价卖掉……” 人们总是猜测路金波与韩寒的关系:或许深 刻,或许肤浅;路仿佛是韩不愿露面时留在人间的发言人,又在绯闻四起时放出许多烟幕弹;他们是哥们儿,可连接他们的仿佛仅仅是钱。2009年末,流传路金 波与韩寒“分手”——韩寒把新创杂志和新书运营权交给“盛大文学”。路金波说,我们从没“在一起”,“万榕书业”是韩寒的出版商,并非他的幕后推手,垄断 了他4年,如今不过是将10%的版权出让给其他出版商。 “如果说我是韩寒的经纪人,那是看低我;说我是他的人生导师,那是看高我。我跟 韩寒是两个独立平等的个体,一个生意人,一个思想家,我们互为益友,打打麻将、踢踢足球、捏捏脚。如果要说有什么指点,我年长他几岁,会告诉他要懂得理 财,要挑个温顺、体贴、会持家的正牌女友……” “我就是在王老师比较寂寞的时候, 跑得比较勤” 之后他签下了久未露面的王朔 与王朔的关系更为简单。“我就是在王朔比较寂寞的时候,跑得比较勤,当了十几回小学生,听王老师讲讲文坛往事、《黄帝内经》、宇宙起源……”次数多了,王老师感觉不拿出点儿存货来,仿佛对不起他。 2007 年,路金波以一字3美元的稿酬签下久没露面的王朔,出版《我的千岁寒》,号称共付稿酬375万元人民币;随后出版王朔的《致女儿书》和11卷《王朔文 集》。连带200万元签下老友安妮宝贝的《莲花》——她闭门创作,离群索居,唯一流传在民间的传说是,看合同极为仔细,连修带改要花上三天,这又平添了她 越神经质便越神秘的魅力。至此,路金波的出版王国完成第一次扩张。 “我用5年时间以‘李寻欢’混世,所得太多。我觉得,自己的写作水平 远远比我的知名度差。我也觉得很羞愧,凭我这样的作品,或者说凭我这样的写作潜力,如果老是在这个圈子里面,到30岁怎么办?很尴尬。于是从那个时候我就 决定老老实实当一个生意人,逐渐把自负、把‘小我’隐藏起来,变成一个更无情、冷酷、客观的人。”走过从网络写手到文学金牌推手的路,此刻他最得意扬扬, 也最脆弱。他说:“我想我还是成功地洗去了浮华。” 他的出版思路很明确: 饶雪漫走商业化路线 韩寒竖牌坊做知识分子 饶 雪漫14岁开始写小说,曾在《少年文艺》担任过韩寒的编辑,出版小说50多本,总销量达1000万册。她主攻青春文学,尤喜爱以伤痛为主题。她在2009 年“作家富豪榜”中排第六,年收入约600万元。这时她已经是个37岁的母亲,留童花头,穿花羽绒服,时常流露天真神色。 2009年夏 末,路金波在北京鼓楼一家咖啡馆露台,颠覆了“小鸡文学”(chick literature)的西洋定义——以《欲望都市》《购物狂》系列为代表,目标读者群为都市大龄女性的英文畅销文学。在中国,在路金波眼里,“小鸡文 学”的目标读者群为校园女生,代表人物正是他旗下的饶雪漫与郭妮。 “郭妮纯粹就是14岁粉红色的梦想,完全跟生活逻辑没关系的幻想,大团圆结局,因为十三四岁没有谈过恋爱,她们的世界是粉红色的;饶雪漫写给17岁比较成熟的女生看,她们懂得青春的疼痛,知道生活的真谛,是被人甩过的丑女孩。” 饶雪漫和郭妮是继“三驾马车”之后,路金波签下的“流水线作家”,以弥补大牌如王朔思想性与写作功力不能复制、审慎如安妮宝贝因为定位的原因不能量产的缺憾。 “郭 妮和她的团队来见我时,穿得跟F4似的。”2006年,路金波签下了在湖南为另一位作家当枪手的郭妮团队一行五人。他为她们量身定制了创作方向——粉色梦 幻,并打造了创作“流水线”——一本书可拆卸为3大情节、12个小故事,任何故事可任意替换;分三道工序进行:一组进行主题讨论,编写约1000字的故事 梗概;之后将更改交由郭妮演绎成10万字的小说;三是由绘图组制作插图、便笺等图书衍生产品。过程中,郭妮可以由“王妮”、“张妮”替换。郭妮先后出版了 小说20多本,共销售约600万册。 饶雪漫与韩寒则是路金波的“王牌”,他说:“我希望饶雪漫走商业化的路线,韩寒就去竖牌坊做知识分子。他们俩绝不是女生版、男生版的划分,而是一个经济、一个政治。” 他觉得未来的文学市场 只有四种东西可能流行 卖文字、卖故事、卖经验和卖时髦 “万榕书业”的选题会采用扑克牌投票法:红色表示通过,黑色表示反对,方块表示弃权。2/3的通过率,方能决定出版一本书。 有编辑提议一本写珍妃的历史小说,可既非“穿越文”,也少了《明朝那些事儿》的考证功力,不通过;为了迎合《暮光之城》系列,是否可以出版一本狼人小说?路金波朗读了第一段翻译,抱怨文字干巴,“翻译,不信没关系,一定要雅”。 一 位文艺女青年的小说几乎让路金波从桌子旁站起来。“出版过6部小说,翻译过十几部作品,依然默默无闻,可以预见,我们再出版她会是什么结果,”他顺势开始 了关于畅销文学流行趋势的演讲,“未来的文学市场,只有四种可能流行:一种是卖文字的,韩寒、安妮宝贝或者郭敬明,他们的文字特别好,写什么都能卖;一种 卖故事,就是所谓‘类型文学’,青春文学、穿越文、官场小说,与作者无关,可以复制;一种是卖经验,像小宝、石康、慕容雪村,他们老了,活出些道理来,卖 卖经验;还有一种是卖时髦,比如帕慕克、川端康成,满足知识虚荣分子的好奇心。2000年左右,城市文艺女青年懂两句外语,去星巴克喝两杯咖啡,还代表先 进的生活方式,现在网络提供了更鲜活的资讯,她们那一套没有任何阶级优势,对城市白领读者形不成俯瞰式的辐射。” 在大牌作家占据塔尖、 流水线作家谋取利益之后,金字塔塔底是一片未知的宝藏,藏着几个韩寒也说不定呢。有谁在这样的选题会上脱颖而出之后篡取了荣誉与金钱的桂冠?暂时并没有。 他们大都默默无闻,或者还在成名的路上艰辛跋涉,他们处于出版王国的利益下游,又共同成就了“万榕书业每年出版新书200万册”这样的规模。如果说这个出 版王国中,大牌作家是品牌,流水线作家是拳头产品,他们则是量化产品——成本不高,利润稳定,出个一万两万册,以保证出版王国正常运转,之后被存放在“万 榕书业”的已出版藏柜中,再鲜有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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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心怿的诗 (96)
biqiao 2012-2-5 23:45
“右旋星系之战只是加速了干戈,战争从没有停止过,只是形势变得更复杂了。宇宙多国互相牵制,形成脆弱的春秋和平,一旦平衡被打破,宇宙的结局不亚于一场宇宙大爆炸,后果不堪设想。伟大的时代呼唤着天马行空般的人物,你赶快从第一时空的红尘噩梦中醒醒吧!” 我感到我看到妖星美女的眼睛,她刚好往我瞧来,眼神相触,我顿时心生异样的感觉。她的眼神再不是冷冰冰的,而是暗藏悲哀和无奈,虽淡而不浓,却令我感到深沉的复杂。在这一刻,我心中激荡着一种强烈的怀念情绪,周围光线箭一般流逝,好像又记起将来的过去故事,我们在梦幻河边嬉笑的时光, 100 个太阳的巨大光团 。 眼前又是一片金色的混沌,出现的星空变得透亮,整个星空的温度正在陡然上升,越来越热,不知哪来的宇宙热风把我吹得像离线的风筝。 天空变得像开始燃烧着的大幕,巨大的光轮从大幕的后面冒了出来,它的光芒把天空中的群星都赶走了。 我猛然意识到,这是妖星外部时空对内部时空的影响,显然妖星的外面就是正时空,人类赖以生存的时空,燃烧的巨大光轮来自太阳,妖星已经十分接近这颗统领太阳系的炙热恒星了。 “风筝飘啊飘,一直飘到时空口,永恒寻机缘,剑气爱恨愁。” 宇宙热风转急,天旋地转,只觉得,头部一阵昏眩,眼前电光转瞬,接着是云梯连绵,似彩虹桥,桥的尽头就是进来时的入口。 我几乎是毫无意识地走出了那个“时空口”, 思感里还不可遏止地定格在一组组画面上: “星宇渺渺,时光遥遥,山川更替,星系顿逍,聚之成形,散之为息,息中有气,道中奥妙。” 唉,妖星美女,你到底是什么?我陷于无尽的迷茫。 “正负相随,永恒主旋,无垠泪洒,满天星光,绚丽星系,穿梭逍遥 …” 仍然是单调而又夺人心神音频序列信号: “ 轰 --- 哈 --- 轰 --- 哈 ---” 。 "Right-hand Galaxy battle only accelerated war, war never stops, but the situation becomes more complicated. The nations contain each other, forming a vulnerable age of peace, once the balance is broken, the outcome is no less than a big bang, and consequences are unbearable to contemplate. Great period calls with a powerful and unconstrained style figure; please wake up quickly from the nightmares in first time-space!" I feel I see MS girl's eyes, she is just looking me, eyes touch, I suddenly have a strange feeling. Her eyes are no longer cold, but hidden sadness and resignation, though weak and not strong, but make me feel a deep complex. At this moment, my heart arise a kind of intense emotion of Miss arrow, ambient light passes, as of future past story, our playful times in the dream River, a great light group of 100 suns. The present is a golden chaos, the sky become bright, the sky temperature is steep rise, more and hotter, and I do not know where the wind blows me as a kite off line. The sky became like started burning curtain, great glory from the big screen back out, it drives the light of the stars in the sky away. I suddenly realize, this is outside time-space to affect internal time-space of MS, obviously the outside is a positive time-space, the survival of the human space-time, burning the immense light comes from the sun, MS is very close to this hot star leading the solar system. "Kite is floating and floating, until the entrance of time-space, forever seeking opportunities, sword with love hate and worry." The hot air to rush, dizzy, I feel a fit of dizziness, as eyes see flashing and lightning, then a ladder is continuous, like a rainbow bridge, the end of the bridge is the entrance. I was almost unconsciously walked out of the entrance, think feeling also unstoppable fixed on a group of pictures: "Universe is grand, time is long, landscape is turnover, Galaxy is destroyed, together forming, scattered as information, and information contain qi, which is secret in Tao." Alas, MS beauty, what hell are you? I caught in endless confusion. “The positive with negative, eternal main tune, past endless tears, through star light full sky, tunneling brilliant galaxies, the shuttle is happy ..." Still is a monotonous and audio sequence signal which seizes personal mind: "Hong - Ha –Hong- 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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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心怿的诗 (95)
biqiao 2012-2-1 07:46
然后我的指挥舰屏幕上出现了她,妖星美女! 她的目光似深邃的宇宙,异能奇迹出现了, 100 个太阳像被一种不可思议的能量联成一个巨大的右旋光团,然后飞了过来。 轰隆! 100 个太阳爆炸了,七色能量风暴狂击着百亿 艘智能生物的飞船组成的 巨大长矛,引发起连锁式的超新星似的能量激爆,整个光爆外层的热度攀上太阳内核般的高温,长矛右旋扭曲变形,没有一个分子是稳定的,解体和分裂时刻在发生。 我的思感能几乎瘫痪了,整个时空似乎也在右旋,巨大的右旋漩涡不知把军团带入哪种可怕的状态。 仅有一点思感余能还在全力硬挺著,长矛一层一层的剥落融解,化为粒子残屑,然而太阳光团的右旋的力量还在增加,只剩下四分之一厚度的长矛外壳能量分子陡然彩芒剧盛,就像要熄灭前的灿烂,尽管所有人都藏身于飞舰各自的保护层内,但是巨大辐射穿透而来还是令我们处于 地狱 的边缘 …… 不,这是可怕的故事,这是可怕的右旋时空,我一定在梦中!我睁大眼睛死命的朝巨大的光团撞去。 瞬时周围的光线箭一般地飞逝,前面就像时空隧道,隧道的尽头就是巨大的星空一跃而出。 没有了十三光球,没有了大厅,没有了 满氮气的蓝天、浩瀚无涯的海洋、树木参天的森林,还有那浅红色的巨月, 周围是无穷的星空,繁星点点。 我猛然惊醒过来,已泪流满面,我这是怎么啦?刚才的经历仅仅是时空幻象? “时空也是一种信息,信息也可外化为时空。基础的时空是 16 重,你刚才经历的是第 9 时空,空间特性:右旋,时间特性:将来时倒流加局部顺流,空间表示:三阳一阴卦。” 啊,妖星美女,一切的幻象是由她控制的。但愿那将来的过去故事是虚幻的,绝不发生,我好像从死亡返回般似的,严重忐忑不安地想道。 Then she appears on the screen in my command ship, MS beautiful girl! Her eyes like the profound universe, miracle energy appeared, 100 suns are connected as a huge right rotation light group by an unbelievable energy, and then fly over distance to come. Rumble! 100 sun exploded, seven-color energy storm swipes with tens of billions of intelligent spacecraft consisting of giant lance, cause a chain type supernova like energy excitation detonation, the smooth blasting of outer heat climbed as high temperature solar core, a right-hand twist deformation, no one molecule is stable, disintegration and split are creating. My thinking wave is almost paralyzed, the whole time-space also appears to rotate rightly, and the huge right whirlpool brings the Legion to which terrible unknown state. Only a little more thinking wave energy still fight hard, a layer of spear peeling melt, as the particle debris, however the sun light group of dextral strength increasing, only 1/4 of the thickness of the lance outer shell energy molecular suddenly color bright wave strongly, like to put out before the bright, although all hide their ship protective shell, but the great penetrating radiation still make us at the edge of the hell... No, this is a terrible story, this is terrible right rotation space and time, I must be dreaming! I stare desperately at the giant light group to hit. Instantaneous light around an arrow flies, the front like a time-space tunnel, at the end of the tunnel is a huge star space leap out. No thirteen balls, not the hall, without full nitrogen blue sky, vast boundless ocean, towering trees of the forest, and the red giant moons, there is surrounded by endless starry space with numerous stars. I suddenly woke up, has been in tears, how I am? Experience is only time and space illusion? "Time-space is a kind of information; information can also be transformed into time and space. Basic time-space is 16; you have just gone through ninth time-space, in which the space characteristics is right rotation, the time characteristics is the future back plus local downstream, the spatial representation is three positive adding one negative divinatory symbols." Ah, the MS evil beauty, all illusions are controlled by her. I hope that the future past story is fictional, will never happen; I seem to return from death like, seriously be very ups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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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已盈故为酒洲——《野史记》资料考
热度 2 Flyingriver 2012-1-13 10:22
热烈祝贺某酒成为宇宙十大奢侈品牌......中国的国粹终于得到宇宙人民的认可,至少是某酒厂人的荣耀。 据《野史记》报道,该酒厂总经理任《宇宙文学》理事长,这也是有必要祝贺的......文学的灵感来自斗酒,李白的“斗酒诗千首”的状况在奢侈酒精的灼烧中很快会繁荣起来。查《野史记》资料还可以发现,宇宙文学的历史与宇宙国民饮酒的历史一样长且是一脉相承,酒的质量决定着文学的高度、其数量影响着文学的普及度。 热烈祝贺宇宙人花钱买茅台、不喝茅台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光荣传统得以继续巩固......在这方面,酒已不是酒,而是各种关系形成、演进、胶结的催化剂。酒的概念不是一个小小的酒泉子可以盛的,故此,酒洲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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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们
热度 5 yhliu971225 2012-1-6 14:51
大师们
读边一的【经典重温】七年过去,不知顾校长的学养与态度进步否~~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85508do=blogid=526232 摘录。 从左依次为中国语言学大师赵元任;中国近代启蒙思想家、国学大师梁启超;中国古典文学大师王国维;史学大师陈寅恪;中国西洋文学大师吴宓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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