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网

 找回密码
  注册

tag 标签: 思乡曲

相关帖子

版块 作者 回复/查看 最后发表

没有相关内容

相关日志

【中国版的《如歌的行版》:马思聪的《思乡曲》】
liwei999 2010-5-6 16:40
04.05.05, 【iDisk 每周一歌】 ge16 小提琴金曲:马思聪《思乡曲》,吕思清演奏 ,无限感性,催人泪下。风格上好象是中国版的《如歌的行版》(柴可夫斯基)。 马思聪《思乡曲》,吕思清演奏 我通常只介绍声乐,配以歌词,器乐则只作为背景音乐附在网页上,并不单独推荐。今天特别推荐小提琴曲《思乡曲》,前中央音乐学院院长马思聪的名作。 马思聪是受过正规西方音乐的教育熏陶,又具有深厚民族背景的大家,才能作出这样的现代经典,我认为是中国版的《如歌的行版》(柴可夫斯基)。很久很久以前,小学还是中学忘了,看过一场电影,中间插一段盛中国演奏的《思乡曲》,整个身心立刻融化其中,泪水便止不住。我两年前刚开始有随身听时,首先想收入的就是《思乡曲》。买不到CD, 就上网搜寻, 可因为不是流行音乐,属于老古董了,搜刮居然没有,加上当时中文Google搜索还很不成熟,竟不可得。坚持不懈,找了快半年才寻得,非常珍爱。只有极少的曲目,我才会花费如此气力非得到不可。这包括小提琴曲《海滨音诗》,前沈阳音乐学院院长秦咏诚的名作,西方音乐有圣桑的大提琴曲《天鹅》和柴可夫斯基《如歌的行版》。这些感伤的音乐, 不但给予极大的审美满足, 同时也有心灵净化的感受。 秦咏诚小提琴曲《海滨音诗》 生活中常有这样的情形,在一个特定的氛围下,被某个不知其名的音乐深深感动,有时像被电击了一样,过后苦苦搜寻而不得,或者得到了感受却不能完全相同,一切都刻在回忆中,有一种淡淡的遗憾。印象深刻的几次音乐遭遇有:有一次去位处古色古香王府里的中国音乐学院给研究生教英语的路上,听到有民乐队在排演,好像是某个江南丝竹之类,那种优美动人,此曲只应天上有,如听仙乐耳暂明。还有一次去看望大学同学,他新买的音响正在放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 ),当时对西方古典音乐根本不了解,可还是泪流满面。 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
个人分类: 岁月如歌|5870 次阅读|0 个评论
回乡路长
热度 1 jinsblog 2008-10-3 08:43
在和高中同学聚会时,我随意提到想回三十多年前我当了两年知青的地方旧地重游,同学陈先生就记在心里了。第二天给我打电话,说他车在我家门口等我。我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陈先生改革开放后自己弄起来了一个建筑公司, 干了20年, 赚了些钱,现在不想干了,“失业”在家。有很多时间,也很想找点什么刺激,当然还有友情,所以免费为我开了辆丰田豪华轿车,要陪我去找过去的记忆,看看我当年到底是怎么过的。这哥们很讲义气,我们那里的话说就是很“乐教” 。 路过花溪,青岩、惠水、摆金,一路去找进知青点的山路。现在的公路都修得很好了,车子可以开得很快。过去要走半天的路,现在一个小时就过去了。但我们一直都没有找到那个进山的路口,三十多年了,公路边的变化很大。来回走了很久,始终不能确定路口到底在什么地方。最后没有办法,给我在地矿局正在上班的朋友打了个电话,他是我下乡时的同屋,问当年的路是怎么走的。他告述我是去宁旺公社,现在的宁旺乡,但劝我别去,那儿路不好走。放下电话我还是决定去,也在摆金镇打听到进山路口的位置,最后终于找到了。 从水泥路面的公路下来,就是土路石头路,和三十年前一样,没有进一步修过。沿路上的一些地貌景观、民居开始觉得有些熟悉了。塘中的水牛,路边村童卖的山杨梅,石灰岩洼地中的包谷, 弯曲的田埂小路, 田里刚插的水稻秧,屋后的竹林,门梁上挂着的老玉米,晒场上的鸡妈鸡娃,冲着我们来的狗吠,烧荒的袅袅青烟和焦土味道,天边起伏的山峦。有些熟悉,但又十分的遥远。 开了二十几公里后,到了宁旺乡乡政府驻地,问老乡过去的知青队还在不在。老乡说还在的嘛,有人住, 从这里上去还有八、九公里,路不好走,你们的车子进不去的。我多少有点失望,跑了这么远,找了这么半天,居然进不去。早知道弄辆四驱的越野就好了。后来老乡问:你们晓不晓得开摩托车嘛,可以问人家租一个摩的。陈先生顿时来了劲,把钱包掏出来,说:孟津,你看老子有这个,今天我们肯定上去了。他给我看的是他开摩托车的驾照。于是我们花了40元,向一家乡民租了一辆摩托车。陈开车,载了我摇摇晃晃就向山里边去。这时他才说,他已经十来年没开摩托了,有点生疏。我一听心里有点发凉,但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路很险峻,而且是越往里边越不好,全是烂泥或石块路,车轮碾到石子会飞出去,车子就乱跑。有的低洼地方又集了水和稀泥,一塌糊涂。好些地方我不得不下来,让陈先生先冲过去,我再想办法慢慢走过去。一直有点耽心会不会出事 。 快到山顶时,陈先生也有点担心会出事,建议把摩托车留在山路上,我们走进去。我说好,我可不怕走路,就开始走路爬山。但刚走了一会,看看路还远,陈先生就不行了,他不常走路,这山路他够呛。就又回去把摩托车折腾过来,咬牙冒险继续开车进山。 提心吊胆中,我们终于找到了原来的知青队驻地。 看上去这里有几户人家,住在我们当年留下的房子里 。 一片狗叫声欢迎我们,有几个小孩在打谷场上玩耍 。这会大人都在水田和包谷地里干活。 我先去看我曾经住过的屋子,那栋破房子顶头现在有一家人住,女主人在洗衣服,用洗衣棍拍打衣服。她的女儿四、五岁,在一边瞪着眼好奇地看着我们。房前有一个收电视节目的碟型卫星天线。地坝上晒了些谷子。那块地上我和同伴们打架,杀猪,吃饭,打扑克,学毛选,曾经度过了不少的时光。在这个世界上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曾经生活过的那一片空间中,但我无法回到曾经的时间里。站在自己住过的房子前,已经不是同一个自己了。 然后去看我们的粮仓,已经破得没法用了。粮仓前原来是个篮球场,也是生产队的打谷场,76年毛主席去世时我们知青就在那里开的追悼会。小卖部已废弃,大概没有生意做,自己做过饭的厨房还在用。当然,还有自己种过的田地还在原地。大部分的房子都空着,到处是一副破败的凋零。让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甚至在想这里是不是已经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痲疯村,正常的人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住? 心里冒出一种恐惧来。陈先生感慨地说:唉哟,好恼火哦,孟津,老子们真的没有想到起你会被整到这个山旮旮来的嘛,吓死个人哟。你家妈的B这就是个劳改农场嘛。你们那个时候肯定想跑都跑不出来的嘛,是不是啊?其实当年我们就是来接受再教育的,换句话说就是劳动改造。 我们因为临时换了摩托车,身上什么都没有带,没有一口水。渴了,就到一个刚从地里回来的老乡家去讨茶水喝,聊了会天。才知道他们都是兴义一带跑到这儿来的农民,也许是超生游击队,地和房子都不是他们的,所以不敢修缮自己住的房子,因为害怕一旦花钱修好了房子,当地乡政府要收回去他们就赔了。大家都将就凑合着住,越住越破。 陈先生在屋里跟老乡抽烟喝水,我自己跑到过去插过秧的一块水田去。我栽过两季水稻,第二年我还专门负责种了一块试验田,肥料下得比较足,但收成也不比别的田块好。我把田里的一撮秧苗拔起来, 像过去插秧一样,用三个手指头护着根,把秧苗又栽回去。用田里的水洗洗手,就开始往回走。下山的时候,我是做好了摩托车摔倒,我们受伤准备的。还好我们命大,安全的下了山。到了公社,背上的衬衣都被冷汗湿透了。总算见到了曾经有过一段特别经历的地方,可以心安了。回去看看,我知道我现在的日子比还在那个地方住的人要好,我很幸运;如果命运让我现在还在那儿活着,我就不会在这里写博客了。 很感激陈先生玩命开摩托车,他真的很乐教。 出乡政府 上山途中 快到山顶了 曾经的宿舍 曾经的粮仓 曾经的小卖部 曾经做过饭的地方 曾经种过的水稻田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与感悟|9053 次阅读|28 个评论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6-3 06:42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