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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散红楼
ywgengosiancn 2016-9-7 21:40
又是一年三月时,正是花开好时节。 柳丝榆荚香满园,槐飘李飞香春暮。 花开终有谢他日,谁知怜春与恼春? 一朝春逝秋又来,蝶影消陨繁英残。 青灯冷雨惜红颜,残秋梦里忆流年。 花落香土无人埋,夜来幽梦到坟边。 尸骨累累仍香艳,落红满地花却眠。 前世石缘渺无烟,梦河情缘亦断线。 怡红荒冢袭满眼,潇湘香巢已空然。 情幻多变哀愁间,心愁思乱何处延? 花魂难留鸟无言,情迷情痴梦魂断。 一朝秋尽红颜老,梦散红楼人已眠。
个人分类: 作品集|2334 次阅读|0 个评论
流年不利
热度 5 zywsict 2014-10-13 18:20
忙活了一天,既被骂,又被坑,什么事情也没有办成!哎,真是流年不利啊!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2728 次阅读|10 个评论
流年
热度 3 nestpen 2013-8-9 15:49
流年似水 书梦依旧 (本文刊《藏书报》2013年7月22日) 潘小松 五十岁以上的人大概是有资格回忆的,尽管有时我们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老。记忆虽然是八分不可靠的东西,但有记忆仍然是件很堪回味的体验。这种体验比当下的所作所为内容要温馨些,隽永些,像香菱学诗时体验到的橄榄味道。至少关于书的记忆如此。 2010年夏末秋初,或者秋末冬初(看看吧,记忆就这么不可靠),我回了一趟三都岛。所谓“故园三十二年前”大概就是这种况味。岛上的老“新华书店”字迹模糊,店主人怕是早就归了道山了。奇怪的是,我脑子里仍有他的音容,却怎么也记不得他姓什么了。那是人民公社一级的新华书店,店主人是个“国军”排长级别的投诚人员,四川籍贯,乡音不改。当年也就是我现在这个年纪。 不记得怎么开始的,他会留一些进得不多的书等我去选。比如第一版第一卷姚雪垠著《李自成》。那是个天宽地阔的本子,印象是竖排本,橘黄色封面,比后来的小开本疏朗多了。 我们那两栋随军家属楼里喜欢书的人不多。韩家的小子读书很广,能看《基辛格回忆录》和《阿登纳传》,喜欢在星夜里聊天,在一个直升机停机坪上。张姓叔辈也喜欢书,我现在印象里的《李自成》是他拿在手里的,鼻上架着老花镜。 我自己的读书回忆是父亲给我们念连环画高尔基的《童年》、《在人间》和《我的大学》。其中讲外祖父母的章节和舅舅及表兄弟的章节印象最深。麻雀棺材和“金表出汗”之类就很吸引好奇心了。这种阅读的乐趣此生再也不曾有过。 我不知道是怎么对外语产生兴趣的。大概是因为姐姐看的一本小画书里有海港工人学外语的故事,什么“雷弗洛薰”(revolution)之类。父亲请到福州出差的战友买回一摞外文书,其中有英文“毛选”,有英文版《高玉宝》;还有一本不记得名字的越南小说,黄颜色的纸封面。当时耗资11元,相当于现在的1100元。这大概是我家最上算的投资了,因为我的高等教育靠这点英文知识完成,我现在的薪水也因为这点英文知识得领取,甚至目前大家抢破了头的职称也靠这个获得;假如不出意外,可能退休金也靠它支领。 那时候岛上有个瞭望塔。守塔的士兵喜欢在夏天下棋。我就把他们学习的《毛选》红塑料皮剥下来,保护我自己的《十万个为什么》。这大概是我于书方面产生怪癖的开头。 岛上的阅读是我现在语文水平的基础。虽然大家不怎么高评价浩然的《艳阳天》、《金光大道》和《西沙儿女》,我仍然觉得他老人家是我的语文启蒙老师之一,比我的现场作文老师教给我的要多。《向阳院的故事》至今是我喜欢模仿台词的文本:“唔唔唔,他刻猴……” 我怀揣着这几本小说给我的语文知识,随退伍的父亲回到母亲的原籍上海。这时候才真正接触到旧书和大本的新书。我的买书豪举再次惊人:这回是花了母亲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三卷本《辞海》,记得是50元上下,相当于今天的5000元!当时刚创刊的《外国文学研究》一厚册0.70元,普通工人一天的工资。第一期蓝色封面,托尔斯泰肖像;第二期黄色封面,忘了谁的肖像。这本杂志是诗人兼散文家徐迟在武汉编的;我再也没读到过这么精彩的外国文学研究文字。 我跟“上海书店”的“渊源”:有一次突然想起把家里《农业学大寨》之类的政治学习材料拿到那里去“处理”。值得回忆的是:回来的路上让南京路外滩口的警察叔叔把自行车扣了。卖了4元钱,当时可以买3本长篇小说。这类书现在可能算“文革收藏”。 当时的福州路上海书店我记得分古籍部和外文部。我在外文部见过《勃朗宁诗集》旧版,书店索价5元,相当于奢侈品了。 我跟上海书店的缘分还有:当时鲁迅的杂感集很便宜,1角一本。我考上山东大学前去那里买了一摞。 其实,这时候,家里是有一些日后觉得属于好书的东西。比如石印本的《聊斋》和早期作家版的《红楼梦》。当然还有一些类似《收获》的苏联小说中文本。 倒是大学四年在济南没有淘到多少书,虽然也经常去齐鲁书社旧书店。济南的印象是早饭的肉饼地道,老校门口的邮贩子手里“猴票”很多,80毛钱一枚,十倍于面值8分。 老校的修道院没有原来味道足,那曾经是女生宿舍。男生宿舍在墙外的老农学院。如今那里车水马龙,遍地餐馆了,不再需要拿粮票去换葵花子嗑了。昔日打开水的“水票”谁还有,请卖给我,我收藏。 我背着破铺盖卷到北京建内大街5号报到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单位周围有那么多“中国书店”。那时东单有,东安(东风)市场也有。灯市口离梁实秋在京“雅舍”不远的中国书店是我买外文书的“发源”店。我迄今保留的牛津“小蓝皮”百来本基本上都是那里买的。我怀念当年里屋的小火炉。现在都不能想象在书店里放火炉。多少年后,我的许多宝贝书仍然得自这个书店。 我在潘家园、报国寺等处买书的次数多,奇遇也多。限于篇幅,恐怕得日后再“回忆”了。还有就是在地坛历届书市所得。 欲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流年似水 书梦依旧 (本文刊《藏书报》2013年7月22日) 潘小松 五十岁以上的人大概是有资格回忆的,尽管有时我们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老。记忆虽然是八分不可靠的东西,但有记忆仍然是件很堪回味的体验。这种体验比当下的所作所为内容要温馨些,隽永些,像香菱学诗时体验到的橄榄味道。至少关于书的记忆如此。 2010年夏末秋初,或者秋末冬初(看看吧,记忆就这么不可靠),我回了一趟三都岛。所谓“故园三十二年前”大概就是这种况味。岛上的老“新华书店”字迹模糊,店主人怕是早就归了道山了。奇怪的是,我脑子里仍有他的音容,却怎么也记不得他姓什么了。那是人民公社一级的新华书店,店主人是个“国军”排长级别的投诚人员,四川籍贯,乡音不改。当年也就是我现在这个年纪。 不记得怎么开始的,他会留一些进得不多的书等我去选。比如第一版第一卷姚雪垠著《李自成》。那是个天宽地阔的本子,印象是竖排本,橘黄色封面,比后来的小开本疏朗多了。 我们那两栋随军家属楼里喜欢书的人不多。韩家的小子读书很广,能看《基辛格回忆录》和《阿登纳传》,喜欢在星夜里聊天,在一个直升机停机坪上。张姓叔辈也喜欢书,我现在印象里的《李自成》是他拿在手里的,鼻上架着老花镜。 我自己的读书回忆是父亲给我们念连环画高尔基的《童年》、《在人间》和《我的大学》。其中讲外祖父母的章节和舅舅及表兄弟的章节印象最深。麻雀棺材和“金表出汗”之类就很吸引好奇心了。这种阅读的乐趣此生再也不曾有过。 我不知道是怎么对外语产生兴趣的。大概是因为姐姐看的一本小画书里有海港工人学外语的故事,什么“雷弗洛薰”(revolution)之类。父亲请到福州出差的战友买回一摞外文书,其中有英文“毛选”,有英文版《高玉宝》;还有一本不记得名字的越南小说,黄颜色的纸封面。当时耗资11元,相当于现在的1100元。这大概是我家最上算的投资了,因为我的高等教育靠这点英文知识完成,我现在的薪水也因为这点英文知识得领取,甚至目前大家抢破了头的职称也靠这个获得;假如不出意外,可能退休金也靠它支领。 那时候岛上有个瞭望塔。守塔的士兵喜欢在夏天下棋。我就把他们学习的《毛选》红塑料皮剥下来,保护我自己的《十万个为什么》。这大概是我于书方面产生怪癖的开头。 岛上的阅读是我现在语文水平的基础。虽然大家不怎么高评价浩然的《艳阳天》、《金光大道》和《西沙儿女》,我仍然觉得他老人家是我的语文启蒙老师之一,比我的现场作文老师教给我的要多。《向阳院的故事》至今是我喜欢模仿台词的文本:“唔唔唔,他刻猴……” 我怀揣着这几本小说给我的语文知识,随退伍的父亲回到母亲的原籍上海。这时候才真正接触到旧书和大本的新书。我的买书豪举再次惊人:这回是花了母亲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三卷本《辞海》,记得是50元上下,相当于今天的5000元!当时刚创刊的《外国文学研究》一厚册0.70元,普通工人一天的工资。第一期蓝色封面,托尔斯泰肖像;第二期黄色封面,忘了谁的肖像。这本杂志是诗人兼散文家徐迟在武汉编的;我再也没读到过这么精彩的外国文学研究文字。 我跟“上海书店”的“渊源”:有一次突然想起把家里《农业学大寨》之类的政治学习材料拿到那里去“处理”。值得回忆的是:回来的路上让南京路外滩口的警察叔叔把自行车扣了。卖了4元钱,当时可以买3本长篇小说。这类书现在可能算“文革收藏”。 当时的福州路上海书店我记得分古籍部和外文部。我在外文部见过《勃朗宁诗集》旧版,书店索价5元,相当于奢侈品了。 我跟上海书店的缘分还有:当时鲁迅的杂感集很便宜,1角一本。我考上山东大学前去那里买了一摞。 其实,这时候,家里是有一些日后觉得属于好书的东西。比如石印本的《聊斋》和早期作家版的《红楼梦》。当然还有一些类似《收获》的苏联小说中文本。 倒是大学四年在济南没有淘到多少书,虽然也经常去齐鲁书社旧书店。济南的印象是早饭的肉饼地道,老校门口的邮贩子手里“猴票”很多,80毛钱一枚,十倍于面值8分。 老校的修道院没有原来味道足,那曾经是女生宿舍。男生宿舍在墙外的老农学院。如今那里车水马龙,遍地餐馆了,不再需要拿粮票去换葵花子嗑了。昔日打开水的“水票”谁还有,请卖给我,我收藏。 我背着破铺盖卷到北京建内大街5号报到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单位周围有那么多“中国书店”。那时东单有,东安(东风)市场也有。灯市口离梁实秋在京“雅舍”不远的中国书店是我买外文书的“发源”店。我迄今保留的牛津“小蓝皮”百来本基本上都是那里买的。我怀念当年里屋的小火炉。现在都不能想象在书店里放火炉。多少年后,我的许多宝贝书仍然得自这个书店。 我在潘家园、报国寺等处买书的次数多,奇遇也多。限于篇幅,恐怕得日后再“回忆”了。还有就是在地坛历届书市所得。 欲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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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感通寺
cryang 2013-3-14 09:15
访感通寺(12- 11-26) 寒意初显小雪天,晴空苍海感通行; 樱路空山禅音静,丁香玉兰相映碧; 峥嵘茶树残花缀,霞客品茗松下眠; 华发香馨嘉木护,流年霜天忆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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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有感
cryang 2013-3-11 08:49
大雪有感( 12-12-14) 寒风萧萧忆流年,回首蹉跎意绵绵; 缕缕清香氤氲间,多少离愁化云烟; 昼长夜短清风度,心存一隅随梦远; 灿烂冬樱妍似昨,暗香疏影荡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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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一片雪——红尘中遗忘的孤寂
crossludo 2012-12-30 00:16
一杯温润流溢的雾霭,一盏琉璃透过的苍白,风中逃逸的墨彩,偷偷在红笺上晕开,油纸伞下的等待,未曾将孤寂掩埋。 ——题记 那么轻,那样静,那么柔,那样冷,很美,却只是一瞬间的流彩。伸出温暖的手,掬起一抹艳白放在手心,让那颗冷寂的心随着那纷至而来的皑白融入红尘最深处,在寒风中绽开街角的落寞情怀。 流年剪下一段缩影,在飘雪的季节演绎着每一个未曾完就的故事。临风撑起那把陈旧的雨伞,闭上双眼,仿佛一切都不曾远去。 雪中,还没有忘记那个转道折回的足迹,那个雪季的素颜依旧清晰,霓虹斑驳的夜晚,也许早已成为刻骨的记忆,只是在那个情愫懵懂的冬季,一切又是如此迷离。错落的雪花轻盈飘逸,即便在今夜也终究会成为明日的回忆。时尔倚窗远望,期盼着将眼前每一处的风景都着上浅淡的墨迹,却会在转身的瞬间忽略每一份清澈的诗意。于是,当白雪飘掠脸颊,那颗沉寂的心便又会在风中摊开许多断断续续的记忆。 一盏灯火映衬着白雪赋予的清寂,伞下的耳语,仿若醉人的诗句,红笺墨笔书不尽岁月琉璃,就如今夕早已没有那年该有的惬意。 钟爱四季,钟情每一片雪花蕴藏的诗情画意,尽管寒风刺骨,积雪湿衣,伞下,只静静的望着那远处的纯净风景,一切都会在片刻变得温馨而美丽。用心去感受,聆听每一片雪飘落到红尘的声音,告诉自己这片淘气的雪花是前世遗忘的孤寂。 俗世繁华过寂,一切都不会成为永恒的定律,如此时的雪花,倾尽一生的光彩留下的却只是转瞬的艳丽。冬是雪的归宿,寒风是冬的记忆,而在这片白色世界里漫步的人,永远都不会成为这个季节特有的风景。 一个故事只写出了开端,在这个雪花轻飞的冬季,该如何添补上没有缺憾的结局。 曾在雪中拾掇别人遗弃的词句,总觉得那是世上最美的言语。于是,每当皑雪轻落时都会寻找一个清静的角落将那些零碎的句子拼凑为一幅水墨写意。明白珍惜的含义,雪中的风景一如昨夕。 凛风中摊开掌心,一片雪融化了前世的记忆,在这个沉寂的冬季,依旧默默的铺就着来生的情谊,只待下一次飘雪的季节,街角的某一个不经意,再次逃逸到红尘的故里,化为遗忘在尘世的孤寂。
个人分类: 文学艺术|1466 次阅读|2 个评论
[转载]咏秋
热度 1 学数学的苹果 2012-10-16 09:03
秋色渐将晚,霜信报黄花。 小窗低户深映,微路绕敧斜。 为问山翁何事,坐看流年轻度,拚却鬓双华。 徙倚望沧海,天净水明霞 。 念平昔,空飘荡,遍天涯。 归来三径重扫,松竹本吾家。 却恨悲风时起,冉冉云间新雁,边马怨胡笳。 谁似东山老,谈笑静胡沙。 ——叶梦得《水调歌头》
1461 次阅读|2 个评论
生命在感恩中感动,生活在感动中感恩
热度 23 xueguoliang 2012-7-16 11:27
生命在感恩中感动,生活在感动中感恩
“ 我可以锁住我的笔,却锁不住爱和忧伤。望不穿的秋水,看不透的红尘,一幕一幕,将心扉轻叩。世俗的故事,印刻心尖。爱恨悠悠,点点轻愁。经年的相思,散落在流年最深的角落。疏烟淡雨中,与你真情相拥。 ” 这是我经常想起的一些文字,诗意而深情,对于爱好写文字的人来说,要想锁住笔也许比锁住爱和忧伤更难。   曾经在书上见过这样的话语: “ 生命的本质是爱,生命的本质是忧伤。 ” 看来,我们每个人都渴望得到爱的永恒,渴望爱的时光停滞,然而面对爱的别离和生老病死却又常常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品尝无可奈何的忧伤。或许每个生命都与爱和忧伤结下了不解之缘,爱与忧伤更是难解难分,如影随形,同生同灭,就像一对孪生姐妹,又像硬币的正反两面。因为有爱,才会对生命怀有执著的眷恋;因为有爱,才会怕失去对方而忧伤。  脑子里总记得这样的一句: “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 这样一句深情的诗,不知打动过多少人的心!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与许多的人和事发生着这样那样的关联。我们爱这个世界,爱许多人和物,爱是我们生活在世上的最重要的理由。   有爱的时候,忧伤也随之而来。越爱越感觉到时光流迁的加速,越爱越忧伤。也许,只有在死亡的意识中,我们才能真正领悟到爱的意义,只有在死亡的毁灭中才更能体会到令人颤栗的极度的爱;也正是在爱的狂潮中,我们才会因深切感受到死亡阴影的逼近而忧伤不已。   难以面对这样沉重的死亡阴影。于是,不禁想到了天下所有恩爱的人和事,不禁想到了有情人难成眷属的无奈,想起了多少无奈的眼神里透射的渴望与追求,不禁在一首深情的诗里流泪感伤,很多时候,我以为沉重的生活早已经让我变得冷漠,没想到自己的心还是如此柔弱,容易被别人的故事打动。   蓦然回首,往事如风。名著《简 . 爱》,不知道感动了多少人,简不得已的离开罗切斯特,她心里所知道的,是那样一份感情无法企及。尽管她足够坚强和自尊,以为爱的灵魂能够平等,然而生活却只能交错,现实生活还是与爱的心无法平行。即使不甘心,也只能无奈伤心地离去。而当痛到了极致的时候,反而是平静地离开人世。让人感慨生如夏花,只开瞬间。还过前世的水,静归离恨天。信誓旦旦的爱,最终只剩前世今生偿不完的幽怨和无奈。   红尘滚滚,美好时光短暂,而世间真有那么一种揪心的爱,那一种千回百转,那一种不甘,那一种幽怨,那一种无望,那一种忧伤。因为心中有爱,所以我们有无尽的忧伤。   每个凡夫俗子,都会面临这样的感情,抑或称之为爱。付出时是默默如细水涓流也好,轰轰烈烈的排山倒海也罢。不管形式如何,都会想要回报。哪怕就是一个路过的余光闪烁,一个不经意的浅浅笑,哪怕是一个挨在身旁的站立的姿势,哪怕是同一屋檐下避雨的偶然,也会当成是缘份的恩赐,心中便充满感激。一旦委身成爱的奴隶,就不得不跟随着它的幻像,马不停蹄地追赶,不论风雨,不论崎岖,到头来,也是落得一身忧伤。   有人说,爱,是一个人的事 , 我却从来都不认同这样的说法。这些爱是甘心情愿的,因为无以回报,因为无可了结。明明知道,我们爱着的,也许不过是一个模糊的幻景。我们心中盼望的爱人,也许自始至终都是擦身而过的陌生人。可是,太多太多时候,我们都是情愿囚溺在不知归返的情爱里。被爱的,爱的,能爱的,不能爱的,一切与爱有关的过程,我们都不愿清醒,不管这样的沉沦有多痛,会有多少伤痕,不管有没有未来,可不可以走到一起。因为一旦睁开眼,那些残酷的事实就把这样的虚幻撕扯得支离破碎,不堪也不敢再用爱慕去直视,去追求,再去执着。就像原本看到的是一朵娇嫩玫瑰,当你正欲取手去采摘时,它就在距离眼睛几毫米处突变成一副狰狞可怖的鬼脸,滴着鲜红的液体,那不是花汁,而是心尖淌着的热血,一样刺眼,一样令人伤感和眩晕。   深知,有一种爱是忧伤,我们脆弱的心不敢期望在繁华的人间被幸福装满,尽管有时爱只给内心留下了无言的疼痛。因此,我们只能坦然地对自己说:有时我们付出的爱,却注定只能分离。心碎的瞬间,只交换了眼泪。我们,只是相爱,只是别离。但是,我们不怕受伤,不怕艰难,我们却害怕心爱的那些人还没等到跨过那条早已预见的沟或坎,那个故事的延展已不见;我们不害怕在不经意的瞬间万事流转,我们害怕为自己负担;我们更不怕伤痕累累,因为我们只要那些爱过的痕迹,或许这就是爱的双方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的洒脱和释然。   岁月苦长,灵魂与灵魂之间总企翼着碰撞与连接。他们说,人和人原来都是单翅天使,只有两个人互相拥抱,才能一起飞翔。而生活是一条永不能回头的单行道,我们像平行线一样孤独的行进在人生的路上,天使才能飞向天堂;有等待,我们才能相信关爱与感恩的永恒,即使两眼满含泪水,也要让心里一路阳光。   在越来越功利的物质世界里,我们要想停下来感受爱和忧伤总显得不合时宜。但我想不论时光怎样流逝,无论时代怎样变迁,爱还是我们永远的渴望,就像我们渴望感受一阵没有带来雨的轻风,渴望沐浴一场不为缓解旱情的细雨,渴望看到一株不会结出丰硕果实的美丽花树一样,我们的心灵也始终渴望着一份温暖的情意,即使心中明明知道有爱,就有忧伤,我们还是一样,无怨无悔,执著而坚定。   人间会有风雨,爱里会有忧伤。但我们的内心仍然充满渴望,像爱阳光一般爱过的笑容,像爱花朵一般爱过的容颜,像爱自己般爱过的人,在忧伤的尽头,检阅我们内心那份感动。岁月静好,时光老去,任凭记忆中那一片火花和美好停留,岁月会模糊那些事和那些人,而我们的爱和忧伤却会在黑暗中永远闪亮,照亮我们的灵魂,让我们在未来的旅途中更加坚定地追寻心中的梦想。 多年前,收集到一些图片, 每每看到这些,我的心总是难以平静,是他们不够好,还是我们太幸福。我们真的需要多些感恩的心,世界不仅仅只有我们,还有许多与我们同样生活在片蓝天下的人。珍惜和追求我们幸福的同时,让我们的爱辐射范围再大些,或许我们的子孙才会生活的更加美好,因为我们无法永恒,生命的延续才是我们的延续。 我们在抱怨种种的时候,他们的寒窗又为了什么? 我们不是富二代,没有含着金勺子出生,在抱怨户口,为了买房子抱怨父辈的时候, 你是否懂得人性的另一种爱,无法表达的爱呢,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抱怨? 想,这张照片最大的现实意义不在于它揭示了 社会巨大的贫富反差,更让人 揪心的 还在于 --当这两个孩子长大之后, 我们又该用什么来保证他们所代表 的两个阶层的和睦相处? 现在家庭教育都在追求某种攀比的时候,看看他们,有些爱和成就不是用钱来衡量! 如果可以,那么她的教育值多少钱? 漠视--希望与期盼,两种眼神又都说明了什么?然道我们真的无爱可言,社会不需要漠视与冷漠! 有这样一位老人,给予幼小心灵希望,为他们的人生谱写了希望,不论有多少人 求全责备,在我们责难他人时,我们又做了多少? 听到了这来自内心深处的呐喊吗?让我们尽己所能的伸出援助之手吧。 有一种感动叫同命相连 17岁的他,每天往返10公里的崎岖山路,身负50斤的煤,就是为了赚1块钱。
8612 次阅读|44 个评论
相知是一种等待
热度 76 YC2011 2012-7-10 21:07
相知是一种等待
相知是一种等待 曾泳春 梁静茹,《 可惜不是你 》。 可惜不是你 陪我到最后 我的生命里,有一种永远的等待,等你,等待与你相识,与你相知。 年轻时,我有长长的一生等待,因为知道岁月还可以挥霍,于是我目光轻狂。我无所事事,也无所畏惧,以为所有的挫折都会过去,所有的泪水都会收起。而你,当然会来,就在我喝一杯茶的功夫,你就会微笑地到来。 而今天,我走到了中年,虽然我觉得我很认真地等你,不曾懈怠,我在每一个铺着落叶的街角,翻看一本流年的书,等待与你相识,但你始终没来。我开始害怕,不知是已错过了你,还是你始终没来。于是我开始出发去寻你,我必须与你相识。没有相识,一切都是虚无。 在暮色四合时,我来到了这个山顶。我在两条道路交汇的街角,回望身后缓缓起伏的绿色山坡,树和房子都肃穆地等着,等着在暮色里隐去。街灯亮起来了,偶尔驶过一辆车,温暖的车灯投影在干净如处女的街上。在一片灯火阑珊中,我有些迷茫,我想你也许会来,也许不会来,也许在我到来的前一刻,你已经离开。 我独自坐在旅馆幽暗的起居室里,思念你。我不曾与你相识,却能感觉相知。如果我们能够相识,我们就一定会相知。风把淡纱窗帘吹开一角,窗外是暮色里开满了白色小花的山坡。起居室的桌子,是我喜爱的小圆桌,白色的小圆台灯,很怀旧。我看着对面空空的椅子,想着你的模样,想着你与我相对时,是否会有心疼的目光? 太阳完全下去了,整个原野暗了下来。而你依然没来。 我离开旅馆的起居室,回到我在阁楼上的小房间。这个小房间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张床,都舒适无比。一个迷人的天窗,可以直接看到远处的阿尔卑斯山,还有近处暮色里的山坡和原野。窗外一棵高大的树,影子落在天窗上。我想你会不会在夜里来呢,也许你更喜欢夜里的我?而那夜却始料未及地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雨水甩在天窗上,发出爆裂声。那棵树被风吹得前仰后合,树梢猛烈地敲击着天窗,敲碎了自己的影子。 在这样的夜里,你出现在我梦里。你温柔如初,你说:傻瓜,我们前世就已相识,你为什么还要等待?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你,却已沉醉多时。你的气息,从前世到今生,飘洋过海,越过无数人群,精准无比地降落在我的位置,如蚕丝般将我裹紧,温柔而坚韧。而我也用此刻还柔软光洁的发丝,一遍遍地拂过你的脸。 一些呢喃,在夜空下缱绻。 天亮了,暴风雨过去了,窗外一片澄碧,阳光无遮无拦地倾泻在原野上。而你已在梦里消失,似乎是从梦里消失。 我惊慌失措地寻到昨夜的起居室,发现已变了陈设,没有了小圆桌和小圆台灯,替代它们的是一些舒适的扶手椅。阳光照进来,那把摇椅还在微微地摇着,原来你刚刚离开。我冲到窗前往外看,那里有一条铁路,从山顶往下,我知道它的终点是圣加伦。一辆火车呼啸而过,恍惚之间,我看到你隐在车窗里的笑脸。你的目光扫过我的脸,一脸怜惜。 旅馆外的山坡和原野,一如既往地美如仙境。雾从身后轻轻涌来,你的目光淡去。原野笼罩在雾里,美得不真实,觉得你好像已经来过了,又好像始终没来。而可以肯定的是,我一直在等待。 一些呢喃从原野的花丛里传来,心情次第展开。是的,昨夜你告诉我,我们前世就已相识。而今生,你其实一直就在我身边,我不曾觉察,我一直在与你相知的轨道上,却天天害怕错过你。 相知是一程一程的轨迹,一程换一次懂得,一程换一次靠近。我站在时光的路口,回望与你走过的美丽与温柔,身边掠过光影流年,那是等待的痕迹。 相知是一种等待。
11828 次阅读|162 个评论
我拿浮生邂逅了流年
热度 11 cyaninelotus 2012-6-14 17:32
这个夏天来得异常汹涌,以至于我们都还没有回过神,季节都已经到了深绿色,中午时分,终于浓荫匝地,鸟鸣幽幽了。虽然都是谋生糊口,作为爱臭美的女人,我们还是不忘与季节的约会,这样的约会从初春就开始了。 先是桃花盛开,丁香盛开。背着苟延残喘的寒气和灰黄底片的过去,校园里花红柳绿就格外招引人心。几个人约好去留下人生倩影,就算不能奢侈到用一个下午,16点半之后的时光总可以用吧。那天正好阳光明媚,天空透蓝,万里无云。六个女人,环肥燕瘦,年龄参差,笑容灿烂。在桃花丛中,丁香丛中,拿着相机,无限弄姿,以至于花枝摇曳,笑声盈耳。其实,热闹开心的时间就那么一会,很快地,接孩子的去接孩子,回办公室的人又回办公室。花间树下的笑容和姿态都留在了底片上,变成岁月的片段。偶尔余暇拿出来晒晒,再赚一笑。或许也有感慨,却都是留给每个人自己的了------因为我们都是网络联系,没有机会聚在一起赏析那天的照片。 但是,生活是属于有心有情的人的。我们还是要相约梨花树下。一天晚饭后散步,看见梨花盛开。抓紧时间电话联系、布置。这一次,人气不旺,只有我们两人。也是趁着一小段空闲去拍的,不过相互督促,都小小地描眉红唇,修饰一番,高高兴兴地拍照。静美的梨花、碧绿的枝叶和那些遒劲弯曲着的棕黑色树干是绝美的背景,映衬出我们唯美的希望,映衬着我们坚贞的追求,也映衬着我们身后那段弯曲不平的来路。我和她两个人,一个属于粘液质的文静内秀,一个属于多血质活波积极,有时候偷偷地比较,我们的气质类型有点斯嘉丽和梅兰的影子。通过这些静止的画片,居然可以看到生活的深处。 等到牡丹开放,她又一次约我去照相。这次是早上,十点多,西部的阳光,明亮,强烈。一丛丛白牡丹浓烈地开放着,花朵旁,她和花朵一起安静地守望着,平和,静止,没有沉思,没有冗余,一切都恰到好处,生命就是承当,稳重的承当。花丛中照了无数张照片,在午饭前赶回家做饭,做家务。忙完了之后,收到她发来的我的照片,有一张阳光下的我,睫毛的阴影都清晰可见,金色的阳光渡在脸上,居然格外留出了执着稳重的味道出来,完全不像平时的慌张匆忙。 这一季的春光留恋也有让人感叹之处。期间有一天中午,老公对我说:“今天我专门把学院新买的高级相机拿回来了,你不是爱照相吗,午饭后我陪你去照。”表面上我没有什么反应,心里还是高兴了一下。于是,饭后擦脂抹粉收拾好了到校园里照了好几张。回来的路上,我发现有些照片比较虚,此人豪迈地开着车淡淡地说:“奥,这个相机要调焦,刚才没调。我还没用过,今天先试一下。”我彻底无语,原来本人自作多情地给他当了一回免费模特。更让人崩溃的是,对照那么多的照片后才发现,唯独面对他的破烂镜头的我的照片上才有一些女性的柔媚在里面。哼哼,人性的弱点啊。 其实,我的心底还有一个美好的期待,我在等待我钟情的黄刺玫开花,那一树无比无比的热烈,那一树辉煌辉煌的活跃,是我从小邂逅的热爱,而多年来总是擦肩而过。终于,有一天晚饭后,她叫我出去散步。匆匆走了几圈之后,天色已经暗淡,恰好来到二教楼下,看见一树树的黄刺玫花花,我高兴地大叫:“咦,刺玫开花了。”同时跑到跟前仔细观看,可是发现花朵不太精神,似乎有些蔫蔫的,但是光线不好,我还不能确定。许久之后,粘液质的她开口说话了:“这个花是开败了的。”“不会啊。”我很不死心。她说:“我前一阵子天天去校医院,那时候开得正好。”这一回,我不得不相信,今年我又错过了它。 有人说“我拿流年乱了浮生”。可是,我不是这样,我的浮生是从上帝那里偷来的吧?我不知道。生我之前我是谁,失我之后谁是我?于茫茫然的旷陌的空间中、于悠悠然无涯的时间里,我不知不觉拥有如此浮生,这是生命给我的一个盛大的邂逅。邂逅那一丛丛淡雅的丁香,邂逅那一树树风情的桃花,邂逅质朴幽香的梨花,邂逅沐浴阳光的牡丹。流年啊,它是谁的流年,属于哪个部落、哪个民族、哪一处森林?其实,我们都拥有它!你,我,一朵灵动的红莲,一个张牙舞爪的毛毛虫........可是, 流年啊,我们都将失去它。它是一列无情而有情的列车!永不停歇。 我有浮生,邂逅一段阳光下的流年。这场华丽的邂逅给了我全部的拥有,无论是这个不懂爱情的麻木老公,还是可爱的潜力无穷的儿子;也无论是父母亲人,兄弟姐妹,还是遇到和没有遇到的朋友和同事.......也许,这是一场宿命的邂逅,也许,这是一场注定的邂逅,也许,我们谁都没有理由和逻辑说明也许的概率,只是,邂逅已经成就了现实的桃红柳绿、枝繁叶茂,就算风雨同行,也是邂逅的风景。 于是,拿我浮生邂逅流年。所有赐予的色彩和香味,都是珍藏版的人生拥有,曾经,现在,将来。某一天,身后留下一朵花,那是这场邂逅的明证,它明艳,秀丽,生命力旺盛,它也会不屈不挠,它是一种永恒。 (图片来自百度,无商业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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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追逐高考
热度 1 sunbukuan 2012-6-7 12:14
  那一年,我们一起追逐过的高考 2012年06月07日 10:02:31 来源: 检察日报 时间是把杀猪刀,把匆匆忙忙的流年都刻在了脸上。十年,女孩变女人,闺中待嫁;儿时的伙伴已经迎娶新娘,父辈脸上多了沧桑,人间百态依旧无常。   十年过去,似乎已忘记那段刻骨铭心的日子,但是每当有人在这个时刻提起这一话题,就好像官员遇到敏感词汇,本能一激灵。这是曾经属于我们的节日,快乐也好,忧伤也罢,应该在心中默默祭奠,因为,那一年,我们都一起曾经追过她—— 高考 。   对于全国900万 考生 来说,6月7日、8日,这决定他们命运的日子来到了。十年间,千军万马过桥趟河的坚决从未改变。每到这一天,揪心的不只是考生,还有他们的父母。成千上万的车流人流,汇聚各个考点门口,拥挤,喧嚣,却都在隐忍,只要轮盘里的骰子还在转,我们就不能停歇。   那一年,是一个夏天,小屁民我怀着忧国忧民的理想以及救国救民的热血在中国的南海一隅参加了高考。   十年后,又是一个夏天,老衲在充斥着肥皂剧和假新闻的电视和电脑前,抒发着我悲怆的感想。十年岁月,眼看着同龄的朋友,高考时蓄起的秀发,而今只留下了一头乌黑亮丽的假发,在北京地铁的阳光,不,灯光中,曾经的忧郁气质逐渐转变为抑郁的神经质。那一年,我吃着路边摊一块五一盆儿的小面条,踏实地憧憬着在大学校园里的奇遇。   十年后,却再也没有那份踏实,因为没有一样东西能吃了叫人放心,即使《舌尖上的中国》,也不能全信。   那一年,我用青春换真情,再用真情换此生。   十年后,我基本明白了,要想出人头地,有爹就靠爹,靠爹不成就认干爹,拼命不如拼爹,有智商的可以糊口,有情商的才能干大事,要是家里再有个经商的,就基本不用干事。如果什么都不具有的,只有期待彩票改变命运了。   十年前,我看着世贸在飞机的撞击下灰飞烟灭,兴奋得跳了起来,以为美帝国主义从此一蹶不振了。十年后,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独裁者”在帝国主义的绞架下颤抖,我突然意识到,世界警察手里,仍旧掌握着霸权。   那一年,市长骑车送女儿上学、高考稀松平常。十年后,市长骑车送女儿老百姓普遍认为是作秀,因为,科长都开着车将闺女送到宿舍楼旁。   十年前,高考可以让你鲤鱼跃龙门。十年后,想在娱乐圈闯荡,只需在标间里用手机拍段 视频上传 。科技让生活更美丽,生活让地球更温暖。   那一年,高考让我犯下十件人生最2之事:坐车下错站;上楼走错层;上学进错班;回家开错门;短信发错人;熟人叫错名;洗澡不拿毛巾;买东西忘付钱;不拿东西就走人;走路撞电杆。   那一年,我抱着英语书发誓:中国强大了,全叫老外考中文四六级!文言文太简单,全用毛笔答题,惹急了老子,一人一把刀一个龟壳,刻甲骨文。听力全用周杰伦的歌, 阅读理解 就选周易,口试要求唱京剧,实验就考包饺子。   那一年,带给我们成长,播种青春,收获责任。我们一起追逐过的高考,让我们明白何对何错,何去何从,面对芜杂的社会,内心足够强大。教会我们知识以外,懂得如何拥有对社会的责任和精神的骨感。   那一年,苍井空还是少女,冠希还没有相机,李刚还没有儿子。   那一年,芙蓉姐姐没想减肥,凤姐也只是个传说,人们不知道浮云,更看不到神马。   那一年,2B我只知道是铅笔,不会偷菜,更不会粉人,酱油是打来吃的,杯具是用来刷牙的。那一年,教授都不称为叫兽, 干露 露也没想着多露露,没房子也可以结婚,不懂潜规则照样生存。   想告诉今天高考的你们,我很怀念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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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流年中的惊鸿
crossludo 2012-5-1 14:23
流年中的惊鸿 小桥流水深处有灯影,荷塘月色纤云巧弄影,瑟瑟馨风沁幕偶尔几声蛙啼蝉鸣,远远近近,划破那流年中的惊鸿,划破这月色的云稍。云不淡,风不惊,柳轻浮,虫丛鸣,月惊艳,荷淡香,蓮心覓,人思量,荷塘月色。 清冽的月色在薄雾中被打捞,在点点繁星下却惊扰了一池静水,绿圆淡香的荷叶悠然铺满一池碧水,高高低低露出水面的荷叶,近直远袅娜铺开,羞涩的托出彩 荷花 ,红白相间,若如芙蓉出水别样静美宠 爱 。 月光 倾斜,芊芊 夏 草,月柔碧玉,幽幽风致,荷叶悠然,淡香幽飘。轻雾薄纱缠绕一抹月色的惊艳、缠绕一池静思的碧水、缠绕一季淡香悠然的袅娜。 莲依睡,月方伴,柳轻浮,风低吟,我借着月色轻声步近,在薄雾之间有一朵朵美丽而沉香中的睡莲,已让我无暇顾及,有红,有白,依水伴月而静睡,仔细看,莲心中还含着雾水的晶莹,更加惹人眼爱。月光若水,垂柳柔丝,荷叶如翠屏,悠然袅娜的荷叶上沉淀了雾气的水珠落在翠屏上,风浅荡,大大小小的水珠在翠屏上滚来滚去,在月光的沐浴下,荷叶上水珠在倾斜,慢慢打在静思的水面上让月光涟漪。 一池欲滴圣洁的荷花、一池艳娇香醉的睡莲,花依水,水恋花,月影交错,重叠倒影,荡漾叠叠,月光涟漪宛在水中央。 此时眷恋的时光缓缓流淌,流进年轮中微微荡漾,添上一件 梦 的衣裳,打开那放飞的翅膀,摘下那一朵昨日的 忧伤 ,散开的荷塘月色宛在水云间… 今晚翠屏淡香眩目了一池月光的镂锦,今晚欲滴圣洁、艳娇香醉的心莲黯然销魂了一池荷香,一只短笔,墨香点开,花艳香醉如娇容,丹青画丈荷韵成诗千行。 满池月色镶彩荷, 露水莲心觅思静。 身入污泥花自洁, 黯然荷香留暗香。 荷塘点水墨香诗, 丹青画丈荷韵中。 让我卸掉所有的忧伤被笼罩在厚厚的月色裙纱里,撒下的一滴相思 雨 化成一池碧水,流淌在暗香的翠屏里,流淌在娇艳的莲心里,流淌在我花蕊的心房里。溶溶月色,荷塘碧水,悠悠我心, 人生 能几何?诗经难托,怕惊扰太多的忧伤,诗赋华丽,也只是一副诗词画卷?翻翻旧日记,黑色依然是最彻底的奢华,打开微博,却已有人为我寄上一池荷塘月色。。。 荷香风浅吟, 夜 下月晓醉。 流光正徘徊, 此景最销魂。 明月 照几时, 今去又何东。 思雨敲窗,听雨品书沸水一杯淡茶,清香幽雅,卷书似是故人来,芬芳依然的书韵,幽幽依旧的指琴声。一汀荷香雨,迷恋的雨恋花,雨打荷塘,珠落翠屏,红连粉衣白相间,蔓延了素纸,滞不住的笔尖。 霏霏细雨湿透 夜色 荷塘的宁静,涓涓雨点敲打在屋檐下的台窗,闭上眼睛细细听来,却多了一份荷香的清凉和雨丝的静默,多了一份荷塘香雨的 思念 和翘首的 牵挂 ,却少了一份那月下的荷塘堇色。 却又想起席慕容这首: 《夏荷》 我 是一朵盛开的夏荷 多希望 你能看见现在的我 风霜还不曾来侵蚀 秋雨还未滴落 青涩的季节又离我远去 我已亭亭 不忧 也不惧 现在 正是 最美丽的时刻 重门却已深锁 在芬芳的笑靥之後 谁人知道 我 莲的心事 无缘的你啊 不是来得太早 就是 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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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在最美的流年》——师弟的书
热度 2 ningjia09 2012-2-25 15:46
《遇见你,在最美的流年》——师弟的书
下午又学习不进去,随手翻开师弟送的书《遇见你,在最美的流年》。 书的电子稿,师弟早些日子曾发给我看,然而,苦于种种毕业难题的我,口上应付,实则将其搁置了。不是我不想看,只是读研以来,看过的书屈指可数。想起大学时,最幸福的时光便是躺在床上看书和去图书馆看书了,最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一直中意的一本书,网上借书系统显示没有,没法借,而在图书馆浏览时,却刚好发现那本书别人刚还了。而现在这种幸福的感觉却是找不到了,没有特别想看的书,却偶尔有买书的冲动,从网上看看各种畅销书,买回来,却也没有读的冲动,大部分因为自己不想读,小部分因为没有找到喜欢读的。一柜子的书,翻过的没几本,大部分就那么静静地躺着。 我是很喜欢古诗词的,喜欢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寥寥数字便可百转千回的韵味。虽常读,却不会写,故愈发佩服会写诗词的人。师弟刚上研一,比我低两级,一直都把他当成小孩,后来看其空间,各种唯美诗词让人惊叹,故并不相信是他写的。后来慢慢了解,却是他所作,不知不觉佩服起他。 师弟平常并不多话,和我们几个要好的师兄妹姐弟在一起,脸上偶尔会闪过天真的灿烂。由于不在一个办公室,平常和师弟聊的不多,仅有的聊天就是为数不多的吃饭和坐班车的时候。出于关心( and a little bit curious ),八卦地问起师弟的感情生活,师弟的重情重义让自己不觉唏嘘感叹。或许只有如此重情重义的人,才能写出如此唯美感伤的诗词。 【此处应以诗词相赠,写几句赞一下师弟,可是下午脑细胞已经死了若干的我实在是想不出啊,先空着】 后来,从师弟口中知道,武汉大学出版社找他出版,后来,版权等问题谈好了,后来,书的封面和插图敲定了,后来,书就出版了,后来,书就上架了。师弟送了自己一本,翻看了几页,确实喜欢,所以就推荐给大家啦。 【做个广告,当当、卓越等各大网站均有销售,好像当当便宜点,欢迎大家支持哈! http://product.dangdang.com/product.aspx?product_id=22610189ref=product-0-M 】 PS :下午实在是不想学习,想认真给师弟写写,可是脑子里充满各种摘要啊,项目啊,数据啊等等。改天再改改,总之一句话,希望大家支持我师弟,看看他写的书哈。 摘录书的开头,给大家看一下哈。 《遇见你,在最美的流年》 最是倾心见面初,花前忘背几行书。 黄昏却下潇潇雨,醉眼斜看密密竹。 灯半盏,酒一炉,今宵不耐且糊涂。 醒来若问怀中事,眉黛青山定已无。  爱上一个人,从来都是瞬间的情事。   千人万人的芸芸众生里,她就在那里站着,平平凡凡,普普通通。而他,一眼就看见了她,冰冻千年的心,突然在这一刻温润如玉,温柔如水,桃花一样盛放,灿烂。没有徘徊,没有犹豫,没有想过要义无反顾地无可救药,也未曾打算海誓山盟到地老天荒,只是,这一切都来得如此——天经地义。 一见倾心,才是爱的本质,日久而生的是情,无关乎爱。爱情唯有立根于世俗,方能绽开。世俗的爱情,虽然情多爱少,只是,世俗的你我无法超脱到世俗的世界之外,却也只好心甘情愿地承受爱情的世俗。你我,都世俗得死不悔改。 这首词,写的便是这样的一见倾心。 那天的黄昏,天意微沉,失落得如同失恋时的情怀阴郁。此刻的阴郁,不似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黑云低压,也不似夜浓如墨的暗无天色,而是一种潋滟的朦胧迷幻,看不见云缠雾绕,看不出山光水色,四围六合的浓淡好似一滴香墨润入清水之中,荡染开来,将天地缭绕。虽然黄昏,却不昏暗,依旧辨别得清书上的墨香字迹。时间一长,不免眼目酸涩,他抬头远眺,看到了她,目光再难收回,心思再难平宁。 只须一眼,就此倾心,那该是怎样隔世容颜?也许,令之倾心的女子,姿色并不出众,只不过是冥冥之中,鬼使神差的情怀抖动。他向前望去,而她碰巧涌入他的视线,不早不晚,不偏不倚。他连她的样子都来不及分辨,紧锁的心扉,豁然打开,畅朗得如同晴天霁月,冬雪春风。他心静如湖,她的出现是点水的蜻蜒,虽只于水面轻轻一吻,涟漪却一道一道地渲染荡漾,从湖心波及一片汪涵。 书的整体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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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情
nestpen 2008-12-20 23:27
似水流年记书情 ◎潘小松深圳商报   书是残缺的,不过那残缺是   维纳斯式的残缺,并不影响什么完美   我写东西的时候不太有意外的惊喜;倒是我四处搜罗旧书时有意外的惊喜。秋天的凉爽让你惬意到了离开书桌踩着微雨非去淘旧书的地步。同样是踩着微雨,还是不愿回到书桌,这时附近那不太喧闹的星巴克大概是理想的去处。一杯当日苦咖啡就拿书当伴侣了。书是残缺的,不过那残缺是维纳斯式的残缺,并不影响什么完美。残缺的书倒不时引起你遐想:这百年的书原来有过多少主人我想,有这样开头的文字,你也就浑然忘了咖啡的苦和书籍的残了:1855年10月,在前往欧洲的途中,旅伴之一名叫贾维斯(JAMESJACKSONJARVES),他从波士顿来。此人写艺术评论,在意大利住的几年里收藏了许多有趣之极的美术作品。他与拉斯金先生(JOHNRUSKIN)熟,答应写信向他荐我。我婉谢了自我表白式的举荐,请他便中掷一笺,就说如蒙不弃,方便时想看看他墙上挂的透纳的画作。我把他的便笺附在信里寄给拉斯金先生,随后收到下面这封热情慷慨的答复上面的文字是1905年波士顿和纽约霍顿米夫林公司下属的河滨出版社(THERIVERSIDEPRESS,CAMBRIDGE)出版的《拉斯金致诺顿书信》(LETTERSOFJOHNRUSKINTOCHARLESELIOTNORTON)开头部分,由不得你不读下去,尽管我只买到这本百年老书的第一卷(第二卷恐怕只有到上帝那里去找了,假如有上帝的话)。拉斯金(1819-1900)是英国文学史上以艺术批评著称的作家,对生活和艺术都有唯美主义倾向。我的书架上有1885年版4卷本《现代画家论》(MODERNPAINTERS),是他几十年的心血结晶。诺顿(1827-1908)是美国人,作家,教育家兼《北美评论》编辑,著作有《中世纪教堂建筑历史研究》,翻译过但丁的《神曲》,酷爱艺术研究。他们俩人的通信在志趣和情愫上近乎恋人,所以有一部分极其个人隐私的东西删除了。除了同性恋嫌疑外,他们的书信体现的是人间最高尚的追求和最令人羡慕的知己关系。   无独有偶,我买到的1864年版《华盛顿欧文的生平与书信》(LIFEANDLETTERSOFWASHINGTONIRVING)也是残缺的,四卷本缺了第二卷。欧文(1783-1859)是五四前后就被介绍到中国的美国作家,他的《李拍大梦》(RIPVANWINKLE)是钱锺书先生特别提起的小说;他的《欧游杂记》(THESKETCHBOOK)是商务印书馆早期英文注释读物之一;他还是《华盛顿传》的作者。欧文的书信本身比他的随笔还洒脱美丽。他来往于欧美新旧大陆,海上的风光,日落的情形,晚霞中的鸟巢,晨曦的树叶,歌剧院里美丽时髦的女郎都是他用信抒情的对象:比梦里看见的还要美   丽。欧文的侄子(PIERREM。IRVING)是受叔叔生前委托写他的传并处理书信文稿的,所以这本书有很高的文献价值。皮埃尔自己的文学功底也很好,加之广征博引,因此   很耐读。我在星巴克的阅读常常被手持时尚杂志的男女青年打断,他们以为我在读坟墓堆里出土的东西。等我向他们展示旧书的印刷质量和插图的美丽时,他们也就相信人类不是在所有的领域都在进步,书真的是旧的好哎。   现在想来那一年实实在在是泡在波士顿   的大小旧书店里度过的,假如不算大逆不道的话,我承认我的   美国情结在波士顿   我早就想学着谢国祯先生写《江浙访书记》的路子写一篇《波士顿访书记》,然而成日价在名利场上奔食,十来年了终于没有写成。现在想来那一年实实在在是泡在波士顿的大小旧书店里度过的,至今仍感怀系之,梦魂萦绕,错把他乡当故乡来念叨的。   前两年国人在谈美国情结,假如不算大逆不道的话,我承认我的美国情结在波士顿。为此,我要感谢波士顿大学那位请我当了一年访问学者的犹太人教授。他不仅让我知道了美国研究在美国另有一番天地,而且让我知道了犹太人在美国的心境。波士顿大学美国研究项目当时的主任是瓦斯普(WASP)美国主流文化的坚定捍卫者;到1998年我再度去他的办公室时,他仍然以为我是不配研究白人文化的。从血管里流出来的是血,从水管里流出来的是水。我因此拒绝读他参与写作的《消费观》(THECONSUMINGVISION)。   类似的境遇不止一遭。波士顿西北车行一小时便是美国文艺复兴的发源地,真正意义上的新英格兰小镇康科德(CONCORD);那里是爱默生居住的地方,还有梭罗的隐居地瓦尔登湖。这个小镇我初到时正值遍野的红叶秋色,一派田园风光。三年前再访时已然车水马龙,另一副模样了。书店是照例去的。老板娘很怀疑远东佬也能读爱默生随笔和梭罗的《瓦尔登湖》,给了我一张当地的免费游览图打发我走。在小餐馆吃三明治,周遭人的眼光像是三明治也合你们下水?我在美国访书唯有一次引来别人钦羡的眼光,那是在康涅狄克州常春藤盟校布朗大学附近的一个旧书店:你是布朗的?不是。   我是在一片冰天雪地里去坎布里奇访诗人朗费罗故居的。这位懂12种语言的哈佛教授住的宅子就在查尔斯河畔,这里曾是布莱托将军的指挥所。波士顿唐人街附近的布莱托书店就是以这位将军的名字挂招牌的。店主是个学化学的,人品不错。难得他快十年了还认得我。我是忘不了这家书店的。1990年我在《波士顿环球报》上读到对这个店主的专访,说他家客厅的卫生间里都是稀有书籍,以免客人如厕时感到寂寞,还附了照片。我当时就想将来有了房子也弄这么个卫生间。现在房子是有了,但是怕淋浴冲湿了书,于是作罢。布莱托书店有张旧简报,上面报道的是爷爷辈的老店主满城施书的善举,可惜我没赶上。这家书店的女店员有一次想给我指点些什么,结果我作出比她更懂行的样子;她面带愠色,下次来给我脸色看。有一回我拿着从勃兰兑斯大学旧书店淘来的《朗费罗诗集》去换她店里的书,她却给我很高的折扣呢。看样子美国人是不因为小恩怨而坏买卖规矩的。从我住的灯塔街坐轻轨东北行几站,顺坡路而南也有一家旧书店,我现在不记得店名了。那里的店主是个老头,因为我看的多,买的少,也不太待见我。但是,有一回我拿着插图本的《十日谈》两卷本去见他,光景就不同了。到底是玩书的人,只认书不认人的。   我住的附近有一家波士顿旧书连锁店,那里打工的荷兰裔小伙林奇跟我很熟,因此常去聊聊。有一天他跟我说:还记得那个来找珠宝鉴定方面的书的希腊姑娘吗?昨天我俩在后书库里爱意呢喃一番。中国话骂人怎么骂?来这里的人各色各样,有牵狗来的丑妇:她真丑!有来淘宝牟利的人:HEISABARTER。林奇什么都告诉我。有时候他走不开,让我帮他买饭,一套麦当劳,条件是我也可以蹭一份。我从他那里花了23美元买一套《大美百科》;离开波士顿时又30美元卖给了他。1998年1999年我三次赴美都没有找到林奇,大概他又去海边挣大钱了。他跟我说跟渔船出海很挣钱。同稀有版本的《天方夜谈》相比,林奇给我的印像更深些。   100年前出的一本精装的《代数学》可能会引起小时候数学从不及格的人的阅读兴趣。《白银的历史和罗曼司》是不是很吸引人,这本书曾是满洲铁路株式会社的旧物会不会引起你的历史遐想   假如不是职业的逼迫,我以为读书的最佳状态是兴之所至、随心所欲地随便翻翻:这是鲁迅先生半个多世纪前就倡导过的。人学会认字后,第一本阅读的书一定是引起自己兴趣的书。大多数人从小说故事书读起,就是猎奇心在阅读领域的体现。儿歌因为朗朗上口,也因为是认字前听熟的语言,所以也会成为先导读物。最先的读物往往带有美丽的插图,阅读过程中因此增添了丰富的想像和对色彩的敏感,这对审美能力的培养和心志的发展都有益处。我们之所以时常怀旧似地重翻儿时读过的画书,是因为儿时看过的图画含有一颗童心,曾经给过幼小的心灵一份宁静和一段遐想。成年人的书和画供给人的有时是刺激、诱惑或沉沦。这大概是畿米漫画突然流行的原因,我喜欢他的《地下铁》乘坐了几十年的地下铁,搭过一年世界上最早的地下铁,体验过纽约地下铁的纷乱世界,但我还是喜欢畿米《地下铁》的仙化世界。读了几十年的好小说坏小说,纯情小说肮脏小说,古典小说现代小说,荒诞派黑色幽默意识流小说,网络小说新新人类小说,感觉派写实派,革命的浪漫主义和批判现实主义,反小说非小说,到最后真正打动过心灵的还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几本儿时读过的东西。那位忘了名字的苏联女作家写的《收获》,开章所写的蜥蜴也还在印象里。我想,乔伊斯之所以在作品中反复描写人的意识,大概意识里留存的大抵是少小时目听所及的东西,哞哞的母牛、布谷鸟的叫声是《青年艺术家画像》的开头。   人们有种误解,以为智力发达后随便翻翻式的阅读是有失高雅的事情,或者是无聊的事情。其实真正读通的人是最喜欢随便翻翻的,他们对书有如支配生活日常家什的自如,就像人不缺什么以后对待事物的随意。马克思读侦探小说,钱钟书读字典和爱因斯坦拉小提琴一样自如轻松。有些书原不准备读,但是因了环境的适宜和书籍外在形式的吸引,或者因为看见哪里提起,因此去读就别有一番风味,比如100年前出的一本精装的《代数学》可能会引起小时候数学从不及格的人的阅读兴趣。《白银的历史和罗曼司》是不是很吸引人,这本书曾是满洲铁路株式会社的旧物会不会引起你的历史遐想?《黄金的生态学》怎么会是近百年前的书名儿?读书活动其实像一切文娱活动一样有着多姿多彩的形式和内容,会把玩得其乐无穷;开卷有益当然更是阅读者的运气。这里终于面临开卷是不是一定有益的问题,大约未必。这里的意思不足为外人道,冷暖自知,甘苦自味。本篇只谈随便翻翻,谈阅读的趣味,开启心志的为师之道非我所能,尚待有资格者论之。   《纳博科夫与威尔逊来往书信集1940-1971》和《纳博科夫夫人薇拉》   迈克尔伍德在2001年6月21日那期《纽约书评》上评论的关于纳博科夫的4本书中有两本是关于纳氏蝴蝶研究的,那里的学术专用语让我头疼,所以只谈另两本书。一本是加州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纳博科夫与威尔逊来往书信集1940-1971》(DEARBUNNY,DEARVOLODYA:THENABOKOV-WILSONLETTERS,1940-1971),还有一本是《纳博科夫夫人薇拉》(VERA,MRS.VLADIMIRNABOKOVBYSTACYSCHIFF)。   1942年,纳博科夫写信给埃德蒙威尔逊道:真是好玩,我单凭手上的一只蝴蝶就进了哈佛大学。那一年纳博科夫43岁,进的是哈佛比较动物学博物馆,担任研究员,直到1945年康奈尔大学聘他去教语言文学。他住在哈佛时也在卫斯里女校兼任俄语课程教职。纳氏曾在《纽约客》杂志上发表回忆童年的文章(这篇东西日后成为《说吧,记忆》的一部分),威尔逊认为其中谈蝴蝶时的那份激情很动人,是你用英语写的最好的东西之一。他对纳博科夫的蝶类学专著却不甚注意,尽管纳博科夫坚持说不比自己的小说次。   纳、威两位在许多问题的看法上不同,比如对马尔罗、福克纳、亨利詹姆斯、列宁、俄国历史,英语和俄语诗韵等。因此,他们的友谊格外引人注目,终于分道扬镳的事实也让人惋惜。修订增补本书信集收入59封新发现或从前未曾收入的书信,其中有一封长信涉及1944年纳博科夫食物中毒。这封信还成为《纳博科夫的美国岁月》(VLADIMIRNABOKOV:THEAMERICANYEARSBYBRIANBOYD)的传记材料。   我们的交谈,威尔逊1945年写道:是我近些年文学生活中少有的安慰老朋友死的死,淡出的淡出,神经质的神经质。从前的人文精神,眼下显得很不合时宜。三年后纳博科夫写道:你是世上我思念的少有的几个人之一。1971年3月,关于纳博科夫翻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西方文坛争论不休,纳写信给威想平息这场争论。然而,威给UPSTATE写的文章已经发表。纳再没原谅他。友谊断了,书信也就终止了。我真想知道有没有与山巨源绝交书这样的东西。可惜书评里没引。   布莱恩波伊德写纳博科夫传时,纳夫人薇拉曾对他说你越不写我离真实就越近。我总在那儿,但藏得很严实。斯苔西希夫说纳博科夫的婚姻是他的艺术的成功因素之一。在薇拉眼里,纳既不可亲近又无可指责。薇拉不是没有自己的生活,只是她觉得他的艺术是她生活里最重要的东西。我希望我们能找到他需要的安宁。希夫写道:她似乎总相信自己不是笼罩在丈夫的阴影里,而是沐浴在他的光芒里。纳博科夫不会打字,不会开车,不会讲德语,不会处理日常琐事,这一切都是薇拉代劳的。搬家的时候,纳只拿一副象棋和一个台灯,薇则拖着两个大箱子在雪地里行走。薇拉斯隆1902年出生于圣彼德堡一个富裕的犹太人家庭,1925年在柏林同纳博科夫结婚,1991年去世。这个女人经历过俄国革命和四次流亡(德国、法国、美国、瑞士)。有几年,她手包里总是放着手枪,想一有机会就干掉托洛茨基。历史、贫穷和荣誉似乎都难以惊扰她。早她14年而去的纳博科夫死的时候,她对儿子说:我们去租一架飞机掉下来吧。她像是度完了假。不过,薇拉终于还是决定料理丈夫留下的文学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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