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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方舟子欺师灭祖被老师打脸
zhanghuatian 2013-1-10 08:43
最近方是民全然不顾老婆刘菊花和新华社的关系,咒骂南方周末的记者和报社之间的关系是“老鸨”和“妓女”的关系。这不,他的恩师都看不下去了 ! 不过聂老师有一个观点还是 值得商榷的,对于方是民这样品行败坏的人渣,他打的任何“假”都应该严格把关。不该轻易相信这类混混的所谓“正义言论”。 方舟子为什么对恩师聂圣哲撒谎 我在微博上劝我的学生方是民(现名方舟子)要仅专注于理科学术打假和学历打假,其它领域不是他的长项,不要涉及,以免被动。 但是,我的这位爱徒不仅不听劝告,还恼羞成怒不承认我当过他的老师,也不承认我请他在湘皖饭店吃过火锅,并为此小事发表了长微博,似乎以对自己的老师“打假”来显示他的正义。昨晚有一个马甲自称是方是民,在我后台留言,向我求饶、讲和,因为没有得到方舟子的回应、确认,暂且不论此事真伪。 其实,一般的人都不会去主动承认自己当过方舟子的老师,因为这毕竟是件不十分光彩的事,更不值得炫耀 ;27年前,请过他吃低档火锅,本也属于小事一桩,再说又不是他逼我请他的,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我的爱徒方是民不仅不承认,似乎又为中国揪出一个学术骗子,对我的历史进行各种歪曲。并且,运用它一贯的无逻辑的逻辑,伙同他的一群拥趸,似乎非把我搞臭不可。但是,我不是别人,这一生没有作过假,这是我一生的荣耀,包括我的学术、学历,也包括我必须承认方是民曾是我的爱徒,我请他吃过火锅。 1、方舟子第一个“逻辑”是聂圣哲只是一个川大化学系的本科毕业生,怎么有资格给科大学生上课,这很不符合他的“逻辑”,于是否定我当过他这个科大学生的老师! 这就说明了方舟子的对1985年中国大学的状况不了解和对我这鬼才型的人物的认识不足,或许,就是他故意诡辩。 我考入川大也属于偶然,因为我一个农村人,觉得读大专,特别是徽州师专经济上最合算,所以高考我政治一门几乎没有考,但因为物理等成绩几乎考满分,其他课程成绩都较好,分数下来还是超出重点大学分数还是很多。但我贼心不死,仍然不想读重点大学,因为离家远,要读四五年,经济上很不划算。所以,志愿就乱填,那时大学志愿就一张报纸,按照笔划排顺序,重点大学就30多所,川大笔划最少排在第一位,天津大学和北京大学分别排在第二、三位。我就应付性的填了1、四川大学;2、天津大学;3、北京大学,并注明:最好不要录取。在专科里面填了三个徽州师专。可不幸的是,被遥远的川大录取,这是题外话。 我1985年本科毕业于川大。大学里面我确实没有好好学习,喜欢演讲及社交。但却以无机化学专业分76分,在140多名考生中专业课成绩第一名考取挂戴安邦先生名、甘兰诺副教授的研究生。之所以专业课考了第一名,是因为曾我在川大旧书摊上花了一元钱,买了一本德州AM大学F.A.COTTON教授所著的ADVANCED INORGANIC CHEMINSTRY的影印本旧书,把上面的所有题目做了一遍,恰巧南大化学系的无机化学的考题几乎是这本书上的,我占尽了便宜。 其实,我是绝不会读研究生的,我必须要工作,挣更多的钱供养还在农村务农的母亲。考研究生的目的是因为川大当时鼓励报考研究生,有一个政策,凡拿到复式通知的学生可以获得学校支付的复试差旅费补助和一笔可观的营养补助费,我凭着南京大学的研究生复式通知(幸好还保留着。否则,爱徒是民又要说我造假了!),到学校领完钱,就达到我的目的了,当然不会去读研究生。但是,川大认为我考取了,所以我一直无法向学校交待,等到8月底,最后,川大到国家教委申请了个名额,回我的老家安徽,到安徽大学化学系任教。 刚到安大落脚,科大应用化学系的系主任温元凯教授带信给我,要我去科大和他见一面。可能是因为温老师是南大毕业的,听说了我的事;也有可能是我的文章被温老师看到了,他就问我们想不想到科大工作,因为科大那时缺教师(其实也不是缺老师,是资格老的老师忙于科研和到国外进修,不愿上课)。结果让我试讲了《无机化学》和《物理化学》本科教材的部分章节,我的口才是一流的,讲课水平也是超一流的,给温老师留下很好的印象。温老师就劝我们立即办手续调到科大应用化学系,可是,商调函到安大后,安大不放(安大经常这样,想进进不了,想出也不行),一直拖着。那时大学老师一周就四节课,我就穿行科大安大之间,像消防队,主讲老师外出开会时我们有时主讲,有时上辅导课,有时也带实验课,当然更多地是改作业。温元凯老师为了奖励我,给了我和周栓虎共拨了70元钱,买了辆旧自行车(车子是在合肥淮河路新华分社附近二手自行车购买的),奔波于安大、科大之间,每上一个课时的课给2元课时费,自己颇感满足。 科大有句话:一流的学生,二流的老师。其实,科大的学生是不太认真上课的,他们每天的任务主要是背《新英汉字典》,为托福、GRE做准备,当时科大被戏称为“留美预科”,有时候一个班有80%的学生到第四学年就去美国留学了(科大是五年制),我也许也是受这个影响,后来去了美国,这当然是后话。 我业余时间就和温元凯教授一起做科研工作。温老师有两个研究方向:分子生物学和键参数研究。这方面的权威是L.Pauling、陈念贻、温元凯、曹阳……我的第一篇论文是分析化学方面的,是在川大本科时业余时间写的,发表在《分析化学》杂志上,为第一署名,后来文章太多,我就主动把需要署名的老师属在前面。如方舟子说的《化学学报》那篇,我完全是照顾1959年就从川大毕业分到安大化学系的老讲师、我的老学兄顾君吉。遗憾的是,他提上副教授没多久就去世了。因为那时只要在一级杂志有两篇文章就可以提副教授,我的论文实在太多,评几个正教授都够了,也就把署名都当礼物赠送给需要署名的人(温老师指明需要署名第一的除外)。这些都请爱徒是民方舟子花点时间去一一论证、找破绽! 方是民这个名字我为什么牢牢记住?这要感谢他的长辈给他取的这个特别的名字,是民,不是官,很有趣。我起码带过他十几二十个课时的课(主讲、辅导、试验加起来),所以就记住了他的名字。至于在湘皖饭店吃火锅,也纯属偶然的一次打牙祭,总共也就十元钱左右,只不过参加着里面有个叫方是民的我记住了,因为他的名字确实特别!后来听说方舟子就是方是民,我着实高兴了一阵子,因为在科大的方是民留给我的印象不错,是有正义感的一个人,虽然只比我小两岁,但我是老师,他对我也蛮敬重。 以上就是我为什么有资格当爱徒方是民的老师和请方是民吃火锅的经过。因为当时没有估计到爱徒是民将来会任何事情都首先打假,所以就没有拍吃饭的全场照片,再说,那时的相机是个稀罕物,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还有,吃这么个普通的饭,却大肆照相,实在是匪夷所思。如果爱徒是民,一定要我拿证据,我必惨败啊! 2、关于我在美国瞎混,不好好读书。至于我在美国不好好读书,一心想做生意,后来还颇为成功,科大许多老师都是知道的——近代化学系主任余书勤教授,分析化学的张懋森教授(已去世),潘忠孝教授都是知道,我不是一个不安分守己的人,不认真读书,做事靠天份。我到美国看到了另一个精彩世界:商人受尊重,做生意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没心读多少书,就去打听、参与做生意了。我没有拿到博士学位,是所有熟悉我的人的预料之中的。 但是,我要告诉爱徒是民的是,您的老师没有为您丢脸,美国的公司虽然有白人股东,但我是主要功勋,他们都很信任、敬佩我。再告诉您的是,我虽然没有取得博士学位,但您的恩师是达芬奇式的人物,在各个领域都颇有成就。因为在中国,我不能不谦虚,不得不谦虚,只能给自己定位为杂家。但据我所知,中国还没有一个教授能达到我这种境界,包括大部分院士。我的专著、论文、文章、作品、文学书籍……每一个标点都是我自己所写,您可以和您的团队一一调查。我喜欢挑战,这是我的乐趣,这次,爱徒,您遇上难题了。当然,更希望您把恩师的学术专著、论文、剧本、随笔、评论……一一考证,列出目录,让中华民族大大自豪一番! 至于JIALIN HAN和我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华人,华人能不能办公司,公司有几个股东,注册了几个公司,公司谁先谁后,名称怎么更改,什么叫DBA(您可别理解为工商管理博士哦,DBA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不告诉您,你自己调查)。还有,您说的那几家公司是不是皮包公司,美国的信息基本是公开的,您可以去公司驻地去调查,也可以到我们美国的开户行在浦东分行去取证。您来上海,我先还是请您吃火锅,然后陪您去我们在美国的开户行的浦东分行。当然,皮包公司的定义是什么?咱们学理科的都讲究定义,是生产皮包?还是销售皮包?是只有一个办公人员拎着一个包,在家里办公的公司?爱徒是民啊,科大出来的学生,要严谨!幸亏我没有经营LV和爱马仕,否则,真是一个皮包公司了。 亲爱的是民同学,我还是善意劝您:就在学历和理科学术上打假吧,其他领域你您的知识量远远不够,何苦呢!?比我小两岁显得比我老那么多。 爱徒是民,就算您对老师我的报答吧,下点功认真来调查我一番,把我所有的“劣迹”挖出来,也把我所做的一切一一列出,公诸于世。结果,您将会会告诉中国,一个旷世奇才埋在人堆里,他就是你大学的启蒙教师之一聂圣哲,这对您是多大的荣耀啊!我实在不好意思经常开张表扬和自我表扬啊! 您也多多保重,注意安全。最后祝您新年快乐! 向跟着您生活、为您担惊受怕的、您的达令菊花老妹问好! 方是民(方舟子)的不愿承认的、只有本科学历的老师: 聂圣哲 2013年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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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师与听话 唱反调与创新
chrujun 2010-7-30 20:25
由于尊师往往被老师们理解为听话。听话的学生就是好学生,就是尊敬老师的好学生。相反,和老师唱反调,批评老师观点的学生往往被认为是不尊敬老师的学生,这压制了学生的创新能力。 这与中国传统文化有关,在长期的传统文化惯性下,尊师演变成了对老师的完全服从和听从。是否完全听老师的,成了尊师与否的标准。怕传小鞋,也就是对传统的畏惧。事实上,可能大部分老师并不喜欢唱反调的学生,给学生穿小鞋的例子比比皆是。 我亲眼见到的例子就不少。老师给学生穿小鞋,最大的帽子是欺师灭祖。本来是学术观点争论,变成了不尊敬老师的道德问题。 从人才培养角度讲,应该鼓励学生唱反调,而不是搞听话,出活。我喜欢跟我唱反调的学生,很多情况下,我更愿意学生去尝试他们的想法。 注:本文是对吕喆老师博文所发评论基础上写的,吕喆老师博文如下: 吕喆,反调、小鞋及其他,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48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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