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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多少种植物?
热度 5 周浙昆 2020-10-28 09:30
中国有多少种植物? 中国有多少种植物?在以摸清植物学家底为主要任务的《中国植物志》中英文版早已出版的今天,继续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多余?根据中国植物志的记录,我国有维管束植物301科3408属31142种。然而,要准确说出我们到底有多少种植物,依靠这个数字就不够准确了。公安部虽然为每个公民建立的户口本,但是难免有重名和错漏,为了把握我国人口的准确情况,国家每隔10年就要进行一次人口普查。植物也一样,《中国植物志》查清楚了我国植物学家底,但是这其中原来的名称有错漏,又不断有新种被发表,也需要对中国植物进行普查。而植物学的“人口普查”自从中国植物志中英版完成之后,就没有进行过。不夸张的说,就是最优秀的植物学分类家和最权威的植物学机构都很难回答——中国到底有多少种植物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 为了准确回答这个问题,上海辰山植物园马金双团队对中国植物的种类进行了一次普查,结果发表于著名植物学期刊Plant Diversity (Cheng Du, Shuai Liao, David E. Boufford Jinshuang Ma. Twenty years of Chinese vascular plant novelties, 2000 through 2019. Plant Diversity . 42 (5): 393–398. 2020. https://doi.org/10.1016/j.pld.2020.08.004 ) 。 根据作者们的研究,在2000-2019年的20年间,中国新发表了4407个维管植物新分类群:7个新科、132个新属、3543个新种、68个新亚种、497个新变种和160个新变型,此外,还有643种植物的新记录,也就是说20年间中国增加了4186种维管束植物(Du et al., 2020)。4186个物种可不是一个小数啊,整个英国不过才有2000多种维管束植物,这个数字如果放在英国,就是这个国家的物种数量增加了两倍。 那么有没有种类减少的呢?根据作者的文章,过去20年间,有3562个植物名称被重新组合、306个名称被替代、2349个名称被归并入,大约有全国总数的十分之一植物物种名称发生了变化。结合新物种和新记录物种的发表和发现,中国维管植物的数量每年仍在以200个物种的规模在增长,累计超过15%的中国植物物种名称可能需要重新处理,更多物种的范围和异名需要重新梳理(Du et al., 2020)。 有没有由于物种灭绝导致的物种数量的减少呢?答案是肯定的。但是判断一个物种是否灭绝,是一个十分谨慎的问题,需要经过认真仔细的调查,有些物种几十年不见踪影,最近又突然出现的例子并也不少见。 话说到此,也许有人会问,这些新增加的种类是否可靠呢?这个问题也比较复杂,涉及到物种的概念和分类学的方法。何为物种?是生物学中最基本的问题,也是长期争论不休的问题。关于物种的概念有22个之多(杨永、周浙昆,2011)。其中,以生殖隔离为基础的“物种”概念,似乎争论较小。但是利用“生殖隔离”的概念来应对和处理植物学物种即不方便运用,在植物学中存在着大量的无性繁殖的种类时,又显得苍白无力。 不管物种的概念如何不同,物种是一个自然界客观存在的实体,它有时间,空间和特征三重属性。一些学者怀疑植物物种的真实存在,将植物物种看作是人的主观想象。Riese-berg等人设计了两套方法检验这种说法,一是用统计方法分析离散的表型簇和种的对应关系以检验种是否为离散的客观实体,二是利用反映受精后隔离的杂交指数来检验种(代表表型簇)是否为生殖上独立的谱系。结果发现,表型分析(phenetic analysis)表明,大多数分类群确实存在表型上的间断(discontinuities),即离散簇(discrete clusters),植物为83%,动物为88%(杨永、周浙昆,2011)。也就是说分类学学通过形态学识别的种类大多数是可靠的。在植物分类学的实践中,描述新的物种是基于形态、生理等方面特征变异式样的一种推测,常常以具有稳定差异且以普通方式就可以识别的最小分类学实体作为种的操作性定义,一个物种的定义可以看做一个科学的假设。有分类经验的植物学研究人员都会发现,每个属(含有多个种)内都有一些独特的种类,同时有一些变异式样复杂而难于界定的种类,那些独特的种类多数都经得起反复研究和检验,就是好种。 从另外一个方面看2000年以后,这些中国植物的新种,大多数是以英文发表在国际学术的期刊,这些新种的许多都有分子生物学的证据,都经历了国际同行的检验,有较高的可检验性。 杜诚、马金双等人的文章也带来了另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为什么在《中国植物志》编撰完成,以及不少高水平的地方志完成的情况下,还有那么多新物种的发现呢?首先我们要承认,全国志和地方志的完成确实完成了摸清我国植物学家底的任务。但是《中国植物志》是在一个及其艰苦,困难的情况下完成的工作,编撰者们缺乏资料,不能看模式标本,时间紧任务重,错漏就在所难免。但是随着国际交往变得越来越容易,植物学研究水平的不断提高,野外工作的进一步深入,以及分类学从业群体的增大,每年都有这么多的植物学新类群被发现,这些工作极大地丰富了我们对中国植物多样性的认识。 既然植物学的种类是一个动态的过程,那么以纸质版为基础的植物志很难满足和适应这一需要,如何将动态的植物信息完整、及时地展现在人们面前,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开展新一代的可实时更新的数字化植物志,则显得更加必要(杜诚. 2020)。 参考文献 1) Cheng Du, Shuai Liao, David E. Boufford Jinshuang Ma,2020. Twenty years of Chinese vascular plant novelties, 2000 through 2019. Plant Diversity . 42 (5): 393–398. https://doi.org/10.1016/j.pld.2020.08.004 2) 杜诚,中国维管植物物种报告(2000-2019)(博文) 3)杨永、周浙昆,2010,物种——老问题,新看法。中国科学:生命科学,40(4): 311 ~ 320
个人分类: 随想|12422 次阅读|6 个评论
记录花开的声音 —— 看曾孝濂植物画有感
saraca 2019-10-23 16:43
图1:珍稀濒危植物 硬叶兜兰 Paphiopedilum micranthum 记录花开的声音 ——看曾孝濂植物画有感 (一) 每一次 在邮票 在杂志 在橱窗 在网络媒体 看到这些作品 甚至有时候 就在自己的脑海里 也会浮现出 这些色彩搭配和谐 一笔一划 精准还原大自然的 鬼斧神工之作 都会由衷地赞叹 图2:长叶绿绒蒿 Mecnopsis lancifolia (二) 曾经 穿行在山间 徜徉于草地 停留在溪边 徘徊在雪山边缘 漫步于河谷 看过花开花落 见过春花秋果 体味过流滩绝壁上花的倔强 见识过荒漠戈壁里草的坚韧 在岁月的流逝中 对自然的敬畏逐渐增多 对生命的敬仰日益加深 图3:大花草科,寄生花 Sapriahimalayana (三) 然而 当 一簇簇盛开在高山之巅的兜兰 一朵朵红硕似火的马缨花 一片从地上冒出来的寄生花 一朵金黄灿烂的地涌金莲 一簇绿叶丛中如伞擎起的三七红果 一抹抹黄蜀葵花心里的明暗色彩 一丛带着天蓝色神韵的绿绒蒿 一株停留在铅色素描的木棉树 栩栩如生 跃然纸上 花的色彩 叶的经脉 以及 生命的力量 在画面背后涌动 呼之欲出 喷薄而发 我依旧只有赞叹 赞作者观花型花色 细致入微 叹作者捕花开花落 神韵绝妙 赞作者用笔入神 神采飞扬 叹作者领悟自然 妙趣横生 图4:云南高原彝族人心中最美的花:马缨花 Rhododendron delavayi (四) 是怎样的一种修炼 可换来众生的刹那凝神? 是怎样的一支画笔 可让瞬间的绽放 定格成永恒? 图5:曾孝濂的植物画一部分(来自昆明植物研究所标本馆网络上的植物画作品图) 相关信息: 1、曾孝濂植物艺术展-昆明站: 昆明当代美术馆 2019年9月29-11月18日。 2、纪录片《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爱奇艺在线播放,出品方:2019年北京世界园艺博览会。
个人分类: 认识植物|5234 次阅读|0 个评论
与中国科学同行 | 科学出版社2018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精彩纷呈
sciencepress 2018-8-21 17:11
W1.C04. 新国展 中国科技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科学出版社) 中国科技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科学出版社)是中国科技出版传媒集团的核心子公司,旗下拥有科学出版社、龙门书局、《中国科学》、《科学世界》等知名书刊出版品牌。 第二十五届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BIBF)期间,中国科技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科学出版社)借助这一推动中外出版界交流与合作的重要平台,向广大参展商和读者奉上一场文化大餐。 本届BIBF公司参展主题为“与中国科学同行”,公司共组织1000多种图书、100多种外文学术刊物参展。组织“《中国植物志》60年” 、“《中国科学》和《科学通报》:与中国科学同行”和“‘走出去’成果展”3个专题展。 公司作为中国科技出版的重镇,形成了包括国家图书重点出版规划项目、国家出版基金项目、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等项目、科技部基金项目、重大战略咨询规划项目等在内的重大图书出版项目、工程集群。本次参展项目有:中国草地生态保障与食物安全战略研究、中国生态文明建设重大战略系列丛书、中国腐蚀状况及控制战略研究丛书、中国旱涝事件集合应对战略、国家公共安全科技发展战略研究丛书、“十三五”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与发展规划研究系列丛书、推动能源生产和消费革命战略研究系列丛书、中国生物物种名录、临床检验装备大全、本草纲目研究集成、高超声速出版工程等,以及《科技强国建设之路:中国与世界》等重点图书约800种图书参展。 “《中国植物志》60年”专题展 “《中国植物志》60年”专题展。《中国植物志》是一部历经四代植物学家80多年的研究,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植物志。它的完成受世人瞩目,于2009年荣获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 在2018年的《朗读者第二季》中,中国植物画第一人曾孝濂老先生携《中国植物志》做客央视,让观众记住了全世界最大型、种类最丰富植物巨著《中国植物志》。本次展示包括历史沿革、图书、史料实物(手稿、文件等)、植物志科学插画展、中国生物志库等内容,展现了从传统出版到数字出版的变迁史。形式上是书展中的文博展、图片展,是本次展览的一大亮点。 “《中国科学》和《科学通报》: 与中国科学同行” 公司被誉为中国科技期刊出版领域的“国家队”,年出版期刊300余种,其中英文期刊70种,被SCI收录47种、被EI收录53种。此次组织《中国科学》和《科学通报》(简称“两刊”)、《国家科学评论》、《遗传学报》,《仿生工程学报》《微系统与纳米工程》、《基因组蛋白质组与生物信息学报》等一批国家重点刊物参展。另外,合资公司科爱公司与中国科研机构共办或自办出版国际高水平开放获取学术期刊近50种,包括《新兴污染物》、《生物材料与生物技术》、《绿色能源与环境》、《作物学报》、《石油勘探与开发》等一批高水平英文期刊也首次亮相参展。 “‘走出去’成果展” 公司致力于推进“走出去”工作,对外输出的《中国植物志》系列、《中国至2050年科技发展路线路》系列、《通往可持续发展的而亚洲》系列都被“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列为重点项目,并在全球科技出版界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参展的重点“走出去”图书:《泛喜马拉雅山植物志》系列、《中国植物》、《古脊椎动物志》、《中国大陆科学钻探工程科钻一井钻探工程技术》、《高速列车耦合大系统动力学:理论与实践》、《拉曼谱学》、《局部域上的调和分析与分形分析及其应用》、《微纳细胞与分子传感技术》《地球系统与演变》等。 版贸推荐 本届展会公司 组织了155种图书进行版贸推荐。 ▋ 英文版版贸推荐书目下载 您可以长摁识别上图二维码下载全本英文版版贸推荐书目,也可关注科学出版社微信公众号(sciencepress-cspm),回复“BIBF ” 下载。 此外,本届展会公司还推出全球变化科学研究数据沙龙(23日下午14:30)等活动。 热忱欢迎您光临指导中国科技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科学出版社)展台:W1.C04。 (本期编辑:安静) 一起阅读科学! 科学出版社│微信ID:sciencepress-cspm 专业品质 学术价值 原创好读 科学品味 更多好素材,期待您的来稿 点下文查看 与科学相约 | 科学出版社征稿启事
个人分类: 科学动态|2732 次阅读|0 个评论
《中国植物志》手机版
zhuchaodong 2014-6-13 22:32
今天从同事微信得知《中国植物志》手机版 - http://z.eflora.cn/ 从手机上尝试输入中文俗名、拉丁文、英文等,均可以获得相关信息。尤其有价值的是,具体的物种,除了提供具体的分类学描述等学术知识外,均和植物彩色图片库关联。 《中国植物志》全书80卷126册,5000多万字,记载了我国维管束植物301科3408属31142种植物的科学名称、形态特征、生态环境、地理分布、经济用途和物候期等。“《中国植物志》的编研”历经45年,于2004年全部完成, 2009年获得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 。 该网站提供《中国植物志》全文,方便公众检索查询使用,由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系统与进化植物学国家重点实验室)数字植物项目组运行维护。国内外研究物种互作、生态学、环境科学等相关工作者将能够分享这一伟大的基础科研成果,促进各自学科的发展。 我记得原来苹果手机上曾经有个软件,可以将拍摄的植物图片,进行网络搜索、比对,获得相关物种信息。基于《中国植物志》和植物彩色图片库,如果能够整合图片搜索和智能识别技术,辅以分子序列比对和分析,则将提高植物物种识别的效率和准确率。最近中国科学院网络中心李健博士等开展了一些工作,或许可以整合进来。 昆明植物研究所开发的iflora(http://www.iflora.cn/APP.aspx),则具备了图片识别、DNA条形码等功能,有安卓和苹果等版本。目前版本以《中国植物志》和《中国高等植物科属检索表》等专著的核心研究成果为基础。有兴趣的朋友也可以试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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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香 — 献给植物学家吴征镒院士
热度 12 saraca 2013-6-25 17:06
图1:朵朵雅致洁白的安息香,构成了一串总状花序,垂于枝头,状如玉铃。 夏至前夕,出差在野外,耳闻吴征镒先生辞世的消息。沉默中,脑海里浮现出满树白花的安息香。 安息香是一类生长于东亚和北美等地的灌木或乔木,在我国长江流域一带较为常见。每当夏天来临,一朵朵洁白素雅的小花聚生枝头,排成一串,构成一总状、圆锥或聚伞花序。安息香的花朵,多为合瓣花,呈钟状,如一串风铃,故有“银铃花”或“玉铃花”之称。同时,由于其花盛开时,略带芬芳,也有人称之为“野茉莉”。 第一次听说安息香,是十余年前在吴征镒先生的办公室。那是考研后,导师让我去取资料的地方。当我敲开门,惊喜地看到八十多岁的老先生俯身于一堆满标本的工作台上,在仔细查阅标本;旁边的助手在一旁安静地整理着标本。我先简单地向老先生问好,并说明来意,随后紧张而略显拘谨地站在一旁静静观摩。老先生一份一份地迅速翻看,每看一份,都会说一声:Styrax(安息香属)。在我等导师的几分钟内,竟然听老先生说了10多次的“Styrax”。原来,这是吴老先生在查阅安息香属的植物标本呢!就这样,我亲耳学会了安息香属的拉丁学名发音,并牢记于心。虽然以后并没有更多的机会得到老先生的指点,但这一次短暂的见面,似乎可算作是老先生给我的一份珍贵“见面礼”了。 吴先生间接地传给我安息香属的拉丁学名。他的弟子,也就是我的导师,在野外耐心地传授给我安息香的识别特征。记得次年夏天,有机会随导师一行人出差在滇中无量山。行至山坡,导师伸手摘了一根安息香的枝条,告诉我安息香无论是叶片还是花朵或果实,几乎全身遍布星状柔毛。看着阳光下泛白的叶片和叶柄,即使没有用放大镜,我也能感觉到那些白色星状柔毛在解剖镜下将是何等的一种美丽! 在我博士论文答辩时,导师有幸请到吴先生作为答辩委员会主席。老先生穿戴整齐,一脸慈祥。他利用助听器耐心地听完我的论文工作报告,末了,声音洪亮而清晰地提了几个专业问题,少不更事的我斗胆地做了相应的回答。答辩结束后,托导师的福,我们几个师弟妹有幸得到了与老先生合影留念的机会,这似乎进一步激励着作为晚辈的我们更加热爱植物学。 吴先生一生致力于中国植物学研究。从1959年起,先生带领四代植物学家,不畏野外植物考察工作的艰辛,耐得住室内标本鉴定的寂寞,做了45年的“冷板凳”,摸清了中国植物种类的家底,构建了我国植物的“户口薄”。2004年,通过几代人的努力,终于完成了80卷,126册的《中国植物志》。该著作一共收录了我国301科、3409属、31155种植物,并于2009年获中国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此外,吴先生对于中国植物的地理分布特点和类型,也做了详细的归纳和总结,提出了《中国种子植物属的分布区类型系统》,修订了《世界种子植物科的分布区类型系统》,为后人研究中国植物奠定了基础,并指明了研究方向和重点。2006年,进入90高龄的吴先生,带领已成为植物学家的弟子们先后着手整理我国清代著名的植物学专著《植物名实图考》及其《长编》,开启了中国植物考据学研究的新篇。紧接着,2007年,吴先生不顾眼疾等健康状况,接受了中华大典主编的委托,担任国家编纂的《中华大典·生物学典》的主编,并且兼任《植物学分典》主编。目前,该工作顺利进行。 如今,听到先生驾鹤西归的消息,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先生和蔼可亲的形象,耳畔再一次想起了那熟悉的“Styrax”。尽管Styrax有很多中文译名,然而,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安息香”这个名儿!听到它,似乎受到了莫名的威慑与震撼:安息了,竟然还有丝丝余香!这是何方高人韵士,有如此之魅力?换言之,这与“送人玫瑰,手留余香”的道理也不乏异曲同工之妙:唯有内心高尚的人,才能有如此之余香! 朵朵洁白雅致的安息香,谨献给为中国植物学做出卓越贡献的老人:吴征镒先生。 图2:落花朵朵,洁白芬芳。 图3:洁白素雅安息香,状如风铃送清香。 注:本文在《祈福雅安-安息香》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434526-682708.html 博文的基础上完成,略有修改和增加。 本文于2013年7月8日发表于《中国科学报-博客版》 http://news.sciencenet.cn/sbhtmlnews/2013/7/275047.shtm 。 附上:朵朵洁白的花儿,表达对远去的植物学大师的缅怀与敬佩。 图4:挺水而出的睡莲,有着荷花一般出污泥而不染之品质。 图3:盛开的睡莲,美丽芬芳。 图4: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素洁。 图6:白花羊蹄甲,素颜也美丽。 图7:夜香木兰,凝固的雅致。 图8:凝香一朵。 图9:朵朵轮状素雅的云南萝芙木,洁白雅致,还具有降高血压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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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管花目 Tubiflorae
circler 2012-11-10 14:24
管花目 Tubiflorae是恩格勒(Engler)系统合瓣花亚纲 Sympetalae下的一个类群,大多为草本,也有灌木、乔木或木质藤本;不具托叶。花两性,很少单性,下位花,典型地为5基数的四轮,或通常心皮数减少,如为左右对称花时雄蕊数也减少;花冠合瓣,整齐或左右对称;虫媒花;雄蕊着生于花冠上;心皮通常2个,合生,纵向的,子房通常有假隔膜;胚珠少数至多数,倒生,稀横生或直生。 管花目的下级类群包括下列内容: 管花目 Tubiflorae 旋花亚目 Convolvulineae 花荵科 Polemoniaceae 刺树科 Fouquieriaceae* 旋花科 Convolvulaceae 紫草亚目 Boraginineae 田基麻科 Hydrophyllaceae 紫草科 Boraginaceae 多室花科 Lennoaceae* 马鞭草亚目 Verbenineae 马鞭草科 Verbenaceae 水马齿科 Callitrichaceae(《中国植物志》将其置于牻牛儿苗目Geraniales之下) 唇形科 Labiatae 茄亚目 Solanineae 假茄科 Nolanaceae* 茄科 Solanaceae 核果茄科 Duckeodendraceae* 醉鱼草科 Buddlejaceae(《中国植物志》将该科作为亚科置于马钱科 Loganiaceae之下) 玄参科 Scrophulariaceae 球花科 Globulariaceae 紫葳科 Bignoniaceae 巴西木科 Henriqueziaceae* 爵床科 Acanthaceae 胡麻科 Pedaliaceae 角胡麻科 Martyniaceae 苦苣苔科 Gesneriaceae 弯药树科 Columelliaceae* 列当科 Orobanchaceae 狸藻科 Lentibulariaceae 苦槛蓝亚目 Myoporineae 苦槛蓝科 Myoporaceae 透骨草亚目 Phrymineae 透骨草科 Phrymaceae 标注*的则为《中国植物志》未记载的类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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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词典》的现代名物问题
benjaminliu 2012-9-30 08:59
按:本文发表于《东方早报·上海书评》2012年9月23日。发表版好像有一个问题:我文中说《中国植物志》收录“蕨类植物和种子植物共31,180种”,其中的数字写法是科研文章中常用的三位分节记数法,逗号只是表明把千位和百位分隔开来。编辑没有注意,改成了《中国植物志》收录“三十一种蕨类植物和一百八十种种子植物”。   作为一名科普作者,我经常使用商务印书馆的《现代汉语词典》(以下简称《现汉》),纠正自己行文中不符合规范的地方。比如在最近翻译完的一本书中,我使用了“声纳”一词,查过《现汉》之后才知道正确的写法应该是“声呐”。《现汉》第6版出版以后,我很快就买了一本,既为其中与时俱进的部分欣喜,又为其中延续的问题遗憾。   因为我在博士期间从事植物分类学研究,对于包括植物及其名称在内的名物问题很感兴趣,因此《现汉》上面最引我关注的词条,也主要是涉及名物的词条。从《现汉》上面我学习了很多名物知识,比如中学地理课作业中使用的那种只有符号标记、要学生在方框中填出地理对象名称的地图,现在我知道叫做“暗射地图”。但是,我认为《现汉》在现代日用品词条和生物名称词条的处理方面,仍然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举例来说,魔术贴已经是生活中极为常见的把两块纺织品或其他物体固定在一起的装置。它的一部分是坚硬的钩状物,另一部分是柔软的毛绒,二者可以牢固地贴合在一起。除了魔术贴,这个装置还有多种名称,如黏扣、搭扣、维可牢(为英文商标品的音译)等,但这些名称在《现汉》中无一收录。由于没有相应的规范,我至今不知道这些名称中哪个应该作为正名。   再如自封袋,也是常见用品。这是一种透明的塑料袋,开口处有一凸一凹两根塑料硬条,用力挤压两根硬条,可以使二者严密贴合,从而将袋口封实。这种袋子除了在科研上广泛用来封装样品外,在日常生活中也常用(比如用来包装耳环等小型首饰)。同样,除了自封袋,它也有其他众多名称,如凹凸袋、贴骨袋、夹链袋等。这些名称在《现汉》中也无一收录,同样使我不知道哪个名称是值得普遍使用的正名。   说到包装用品,还可以再举两例:气泡膜(也叫气珠胶、气垫膜等)是布满小泡的塑料膜,小泡中充满气体。用这种材料进行包装,可以避免所包装的物品因碰撞而损坏。在这个网购越来越流行的时代,气泡膜也早已是人们十分熟悉的用品,但《现汉》收录了“网购”(第1345页),却没有收录这种包装材料的任何一个名称。   泡罩(也叫水泡眼)则是用透明塑料制成的、中间压出整齐凹槽的薄片,用于药片、胶囊等药物制剂的包装。可以说,只要你生病需要吃药,就免不了接触用泡罩包装的药物。可是,《现汉》既没有收录“泡罩”,也没有收录“水泡眼”。也许大多数人并不关心这种包装用品叫什么东西,但如果一位小学生指着泡罩问我“这是什么”,在《现汉》之外,我又应该去什么权威的地方寻找这种日常用品的正名呢?鉴于《现汉》收录了同样作为包装用品的“瓦楞纸”(第1333页),是否也应该收录“气泡膜”“泡罩”这两种更常见的包装用品呢?   再以鞋帽为例。棒球帽可以说是早就风靡全国的一种帽子,但《现汉》第6版仍然没有收录该词。说《现汉》不收录具体的帽子类型也不对,因为它收录了“鸭舌帽”(第1489页)。但《现汉》对鸭舌帽的解释是“帽顶的前部和月牙儿形帽檐扣在一起略呈鸭嘴状的帽子”,这个解释也有问题。这种带扣子的鸭舌帽是比较老旧的类型,现在的很多鸭舌帽已经不再有扣子,也不存在判然有别的“帽顶的前部”和“帽檐”两部分。按《现汉》这个定义,这些帽子就都不能叫鸭舌帽了。   同样,我很早就在路遥的中篇小说《人生》中见到“三接头”这个词,指的是一种皮鞋。但因为《现汉》未收入此词,直到很久以后,我才通过网络弄明白这种鞋的具体样式。也许“三接头”是有些偏专业的术语,但是比起“类木行星”“类地行星”来,哪个在老百姓的日常用语中频率更高呢?   以上是现代日用品词条失收或解释不当的例子。在生物名称词条方面,《现汉》则存在系统性的问题。因为专业关系,我对植物名称较为熟悉,所以下文只讨论植物名称。   首先是植物名称专用字问题。植物学界在为植物起名时,并不像动物学界那样喜欢使用《山海经》之类古籍中的僻字或创造大量的新字,而是尽可能使用常用汉字。尽管如此,在中国植物名称中,仍然有一定数量的植物名称专用字。以2004年已经全部出版完毕的《中国植物志》为例,全书共收中国有分布的蕨类植物和种子植物31, 180种,加上亚种、变种和变型等种下等级,作为正式条目收录的中国植物名称将近4万个,如果算上别名就更多。在这些名称中,就颇有一些专用字未被《现汉》收录。   当然,《中国植物志》中的植物名称在规范性方面存在不少问题,比如含有很多异体字、别字等。但即使经过整理,也仍然有一些植物名称专用字是《现汉》应该收录的。比如豆科有 子梢属,该属有约45种,其中29种在中国有分布。 子梢这个种甚至从中国西南部一直分布到华北的河北、北京等地;在北京,它是低山区的一种常见植物,因此很多介绍北京野生植物的科普书、图鉴中都收录了这种植物。然而,由于《现汉》等工具书没有收录“ ”字,我也没有考证出这个字的出处,因此至今不清楚这个字应该读作háng,还是kàng,还是别的什么读音。   再如禾本科有菵草属,这个属的菵草是湿生植物,广布于全国各地。它是一种优良饲草,其籽粒人亦可食用,又是一种重要的稻田杂草。然而,《现汉》却没有收录“菵”字。   又如“黄花棯”和桃金娘的别名“岗棯”中的“棯”字来自粤语,指一些花瓣离生、雄蕊较多的灌木。其粤语读音为nim 1 或nim 6 ,转换为普遍话,则是niān或niàn。《中国植物志》中另有“地菍”“毛菍”两名,其中的“菍”实际上就是“棯”的异写,理应统一为一字。由于这些植物都是灌木,以统一为“棯”字为宜。可是,《现汉》没有收录“棯”字,却收录了“菍”字(第951页),可能是根据《广韵》中“奴结切”的反切,将此字注音为niè(在我看来,“地菍”的“菍”未必就来自读奴结切的“菍”,二者可能只是同形字);此外又有“地菍”条(第284页),误释为“多年生草本植物”。我认为合适的处理方式应该是收录“棯”,规定其读音为niān或niàn,并把“菍”作为“棯”的异体字。   此外,《现汉》收录了“椆”字(第185页),解释是“用于地名:~树塘(在湖南)”。实际上,“椆”也是植物名称专用字,是壳斗科柯属植物的别称,至今在南方方言中还有应用。把它说成地名用字是不恰当的。   除了未收录的植物名称专用字,《现汉》还有未收录的植物名称专用读音。比如“藨”字,《现汉》有收录(第86页),但只有biāo一个读音(对应《广韵》中的“甫娇切”),用于“藨草”一词。其实“藨”还有pāo一读,指的是蔷薇科悬钩子属的一些结可食的聚合果的灌木,对应《广韵》中的“普袍切”。比如,《中国植物志》悬钩子属下有“空心泡”“插田泡”“大乌泡”等种,这些来自南方方言的名称中的“泡”字显然都是“藨”的别字,应该恢复其本字。《中国植物志》另有“藨寄生”“茶藨子”“莛子藨”等名称,考其词源,其中的“藨”都指的是悬钩子属植物,而不是藨草(比如藨寄生因为多寄生在悬钩子属植物的根上而得名),所以这些名称中的“藨”都应读为pāo。既然“藨”的pāo音在植物名称中的应用比biāo音更广泛,《现汉》只收biāo而不收pāo就不太妥当。   在植物名称的专用字和专用读音之外,《现汉》中对一些植物的解释也不太准确。比如“兰”字(第770页),解释为:“①兰花。②兰草。……”对“兰花”的解释是:“多年生草本植物,种类很多,叶子丛生,条形,花有多种颜色,气味芳香,供观赏。花可制香料。俗称兰草。”对“兰草”的解释是:“①古书上指泽兰。②兰花的俗称。”这几个解释合起来看,有以下三个问题:   第一,“兰花”有广狭二义。在植物学上,兰花是整个兰科(被子植物第二大科,有2万多个种)植物的统称,而兰科植物并非都有叶子(腐生兰就没有叶子),即使有叶子也并不都是条形(比如香料植物香荚兰的叶子就不是条形),花也未必都有香味,也并不都适合作为观赏植物。这是“兰花”的广义。《现汉》对“兰花”的那些描述,只适合于兰科中的某些兰属植物,这是“兰花”的狭义(兰花爱好者一般把这种狭义的“兰花”称为“国兰”)。只收入“兰花”的狭义而不收广义是不恰当的。   第二,既然“兰草”有两个义项,“兰”字的第二个义项就应该按体例写为“兰草①”,而不能省略对义项序号的引证。何况,既然“兰草”只是古书上对泽兰的称呼,那么“兰”的第二个义项理应加上“书”的标签,因为在现代汉语中,“兰”字单用时基本都不用来指泽兰。   第三,除了兰花和兰草外,“兰”字还被大量用于其他植物名称,包括《现汉》收录的玉兰、吊兰、君子兰,以及《现汉》未收的木兰、米兰、金粟兰、文殊兰、凤尾兰等。这些植物或者在外形上似国兰,或者花有芳香气味。由于“兰”字在植物名称中应用如此广泛,是否应该增加一个义项,解释“兰”字在这些植物名称中的引申义呢?   再如“柳”字(第834页)的第一项解释:“柳树,落叶乔木或灌木,枝条柔韧,叶子狭长,柔荑花序,种类很多,有垂柳、旱柳等。”在植物学上,柳树是柳属植物的统称,而柳属植物的叶子并不都是狭长的(如北京低山区有分布的中国黄花柳的叶子就很宽)。   又如“白杨”条(第27页),解释为“毛白杨”。实际上,除了毛白杨,在中国西北广泛种植的银白杨也常常简称“白杨”。著名作家袁鹰有一篇名为《白杨》的散文,到现在还常常入选小学《语文》课本,那里面描写的戈壁滩上的白杨,就几乎可以肯定是银白杨,而不是毛白杨。   最后,《现汉》还应该增加一些存在疑难问题的植物名称词条或义项。比如“穿心莲”(第199页)条的解释是:“一年生草本植物,茎四棱形,叶子椭圆形至披针形,花白色或淡紫色。全草入药。”这里说的是爵床科的穿心莲。另有一种穿心莲,是番杏科植物,常常作为火锅的涮菜。我怀疑一般人对这后一种穿心莲的认知要多于前一种穿心莲,但《现汉》不收后一义项,就容易引起误解。   再如“香草”是上文提到的兰科植物香荚兰的通称,是世界范围内产量很大的一种香料作物。也许这个词的使用频率并没有高到值得《现汉》收录的程度,但因为它很容易被人误解为泛指一切可作香料的草本植物,所以我认为也应收录,予以澄清。   又如“花莛”是植物学上常用的术语,但在中国植物学界长期被误写为“花葶”,而“葶”字本来只能用于“葶苈”(十字花科植物)一名。《现汉》也应该收录“花莛”一词,以澄清这种混乱。   除了日用品名称和植物名称,《现汉》在其他一些名物词条上也有释义不准确之处。比如“垃圾食品”(第764页)定义为“指对人的健康无益甚至有害的食品,如含过多热量的甜食或油炸食品等”。实际上,根据营养学理念,没有一种食品天生是垃圾食品;被视为“垃圾食品”的食品只要适量食用,完全可以是健康食品。因此,《现汉》的这个解释并没有向读者传达量变引起质变的正确科学理念。   再如“黄道十二宫”(第571页)的解释:“古代把黄道带分为十二等份,叫作黄道十二宫,每宫包括一个星座。它们的名称,从春分点起,依次为白羊、金牛、双子、巨蟹、狮子、室女、天秤、天蝎、人马、摩羯、宝瓶、双鱼。由于春分点移动,现在十二宫和十二星座的划分已不一致。”实际上,十二宫和星座是不同的体系,黄道带的星座并不止12个,也没有哪一宫只包含一个星座。对这一词条来说,准确的解释应该是:“西方古代把黄道带分为十二等份,叫作黄道十二宫,每宫用其附近的一个星座命名。……由于春分点移动,现在十二宫与名称相对应的十二星座已经很少重合。”   又如“太阳系”(第1258)条,释义没有问题(第5版中的“九大行星”已经与时俱进地改为“八大行星”),但图片中的海王星画得比天王星还大,却是一个十分古老的错误(海王星的半径要略小于天王星)。   综上所述,《现汉》在现代名物的诠释上,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就生物名称来说,也许需要对《中国植物志》等大型专著中的名称进行全面、科学的整理,出版专门的名称辞典(比如笔者计划编纂的植物名称辞典),再把规范化的成果吸取到《现汉》这样的通用词典中。就日常用品而言,衷心希望下一版的《现汉》能够做到:在日常生活中随便接触什么东西,几乎都能在词典上查到规范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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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的肩膀
saraca 2010-12-4 17:01
记得牛顿说:如果说我比别人看得更远些,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上。无论哪个学科领域里的大师或名人,他们所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皆因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换言之,人类对自然,对自我的认识,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积累获得的。 在植物学领域,吴征镒先生高瞻远瞩的学术思想是令人佩服的。吴先生带领四代中国植物学家,跨越半个世纪,对地大物博的中国到底有多少种植物种类向世人提交了答卷。他培养了一批中国植物学家,摸清了中国植物的家底,清清楚楚地告诉世人,中国有31142种植物,隶属于301个科和3408个属。每种植物的形态特征、地理分布、经济用途、物候特征等都详尽地罗列在80卷、126册、5000万字的巨著 ——《中国植物志》里。此外,吴先生的《中国植物区系划分》,《被子植物的八纲系统》《云南植物志》《云南种子植物名录》等植物分类学专著的学术思想一直影响着中国植物学研究。 吴先生的学术成就改写了中国植物研究的历史。众所周知,自鸦片战争国门被打开以后,洋人到中国疯狂地抢夺自然资源,其中不乏植物资源。大批外国传教士带走了中国大量的植物资源,一半以上的中国植物模式标本存放于欧美,中国的杜鹃花和月季等植物成了欧美园艺水平的一个标准 —— 无中国植物则不成欧洲花园。然则,《中国植物志》中英文版的问世,中国植物区系的划分,东亚植物区系的理论,中国西南种子资源库的建立,为中国植物学研究在本国的发展壮大和中国植物学研究逐渐走向国际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面对众多的获奖或赞誉之词,被称为植物“活电脑”的吴先生极为谦和,常提及自己的植物学启蒙老师 —— 扬州中学的唐耀先生和清华大学的吴韫珍先生。 在昆明植物所圈子里,耳熟能详的是唐耀先生(1905-1998)。名师出高徒,唐耀先生下为著名植物分类学家胡先骕(1894-1968)的学生,上为吴先生在扬州中学的生物学老师。1935-1938年,唐先生在耶鲁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完成了博士论文《金缕梅科木材解剖学的系统研究》(Systematic anatomy of the woods of the Hamamelidaceae)。回国后编著出版《中国木材学》,记载了我国300余种,217属木材的分类及材性。后来又陆续出版了《云南热带亚热带木材》等专著和多篇论文,培养了一批木材形态学专家学者。 杰出的成就来自于名人的勤奋和努力,来自于对专业的执着和热爱。在伟人的心目中,如果能为后人铺砖设路,成为后人的一个肩膀,那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在千千万万后来者的梦想里,如果能攀到前人的肩膀上,能看得远一些,那么,此生足矣! 后记:看了科学网孙启高先生的博文《耶鲁大学博士-中国著名木材解剖学家唐耀》深受启发,一直在思索“名师出高徒”说法,故记录片刻遐思(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3882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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