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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眼看网络 地震预报真相(8)  “国宝”耿庆国
readnet 2011-3-13 22:47
猫眼看网络 地震预报真相(8)  “国宝”耿庆国
作者: 贺涛 来源:《科学新闻》 发布时间: 2009-5-11 15:10:21 在某些人眼中,他是真正的专家,而在另外一些人看来,他的那套地震预报理论纯属“伪科学” “国宝”耿庆国 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常务副主任耿庆国 汶川大地震之后,在大众媒体里面,有一个名字被反复提及,他就是耿庆国,一个号称预测到了这次地震的“预测学家”。 耿庆国,其头衔是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常务副主任。这位坚持地震是可以实现短临预报,并且越是大地震越容易预测的“非主流地震学专家”,如今在某些人眼中,他是国宝级专家,而在另外一些人看来,他的那套地震预报理论纯属“伪科学”。 一年前,耿庆国在震后39小时接受《亚洲周刊》采访时十分悲恸,述说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曾在2008年4月底预测2008年5月至2009年4月,兰州以南至四川、甘肃、青海交界地区可能发生6~7级地震。他所在的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将这一意见用机密件送给国家地震局等部门,但无人重视,从而使得汶川地震没有预报。 一年后,在接受《科学新闻》专访时,耿庆国对此依然怒气难消。 汶川地震有无预报? 在他位于北京劲松的家中,耿庆国一会儿用手指划着材料,快速地、跳跃地读着,回答《科学新闻》记者的一会儿放下材料,讲解几句,一会儿又到他的书房里去翻阅一堆堆的旧资料给记者看。 据耿庆国介绍,他在地震预报中结合了三种方法。 首先是运用由他本人独创的旱震关系研究。2002年中国四川、甘肃、青海和陕西出现了大面积旱区,其中由马尔康—松潘—合作—达日一带,构成了2002年川、甘、青特旱区。2004年,川甘陕交界地区出现连旱局面。2006年和2007年在川甘青交界广大地区又接连出现大面积旱区。耿庆国判断这是一个足以发生8级左右强震的旱区面积。 接下来,为了在马尔康—松潘—合作—达日一带特旱区中进一步寻求强震震中位置,耿庆国依据强震活动有序性研究,于2005年1月划定四川阿坝州红原(北纬32.7°,东经102.6°)附近(150公里为半径的地区)为危险区。并且将发震危险时段确定为每年的5月中旬或11月中旬。耿庆国说:“我不让国家地震局一年都紧张,你在5月和11月里把这个区域看住,这个要求不高吧?” 最后,依据强磁暴组合法,2008年4月26日晚7时~9时,在北京工业大学地震研究所,耿庆国在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全体委员会议上提出,5月8日前后10天是国内7.5级强震的危险点。并提出重庆和成都—天水—兰州4站发现病态磁暴,河北昌黎发现病态磁暴。成都—天水—兰州的病态磁暴主要反映兰州以南至川甘青交界地区,特别是四川阿坝州红原150公里范围内的7.5级以上强震。 在耿庆国看来,他的预报似乎已经窥见了汶川地震狰狞的影子。 耿庆国讲解其填写过的一张地震预报卡 为何没填预报卡 孙士鋐跟耿庆国认识有30多年了。他在去年10月份退休前,担任中国地震台网中心首席预报员。 他认为,耿庆国的预报意见在地点判定上有一定的作用,但是范围有些大。因此对中期预报有价值,短临预报不可能准确。 资料显示,汶川震中距红原县城直线距离176公里,跟耿庆国声称自己预报到的“红原150公里”有一定差距。 当《科学新闻》记者提出这一疑问时,耿庆国勃然大怒,“预测到这个程度,对我苛求是不合适的!”他认为自己的工作没有花国家一分钱,“而地震局花了几十个亿啊,怎么报不出一个地震来?这是不平等竞争!” 耿庆国感觉自己的学术观点长期受到压制,“我预报得再精确,他们(中国地震局)也会说不准确,因为他们认为地震不能预测。” 然而,耿庆国并未以个人名义就前述预报意见填写地震预报卡。而按照有关规定,各地专业地震机构及工作人员和非专业单位及个人在预报地震时必须要填地震预报卡,地震预报卡包括时间、地点、震级等地震三要素内容,由中国地震台网中心统筹管理。 耿庆国对此解释说,4月27日,孙士鋐出席2008年全国天灾预测研讨学术会议,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全体委员会议,由于孙是管理地震预报卡的,“我跟他本人反复强调了5月8日是危险点,以及5大病态磁暴点,还问他要不要填卡。他说,你们算了吧,他们(指地震局方面)烦透你们了。”最终导致错过了填写地震预报卡。“我上了孙士鋐的当!”耿庆国恨恨地说。 对耿庆国的说法,孙士鋐予以否认,“耿庆国给我看了相关强磁暴组合资料,并提出2008年5日8日前后10天的发震时间,还指出河北昌黎与重庆两个危险区,别的话我没听到……他不可能说填写预报卡的事,从2007年4月后他就不填预报卡了,因为地震局有一人得罪了他。”孙士鋐同时透露,“说实在的,耿庆国经常跟我说这些点的。但没有具体的三要素。” 最终,耿庆国在去年4月底用机密件给国家地震局等部门报出一个地域和时间都显然过于宽泛的“中期预报”:预测2008年5月至2009年4月,兰州以南至四川、甘肃、青海交界地区,可能发生6~7级地震。“我们当时没敢说得太大,大家会商把它压低了。”耿庆国解释。 事实上,耿庆国所“预报”的这个区域,正是一个常识性的地震高发带。 100%的误报率 尽管给出了一个地域范围更广的中期地震预报,但是由于没有填相当于临门一脚的短临预报卡,耿庆国还是失去了对汶川地震进行短临预报的最后机会。 实际上,从2005年5月中旬以来,耿庆国针对四川阿坝州红原附近的7.5级以上强震的预测,共填写过5张短临卡。 对此,他解释说:“2005年之后,那里持续干旱,推后了震情。”“为了提醒中国地震局加强监测”,他只能持续填卡。 但是预测的发震时间早都过了,这5张短临卡都被中国地震台网中心视为误报。 耿庆国则认为:“短临预报的偶然性淹没了我中期预报的必然性。” 另据中国地震台网中心查询,耿庆国一共填写过14张地震预报卡,目前都是无对应地震的误报,误报率为100%。 中国地震预测咨询委员会副主任汪成民说,耿庆国喜欢把预报失败的案例屏蔽掉,只提成功案例。而他这样做,使得地震局抓住了他的把柄。 中国气象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另一位“地震预测专家”任振球则透露:“耿庆国总爱突出自己。他报过两次大震,一个都没中。” 圭臬与灵感 对于有人给他戴上“民科”甚至“伪科学”的帽子,毕业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地球物理系地震专业、师承地震学家傅承义院士的耿庆国耿耿于怀:“我是周总理接见的青年专家,怎么成草根了?……现在把我打成‘伪科学’了,简直是荒唐得要命啊!” 耿庆国喜欢将自己在地震预测方面的理论源泉追溯到与周恩来总理的那次对话。1970年云南通海大地震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后,周恩来在接见全国地震工作会议全体代表前,先听取了马宗晋、汪成民、耿庆国等3位青年专家的情况介绍。在那次小型会议中,周总理说,地震预报问题,你们要好好攻;人口这么多的国家,攻不破这点怎么能行啊。 耿庆国说,他从此将周总理的这段话奉为圭臬,基于这个执著的信念,他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与地震预报挂上了钩。他称自己的目的“就为了在地震前给老百姓打一声招呼”。 1972年的北京炎夏酷热。一天,当时在北京市地震队工作的耿庆国去北京平谷马坊地震台,路上口渴难忍,向一位老农买西瓜。闲谈中得知当地大旱,他联想到河北邢台地震和云南通海地震震中区的老乡都反映过震前大旱的说法。他很担心:1972年包括北京在内的大旱区,是否也是将要发生强震的一种前兆表现? 从此,耿庆国一头扎入“旱震关系”的研究之中。最终他得出结论,6级以上大地震的震中区,震前1至3年半时间内往往是旱区。旱区面积大,则震级大。在旱后第3年发震时,震级要比旱后第1年内发震增大半级。他认为,据此应能探索6级以上大地震的中期预报问题。 1984年7月,《中国科学》(B辑)第7期发表了耿庆国的代表性论文《旱震关系与大地震中期预报》。1985年,海洋出版社出版了他的专著《中国旱震关系研究》,傅承义院士为《中国旱震关系研究》写了“代序”。 “报地震是简单的,但是研究地震机理是很复杂的。”耿庆国说,通过“从特殊研究特殊”的方法,他可以把复杂问题简单化:“地下热表面干,大旱区下有大地震。”这就是他的旱震关系理论。 通过多年的坚持,耿庆国逐步建立了依据旱震关系、强磁暴组合法和可公度法等进行综合分析的方法,对地震来临展开中期预测。“上一个地震活跃期,中国只给两次地震预报颁发一等奖,就是辽宁海城和松潘地震。但两个一等奖奖到一个人头上的只有我,我从中期角度既报了海城,也报了松潘。”耿庆国手里拿着一张获奖证书的复印件给《科学新闻》记者看,这是松潘、平武地震中短期预报项目获得国家地震局科学技术进步一等奖的证书,耿庆国当时所在的北京地震队是十五个协作单位之一。 非主流研究生涯 一直以来,耿庆国都感到很憋屈。他搞的研究被主流学界说成是“伪科学”,他所在的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在学界也是一个“弱势团体”。 现状与1992年翁文波院士创立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时已经大不一样。耿庆国说:“李四光、翁文波、傅承义之后,就我还在举这个旗,讲中国地震能够预测,没有人再讲了。我的所有方法都是按照总理的教导去探索得出的。” 据耿庆国介绍,在唐山地震后由于受到排挤,他被从他热爱的地震预报一线调到了《中国地震报》(后更名为《中国减灾报》)任常务副总编。1989年,钱钢从军队转业到国家地震局的《中国地震报》任执行编委。 钱钢在其《唐山大地震》一书中,对耿庆国的研究多有记述。钱钢认为,“他是一位把自己的生命完全献给中国地震预报事业的科学家”。 熟悉耿庆国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大,与人讨论问题常常容易红脸。在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中,他是个强势人物,“我不可能到处受气,我是常务副主任,不可能不拍板。” 耿庆国退休后,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地震预报的研究中。他常常要用退休金去买气象数据,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扑在数据堆中分析。曾经颇有才情的耿庆国现在练字、写诗的工夫也少了。他说:“整个生活全打乱了,我也常常感到精疲力竭。但这个旗还不能倒,总得扛着这个旗走。” 在耿庆国卧室的床头,立着一个蓝色医用氧气瓶,他说:“我天天都是靠吸氧才能入睡的。”他老伴儿有些担忧地补充道:“原来是1个月用1瓶,现在1个月增加到两瓶。” 采访中,《中国工程科学》杂志的陈编辑打来电话,告诉耿庆国,该刊本来打算在6月份的正刊发表他的一篇文章——《对2008年5月12日汶川巨震预测过程的简略回顾》,现在由于正刊要刊登几个院士的文章,耿庆国的这篇文章将被放到增刊发表,还不能通过数据库的检索查到。 尽管不太情愿,耿庆国最后还是答应了编辑的商榷意见,并在确认增刊25元一本后,订了30本。 去年底,耿庆国被《南风窗》杂志评为“为了公共利益”年度人物。这让他很自豪,他拿出杂志翻给《科学新闻》记者看,“我排在李金华的后面”。 “说老实话,我们这些国宝级的人物要抢救了,否则,既是个人受委屈,也是国家的不幸。”耿庆国说。 ( 实习记者 邸利会 记者 孙滔 对本文亦有贡献)
个人分类: 地震探秘|4673 次阅读|0 个评论
牛!先把能预测地震的都打为伪科学,然后宣布地震不能预测
热度 3 sheep021 2011-3-13 21:46
在某些人眼中,他是真正的专家,而在另外一些人看来,他的那套地震预报理论纯属“伪科学” “国宝”耿庆国 “国宝”耿庆国 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常务副主任耿庆国 汶川大地震之后,在大众媒体里面,有一个名字被反复提及,他就是耿庆国,一个号称预测到了这次地震的“预测学家”。 耿庆国,其头衔是 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常务副主任 。 这位坚持地震是可以实现短临预报,并且越是大地震越容易预测的“非主流地震学专家”,如今在某些人眼中,他是国宝级专家,而在另外一些人看来,他的那套地震预报理论纯属“伪科学”。【 本博注: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到底是个什么级别的组织,隶属于那个部门,地震局? 该单位的创始人似乎是翁文波 】 一年前,耿庆国在震后39小时接受《亚洲周刊》采访时十分悲恸, 述说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曾在2008年4月底预测2008年5月至2009年4月,兰州以南至四川、甘肃、青海交界地区可能发生6~7级地震。他所在的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将这一意见用机密件送给国家地震局等部门,但无人重视 ,从而使得汶川地震没有预报。 一年后,在接受《科学新闻》专访时,耿庆国对此依然怒气难消。 汶川地震有无预报? 在他位于北京劲松的家中,耿庆国一会儿用手指划着材料,快速地、跳跃地读着,回答《科学新闻》记者的一会儿放下材料,讲解几句,一会儿又到他的书房里去翻阅一堆堆的旧资料给记者看。 据耿庆国介绍,他在地震预报中结合了三种方法。 首先是运用由他本人独创的旱震关系研究。2002年中国四川、甘肃、青海和陕西出现了大面积旱区,其中由马尔康—松潘—合作—达日一带,构成了2002年川、甘、青特旱区。2004年,川甘陕交界地区出现连旱局面。2006年和2007年在川甘青交界广大地区又接连出现大面积旱区。耿庆国判断这是一个足以发生8级左右强震的旱区面积。 接下来,为了在马尔康—松潘—合作—达日一带特旱区中进一步寻求强震震中位置,耿庆国依据强震活动有序性研究,于2005年1月划定四川阿坝州红原(北纬32.7°,东经102.6°)附近(150公里为半径的地区)为危险区。并且将发震危险时段确定为每年的5月中旬或11月中旬。耿庆国说:“我不让国家地震局一年都紧张,你在5月和11月里把这个区域看住,这个要求不高吧?” 最后,依据强磁暴组合法,2008年4月26日晚7时~9时,在北京工业大学地震研究所,耿庆国在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全体委员会议上提出,5月8日前后10天是国内7.5级强震的危险点。并提出重庆和成都—天水—兰州4站发现病态磁暴,河北昌黎发现病态磁暴。成都—天水—兰州的病态磁暴主要反映兰州以南至川甘青交界地区,特别是四川阿坝州红原150公里范围内的7.5级以上强震。 在耿庆国看来,他的预报似乎已经窥见了汶川地震狰狞的影子。 耿庆国讲解其填写过的一张地震预报卡 为何没填预报卡 孙士鋐跟耿庆国认识有30多年了。他在去年10月份退休前,担任中国地震台网中心首席预报员。 他认为,耿庆国的预报意见在地点判定上有一定的作用,但是范围有些大。因此对中期预报有价值,短临预报不可能准确。 资料显示,汶川震中距红原县城直线距离176公里,跟耿庆国声称自己预报到的“红原150公里”有一定差距。 当《科学新闻》记者提出这一疑问时,耿庆国勃然大怒,“预测到这个程度,对我苛求是不合适的!”他认为自己的工作没有花国家一分钱,“而地震局花了几十个亿啊,怎么报不出一个地震来?这是不平等竞争!””。【 本博注: 反问有水平,地震局为啥没预测到,哪怕范围有点偏差 】 耿庆国感觉自己的学术观点长期受到压制,“我预报得再精确,他们(中国地震局)也会说不准确,因为他们认为地震不能预测。”【 本博注:既然 他们认为地震不能预测。每年是否申请有地震预测经费,如果有,算不算巧立名目,诈骗钱财 ? 有必要查查地震局的业务范围,是否包含地震预测业务能。 中国地震局 地震预测研究所 是干什么的 】 然而,耿庆国并未以个人名义就前述预报意见填写地震预报卡。而按照有关规定,各地专业地震机构及工作人员和非专业单位及个人在预报地震时必须要填地震预报卡,地震预报卡包括时间、地点、震级等地震三要素内容,由中国地震台网中心统筹管理。 耿庆国对此解释说,4月27日,孙士鋐出席2008年全国天灾预测研讨学术会议,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全体委员会议,由于孙是管理地震预报卡的,“我跟他本人反复强调了5月8日是危险点,以及5大病态磁暴点,还问他要不要填卡。他说,你们算了吧,他们(指地震局方面)烦透你们了。”最终导致错过了填写地震预报卡。“我上了孙士鋐的当!”耿庆国恨恨地说。 对耿庆国的说法,孙士鋐予以否认,“耿庆国给我看了相关强磁暴组合资料,并提出2008年5日8日前后10天的发震时间,还指出河北昌黎与重庆两个危险区,别的话我没听到……他不可能说填写预报卡的事,从2007年4月后他就不填预报卡了,因为地震局有一人得罪了他。”孙士鋐同时透露,“说实在的,耿庆国经常跟我说这些点的。但没有具体的三要素。” 最终,耿庆国在去年4月底用机密件给国家地震局等部门报出一个地域和时间都显然过于宽泛的“中期预报”:预测2008年5月至2009年4月,兰州以南至四川、甘肃、青海交界地区,可能发生6~7级地震。“我们当时没敢说得太大,大家会商把它压低了。”耿庆国解释。 事实上,耿庆国所“预报”的这个区域,正是一个常识性的地震高发带。 100%的误报率 尽管给出了一个地域范围更广的中期地震预报,但是由于没有填相当于临门一脚的短临预报卡,耿庆国还是失去了对汶川地震进行短临预报的最后机会。 实际上,从2005年5月中旬以来,耿庆国针对四川阿坝州红原附近的7.5级以上强震的预测,共填写过5张短临卡。 对此,他解释说:“2005年之后,那里持续干旱,推后了震情。”“为了提醒中国地震局加强监测”,他只能持续填卡。 但是预测的发震时间早都过了,这5张短临卡都被中国地震台网中心视为误报。 耿庆国则认为:“短临预报的偶然性淹没了我中期预报的必然性。” 另据中国地震台网中心查询,耿庆国一共填写过14张地震预报卡,目前都是无对应地震的误报,误报率为100%。 中国地震预测咨询委员会副主任汪成民说,耿庆国喜欢把预报失败的案例屏蔽掉,只提成功案例。而他这样做,使得地震局抓住了他的把柄。【 本博注:这说明,还是有成功案例的,为何失败的案例就成了把柄? 只要他预测成功一次,就说明地震时可以预测的,至于准确率有多高,那是个精度问题,而不是能不能预测的问题,更不是科学与伪科学的问题。谁做事情能有100%的把握】 中国气象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另一位“地震预测专家”任振球则透露:“耿庆国总爱突出自己。他报过两次大震,一个都没中。” 【 本博注:这 位“地震预测专家”任振球 自己是否认为地震可以预测的呢? 自己预测过几次 ?】 圭臬与灵感 对于有人给他戴上“民科”甚至“伪科学”的帽子, 毕业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地球物理系地震专业、师承地震学家傅承义院士的耿庆国 耿耿于怀:“我是周总理接见的青年专家,怎么成草根了?……现在把我打成‘伪科学’了,简直是荒唐得要命啊!” 【 本博注:说人家是民科,起码是不客观的,明明是科班出身吗】 耿庆国喜欢将自己在地震预测方面的理论源泉追溯到与周恩来总理的那次对话。1970年云南通海大地震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后,周恩来在接见全国地震工作会议全体代表前,先听取了马宗晋、汪成民、耿庆国等3位青年专家的情况介绍。在那次小型会议中,周总理说,地震预报问题,你们要好好攻;人口这么多的国家,攻不破这点怎么能行啊。 耿庆国说,他从此将周总理的这段话奉为圭臬,基于这个执著的信念,他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与地震预报挂上了钩。他称自己的目的“就为了在地震前给老百姓打一声招呼”。 1972年的北京炎夏酷热。一天,当时在北京市地震队工作的耿庆国去北京平谷马坊地震台,路上口渴难忍,向一位老农买西瓜。闲谈中得知当地大旱,他联想到河北邢台地震和云南通海地震震中区的老乡都反映过震前大旱的说法。他很担心:1972年包括北京在内的大旱区,是否也是将要发生强震的一种前兆表现? 从此,耿庆国一头扎入“旱震关系”的研究之中。最终他得出结论,6级以上大地震的震中区,震前1至3年半时间内往往是旱区。旱区面积大,则震级大。在旱后第3年发震时,震级要比旱后第1年内发震增大半级。他认为,据此应能探索6级以上大地震的中期预报问题。 【 本博注:有理论总比没有好。值得好好研究】 1984年7月,《中国科学》(B辑)第7期发表了耿庆国的代表性论文《旱震关系与大地震中期预报》。1985年,海洋出版社出版了他的专著《中国旱震关系研究》,傅承义院士为《中国旱震关系研究》写了“代序”。 “报地震是简单的,但是研究地震机理是很复杂的。”耿庆国说,通过“从特殊研究特殊”的方法,他可以把复杂问题简单化:“地下热表面干,大旱区下有大地震。”这就是他的旱震关系理论。 通过多年的坚持,耿庆国逐步建立了依据旱震关系、强磁暴组合法和可公度法等进行综合分析的方法,对地震来临展开中期预测。“上一个地震活跃期,中国只给两次地震预报颁发一等奖,就是辽宁海城和松潘地震。但两个一等奖奖到一个人头上的只有我,我从中期角度既报了海城,也报了松潘。”耿庆国手里拿着一张获奖证书的复印件给《科学新闻》记者看,这是松潘、平武地震中短期预报项目获得国家地震局科学技术进步一等奖的证书,耿庆国当时所在的北京地震队是十五个协作单位之一。 非主流研究生涯 一直以来, 耿庆国都感到很憋屈。他搞的研究被主流学界说成是“伪科学”,他所在的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在学界也是一个“弱势团体”。 现状与1992年翁文波院士创立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时已经大不一样。耿庆国说:“李四光、翁文波、傅承义之后,就我还在举这个旗,讲中国地震能够预测,没有人再讲了。我的所有方法都是按照总理的教导去探索得出的。” 。 【 本博注:呵呵,周总理亲自安排的事情,也有人敢阻拦了】 据耿庆国介绍,在唐山地震后由于受到排挤,他被从他热爱的地震预报一线调到了《中国地震报》(后更名为《中国减灾报》)任常务副总编。1989年,钱钢从军队转业到国家地震局的《中国地震报》任执行编委。 钱钢在其《唐山大地震》一书中,对耿庆国的研究多有记述。钱钢认为,“他是一位把自己的生命完全献给中国地震预报事业的科学家”。 熟悉耿庆国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大,与人讨论问题常常容易红脸。在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中,他是个强势人物,“我不可能到处受气,我是常务副主任,不可能不拍板。” 耿庆国退休后,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地震预报的研究中。他 常常要用退休金去买气象数据 ,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扑在数据堆中分析。曾经颇有才情的耿庆国现在练字、写诗的工夫也少了。他说:“整个生活全打乱了,我也常常感到精疲力竭。但这个旗还不能倒,总得扛着这个旗走。” 。 【 本博注:照这种搞法,有啥问题攻克不下呢?科研,拼的就是精神】 在耿庆国卧室的床头,立着一个蓝色医用氧气瓶,他说:“我天天都是靠吸氧才能入睡的。”他老伴儿有些担忧地补充道:“原来是1个月用1瓶,现在1个月增加到两瓶。” 采访中,《中国工程科学》杂志的陈编辑打来电话,告诉耿庆国,该刊本来打算在6月份的正刊发表他的一篇文章——《对2008年5月12日汶川巨震预测过程的简略回顾》,现在由于正刊要刊登几个院士的文章,耿庆国的这篇文章将被放到增刊发表,还不能通过数据库的检索查到。。 【 本博注:如果情况属实,真的不厚道啊】 尽管不太情愿,耿庆国最后还是答应了编辑的商榷意见,并在确认增刊25元一本后,订了30本。 去年底,耿庆国被《南风窗》杂志评为“为了公共利益”年度人物。 这让他很自豪,他拿出杂志翻给《科学新闻》记者看,“我排在李金华的后面”。。 【 本博注:应该的】 “说老实话,我们这些国宝级的人物要抢救了,否则,既是个人受委屈,也是国家的不幸。”耿庆国说。 (实习记者邸利会 记者孙滔对本文亦有贡献) 附件: “天灾预测委员会”群像 1992年5月7日,在北京科学会堂101会议室,翁文波宣告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 测专业委员会”第一届委员会成立,并由他担任这个专业委员会主任。同时确立“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的任务即是向有关单位提供预测意见,尤其强调“我们和其 他的减灾组织不同,在于‘突出预测’”。 时至今日,翁文波建议的每年两次的学术会议依然在“秘密”举行。一是每年春季的天灾预测 研讨会,一是秋末冬初的天灾预测总结及学术讨论会。同时还出版两项“成果”:一为年度天灾预测报告(内部文件,称为“黄皮书”);一为年度天灾预测研究总 结(公开发行,称为“蓝皮书”)。 自从该委员会成立后,迄今为止,发展出了“名目繁多”预测方法。据粗略统计,较著名的有 “磁暴法”、“旱震关系法”及其他各种“气候法”、“气象法”、“星相法”(包括“月相法”、“三星一线法”、“行星位置法”等,或称“引潮力法”)、“ 远距离动物异常法”、“远距离无线电设备法”、“磁偏角法”(含“磁偏角二倍法”、“磁偏角月相二倍法”等)、“远距离地应力法”、“遥感法”等方法。 【 本博注:呵呵,这么多方法,竟然还说不能预测。其实汶川地震也被一个硕士研究生用翁文波的方法预测到了,论文发表了,但没引起重视。呵呵。这些方法被人科学地推翻过吗,没有的话,为啥不算做地震预测方法呢】 尽管任振球和李均之均明确向《科学新闻》表示“论文越来越难发”,而“科研经费也越来越难以筹集”,但该委员会的委员累年下来也发表了相当多的学术论文。 可惜的是,这些论文却很少能得到主流科学家的认同 。。 【 本博注:思路不同,所以不承认? 这不是科学精神哦】 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博士后夏新宇甚至指出:“他们的这些论文基本就可以作为判定这些刊物有多差的标尺了。” 与主流科学家不同的另外一点是,天灾委员会的委员们更愿意强调他们使用的不尽是西方的思 维方法,而是东方的思维方法,是继承了中华民族的“整体观”。用登载于《中国国家地理》2008年6月特刊上的中国地震局退休副研究员黄相宁的话说,“ 主 流科学家用的是从西方学来的地球物理方法。‘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里的人用的都不是地球物理方法,而是从中华文化中吸取的精华,走有中国本土特色的路 。”。 【 本博注:呵呵,原来不是思路之争,而是思想文化之争。这个问题可就大了。】 在黄相宁列举的“天灾预测委员会”的人物中,张建国作预测所依据的理论是易经;缪安存, 一位江苏溧阳地震台的退休人员,用的是自己创立的一种“耦合型系统近踪法”;宋松,山东省平原县职业中学的退休教师,用自创的“震因似雷因原理、七式、云 形还原震法”;沈明军是兰州热力供应站退休职工,用自己设计的仪器来测量,并创立“地震是地壳层的疲劳脆断”理论。黄相宁同时说“委员会里也不乏像郭增 建、耿庆国、李均之这类科学家”。 而郭增建在《穴位论与地球物理灾害链》的文章中表示:“受我国古人穴位论和经络学术的启发,我们对地震、洪水进行了遥联预测讨论。”
个人分类: 地震预测|301 次阅读|4 个评论
耿庆国旱震理论的定量分析
chrujun 2010-5-30 17:20
耿庆国是我国著名的地震预测学者,根据历史数据发现了旱震理论,曾经对唐山地震和汶川地震作出了预报。 他现任中国地球物理协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副主任,联合国行政管理与减灾全球计划项目科学顾问。耿庆国著有《中国旱震关系研究》和《地震气象学天文气象学进展》等书。 汶川地震前,四川省发生了罕见的大干旱,耿庆国根据他的理论和磁测资料作出了四川可能发生大地震的预报,但未引起有关当局重视。 耿庆国的旱震理论究竟有没有科学依据? 我觉得还是有科学依据的。因为干旱会导致地表损失水分,在大范围持续发生干旱的情况下,地表损失的水分是惊人的。地壳受到的压力减小,会有一定抬升。 干旱过后往往是暴雨,暴雨导致地表含水量上升,又给地壳增加压力。整个过程相当于对地壳一推一拉,在地震多发区容易诱发地震。 我们知道水库会诱发地震,水库诱发地震的原因是地壳受到了增加的压力。还有,小行星撞击地球也会引发惊人的大地震。这些都表明,地壳受到不均匀的压力或拉力会诱发地震。 我在这里做一个计算,看干旱导致的水分损失究竟有多大? 并和三峡水库的库容做一个比较。假设重度干旱的面积为100万平方公里,每平方米地表损失1立方米水。 损失的水量如下: 1,000, 000 X 1, 000 X 1,000 X 1= 1,000,000,000,000 = 10,000 = 1万亿立方米 三峡水库的最大库容为393亿立方米, 两者相除得25.44。由此可以看出 大面积的重度干旱损失的水量相当与25个三峡水库的最大库容,损失的水量相当惊人。 重度干旱后再下暴雨,又相当于增加了25个三峡水库最大库容水量所产生的压力。这个压力变化极有可能诱发地震。 耿庆国的旱震理论有一定科学依据,值得重视和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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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年人物:耿庆国;该赞扬、该叹息、该…
zhangxw 2008-12-24 16:20
08 年人物:耿庆国;该赞扬、该叹息、该 这里转贴出过涉及耿庆国 的 512 地震预报。 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5991 下面是 08 年末《南风窗》对他的一个报道。张学文 耿庆国:地震预报问题,要好好攻 《南风窗》 2008-12-17 第 26 期(作者:郭凯)   耿庆国的言行并未实际影响 2008 年中国的现实,没能挽救生命,没能促进法律修订,但我们依然将他评为为了公共利益年度人物。在写给国家地震局的信中,他署名一位贫病交加的老人、一个个人英雄主义者,他自称,所做之事只是为了周恩来总理当年的一句嘱托。   耿庆国: 地震预报问题,要好好攻    1970 年云南通海大地震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后,时任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在接见全国地震工作会议全体代表前,要求先听取青年专家的情况介绍。当时周恩来总理见的 3 位青年专家中,时任地质部物探研究所北京管庄地震前兆综合观测台技术台长的耿庆国说,他自己对地震预报没什么主张,他拥护李四光部长的主张。周恩来总理专门问他,你是不是我们自己培养的。耿说是。   在那次小型会议中,周恩来总理说,地震预报问题,你们要好好攻;人口这么多的国家,攻不破这点怎么能行啊。   那次汇报之后,要在多震的人口大国攻破预报问题的使命,引导了耿庆国至今 42 年的地震预测应用研究。而多年的坚持,也使耿庆国创立了依据旱震关系、强磁暴组合法、短期气象异常指标等独特的地震预报科学方法,并且在共和国历史上数次特大震灾前,对地震来临做了中期预测,包括海城、唐山、汶川大地震。对唐山大地震的预测和震情分析,在时任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室京津唐组组长汪成民等专家的共同努力下,提前在京津唐渤张地区群测群防经验交流会议上向京津塘的地方地震工作者作了通报。虽然受到当时的体制和历史原因钳制,该次预测没能获得发布许可,但河北青龙县根据之前的内部会议通报,在县内采取了强化临阵监测和防震措施,唐山大地震发生时,无一人因地震死亡。   而对于汶川大地震,耿庆国从 2005 年 5 月开始,已用了整整 3 年时间紧盯着四川阿坝州的 7.5 级以上,乃至 8 级左右强震预测不放松。此时,他是退休研究员,身份是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副主任;没有科研经费、没有实时数据,靠退休金购买历史资料,紧张盯着这个有特大杀伤力的地震。   依据耿庆国的旱震关系研究, 2002 年中国四川、甘肃、青海和陕西出现了大面积旱区,这是一个足以发生 8 级左右强震的旱区面积;其中由马尔康松潘合作达日一带,构成了 2002 年川、甘、青特旱区。 2004 年川甘陕交界地区出现连旱局面。 2006 年和 2007 年在川甘青交界广大地区又接连出现大面积旱区。耿庆国认为,在旱后第三年发震时,震级要比旱后第一年内发震增大半级,在 2008 年 5 月发震时,震级果真达到 8 级左右,造成巨大灾害损失。   由于根据旱震关系作的中期预测时间和范围都很宽泛,不利于临震预防,耿庆国继续依据强震活动有序性,研究预测了强震发震危险时段,在马尔康松潘合作达日一带特旱区中,进一步寻求了强震震中位置。在 2005 年 1 月,通过强震活动有序性研究,给出 20 世纪以来的中国强震,具有 5 月中旬或 11 月中旬发震信息的强震旋钮共轭点,交汇在四川阿坝州红原 ( 北纬 32.7 ,东经 102.6 )附近 ( 150 公里 为半径的地区 ) 。   这个研究做完后,在减灾会议上、内部会讯上以及预测预报资料上,耿庆国明确预测过每年 5 月中旬或 11 月中旬才可能是强震的发震危险时段。 他说:中国地震局每年只需认真做好 5 月中旬和 11 月中旬的短临监测工作,就不会有很大失误。在 2005 年 2 月中国科协的减灾会上, 耿庆国代表地球物理学会详细阐述了这些预测,当时中国地震局有代表在场。   而依据强磁暴组合法,耿庆国进行了 7 级以上强震跨越式发震危险时间点的预测。从 2005 年 5 月中旬以来,他共填写了 5 张短临卡片针对四川阿坝州红原附近的 7.5 级以上强震的预测。而他每年填写的原因在于, 2005 年之后,那里持续干旱,推后了震情。为了提醒中国地震局加强监测,他只能持续填卡。   耿庆国平生最不爱写信,但他总给中国地震局局长和党组写信提醒震情,其中有一句话,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避趋之,在一些人看来,这似乎只是太过遥远的古代精英们的自我激励。在这位生于 1941 的满族老科学家那里,却字字掷地如金。   时间来到 2008 年 4 月,汶川大地震来临之前。 4 月 26 日晚 7 点 到 9 点,在北京工业大学地震研究所,耿庆国在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全体委员会议上提出, 5 月 8 日前 后 10 天是国内 7.5 级强震的危险点。   他当晚说,重庆和成都天水兰州四站发现病态磁暴,河北昌黎发现病态磁暴。成都天水兰州的病态磁暴主要反映兰州以南至川甘青交界地区,特别是四川阿坝州红原 150 公里 范围内的 7.5 级以上强震。而对重庆和昌黎的病态磁暴异常,也要予以高度重视。   根据既有的地震预报法律规定,所有的预测意见,不论是耿庆国个人每年的预报填报,还是经过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中国地震预测咨询委员会等组织 2006 、 2007 、 2008 年上报的预测报告和机密报告,都不可以向公众发布,否则就是违法,而必须上报中国地震局,等待批准发布地震预报。    5 12 地震的余痛尚未平复, 10 月底提请审议的《防震减灾法》修订草案中写明,地震震情、灾情和抗震救灾等信息应当按照国务院的有关规定实行归口管理、统一发布,违反本法规定,向社会散布地震预测意见和地震预报意见及其评审结果构成违反治安管理行为的,由公安机关依法给予处罚;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震后,将这些预报资料告诉民众,才不算犯法。可这时候告诉民众,预报还有什么用呢?但震前,因为法律责任,没有人敢绕开中国地震局发布预报。所以汶川地震前,像唐山地震一样,预测都报给了中国地震局,大家只能等待。一位地震科学家说。    2008 年 4 月 27 日上午 的全国天灾预测学术研讨会上,中国地震局中国地震台网中心首席预报员孙士鋐到会,耿庆国给他看了相关强磁暴组合资料,再三强调 5 日 8 日前后的 10 天为 7.5 级地震高危时段。    2008 年 5 月 6 日早晨 ,耿庆国专门打电话给中国地震局地球物理研究所钱复业研究员和赵玉林研究员,向他们通报了自己的上述预测。   汶川大地震前的 3 月和 4 月,甘肃陇南填报的两个短临预测卡,经挂号信邮寄到国家地震局,两个卡分别在时间和地点上吻合了耿庆国的预测,预报了汶川大地震的来临。但是,由于现在的中国地震局长期不重视监视预测,各地能用来辅助预测的仪器,很多都不够精密。它直接影响了地震预测的精确度。    2008 年 9 月 2 日 ,国家地震局正式公布了汶川 8 级巨震宏观等震线图。这个图记录了汶川大地震的史实:   地震烈度 6 度区位于重庆与兰州之间;烈度 7 度区位于成都与天水之间,与耿庆国强磁暴组合给出的 2008 年 5 月 8 日 ( 前后 10 天 ) 病态磁暴异常,完全一致。耿庆国根据旱震关系和强震旋钮共轭给出的震中预测四川阿坝州红原县,与汶川北川 11 度极震区相距 150 公里 范围。   这说明了强磁暴组合提出的病态磁暴异常是 2008 年 5 月 12 日 汶川 8 级巨震的重要临震前兆;表明强地震是可以预测的。耿庆国说。   在耿庆国给国家地震局的信中,他曾署名一位贫病交加的老人、一个个人英雄主义者耿庆国,他做的事,是为了周恩来总理当年的一句嘱托。   耿的努力,也许并非昔日总理的一句嘱托所能道尽。地震灾害涉及人民生死,而地震科学工作者之所以由国家培养供养的最大原因,就是要科学工作者努力攻破地震灾害预测的科学难题,保护生命。而这一点,对于气象、水文、医学等许多学科的工作者,都是相似的。 ( 郭 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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