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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丁肇中论断杂感:科学家有成绩就升官是误入歧途
热度 5 liuli66 2019-2-20 10:46
看到一个张QIANG团队作出重要科研成果的 新闻 ,前不久看到一个公示,联想到周光召和丁肇中关于做学问与当官的论述,写一点杂感。 周光召先生说 :“要搞科研就不要当官,要当官就不要搞科研,当了官就要好好为科研工作者服务,既想当官又想搞科研肯定什么都做不好。” 他指出这样一种现象:“目前有许多人既做官又搞科研,做官不为大家好好服务,而是利用职务之便,把好多科研经费留在自己所在的研究所里,往往使真正搞科研的人没有科研经费,严重影响了科研事业发展。” ( http://news.xinhuanet.com/newscenter/2005-08/22/content_3386700.htm )。 本人在某次京西宾馆召开的高层会议上也亲耳听他讲过类似的话。在2019年新春之际,顺祝周老长寿! 按当官/不当官(或当不上官),做学问/不做学问(或做不了学问)两个维度,可以把科研工作者划分为四个象限.并将这四个象限分别命名为: 既当官又做学问(巴尔的摩象限); 既当官就不做学问(周光召象限); 做学问而不当官(不当官的大多数); 不做学问也不做官(自在的少数)。 笔者2010年曾发表文章:周光召象限:当官不做学问。截图如下: 无独有偶。华裔美国科学家、诺奖奖得主丁肇中先生,2018年7月6日在山东大学的演讲中提到在中国的科学家确实跟我工作都很好,所不幸的是, 一有成绩以后,就升官了。升官呢,用我的话说,就是“误入歧途”了。 ( http://news.ifeng.com/a/20180708/59056030_0.shtml ) 不过,本人对周光召和丁肇中先生的论点还是存疑的。在现实中国,既当官又做学问,并非都是什么都做不好,而是出现什么都好,两者“良性”循环的情况。这里把发文章、拿课题、得奖还有评院士等(而不是把真正创新性科研及其成果)作为做学问的代理指标。固然,当官会分散做学问的时间和精力,但是,这些是可以用获得的资源来弥补的(包括可以使用利用本应独立科研的“青椒”等,来为自己干活),得大于失,利大于弊。 然而,从最终作出对中国对人类有贡献的高度原创性(和颠覆性,original and disruptive)的科研成果来说,科学家作出了成果就去当官(或被当官),研而优则仕,是弊大于利,得大于失。 吾国科技体制改革的一个“硬骨头”,就是减少科技及教育体制中的“官本位”,降低有成就的科学家想去当官即“研而优则仕”这种“名利双收”的激励冲动体制机制。
个人分类: 杂感|1125 次阅读|10 个评论
科学家当官那些事
热度 37 xuxihb 2015-9-18 08:36
科学家当官似乎是一个经久不衰的话题,最近又因知名科学家担任名校领导而再度引发议论。几年前,《人民日报》甚至发问:科学家为什么想当官?对此,我们需要分析这一话题到底因何而敏感。 其实,科学家当官由来已久。我国现代著名科学家中, 李四光曾任地质部部长, 钱学森曾任 第七机械工业部副部长、 国防科学技术 委员会副主任, 是实打实的中央政府部级官员。华罗庚、竺可桢曾担任中国科学院副院长 。 钱和 华还 曾任全国政协副主席,位列国家领导人序列。在那个时代,直至今天,并没有多少人质疑他们 为什么当官,因为他们是公认的“人民科学家”,是心系国家前途命运的优等好官。 上溯到中国古代,那些被我们民族引以为自豪的科学家们,其实也有许多是官宦出身,从县教育局长、地方主官到中央政府的部长级大员,一应俱全。发明地 动仪、浑天仪的张衡曾官至尚书;在世界上第一个 将“圆周率”算到小数点后第七位的祖冲之,写出《齐民要术》的 贾思勰和写出《天工开物》的 宋应星 都曾是治理一方的父母官;写出 《梦溪笔谈》的沈括不仅在多个岗位担任要职,参加过王安石变法,而且还曾领兵打仗,戍守边疆。 或许,中国学者受孔夫子入仕观念的影响太大。那么西方历史上那些伟大的科学家有没有想当官的呢?不仅有,而且是由巨匠之首牛顿领头的。牛顿在年届 50 之后不愿再过清贫的生活,先担任英国 造币局监督一职,之后升任造币局局长,年薪达到剑桥大学教授的十倍。不久,他又 被选为英国下议院 议员 、皇家学会主席,被女王封为爵士。“近代化学之父”拉瓦锡曾担任法国 皇家火药监督及财政委员, 不幸在 法国大革命 中被送上断头台。制定元素周期表的 门捷列夫曾出任俄国 度量衡 局局长,发明无线通讯的马可尼曾任意大利海军中校,还有量子力学哥本哈根学派的创始人玻尔曾任丹麦皇家科学院院长、国家原子能委员会主席 。 既然如此,为何公众对科学家当官如此敏感呢?从公众反应来看,大体有两种声音。其一,中国缺诺贝尔奖而不缺大学校长,也不缺部长级高官,所以拜托科学家们埋头工作攻克世界难题,像奥运健儿那样拿几块奖牌回来,中国为此已经等待一百多年啦!其二,当官搞科研,红白通吃,既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靠权力瓜分资源,侵占他人成果,打压排挤他人 …… 等等。 公众的心情是容易理解的,但质疑有时也是经不起推敲的。针对质疑之一,难道我们要亲眼看到诺贝尔奖拿回来激动完了才肯放手让人家去当校长吗?有没算过诺贝尔奖成果从完成到获奖要多长时间?历史上平均时间为 18 年。也就是说,即使现在某项成就将来要获奖,也可能是 18 年以后,那时这几位现在正“奔 5 ”的副校长大概已是 65 岁的人了。请问还有什么岗位适合人家?针对质疑之二,我认为,如果一个干部官品不好,不论他(她)是不是科学家,都可能做出为人所不齿的事情。出问题的不是“科学家”,不是“官”,也不是二者的组合,而是对干部管理监督和对权力限制约束的机制。如果权力被装进了制度的笼子,无论谁为官,都只能贡献智慧和力量,而不能多吃多占,更不能有权任性。 我是一个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博士毕业的人,亲眼所见那个年代国家因人才断层而对青年科技人员破格提拔、超常规使用的种种做法。这几天,科学网有文章讲述三十岁左右当大学教授的神童故事。可是,在九十年代,中国神童在这个岁数已经有人担当名牌大学的校级领导,从副教授到教授再升任副校长总共两年多一点时间。相比现在已经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处于“奔 5 ”年龄的几位新任大学副校长,公众的惊讶和议论是过度反应呢,还是忘却历史呢? 九十年代对青年科技人员的大规模破格提职、封官部分解决了当时干部缺乏的问题,但也确实终止了一些青年才俊的学术生命。对这一问题的反思一直延续至今,加上当今科技人才早已不是稀缺资源,避免让青年科技人才过早压上行政重担已成为干部使用的一条默认原则。所以,有些担心可能源自我们并不了解实际情况。 当今已是一个价值多元化的年代,我们没有理由要求科技明星们按照我们的期望发展,也不宜要求别人努力完成我们的心愿。如果我们的社会人人都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快乐着,这个社会可能会更有活力,更有创造力,更有幸福感。当年,牛顿在功成名就之后寻求新的方式为国家服务,既弥补了前半生的遗憾,又为国家做出了新的贡献。他提议建立的“金本位制”在英国实际存在达 200 年之久。科学家中的少数人,如果适合于从事行政工作,乐于在科研和教育机构为其他教职人员和科学家服务,甚至直接参与到政府部门为大众服务,我认为,这是组织选拔、群众推荐、个人愿意的事,应该得到社会的尊重。 略微令人担心的倒是科学家任职后的表态,听起来像是当校长以后不会减少科研和教学时间。那么请问,难道是要用业余时间当校长吗?本来是一个搞科研不分白天黑夜的人,好像没有业余时间,按照表态的说法,校长还怎么当呢? 英才的成长离不开社会的支持、长辈的提携和那么一点上天的眷顾。几位院士既然已经到了领导岗位,就应当效仿李四光、钱学森、华罗庚、竺可桢,努力做人民的科学家,做有职业精神的好官。在自己掌握行政资源之时,勿忘提携他人,带出一批英才,回馈国家和百姓,把上天对你们的眷顾传递给更多的人。
个人分类: 社会观察|18866 次阅读|45 个评论
[转载]四位学术带头人现身说法:科学家为什么想当官
张显峰 2010-8-9 09:19
显峰注: 官本位?行政化?似乎官僚化更能准确形容中国的学术界。这是一种文化,一种匪夷所思却人人得而享之的文化。 因为当所有规则 都由行政权力执掌者来制定的时候,你不能指望他自我革命,削弱权力。 四位学术带头人现身说法:科学家为什么想当官 2010年08月09日06:07 来源: 《人民日报》       孰轻孰重? 宋嵩绘图    采访对象   某中心主任某211大学某研究中心主任,973项目首席科学家。   某常务副主任某国立研究所研究员,某重点实验室常务副主任。   某院长某985大学学院院长、教授,973项目首席科学家。   某副所长某国立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人物均隐去真实姓名编者)   不久前,一项针对全体院士和相关科研人员的问卷调查显示,科技管理的过度行政化,是科学家们关注的热点问题。有52.4%的科学家认为管理过度行政化导致科研人员缺乏主体地位。   数十名副教授、教授竞聘学校的一个处级岗位,许多有潜质的青年科学家刚刚崭露头角就成了所长、院长近年来,官本位思想在科技界日益泛滥,研而优则仕的现象日益突出,让有识之士忧心忡忡。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科学家当官给科技事业带来怎样的影响?如何刹住研而优则仕的风气?本报记者日前采访了四位曾经或正担任行政职务的科学家,请他们现身说法。    ①官本位思想渗透,不少科学家都渴望当官   某中心主任:官本位渗透到科学界,是很容易理解的,也是现实存在的。但是这些年来,强烈的官本位思想,在科学界不仅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有加剧的趋势,这大大伤害了中国科技的发展。在其他国家的学术界,是没有这种情况的,或者说远远没有这么严重。   某院长:在科学面前,职务和权力,按理说是不重要的,也不应该这样,否则对科学的发展是不好的。但是这些年,青年科学家愿意当官,确实是普遍存在的问题。比如近几年,公务员报考异常火爆,有些岗位几千比一,很多人不愿意读博士,却愿意到政府部门做个小职员。在小小的权力面前,科学反而很弱势。   某常务副主任:真正的科学家是希望将更多的时间投入研究的,所以当官的欲望比较淡,但在目前科研行政化十分严重的情况下,不少科学家们都渴望能当上官。领导身份是个名片,没有这个名片,不能说寸步难行,但是很多事情很难开展。比如说一个校长、所长和一个普通教师去找你办事,你会一样对待吗?   某中心主任:如果不当官,别人就看不起你。你如果是领导,就具有了重要的无形资源和广泛的社会认可,这甚至比有形资源更可怕。比如吃饭、开会,中国都讲究排个座次,你要不是领导,只能排后面,只能当配角。就连项目申报和评审,如果没有挂头衔的领导或者院士参加,似乎就显得不权威了。   我现在不当校长了,就是一个科学家,但是每次别人介绍我的时候,总是先说,这是某某大学的原校长,这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仿佛曾经做过大学校长,就是一种地位和资历。面子、等级、人情,是中国文化中根深蒂固的东西,恰恰这些东西,对于科学的发展是不利的。    ②行政资源和学术资源交换,已不是个别现象   某中心主任:当了官,就会有很多行政资源,就有了工作交流平台,这就衍生出很多东西,也能够换取学术资源。比如当官以后,就能和其他掌握资源的人认识和熟悉,就能利用工作之便建立人情圈,这显然是很有作用的。在高校,如果不当官,很难进入学术决策层。比如职称委员会、学位委员会、学术委员会等,也很难在学术机构中发挥重要作用。一个年轻教师有没有职称,有没有项目,有没有奖励,都要靠投票,而有权投票的基本都是学校的高层和中层领导。如果你没有一官半职,就很难进入决策圈子,很难有话语权。即使你进入学术机构,也只是配角,什么时候开会,如何分配资源,都不是你能决定的。   某常务副主任:能当官为什么不当?当了官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我一个朋友,当官不到一年,好处多多,工资、奖金比单做教师时多了不少,住房大了几十平方米,参加会议、公款请客的机会多了,用车无论公事、私事,只要一声招呼这一切好处,都不是一个普通教师和研究人员可以拥有的。就连孩子上学、看病等问题,你当不当官,情况也是很不一样的。   某院长:资源的交换,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的潜规则。比如你帮我招个学生,我帮你报个奖项,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也帮你一个忙。如果不当官,就没有这些行政资源。如果你连一点行政资源都没有,你能帮别人什么忙?别人又为什么要帮你忙?这都是很现实的。    ③项目立项,领导常有实质性的决定权,专家评审机制容易流于形式   某常务副主任:领导会有更多的项目,这确实是事实。查一下中国的科研项目,几乎都是单位领导,或者是主管领导项目最多。在申请项目方面,领导有天然的便利。他参加各种会议,了解各种信息,能够与相关单位的领导建立良好的关系,在各种学术团体中兼职,还能以单位的名义发展关系。这就造成了这样一种现象:项目的评审基本上是领导说了算,项目给谁是领导说了算,最后的验收或成果水平鉴定也多是领导说了算。即便是专家组评审,专家也得考虑一下领导的意志。   很简单,专家组人选都是领导定的,如果不听领导的,那么对不起,下次评审就不叫你,你也就不是专家了。我就遭遇过这样的事。目前相对来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评审还是比较公正的,主要是专家说了算。但是一些部委和地方的科研项目,基本都是领导意志决定。   某中心主任:现在,我国科技项目立项,多是各级领导有实质性的决定权,专家评审机制越来越流于形式。如果你去调查就会发现,很多科学家在当领导前后,项目申请量是有很大差别的。还有这样的事情:你是领导,有的教授就会主动找到你,只要你帮着找项目,不用你干活,论文帮你写好,著作帮你完成,名多归你,我拿点利,你动心不动心?   还见过这样的事,有领导调离了原大学,离开了原来的行业,到了另外一个地区做另一类大学的校长,但是后来依然在原大学、原专业拿到了国家科技奖,也依然拿到了国家973重大项目。这个领导别说全职了,连十分之一的时间都不在原单位,却依然获得这么多利益,这不可理解。   某副所长:有领导的头衔,对申请项目有好处,在工程类项目里特别明显。项目评审时,有些评委一看你是所长、校长就高抬贵手,这是一种习惯行为。还有,领导往往在学术机构中兼任重要职务,最典型的是学会。中国的学会往往是纯基础研究,以会养会不可能,必须有单位来支持学会,包括资金、人员、活动等各个方面。单位支持学会,只有单位的行政领导有这个权力。领导为学会做了事,在行业中也有地位,评审的时候,适当被照顾是自然而然的。    ④真正的学术评价不够,起决定作用的评委不少是行政领导   某中心主任:我国的科技评价体系,缺乏真正的学术评价,不看实质,不看成果的核心价值,而更注重量化的东西,看数字,看数量,看SCI论文,看获奖情况。具体评奖过程中,虽然有条条杠杠,但最后毕竟是靠人投票,最终是人决定的。起决定作用的评委多是有行政职务的领导。在各种评奖委员会,也基本是领导们说了算。而且,现在不少评奖,评委已经形成一个圈子,评委们交换资源也不是什么秘密,今天评审我,你关照;明天评审你,我自然会关照你。   某副所长:我国的评奖有个特点,多是以单位认可为前提的限额申报,报奖的信息都是单位领导先知道,而且也是单位领导最终决定的,一般研究人员没有这些信息,而且也没有申报权利。在这些以单位名义认可的限额报奖中,如果是规章制度比较健全的研究机构会好一点,可能会经过学术委员会讨论,但是如果单位领导比较强势,很可能就是领导拍板了。   某常务副主任:当官的话,确实更容易出成果。现在报奖越来越难,往往要整合力量,把多个分散的成果整合起来更有冲击力,谁来当整合成果的牵头人呢,往往是领导。不少领导因为这样得了很多奖。特别在产业部门,这种情况更严重,你看各部委的研究所,科研成果明显是领导牵头的多。还有些部长级官员,取得了那么多成果,甚至当选了院士,但是他哪有那么多时间搞科研。    ⑤科学家当官未必都是坏事,但如果人人想当,谁去做具体的研究   某副所长:科研人员热衷当官的现象的确存在,也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对于科学家当校长、所长甚至政府部长,我觉得应该区别对待,理性看待。如果有些优秀科学家,有很好的管理才能,是可以的,不应该一概反对。但有些学术带头人能做好科研,未必能做好管理。而且科学家都去做管理,也不利于科学发展。比如像陈景润这样的科学家,搞研究是顶尖人才,但教课也未必能教好,做领导恐怕不一定合适。所以对人才要区别对待,只有那些有管理才能的科学家,而且他本人也有意愿,才能让他做行政领导工作。管理也要出效益,一个重要的行政岗位,全力以赴都未必能做好,何况有本职研究工作的科学家。现在,有些科研院所的管理者不是很称职,属于三流的管理水平,工作没有个长远规划,经常靠临时拍脑袋,这也是一个突出问题。   某院长:对科学家当官的现象,我认为也不能一棒子打死,要分两面看。一方面,科学家中擅于管理、有大格局的人,当官未必是件坏事。毕竟当领导能够参加各种会议,有助于掌握各种资源和信息。中国也需要战略科学家,他不一定做具体的研究,但是要有大视野,能够宏观布局,比如让人才梯队成长起来。这样的科学家,就适合做科技管理工作,适合当校长和所长。但是这样的科学家毕竟是很少的,更多的科学家是做具体研究的,如果人人想当领导,都想搞战略,那谁去做具体的事情,谁去做研究?   现在人人争着去当官的风气很不好。比如学校公开招聘处长,以前教授们很少愿意去,现在反过来了,很多人报名,争着当。因为处长手里有点权力,掌握一些资源。学校的处长尚且如此,国家各部委的处长就更不得了,他们掌握着大量的资源。   科学应该不受行政化的影响,现在行政化过强的风气,我担心对年轻人的成长不好。总说中国没有涌现科学大师,现在的年轻人在这样的氛围熏陶下成长,怎能涌现出独立的科学大师!现在,甚至连院士,也不仅是头衔,也有了强烈的行政色彩,评上院士就享有了副部级待遇,而在国外,院士仅仅是一种荣誉,顶多奖励个车位什么的。热衷当官的科学家只能说是个小科学家,科学界也有不热衷当官的例外,比如袁隆平,他坚持一线研究几十年,成为了让全世界认可的大科学家。    ⑥不改变过度行政化,很难出世界级的科学大师   某中心主任:现在科技界有个说法,叫做项目越来越多,成果越来越少;论文越来越多,创新越来越少;教授越来越多,大师越来越少。这确实让人深深忧虑,科技体制过度行政化是最重要的问题之一。我当过校长,是非常消耗精力的,中国的校长和国外的不一样,国外高校管理有固定的班子,校长是虚职,而国内校长是实职,事无巨细都得管,是非常牵扯精力的。我当时想继续搞科研,就得把所有业余时间都拿出来,即使这样想出好成果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这也是我现在不当校长的原因之一。   某常务副主任:在欧美,做学术是兴趣使然。科技体制过度行政化的状况不改善,要出世界级的科学大师是很难的。纵观世界近代的历史,每一个高速发展的大国,都在多个领域出现过影响世界的大师。改革开放30多年,中国发展很快,现在在经济上已经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让我们汗颜的是,别说在多个领域,就是在我们的优势领域,也没能出几个世界级的大师。如果这个方面不能取得突破,就不能说中国是世界强国。   某副所长:以我自身的经历看,做行政领导还是要付出很多的,我只是主管业务的副所长,就要花掉三分之一到一半的时间处理行政事务。当官时间长了,科研要想出真正含金量的成果,就会越来越难。我希望,国家应采取措施改变科学家热衷于当官的现状,切实保证中青年杰出学者能够回到实验室和科研一线,而不必担心其利益受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中国科技事业的健康发展,才能保证实现建设创新型国家的重任。
个人分类: 观察院士|2845 次阅读|1 个评论
周光召象限:当官不做学问
liuli66 2010-5-2 20:04
有两篇博文,直接引起我写这篇博文。 1)饶毅:ldquo;智识分子:周光召rdquo;(20100501);2)金冬雁:ldquo;学术研究与行政工作两不误的优秀科学家rdquo;(20100501)。 其实,后文对我的ldquo;刺激rdquo;更直接,但考虑到饶教授及其文章影响更大,于是把他和它排在首位。请金老师您可别介意。 我曾经写过有关周光召的博文(已被隐藏),当时就有对当官做学问进行象限论分析的朦胧思路。原文在哪里?借助谷歌查找,一无所获(以前,用它一查一个准);百度倒是帮上了忙。原来那篇博文写于20090603,题目是:我眼中的周光召:科研诚信的光辉典范。我把它翻出来,也作为本文的参考资料。 言归正传。我要谈的是:当官与做学问 象限论。 按当官/不当官(或当不上官),做学问/不做学问(或做不了学问)两个维度,可以划分四个出象限,如下图所示。 我之所以划个箭头,是表示:当官,当大官;做学问,做大学问。 金冬雁ldquo;学术研究与行政工作两不误的优秀科学家rdquo;(20100501)举出了好多既当官又做学问的科学家。这里面我最熟悉的是诺贝尔奖获得者(1975)、洛克菲勒大学校长巴尔的摩(David Baltimore)。原来有一个惊动全球的科研不端案例被称为巴尔的摩事件。很多人只知道这个事件的上半部:他(以及他的合作者一女性科学家)被引咎辞职了,被臭名昭著了。其实还有下半部:他(以及他的合作者一女性科学家)多年后被平反昭雪了。那是个冤假错案。为什么是个冤假错案?图书馆里有一本关于巴尔的摩事件的砖头厚的英文专著,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答案。心中存疑。有次与《科学》杂志的著名撰稿人,博友HaoXin面谈,记得她说,那是因为调查和处理巴尔的摩事件的程序不合法(如记忆和理解错误,责任在我)。原来如此。这就是程序公正,程序正义。[补充:关于巴尔的摩事件的ldquo;翻案rdquo;,详见15楼郝炘评论;以及金老师5楼评论。又 http://en.wikipedia.org/wiki/David_Baltimore#Personal_life 20100504] 至于巴尔的摩是否官当得好,学问也做得好,我采用金冬雁教授的说法。所以我把既当官又做学问称为ldquo;巴尔的摩象限rdquo;。[补:洛克菲勒校长1990-1991;加州理工校长1997-2006。美国科学促进会AAAS主席从2007-2009;此后他的妻子黄诗厚继任。关于巴尔的摩又ldquo;当官rdquo;后ldquo;出事rdquo;,详见15楼郝炘评论。我暂保留ldquo;巴尔的摩象限rdquo;提法,以后修改。20100504] 我把既然当官就不做学问,称为ldquo;周光召象限rdquo;。这是有道和理的,是有证据和根据的。这证据和根据不在饶毅ldquo;智识分子:周光召rdquo;博文里,而在郝(Hao)柏林ldquo;周光召同志的学风rdquo;(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35869 )里。郝文中说:1984年,周光召被任命为中国科学院副院长,此后,他发表文章的数目急剧减少,直到停止发表理论物理的研究论文。我这里把周光召发表文章减少甚至不发了,当作他ldquo;不做学问rdquo;的代理指标。 周先生不仅这么做,而且也是这么说的 :ldquo;要搞科研就不要当官,要当官就不要搞科研,当了官就要好好为科研工作者服务,既想当官又想搞科研肯定什么都做不好。rdquo; 他指出这样一种现象:ldquo;目前有许多人既做官又搞科研,做官不为大家好好服务,而是利用职务之便,把好多科研经费留在自己所在的研究所里,往往使真正搞科研的人没有科研经费,严重影响了科研事业发展。rdquo; ( http://news.xinhuanet.com/newscenter/2005-08/22/content_3386700.htm )。 本人在某次京西宾馆召开的高层会议上也亲耳听他讲过类似的话。 不过,我对周先生的论点还是存疑的。在现实中国,既当官又做学问,并非都是什么都做不好,而是出现什么都好,两者ldquo;良性rdquo;循环的情况。这里把发文章、拿课题、得奖还有评院士等(而不是把真正创新性科研及其成果)作为做学问的代理指标。固然,当官会分散做学问的时间和精力,但是,这些是可以用获得的资源来弥补的,得大于失,利大于弊。再看金冬雁老师提供的若干(国际上和)国内的例子,就可以看出对周先生的论点还是可以找出若干反例的。 周先生德高望重,ldquo;宰相rdquo;肚里能撑船,真正的ldquo;智识分子rdquo;,自然不会在意我对他的ldquo;挑刺rdquo;(和ldquo;挑战rdquo;),这样我也就没有心理顾虑了。 我像众多的人一样,提倡向周光召学习;另外,我还提倡ldquo;周光召象限rdquo;。 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 补充一个链接20100503: 1 ldquo;做官与做学问rdquo; http://hi.baidu.com/%B3%A4%CC%EC%B9%C2%F0%CDlht/blog/item/78ec2a0f1c0e612f6159f3fa.html 其中提到我国古代文人与做官的例子: 一、 拒官型:这类人不愿当官,专心做学问,他们大多是一代宗师,如东汉的郑玄、皇甫谧。 二、 辞官型:这些人当过官,但最终还是选择了辞官做学问。他们的学术著作都是在辞官以后完成的,如明代的李贽、清代的袁枚。 三、 罢官型:这些人不是不想做官,而且也想做个好官。不过官场不是他们想像的那样,凭自己的意愿就能把官当好,他们被罢了官,但却因祸得福,使他们有了做学问的时间。如唐宋八大家的苏轼,扬州八怪中的郑燮。 四、 无官型:这些人有学问,也想当官,但没有机遇,所以只能隐居做学问,如隋代哲学家王通,清代王宗羲、顾炎武。 五、 官学交替型:这部分人时而为官,时而做学问。如宋代朱熹,三上三下,他的著作却都是在每次下台后完成的。尤其是在他晚年下台后,闭门著书,成就了他一代理学宗师。 2 王辉:ldquo;高校乱象:教授不安心做学问想当官,当官的不安心当官要做学问rdquo; http://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37970 3 Wdehualdquo;既想当官又想搞科研肯定什么都做不好rdquo;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49321 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 请友情支持科普:花几分钟填写科普网上调查问卷: http://www.sojump.com/jq/235069.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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