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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宁:海航随笔
xiaotianguo 2015-2-12 11:22
寒冷的冬夜,我走进渤海轮渡,一座明晃晃硕大无朋的庞然大物,睡着了,静卧在海港。一直到我高高地爬上去,才知道彻底进入迷宫。在爬的过程中,有期许,有紧张。一边颤巍地爬,紧张到我下意识地从兜里掏出钥匙,压在铁锈斑驳的栏杆上,让它发出叮当的声响。这是我小时候走进陌生胡同才用木棒边走边击擦墙皮的举动啊,这一切如此亲切。另一边幻想那里面如何神秘莫测,还是一团和气或是敌意。我在船舷甲板看地面的熙攘人群,像蚂蚁一样爬进“蚁穴”,于黎明时奔走各方,两个人碰到有多难。船内密闭,却有着原始森林清新的空气,有法国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只是不成畦,有红毯有喷泉,有洒满鹅卵石的水族箱。蚁巢纵横隔断,我觉得每条过道都是必经之路,我似乎认得每一个小格间,熟悉每一个转角,了解每一个“船妹”礼节性的迎宾微笑。 当我回首往事,所有的旅程都有关披星戴月,有时记忆一戳便碎。07年4月,一个人第一次乘“棒棰岛”号去大连,今天是钻珠,首航,我如此幸运,碰巧处女航。水上8层,俯察品类之盛。咕咕的波涛拍打船舷,难以入睡。我喜欢在旅途的车上、飞机上写点心情,这次是船上,做一个键盘侠,有时累了闭眼放弃,也只好承认这个封号,并保持这顶帽子。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敲击的声音越快越停不下来,躬身自问:“哪有这样的事情!” 我总爱把两件跨越时空毫不相干的事情联系在一起,2007年意气风发的我走水路一路北上复试,2013年心凉半截的我仓皇南下。欢天喜地开幕,却没有在欢天喜地中落下帷幕。于是说不清是对昔日欢愉的回忆,还是徒生莫名伤感。没有一摸黑走到路尽头,有岔路口比无路可走强,人总归是活着,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过。其实,我又猛省,这不是对昔日欢愉的强烈欲望,又是什么? 远离船尾意味着远离轰鸣的汽轮机,只听得涛声呜咽。走进浴室,窝两只手掌掬一捧清水,洗去一路风尘和油渍。浴室狭小,转念打消了淋浴的念头,对着梳妆镜洗漱,没有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身处干净的环境,起码心情还是有的。镜面饰着拜占庭式样的花纹和磨得铮亮的铜边。首航毕竟是首航,不像绿皮车里烟熏火燎,黯然失色的老物件。有的旅行还没开始或进行一半,就往往开始思家。回去的路,不是首航胜过首航。 于 渤海轮渡之钻珠号 首航秀 2015年1月28日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3008 次阅读|0 个评论
普罗旺斯的文字(1)彼德拉克
热度 8 baidawei 2013-7-20 17:32
有一小段时间,我住在那个遍地绿色葡萄树,金色向日葵和紫色熏衣草的法国南部。每天的旅行,仿佛是在阳光下梵高塞尚色彩中的穿行。然而,你知道,文字是我的生命,我的酒精。我在那里,有众多的酒友与我对话同行:我沿着清澈的索格河散步,河水悠悠,像是在把文艺复兴鼻祖彼德拉克(Patrarch)的诗篇 吟诵 。在卡马谷,沼泽湖边无限的孤寂中我能听到西蒙·德·波娃的脚步声。在娄玛云,我知道,这段路,加缪曾经走过。还有一次,我到方村去看一个风车。虽然有些绕路,只因那是都德的风车,我能看到他年轻时的踪影。 我的住所不远处是小镇Fountain Vancluse,我把它译成万颗露泉,是索格河的源头。河水清澈见底,让人有一捧欲饮的冲动。我马上被这个河边山脚下的小城所吸引。附近的山城Gords比这个地方有名,也更美,为什么我对这个小城更为心动呢! 想想自己喜欢的地方一定要有河流,莫非与自己出生地有条江有关系?不可思议。 河水从山脚下汹涌出来,几千年如此,实在很神秘。山脚下有彼得拉克(Patrarch)的小博物馆。这个文艺复兴的鼻祖,在这里为自己喜欢的女人Laura写了无数十四行诗。不过据说二人并不曾直接交流过。诗人在二十三岁时瞥了她一眼之后,就知道自己终生妄想的目标了 。 在《文明的故事-文艺复兴》这本书里,威尔杜兰这样写到: 1327年,彼得拉克告诉我们,他看见了那个让他终生难忘然后因为她而青史留名的女人。他用细致迷人的语言描述她,但从不暴露她的身份,以致他的朋友们都觉得这只是他的想像,诗人的狂想。但是,在米兰“天香”图书馆珍藏的,弗吉尔一本书的扉页上,我们看到他在1348年这样写到: 劳拉,美德出众,在我的诗中不断出现的人,在1327年的四月六日,爱维农,圣塔克拉拉教堂那个时刻,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在1348年,同一个城市,同一个月份,同样的第六天,同一个时间,消逝而去,一同带走了我的阳光。 人们按图索骥发现了劳拉的背景:大概彼得拉克初次见到她时她已名花有主。不管怎样诗人把他的爱情藏到了心底,远远地躲起来。来到这个万颗露泉。他说:“我几乎所有的诗篇都源于这个地方”。 拜伦说过,如果劳拉真的成了彼得拉克的老婆,他还会写出那些诗篇吗? 我不知道:也许不会,因为她全部是他的想象!也许会的,因为她是他想象的全部! 维基上说:弗朗西斯克·彼特拉克(意大利语:Francesco Petrarca,1304年7月20日-1374年7月19日),意大利学者、诗人、和早期的人文主义者,亦被视为人文主义之父。彼特拉克出生在意大利佛罗伦萨附近的阿雷佐,是一个公证人的儿子。他的童年是在一个靠近佛罗伦萨的名为Incisa的乡村中度过的。他的父亲,瑟·彼特拉克(Ser Petracco),和但丁一起于1302年被黑党政权从佛罗伦萨放逐。他与其家人追随从1309年教会分裂中迁居到法国南部亚维农的教宗克萊孟五世而到亚维农居住,他的早年生活就在那里度过。 意大利式十四行诗(Petrarchan Sonnet)一名即来源于他。浪漫作曲家李斯特给他的三首十四行诗(47,104和123)加谱为歌,名为Tre sonetti del Petrarca(意即“彼特拉克的三首十四行诗”)。后来作曲家把它作为 Années de Pélerinage II - Italie 组曲(《旅游岁月》第二集「意大利」)共七首钢琴独奏曲的其中第四、第五和第六首。 很久以前,大概心喜,摘录了下面的话(p4),可是我一直忙,竟把这段话忽略过去了。昨天翻日志箱底时忽然发现,才猛然大悟,怪不得在万颗露泉逗留甚久,原来我的心早已和他相通且有碰撞。彼得拉克,我普罗旺斯的第一个酒友,为什么被誉为文艺复兴的鼻祖,先于达芬奇,米开朗基罗,也先于薄伽丘呢,是因为: 他对知识极其渴望。...他的研究持久,精确,具分析性,批判性和内省。他兴趣广泛,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采集所有的证据。他寻求精确的含义,广征博引,他对他读过的任何内容都在心头加以分析,他比较各种解释和意见,并仔细和确切地判断它们,把他了解到的观点密切地编织在他的思想之中。 他对各种形式的美极度敏感,尤其是声音和乐器的美丽,单词,短语和节奏的美。他爱自然之美,无论是高山大湖还是万颗露泉周边细致和孤独的美,他在那里的林中日夜徜徉。 他的想象力:一个景象,一个声响,一件身边发生的事,都会马上让他想到更多的景象,声音,更多的事件,掀起更大的涟漪。 视觉影像可以来自河边,林地,或是梦中;记忆中的事件可以让他激动,想象中可能的事件也同样能让他兴奋;很多世纪以前的生活在他心中成为可能,很久以后的生活在他心中栩栩如生。 因为他心质细密,他的写作也必须准确到底;如果他必须写首诗文,那么它必须重复修改,直到他的内心体验得到忠实的表达,格律完美,语言的美感达到极致。 这最后一段与我最为共鸣,我前边说过,文字是我的生命,我的酒精。 地名我译: 索格河(sorgue) 卡马谷(Camargue) 娄玛云(Lourmarin) 方村(Fountville) 英文附录 p1: 她美丽的金发飘在肩上, 长长的黑睫毛令人着迷, 洁白的面颊似雪无寒意, 步履轻盈如天使, 声音宛自天堂里。 Her locks of beautiful golden hair flowed down her back, Her eyes with long ebony lashes were ravishing, Here face was as white as snow but without its coldness She walked as softly as angel and her voice sounded otherworldly. p2: It was on Good Friday of 1327, he tells us, that he saw the woman whose withheld charms made him the most famous poet of his age. He described her in fascinating detail, but kept the secret of her identity so well that even his friends thought her the invention of his muse, and counted all his passion as poetic license. But on the flyleaf of his copy of Virgil, jealously treasured in the Ambrosian Library at Milan, may still be seen the words that he wrote in 1348: Laura, who was distinguished by her virtues, and widely celebrated by my songs, first appeared to my eyes...in the year of Our Lord 1327, on the sixth day of April, at the first hour, in the church of Santa Clara at Avignon. In the same city, in the same month, on the same sixth day, at the same first hour, in the year 1348, that light was taken from our day. p3:(“Almost all of the poems that my pen produced were composed there or inspired by that place.”) “The occasional sincerity of his feeling for her is suggested by his later remorse over its sensual elements, and his gratitude for the refining influence of this unrequited love.” p4:He was in the highest degree eager for knowledge. …… His scholarship was persistent, precise, analytical, critical, and reflective. He got all the evidence he could possibly get on the many subjects in which he was interested; he sought exact meanings, and quoted ipsissima verba; he analyzed, mentally, the content of whatever he read; he compared variant accounts and opinions, and judged between them carefully and with assurance; and whatever he learned was woven safely into the texture of his thought. He was sensitive to all forms of beauty, especially to beauty of voice and of instrument, and to beauty of word and phrase and rhythm. He loved natural beauty, both the larger beauty of lake and mountain and the more intimate and solitary beauty of Vaucluse and of the woods in which he was wont to wander, by day or by night. He was imaginative: a sight, a sound, a happening was likely to suggest to him, swiftly, other sights, sounds, happenings, which took on thereby an ever-increasing richness of connotation and of similitude; vision came to him by riverside, in woodland, or in dream; his mind was astir not only with experiences remembered but with experiences conceived as possible; he was conscious of the reality of the life that had been lived long centuries ago, and of the life that posterity was still to live. Because of the attendant qualities of his mind he must write with accuracy; and if he were writing verse he must, after the first outpouring, revise and revise until his lines attained both a faithful recording of his inner experience and a perfect metrical and verbal beauty. Petrarch was a man of powerful and active mind, of strong personal desires, of generous enthusiasms, and of violent antipathies.
个人分类: 历史哲学|9997 次阅读|13 个评论
[转载]中国的普罗旺斯,洛阳市伊滨区将建6000亩的薰衣草庄园
zchvictory 2011-12-26 09:02
[转载]中国的普罗旺斯,洛阳市伊滨区将建6000亩的薰衣草庄园
  24日,由中原康城集团投资开发的洛阳中国薰衣草庄园在伊滨区开工奠基。   香港华侨华人总商会会长古宣辉、省工商联副主席李国庆等出席开工仪式,市领导高凌芝、石海钦、王亦丁,新区管委会副主任邬晓芒等参加。   洛阳中国薰衣草庄园位于伊滨区伊河生态廊道,紧邻龙门石窟世界文化遗产园区。该项目总投资36亿元,占地6000多亩,将构建集旅游观光、特色农业、度假养生、五星级酒店等功能于一体的大型创意观光农业园。项目重点建设以桃花林和腊梅林为主体的“生态农庄”、以薰衣草种植为主体的“紫香花田”和以玫瑰种植为主体的“玫瑰谷”等3大片区,打造一座龙门山下的普罗旺斯、伊水河畔的玫瑰花园。 项目定位为“龙门山下的普罗旺斯、伊水之畔的玫瑰花园”, 以薰衣草、玫瑰为主要景观植物,以浪漫“爱情”文化为园区设计灵魂,通过四季花海、爱情文化主线景点、欢乐游戏、趣味体验,形成观光、摄影、婚庆服务、休闲度假、美食、购物、科普、体验、养生、住宅等复合型都市观光农庄,实现三年争创4A级国家旅游景区,五年争创5A级国家旅游景区的发展目标。
个人分类: 新闻信息|2830 次阅读|0 个评论
普罗旺斯的日子 - 阳光下的色彩和文字
热度 1 baidawei 2011-5-7 13:27
有一小段时间,我们住在普罗旺斯,那个遍地绿色葡萄树,金色向日葵和紫色熏衣草的法国南部。 我们住的小镇叫Isle sur la Sorgue,意为索格河上的小岛。其实镇子并不在岛上,只是河中间那有块地方,大概从前是镇子的中心吧。 住的地方在郊外,到处是橄榄树,橡树和松树,一直延续到远处的群山之中。夜里黑黑的,然后太阳会从山的那边 忽然 跳出来,急切的穿过窗子,温暖着人的身体,那热情和伦敦太阳冷冷的矜持大不一样。我于是起身到阳台上,在阳光下呼吸那仍然凉爽的新鲜空气,碰碰那些伸过来的橄榄果和小橡子粒儿。 然后我们启程,开始一天在阳光下色彩中的穿行。路上很多时候,两边连绵不断的梧桐树会把道路围成美丽的拱形画面,行进其中是个难忘的体验。 对我来说,那些旅行,还是在文字中的穿行。在圣瑞米(St Remy), 我减慢车速,打量着那些建筑和树木,试图感觉梵高在精神病院里写他那些书信时的心情。在阿尔(Arles), 我在一个小饭店里 一边 吃中饭,一边看着对面的那个小旅馆。然后走进去,看那旅馆内院的黄色,那被梵高加重了色度的黄色。在万颗露泉(Fountain VanCluse),我沿着清澈的索格河散步。河水悠悠,像是在吟诵文艺复兴鼻祖彼德拉克(Patrarch)的诗篇。在卡马谷(Camargue)沼泽湖边无限的孤寂中我能听到西蒙·德·波娃的脚步声。在娄玛云(Lourmarin),我在想,这段路,是不是加缪曾经走过。还有一次,我执意要带全家到Fountville去看一个风车。虽然有些绕路,只因那是都德的风车,他年轻时住过的地方。 那些感觉便这样进入了我的日记。 八月二十八日,阿维农,索格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夕阳西下的时候来到阿维农是个美妙的体验”,雨果这样说。(“Arriving in Avignon with a beautiful autumn sunset is a wonderful sight.” Victor Hugo noted in 1839.) 我们从巴黎坐TGV, 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傍晚到了 普罗旺斯的大门- 阿维农(Avignon)。如果是夏天,空气会是潮湿而且雾蒙蒙的,不象现在这样能看到远山和罗纳(Rhone)河。上次路过 这 是2006年。那次是夜里到,到处的梧桐树,让我觉得像合肥或上海。不过那次从这里我们去了French Riviera, 就是海边的尼斯,坎城,蒙特卡罗等等。这次我们要住在内陆,真正的普罗旺斯。 在火车站边的租车公司取来预定好了的车,半个小时就到了索格河上的小岛(Isle sur la Sorgue)。看来看去,并没觉得是在岛上,大概从前这个镇只有街心的那一点点,被河水包围的那块地方,所以称为岛吧。 在小镇郊外一片橄榄树,橡树和松树之中, 我们 找到了住处。到阳台上,看看天上那些清晰的星星,风吹过来,星光在打着转,想到梵高那些夜晚星空的画。 八月二十九日,普罗旺斯的山城 上午,和太太在早市场里闲逛,当地的葡萄比超级市场里的好看也好吃。买了各种水果,蔬菜,香肠等食品,拿回去坐在阳台上就着阳光吃了午饭。 下午去篙子(Gords),一个令人惊艳的小山城:快到的时候,整个悬挂在山头的小城,兀地出现在眼前。 回来的时候转到山谷里的 Abbaye de Senanque,是个“寺庙”,有名的看熏衣草的地方,很多明信片上都有那一景。可惜我们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季节,没什么颜色了。 然后去罗塞邻(Roussillon),也是个山城。本来不远,可是出来走错了路,弯弯曲曲,一个多小时才到。 罗塞邻 不同的是颜色,到处是红土。房子也是红色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Samulel Beckett二战的时候住在这里。 我们在一个小冰淇淋店的阳台上坐下来,阳台面向山谷,灿烂的阳光扑面而来。 晚上回来的时候,路过 Fountain Vancluse,我把它译成万颗露泉。 我们的住所其实和万颗露泉更近。万颗露泉是索格河的源头。河水清澈可以见底,让人有一捧而饮的冲动。我马上被这个河边山脚下的小城所吸引。Gords比这个地方有名,也更美,为什么我对这个小城更为心动呢! 想想自己喜欢的地方一定要有河流,莫非与自己出生地有条江有关系?不可思议。圣人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可见自己不够厚道仁义,有点小聪明聊以慰藉! 河水从旁边的山脚下汹涌出来,几千年如此,实在很神秘。山脚下有彼得拉克(Patrarch)的小博物馆。这个文艺复兴的鼻祖,在这里为自己喜爱的女人Laura写了无数十四行诗。不过据说二人并不曾直接交流过。诗人在二十三岁时瞥了她一眼之后,就知道自己终生妄想的目标了。 她美丽的金发飘在背后, 长长的黑睫毛令人着迷, 她的脸洁白如雪无寒意, 步履轻盈如天使,声音宛自天堂里。 Her locks of beautiful golden hair flowed down her back, Her eyes with long ebony lashes were ravishing, Here face was as white as snow but without its coldness She walked as softly as angel and her voice sounded otherworldly. 在《文明的故事-文艺复兴》这本书里,威尔杜兰这样写到: 1327年,彼得拉克告诉我们,他看见了那个让他终生难忘然后因为为她而青史留名的女人。他用细致迷人的语言描述她,但从来不暴露她的身份,以致他的朋友们都觉得这只是他的想像,诗人的狂想。但是,在米兰“天香”图书馆珍藏的,弗吉尔一本书的扉页上,我们看到他在1348年这样写到: 劳拉,美德出众,在我的诗中不断出现的人,在1327年的四月六日,爱维农,圣塔克拉拉教堂那个时刻,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在1348年,同一个城市,同一个月份,同样的第六天,同一个时间,消逝而去,一同带走了我的 阳光 。 It was on Good Friday of 1327, he tells us, that he saw the woman whose withheld charms made him the most famous poet of his age. He described her in fascinating detail, but kept the secret of her identity so well that even his friends thought her the invention of his muse, and counted all his passion as poetic license. But on the flyleaf of his copy of Virgil, jealously treasured in the Ambrosian Library at Milan, may still be seen the words that he wrote in 1348: Laura, who was distinguished by her virtues, and widely celebrated by my songs, first appeared to my eyes...in the year of Our Lord 1327, on the sixth day of April, at the first hour, in the church of Santa Clara at Avignon. In the same city, in the same month, on the same sixth day, at the same first hour, in the year 1348, that light was taken from our day. 人们按图索骥发现了劳拉的背景,大概彼得拉克初次见到她时她已是名花有主。不管怎样诗人把他的爱情藏到了心底,远远地躲起来。 来到这个万颗露泉。他说:“我几乎所有的诗篇都源于这个地方”。(“Almost all of the poems that my pen produced were composed there or inspired by that place.”) “The occasional sincerity of his feeling for her is suggested by his later remorse over its sensual elements, and his gratitude for the refining influence of this unrequited love.” 拜伦曾说过,如果劳拉真的成了彼得拉克的老婆,他还会写出那些诗篇吗? 大概不会! 八月三十日,更多的山城 早晨和太太又跑到万颗露泉,还想听那激流声,看看日出时的小河。不过山太高,小河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拍了很多照片。对河水之清澈又是感叹一番。 开车去小鹿不忍(Petite Lubron)一带。那是皮特梅耶(Peter Mayle)《普罗旺斯的一年》 里描述的地方 (“A year in Provence”)。路过好几座小城,都很小,没什么能让人记得住的。 不过,那份安静,让人难忘。加缪( Albert Camus) 1946年第一次到这里。那静静的感觉大概让他想到阿尔及利亚的故乡。他写到:“我住在一个翻了 新 的城堡里,每个屋子都很大。每天我都行走在那阳光下的山谷里,橄榄树和柏树之间。那的夜晚很温和,天空中布满星斗。(All day long I walked through a country of hills, olive trees and cypresses, the days glittered with sun, the evenings were mild, and the nights with stars.) 像所有人一样,到过普罗旺斯,就会被她迷住。他经常跑到这里,一边度假,一边和那里的文学朋友会面。1958年得了诺贝尔奖后,他干脆就买了房子,在这里写作度日。可惜,1960年,他在另外一个地方,酒乡勃艮第车祸死去,泥巴里有着他未完的自传体小说收稿《第一个人》。 八月三十一日,都德,梵高和德波伏娃 又开始一天在阳光下色彩缤纷中的穿行。 车开在圣若米(St Remy), 我放慢速度,那些建筑和树木,似乎在梵高的信中都描述过。 在信里,梵高是镇静的,好像那个神经质的人不是他 -“在生命中前行会遇到很多困难,然而正是在和这些困难搏斗中,内心才能更加坚强”。 到了Le baux,又是个小山城,。 然后执意带全家到Fountville去看一个风车。虽然有些绕路,只因为那是都德的风车。在风车下的乱石子路上再走几分钟,就到了都德经常回到的地方。他曾说,“我写的所有的东西,都来源于那。” “多少次,冬天的时候,我来到这,来呼吸这里健康的空气,回到大自然,让我抖掉身上的巴黎, 治愈从那而来的热病。我从不事先打声招呼,知道他们永远欢迎我。从我一到院子里的喧嚣声就能感到:孔雀叽叽喳喳跑来跑去,猎狗叫着喊着。。。( How many times, in winter, did I come here, to breath the heathy air, return to nature and cure myself of the Paris and its fevers. I’d arrive without notice, sure of their welcome, announced only by the fanfare of peacocks and hunting dogs.)” “我写作的每一句话,都回应着那松树的摇曳,密斯楚风的低吟,和儿时同伴们的欢声笑语(Every sentence I wrote echoes the shade of your pines and the murmur of the mistral and our casual conversations.” He wrote to his cousin.)” 阿尔(Arles) 慢慢的在Rue Cavalerie一个旅馆前面的小饭店里吃中饭,打量着那旅馆。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照过来,蜜蜂在和我抢食着盘里的法国饭,赶也赶不走。 吃完饭走进那旅馆,看那内院的黄色,那被梵高加重了色度的黄色。“黄色”,梵高说,“是希望的颜色“。 那是梵高到南部的第一个住处,他的心情是好的: “太阳泼洒着鲜艳的黄色,像纯金色的雨,所有的线条都很可爱。”( “The air here is definitely doing me good, I wish you could fill your lungs with it.”) “Nature here is so extraordinarily beautiful. Everywhere and over all the value of the sky is soft and lovely, what a country. I cannot paint it as lovely, but it absorbs me so much that I let myself go, never thinking of a single rule. .... I’m beginning to feel I’m quite a different creature from the one I was when I came here.” 可是好景不长,那致命的精神病状一点一点的爬上来,不可阻挡。 梵高也意识到了, 在给他弟弟的信中说: though our neurosis, etc, is certainly due to our rather too artistic way of life, it is also part of an inescapable heritage...Take our sister Wil, she has never been given to drinking, or led a loose life, and yet we know a portrait of her in which she has the facial expression of a lunatic. Isn’t that proof enough that, if we face up to our true state of mind, we have to acknowledge that we are among those who suffer from a mental illness rooted quite long way back in the past?” 在伦敦,有一天我去看高更在伦敦的画展。一个同事说:“David是去比较高更和梵高,因为他喜欢的是梵高,他对高更有偏见,是高更伤害了他喜欢的画家。” 我听了一惊,他怎么知道,莫非我说了梦话不成。也许什么时候说过,即使如此,当时我一定也在梦中。 是的,我喜欢梵高,因为他的画都是一个瞬间的印象:一个向日葵,一个布满星星的夜空,一个走了样子的教堂,一群从麦地里飞起来的鸟。那是我瞬间即为永恒的审美观念。高更不同,他大部分的画里有众多的人/灵,有太多所谓的含义。 卡马谷(Camargue) 从Aeles出来向南,罗纳(Rhone)河有两条支流向地中海流去。中间夹着一片湿地。我们走的是右侧D36号路,然后从D36B回来。老婆和孩子想要看火烈鸟(Flamingos)和天鹅,我则是想要体验一下一种孤寂的感觉。 如同大海一样广袤的一片沼泽地,只是水面上的波纹和大海不同,给人一种孤独无尽瀚海无边的感觉。密斯特拉风强力的扫过来,没有任何遮挡,好像要把一切抹平一般,都德这样写到。 “Like the sea, unified despite its waves, this plain exudes a feeling of aloneness and boundlessness, and the mistral’s powerful breath flowing permanently, without obstacle, seems to flatten and enlarge the scenery.” Daudet wrote. 多年以后,年轻时的德·波娃(Simone de Beauvoir)来到这里,“J’aimais la nudité de la Camargue”,她说. 我在想,法语的“nudité”比英文的“Barren”要形象的多。 远远地看过去,有些像中国南部那些湖。 我想,德·波娃一定也到过我们休息的,买了两瓶水那个地方吧。 没想到我的老朋友梵高也曾到此一游:“One night I went for a walk by the sea along the empty shore, I was not gay but not sad either. It was beautiful. The deep blue sky was flickered with clouds of a blue deeper than the fundamental blue of intense cobalt, and others of a clearer blue, like the blue whiteness of the Milky Way. On the blue depth the stars were sparkling, greenish, yellow, white, rose, brighter, flashing more like jewels than they do even in Paris. The sea was a very deep ultramarine.” 哈哈,这老兄怎么看到这么多烂七八糟的颜色! 九月一日: Went to the north, had lunch at the Chateauneuf du Pape, bought a bottle of wine in a vineyard, the river Rhone can be seen not far away, I marveled at this blessed region of France. They are so lucky. Beautiful vineyard views along the way when coming back. 九月二日: Drove a long way to Cassis. I have to see the ocean. I haven't seen one for more than a year and I was missing ocean so much, not to mention this is the Mediterranean. Last time I was there was a few years ago. Cannes, Nice and Monte Carlo and that little village called Eze, I still think it is one of the most beautiful places I ever seen. If we cannot visit there, at least I should see the ocean. So there we are, in Cassis, the bay for the Marseille affluents. There, we took a boat to the sea and saw those famous calanques. Many nude swimmers lying on the rocks, beautiful bodies, but a bit like slugs! Passed by Aix en Provence, I just wanted to have a feel of the place Cezanne lived, so was Zola. 九月三日: Went to the nearby Pene Fountain in the early morning, didn't want to go anywhere else, feel a bit tired of driving. But hard to be idle at home, so we went to Gords again in the afternoon, had a long trail walk in the hill. Saw Abbaye de Senanque below in the foot of the hill, but cannot get there. Almost lost our way. 九月四日: Drove to Avignon in the morning, visited the town center, including Pope's Palace, I was there a few years ago. The Wutong(plane) trees reminded me of southern China towns, like Hefei when I first saw it when I was sixteen. Came back to Paris, visited Louvre and back to London in the evening. 白大伟,2010年十二月
个人分类: 思想|4713 次阅读|2 个评论
普罗旺斯---薰衣草
热度 5 学数学的苹果 2011-4-20 22:08
   浪漫普罗旺斯,醉人薰衣草花海; 简单无忧、轻松慵懒的生活;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薰衣草,那个久违的梦,那个曾经梦中无数次出现的薰衣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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