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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律与自由:另一个角度审视农民工讨薪问题
热度 1 wxminmin1987 2016-4-8 18:18
根据社会价值判断,不管出于何种理由,雇主欠薪肯定是不对的。但是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来重新审视这一个问题,为什么农民工讨薪的现象层出不穷呢?农民工自身在选择雇主的时候就不可避免吗?我的答案是在很大程度上这确实是不可避免的。 在我的工作涉及农民工工资问题的这一段时间,发现有一些农民工不止一次被骗,而且他们其中还有有着比较好的教育、知道维护自身权利的新生代农民工。 究其原因,其实不难理解。人是社群性的动物,人离不开社会;但同时人还有逃避社会的一面,追求个人的自由,逃避规则的束缚。 老一代农民工一般过着两栖生活,他们希望在农忙的时候回家,在农闲的时候出来打工,而这在有着严格纪律的企业是不允许的。因此农民工比较偏爱在那些不大正规的包工头手下工作。这就为后来他们讨薪埋下伏笔。因为这些包工头一方面没有注册的企业,另一方即使有,但是在会计管理、资金实力方面也没有保障,经常是“饱一顿,饥一顿”。而政府监管的程度一般也只能到他们上一级的承包企业,只有我们深入到工地实地调查时才会发现这些实体“企业“的存在。但是农民工要想过这种两栖生活,就不得不面对讨薪风险。这似乎成为一个必须冒的风险和代价。 而新一代农民工,更追求个人的自由。希望可以自由的请假,不喜欢企业或工厂纪律的约束。因此有很多会选择管理比较松散的小工厂或小企业。而这些企业的老板,一旦经营不善,会经常跑路。我曾经碰到过一个小伙子,那已经是他第二次找到政府,上一次也是选择小企业被骗,过年要不来工资。当时我的同事就曾经告诫过他,工作要选择大一点的企业、正规的企业。但是他依旧选择了小企业。因此,才有第二次的来自政府讨薪。 所以,从农民工的角度再看讨薪问题,也就不难发现,其实这除了牵涉到政府监管不到位之外,还有农民工在纪律和自由面前选择的问题。要自由?还是要工资保障?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判断。要自由,没有企业纪律的约束,但是工资很难得到保障;要工资保障,就会相应的受到企业纪律的约束,不能随心所欲,不能过两栖生活。只能在二者之间选择其一,不可兼得。 其实这也在某种程度上从侧面说明了为什么一些垃圾企业能够存在;就像次品市场能够存在一样。在每个人当前的条件下,个人偏好的不同,做出的决策也就不同。不能说哪一种对,很难说得清楚。我们能做的就是协调这种偏好不同之间存在的冲突。这也是我未来要考虑的问题之一。
个人分类: 社会速记|2886 次阅读|4 个评论
百态人生:我的律师朋友
热度 1 jlrlmylt 2012-12-6 17:28
律师只是一种职业,靠出卖法律知识谋生的一个自由职业者。而在一个具有数千年封建历史、受到市场经济冲击、笃信权势、金钱、权势的社会,靠提供法律咨询服务谋生的职业,不免显得带有几分滑稽可笑,作为法律行业的从业者,其人生轨迹不可避免地带有悲剧色彩。 律师的业务基本分为这样几类:民事代理、刑事辩护、法律咨询、法律顾问、民事仲裁、律师见证、其他非诉讼业务。南京的1000多个律师,分为三个阶层:高端律师主要从事公司海外上市、国际工程咨询、国际贸易纠纷等高端金融、国际业务,其年收入水平在数百万元之间。中端律师主要担任垄断国企、大型公司的常年法律顾问,帮助委托公司审查合同,处理劳资纠纷、代理民事案件,年收入在数十万元。低端律师主要从事离婚诉讼、遗产分割、农民工讨薪等吃力不讨好的民事诉讼业务,年收入不足数万元,仅能维持温饱而已,有的甚至收入低的付不起房租,被房东扫地出门的现象也时有发生。 那么,在全民缺乏法律意识的国度律师如何生存的呢?其实,当事人找律师,图的是通过律师这条人脉渠道,联通向金钱、权力的权贵行贿、联络感情的桥梁。“审判庭你有没有熟人,能不能把合议庭的庭长约出来沟通一下感情?”民事案件的当事人在办理委托协议之前,会提出这样让律师棘手的问题。“你和法院院长关系铁不铁,能不能把这个案子摆平?”公司大客户在支付律师代理费之前,十有八九会让律师作出这样的承诺。如果律师的回答总是“NO”,那么,这个律师恐怕要去喝西北风了。于是乎,笃信“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的律师,在物质生活毫无保障的情况下,为了金钱,往往成为向权贵进行钱色贿赂的皮条客、伪造证据的始作俑者,洗浴城、歌舞厅、夜总会,成了律师办理业务的主要场所。法网固然恢恢,不少律师锒铛入狱的背后,透露出这个职业的几分无奈 记得当年在出国前,曾经与自己一同通过司法考试的几个律师朋友,在南京云南北路的一家西式咖啡屋聚会。作为自由职业者,律师的聚会往往带有功利的色彩,主要内容是探讨拓宽案源的渠道,分析非诉讼业务的发展趋势,商量律师协作利润分成比例。3个律师朋友中,L律师在美国读了洋墨水,主攻国际工程咨询业务,正在向高端律师迈进。Z律师头脑灵活,极善公关,担任几家大公司的法律顾问,生活小康有余。M律师与南京一家法院的法官关系比较铁,离婚诉讼、邻里纠纷等小案子不断,胜诉率挺高,收入也颇丰。除了L律师自然感觉良好外,其他两位朋友都感觉比较迷茫,因为他们的收入处于平台盘整阶段,很难更上一个新台阶。 作为2000年就取得律师资格、并在校园教授多门法律课程的人,自己也不太笃信法律。想当年,自己在律师事务所实习的时候,曾经因自己的一句漫不经心的语言,使得势力强大的委托方,伪造了证据,导致无辜的原告——一位正直的军人彻底败诉,陷入身败名裂的困境。而自己参与的一宗贪污受贿刑事辩护案件,目睹了权钱交易的现实、舍车保帅、树倒猢狲散的官场生态。经历了这2宗案件,自己已经彻底对国家法律失望,这也是自己没有从事职业律师生涯的真正原因。
个人分类: 百态人生|3002 次阅读|1 个评论
农民工讨薪大事记2006-2012
热度 3 shenbinti 2012-5-4 13:36
农民工讨薪大事记 2006-2012 (沈斌倜劳动法律师博客收集整理) 2006 年 一、民工王斌余讨薪事件 2006 年 4 月,甘肃民工王斌余因父亲腿被砸断急需用钱,便找老板多次讨要工钱,未果。此后他找劳动部门,找法院,都无济于事。最终,走投无路的王斌余又折回包工头家讨薪,被骂成 “ 像条狗 ” ,遭到拳打脚踢。极度绝望和愤怒之下,他连杀 4 人,重伤 1 人,后到公安局投案自首。王斌余一审被判死刑。 二、北京百余民工讨薪事件 2006 年 5 月 31 日,北京朝阳区望京国际商业中心售楼处, 100 多名农民工向该处租户韩 / 国 JD 公司讨薪时遭不明身份者殴打,十余人受伤被送往医院。 三、女民工裸体讨薪事件 2006 年 6 月,沈阳市于洪区一名穿着一条红色内裤、脚穿一双拖鞋、身边放着一个红色旅行袋青年女子站在 “ 沈阳荣顺达家具有限公司工厂大门前,目的是为了讨回 8000 多元工钱。 四、辽宁民工杀人讨薪事件 2006 年 8 月 23 日,辽宁葫芦岛的一个民工打进媒体的热线电话说,他只是个普通的农民工,要了一个月的工钱却一分都要不到,媳妇儿怀孕检查要钱,女儿上学要钱,所以见了 ( 欠薪 ) 老板一定要把他杀了。据报道,该民工当时 “ 杀人 ” 决心很大,遗书已经准备好了。经过媒体的周旋,民工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五、广州 60 余民工集体讨薪事件 2006 年 8 月 27 日,广州滨江东路一在建楼盘 60 余名工人讨要欠薪时,一包工头突然拿出催泪剂向工人狂喷,两名工人眼睛被轻度灼伤,导致场面一度失控,数名工人甚至持煤气罐堵住公路。警方与消防部门迅速赶到现场,平息了事态。 六、拍卖妻子乳房讨薪事件 2006 年 9 月 11 日下午,沈河区中山路上两名中年男子的行为,吸引了路人的眼球,一名矮个儿男子手举一张 “ 广告 ” ,上面赫然写着 “ 出卖妻子乳房 ” 几个大字!经了解,男子 “ 并不是真想卖老婆的乳房,而是想吸引别人的注意,帮我们讨回打工钱! ” 七、辽宁民工自焚讨薪事件 2006 年 9 月 24 日,在长春打工的 19 岁辽宁铁岭青年李宁来到工地,向老板索要欠款被再次拒绝,他把事先准备好的汽油倒在身上点燃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经鉴定,李宁的四肢及躯干 20% 烧伤,烧伤程度为深二度。 八、河北男子自杀讨薪事件 2006 年 10 月 8 日,在河北省沙河市汇通花园二期建筑工地打工的小包工头李某 ( 河北省临城县人 ) 爬到一台大型塔式吊车的长臂最外端,以跳塔轻生相威胁,讨要发包方拖欠自己的 8000 元施工款。 九、妇女抱子自杀讨薪事件 2006 年 10 月 17 日,一名妇女为了帮丈夫追讨被拖欠的薪水,竟抱着年仅 2 岁的儿子爬上了一幢 3 层楼楼顶,扬言跳下。 十、出卖器官讨薪事件 2006 年 11 月 22 日,两名男子顶着凛冽的寒风,在浑南地区某大街上四处散发传单,传单上醒目地标出心、肝、肺等器官的 “ 转让 ” 价格。原来他们因讨不到工钱,只好采取卖器官这种 “ 特殊手段 ” 讨薪。 2007 年 一、民工讨薪被欠薪公司轧死 2007 年 6 月 4 日下午 1 时 30 分,位于陕西省泾阳县崇文镇南丈村的陕西昌茂石化科技有限公司门前,前来讨要工资的永乐镇皮马村 50 岁农民彭全被从该公司内开出的一辆卡车从身上轧过,静静地躺在车轮下,而手里还紧紧攥着工资欠条。 二、民工讨薪被打成精神障碍 佘登明遇到欠其工资 500 元的包工头杨某,便拦路要钱,不料被杨某的老婆用塑料拖鞋打破额头瘫倒在地。打人者拒不支付一分医疗费,第二天被辖区派出所作治安拘留 10 天的处罚,而被打者因受刺激在所租的出租屋躺一天后见人就打骂,被打后的第四天被亲友急送省安宁医院,经诊断为精神障碍,医生建议说至少住院治疗三个月,还要服两年的药才有望康复 三、男子爬上 30 米高塔吊讨薪 2007 年 5 月 27 日 12 时许,一名声称被欠薪一年的小包工头爬上了福州井大路一工地的塔吊,在顶部横臂上高声叫着 “ 还我工钱 ” ,并以从塔吊上跳下相胁。 四、讨工钱的民工与老板扭打 2007 年 1 月 14 日下午,云南省昆明市,讨工钱的民工将老板家的家用电器等搬走,老板出现后双方扭打在一起,民警到后将双方带到派出所处理。 五、讨薪民工裸体站在 24 层楼 2007 年 2 月 10 日上午 10 点左右, 29 岁的民工刘某爬到南京双桥门一栋 24 层楼的楼顶平台上,赤裸上身,欲以跳楼这种方式讨回自己的工钱。 六、民工爬 10 米广告牌以死讨薪要回工钱 2007 年 4 月 16 日早上 6 时许,衡水市人民路与榕花大街交叉口,一位中年男子爬到 10 米多高的广告牌上,声称不给工钱就要跳下去,经过消防队员 1 个多小时的说服工作后,该男子放弃自杀的念头 七、两民工爬 28 楼上演讨薪 2007 年 2 月 14 日,在福州市五四路宏运 · 帝豪国际大厦前,一群农民工聚在一块讨工资。最后,两名农民工爬上大厦顶层 28 楼上演 “ 跳楼秀 ” 。 八、 100 多名装修工人讨薪堵路抗议 2007 年 11 月 2 日, 100 多名装修工人因未见到北京中冶投资有限公司项目部有关负责人,聚集到小羊坊路上,致使该路段双向拥堵 1 小时。工人们称,在此次讨薪前,他们已找过东家数回,但一直都没拿到工钱和材料费。经警察劝说后同意协调解决。 九、农民工讨薪遭 60 多打手抡刀棍暴打 四川省务工人员黄小红、李朝刚、杨仕龙、蒋学东等人,来到辉山农业高新区一建筑工地干木匠活。连续干了两个多月,没有拿到应得的工钱。 5 月 22 日 15 时许,黄小红、李朝刚、杨仕龙、蒋学东等人来到工地讨要被拖欠的工钱。在讨要工钱时,几辆车突然停在工人面前。车门打开后,从车上冲出来了 60 多名不明身份人员,个个手持着镐把、砍刀等凶器,围追殴打农民工。 十、四川 “ 太太讨薪队 ” 丈夫工资长期不能兑现,四川武胜县、岳池县的 20 多名农民工妻子自发组成了 “ 太太讨薪队 ” ,南下云南红河自治州为丈夫讨薪。 2008 年 一、 讨薪被打 50 名重庆民工在海南啃香蕉度日 27 名农民工到海南省海口市打工,却只被安排工作了三天,这 27 名农民工和另外 30 多名老乡饿得在山上连吃了两天香蕉,下山讨要工钱和回来的路费,却被人打伤。 二、 民工家乐福讨薪遭遇保安暴力被扭断手臂 四川渠县农民工陈玉华 7 月 30 日和工友到渝中区解放碑家乐福,向承包清洁的上海年富清洁公司询问被拖欠的工资,不想被家乐福 4 名保安扭断右臂。 三、 南京 3 民工裸体横卧马路讨薪致交通堵塞 南京闹市出现三名男子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裸身横躺在马路中央,一动不动。据知情人透露, 3 名男子都是民工,他们的出格举动和“讨薪”有关。 四、 郑州一房产公司售楼小姐集体跳楼讨薪 2008 年 11 月 24 日,由于房产公司未按当初承诺返还提成,郑州市航海路与未来路交叉口,河南中鼎实业有限公司开发的“公园一号”楼盘 6 位售楼员站在 25 楼跳楼讨薪。 五、 “ 龙湖还我血汗钱 ” 2008 年 12 月 11 日,下午 3 点 10 分,江北观音桥茂业门前马路被大批的人压断了。还打起来了。很多人手里拿有 “ 还我血汗钱 ” 等等。 六、农民工讨薪被砍断手臂责任单位被逐出南京 中建五局承建的南京溧水某工程发生了一民工因讨薪被砍断手臂的恶性事件。事情在 17 日被媒体曝光后引起了南京市政府的高度重视,经过调查,决定将负有主要责任的中建五局清除出南京建筑市场。 七、 12 装修工集体 “ 跳楼 ” 讨薪 三水中旅集团负责装修的 12 名工人发现自己所属的工头携款潜逃了,眼见血汗钱没有着落,工人们于是集体爬上未完工的大楼排栅扬言集体跳楼。 八、民工围堵 “ 豫 U88888” 奥迪车讨薪事件 30多名农民工围堵豫U88888奥迪A8轿车讨薪,济源相关部门两次介入协调无果一事经报道后,经河南省清欠办、省劳动保障监察总队再次协调,34名农民工最终领到了总额为85525元的工资,被“暂扣”数日的奥迪车也恢复“自由”。 九、武汉规定突发农民工讨薪事件需 45 分钟内介入 武汉市启动了农民工讨薪突发事件应急工作机制,针对讨薪突发事件劳动部门的介入时间有了明确规定,以应对在 2009 年春节前可能发生的讨薪突发事件。 2009 —— 2012 年 农民工制作挂历讨薪事件 从 2003 年开始 6 年讨薪未果,四川广元农民工将讨薪经历做成挂历,陆续寄给相关领导,此事经华商报、华商网报道后,数百网友通过新闻跟评对此事发表评论。旬阳县政府高度重视,责相关部门对该事件进行了全面调查了解。 9 · 21 农民工讨薪被打事件 2010 2010 年 9 月, 20 多名来自阳新在武汉打工的农民工,本想在中秋前要到工钱回家过节,不料 21 日上午,在工地遭 30 多名男子暴打, 10 多人受伤。 农民工讨薪 70 元失去一个肾 2010 高志强今年 28 岁,来自河北省景县留府镇高庄村。 1 月 9 日,在北京打工的高志强向老板讨要 70 元工钱,被包工头叫来的人追着捅了一刀,右侧肾脏主要血管破裂,肾脏被切除 农民工为讨工资 “ 三元夺两命 ” 2010 为讨要 3 元钱,河南郑州两农民工把命都搭进去了。一人喉咙被刀划破,失血而死;另一人被刀捅死,而嫌犯是工程包工头。 豫包工头公园扮财神上吊 为农民工讨薪 2010 7 月 23 日下午 16 时许,郑州市紫荆山公园内一棵大树下,一男子扮成一 “ 财神爷 ” 模样欲 “ 上吊 ” 寻短见讨回农民工血汗钱。 8 名农民工讨薪“绑架”老板坐驾 欠钱公司资质被暂停 2010 2010 年 1 月 25 日下午,郑州市一建筑工地的数位农民工将项目负责人的宝马车围住,不让离开,而项目部负责人则另外叫车“强行离开”。 湖北百余民工讨薪遭殴打 2010 118 名湖北籍农民工在连续数天讨薪未果后,遭到 300 多名手持木棒的人围困殴打, 30 多位农民工被打伤, 9 人重伤。 农民工讨薪黄河岸边祭拜河神 2010 30 多名农民工代表在河神塑像前焚香杀鸡祭拜。他们想让河神显灵,帮他们讨薪成功,回家种秋。 农民工政府门口下跪讨薪 2011 元旦放假前这几天以来,每天都有数十名,有时近百名来自四川仪陇、巴中、三台、广元等县市,以及河南、甘肃等地的农民工顶着刺骨寒风和零下十多度的低温到河北遵化市信访办和市政府门前集结,甚至集体跪在遵化市政府大门前,恳请政府有关部门对于宏伟帝景家园开发商宏伟房地产长期欠薪的问题给予关注并处理。这些农民工都是在向开发商讨薪无望,向当地信访办、建设局、劳动局反映数日无果的情况下的无奈之举。 农民工讨薪被砍致 1 死 1 伤 2011 都江堰市胥家镇某项目工地因劳资纠纷引发一起打斗事件,致两人受伤,其中一人经抢救无效死亡。 重点工程莞香影视城遭遇讨薪 2011 工程完工后包工头突然失踪,农民工找到影视城工程负责人涂某要求结算工程款支付工资,结果涂某却称工程款早已经支付给包工头,拒绝支付工人工资。由于工人们就工资一事多次找涂某协商无果后,昨日上午刘磊等数十名工人只好在影视城城门上挂起 “ 还我血汗钱 ” 的横幅。 民工讨薪不成欲跳楼多部门联手成功施救 2012 一名民工爬到重庆江津区锦绣花园 2 号楼 34 层楼的楼顶,欲以跳楼这种方式讨回自己的 30 万元工程款。经过区政府、区法院、区公安局、区财政局和消防官兵的共同努力,该男子现场拿到了暂由区政府和法院共同出资垫付的 30 万工程款 “送鲜花”讨薪 2012 某公司一名总经理从北京抵达西安咸阳国际机场时,受到了 30 名农民工的特别接待。这些农民工为了接机,从早上到午后,手捧鲜花、拉着横幅守了近 5 个小时。这么做,只是为了希望能早日要回被拖欠的工钱。 农民工劳动合同管理相关规定: 1 .关于贯彻《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切实解决建设领域拖欠工程款问题的通知》的通知 2003 2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集中清理拖欠工程款和农民工工资案件的紧急通知 2004 3 .《建设领域农民工工资支付管理暂行办法》 2004 4 .《关于加强建设等行业农民工劳动合同管理的通知》 2005 5 .国务院关于解决农民工问题的若干意见 2006 6 .《建设部关于进一步做好“两节”期间解决建设领域拖欠工程款和农民工工资工作的紧急通知》 2006 7 .国务院关于同意建立农民工工作联席会议制度的批复 2006 8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进一步清理拖欠工程款和农民工工资案件的通知 2006 9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切实做好当前农民工工作的通知 2008 10 .《中华全国总工会关于进一步推动解决农民工工资拖欠问题的通知》 2009 11 .国务院关于转移农村劳动力,保障农民工权益工作情况的报告 2010 12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切实解决企业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紧急通知 2010 13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一步做好农民工培训工作的指导意见 2010 14 .八部门要求各地保证农民工工资足额发放 2010 15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进一步加强拖欠农民工工资纠纷案件审判工作的紧急通知 2010 16 .《关于加强建设工程项目管理解决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通知》 2011 17 .人社部要求确保节前农民工工资基本无拖欠现象 2011 18 .《关于加强对拒不支付劳动报酬案件查处工作的通知》 2012 19 .《关于促进农民工融入城市社区的意见》 2012 20 .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办公厅关于开展 2012 年农民工劳动合同签订春暖行动的通知 ------------------------------------------ 北京沈斌倜劳动法律师地址: 北京市东直门南大街甲 3 号居然大厦 18 楼中闻律师事务所;电子邮件: shenbinti@yahoo.com.cn 业务电话 : ( +86 ) 15301115671 ( +86 ) 13661313967 ; 互动博客 : http://blog.sina.com.cn/shenbinti 沈斌倜律师简介: 沈斌倜,女,北京市劳动保障法学会会员,厦门大学法律硕士,点睛律师学院劳动法高级培训师,北京中闻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北京劳动法专家。沈斌倜律师专业从事劳资纠纷法律研究,专注于劳动争议案件的解决及劳动法培训、担任劳动法专项顾问。执业地址:北京市东直门南大街甲 3 号居然大厦 18 楼;电子邮件 : shenbinti@yahoo.com.cn 业务电话 : ( +86 ) 15301115671 ( +86 ) 13661313967 ; 互动博客 : http://blog.sina.com.cn/ shenbin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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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风田:农民工讨薪为何屡发“以死抗争”?
zft2000 2011-1-31 12:46
郑风田:农民工讨薪为何屡发“以死抗争”? 新华网石家庄 1 月 30 日电, 1 月 29 日晚 9 时许,在医院里挺了 13 天的“服毒讨薪”农民工刘德军心脏停止了跳动。春节前夕, 刘德军讨要部分工资,被老板王海拒绝,他当场喝下剧毒农药。在医院挺了 13 天的服毒讨薪农民工刘德军,心脏停止跳动。而在此之前还曾出现诸多讨薪自杀悲剧 , 如河北省景县景州镇元小王村的包工头曹勇多次向开发商索要工钱未果后, 2010 年 7 月 17 日服毒身亡等等。 每年春节前都是回家过年的农民工讨薪的集中时刻,当然也是各种悲剧集中爆发期,诸多悲剧都在春节上演,不少农民工为讨薪拿生命做赌注发生自残悲剧,为什么会发生“自杀性讨薪”悲剧 ? 如何让讨薪悲剧不再上演、销声匿迹 ? 除了“要死赶紧死”的问答让人绝望,谁能帮助农民工“站着把钱拿回来”?服毒讨薪,解药又何在?不知道未来还会发生怎样的讨薪新闻?农民工讨薪这个心酸的话题何时才能休? 为了 3200 元自杀值不值 ? 农民工刘德军去老板处讨要所欠 3200 元薪水,两次不给,第三次就拿着农药去讨,本以为老板会因顾忌好一点,但老板王海一句“你要死赶紧死,死了我给你双份钱。”小伙子就喝下了农药。生命大于天,为了区区 3200 元,为什么刘德军一个活生生的小伙子要拿命来抗争? 其实不独刘德军一个, 28 岁的河南工人张海超非要用开胸验肺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患上了职业病,哪怕医生告诉他,根本没有必要,因为凭胸片,肉眼就能看出他是尘肺,到上海开车才两天的河南小伙儿孙中界当被“钓鱼执法的钩子”黑上时,砍掉了自己的小手指以示清白 ... 。按理说,这些事都可以以别的途径解决,所涉金额数量也不算太大,最少按常理还没有达到“以命以换”,为何他们却做出激烈的举动?用经济学的一个概念:边际效用比较容易解释。一个人工资每月一万,如果你给他每月涨 1 千,对他来讲可能引不来多少兴奋,因为工资只涨了 10% ,而如果对一个月收入 500 的人来讲,如果一个月给他涨 1000 元,就等于涨了 200% 倍。农民刘德军属于极贫困群体,打工一年的收入就那么多,拿不到这些钱,可能比命还大。这 3200 元所带来的际效益与边际压力太大,把他给压跨了 。 为什么他们不告 ? 解决欠薪途径迷茫化、无序化。 不是有劳动仲裁部门、有法院吗?为什么他们讨薪不愿诉诸法律?不要去责怪我们的农民工兄弟不知道依靠政府、不懂法,不走正常程序、不会用法律武器去维护自己的权益。因为如果走这些程序实在是过程太缓慢,维权成本太高,耗时过长,程序太繁琐,实效性太不足,往往是即便付出巨大成本,可能也解决不了问题。 虽然国家已经出台了许多帮助农民工讨薪的政策法规, 2010 年国务院办公厅以国办发明电〔 2010 〕 4 号文下发了《关于切实解决企业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紧急通知》,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相关法律法规 , 但在实际执行过程中,会生出无数的扯蛋逻辑来。学者徐昕刻画了一个农民工讨薪的“线路图”:如果你找开发商或施工单位,这些单位让你滚蛋;如果你找政府主管部门,这些工作人员则相互推诿扯皮,让你跑断腿也解决不了事;如果你找仲裁部门,最后的调解往往成为“马拉松式”的扯淡,与事无补;如果你找诉讼法院,法院审理的高成本、时间长,让讨薪者望而却步,即使你通过打官司往往是赢了官司赢不了钱,一些讨薪者在大街上公开叫卖“法律白条”的新闻就是典型的范本。我国目前讨薪的诉讼成本高、时间长、程序复杂、时效性不高等弊端使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很少可能用司法途径来解决。这些多年来农民工的讨薪已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可我们的社会却一直难以给他们提供一个快捷、有效的利益诉求机制,让他们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方来。   更恶劣的当是,还存在不少地方制度勾结,本来应该充当公平机构的地方政府、劳动社会保障机构、仲裁委、法院却把屁股坐到了资方的大腿上,许多地方政府实际上是资本依附型政府,为招商引资,迁就资本家,公开支持残酷剥削,这也是原因之一。 为什么他们要自杀讨薪 ? 其实这是弱者的武器:以死抗争。弱者的武器只能向更弱者开刀下手,而自己可能是最便捷的对象。 所有上述这些扯蛋机制,决定了不少农民工讨薪只能采取走极端的方式,上演了各种五花八门的讨薪悲剧:比如采取围堵、绑架、打伤、杀死老板及自杀讨薪等等极端事件。在这些所有悲剧中,自杀讨薪是最悲壮的了。为什么要“自杀讨薪”?是因为贫困的压力使部分弱者产生了生不如死的心态。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当人的希死本能比希生本能强烈时,会表现出攻击性的一面,而当攻击性内化针对自我时,自杀便是行为表现之一;自杀是一种以死亡进行抗议的报复、解脱行为。”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也认为:自杀被作为抗议或者维权的手段,致命的自杀方式都是被用做逃避没有结果的窘况的手段,并且其内心的取舍相当复杂,包含有自裁、复仇、自我恢复和情感上的苦衷” 。 当他们认为悲惨境遇不可能改变时,自杀效用高于生存效用时,部分农民工拿起“弱者的武器”,选择了自杀。 避免讨薪自杀悲剧重演手段之一 : 间接杀人罪 ? 其实应该制定一个新的罪行,那就是“间接杀人罪”。现在欠薪者逼死人后基本上没有什么惩罚,这也是屡屡发生悲剧的主要原因。要让这些悲剧制造者付出一定的代价,那就是用“间接杀人罪”进行重重的处罚,也许会有一些效果。 避免讨薪自杀悲剧重演手段之二 : 心理与法律援助 当然也需要心理与法律援助机构,让维权者能够得到心理与法律的救济,让社会来主持公道,要充分考虑弱者的地位,尽早地回应其合理诉求,维护其权益,给他们一些力气,消解可能的极端方式,让当事的各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形成良性互助的循环而不是恶恶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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