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箱每天都收到很多垃圾邮件。我一直不太清楚这些垃圾邮件是怎么来的,发送者从网上搜索到我们的邮件地址?抑或是他们像发送垃圾短信似的用排列组合的方式?Anyway,反正垃圾邮件是怎么都拦不住。 相当一部分垃圾邮件看标题就很无趣,不过好像中文垃圾邮件和英文垃圾邮件还是有比较大的区别。中文垃圾邮件大多是什么“激励员工”“管好员工”“技能培训”之类的,真不知道为啥这些人非要认为员工就那么需要管理。英文垃圾邮件呢,大部分则是告诉你他有一大笔钱,需要你帮忙托管,或者合作经营之类的。 但有时候,有些垃圾邮件会挺有趣,让你觉得好玩。比如下面这个。 发件人:United Nations 主题:Appointment Dear Professor, You are directed to send your Bio-data to the United Nations screening committee for consideration of Appointment. Regards Screening Committee United Nations united.nations.appointment@usa.com 居然是联合国发来的邀请,还要考虑给我什么任命。垃圾邮件也有点意思吧。然后落款那个邮箱域名也挺好玩,usa.com。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公布的世界十大难学语言中,汉语名列榜首。想想我们都学会了世界上最难的语言了,你还怕别的吗? 世界上最难学的十大语言排行(联合国公布) NO.1-汉语(中国) NO.2-希腊语(希腊) NO.3-阿拉伯语(阿拉伯) NO.4-冰岛语(冰岛) NO.5-日语(日本) NO.6-芬兰语(芬兰) NO.7-德语(德国) NO.8-挪威语(挪威) NO.9-丹麦语(丹麦) NO.10-法语(法国) 当一个人听不懂另一个人在说啥的时候,他会怎么发牢骚呢? 各国群众纷纷表示: 英语:“It is Greek to me!”(“简直就是希腊语!”) 南非语:“Dis Grieks vir my!”(又是希腊语) 拉丁语:“Graecum est; non potestlegi。”(还是希腊语) 葡萄牙语:“E grego para mim。”(继续希腊语) 波兰语:“To jest dla mnie greka!”(仍然希腊语) 但是波兰语也有另一种说法:“To jest dla mnie chinszczyzna!”(汉语) 荷兰语:“Dat is Latijns voor mij!”(拉丁语,这是最常用的一种说法,另外倒霉的还有汉语和西班牙语) 那么被大量群众围观的希腊语又是怎么来表示这个意思的呢? 希腊语:“μου φαινεται κινεζικο”(“听着就跟汉语似的”) 然后汉语开始惨遭围观: 希伯来语:“Nishma c’moh sinit!”(“它听起来像汉语!”) 罗马尼亚语:“Parca e Chineza!”(“看着像汉语!”) 俄语:“Это для меня китайская грамота。”(“对我来 说这就是个汉语文献。”) 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To je za mene kineski。”(“对我来说这是汉语。”) 据说汉语还被另外的语言围观了,但是找不到具体说法,包括:爱沙尼亚语,弗勒芒语,匈牙利语,瑞士德语,塔加路族文 还有些语言同时围观了汉语和其他语言: 芬兰语:“Onpas Kiinalainen jutuu!”(“这都什么汉语似的玩意儿啊!”) 芬兰语:“Se on minulle taytta hepreaa。(“这对我来说就是希伯来语。”) 希伯来语也经常被围观: 法语:“C’est de l’hébreu pour moi。”(“对我来说这是希伯来语。”) 德语和捷克喜欢围观西班牙语: 捷克语:“To je pro mne Spanělska vesnice。” 德语:“Das kommt mir spanish vor。” 那么西班牙语围观谁呢: 西班牙语:“Para mi es chino。”(又是汉语……) 意大利语围观土耳其语: 意大利语:“Questo e turco per me。” 土耳其语围观阿拉伯语:“Anladimsa arab olayim。”(“我能听懂的话我就是阿拉伯人了。”) 阿拉伯语围观波斯语:“Kalam ajami。”(“对我来说像波斯语。”) 波斯语围观土耳其语:“Turki gofti?”(“刚才你说的是土耳其语?”) 然后有一些语言实在不知道围观谁才好了,就: 保加利亚语:“Tova za mene sa ieroglifi。”(“我看这些像象形文字。”) 丹麦语:“Det er det rene volapyk for mig。”(“对我来说这纯粹是沃拉普克语。” 这句话太强了,我去google了一下才搞清楚:沃拉普克语(Volapük)是人工语言较成功的第一个,是世界语的先驱。) 最后是最强大的一个说法: 汉语:“简直就是听天书!” 只有上帝才能制服汉语了……
ANIL K. GUPTA / HAIYAN WANG 几乎每周都会有报纸头条宣称中国在创新竞赛中就要超过美国和其它发达经济体了。这些报道的内容无非就是中国提出的专利申请数量正在上升,中国正在出口高科技产品,西方国家注定要失败等等。 但现实却很不一样。中国确实在创新领域付出了很多努力,但看来很多学者混淆了投入和产出两个概念。 中国在创新领域的投入令人印象深刻。中国的研发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比例从2002年的1.1%上升至2010年的1.5%,到2020年这一比例应该能达到2.5%。中国的研发支出占全球研发总支出的比例也从2002年的5.0%上升至2010年的12.3%,仅仅排在美国的后面。美国的比例一直稳定在34%至35%。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透露,中国在科技研究领域投入的人力比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要多。 乍一看,中国创新的“产出”数据也令人印象深刻。据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orld Intellectual Property Organization)透露,中国发明人在2008年提交了203,481项专利申请。这一数据令中国成为继日本(502,054项申请)和美国(400,769项申请)之后创新力第三强的国家。 然而实际数据并不如呈现在眼前的多。超过95%的申请都是发明人在中国国内向国家知识产权局提交的。绝大多数的中国“创新”只是对现有设计的小修小改。在很多其它情况下,中国专利申请人是在国内对一项外国发明提出专利申请,目的是在中国的法律制度下起诉外国发明人侵权。这是因为中国的法律制度不承认外国专利。 另一个更好的办法就是看看在中国境外被认可的发明数量,即中国发明人向全球重要专利办公室即美国、欧盟和日本的专利受理机构提交的专利申请或被上述机构授予的中国原创发明的数量。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就大大落后于其它国家了。 最有力的证据便是看看三重(triadic)专利申请或被授予专利权的数量。所谓“三重”指的是就同一项发明分别向上述三国专利受理机构提出专利申请或被三国机构授予专利权。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透露,2008年(这是目前所能见到的最新数据)中国只提交了473项“三重”专利申请,美国有14,399项,欧洲有14,525项,日本有13,446项。2010年上述三国专利受理机构授予的专利权数量大致也反映了相同的情况。 2010年,中国人口总数占世界的20%,GDP占全球总量的9%,研发支出占全球的12%,但向中国境外的任何一家重要专利受理机构提交的专利申请或被其授予的专利权只占世界的1%。此外,中国原创专利中有一半是授予外资跨国公司在华子公司的。 创新投入和产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距?一定程度上或许只是时间问题。创新不仅需要新的努力,还需要已有知识的丰富储备。作为科技前沿的新手,中国的机构将需要数年时间建立必要的知识储备。 但其他因素也在起作用。例如,政府为研发项目拨经费的流程依然高度政治化且无效率。决策者明显倾向于政府各部门支持的大型项目,对研发项目的拨款基本是基于政治影响力和关系,而非科学的同侪考评。 清华大学生命科学院院长施一公和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院长饶毅最近在为《科学》(Science)杂志撰写的社论中说道,为了获得几千万到几亿元的研究经费,作好的研究不如与官员和他们赏识的专家拉关系重要,这是公开的秘密……中国目前的科研文化是浪费资源、腐蚀精神和阻碍创新。 严重困扰中国科研文化的因素还包括重量不重质、以及使用本土而非国际标准来评估和奖励科研成果。结果不仅导致渐进主义蔓延,还造成学术欺诈盛行。中国科学技术协会2009年所作的一项调查显示,全部30,078名受访者中有半数都知道至少有一位同事曾有过学术欺诈行为。这样的文化阻碍着严肃的探索并且浪费资源。 中国的教育体系是另一个严峻挑战,因为它强调的是死记硬背的学习、而非创造性的解决问题。微软在北京开设了规模仅次于华盛顿雷德蒙研究院的全球第二大研究院,但微软意识到,虽然其招聘的毕业生很聪明,但在从事科研时太被动。通过要求每个中国新员工提出自己想做的项目,微软的研究总监们试图解决这一问题。但中国的科研实验室普遍都是遵循自上而下的体系,微软的方法是个例。 是的,中国在电信科技等一些领域正快步前进。但是整体来看,中国在成为全球创新大国之前仍有相当长的路要走。 (本文作者安纽•古普塔(Anil K. Gupta)为马里兰大学史密斯商学院丁曼(Michael D. Dingman)战略与创业中心主席,以及INSEAD商学院客座教授。王海燕是中印学会(China India Institute)董事合伙人。二人合撰有《企业如何正确制定中印战略》(Getting China and India Right)一书(Wiley出版社,2009年出版)。) 转载地址: http://cn.wsj.com/gb/20110729/opn072510.asp?source=newsletter
——有感于中国戒烟评比敬陪末座 文/张文刚 联合国最近评估各国戒烟成果,中国得了百分制的37分,让我想谈谈大预防与小预防。根据笔者生造出来的定义,医生、医院和医疗卫生系统能够做的疾病预防,无论初级、次级、三级预防都只是小预防;而医生、医院和医疗卫生系统做不了的,必须由政府和社会做,则是大预防。戒烟、酗酒、空气污染等等都是讨论大小预防的极好话题。 吸烟和空气污染。1996年,带着还在读小学的女儿回国。我们乘火车从成都去重庆。我女儿先是好奇,觉得很新鲜。但下车后却说再也不要坐火车了。为什么呢?答曰不喜欢满车的烟味儿。我儿子四岁时第一次回中国,次年再计划回国,这小子居然出乎意料地说: No, thank you(谢谢,不要了)。问原因,又是因为到处有人吸烟。即使同学聚会,在座的高职医生、医院院长,卫生厅官员照样吞云吐雾,全然不顾不吸烟者的感受。看来长城故宫、外滩夜景、九寨黄龙、川剧变脸,数不过来的小吃美食都抵不过烟味儿的影响。 “How come they are smoking in restaurant ? this is a public place !”(公共场所,怎么可以吸烟?)我们见惯不惊的,孩子们认为不可思议,这就是文化差异。中国十多年前就有过大幅提高香烟征税以减少吸烟人群的提议,被高层否决,理由竟然是怕有关产业的农民工人失业,恶化国家的就业形势。听起来就像金三角的人为他们的鸦片种植业辩护。如今,面对超过3亿的烟民,5000多亿的烟税收入,3000多万相关就业人口,形势更加尾大不掉。近年公共场所禁烟的规定有了,但仍然不能令行禁止,就连世博园里边的餐馆里仍然有人吸烟。儿子说,为什么不设一个举报电话,让警察来开罚款单呢?我嘴上说这问题太复杂,不是罚款解决得了的问题,心里却清楚,没有相关立法,警察能干什么呢。从幼儿园、小学开始不吸烟教育,立法禁止烟草广告,斩断政府和烟企利益关系,这些大预防的事做不好,再过10年评比,还不会有长进。在成都,带儿子去扫墓,去长途汽车站10分钟的车程,我们的出租车跑了3小时,基本上是在用比走路还慢的速度爬行。按计程表那司机只能拿到20多块钱,怎么活?回来按那司机的建议,乘公共汽车,因为有公交专线,同一条路只用了半小时。据说中国大城市空气污染百分之八九十来自汽车废气。不过,这次中国行也看到亮点。沪宁高铁、成渝动车和都江堰到成都的快铁上就没有一丝烟味儿,很舒服,让人印象深刻,展示了一个无论硬件还是软件均现代化了的中国。只是这些亮点太少,而更多的消息让人干着急。据说,中国肺癌发病率10年翻番,成为死人最多的癌症,赶上世界潮头。究其原因,汽车急剧增加与吸烟哪一个功劳更大很难说,因为同期中国的吸烟人口并没有成倍增加。据《人民日报》海外版的报道,中国的汽车保有量还要翻番,达到两亿。希望那时的汽车如世博通用汽车馆所展示的,都是零排放不会污染空气,都可以做倒立以减少停车面积,不至于把大街小巷全都变成停车场。要不然,中国的汽车工业就是又一个烟草业。相对于这些让人引以为“懊”的消息,健康保健师劝病人戒烟有多大意思! 酒中仙与乙型肝炎。算起来易先生过世已快8年。易先生第一次来看病是啤酒肚越来越大,又总觉得乏力。除了好喝两口,没有别的危险因素。但查体发现有乳房女性化和腹水等肝硬化的表现,再查又发现乙型肝炎。经过抗病毒治疗,他的乙肝病毒滴度降低到零,但转氨酶始终呈现酒精型肝炎的改变。因为戒不了酒,好几次肝昏迷住院,也因此被拒绝列为肝移植候选人。后来,易太太离去,易先生仍然不改,一年后,甲胎蛋白转阳,肝出现包块,易先生才蟠然醒悟,痛下决心戒酒,并自费回国做了肝移植。很可惜半年后肝癌复发。圣诞夜又大量喝酒,圣诞那天在急诊室过世。真可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酒中仙,两者皆可抛”。中国酒文化源远流长,与旧世界(欧洲)和新世界(美洲)相比,中国的酒中仙们有一个更致命的因素,那就是乙型肝炎的高发病率。感染乙型肝炎的途径不外乎垂直传染(母婴)、性交和接触感染血液,比如输血、针刺等。中国在20世纪90年代还在重复使用注射器和针头,根本就没法知道有多少人因此受到感染。这是省小钱惹大祸的典型例子。1996年,美国CHIRON公司的主管Rutter博士到中国,找到卫生部,要推销乙肝疫苗。Rutter是美国国家科学院和工程院院士,曾任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生物化学部主任。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就是在他的带领下,重点发展分子生物学,由一个普通临床研究中心转型成为与哈佛、冷泉港齐名的生命科学重镇。 Rutter主持研发用基因工程方法生产乙型肝炎疫苗,开创了疫苗生产的崭新 途径,并以此为主打产品之一,创建 CHIRON公司。Rutter的中国之行无功而返,据说是因为差钱。同期,据新《英格兰医学》杂志报道,台湾采用普遍接种乙肝疫苗,大大降低乙肝发病率和有关死亡率,大概也为台湾的全民健保省下不少开支。如今面临庞大的酒民和过亿乙肝人口,中国的肝癌治疗想不当世界第一都难。而当年不买乙肝疫苗和不使用一次性注射器省下的钱又在哪里呢?大预防和小预防相互配合才能做好的事情还很多,比如性病和艾滋、肥胖和糖尿病、高盐饮食和中风。 (责任编辑 王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