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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镇访木心
热度 10 liangjin 2017-6-11 15:04
自从读到木心,便不能自拔地更不可救药地成为木心粉丝。我买了陈丹青笔记的“文学回忆录”,以及许多木心先生的文集。我有空就会拜读一些,每次读后都有清风佛尘,暖光激明之感。阅读着丹青的笔记,就好像和丹青一起聆听着木心先生的课,和木心先生一起讨论着对文学、对艺术、对哲学的看法。我遗憾木心曾离我不远,却无缘相见,羡慕嫉妒恨丹青那帮画家,居然有这样的福气,可以成为那么少的一些人,面对木心,听课五年。我只能总是幻想着这样的情景,或在海外的阁楼里,或在水乡的小船上和木心先生海阔天空的聊天。木心先生高屋建瓴、深澈人文而又贯通中西的大气让我觉得我那些幼稚的观点是不是可以有对话的空间?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我比木心先生略微多懂一点数学。 不久前我去了趟乌镇,那里是木心的故乡,也是木心的归宿。我只有半天时间,但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去拜访木心的故居。然而正值周末,久雨初晴,乌镇踏青人山人海。乌镇分西栅和东栅。木心的故居在东栅,而我们先去了西栅。但我们一进西栅就如泥牛入海,无法脱身,直至傍晚。好在西栅有一个“木心美术馆 ” ,总算没有白跑一趟,故居的事下次再说了。不过让我纳闷的是为什么叫美术馆?是不是叫纪念馆更好些?不过我又一想,按照先生的习性,他一定不喜欢被人纪念。那么可能还是叫美术馆好些。 “木心美术馆 ” 坐落在乌镇大剧场边上,是一座简洁现代化的建筑。一如先生低调、高雅的风格。让我惊喜的是,在这里我看到了先生的手稿、诗画还有音乐作品,更有一些录音录像资料,让我觉得离先生更近了些。 一进门,木心的气息就扑面而来,那种在读书中时轻轻萦绕,现在却可触流淌的气氛让我一时激动不已。 生活在任何时代我都是痛苦的,所以不要怪时代,也不要怪我 !” 木心先生震人发聩话用他那略带吴音语言说出来更觉得穿透力极强。经过文革苦难又在海外漂泊多年的他没有哀叹命运不公,也没有指责时代,而把这种“醒者“的痛苦轻描淡写归结与一种不可选择,不可逃避的与生俱来。 先生用过的家具文具带着上个世纪强烈的时代特征。先生的手稿是不让拍的,不过那隽秀的笔记让人感到非常亲切,正如老话所说,见字如面。但我想,今天的计算机时代,这样的遗产将会被剥夺,以后除了书法家谁还会留下笔迹? 既然是美术馆,馆里展示了先生的许多美术作品。总体来说,先生的大多数作品比较沉闷,颜色很重。作为观赏的角度,可能不一定很合适挂在客厅里。然而我却感到这些作品是先生思想的另一种表达。就好像先生在混沌中艰难地探索。他不屑那些“人人皆知”的浅薄,却艰难地发掘着一些深藏的奥秘,这样的过程自然是晦涩痛苦的,一反窗外的明朗。那些今天被人津津乐道的精辟论点或许就是先生找到的珍宝。先生还喜欢画一些画轴。长长的窄轴上气象万千。 美术馆里有一间很别致的阅览室,阅览室像一个阶梯教室,前面是通透的玻璃链接户外的大自然,一边墙全是书架,上面挂了古今中外许多先哲们的画像,先生的书在这里可以随心所欲地阅读。如果你有时间可以在这里静静地和先生对话。 先生的那些隽永的警言箴语在美术馆的墙上随处可见。唯一遗憾的是那些馆员,对先生的事基本一问三不知。 走出美术馆,我仍然不能从那种淡然却渊博,亲切却深刻的氛围中汇入江南水乡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先生的话却一直在耳边回响: “ 看清世界荒谬,是一个智者的基本水准。看清了,不是感到恶心,而是会心一笑 。”
个人分类: 诗情画意|15346 次阅读|23 个评论
不同的人生:木心,柴静,乔姆斯基,罗素
热度 19 aejj 2015-3-13 13:29
木心说自己一辈子都是错置的。人生最好的年华几乎都在牢里,他本是画家,在牢里当然不可能画画,音乐更是想都不要想了。写的东西,几十万字被付之一炬。艺术家本来就身心敏感,大半辈子看尽荒唐,饱经磨难,晚年在异乡终于有个栖息之所。这般经历之后,他的心不但没死,反而成长出如此独特的人格与眼光(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目光如炬”,再恰当不过),多亏了艺术——没有家,没有国,只有艺术不会背叛他,能给他提供永不枯竭的生命的营养。 他的《文学回忆录》,非文非史,说白了其实是在讲他与那些最好的艺术家文学家之间的私交与故事,这样的交往不受牢房、不受时代的限制,不限生死,谁也干涉不了。对木心来说,伟人如歌德或孔子,只是四平八稳的庸人的最高境界。司马迁在忘掉儒家时才写的最好,连苏东坡的洒脱都不够彻底,因为他毕竟也做官,让俗物缠身。木心最佩服的陶渊明、尼采、拜伦等等,都最不服时代,不管特定的社会和礼教,自己造出一个世界——不管是在自己的田园中、文章里、战场上——对于外面的世界几乎毫不妥协,不是避世隐居就是出来捣蛋。 身逢乱世,什么都靠不住,也只有遗世独立,自己造出一片天来,才能让那么高傲的灵魂得以存活。 木心说他那个时代是“无缝可钻”。而那样的日子久了,哪天就算开了个口子,也不见得有人敢钻出来了。混口饭吃、明哲保身、私下里自己玩的开心、公开场合就说点无关痛痒的话、做个墙头草或者“闷声大发财”,自己的聪明自己知道,是最保险和安稳的活法。做个出头鸟,太累,太有风险,说不定还会搞得吃力不讨好。 柴静出了这个头。之前或之后讲雾霾的人,其实都不少,有的比她专业和聪明,有的比她权威,有的比她深刻,有的比她有更多的利益牵扯,也有的比她更深受其害,按理说也绝不少她一个柴静。但是其他人讲的,要么听不懂,要么听不见,要么不中听,还有的可以讲的人选择沉默。 柴静以己之痛,体味他人和社会更大更深之痛。花力气找人找数据,她自己也身在其中。讲的既要明白好听又要不失专业严谨,既要小心又不能不疼不痒。她也不仅在讲,还在做;不仅自己在做,还上问体制和官员,下普及百姓和公众。 我读柴静的《看见》,才知道她读过斯宾诺莎的《伦理学》。那不是一本好读的书。柴静不是什么伦理学家或哲学家,然而她也许比很多满嘴社会理论、学说主义的人都更能懂这样的一本书。伦理学远不仅仅是动脑筋和耍嘴皮。 柴静不是自然科学专业人士、企业或政府的领导、环境或者新闻政策制定者。她也做不了自己不能做和做不到的事。她即便辞职在家,依然是今日一名最对得起自己的职业的新闻工作者之一。她可以发声,她发声会被别人听到,她发声了。不仅有她的声音,还有她的担当与智慧:冷静而不冷血,共情而不滥情,尖锐而不能过激,对一个记者,有这样的追求是职业素养和职业良心的最高体现——况且她还是一个赋闲在家的记者,刚做了母亲,相夫教子也可以过的本本分分,不用讨那么一身骚气。 在如是的大环境下,出世如木心,入世如柴静,怕都算的上不容易。而若有天时地利,两样都能做的好的也有人在。乔姆斯基不到三十岁开创了革命性的“生成语法”理论,艰涩难懂,算得上出世之学问。 然而此公偏偏要跳出书斋涉足政治,出一本本砖头厚的著作鞭挞美国政府的霸权主义,批评以色列的中东政策,以至被美国政府痛恨,被以色列当局拒绝入境,甚至被人寄恐吓邮包。 他不论讲语言或政治都能言善辩,且语言尖刻,导致他在书斋内外都十分有名。他的两种身份也不时被人闹混。据说他几十年前在某美国大学做演讲,题目是“ government and binding theory ”,众人一看纷纷以为乔姆斯基终于出了什么关于政府的新理论。于是开讲之时居然坐满三千观众。 其实这个理论是乔氏抽象的语法理论的一个新发展,他开讲前看着满礼堂黑压压的观众,坏笑一下说,嘿嘿不好意思,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演讲开始二十分钟内,观众大半跑掉,最后只剩不到三十人。 在政治与道德领域,乔姆斯基是个行动派,他关于美国与世界政治的书极少谈抽象的理论,他与美国 20 世纪后半叶最著名的政治学家罗尔斯是好朋友。乔姆斯基说,罗尔斯的《正义论》是理论建构,当然写的不错,不过他自己更关心实际中怎么做。 不过,乔姆斯基的语言风格,不管是学术或非学术,都是有名的枯燥乏味。他是搞语言学的,他的语言学理论本身枯燥不说,他的说话行文也绝谈不上漂亮,甚至毫无文采。前几年他第一次来中国,两场演讲,一场关于语言学,而另一场恰是关于保护环境,全球变暖的。我亲临了后一场演讲,听的晕晕沉沉,差点睡着,后来回想起来也几乎毫无印象深刻和令人激动的地方。 乔姆斯基极少说别人什么好,但也有人让他服。他最佩服的人是罗素。他的办公室中挂着一大幅罗素的照片。罗素的人生与乔姆斯基确有惊人的相似:他年轻时作为数理逻辑学家出道。二十几岁与怀特海写了划时代的《数学原理》,数学家与哲学家读来都觉得冗长与头疼。前半生成为二十世纪最有名的数理逻辑学家和哲学家之一,后半生更多谈政治、宗教、乃至性解放,甚至在大街和广场上做演讲, 89 岁还因为发表裁军言论,被英国政府关到监狱里了几天。 罗素活了九十七,乔姆斯基今年八十七,还在全世界到处跑,依然在不同的场合讲语言学或政治。不过与乔姆斯基的一大不同是,罗素不仅仅讲社会问题,还讲人生、人性、讲普通个人的幸福与爱;且他的文笔极好,早已是英式英文写作的典范之一。作为一个数学家、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罗素拿的是诺贝尔文学奖。 记得高中时,课文里有罗素的那篇文章《我为何而活着》。罗素说,他活着是三种单纯而强烈的情感的支配:对爱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的苦难遭遇难以释怀的同情与怜悯。学课文时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同学们能用完全无动于衷的语调,齐声朗读这样的文字而听上去没有丝毫动容。但当时年少的我,激动之余,对它也只有抽象的理解。长大点后,才逐渐在自己和别人真实的人生中,有血有肉地体味这样的文字。 今日中国,默默在学术或艺术之中耕耘,或在点滴推动着道德与社会之进步的人们,也大有人在,也许程度不同,也许水平参差,他们也大多无木心或柴静之名气或者相对的“成功”。但他们的人生也可敬可佩。不过,今天的中国,却绝然出不了罗素、或者乔姆斯基。 木心遭遇那样的苦难,看尽人情的不可靠,只有在艺术中,才有穿越时空、唯一可靠与永恒的爱助他生存;柴静在一个可做为可不做为的环境里,用她的智慧、勇气、职业训练、还有身份,从缝里钻出来为社会的一点进步实实在在地出自己能出的力气。而乔姆斯基拥有那样的运气,在知识和象牙塔里做出划时代的贡献,对社会可以尽一个真正值得骄傲的“公共知识分子”的职责;至于罗素,他那样的人生,真、善、美、乃至健康与长寿聚齐,求之不得,可谓全福矣。 (补记:将这四人一起写,并无更多它意;仅仅是这几年在学业之外,读到看到有感触的几个人物罢了。)
个人分类: 读人|11730 次阅读|48 个评论
从前慢,将来也慢,现在为什么要快?
热度 3 qyu111 2015-2-28 14:26
早上打开邮箱,跳出科学网推荐的文章,一长溜都是《从前慢》的题目。打开读了读,写得都不错。顺手也写了两句感想,汇总在这里: 人和地球都是在走向终点。需要那么着急吗? 人的一生是要跑步夺冠军还是要散步看风景? 生命就是那么长。既然长不了,那就慢一点,把生命过成慢悠悠细长的线,而不是急匆匆跳跃的点。 年轻人听着木心的歌词没有感觉。我想“当你老了”,有过木心的经历,你就能听出“从前慢”的味道了吧。 从前的日子是慢日子,现在的日子是快日子,将来老了,淡定了、从容了,日子又变慢了吧。 现在,为什么要快? 附: 木心《从前慢》的歌词: 记得早先少年时,大家诚诚恳恳,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长街黑暗无行人,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个人分类: 随笔|4731 次阅读|7 个评论
木心是谁啊?
热度 3 xcfcn 2015-2-24 12:22
从前慢火了木心,这应该是陈丹青没有想到的。 从前慢其实是一个选秀节目的习作而已,结果导师刘欢春晚一唱,就像南美洲的蝴蝶一样,在科学网掀起了一股飓风! 作为早年混小众菜园的游客,我还是知道木心这个名字的,因为为之吆喝最卖力的就是自称木心学生的陈丹青,即使如此,陈丹青信心还是不足,结果是作家群最早最活跃的网民陈村的“一声大叫”。才最终让陈丹青积攒了很久的木心老师的讲课笔记被出版了! 但木心还是属于小众的,虽然陈丹青吆喝声还是很大,虽然陈丹青自己在青年人心中的声誉日隆!记得王安忆曾经说过:生怕年轻人把他(陈丹青)给忘了! 所以,从前慢让木心火了,陈丹青同学是羞愧呢羞愧呢还是羞愧呢! PS: 我一直认为丹青同学和木心老师是基友,真正的基友!                
个人分类: 杂论|1976 次阅读|3 个评论
《世界经济导报》、木心和陈丹青
热度 5 曹聪 2013-2-20 00:40
俺订阅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的新闻。今天的新闻中有一篇旧闻“ 《世界经济导报》创刊记” 的链接。打开一看,该文原刊于《炎黄春秋》2012年第10期。 《世界经济导报》是俺熟悉的一张报纸。若不是在1989年的那场风波中《导报》被封,俺很有可能进入这家报纸工作。 自1980年起,俺曾在上海的大小报刊上发过大小豆腐干,在《科学画报》上发表的年度世界科技进展译介更是每次都上《新华文摘》。好像没有在《导报》上发过东西。不过,《导报》上关于开除中国“球籍”和新技术革命等讨论俺至今还记忆犹新的。 “《世界经济导报》创刊记”披露了报名是由孙璞、即以后在海外声名远扬、一年前去世的木心题写。 俺孤陋寡闻,也是近期阅读《南方周末》上刊登的画家陈丹青的回忆文章才知道木心其人。据说他出过一本题为《哥伦比亚的倒影》的书,俺没有看过。 其实,俺朋友中应该有人认识木心的。而上海人陈丹青更是一个熟悉的名字。他是我们后来认识的一个纽约客的朋友。下次回去得问问他当时在纽约时有没有 “听木心谈文学” 。当然,俺去纽约时,好像讲座已经结束。即使讲座还开着的话,学业繁忙也不见得有时间去旁听。 就是这个纽约客,2008年要陈丹青在他的《退步集续集》为俺LD题了几个字。而俺正是受到此书的启发,将博客定名为“ 公事的私论 ”。 一段旧闻,就这样将一些本来没有联系的人和事串起来了。
个人分类: 其他|7736 次阅读|8 个评论
木心走了
热度 3 sivaxin 2011-12-23 16:58
木心走了
前几天跟爸爸通电话,聊起隐居在乌镇的老诗人、画家木心这一阵身体抱恙,今天却忽然在豆瓣上浏览看到木心在乌镇去世的消息,不愿意相信,但却不得不相信,又把关键词放在百度上搜了一下,确定消息属实,陈丹青已赶去为恩师料理后事,乌镇方面也出了讣告,称木心先生去世时很安详平静。 木心先生出生在1927年,早年进入由刘海粟创办的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后又转投艺术理念与之更契合的林风眠门下,进入杭州国立艺专继续学习中西绘画理论。文革中曾被捕入狱18个月,1982木心移居纽约,从此他的兴趣逐渐转向写作,他以艺术创作的理念和笔触写散文、诗歌、小说,他作品中弥漫着西方的浪漫主义和中国的古典韵致。 2006年广西师大出版社刚引入木心的散文集《哥伦比亚的倒影》时,读者对木心其人一无所知,但这本看似完全不起眼的小书,却热销非常,掀起了一股木心热,一时洛阳纸贵,他的其他著作也纷纷得以问世,《鱼丽之宴》,《西班牙三棵树》、《琼美卡随想录》、《温莎墓园日记》、《素履之往》、《即兴判断》,直到近期的《云雀叫了一整天》、《巴珑》、《诗经演》,每本都吸引了大批拥趸。 木心的散文风格十分轻盈、玲珑、随意,笔尖随着思维任意自然地流转,读木心的文总有画面在眼前流动,有时仿佛走在巴黎的苍穹下,却怀抱着一本古老的《诗经》,有时又仿佛在竹林七贤曾经流连的山水中用小提琴奏一曲莫扎特,欧风美雨,汉唐明月,如此水乳交融。 木心的散文和诗歌受追捧较多,小说反倒被冷落,但我非常喜欢他那些短小、精致却不乏哲思和巧意的短篇小说,可惜他只有《温莎墓园日记》一本小说集,了了十几篇短篇,有些甚至是微型小说,写得是淡如水的故事,写得是淡如水的感情,没有冲突,没有煽情,却篇篇都让人感叹和唏嘘。也许只有如木心这般经历风雨苍茫人生,却依然保有一颗浪漫、温润之心的性情之人,才能用透澈而节制的笔调写出那么多无奈,情愫,离别,重聚,生死吧! 诗人走了,乌镇的东栅那盏人文的幽灯冥灭了,最好的纪念,该是重温他的文字,重温那个在文字世界中永远青春而执着的灵魂吧!
个人分类: 忆人忆往|4854 次阅读|3 个评论
给没时间读长篇小说的你
热度 2 sivaxin 2011-5-9 18:23
给没时间读长篇小说的你
买这本书时仅仅因为十分喜爱这本书的装祯设计,简洁到不能再简洁的封面,却因为那片姜黄色而显得古朴而沉静,再配上淡黄色半透明的封带添了一份灵动。   买回来后,细细阅读原来全书收录了数十篇小小说,每篇小说都非常短,正适合我的胃口,自从大学毕业后便鲜有心情啃那些重若砖头的长篇巨著。于是先拣喜欢的看起来(短篇小说的妙处也正在无须从头读起,阅读的随意性更大),谁知越看越是欲罢不能,两天便把书全部看完,深赞作者笔风绝妙,构思精巧。其中最为欣赏的一篇是《月亮出来了》全篇都围绕着一对乘马车避雨归家的男女间的对话,两人东拉西扯,谈文学,谈人生,谈哲理,谈世象,在彼此的话锋来回中时而针锋相对,时而惺惺相惜,把两个玻璃心肝人写得活灵活现,最后马夫也加入他们的谈话,更添了全篇的浪漫色彩,小说中三人借助一个雨夜一辆马车一轮雨后自云层显露的明月,在二十一世纪又找回了十八世纪的情怀,令我读后十分动容。   还有较为出彩的小说如《SOS》用如此冷峻的笔锋刻画了一幕生死交关的时刻足显功力;《温莎墓园日记》,《两个小人打架》等等。   觉得木心的小说看来十分适合现代都市中,生活快节奏的人说阅读,故事内容轻松易懂,绝不需要你费力地记住人物和情节,但读完后却又留下淡淡的思绪,能从中品出岁月,人世中的种种疼痛的沉思.
个人分类: 读书阅史感悟|3329 次阅读|3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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