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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养生一一琼瑶谈晚年
kd652 2020-5-22 12:24
提及生死,81岁的琼瑶在2017年3月12日曾经公开过一封写给儿子和儿媳的信,其中很多的观点,让人震惊,值得我们读一读。 琼瑶公开信 琼瑶看医院的治疗 “不论我生了什麽重病,不动大手术,让我死得快最重要。 ” 我已经79岁,明年就80岁了!这漫长的人生,我没有因为战乱、贫穷、意外、天灾人祸、病痛……种种原因而先走一步。 活到这个年纪,已经是上苍给我的恩宠。所以,从此以后,我会笑看死亡。我的叮嘱如下: 一、不论我生了什麽重病,不动大手术,让我死得快最重要! 在我能作主时让我作主,万一我不能作主时,照我的叮嘱去做! 二、不把我送进“加护病房”。 三、不论什麽情况下,绝对不能插“鼻胃管”! 因为如果我失去吞嚥的能力,等于也失去吃的快乐,我不要那样活著! 四、同上一条,不论什麽情况,不能在我身上插入各种维生的管子。尿管、呼吸管、各种我不知道名字的管子都不行! 五、我已经注记过,最后的“急救措施”,气切、电击、叶克膜……这些,全部不要! 帮助我没有痛苦的死去,比千方百计让我痛苦的活著,意义重大!千万不要被“生死”的迷思给困惑住! 琼瑶看身后事 “死后哀荣”是生者的虚荣,对于死后的我,一点意义也没有。 ” 下面我要叮咛的,是我的“身后事”! 一、不要用任何宗教的方式来悼念我。 二、将我尽速火化成灰,采取花葬的方式,让我归于尘土。 三、不发讣文、不公祭、不开追悼会。 私下家祭即可。 死亡是私事,不要麻烦别人,更不可麻烦爱我的人——如果他们真心爱我,都会了解我的决定。 四、不做七,不烧纸,不设灵堂,不要出殡。 我来时一无所有,去时但求干净利落!以后清明也不必祭拜我,因为我早已不存在。何况地球在暖化,烧纸烧香都在破坏地球,我们有义务要为代代相传的新生命,维持一个没有污染的生存环境。 五、不要在乎外界对你们的评论,我从不迷信,所有迷信的事都不要做! “死后哀荣”是生者的虚荣,对于死后的我,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要“死后哀荣”!后事越快结束越好,不要超过一星期。 等到后事办完,再告诉亲友我的死讯,免得他们各有意见,造成你们的困扰! 琼瑶看人的生死 “我会努力的保护自己,好好活著……至于死时愿如雪花的愿望,恐怕需要你们的帮助才能实现。 ” 我曾说过:“生时愿如火花,燃烧到生命最后一刻。死时愿如雪花,飘然落地,化为尘土!” 我写这封信,是抱著正面思考来写的。我会努力的保护自己,好好活著,像火花般燃烧,儘管火花会随著年迈越来越微小,我依旧会燃烧到熄灭时为止。 至于死时愿如雪花的愿望,恐怕需要你们的帮助才能实现,雪花从天空落地,是很短暂的,不会飘上好几年!让我达到我的愿望吧! 人生最无奈的事,是不能选择生,也不能选择死!好多习俗和牢不可破的生死观念锁住了我们,时代在不停的进步,是开始改变观念的时候了! 琼瑶谈亲人的临终救助 “不论我生了什麽重病,不动大手术,让我死得快最重要。 ” 谈到“生死”,我要告诉你们,生命中,什麽意外变化曲折都有,只有“死亡”这项,是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也是必然会来到的。倒是“生命”的来到人间,都是“偶然”的。 当然,如果横死、夭折、天灾、意外、战争、疾病……这些因素,让人们活不到天年,那确实是悲剧。 这些悲剧,是应该极力避免的,不能避免,才是生者和死者最大的不幸!(这就是我不相信有神的原因,因为这种不幸屡屡发生。) 如果活到老年,走向死亡是“当然”,只是,老死的过程往往漫长而痛苦,亲人“有救就要救”的观念,也是延长生命痛苦的主要原因! 我亲爱的中维和锈琼(注:中维和锈琼是琼瑶的儿子、儿媳),这封信不谈别人,只谈我——热爱你们的母亲,恳请你们用正能量的方式,来对待我必须会来临的死亡。 写完这封信,我可以安心的去计划我的下一部小说,或是下一部剧本!可以安心的去继续“燃烧”了!对了,还有我和我家那个“猫疯子”可嘉,我们祖孙两个,正计划共同出一本书,关于“喵星人”的,我的故事,她的插图,我们聊故事就聊得她神彩飞扬,这本书,也可以开始著手了! 亲爱的中维和锈琼,我们一起“珍惜生命,尊重死亡”吧!切记我的叮咛,执行我的权利,重要重要! 时候到了,不用悲伤,为我欢喜吧! 我总算走完了这趟辛苦的旅程!摆脱了我临终前可能有的病痛! ——你们亲爱的母亲 琼瑶写于可园 国人忌讳生死,觉得很敏感,其实正视生死特别是正视死亡或许才是帮助我们活得更加健康、更加充实的方法。 而健康的人生或许也在于12个字: 老得要慢,病得要晚,死得 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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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季季:聂华苓与琼瑶在1964
fqng1008 2020-1-4 21:44
资料来源: 南方都市报-奥一网2016-01-17 12:12 聂阿姨赴美后,曾因翻译毛泽东诗词被列入 “黑名单”,二十余年不得返台。 1964年6月,“皇冠基本作家”游太平山,左起:段彩华、平鑫涛、琼瑶、聂华苓、季季、司马中原、司马桑敦。朱桥摄 去年 11月9日凌晨两点多,聂华苓之女蓝蓝从纽约传来一信,其中几句提到 她 母亲近况: “她今年记忆力的退化速度很快,体力也在衰退。我常来爱荷华。现在雇了人每天来两个小时 , 她喜欢一个人自在的在这个屋子里。 ……” 过了十小时,深夜 12点多,聂华苓也从爱荷华来了信。 季季: 我很高兴诗人陈克华在 2016年来爱荷华。 现代诗兴起于台湾。怎么现在台湾诗人很少?作家多写小说。 华苓 简短几句,重点清晰,依然是我 1964年初识她时的明快爽利。 回看最初的历史现场 聂华苓与我母亲同龄,我尊称她 “聂阿姨”已逾52年。我母亲因血管型失智,十年前住进安养院请专人照顾,和七个子女的对话唯有凝望与微笑。聂阿姨则至今还能自在地享受独居之乐,并能上网掌握世界大事,和各国文友通信,了解文坛与作家动态。如果我母亲能像她这样,该有多好。 聂阿姨出生于 1925年2月3日(农历一月十一),即将迎接九十二岁诞辰。她的作品,她与保罗·安格尔的爱情,他俩合创爱荷华“国际写作计划”的贡献,五十年来,在世界各地文学界流传。她在回忆录《三生三世》里也详尽地书写了大半生艰辛、奋发、迁徙的历程。她的那些曲折、激昂、温暖、震撼人心的故事,毋庸我再赘述。1964年初夏,在台北结识聂阿姨后,我们又在宜兰、爱荷华、云南、台北等地,在她家客厅、文友客厅及山林田野之间与文学界友人聚会无数次,畅谈各种正经的文学话题或不很正经的八卦笑话;也曾与李欧梵、黄春明、尉天骢、陈映真等十人,坐在往高山回旋而上的小巴里,一路唱歌七八小时到达香格里拉……在这些我们同处的历史现场里,于我最为珍贵的是1964年初夏的初识。 走入《自由中国》员工宿舍 1964年3月,我从云林农村到台北开始职业写作生涯。6月,《皇冠》发行人平鑫涛签约第一批“皇冠基本作家”,19岁的我有幸与聂华苓、朱西宁、琦君、高阳、司马中原等十三位前辈同时并列。6月18日,平先生与当时的夫人林婉珍在台北松江路新台北大饭店设宴欢庆。我这个乡下人首次走入灯火辉煌的大饭店吃江浙菜,见识了平先生上海人的排场及美丽优雅如英格丽·褒曼的平太太。最让我惊艳的则是聂华苓,白高跟鞋配深蓝旗袍,身材苗条五官妩媚且笑声朗亮,是整场晚宴的焦点。甜点与水果上桌时,她说饭店离她家不远,邀我们吃完走几分钟去她家喝茶聊天。 走出饭店已九点一刻,多位前辈说要赶公车回家,明天还得上班呢。只有我这个乡下人,满心好奇地跟着琦君、司马桑敦、高阳去了她家。那时,我读过一些同席前辈的作品,了解他们是 “外省人”,但对他们的身世背景并不清楚。譬如聂华苓,只知她在台大教书,出过一本长篇小说《失去的金铃子》,随着她走入松江路124巷3号的日本房子时,还以为那是台大宿舍呢。 然而在她家坐了半小时,我知道我错了。过了一个多小时告辞,聂华苓留给我的印像,已不仅仅是 “苗条妩媚”与“笑声朗亮”。———原来,她也会叹息,也会皱眉,也会骂人…… 那年她女儿晓薇已上中学,晓蓝也将小学毕业,出来见了客人又回房间做功课。 “本来我母亲跟我住的,我是大女儿嘛,”聂华苓指着墙上的两幅照片,“唉,先是我弟弟开飞机失事,两年多前我母亲也癌症走了。唉,反正《自由中国》出事后,我家也出事了……”她没提到先生,倒是约略说了些我从不知道的《自由中国》停刊事,还特别提到台静农对她的知遇之恩:“要不是台先生请我去台大教书,我们母女的生活就更惨了!” 在铺着榻榻米的客厅喝着香片茶,听着她与三位前辈聊来聊去之间,我才知道这日本房子是《自由中国》发行人雷震向省政府租来做员工宿舍的; 1949年她到台湾不久就住进这房子与殷海光、傅正等人为邻,同在《自由中国》半月刊上班。殷海光结婚育女后,1956年搬去温州街台大宿舍,傅正则一直住到1960年9月4日,与雷震、马之骕等四人因“涉嫌叛乱”被捕,《自由中国》停刊。 “听说雷震有……有侧室,”司马桑敦顿了一顿,委婉地问道:“是……是真的吗?”他是《联合报》驻日特派员,刚从东京回来。“唉,”聂华苓叹了一口气,“听说生了四个呢,好在雷太太有气量,雷先生被捕后,都靠她一份监察委员的薪水养两房孩子,琦君,你来我们编辑部的时候见过雷太太的嘛。” “是啊,是啊,我们给《自由中国》写稿的人都很尊敬雷先生,也尊敬雷太太,”琦君笑着对我们说,“我去《自由中国》办公室送稿给华苓,和雷太太见过几次,现在听华苓这么说,才知道她不但气质好,气度也很让人佩服。” “雷太太可不是普通女子,她年轻时曾到东京帝大留学,应该是很识大体的。”司马桑敦是东北人,身材高大,言行则一派斯文。 那个初夏的夜晚,我睁着天真的眼睛,听着一堂从没上过的历史课。原来,聂阿姨到台湾第一年就住进这座《自由中国》员工宿舍。原来,在我们走入那日本房子之前的几年里,她的生命周遭已经围绕着那么多复杂而奇异的故事。 只是,那个晚上,我们谁也不知道,再过几个月她就要离台赴美,她的生命又将发生许多曲折感人的事。当然,我们也没料到,那座日本宿舍在未来的城市现代化中面临的悲惨命运。 《自由中国》宿舍成了地铁站 聂阿姨赴美后,曾因翻译毛泽东诗词被列入 “黑名单”,二十余年不得返台。1987“解严”后,《中国时报》董事长余纪忠特别邀请他的中央大学学妹聂华苓首次返台,安格尔陪同前来。那是1988年5月,我任“人间”副刊主编,负责接待他们的行程。除了参加IWP在台同学会、去温州街台大宿舍拜访台静农、在外双溪朱铭家欣赏木雕、在八里蒋勋、林怀民家夜谈,还去了新店空军公墓祭拜她母亲及弟弟。最重要的是去木栅沟子口拜访雷震夫人宋英,她站在庭院指给我们看特务在四周安装的探照灯,并去南港“自由墓园”为生前死后长相比肩的雷震、傅正献花行礼。 意外的是,过了一个多月,老友康芸薇来电,说她中学同学雷美琳有一批与父亲通信的 “狱中家书”,希望能在“人间”副刊发表。“雷美琳住在美国,”康芸薇解释道:“她父亲就是雷震。” 啊,雷震的女儿!我心里震了一下。 1970年雷震出狱时,四百多万字回忆录被新店军人监狱扣留。后来要求返还,狱方却说已予焚毁。那年宋英向监察院提案重启调查,新闻正闹得沸沸扬扬,“雷震狱中家书”在“人间”副刊陆续发表,轰动海内外。入秋后雷美琳自美返台,来电话约我去看当年旧家,希望以后能做“雷震故居”。我以为要去木栅,就说五月已去过,她却说不是木栅,“是在松江路124巷”。 我不好意思拒绝,趁黄昏上班前坐计程车赶去,雷美琳在巷口等我。 “就在三号,很近的。”她说。 往前走去一看,咦,那日本房子有点眼熟啊?对了,不就是我十九岁来过的、聂阿姨、殷海光、傅正住过的《自由中国》员工宿舍吗? “1964年6月我来过这里。” “是来聂华苓家吗?” 我点点头。 “聂华苓去美国后,我们才搬进来。” 那日本宿舍的屋檐有点坍塌倾斜,天空夕照绯红,几只粉鸟在屋顶漫步,偶而探头凝望我们两个陌生女子,细小的眼睛不停闪着问号。 “我爸出狱后,常来这里见一些党外朋友,”雷美琳说,“我妈和我弟还住在这房子里。” 原来,她是司马桑敦所说的 “侧室”的女儿。 2011年台大举办“聂华苓学术研讨会”,香港导演陈安琪正在拍《三生三世聂华苓》纪录片,有天聂阿姨来电说,要带陈安琪去拍她住过的松江路《自由中国》宿舍,“你刚来台北的时候不是去过我家吗?你记不记得那地方?” 我很少去松江路那一带,隐约记起宋英 2001年百岁辞世后,新闻报道那日本宿舍附近将设捷运站,可能会被拆除,“侧室”子女要求政府保留为“雷震故居”,但审议委员认为雷震出狱后与“正室”宋英所居且被长期监视的木栅家才是名符其实的“雷震故居”;而宋英1992年随其子雷德宁移民美国后,故居已拆除改建。 总之, “侧室”子女请愿未成。但我不想对聂阿姨说这些“正室”与“侧室”的旧事,只简单对她说:我记得那地方,去看看吧。 陪聂阿姨回到松江路 124巷,只见周边不是工地就是高楼;在巷内走来走去找不到3号,也看不到一幢日式平房。聂阿姨四下张望,神色茫然地呢喃着:不对不对,不是这里,季季,你是不是记错了?这里没有3号啊…… 我去巷口问旁边的店家,年轻店员都摇头说不知 3号在哪里,后来问到一个年长的大楼管理员,他出来指着巷口的大楼说,3号已经拆掉了,在那栋大楼底下变成捷运站了……我向聂阿姨解释“捷运”就是地铁,她有点嘲弄地轻笑了一声:“嗨,《自由中国》宿舍变成地铁站了。”那一站如今是南京松江站。 太平山隐形眼镜失踪记 回头再看 1964年初夏。平先生请我们吃饭那晚,特别提到“青年写作协会”总干事朱桥,说他这人很热心,有意为“皇冠基本作家”安排三天两夜的太平山旅游。有些作家事忙,只有我和聂华苓、司马中原、司马桑敦、段彩华、琼瑶参加。琼瑶夫婿马森庆(笔名松青,当时尚未离婚)也同行。 6月23日我们在罗东参观贮木场,午餐后去土场坐蹦蹦车上山,抵达太平山已近黄昏。下车后先经过一排日本时代留下来的、低矮的林务局员工宿舍,再上到“太平山招待所”。那是两层木造楼,铺着榻榻米,二楼通铺旁还隔了个宽敞的房间,靠墙放一张有弹簧垫的大床,说是陈诚来考察时睡的。朱桥说:那间套房给你们三个女生睡,我们五个男生睡外面保护你们。也因那晚的同床之谊,睡前聊天时知悉聂华苓与我母亲同年,此后即尊称她“聂阿姨”。 第二天早上,聂阿姨起得最早,去隔壁盥洗间不久却传来一声高亢的 “唉哟,怎么搞的”,我赶紧跑出去一探究竟。 “季季,我右边的隐形眼镜不见了,”聂阿姨神色有些慌张,“现在我看不清楚啦,你帮我找找看好不好?” 呃,眼镜还有 “隐形”的?我这乡下人第一次听到,傻傻地不知从何找起,跑去大通铺向平先生和朱桥报告,请他们帮忙。 盥洗间在外面走廊旁,洗手台上方贴着化妆镜,地板则铺着长形木条,每条间隔两公分,架高离地约五公分。聂阿姨说,她洗完脸要装镜片时突然失手滑落了一片,也许掉入木条缝隙里了。招待所人员拿来手电筒,朱桥弯下腰,立起木地板,聂阿姨紧张地说: “你小心呐,可别踩碎了。”朱桥说:“聂老师,我没看过隐形眼镜,不过您放心,我会慢慢找。”聂阿姨说:“隐形眼镜就是比指甲还小的,透明的,圆圆的,有点像玻璃的,一片小小的东西嘛。”司马中原在一旁笑道:“我们聂大姐最先进啦,美人嘛,就是爱美。”聂阿姨拍他手背道:“小司马你真调皮,我都紧张死了你还开我玩笑,你该学学大司马,你看人家多斯文。”———从土场坐蹦蹦车上山途中,段彩华就建议说,为了称呼方便,司马桑敦简称“大司马”,司马中原则称“小司马”。 朱桥戴着重度近视眼镜,拿着手电筒转来转去搜寻,一束微光上下左右闪烁,过了大约两分钟,喊出一声: “啊,在这里,找到了,找到了!”他拈起镜片,放在掌心站起来,恭敬地捧着走出来:“聂老师,这是您的镜片吗?”她接过镜片高声道:“谢谢你啦,朱桥,你真是个好人!”然后对掌中的镜片娇嗔道:“你这个坏东西,想逃走啊,害我虚惊一场。”说完哈哈大笑,我们也笑着为她鼓掌。 “那棵树活了一千年,我们人能活多少年?” 结束 “镜片惊魂记”,轻松吃过早餐,林务局人员陪我们坐蹦蹦车上山参观伐木。太平山有多条轻便铁道,便利蹦蹦车载运员工上山伐木,并把木材载下山转运到基隆港,出口赚外汇。林务局人员说,人工砍伐太慢了,他们伐木已经现代化,伐倒一棵千年桧木,“用电锯只要五分钟”。为了证明所言不虚,电锯霎时启动,木屑与桧香齐出,果真五分钟就见千年木“砰”一声倒地,我们也震惊得“啊”了一大声,一个个冰着脸无言以对。 林务局的人一路陪着我们,回到招待所进入 “副总统套房”后,聂阿姨发飙了:“莫名其妙,一千年的树呀,请我们来参观这样的杀树活动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意义呀?” 琼瑶也生气地说: “就是嘛,还说只要五分钟,好神气啊!” 我则傻呼呼地说: “千年树五分钟才倒地,如果是我们人啊,大概两秒钟就倒了。” 聂阿姨又哈哈大笑起来: “季季,你这个野丫头也是好调皮,可是你想想,那棵树活了一千年,我们人能活多少年?” 聂阿姨那年 39岁,琼瑶26岁,我19岁,三人年龄加起来还不足百岁;她的话真是一针见血。人之至寿者仅百余年,哪能跟那棵根系广布,枝干粗壮,饱汲了天地精华的千年树相比? (文 /季季,台湾著名作家,1945年生。曾任《联合报》副刊组编辑;台湾时报出版公司副总编辑;台湾《中国时报》主笔。)
个人分类: 人在旅途|3557 次阅读|0 个评论
[转载]【言情小说】【白狐】【琼瑶】
lcj2212916 2014-6-29 19:04
【名稱】:白狐 【作者】: 琼瑶 【大小】:244KB 【格式】:CHM 【語言】: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 “少爷,再有三里路就是清安县的县境了,您要不要下轿子来歇一歇呢?”老家人葛升骑着小毛驴,绕到葛云鹏的轿子旁边,对坐在轿子里的云鹏说。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不是吗?”云鹏看了看天空,轿子两边的帏幔都是掀开的,云鹏可以一览无遗的看到四周的景致。他们这一行人正走到一条山间的隘道里,两边都是山,左边的陡而峻,遍是嵯峨的巨石和断壁悬崖,令人颇有惊心动魄之感。右边却是起伏的丘陵山脉,一望无尽的丛林,绵绵密密的苍松古槐,参天的千年巨木,看过去是深幽而暗密的。这时,暮色已在天边堆积起来了,正逐渐的、逐渐的向四周扩散,那丛林深处及山谷,都已昏暗模糊。几缕炊烟,在山谷中疏疏落落的升起,一只孤鹤,正向苍茫无际的云天飞去。整个郊原里,现出的是一份荒凉的景象。 ................... 【下載載點】: http://www.400gb.com/file/67414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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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星空深几许 望穿云天 玫瑰无重数
sunyu367 2013-4-8 11:41
科研星空深几许望穿云天玫瑰无重数 科研玫瑰如何盛开的主题引人关住: http://talk.sciencenet.cn/?s=/Index/finish/id/79 我的思维也跟着跳来跳去,一会儿是萧红那句“ 女性的天空是低的 ”的感叹,一会儿是林徽因“ 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 ”的传奇人生——当然您要质疑我的“跑偏”,因为她们几乎属于文学影像,并非存在于科研图景之中。这件事情,我也很无奈,因为以我的思维习惯,提到“ 女性 科学家 ”这个词,我首先反应到的是“ 女性 ”的概念,后反应到的才是“ 科学家 ”的概念,尽管这个偏正段誉的中心词在后面,我的第一反应违背语言学的规律,但是,我相信,50%以上的人与我的思维习惯相同(这只是我的假设,没有做具体调查,如果我的假设错了,那几乎可以说明我是不正常的)。由于这段文字希望表现逻辑思辨的过程,这里姑且只做思维过程的真实表现,而不去做基于理性逻辑的调整,想到哪就写到哪。 据观察,有很多人认为存在对科技工作者的性别歧视现象,而且通常会认为,这种现象并非来自于科技工作者群体本身,而是来自于科技工作者群体以外。这或许可以说明,人们的思维习惯起到了很大作用,即人们对“女性科学家”一词的常规反应顺序是,先“女性”,后“科学家”。我们不可能改变思维习惯,但是可以改变对概念内涵的理解。 在这个意义下,仅仅为“女性科学家”争取尊重和关注,似乎显得有些“狭隘”,只有为全体“女性”争取尊重和关注,才可能使问题获得根本的解决。知识分子的社会价值预设,绝非仅仅是为知识分子本身的生存和发展而存在,她们天然地负有关注更广泛群体的责任。 实际上,很多女性知识分子都承担了这方面的责任,并且在承当这方面责任的过程中让自己的人生大放异彩。我们比较熟悉的玛丽*居里、贝尔(诺贝尔奖的遗憾)、吴健雄、屠呦呦、何泽慧、冰心、林徽因、萧红、罗曼*罗琳(哈利波特的作者)、李清照等,都是这样的女性。 她们之中有科学家,也有作家,而我的第一反应并非科学家,而是作家。这是虽然只是我个人的思维习惯,但是,我相信与我思维习惯相同的人不在少数。这是什么原因呢?我个人认为根源在于,文艺作品中的性别歧视远远比现实生活中少得多,导致与文艺作品有关的女性尊崇也就相对明显一些,因此我们对她们的印象也会相对深刻一些。凑巧的是,我以前在相册里存了一些自己画的东西,可以挑出3张来代表文艺作品中受到一定追捧的女性形象。一是“侠女”,可以代表自由的,甚至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女性,她们可以是黄蓉、任盈盈,也可以是豪情玫瑰(苏菲*玛索在《豪情玫瑰》中扮演的女剑客),当然如果您愿意,她们也可以是灭绝师太;二是“渔娘”,可以代表普通劳动女性,她们可以是鱼玄机、水上飞(电影《天湖女侠》),可以是芳芳(不好意思,又是苏菲*玛索扮演的,莫非我只知道她);三是“美眉”,她们可以出现在琼瑶阿姨笔下和镜头中,也可以参加“超级女生”和“妈妈咪呀”。她们背负了人类各种美好的愿望和理想,出现在人们的笔尖和荧幕中,她们的创作者同样被赋予了相称的美好。或许是因为现实中的失落会引发更执着的愿望吧。 我个人比较期待关于女性科学家的文学作品,因为这样或许可以改变人们的一些不合时宜的传统观念,但是,也能料想到一些被反对的理由。然而,我仍然期待我们的笔墨和影像中会出现更多的南丁格尔和林徽因,她们比天马行空的畅想更接近生活真实,她们可以更好地展从现梦想到行动的神圣过程。 当更多一身诗意的生命绽放在每个季节,当她们眼中的低空风景只表示谦卑而绝非无奈,我们仰望深邃的星空,穿越那调皮而依恋、挥之不去的云彩,分辨不清眼中究竟是流星花园还是玫瑰花园,只知道那些科学技术的梦想绽放在星河,她们让那些神圣的事业显得绚烂、妩媚、温柔。 科研星空深几许,望穿云天,玫瑰无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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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小楼落日----题张玉秀老师摄影作品
热度 4 sunyu367 2012-4-17 00:34
相见欢*小楼落日 夕阳泛起金红 太匆匆 慢看小楼春巷染椰风 金乌睡 闲云醉 几人萌 竟是人生正道血正浓 ~~~ 仿 南唐 李煜 《相见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 张玉秀老师 摄影作品连接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496920do=blogid=559638 ~~~ 北国的冰河落日 另有一番风味 请一并欣赏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98939do=blogid=549570 ~~~ 另 突然想到琼瑶阿姨的几度夕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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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瑶
metanb 2012-1-31 16:31
她就是大毒草。
个人分类: 魔鬼辞典|1369 次阅读|0 个评论
沁园春 元旦随吟
热度 28 tashaxing 2012-1-1 09:26
沁园春 元旦随吟 风卷残云,岫揽流霞,浪洗丹青。念浮华易逝,春秋有憾,清流长碧,冬夏无惊。旧叶依稀,新枝萌绿,何处东君暗渡声。长空阔,任琼瑶漫舞,鹭唱鸥鸣。 浮槎常向沧溟,蓦回首扶樽问此生。笑书生意气,释疑执念,学人志趣,格物痴情。五斗犹需,渊明难效,但慕东坡心自平。遐思里,尽山高路远,云淡风清。
个人分类: 新韵古风|6870 次阅读|57 个评论
踏莎行 琼瑶
热度 6 wangfangnk 2011-8-7 19:41
踏莎行 琼瑶
踏莎行 琼瑶 冰镜初升, 琴心渐软, 疏星帘外依稀现。 相思寸寸碾为灰, 漫描青黛墨痕染。 见时无言, 别来似线, 眉梢云渡千山远。 琼瑶殿上试拂弦, 时时风过凝眸盼。 后记:YC说写写那个时代的琼瑶,其实都忘记得所剩无几了,索性写一首近期很热的踏莎行,模糊勾勒一下少年时代的琼瑶心情。 既然七夕,婉约一下又何妨?步柏舟兄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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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20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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