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网

 找回密码
  注册

tag 标签: 一路走好

相关帖子

版块 作者 回复/查看 最后发表

没有相关内容

相关日志

田洺兄走好
热度 8 dongping2009 2016-6-30 08:08
田洺兄走好 魏东平 两天前得知田洺去世的消息,感觉到很震惊,虽然知道他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一直很不好。 说起来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没有见到田洺。上一次的见面时间,是在2014年12月31日。 上世纪80年代末,我研究生毕业之后,便在研究生院(现国科大)地学部工作,住在了学校分配给我们的集体宿舍,是一个编号为12的筒子楼,2个人一间。 第二年,田洺兄也毕业留校,在自然辩证法学部工作。我们便都成为12号筒子楼的5层里,一群单身汉的邻居,一直到我出国学习,接近5年的光景。 当时我们都很年轻,但田洺兄更老成一些。我们都共同经历过那个“疾风暴雨”的时代,期间及过后的大约两三年的时间,我和田洺兄,还有12楼5层的其他单身汉们,有着很多的时间,在一起喝酒、打牌、看球与聊天等,包括聊一些各自的专业见闻,国内外大事,但更多的是没有特定主题的神侃。 一般情况下, 田洺 话不太多,但他说话的声音很大,中气很足,尤其是情到极致处发出的爽朗的大笑,整层楼都会震动。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那一年的8月中旬,苏联的戈尔巴乔夫被软禁,以及随后的整个反转剧情等,曾在我们的12楼5层,激荡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面红耳赤地讨论、争吵,很多次甚至持续到深夜。 夏日酷暑时分,我们曾一起结伴,去校园后面的铁家坟,就是现在的玉海园小区附近,买上好多个西瓜,装在长裤的裤腿里,一腿一个,扎好裤脚架在自行车龙头的两边。有时候你便会看到这样的风景,一群打着赤膊、穿着短裤衩的年轻人,在赤日炎炎的玉泉路上,骑着自行车呼啸而过。 那几年我的个人生活,处于一个低谷的艰难年代,有 物质层面上的原因,但更多的是 精神层面的。通过 我的高中与大学同学对我物质层面上的关心与帮助等,最主要是与 包括田洺兄在内一帮 12楼的 单身汉同事与朋友的朝夕相处,他们的善良、友情与担当,让我感觉到生活的美好与率真,当然也有我经常萦怀脑际的家庭重任,我终于没有从 12楼的 高层奋力一跃,尽管当时我有很多次这样的欲望与冲动。 97年回国之后,我们重新成为同事。第二年的年底时分,为了迎合科学院的“知识创新”工程,研究生院也要成立一个写作班子,最初计划一个3人的文件起草班子,包括田洺与我,还有一位学校的负责同志。但我经过几天的思考与“挣扎”,考虑到一旦涉事其中,将会牵涉我大量时间而不能够自拔,而我那时候还存有不想专业之外分心过多时间与精力的心思,于是最终选择退出了这个写作班子。 但田洺兄选择留在了这个班子。当然这对他而言,实际上正是施展自己专业才干的大好时机,他也确实不负众望,在这件事情上发挥出了他的长处,尤其是他良好的文笔和敏捷的才思。 我在回国之后,已经得知我们12楼的弟兄们,有一位在留学美国时,已因疾病去世的消息。在12楼在京好友的此后某一次聚会中,说道此事时不记得什么缘由,我们还自相调侃,猜测谁将成为其后的下一位。当然,现在已经有答案了,是您田洺兄。 好像是2000年以前的某一年开始,我们仍然在京的12楼的,曾经的同事与朋友,开始相约,在每一年的12月31日晚上,大家一起聚一聚。 这一聚至今,年年如此,从未间断。最初只有一桌,大多数是单身汉,屈指可数的少数几位娘子军;后来逐渐逐渐,发展到两桌,男女同胞各一桌;再后来发展到三桌,一桌上全是孩子。 因为田洺兄调离国科大的原因,这12月31日的聚会,便成为我与田洺兄相会、喝酒(茶)与神侃的主要场合,那事实上也是我们精神上最为放松的时刻。即使在这样的时候,田洺兄也经常展现出他深沉而又悲悯的人文情怀。我能明显地体会到他时刻关心社会底层人们喜怒哀乐的内心境界,甚至能够看到他在关心国事家情时偶尔表露出的“愤青”状态。 最近几年,随著孩子们的逐渐长大与独立,孩子们的那一桌渐渐地人气越来越淡。慢慢地,随着田洺兄您的离去,我也坚信,我们12楼每年的年终聚会,将会慢慢地,又从三桌、变成两桌、一桌,最终曲终人散。历史也将会翻开新的一页,让我们的孩子们,开始他们的一桌、两桌、三桌甚至四桌的征程。 田洺兄一路走好,我们活着的,仍然需要好好活着。
个人分类: 仰望天空|19847 次阅读|11 个评论
六弟,一路走好!
热度 3 pww1380 2016-6-27 09:24
六弟,一路走好! 杨文祥 今天,2016年6月25日,是聪明可爱的六弟离我而去的第一百天。 自2009年以来,在不到七年的时间里,竟有四位亲人——大姐、二妹、大哥、六弟先后离去。我终于理解了古人“泣尽,继之以血”是怎样地悲痛。 在这欲哭无泪,欲言无语的时刻,我只能默默地看着这祭奠的青烟无声地升腾,继而又悄然地散去…… 万语千言,最终只浓缩为一句话 ——六弟,一路走好!
个人分类: 心香一瓣(Devotional Joss Stick)|2177 次阅读|6 个评论
痛悼胡新和老师
热度 2 dongping2009 2013-5-14 12:55
这20来天,因为家中老人重病住院,加上还有其他一些必须完成的任务与工作,也就没有多少写博文的心情,但基本上每一两天,总是要来科学网上看一看的。 今儿个中午,看到陈安校友的博文,方才得知我的一位同事,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校人文学院的胡新和教授,于昨日在家中瘁然长逝,因而倍感震动。 我与胡新和教授并不是同行,但好几年前,我俩因为分别负责我校之人文学院与地球学院的日常事务,便需一起参加学校每两周一次的院长联席会议,因而便渐渐从互相认识而到熟悉了起来。我因为秉性难改,在联席会议上经常性地与学校领导们唱一些反调,所以会后的一些场合,便会得到包括胡新和老师在内的其他一些院长们的好心相劝,希望我的锋芒少些。 我当然知道,胡老师他们是在关心我,好在我们学校从书记开始的那些领导们,认定了我也只是针对具体的事务,而在言辞表达上激烈了些;并且逐渐地,这些学校领导们也非常适应了我的说话风格。因而这样的局面,便能够一直持续到我们俩人,正常地通过换届,完成我们各自承担的行政服务,而回归我们纯粹的教学与科研工作。 记得好像也就两三天前,还与他站在校园内的路边聊过十来分钟。话说回来,到我们50左右及以上在校园里的人们,哪一天突然远行,实在应该是一件非常正常不过的事情。这里惟愿胡新和老师一路走好!同时希望我们活着的人们多多保重。
个人分类: 仰望天空|5822 次阅读|2 个评论
赵方幸老师一路走好,黄飞立老人多多保重
黄安年 2012-10-29 09:43
赵方幸老师一路走好,黄飞立老人多多保重
赵方幸老师一路走好 , 黄飞立老人多多保重 黄安年文 黄安年的博客 /2012 年10 月29 日 发布 惊悉赵方幸老师 11 天前永远离开了我们,她的英容笑貌永远铭心在我们心中。 想起 60 多年前的 1948-1951 年,赵老师广州培道女中执教音乐,吕启祥受益匪浅。近年来 , 又受赵老师手把手教授钢琴,那教书育人师生情谊的一幕幕浮现在我们的眼前,赵老师,您一路走好。 赵老师的终生伴侣资深音乐指挥大家 95 岁的黄飞人老人,请节哀 , 珍重身体 , 祝愿先生健康长寿。 ******************************* 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杰出音乐教育家赵方幸教授因癌症医治无效,于 2012 年 10 月 18 日晚 21 时 55 分在北京朝阳医院逝世,享年 89 岁。 赵方幸,我国资深音乐教育家。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中国视唱练耳学会理事。中学毕业后考入抗战时期全国仅存的几家音乐学校之一的福建音专。当时很多著名的音乐教师,如江定仙、缪天瑞、陆华柏等,都因躲避战乱撒到了福建音专,使得赵方幸有幸得到了他们的指点。 1951 年起在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任教。著有视唱练耳等方面多部著作。近年来先后担任文化部直属艺术表演团体艺术人员应聘资格考评委员会委员、 CCTV 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评委。 “步步高老太太”的奥运情结   今年已经 70 多岁的赵方幸教授在中央音乐学院教了一辈子的视唱练耳。也不过在圈内“小有名气”。谁想到退休以后,由于在中央电视台举办的电视歌手大奖赛中做了一回评委。竟一夜之间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人们都亲切地称她为“步步高老太太”(编者注:第九届青歌赛冠名单位为“步步高”)。前不久,当人们还沉浸在申奥成功的喜悦当中时,《音乐周报》社收到了一份名为《新北京,新奥运》的歌曲投稿。说这首歌并不是因为它的作者正是这位“步步高老太太”,而是因为这首歌特殊的创作手法。它通篇只有一种节奏——切分音。如果不是事先注明,谁也想不到这首充满了动感活力的歌曲是出自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之手。这件事引起了我强烈的兴趣,于是电话里同赵老师约好了时间面谈,一探究竟。    我如约拜访赵老师时,她刚从内蒙古回到北京。在那里,她为当地的音乐教师们举办了一个视唱练耳的大师班,继续为推广她的视唱练耳的教学理念而奔波。我们的话题当然是从那首《新北京,新奥运》的歌说起。 7 月 13 日,中国串办 2008 年奥运会成功,举国欢庆。赵老师更是激动不已。当晚的电视转播看完之后,兴奋得 2 点多才睡着觉。第二天,喜悦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静。一股抑制不住的创作冲动一直在心中激荡,于是拿起笔一气呵成写下了这首激情澎湃的“奥运之歌”。一谈起体育,赵老师的眼中总会放出异样的光芒。因为,她对体育有着特殊的情感。    说话间,赵老师拿出了她珍藏多年的影集,里面全是一些有着五六十年历史的发黄的老厢片。她指着其中一张骄傲地对记者说:“这是我们当年参加广东省的田径运动会得了冠军,并破了全省记录以后的留影。”随后,她又自豪地问我:“怎么样?能看出来哪个是我吗?……”原来,赵方幸教授从小就是一名体育健将,小学时短跑成绩就已达到 50 米 6 秒 9 , 100 米 t3 秒 9 。她的教练是一名曾经代表中国参加过“远东运动会”的运动员,在 30 年代能得到这样的名师指点实在是十分难得。据赵老师介绍,她跑得快主要是因为起跑快,由于她的节奏感好,能够恰当地把握起跑时的韵律。所以,往往是发令枪一响,别人刚起步她已经率先跑出去了。望着照片中自己当年飒爽的英姿,赵老师感慨地说:“要不是中学业时正赶上 1937 年日军侵华,自己也投身到全民抗战的浪潮中,说不定在体育方面会有更大的成绩呢 ! ”    虽然由于历史的原因,中断了在体育方面的发展,但是,这段经历却赋予了赵老师乐观开朗、坚韧不拔的性格。她谈起话来,底气十足,说到激动之处还会有力地挥动起手臂,用她自己的话说“经常忘了自己几岁”。走上音乐道路之后,这种性格也帮了她不少的忙。中学毕业后,在抗日救亡歌咏运动中经受过洗礼的她考入了当时全国仅存的几家音乐学校之一的福建音专。当时很多著名的音乐教师,如江定仙、缪天瑞、陆华柏等,都因躲避战乱撒到了福建音专,使得赵方幸有幸得到了他们的指点。初到音专的赵方幸如鱼得水,不放过任何学习的机会。由于自己的钢琴底子薄,就总是想方设法地赶上去。说到这里,赵老师为我讲了一个很“脏”的故事。当时的福建音专建在山区,条件十分艰苦,琴少人多。想要多练琴,就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但女生宿舍的管理特别严格,定点熄灯,专人看管,晚上想要从正门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于是,几个胆子大的女同学开始琢磨“邪门歪道”了。这其中当然少不了我们的赵老师。工夫不负有心人,同学们终于找到了一条通道——通过女厕所里为掏粪工人准备的一条窄逋爬出去。此后,每天晚上都会上演惊硷的一幕——儿个小姑娘为了能练琴,冒着掉进粪池的危险从女厕所往外爬。练完琴后再原路返回。今天回想起来,就连赵老师自己都想不出当时怎么能忍受那么脏的环境。可能,与练琴比起来这些实在算不了什么!     也许是赵老师的名字中有一个“幸”字,她的一生真的很幸运。走到哪里都能遇上好的老师。她说这使她一生都受用不尽。正因为如此,从小学教她体育的司徒薇老师和她的丈夫 ( 她的那位田径教练 ) 到音专教她钢琴的李嘉禄老师,凡是教过她的老师她都清晰地记得他们的名字,有些直到今天还保持着联系。她把从又传授给一代又一代的学生。她从不打骂学生,但是有股特殊的威严,学生们既尊敬她又怕她。由于她总是不放过学生任何一个“细小”的错误,学生们就背地里送了她一个雅号“符点音符”。再比如在那次电视歌手大奖赛上,她对参赛歌手的任何一点不准确的地方都要指出来,有人说她“太不讲情面”。但老人家有自己的道理,她说:“中央台的节目要向全国、全世界转播。我往里一坐,代表的可是中国的音乐学院的教授,我可不能让人说‘中国的专家连这点错儿都听不出来。’”这位“步步高老太太”实在是倔强得可爱。 (张萌 ) http://www.fenfenyu.com/Memorial_Static/9210/PerIntro.html 作者: 来源:中央音乐学院 最后更新日期: 2012-10-19 17:15:14 发布日期: 2012-10-19 17:14:00 主任:王次炤 委员:郭淑兰、逄焕磊、周海宏、江小艾、叶小钢、肖学俊、苗建华、吴祖强、于润洋、刘霖、陈自明、徐士家、赵行道、苏夏、王震亚、段平泰、郭文景、罗新民、贾国平、杜鸣心、牟洪、唐建平、姜夔、李吉提、朱有臻、洪月华、王时、赵易山、高建进、戴嘉枋、袁静芳、潘国强、赵海、姚亚平、周青青、俞峰、赵瑞林、于红梅、张立萍、吴迎、郑荃、娜木拉、徐之彤、吴晓萍、刘红柱、温永红 http://www.ccom.edu.cn/news/jczt/zt/zfx/201210/t20121019_22145.html 百科名片 左三为赵方幸,摄于 2009 年 我国资深 音乐 教育家。 中央音乐学院 作曲系教授,中国视唱练耳学会理事。中学毕业后考入抗战时期全国仅存的几家音乐学校之一的福建音专。当时很多著名的音乐教师,如 江定仙 、 缪天瑞 、 陆华柏 等,都因躲避战乱撒到了福建音专,使得赵方幸有幸得到了他们的指点。 1951 年起在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任教。著有视唱练耳等方面多部著作。近年来先后担任文化部直属艺术表演团体艺术人员应聘资格考评委员会委员、 CCTV 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评委。 目录 “ 步步高老太太 ” 的奥运情结 拜访资深音乐老人黄飞立、赵方幸夫妇 编辑本段 “ 步步高老太太 ” 的奥运情结   今年已经 70 多岁的 赵方幸教授在 中央音乐学院 教了一辈子的 视唱练耳 。也不过在圈内 “ 小有名气 ” 。谁想到退休以后,由于在中央电视台举办的电视歌手大奖赛中做了一回评委。竟一夜之间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人们都亲切地称她为 “ 步步高老太太 ” ( 编者注:第九届青歌赛冠名单位为 “ 步步高 ” )。前不久,当人们还沉浸在申奥成功的喜悦当中时,《 音乐 周报》社收到了一份名为《新北京,新奥运》的歌曲投稿。说这首歌并不是因为它的作者正是这位 “ 步步高老太太 ” ,而是因为这首歌特殊的创作手法。它通篇只有一种节奏 —— 切分音 。如果不是事先注明,谁也想不到这首充满了动感活力的歌曲是出自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之手。这件事引起了我强烈的兴趣,于是电话里同赵老师约好了时间面谈,一探究竟。   我如约拜访赵老师时,她刚从内蒙古回到北京。在那里,她为当地的音乐教师们举办了一个视唱练耳的大师班,继续为推广她的视唱练耳的教学理念而奔波。我们的话题当然是从那首《新北京,新奥运》的歌说起。 7 月 13 日 ,中国串办 2008 年奥运会成功,举国欢庆。赵老师更是激动不已。当晚的电视转播看完之后,兴奋得 2 点多才睡着觉。第二天,喜悦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静。一股抑制不住的创作冲动一直在心中激荡,于是拿起笔一气呵成写下了这首激情澎湃的 “ 奥运之歌 ” 。一谈起体育,赵老师的眼中总会放出异样的光芒。因为,她对体育有着特殊的情感。   说话间,赵老师拿出了她珍藏多年的影集,里面全是一些有着五六十年历史的发黄的老厢片。她指着其中一张骄傲地对记者说: “ 这是我们当年参加广东省的田径运动会得了冠军,并破了全省记录以后的留影。 ” 随后,她又自豪地 问我 : “ 怎么样?能看出来哪个是我吗? ……” 原来,赵方幸教授从小就是一名体育健将,小学时短跑成绩就已达到 50 米 6 秒 9 , 100 米 t3 秒 9 。她的教练是一名曾经代表中国参加过 “ 远东运动会 ” 的运动员,在 30 年代能得到这样的名师指点实在是十分难得。据赵老师介绍,她跑得快主要是因为起跑快,由于她的节奏感好,能够恰当地把握起跑时的韵律。所以,往往是发令枪一响,别人刚起步她已经率先跑出去了。望着照片中自己当年飒爽的英姿,赵老师感慨地说: “ 要不是中学业时正赶上 1937 年日军侵华,自己也投身到全民抗战的浪潮中,说不定在体育方面会有更大的成绩呢 !”   虽然由于历史的原因,中断了在体育方面的发展,但是,这段经历却赋予了赵老师乐观开朗、坚韧不拔的性格。她谈起话来,底气十足,说到激动之处还会有力地挥动起手臂,用她自己的话说 “ 经常忘了自己几岁 ” 。走上音乐道路之后,这种性格也帮了她不少的忙。中学毕业后,在抗日救亡歌咏运动中经受过洗礼的她考入了当时全国仅存的几家音乐学校之一的福建音专。当时很多著名的音乐教师,如 江定仙 、 缪天瑞 、 陆华柏 等,都因躲避战乱撒到了福建音专,使得赵方幸有幸得到了他们的指点。初到音专的赵方幸如鱼得水,不放过任何学习的机会。由于自己的钢琴底子薄,就总是想方设法地赶上去。说到这里,赵老师为我讲了一个很 “ 脏 ” 的故事。 当时的福建音专建在山区,条件十分艰苦,琴少人多。想要多练琴,就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但女生宿舍的管理特别严格,定点熄灯,专人看管,晚上想要从正门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于是,几个胆子大的女同学开始琢磨 “ 邪门歪道 ” 了。这其中当然少不了我们的赵老师。工夫不负有心人,同学们终于找到了一条通道 —— 通过女厕所里为掏粪工人准备的一条窄逋爬出去。此后,每天晚上都会上演惊硷的一幕 —— 儿个小姑娘为了能练琴,冒着掉进粪池的危险从女厕所往外爬。练完琴后再原路返回。今天回想起来,就连赵老师自己都想不出当时怎么能忍受那么脏的环境。可能,与练琴比起来这些实在算不了什么!    也许是赵老师的名字中有一个 “ 幸 ” 字, 她的一生 真的很幸运。走到哪里都能遇上好的老师。她说这使她一生都受用不尽。正因为如此,从小学教她体育的司徒薇老师和她的丈夫 ( 她的那位田径教练 ) 到音专教她钢琴的李嘉禄老师,凡是教过她的老师她都清晰地记得他们的名字,有些直到今天还保持着联系。她把从又传授给一代又一代的学生。她从不打骂学生,但是有股特殊的威严,学生们既尊敬她又怕她。由于她总是不放过学生任何一个 “ 细小 ” 的错误,学生们就背地里送了她一个雅号 “ 符点音符 ” 。再比如在那次电视歌手大奖赛上,她对参赛歌手的任何一点不准确的地方都要指出来,有人说她 “ 太不讲情面 ” 。但老人家有自己的道理,她说: “ 中央台的节目要向全国、全世界转播。我往里一坐,代表的可是中国的音乐学院的教授,我可不能让人说 ‘ 中国的专家连这点错儿都听不出来。 ’” 这位 “ 步步高老太太 ” 实在是 倔强 得可爱。 (张萌 于 2001 年) 拜访资深音乐老人黄飞立、赵方幸夫妇   几年前,中央电视台 “ 步步高杯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 ” 直播,老吕注意到综合素质组中有一位老教授评委,她就是资深 音乐 教育家, 中央音乐学院 作曲系教授赵方幸老师。 1948-1951 年老吕在广州培道女中(即今天的广州七中,已有 120 年校史)就读初中三年期间,赵方幸老师就她的音乐老师。赵老师的 音乐启蒙 和熏陶,迄今使老吕受益匪浅。最近终于通过当年在培道的校友陈曦文教授了解到赵老师家住天通西苑。 24 日上午,老吕拨通了赵老师家的电话,又听到了 60 年前赵老师亲切的话语和爽朗笑声,心情十分激动。 60 年过去了, 60 年没有见过面,多么想见赵老师一面,表达对老师的感恩之情,和祝愿老师健身长寿的期盼。   当日下午我们来到赵老师家,看望她和她的终身伴侣中国指挥艺术的泰斗 黄飞立 老人,黄老今天已经 92 岁高龄,身体轻健,思维敏捷,谈笑风生,赵老师今年也已 86 岁高龄,虽比当年富态,直率、活泼、开朗个性依然和当年无异。黄飞立、赵方幸夫妇一家都和音乐结下不解之缘, 他们家中大客厅犹如新中国 60 年音乐发展变化的家庭博物馆,折射出祖国音乐事业变化的一个侧面 。短短一个多小时的话题始终和音乐相关,从音乐的基础教育和普及到 高雅音乐 的发展,无不涉及。 赵老师在音乐基础教育领域的造诣闻名全国 ,她特别谈到当时她指挥培道女子中学同学排练演唱的 黄河大合唱 在广州开了先例,又谈到今天许多中学的音乐课变成了唱歌课,离开了音乐课程的基本训练要求。黄老和 赵老师为我国音乐事业的普及和发展作出了突出的贡献,虽然退休多年,依然心系祖国的音乐事业,尤其对于培养和训练那些热爱音乐的孩子们乐此不疲。 金帆交响乐团在黄老的培养下已成为国际知名的学生交响乐团,不知有多少学生亲受过他的教诲, 而一代代从这个乐团中走出去的学生,或成为有作为的专业音乐家,或成为具有一定音乐知识和修养的各行业精英人士,他们在祖国各地传播着音乐的种子 。前两天,赵老师还参加了来金帆交响乐团应考选拔的 150 多位音乐爱好者则住考官。正如黄老精辟地阐述 “ 从娃娃抓起,从培养青年入手,是提高我国 严肃音乐 欣赏水平的重中之重,这些年轻人一旦具备了全面的艺术素质,将来就能够成为严肃音乐的忠实听众,而再由他们发挥传带作用,就会最终形成欣赏严肃音乐的庞大社会群体 ” 。我国音乐事业的发展寄希望于己于 “ 从娃娃抓起,从培养青年入手,提高我国严肃音乐欣赏水平 ” 。 (黄安年 于 2009 年) http://baike.baidu.com/view/3840593.htm
6875 次阅读|0 个评论
亲爱的同学,请一路走好
热度 8 qsqhopeiggcas 2011-8-24 10:37
今天早上惊闻噩耗,大学时和我关系最好的同学于劲波博士已于两天前去世,终年 47 岁,英年早逝,深感悲痛。这几天因老家有事回来,且回来后手机出了故障,同学们联系不上我,为未能在遗体告别时见老同学一面深感痛惜。 记得大一至大三时,我和于博士并不是很熟悉,听同学们说他很聪明,平时也不做作业,但考试时成绩很不错。我和于博士真正熟悉是在大四毕业设计期间,在此期间,白天画地质图,晚上看电影,然后一块去小酒馆要盘花生米、喝二两散酒,从那时起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大学毕业后,他先后在中科院地质所读硕士、在北京科技大学读博士,期间我在东北大学学习。出差路过北京时经常去看他,他那时社会活动能力很强,任自办的《中科院研究生报》的主编,组织过多次公益性活动和演出,我们在一起常“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在一块很开心。 他博士毕业后留京,开个岩土工程公司做基坑工程设计与施工项目。我博士后出站后也来到了北京,常在一起讨论方案,去现场看施工情况。闲暇时也常去喝酒唱歌,他唱的最好的一首歌是《千万次的问》,印象深刻。 前年惊闻他得了一种骨髓瘤的疾病,据说是百万人中才能得一个。我和一些同学常去看他,鼓励他。他也一直很坚强,积极配合化疗医治。期间,在他病情好转的时候,我们还一块吃过两次饭,觉得他精神状态挺好,估计还能生存几年。 本来想从老家回去后再去看他,没想到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愿于博士一路走好,安息吧。 感叹人的生命之脆弱,愿各位博友们保重身体、珍爱生命。
个人分类: 生活感受|3804 次阅读|14 个评论
他走了,希望他一路走好
热度 2 xmx81 2011-8-22 23:12
今天接到朋友们传来消息,我们一朋友病了,这几天他们天天过去陪陪他,今天都没有意识了,我和他们一样心里觉得很难受,一时间还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在我们大家眼里,他阳光帅气,聪明风趣,有优越的工作,有甜蜜的生活,可就在这样的时候,他病了,很突然,医生说他最多还有七天的生命,现在他身边的亲人和朋友们都在为他祈祷,期待奇迹的出现。 在她妻子博客的照片中看到,他躺在病床上,旁边有他的亲人彻夜守护,还有他妻子的坚定和乐观,我只想说:“兄弟,你还年轻,还不到30岁,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要挺住,我们都在为你祈祷”。 2011年8月23日晚10:06,他走了,如果有另一个世界,希望他健康、快乐!
个人分类: 生活点滴|3898 次阅读|3 个评论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4-24 01:44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

返回顶部