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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篇人间万态,体察地球表情——由人类观察员到地球观察员
hillside 2013-8-18 23:32
地理学的中心研究对象有说是人地关系,这个概括可够广泛的,可谓铺天盖地。 我个人由于经历与旨趣原因,这些年可以说是走马看书、浮光掠影,阅遍了古今中外、新旧社会的千姿万态(“百态”有些不过瘾),深觉大饱眼福、心福之快。 在专业化的年代,持有百科全书式的兴趣,对于资质平平如我者有如唐吉诃德一般陷落在骑士的梦幻中,只落得“且莫怨东风,东风正怨侬”的惆怅。不过,幸好拥有“小崔说事”般的“痛并快乐着”的崔式快感。 作为标签上的地理科班生员、地理水文学从业者,专业上的投入却明显不足,年已半百,目中总有“人”但心中常缺“地”。岁月不饶人,对“地”的疏慢也使我尝到了苦头:有了人情、缺了地气,专业著述少少。审时度势,近期逐渐将不太“水灵” 的目光由“有人区”转向“无人区”,试图体察“目中无人、心中有地”的一份超脱、一份悠远。 这也代表了本人博文主题近期的一个转向:由偏重人文、历史的思想反思转变到自然、具象的地球表情的解析。 本篇博文也可看作是本人开博之初就一以贯之的博客页首描述“思接地质年代,眼扫地球内外 …… 跋涉于水文水资源、地理科学、土地利用与规划、科学思辨、中外哲学”的一个诠释。
个人分类: 似水流年|4299 次阅读|0 个评论
《为巴勒斯坦成为联合国观察员国而庆贺,及其他》
热度 2 cyj 2012-11-30 17:44
《为巴勒斯坦成为联合国观察员国而庆贺,及其他》 在美国和以色列的反对下,去年 9 月,中东的重要成员—巴勒斯坦国,虽然未能成为“联合国的会员国”。 但是,昨天深夜( 2012 年 11 月 29 日),巴勒斯坦国,终于成为联合国会员国中的观察员国家。 2012 年 11 月 29 日,联合国会员国中,以 138 票赞成;击溃了以美国、以色列和加拿大等 9 个“极少数”国家的反对,巴勒斯坦国,终于以压倒多数成为联合国的观察员国家。我们为之欢呼和庆贺! 此刻,正是巴勒斯坦人民的优秀领导人阿拉法特去世八周年之际;是瑞士、法国和俄罗斯三国科学家,提去了阿拉法特遗骨的基因等资料之际;也是全世界人民都等待阿拉法特致死原因即将大白于天下之际! 其他之一: 说到阿拉法特的致死原因,根据 2004 年阿拉法特死亡前的几年中,他早就被以色列的坦克车,囚禁在以色列设置的集中营中的具体情况,本人认为阿拉法特是被以色列的集中营虐杀的。 因为,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的领导人,是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在断水断电中、在没有行动自由中、在担惊受怕中、在自己的警卫员被以色列的坦克击毙在身边中,艰难度过的! 因为,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在 70 岁高龄的时刻,却被一个“类法西斯”的以色列统治势力,囚禁在地下室的集中营中,过着不如希特勒德国法西斯的集中营生活。 这位巴斯特人民的儿子和领袖,为了本民族的独立和解放,不仅仅是在 70 岁高龄的时刻,生活在以色列坦克炮弹的爆炸下,不仅仅缺医少药,而且被迫住在深深的地下室中,连希特勒法西斯集中营中也少不了的“太阳、天空、风与雨”……通通得不到。 以这一点考虑,以色列这个民族,他们的祖先曾经遭受过希特勒德国法西斯集中营的痛苦摧残。然而,时过境迁,他们居然使用了比法西斯希特勒集中营更加恶劣的环境,囚禁并且虐待他们的比邻! 其他之二: 此外,我们想不通的是:二战结束后,坚持不懈的追查缉拿二战期间希特勒法西斯罪犯,拥有那么杰出成绩的、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以色列摩萨德。 为什么至今也没有缉拿到“暗杀拉宾总理”的凶手?这种暗杀 , 第一、发生在以色列本土,第二、发生在拉宾获得和平奖之后,与二战时期的希特勒法西斯刽子手相比,应该属于新近发生的案件。为什么具有神通广大的摩萨德的以色列,却缉拿不出暗杀拉宾的刽子手???? 可见,小到一个个人,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自己家庭的干净卫士要一尘不染斤斤计较,别处的干净卫生则完全不顾;自己的利益是至高的利益,他人的利益不是利益;自己的痛苦是痛苦,他人的痛苦不是痛苦。 这种残缺不全的道德和道义,不符合人类的本意;不是真正的道德,不是真正的道义! 我们为以色列摩萨德主持正义打击邪恶的追缉希特勒法西斯罪犯的卓越行动,击节叫好钦佩不已;也为以色列对待巴勒斯坦民族独立的扼杀和破坏而遗憾;更为以色列的坦克车虐杀其他民族的领袖而愤慨! 2012 年 11 月 29 日联合国大会,有 138 个国家支持巴勒斯坦成为联合国观察员国家,只有美国、以色列 9 个极少数国家对之进行阻挠破坏,正是应验了“尔曹身与名俱裂,不废长江万古流”的名言,暴露了极少数政客口口声声维护世界和平的真面目! 博主 2012 年 11 月 30 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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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印兄为笔者新书作序:谁在多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热度 3 蒋高明 2011-1-24 22:09
蒋高明 知名作家,新京报首席评论员,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特约观察员曹保印先生,为笔者新书《中国生态危机》作序如下。 这是他为第二 次为笔者的图书作序,上一本书为《以自然之力恢复自然》(水力水电出版社,2007)。 我与曹先生相识于2005年,那年他主持“人类要不要敬畏大自然”的大辩论。新京报前后发表正反方文章40多篇。在那次辩论中,笔者曾经撰写了3篇文章,属于“敬畏派”的。 从此,我在新京报开始了不定期专栏,前后发表了几十篇文章。 保印兄的文章充满激情,有时思路来了一气呵成,就忘记时间了。上篇的序言是凌晨四点赶出来的,这令我感动了好几年。这篇序是他凌晨2点19分完成的。保印兄的这种精神,与他 长期同情弱势群体、关注环境问题、教育问题、农民工问题等有关。他是个高产作家,至今已有上千篇文章,十几本书问世。在本书的序中,他对笔者书中介绍了环境现状非常认同,也深感 焦虑。 于是有了下面的文字。 谁在多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蒋高明《中国生态危机》序 曹保印 很多很多年以前,在遥远的古希腊,有一位名叫赫拉克利特的哲学家,他坚信“太阳每天都是新的”,“一切皆流,无物常住”,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为什么呢 ?他觉得,当人第二次踏进这条河流时,河里的水已经变成了新的,那过去的水流啊,已经如我们的孔夫子所说,“逝者如斯夫”了。 然而,很多很多年以后,如果赫拉克利特看到了下面这两条中国河流的命运,他所谓“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的观点,恐怕得考虑做一番“修正”了。尽管,太阳依然每天 都是新的,但是,在阳光照耀之下,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无数条小河大河,正在以极其惊人的速度,迅速地变成“同一条河流”。 “有一条弯弯的小河流过我家乡的村头,不知流淌了多少岁月。我们不知道这条小河叫什么名字,地图里也找不到它,就按我们的方言,称它为河沿。河沿分上河和下河,上河水 急且清,从芦苇丛穿过,芦苇岸边是树林,有枫杨、旱柳、槐树、榆树和核桃秋;河水流经村庄前,河面变得宽阔起来,就称为下河了,最令人难忘的是下河宽宽的河床上那迷人 的银沙滩。” “小时候,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到小河里游泳,虽然水深的地方发生过危险,大人不让孩子们到河里去,但我们仍然偷着去,非但小孩子喜欢到河里去,大人们也喜欢。劳作一天后 ,大人们总要到河里去洗澡,特别是天黑之后,男人们在上河洗,女人们在下河洗,那个时候可没有空调风扇,最好的避暑方式就是去水里。洗过澡后,男人们到打麦场继续乘凉 聊天,女人们则回家照应第二天的生计。” 这两段文字描写的小河,名叫金线河,它是淮河的小小支流,“我”就是本书作者、山东籍学者蒋高明先生。按蒋高明在本书《引言》中所说,他终于查到这条小河的名字是在 2008年。不过,这条有着迷人的银沙滩的迷人的小河,早在2008年前,就已经“死”了,“水再也不能喝,人们再也不能到里面游泳了”。 “在村庄的西面,有一条宽阔的大河,它的源头在哪里,日日夜夜又流到哪里,谁也不知道。河的两岸,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果园,里面种满了苹果树、梨树、桃树、杏树。果树下 ,那一小块、一小块的空地上,还季节性地种着农作物,像西瓜、黄瓜、西红柿等蔬菜,还有甘蔗、金银花、药材等。一年四季,这里都是孩子们的乐园……” “只要妈妈牛不下田干活,不刮风下雨,一放学,兄弟俩就会骑着妈妈牛,慢悠悠地到河边吃草。等妈妈牛吃饱了,他们又会把她领到果园里,让她也一起享受果园里那种天堂般 的幸福。” 这两段文字,出自我荣获 冰心儿童文学奖 的长篇小说《快跑,妈妈牛!》。小说中这条大河的原型,是我的故乡河南省柘城县的一条名叫废黄河的河流,它离我的家不到半公里, 是黄河的小小支流。就像蒋高明故乡的金线河一样,我故乡的这条废黄河,也承载着我童年的幸福时光,承载着河两岸乡亲们的幸福生活。 不过,故乡的这条废黄河,也像金线河一样,早就“死”了,而且比金线河“死”得更早。在我1995年大学毕业时,有一次回故乡,远远就能闻到它的“尸臭”。河两岸的果园、 菜园,早在这条河“死”之前,就先行死去了,包括废黄河在内的那种天堂般美丽迷人的风景,从此只能借助文学的想象,只能借助我笔下的语言,在我的小说里“复活”,成为 一种遥远而又遥远的传说。 如今,虽然废黄河两岸的土地,早已经改种了庄稼,但是,听在故乡务农的二哥说,这两块地里收获的庄稼,不管是小麦、玉米、黄豆,还是花生、土豆、地瓜,乡亲们很少自家 吃用,而是大部分卖到了市场上,或者交了“公粮”。 这两年,虽然经过治理,废黄河里重新有了小鱼、小龟、泥鳅、鳝鱼——从前,捕捉到几十斤重的大鱼、十几斤重的乌龟,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乡亲们在农闲时节捕获 了它们之后,也一样从不自家吃用,而是全部卖到了市场上,据说,买的全部是“城里人”。在这里,你说农民狡黠也好,不地道也罢,反正他们知道,“城里人”好这口儿,也 吃得起这口儿,愿意掏钱买来吃;而且,“城里人”还最喜欢“野生的”,只要和“野生”挂上边,贵一点儿也情愿。 其实,废黄河的死,恰恰是“城里人”一手造成的。多年以前,在它的上游,“城里人”建了一座全县最大的造纸厂,还建了一座全县最大的化肥厂,这两家工厂的生产废水,几 乎未经任何处理,就日日夜夜地流进废黄河里。还是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就曾见过这些工业废水,它们给我的感觉,不是从造纸厂和化肥厂流出的,而是从地狱流出的:颜色暗红 ,泛着黄色泡沫;味道恶臭,刺鼻、熏眼。很多“城里人”在这两个厂上班,他们用挣来的工资,换取被污染的食物。 河之南如此,山之东如此,河之北、山之西,又何尝不是如此?在今天的中国,放眼东南西北,我们还能找到多少条不被污染的江河湖海?令人无限悲哀的是,眼下,越来越多的 江河湖海,都正在同样的悲剧性命运上一去难回头:被污染,然后死亡。与它们一起死亡或濒临死亡的,还有这些水域曾经哺育的大片大片的肥沃土地,以及在这些土地上不断重 复上演着的农民“自杀”与“被自杀”的悲剧——一个又一个“癌症村”的出现,就是事实。 在《中国生态危机》这本书中,蒋高明就以个案列举的方式,给读者讲了这样一个“癌症村”的故事: “2009年7月,我收到某环保组织对华北某“癌症村”的调查报告,报告中显示的数据令人触目惊心。该村东、西、北三面临河断面,正处在污染物包围之中:河水乌黑,散发着令 人窒息的恶臭;卫生巾、塑料袋丢得到处都是;狗、猫、牛等动物毫无生息地趴在那里;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息。在不到10年时间内,该村已有30位村民死于癌症或白 血病,死者年龄大约在55至60岁之间。癌症村不仅出现在大都市所在的远郊区县,全国上下有案可查的就有近百家。由于生存环境严重遭到污染,那些村庄已不适应人类居住。” 也许存有什么顾虑,在这里,蒋高明没有对这个“癌症村”点名。不过,从我掌握的资料看,这个“癌症村”应该就是距离北京天安门不到50公里的、河北省大厂县夏垫镇的夏垫 村。流经该村的这条河,名叫鲍邱河,它源起河北廊坊三河、北京密云界上,向南流经北京通州、廊坊燕郊、河北夏垫镇包括夏垫村在内的多个村庄,最后沿东南方向,经宝坻林 亭口至八门城汇入蓟运河。 据公开的报道说,10年前,在鲍邱河里还可以摸到鱼,村民们也常在码头上洗衣。但是,这一切在2000年后,就像我故乡的废黄河、蒋高明故乡的金线河一样,变成了村民们永远 的回忆。这一悲剧的形成,依然是工业污染,2004年,大厂县环保局在一份报告里称:夏垫镇4个轧钢厂、杨广起2个造纸厂和燕郊的污水,是污染鲍邱河的“主凶”。然而,“主 凶”虽然已经被找到了,但是,在GDP高于一切的现实政治环境之下,“主凶”不但没有落入法网,反而继续为害一方。也正因如此,在一些地方,GDP成了带血的怪胎,它不但没 有给当地民众带来福祉,反而成了在“主凶”背后推波助澜的幕后黑手。 实际上,即便在北京的周边省份中,像鲍邱河这样被严重污染的河流,像夏垫村这样的“癌症村”,远不止一两个。比如,天津市西堤头镇的西堤头村和刘快庄村,也是众所周知 的“癌症村”,它们现在被上百家毫无技术含量的工厂包围,成了名符其实的“污染地狱”。以刘快庄村为例,据知情人士说,“几乎每家都有人患上和死于癌症,最小的仅仅7岁 ”。 即便如此,当地政府发言人还依然只是承认,“工厂离住户很近,某种程度上影响了村民的正常生活”,却拒不承认“癌症和化学生产之间的联系”,甚至声称,化学生产是否会 致癌,“ 目前还没有科学答案 ”。这真是瞪着眼睛说假话,撒谎还不脸红。然而,这样的政府发言人却又并非“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事实上,绝大多数“癌症村”所属的地方政府,都不承认急剧增多的癌症病人与恶性环境污染之间的关系,更不必说为此而主动承担法律责任。这些地方政府宁愿要带血的GDP,也 不要民众的生命健康安全。应该说,中国的生态危机,和这种“疯狂的GDP”有着最直接的关系。然而,这些无视环境保护的地方政府并不知道,“血债最终还要血来还”,终有一 天,该还的都要还,并且要为此而付出更大的代价。今天的一个GDP,明天就要用十个甚至百个GDP来偿还。 在《中国生态危机》一书中,蒋高明还关注了垃圾包围城市、水电开发对生态环境的影响、靠化肥养活人口还能维持多久、谁向我们的盘中餐频频投毒、中国森林大衰退、中国湿 地大劫难、消失的生物多样性、生物入侵等诸多问题。看得出,作为一位严肃的、有正义感、有公益心、有专业素养的著名科学家,蒋高明不但是在用智者无畏的良知观察、思考 与写作,更是在用勇者无惧的胆识揭露、疾呼与警告。 作为长期关注中国环境保护问题的作家和媒体人,我对书中提出的这些问题的严重性、紧迫性、危机性,并不感到陌生,但是,我却必须承认,就像蒋高明对它们充满忧虑一样, 我也同样忧心忡忡。因为我知道,中国真正的生态危机,可能比蒋高明在书描述的还要严重,甚至严重得多!毕竟,再多的文字、再多的图片,也不足以呈现中国大地上所有已经 发生过的环境与生态悲剧,更不必说那些正在发生以及正在酝酿中的环境与生态悲剧。 所以,蒋高明在本书中提出的种种警告,都绝不是杞人忧天:如果我们再不开始行动,将环境保护与生态保护真正置于GDP之上,让人的综合幸福与发展指数高于一切,这些警告就 会很快一一变成现实,并且是以每一个人都会有着切肤之痛的悲剧形式呈现——河岸边的“癌症村”,将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形式、规模和速度,朝着城市无情蔓延,最 终出现一个又一个“癌症城”。一旦如此,无论是城里的人,还是城外的人,都将无所谓“进去”或“出来”。 其实,早在改革开放之初,就已有人提出,作为后发国家,中国更应汲取发达国家在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遭遇的沉痛教训,不能继续走“先发展、后治理”的老路,否则必将付出 更加沉痛的代价。然而,“警世钟”虽响,中国依然踏进了以牺牲环境和生态为代价,换取GDP高速增长的“血河”,而且是一踏再踏,甚至在踏的过程中,变无数道迷人的清流, 为同一股害人的黑水,虽然“国在山河破”,却至今仍不知“猛回头”。如此下去,国将焉在,民将焉在? 所以,从现在开始—— 醒来吧,我的中国,不可再陶醉于那带血的GDP! 醒来吧,我的同胞,不可再迷信于那金钱的万能! 醒来吧,我的大大小小的母亲河,让你的清流,重新成为乳汁! 2010年11月30日凌晨2时19分于北京
个人分类: 环保呐喊|2932 次阅读|3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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